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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晒月-穿越之男女皇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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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费力的扛着包,扒在乾德殿外,往里看,我试探轻唤:“清清。”在吧。

“清清。”门推开一半,向里望望,好安静,没人吗:“清清,我来看你了。”

左右瞄瞄没人?我推开门进去,放轻脚步,降低声音:“清清。”没人呀!不在呀!

累死我了,把礼物卸地上,锤锤手脚:“去哪鬼混了,有病还闲不住。”

“说朕吗。”千清突然从背后冒出。吓的人--心虚不矣,赶紧低头,我来认错,态度一定要好。

千清往里走,我跟进去,小海看看我,停在门外,关上门。

他脸上的伤还没消褪,淡淡青紫留在眼角。

是我打的“清清,对不起。”不应该打你时太上心。那天太气,怪我没思量。“清清,我错了。”

千清摊开叠叠奏折,没时间理我。

身体不好依然如此勤政,好皇帝。

我站在桌前,不敢触怒他:“清清,我回去想了想,都是我的错,天下人都是你的,你想要就要,我乱闹腾什么,怪我。”

“闭嘴!”千清把奏章拍桌上。

我的心在颤。我鼓起勇气,认错:“你罚我吧,以后不敢了。”

千清埋首公务。

厚着脸皮也要上,终于理解子墨他爹了。

我往他身边移动:“我让你打回来。”

一份批完,他着手二份,不理我啦,用余光偷偷打量他,没赶我走,不就是让我道歉吗。“再也不敢了。”

左手边的折子渐多,我站着认错。“清。”

他依然不说哈,向今天早上一样,上午我当他是透明人,下午他当我是透明人。

还是罚站吧,退至他三米开外,我老实站着,等他满意。打我一巴掌我还要说谢谢,可怜但也幸福,不必多求了。

谁没有烦恼,他的不见得比我少。

谁不曾委屈,控诉从未从他们口中谈起。

谁不曾胆怯,他们能搏至今日,我亦能笑对生活。

我试着叫他:“清清。”……

还在气。

站着吧,闲着也是闲着。

静默两个时辰,四个小时,他在忙,我反思。

小海跑进来,奇怪我还活着,“皇上,彭行走求见。”

“传。”

小海出,高音起:“传上书房行走彭大人!”

“传上书房行走彭大人!”

“传上书房行走彭大人!”

声音此起彼伏,悠长千里。

半个小时后,那个小彭终于现身,我很像嘲笑这个曾在“斗贤会”前弃我而去的同志,但老子今天要听话,要低调,要表现的温柔、无辜,放过你。

小彭上前,直接忽视我:“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回话。”

理他不理我,小心眼。

“皇上,孙大人上交提名工部尚书人选的明单。”

小海接过去给他,他没太大情绪。

“皇上,高大人同样上辑一份。”

小海传手,千清翻阅。

我傻站,瞪你,藐视你,斜视你,翻白眼对你。

千清看完,回交小海,小海还给小彭。

“送去丞相府。”

“是,皇上,”

“退下。”

“下官告退。”

跪爬不能避免,长期如此,跪的会熟练,接受者更加历练。

小海送他出去,我看着门发呆。

千清突然道:“站够了坐下。”

有门,心疼我。如果对他好点,他会答应我去看无悔吗?“不累,站着吧。”

“随你。”千清又想办公,我赶紧制止他,我可不想再等。奔他面前,厚着皮道歉:“我知道错了,真的,那天不该盲目。”

“还有呢。”千清放下手里奏折,准备算帐。

“不该下手打你。”

“还有。”

“不该欺负你老婆。”

千清稍稍变脸,耐着性子道:“还有。”

还有?我想想:“不该提及无悔。”

“还有。”

没有了。挠挠头皮努力想:“不该……不该没问理由质疑你。”

“还有。”

不可能,没了。“想起来,再来道歉。”

千清欲忙,我扣住他欲动的手,焦急道:“不该阻止你碰我。”就剩这一个了。

千清尴尬,脸色略阴:“不是。”

不是就没有了。

他抽手,我死按着不让他跑。

千清无奈的看看我:“放手,我拿东西。”

试着撒撒娇道“不行,你就不理我了。”

千清终于送我个好脸色,“我取东西给你。”

取东西?可以,我放开他:“送我玉玺就没必要了。”用不着。

千清又变脸,但还是极不情愿的解下他腰间的玉佩:“你掉了。”

“恩。”不好意思看他,我丢的:“不小心掉的,在家找了好久没找到。”我笑,无辜的笑。

他笑,无奈的笑,千清拉过我,把玉佩挂我腰间,两个名贵玉饰,重新邂逅,凑绝世唱响,演自然乐章。

千清把玉佩襒好,欣赏片刻:“挂着好,挂着吧,一个都不让你少。”

我感激的看向他,这是我哭着求来的,我不想丢。就当无悔一样放在腰间,正值做人,挺立行事。

“他也不容易,如果最后负你,就怪朕,朕让你打。”

“千清……”

“好了,过去的事别提,天下太平,你还可以和朕生气。”

“我……”去陪他好吗?长久不行一段时间也可。

千清没让我说,他眼光温柔,是我不曾见过的自责:“朕的江山。送出臣子的幸福,是不是很没用。”

“不,大爱无情。”你的肩膀比我重。

千清笑,满足的笑:“子逸,无论我做了什么,一定记得,我曾经想过放弃你,报他为我大清基业所流的血泪。”

“千清……”

“朕不曾忘过每个人。”

相信你。你让无悔离开皇家学院,是想保护他免于纷争。

你让人妖进驻西风,是怕自己的江山动荡他无安身之处。

你不责备我偷时仙花,是愧对子墨对你忠诚。

我没资格怪你,我为自己,你为家庭。

“子逸。”

“恩。”

“我可以抱你吗?向子墨抱你时那样。”

“恩。”

他环住我,小心的,珍惜的,就好像他期盼好久得到的宝贝:“你知道吗?子墨抱你时,笑的最真,子墨谈你时,心情最好。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困惑了十年,看了你十年,我本无意,但……”

看多了,发现不难看,还挺漂亮。

“我知道子墨疼我。”我是他明宠明疼的宝。

“别气他,婚事……”

“知道,啰嗦什么,让我沾会便宜。”揩点油,伤口上洒点盐。

“沈子逸!”

……

躲他远远的,我不是做错了,为什么突然变脸。

……

   
[番外:欧阳无惧(上)]


我姓欧阳,一出生我就知道这个姓氏是东清战神的代表,阻他国多次进军,受万民景仰,让后方安定,让百姓无忧。

这个姓氏是权力是骄傲是生存的唯一砝码。

我的母亲是位军妓,来这的女人早已没有本钱可言。她不漂亮更谈不上温柔,不过她幸运的在一次意外中救了我的父亲欧阳锋锐。

父亲为了报恩收了她,却没给感情。父亲的高傲怎能容许自己的爱给这样的女人。

我知道生活不易,想不被人欺负太难,我要证明自己,不要再跟母亲住在那个简陋的篷子里,不要经过之处都听到人议论说,我是顶着凤身的鸡。

我六岁就要求随父亲上战场。

我要做鹰像父亲一样的鹰,我在那场战争中杀了我生命中第一个人,他浑身是血的倒下,瞪大的眼有对死亡深深的恐惧。他们都夸我是小英雄,像父亲一样的男人,他还在庆功宴山上,第一次抱起我,豪爽的大笑,他的手很温暖,很有力气,他就是我眼前的一座山,而这座山需要我永不停歇的攀登。

娘也很高兴,只是没人注意到我晚上惊醒时,比死亡还深的不安。

从那时起我接近父亲的机会多了,跟在他身边学他想教我的任何东西。

为了不被送回那个另不少女人发疯的地方,我常常天没亮就起来练功,晚上温书到军营灯灭。

我不知道其他的孩子怎么样,但我除了年纪小,其他的和众多士兵无异。

我也一直认为天下的小朋友都是如此。可那一天起,我知道不一样,所有的孩子是不样的。

那一天我十岁,高高兴兴的跑去为父亲演练我学了三个月的枪法。

我进去时,父亲在笑,笑的很开心,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开心,很温和的就像我幻想中的样子,他见我过来,招招手道:“无惧,来。”

我扑过去,享受的让他的大手抚摸我的头顶,他抱我做腿上,坚实的臂膀为我撑起一片天。

他拿着几张纸对我说:“看看。这是你哥哥刚寄来的信。”说话时他笑得更好看。“他呀!又给我闯祸了。”他笑得胸膛嗡嗡作响,眼神慈祥包容。

他握着我的手对我说:“你哥哥叫欧阳无悔,是个压不住脾气的小狮子,两岁时就不让侍女接近他,还烧了他的寝室抗议侍卫进了他房间。他呀!骄傲的就像他母亲的身份。给你看样好东西。”父亲摊开一张纸,上面的字迹不如我写的好看,歪歪扭扭的却吸引了父亲的眼光。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嫉妒,只是突然知道,世界上原来有一个让父亲如此疼爱的哥哥。

这位骄傲的东清战神,能为他的一张纸笑上半天,也能因为他的几个字思考很久。

“你看他竟然又让那小子骗子,信里骂的人家好像要马上分尸,结尾却来一句不和人家一般见识,他呀!又吃哑巴亏了!”父亲笑的放肆,笑得像持翅开展的雄鹰。

我看着他发誓:一定要比欧阳无悔做的更好,让那个骄傲的男人只为我笑。

我把更多的时间放在练功和温书上。除了战斗我都在努力,我要比欧阳无悔更优秀,我要欧阳氏族知道有个欧阳无惧。

每次见父亲高兴我就猜到无悔来信了。父亲喜欢炫耀他的儿子,但那不是我,即便我的词赋和兵法得到武将军的认可,也从未见父亲表扬我一句。

有的时候我会恨,恨自己不是欧阳无悔,恨自己身上没有和他们一样的骄傲。

我站在武将军帐外听那些没有营养,却让我感觉很冷的话。

“无悔把孙景力大了,那小子就不让我省心!”父亲声音很宏亮没有一丝不满。

“小王爷真性情,像您当年一样。”

“像我!你少贬低本王,他被一个叫沈子逸的玩的团团转转,还自认很了不起,本王有那么差吗!”

武将军笑道:“孩子们,难免调皮。”

“他哪天被姓沈的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呢!”他笑一点都不担心。

因为我知道,只有想死的人才会去动他的宝贝儿子。

“老子的儿子就是惦记老子!”语气有点骄傲有点得意。

“是!小王爷是你的贴心小棉袄。”

那我是什么!我攥着手中要交给武将军的答卷,走进父亲的营帐。我坐在地上想着父亲要检查我的课业。

我抱着自己胡思乱想时,一只信鸽飞了进来。我鬼使神差的走过去,解下上面不陌生的信件,藏进衣袖,躲回自己的营帐。

父亲这一个月没看到欧阳无悔的信,阴着脸,没对任何人有好脸色。

武将军摇摇头说:“父亲和儿子一个德性。”

我想我是不是做错了,但我没勇气把信还给父亲。

此后晚上我除了温书,就喜欢临摹那封信件,歪扭的字迹很难看,字里行间的自大和骄傲是那么幼稚,我很不理解父亲为什么那么喜欢他。

十二岁的我力气早已超过新近的士兵,父亲也在这一年封我为外委,职位虽低,但总比没有好。

娘看着我笑着直说“好!好!”她的身份能有我这么一个儿子,生命已没有缺憾。

我随父上战场的次数越来越多,早没了先前的恐惧和不安,我是欧阳无惧是要让父亲骄傲的儿子。

在那场与盗匪的厮杀中,我和父亲并肩作战,没让一个士兵上前,我们一起享受搏杀,享受血腥,享受睥睨群山的傲火。

在尸横遍野之际我彻底的明白,我只是他的的战友不是儿子。

自此我收起了临摹一年的信贴,我发誓要成为一个战士,一个配的上战神的战士。

我拼杀,即便箭指眉心也不放弃。军队没人接近我,我也不需要。

通过努力我升为守备。

他们看我的眼光有了敬重,有了认同。

我依然起早晚归,我要的理想没这么简单……早晚有一天我要站在一个不一样的高度,像一个人挑战!我可以输本来就没有的,但绝不输自己争取的!

仁光帝十年,我们奉令班师回朝,父亲高兴的见人就说:“好几年没见我那调皮孩子了!”大家都顺着他,谁不在这个时刻思念亲人,谁不在此时幻想重逢。

只是我没料到,那个鹰般的男人会带我和我的母亲同时回京……(我就要见到他,却没来由的紧张)也许我真的做不来欧阳家的傲气和镇定。
[番外:欧阳无惧(下)]


 回去的那天,皇上亲自出城接待,我站在队伍的最后面,感受那一刻荣耀加身的满足。

父亲带着我和母亲还有路上收留的几个孩子,踏进了守平王府的大门。

我有些不太明白如此威严不失大气的的装潢为什么会成了虎头蛇尾。

在厅殿我见到了闻名已久的大哥欧阳无悔。

他和我想象中一样,长得像父亲般高大,英挺的五官让他看起来冲击感十足。

他按规矩向父亲行礼,父亲扶起他,看起来没有在军营中般那么思念,但我知道父亲想他超过他身边的女人。

那位一进门就对我母亲投以十二分关注的女人,她很美,高雅沉静,是所有孩子心目中完美母亲的形象。

听说她是先皇的长女,身份高贵,生来不凡。

她看看母亲看看我,心底应该很难受,因为她根本就没掩饰对父亲带回女人的不满。

相对她来说,欧阳无悔的表现就是完全漠视,他只看父亲,她母妃进来时他也没打招呼。

我在父亲的示意下向他行礼,他的眼中没有厌恶,没有欣喜,没有怀疑,因为我发现他根本是在看空气。

我握紧双拳没让自己在父亲面前出丑。他凭什么那么对我们母子,无非就是一个靠身份地位嚣张的公子哥。

后来我才知道,他不单对我们如此,他对身边的人都是如此,除了父亲和他的母亲,老王爷能被他当人外,他从不正眼看王府的认何生物。

我见他这样竞稍稍平复了心中的愤怒。看来我真的不是个成功的人。

每天我按时向他行礼,找他聊天。

他没赶我,也没欢迎,因为他还当我是空气。

在我们回来的第三天,王妃病倒,无悔怒气冲冲的找上我母亲,我第一次见他拿刀砍人,目标就是我的母亲。

我上前阻拦,凭自己在战场的作战经验和多年的身体本钱。我更抗下他那一刀。直接被他推出两米之外。腿隐隐发颤,我震惊的看着他,从来没想过原来我还会在自己最拿手的东西上输给他,输了我引以为傲的所有资本。

他的刀即将砍向母亲时,父亲拦下了,两人过招百来回合,我没看出父亲的相让,真的是打斗,我虚脱的做在地上,原来他真的值得父亲去爱,值得父亲远在边关还是惦念。

我恨命运的不公,为什么他什么都有了,还要给他我辛辛苦苦才换回来的东西。他和父亲打完,毫不留恋的往外走,只留了句:“你还不如别回来!”他的话伤了父亲,伤了那个骄傲的男人。

等他再回来时,满身酒气。遍体是伤。父亲扶他进房。没去追问谁打了他。

我躲在远处看着这个让我恨着又无比羡慕的大哥。

他的脾气真的很不好,发起火来根本不管谁在场,父亲去上朝,王妃生病,家里谁也制不住他,他把房间里能砸的都砸了,那些珍贵的字画,瓷器,统统被他当垃圾扔了出来,进去了六批人,全都负伤而归,我也挂彩的在远处看他发火。

在他砸得分不清敌我时,一个鬼祟的身影溜了进来,我看着他,想赶过去提醒:别靠近。但我举步时已经没有机会了。他一身合体的蓝装是我从没见过的样子,他很漂亮,就像一个走动的洋娃娃,不,比橱窗的娃娃还美。他走到门外停下,对那个发火的男人勾手,我当时感觉他死定了。

他手势中的侮辱意味太浓。骄傲的大哥怎会放过他,可大哥像习以为常,停下无意义的摔打,问他:“昨天谁打了老子。”

他说:“你自己撞的。”我直觉他在骗人。

就在我以为他大哥要揍他时。他不甘的走进那个奇怪的男孩,被安抚了两句,就恢复如初,去了王妃的寝宫。

走时我发现漂亮的男孩向大哥的背景拌鬼脸,不懈感十足。

我想他一定是位身份高贵的王爷。最不济也是个大家族公子。

王妃病情好转,大哥还是不痛快,他不高兴,整个王府都没人敢笑,气压很低仆人们早就习惯。

今天大哥不在府里,我也出来透透气,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冷眼旁观一群人欺负一个小女孩。

一种尘封很久的记忆,让我站了出来。他们笑我不是欧阳家的少爷,我没太大感觉,反正谁都知道欧阳无悔没必要知道欧阳无惧。

在我们两方人要打起来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拿着守平王府的身牌令跑了过来。

是她,怪不得,我直觉确定了她的身份,能手持这枚玉牌的除了欧阳无悔就只剩将来的小王妃。

我从人群中不费力的找到那个吸引我目光的人。

原来他在,我站出来救人都显得可笑。

我给大哥行礼,他还是不理我,执着的和那个飘亮女孩要玉牌,她相当不合作,明显挑战大哥的底线。

但大哥最终还是没有出手打她。

她还帮我说话,让大哥注意我。我受宠若惊道:“不------不用---的嫂子!”

我不知道说错了什么她出手就打人。

“靠,你刚才叫老子什么!”他把声音提到八万分贝,想剁了我。

难道她不是……

“你TM敢说老子是女人!”

他打了人,自己还坐在地上哭,真的很不理解京城的男人都这么怪吗。也许我真的不适应在这里生活,他哭,大哥也不管他,他侮辱王府名声,大哥当没听见。

后来他竟然当中调戏女子,我张开大嘴看着他,他怎么可以如此破坏形象。甚至挂在一个男人身上不下来,最后大哥抗起他离开是非地时,他还骂骂咧咧。

我从别人口中得知他叫沈子逸,大哥的同窗。身份和我差不多,母亲的出生也不好。

我偷偷看他好久,原来大哥对我的不再乎不是因为身份。

我不知该喜该忧,大哥呀!如果我以前恨他,那在他逼退我时我早已没有恨他的资格。

一个和我身份相似的男孩为什么能让大哥如此疼宠。

我找机会接近他,他说他要去颜笑楼。

“颜笑楼”我回来没几天不能理解那是什么地方。

最终他陪我去取刀,我能感觉到,他开始并不喜欢我,不过后来却笑的很开心,我取了刀,他甩给刀铺一张白票,我好奇的问:“不给钱了吗?”

“那不是已经给了!”他拉着我出了铁铺,回头给我画了一张奇怪的多功能军刀。我输的心服口服,原来他们真的是一国人,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尊严和骄傲是多么的可笑。

我拿着新制的军刀,故意在大哥面前闲晃,他终于看了我一眼问:“逸给你的!”大哥的话似乎很生气。

“是。”我低头回答。在这个家没人敢违逆他,包括我,他想杀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

“他就喜欢摆弄稀奇古怪的东西。”套句某人的形容词,他说这句时,牛眼看到了红领巾。还没收了我的新刀,我不敢有意,也没必要有意见。

大哥不出门的时候,我总是去找他,我想知道怎么做大哥才可以喜欢我。

可我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他除了喜欢撒泼不说理外,我不知道该向他学什么。

就像现在,他脖子外挂着大哥的玉牌在大街横冲直撞,谁敢不服直接让人家去找守平王府。

吃东西拿物品从不给钱,还理直气壮地甩人家白票,难道我要变成这样,大哥才会像关注他一样关注我吗。我宁愿选择不。宁愿重回军营,宁愿一辈子在战场。

子逸很张狂他也有张狂的资本,不但大哥对他好,我发现苏故对他也很好,那天他让我去监狱门口接人,即便是穷困潦倒的苏故也和传说中一样妖窕。

苏故和子逸很像,唯一不同的是外在气质,子逸弱小,苏故修长,他让我把重伤的苏故抬进地下钱庄,还把苏故的一只手压桌子上说:“你们给大爷听好了,以后要账找他,他是老子的代言人。”

苏故气的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但回去后还是给他还了钱,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不了了之。

如果大哥以前是漠视我,我发现大哥这两天有些讨厌我,我苦笑不知该不该为此欣喜。

他找上我让我离子逸远点,我点点头。

子逸对我没什么但大哥不同,我想让他正视我想让他当我是弟弟,都怪我那天鬼迷心窍,本想进距离看看子逸有什么地方吸引大哥,结果离的太进难免想歪,男人有时真的没情但可以有欲。

大哥和父亲闹别扭,父亲好似要杀子逸,我不懂为什么,即便他毛病很多但还是很好的朋友,况且大哥喜欢,父亲真要和大哥为一个外人闹翻,大哥态度坚决,父亲也不让步。

不久朝堂开始传他和司空丞相的谣言,大哥和父亲为此在后花园打的人人自危。

我站在远处,明白那不是我能插手的,在父亲的安排下大哥参军。

子逸问我大哥在做什么时,我有点分心,“难道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他答的理所当然,甚至有不把大哥放在眼里的漠视。

我没来由的生气,生他的气。可又暗暗心喜:原来大哥也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的。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不太愉快,他不顾我的阻拦进了颜笑楼。

难道他真的不为自己的身份立场自卑吗!不为那些可怜的女人们着想吗!我真的有点恨他,当他靠近我时,我清醒地把他压身下,想让他恐惧。

但他连象征的挣扎都吝惜,满眼发亮的看着我。

我对上他的眼睛,火气没有了,只想真正的把他压身下,解自己心底渴望的想法。

再我没有失去理智时,苏故来了,我知道他很生气。我想笑却笑不出来,他派人送我回王府,我撞晕在门上不想让大哥看到我这个样子。

可大哥还是像知道了什么,确切点说好想大家都知道什么,子墨那天之后也找过我,司空丞相也来过,司空来时没有说话,他也没必要说话,因为他来传皇上的圣旨。我又要回去了,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这么多人要赶我走,原来他们也和我一样可笑。

哪天大哥和子逸一快来送我,看着那张熟悉的脸,突然很不想离开,但没有用,有些人注定一辈子受控于人,我只希望下次归来时,他依旧如此洒脱,如此心凉。

我对他挥手,挥手对我唯一的朋友。

调转马头,我伤感大哥,明白了原来拥有一切的大哥也不幸福。我们缺少的东西太多斗不过不属于我们的将来,祝福你大哥。

想你子逸,尽管你缺点很多……

此次踏进不属于我的地方,原来真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也许战场才属于我,错,战场都不属于我,它在等大哥。

那就让我站在你的身后,看这明天的天下如何成为你的……


[番外:欧阳无悔(一)]


我真的不想打他,但他欠扁在老子面前还敢显摆他的爹多了不起,他也不想想,我父亲才是东清最大的英雄。战无不胜的男人。

他爹就是一个拿笔杆子的懦夫,还是一个皇上看不上的下官,有什么好神气的。

因此我打了他,打了个半残。

爹说过让人死容易,让人生不如死很难,所以我打了他个半残。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当时的尚书令是陈立风,后来被我们整死了。

但那时我还是听从指示离开了皇宫的大课堂,被母妃安排进了护国书院。

我非常不想去,我为什么要和那群垃圾在一起。可我没扭过母妃,最后还是去了那个烂学院。

就是这个不明智的决定让我的生活变的乱七八糟。这都怪护国书院的那个烂人。

老子有时候想,要是他没在那念书就好了,那样我就不会遇到他,就不会有人天天把老子气的半死。

第一次见面的情况没什么印象了,老子是绝不会记无聊东西的,只知道那天,我降尊纡贵的和那人说了一句滚,真是抬举他了。可他竟然还厚脸无耻的坐老子身边。老子当时都懒得看他,他对于我来 说就是只碍眼的苍蝇。

苍蝇上课很喜欢发呆,还和我一样的不喜欢夫子。

但唯一不同的是,苍蝇和那群粪土玩在一起。苍蝇带着他们踢圆球,最多的时间我都是一个人呆着,我讨厌他们,更反感这个垃圾地方。

虽然在那只苍蝇带足球去学院的第一天我就让母妃给我做了一个。但我不和他们那种人玩,以我的身份就算要游戏也要和配的上身份的在一起。

放学后我会抽时间找司空和皇上,我们几个在一起谁也不会降低了谁,至于那些低等生物,无非就是老子手里的球,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可即便这样老子还必须每天抽一定的时间看苍蝇踢球,还要等他不注意时自己练习,回去教给皇上和司空。

皇上不太有兴趣陪我们,他只在乎他的朝中局势,想着要算计谁。我不懂那有什么好想的,直接宰了多省事。

我和苍蝇很少说话,寥寥无几的交谈也是他上课睡觉时死皮赖脸的把老子的胳膊当枕头。

有一天我见苍蝇被子墨接走,我恍然想起了苍蝇是谁,我想整个皇院的学生都对这只苍蝇不陌生。

因为沈子墨没事时就喜欢和我们讲他的弟弟有多么可爱,多么聪明,我曾鄙视他很久了,在可爱又苏故好看吗!在聪明有司空的百分之一吗!

子墨很宝贝他弟弟,天天不停的唠叨,我想我们皇家的每个人都知道沈子逸,甚至知道沈子逸什么时候开始说话,什么时候开始长牙。

他唠叨的老子几乎要没耐性,要不是皇上选中他。老子早把他的皮剥了。

沈子墨踢球很好,是苍蝇手把手的教的,每次踢球时,他都比我们踢的好,赢了之后就一脸傻样的夸他弟弟。

我没有弟弟不能理解一只低级苍蝇有什么好夸的。反正此后我们踢球,必须让他把苍蝇教的绝技给我们演示一遍。要不然太不公平了。

老子其实不喜欢苏故,他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看了就捣胃口。就和那只苍蝇一样讨厌。

那天难得我们都有空,决定去郊外走走,踢球。

我们五人偷跑了出来,踢球人手不足,我委曲求全的去找苍蝇。苍蝇像个女人一样在看另一个女人刺绣,MD没见过哪个大男人是看刺绣长大的,我当时直觉想踢死他,可老子承诺了子墨不打他的宝贝弟弟,所以老子只是拎着他,脱他个半死的去了郊外球场。

苏故看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苏故对他有兴趣,这就好像老子喜欢武器一样,苏故喜欢美丽的东西,正好这只苍蝇长得不丑。他就凑合了。

最后这只长着翅膀的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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