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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县令-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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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儿笑着点了点头,双手轻轻搭在徐秋涧的双肩上,开始轻柔的按摩起来。
不得不说,萌儿按摩推拿的功夫很有一套,跟现代的大师级被也不相上下了,显然经过一定的培训。力度适中,不疾不徐,不时徐秋涧的双肩便传来阵阵苏坦的快意之感,疲乏也顿去了近半。
“没想到我们的萌儿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是个高级按摩师呢!开始我怎么没发现,看来以后要经常让你来给我解乏了。”徐秋涧调戏般的说道。
萌儿俏脸一红,羞涩道:“少爷就知道笑话萌儿!”
“我怎么笑话你了,我说的是实话啊!”说着伸出手指在她的小琼鼻上轻轻一刮,徐秋涧是越来越喜欢这个俏丽腼腆的小妮子了,这几天来,一只都是她在照顾他的起居生活。当然这种喜欢只限于亲情。
萌儿欢喜的躲开了,娇道:“少爷,别闹了,要是让人看见了,真是羞死人了!”
徐秋涧打了个哈哈,21世纪的他本来就比较活跃,并不注重这些。
就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个佝偻的老头,是管家龙三,徐秋涧已经得知,县衙里总共也就十来个家丁,而且都上任知县留下来的。这龙三就是其中之一,徐秋涧将从王典和吴恒那里得来的两百两白银都交给他,还让他好好打理打理这衙门。
“龙三,有什么事吗?”徐秋涧问道。
“回禀少爷,罗计罗师爷求见,正在客厅等着,您要不要过去一趟!”龙三答道。
狗头军师来了,他自然不能怠慢,道:“好了,我马上过去!”
说着便走出了书房,来到客厅,就见一斗鸡眼的五旬老人背着双手站在客厅中央,老头留着小瘪胡子,身体微微发胖,正是罗师爷。
“先生来了,学生有失远迎,真是失敬,失敬!”说着连叫丫鬟去沏香茶。又忙引罗师爷坐下。
“东翁,客气了!今天县衙无事,所以卑职到东翁这里来讨一杯茶水喝喝,东翁切莫见怪!”罗师爷拱了拱手。
东翁是古时候师爷对聘请自己的官吏的一种尊称,有的地方也叫东家。
我靠,这不是拐着弯说我怠慢了他吗?徐秋涧一阵干笑,道:“先生就莫再和学生卖关子了,有什么事就直接和学生说吧!”
罗师爷一愣,徐秋涧的话显然正中了他的下怀。“东翁真是料事如神,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卑职的确有事找东翁!”
“哦!先生有何事要找学生啊?”
“是这样的,今日卑职遇到了唐员外,唐员外向卑职询问起了东翁的伤势,还托卑职来问一问!”
徐秋涧疑惑,“唐员外?这人是谁?”
罗师爷自然察觉到徐秋涧的疑惑了,忙道:“东翁有所不知,这唐员外是我们渠江县的大财主,生意布及全国,在我们渠江县甚至是顺庆府都是大有名气的人,为人倒也挺和善的。”
“那他托先生问学生什么事啊?”徐秋涧诧异道。
“是我县各乡绅拜会的事,刘员外让卑职来询问东翁是否已痊愈,若是已痊愈,他明日便召集渠江县所有乡绅登门造访,若是东翁还有伤在身,便改日前来。”
所谓乡绅拜会,无非就是来拍拍马屁,想和自己建立一下关系而已。当然这样的应酬也是必要的,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二把就是不能吹牛,看来自己的这第二把火就必须在这乡绅拜会上点燃了。
一拍脑门,当即道:“哎呀!真是失礼了,学生前几日身体欠安,也忘了邀请各位乡绅前来吃茶,还得劳烦先生回去给唐员外说说,就说学生明日一定备好茶水,静待各位乡绅的佳音!”
罗师爷自然答应了,两人又寒颤了一会,罗师爷便匆匆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秋涧就被萌儿叫醒,说罗师爷和各位乡绅已经在客厅久候了。徐秋涧赶紧从床长翻爬了起来,还好,萌儿很贴心,早早就将他要穿的衣服备好了,在萌儿的帮助下,衣服很快就穿好了。今天徐秋涧穿的是一件素白雪袍,还是崭新的,这是萌儿为徐秋涧量身定做的,因为已经快入深秋了,凉风习习,萌儿还故意将袍子制作的厚实了一些,所以穿着很暖和,也不怕冷着。
来到客厅时,客厅的宾椅已经坐满了人,还有几个人因为没有位置,一直站在客厅中间,有老有少,大概有十几二十人的样子,而且县丞王胖子和主簿吴恒也在。徐秋涧不太喜欢应筹这样的场面,但此时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他满脸热情,拱着手,一边迎上去一边说道:“诸位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让诸位久等了,实在失敬,本官在此告罪了!”说出这句话,他都觉得有些脸红,因为这话实在太老成了,这不过是他在古装剧里面学来的台词而已。
众人一见一个白袍小青年欢喜的从后阁走了出来,哪里还不知道这就是那位新来的徐知县。一个个赶忙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坐在椅子上的一些人更是像屁股被针扎了似的,一下窜了起来,跟上去,生怕落后了。
一个体型极胖的老者首先向徐秋涧拱手道:“徐大人,哪里的话,应该是我等清早登门叨扰,打扰了大人的清梦才对,还望大人恕罪!”
“是啊!是啊!唐员外说的对,徐大人日理万机,能抽出时间来接见我等,我等已是荣幸之至了!”又一个人也说道。
原来那大胖子老人就是唐员外!我靠,也太胖了吧,居然比王典都还胖。再加上年纪也挺大的,可以说完全是个异类。接着又有不少人七嘴八舌的拍马个不停。
“老朽还以为徐大人也跟我等年纪相仿呢,没想到竟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徐大人年纪轻轻,就已是一方知县了,以后仕途定然无可限量啊!”
“徐大人后生可畏啊!”
我晕,这些人个个都老成人精了,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富甲一方的经商人,徐秋涧不得不承认他们拍马屁的功夫很有技巧,一个比一个拍的响。徐秋涧又只有和着他们不停的相互吹捧了一会了。
“诸位就不要再往本官脸上贴金了,大家这样一说,本官实在惭愧啊!”徐秋涧不想听他们再继续吹捧自己,要不然自己定然会被吹上天的。打断了他们的恭维声,又找下人搬来坐椅,招呼一众人坐下。还叫了丫鬟重新沏了热茶。
这招待会直到午后,众人才纷纷送上礼品各自离去。让徐秋涧瞪目的是,王典和吴恒两人又送了银子上门,而且不再是一百两,而是两百两了。他妈的,这两个狗日的贪官到底家里有多少家资?另外唐员外送礼是最阔绰的,竟有纹银八百两。总共这次收礼达到了两千两,那可是人民币两百万了,拿到现代社会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徐秋涧并不认为自己受贿了,见这些人个个吃的腰肥肚圆的,一准装了不少油水。他没必要为他们省下来。
吃过午饭,徐秋涧闲来无事,便到了办公房,正所谓在其职,谋其事。自己当了十余天的县太爷,还未真正办过公。
大大方方的坐到办公桌前,桌面上堆得满满咚咚的书本和信件等文案,倒也放的十分整齐。
徐秋涧随手拿起一个本子,看了看,眉头一皱,他妈的又是文言文。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本子丢在了桌子上。不行,光靠自己这样看下去肯定不行,况且自己对这处理公文还一窍不通,看来得找罗师爷来问问。
吩咐龙三去叫了罗师爷,很快罗计便带来了。
“先生来了,学生有很多地方不太懂,还望先生指教!”徐秋涧热切的拉着罗师爷道。又叫龙三搬来了一把太师椅,让罗师爷坐。
罗师爷也不矫情,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道:“东翁吩咐,卑职自当从命!”
“先生可教学生如何处理公文?”徐秋涧直接切入主题。
“东翁不必担心,衙门大多户税上的公文都是卑职当先阅览,确认无误之后,才会交由东翁审核,东翁只需大致看一遍,若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签一下名就成了。”罗计说道。
原来明代县令繁杂事情很多,难以忙得过来,所以大多都交由各师爷去完成,自己不必亲力亲为,只是最后签字确认就行了。
徐秋涧点了点头。
“只是…”罗师爷又有顿了顿。
“先生还有什么话吗?”徐秋涧问道。
“只是本县还暂无刑名师爷一职,而卑职又只主掌县内税赋,所以这刑事案件上的事情可能还要东翁亲自负责!”罗计答道。
徐秋涧知道,明代一向最被县令器重的就是钱谷师爷和刑名师爷,罗计是钱谷师爷,掌管一县粮钱赋税,而刑名师爷则负责县内的刑事案件。徐秋裥这道也不在意,只要户税上的事搞定了,就没多大问题。他本就是学法医的,对于刑事案件有着先天的兴趣,自己也勉强可以兼顾这一职位。
微微点了点头,但是还没说话,罗计又的问道:“不知东翁可有意再聘请一位师爷?,接管刑名师爷一职?”毕竟聘请师爷一般都是县令自己出资,罗计当然要问一问徐秋涧的意思了。
徐秋涧一愣,这罗少爷似乎话中有话,讶然道:“哦!难道先生对刑名师爷一职物色有合适人选?”
罗计老脸一红,心里的想法一下子被徐秋涧猜透,甚是尴尬,小心道:“卑职有一同窗好友,名为李仁,曾在顺庆府前任知府杨怀中杨大人手下当过幕僚,专管刑事案件上的事情。后杨大人辞官归乡,李仁一直未重操旧业,若东翁有意,卑职可以将之推举给东翁,当然东翁无意的话,就当卑职没说过!”
徐秋涧微微一笑,没想到这罗老头还有推亲荐友的嗜好!当然徐秋涧并不反对,若真能找一个刑名师爷,以后案件的记录和写提案都不用自己其力亲为了。
当即点了点头,道:“既然先生力荐你那位好友,学生道还真想见一见,那就劳烦先生帮学生做个说客了。”
见徐秋涧点头答应,罗计心里乐开了花。
第五章 开堂问案 '本章字数:2849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25 06:58:10。0'
徐秋涧随即又拿起桌上的公文,无奈的看了起来,遇到不懂的又仔细询问了罗师爷,罗师爷自然是有问必答。听得徐秋涧连连点头。
“咦,只些公文好像都已经批阅过了!”徐秋涧问道。
“是啊!这些公文都是前任知县刘宣刘大人批阅的,东翁可以看一看,不懂再问卑职便是!”罗师爷答道。
徐秋涧了然的点了点头,大致看了看,这些公文大多已经批阅过了,看来只需等待上报朝廷就是了。另外他发现这些公文处理也很得当,不存在账目不对和乱画一通的现象,而且有些模糊的地方,还写明了备注。看来那位刘大人应该很是负责,应该是好官吧!
不由得感慨道:“前任知县刘大人,批阅这文件竟如此有条有序,学生真是敬佩啊!”
“是啊,刘大人为官清廉,做事一向认真负责,一丝不苟,将我们渠江县治理的井井有条,颇受渠江百姓的爱戴。哎,只是可惜…”罗师爷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悲哀。
“先生为何提到刘大人,如此伤感?”
“东翁有所不知,刘大人半月前突然暴毙,而刘大人曾对卑职有知遇之恩,故此不免有些伤怀!”
“什么,刘大人突然暴毙家中?”徐秋涧并不知道刘宣已经暴毙,还以为是三年一换,调任了呢!
所谓暴毙,就是突发性的死亡,死亡前只有小征兆或根本就没有征兆的,所以一向很难发现,法医学的专业术语又称猝死。
古代的医学条件很落后,对能对能引起猝死的突发性疾病意识也很是模糊,能引起突发性猝死的疾病有很多,如脑溢血,就是指颅内大出血造成的死亡。心脏病,心肌梗塞导致抽搐而死等等。这些突发性疾病,包括现代的医学手段都还无法完全治愈,而在五百多年前的明代就更不可能了。难道那刘大人也是因为犯了某种心脑血管的突发性疾病而猝死的?
徐秋涧问道:“那刘大人暴毙前是否有什么不好的征兆出现?“徐秋涧认为,若刘大人真是犯了这类疾病,死亡前应该有轻微的征兆才对。
罗计答道:“这个卑职道也没怎么注意,不过有几点卑职还是很清楚,刘大人身体一向不怎么好,经常头晕目眩,而且还时常身体乏力。”
那不是高血压的症状吗?高血压是导致脑溢血的主要原因,血压太高,很容易转出脑溢血等疾病,严重时经常能在是个数个小时内导致人死亡。或许刘宣可能就是因为脑溢血而丢命的。
“可惜啊!”徐秋涧轻叹了一口气。古代清官实在太少了,像北宋包拯,南宋宋慈等这类人物可谓是屈指可数,如今听罗师爷提到这刘大人清正廉明,倒也实属难得,不由得心生一阵感慨。
“谁说不是呢!刘大人去年才到任,怎料今年便魂归天外了呢!也苦了他夫人梁氏和孤女雯儿。”罗计也摇头道。
“哦,刘大人还有遗孀!”徐秋涧这倒没想到。
“是啊!而且现在还在县衙呢!难道东翁没看见她们!”罗师爷诧异道。
“没有啊!这几日,我几乎天天都在衙门,不曾听人提起过啊!”徐秋涧摇了摇头,相信就算自己见到了,也不认识啊。
“大人可能有所不知,他**二人接到大人要来赴任的通知,已经搬到了衙门侧院的房间去住了!”罗计恍然大悟的解释到。
“侧院的房间!”那房子不是已经破败不堪了吗,甚至门框都掉了,当日徐秋涧和萌儿到过那里,但看房子已经腐朽不堪,墙上满是虫孔,就没再进去,所以并没见到梁氏**二人。
“刘大人生前为官清廉,俸禄也不高,而且还经常出钱去接济外面的穷人家,而自己家里的开支就很单薄,所以日子一向过得都很清贫,如今刘大人又一去,叫她**二人可这么活哦!”罗师爷又动情的说道,斗鸡眼里也有些晶莹之物晃动。
徐秋涧也觉得应该帮帮她们,毕竟刘宣生前看似为这渠江百姓谋过不少福音。自然而然对她的的遗孀也应该敬重有加才对。又和罗师爷闲聊了一会,便让罗师爷离开了。叫来管家龙三,让他去取五十两纹银给梁氏**送去。龙三本就是前任知县刘大人的管家,对老夫人梁氏自然也很敬重,当然是满口答应的下去照办了。
直到傍晚,龙三才苦着脸找到徐秋涧,说着梁氏**不要他的银子,还说无功不受禄,要他以后不要再拿银子去了。徐秋涧当场呆若木鸡,没想到这**两还有这等气节,可见二人还是很遵循前任知县刘大人的清规的。既然对方不想要,自己也没必要再厚着脸送过去,到时只有自己亲自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他们治理的,帮一帮便是了。
塑日,天边刚刚亮起鱼肚白,渠江县衙门的公堂外就已是人影珊珊了,七嘴八舌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今天是衙门的放告日,所谓放告日,就是开堂问案的日子,古代衙门一般都定在三六九放告,即每月的初三,初六,初九,十三,十六,十九以此类推。而其余时间,除了特别重大的人命案,一般都不得击鼓鸣冤。
今天为十三,正是放告的日子,所以不少人都提前前来观热闹了,都想来看一看这位新来的知县大人到底如何?
县衙内阁,徐秋涧也已经整装待发了,萌儿已经为他他穿好了大红官袍,又将黑色乌沙轻轻的戴在了他的头上,徐秋涧本就英挺俊朗,在配套上这一身官服和官帽,还当真威武非凡,萌儿竟都一时看傻了。
“小丫头,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吗?”见萌儿满眼睛的小星星,望着自己,徐秋涧不由得问道。
萌儿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羞涩得赶紧低下了头,嘴里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嘟囔道:“少爷你不知道你穿这身衣服有多好看呢!萌儿只是想多看一会嘛!”
“哦!是吗?要是想看,就等少爷我升堂完毕后回来,再让你看个够,好不好啊!”徐秋涧却不以为意,说着又捏了捏萌儿娇嫩的俏脸。
今天是他第一天审案子,难免心里有些兴奋和激动,因为自己可以在公堂上耍耍官威了,曾经在电视上经常看到那些大老爷,个个威风八面的,今日自己也终于可以体验体验了,哈哈,爽啊!当然也伴随着一些紧张,新官上任三把火,自己才点了两把火,这第三把火就是不能不牛,必须要干一件让老百姓认可的事出来,好树立树立自己的威信,开堂问案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明,所以今天这审案要拿出些真本事来才行,不但要将第三把火给点燃,而且还要燎得旺。
来到公堂时,公堂外的老百姓已经将大门围得水泄不通了,个个都好奇的盯着刚走出来的徐秋裥,后面跟着师爷罗计。本来罗师爷是钱谷师爷,一般不用听案的,但目前没有刑名师爷,所以徐秋涧让他过来顶替一下。顺便不懂的还可以咨询一下。
徐秋裥虽然心里有些紧张,但面上倒也沉着,大摇大摆的走到公堂正上方,不经意憋了头顶上写着“正大光明”四字的木匾,让他心里一跳,这木匾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了,上面的文字都看不太清楚了,我靠,该不会掉下来吧,别砸到自己了,那可冤了。
现在可不是担心的时候,一屁股坐在了公堂之上的太师椅上,身前的官桌上陈设很简单,一个惊堂木和一个插满令箭的箭筒是最为惹眼的。再就是一个挂着毛笔的笔架和一个砚台了。
罗计已经告诉了他,今天要审理的第一个案子就是一件玉观音盗窃案,清了清嗓子,学着电视上那些大老爷的样子,拿起桌子上的惊堂木,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也不知这桌子和惊堂木到底是什么材料,拍下去真的很响,震得耳朵都有些发涩,随着惊堂木的拍下,徐秋涧严肃的喝出两个字“肃静!”
一听这声音,公堂外的来百姓一下变得鸦雀无声了,古代的老百姓历来都很惧官,正所谓民不跟官斗,他们都很懂这个道理,徐秋涧话音刚落,公堂两排的衙役便一起异口同声的呼道:“威…武…”声音拖得老长,与此同时还各自拿起手里的衙杖开始剁地,发出砰砰之音,好不绕耳。
第六章 谁的宝贝 '本章字数:3388 最新更新时间:2013…10…25 11:01:10。0'
等衙役们彻底静了下来后,徐秋涧才开口道:“带原告和被告上堂!”
只见公堂一侧的一个黄脸大汉大步上前,徐秋涧对他并不熟悉,但也听罗师爷提到过,说衙门的捕头长得甚是高大,脸上还有一道惊人的刀伤,是曾经抓山贼是留下来的,似乎名叫什么雷彪。而这大汉相貌与他十分吻合,想必就是雷彪雷捕头了。
雷彪直接大步走出公堂,在外面围观的人群中带进来两人,这两人;一人身材矮小,微微发胖,穿着跟普通老百姓的粗布麻衣,应该是一般平民百姓,另一个则要穿着稍微华丽一些,想必是商家人士。
罗师爷在一旁轻咳,低头在徐秋涧耳边低声介绍了一阵,说那个子矮小之人是县里的一个屠夫,名叫赵二旦,在城里做卖猪肉的小本生意。而那衣着华丽中年男子,名叫唐贾商,算得上是个土财主。
屠夫赵二旦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颤颤巍巍的走到公堂正中,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口中道:“草民草民赵二旦拜见大老爷!”脑袋也顺势贴在了地上。
那唐贾商倒还算沉着,有恃无恐的跪在地上,口中朗朗有词道:“小民唐贾商拜见大人!”
说实话徐秋涧并不喜欢唐贾商的表现,虽然从容镇定并没错,但这家伙也太过头了吧!竟然还有一丝丝的傲慢在内。悄悄问了问身旁的罗师爷这唐贾商是不是有什么后台,罗师爷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却让他哭笑不得,原来这唐贾商是曾经来拜访过他的那位唐员外的亲侄子,怪不得见到他没一丝紧张,反而还有一丝得意。他妈的,这家伙狗仗人势,居然在自己面前摆威风。虽然心里不爽,但也未表露在脸上。
徐秋涧憋了他二人一眼,道:“你二人所为何事?要闹上公堂啊!”
那赵二旦见大老爷问话,正要回答,但被唐贾商先抢了一步,答道:“回禀大人,是小民状告这贼人屠夫偷窃我家至宝翡翠玉观音!”
徐秋涧眉头一挑,这古代老百姓间,鸡鸣狗盗的事情的确不少,若是庄庄都要他亲自审问,那还不累死他,当然今天是他第一次审案,无论案件的大小他都必须一一处理,不然搞砸了,自己这县老爷恐怕就民心无存了。
顿了顿,又道:“你且将事情简单的说一下!”
唐贾商点头称是,道:“前几日小民家的家传之物翡翠玉观音不慎失窃,小民便派人四处去查找,结果小民的家丁竟然在这赵二旦的家里发现了这尊玉观音,小民当即就上门取讨要,没想到这赵二旦不但不给小民,反而还将小民乱棍打了出来。所以小民就只有请大人为小民主持公道了!”说着又给徐秋涧磕头。
“我大明玉质观音甚多,难免有的会很相似的,怎么你就那么确定赵二蛋家的那尊玉观音就是你家的呢?”徐秋涧淡淡道。
“不会错的,那观音是小民的传家之物,怎会不识得?”唐贾商连忙道。
“片面之词,本官实难相信,可否还有其他证人?”徐秋涧问道。
“回大人,小民的管家杜冲可以作证,当时他也在场,他也看见了那玉观音,不信大人可以传他上堂问问便是!”唐贾商答道。
徐秋涧依了他的意思,叫衙役将杜冲带了上来,杜冲是个干经瘦骨的中年人,来到唐贾商的身侧,双腿一软,低头跪在地上。
“杜冲,你家老爷说你也见到了赵二旦家的玉观音,你可看清,那玉观音确是你家老爷之物?”徐秋裥直截了当的问道。
“回大人,没错,小民看清了,那玉观音的确是我家老爷之物,肯定是被这赵二旦偷去的。”杜冲想也没想的满口称是。
“哦!你就如此肯定?”徐秋涧死死的瞪着杜冲。杜冲被看的心里一阵发毛。又缓缓点了点头称是。
徐秋涧又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赵二旦,问道:“赵屠夫,这唐贾商状告你偷取他家宝物,已有人证,你还有何话说?”
赵二旦身子一颤,刚才听唐贾商说的起劲,他很想立刻反驳的,但又怕被掌嘴,衙门的大老爷很是忌讳途中插话的。此时一听,吓得不轻,身体如筛糠一般,不停磕头道:“冤枉啊!大人,这唐贾商纯粹是血口喷人,那玉观音本就是我赵家之物,分明是这唐贾商想谋取我家宝物,才故意污蔑草民的,请大人明察啊!”
“你说那玉观音是你家之物,可有证据?”
“证据?……”赵二旦本就吓得惶恐不安,一听问他证据,却一时说不上来,顿时语结,又连忙一个劲的大呼冤枉!
“哈哈,大人,这赵二旦答不上来,分明就是做贼心虚,还请大人明断,将这赵二旦治罪!”唐贾商脸上乐开了花。大声抢话道。
徐秋涧心里一乐,要知道,古时候一般公堂之上不得抢话回答,要不然会以咆哮公堂论处的。这狗日的唐贾商刚才就已经让他憋足了一肚子气,现在自己终于露出马脚了,得给他个咆哮公堂之罪,好好治治他才行。
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去装着阴沉似水,大声喝道:“大胆!本官问案,还需你来指使吗?来人啊,此人咆哮公堂,先掌嘴二十。”
唐贾商一听,吓坏了,没想到这位新知县翻脸比翻书还快,连忙颤声道:“大人…我…我是…”但说半天又没说出来。
“住口,否则加倍处罚!”徐秋涧哪能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定然想将他的亲叔叔唐员外搬出来了,所以赶紧得堵上他的嘴。
唐贾商很老实,果然不敢再开口了。
徐秋涧是县太爷,他说的话哪能不听,很快一个衙役踏步出来,走到唐贾商的身前,噼里啪啦的抽了起来。唐贾商嘴上呼痛,牙齿都打掉了不少,等二十巴掌打完了以后,他的一张脸已经肿的跟猪头似的了。嘴里想含糊着说些什么,又不敢。
一旁的管家杜冲见唐贾商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顿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
行完刑了,徐秋涧才严肃道:“好了,现在言归正传!”心里却觉得甚是快意。
“唐贾商,你刚才说赵二旦曾将你乱棍打出,可有此事!”徐秋涧沉声问道。
刚才才挨了打的唐贾商,哪能还敢不回答,连忙点头,由于脸颊肿胀,所以嘴上声音很是模糊,道:“是…是…小民现在身上都还有伤呢!不信大人请看!”说完又捞起袖口,只见裸露的手臂上有不少被打过的於痕出现。
徐秋涧眼睛微微睁大了些,道:“你这是什么时候被赵二旦打的?”
“三天前…”
“他用什么东西打你的?”
“嗯!好像是扁担!”
问了唐贾商后,徐秋涧又看向赵二旦道:“赵二旦,你可出手打过唐贾商,说实话,不得说谎!”
赵二旦连忙摇头道:“不…不…大人,唐贾商满口胡言,那日他带着十几个家丁冲到草民的家中,要抢我家的玉观音,草民不给,他们还打了我一巴掌呢!最后草民拼死不让他们将玉观音拿走,他们才就此作罢,没想到竟然贼喊捉贼,反将草民告了!”
“那玉观音现在何处?”徐秋涧又问道。
“就在草民的家中!”
徐秋涧点了点头,吩咐雷捕头到赵二旦的家中,去将玉观音取来,还好赵二旦的家离衙门并不是太远,很快雷捕头就将玉观音拿来了,雷捕头将玉观音呈给了徐秋涧,徐秋涧拿在手中看了看,这观音不过一尺来高,的确是上好的魁田玉制作的,而且做工很是精细,应该值不少银子,怪不得两人争得面红耳赤的。
徐秋涧看了一会,便将玉观音放在了桌子上,道:“唐贾商,本官再最后问你一次,你可看清了,这桌上之物可真是你家家传之物?”徐秋涧说的郑重其事。
唐贾商心里洛洛一瞪,顿了顿道:“没错,这真是小民的家传之物,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徐秋涧冷笑,看了一眼身旁的罗师爷,见他正微笑的向自己点头,沉吟道:“你二人各有己见,且证据不足,本官暂且无法宣判,这样吧!我们就让观音菩萨自己来认主吧!”
徐秋涧语出惊人,引得堂下一干人面面相觑,议论声大起。虽然古代是十分信奉迷信的,但毕竟大伙都没见到过真正的神仙,这新县令居然说要菩萨自己认主,那不就是要菩萨显灵吗?一个个都大为好奇起来。
徐秋涧吩咐一个衙役取来一个香炉,并点上三竿香火,插在香炉中,将插上香火的香炉摆放在玉观音之前。微微一笑,望向大堂下的三人,余光又瞟了瞟堂外的众老百姓。道:“好了,赵二旦,唐贾商,你二人其中一个必然是这玉观音的主人,所以现在,你二人就在这玉佛面前祈祷吧!一炷香后菩萨自然会告诉本官你们到底谁才是他的主人。当然,一定要虔诚,否则就不灵了。”
赵二旦一听,觉得甚是古怪,但大老爷的话又不得不听,所以赶紧闭上了双眼,满脸虔诚的双手合十,唐贾商却是心里充满了忐忑,但又不敢不听徐秋涧的话,他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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