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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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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皇夫的人选不是沧祁,是又有什么区别?我何必烦恼,沧祁我并不是想做摇头草,随便倒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我也想一心一意地对你做你的妻子,但我无法改变这种命运,我也找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形势迫使我慢慢地远离你,在这个时候我发现原来一个人的力量是那样的渺小,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渺小得让人没了希望。
第二天我遣人将我的昨晚艰难完成的休书带到沧国交给沧天涵,看着信使远去的背影,我长长叹了一口气,但却没有任何放松的感觉,因为我知道这休书背后沉重,我也知道一纸休书并不能终结我们之间的纠缠,我也知道这份休书带给他怎样的痛苦与癫狂,我已经可以体会他的心情,因为爱上一个人又无法得到的苦涩滋味我已经品尝。
姜将军很用心地帮我挑选皇夫,经过他重重的筛选,已经从三百名青年才俊中选出三十人在御花园中供我选择,我相信剩下的三十人一定都是不简单的人,要不貌美无双,要不就才华横溢,要不就是背后有强大的势力支撑,但关于皇夫的人选我连看一眼都没有兴趣,我只是吩咐姜将军帮我选择一个文弱一点的男子,背景简单一点的男子,这样我们处起来可能舒心一点,我害怕勾心斗角,我害怕霸道蛮狠,一个沧祁已经够我受了。
这样的男子他不会有那么强烈的霸气与野心,这样的男子对于强大的女子天生有一种依赖而非抵触,所以他对跪倒在一个女子的脚下就不会那么难受,不会觉得是一种耻辱,那他就会活得很开心。
而这几天我一边忙于登基的事情,一边去处理朝中错综复杂的关系,已经忙得浑浑噩噩,但在空闲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沧祁,想起他会不会恨不得杀了我?还有沧天涵什么时候会收到我的休书?但此时他们都是离我很远很远的人,显得虚幻而不真实,朝中错综复杂的关系才让我感到真实的存在,才让我烦忧,让我不得不动用的我所有的聪明才智去对付。
三天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而过,快得让我不敢相信,登基当天,天还没有亮我就起来了,我穿着明黄色的袍子,带上耀眼而沉重的王冠,我那新选的皇夫已经守候在一旁,他美貌,皮肤白皙粉嫩没有任何瑕疵,五官精致得如瓷器,给人美的享受的同时,也让人想尽心去呵护。
他小心翼翼地扶着我,似乎很紧张,手心已经出汗,额头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但同时看起来也很激动,那又美目不停地转动,发出异样的神采。
他是一个长得极为秀气美貌的男子,但依然比不上狄陌邪魁绝美,也没有沧天涵的冷硬贵气,更没有沧祁的俊郎不凡,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竟发现在再也找不到一个男子像沧祁那样吸引我的目光,像他那样牵动我的心,像他那样站在我身边让我心如鹿撞,害羞畏惧同时,也感受到无比的甜蜜。
我的皇夫就如一个乖巧的孩子一般,皮肤白里透红,看到就想咬他一口,双眼清澈但却带着惊异的神色,看到我的时候显得也很紧张害怕,不过这样的男人更惹人疼爱,尤其惹那些强大的女人疼爱,但可惜我的内心其实不强大,我也需要一个结实的胸膛让我依靠让我取暖。
这样的男人成为皇夫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但他注定得不到我的爱,如果他觉得寂寞,如果他觉得委屈,我赏几个美人弥补他就是了,其他的我无法满足他。
在我这几天的威逼利诱下,群臣大部分都出现在这次登基大典上,虽然他们的脸色并不好看,虽然他们跪到在地上的时候依然带着不屑与耻辱,但又有什么关系?我能叱咤战场,也能纵横朝堂,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跪得心甘情愿,跪得必恭必敬,我要让他知道女人治理国家不比男人差,女人也有文韬武略的人才,这个世界不应该完全由男人来统帅。
祭祖的仪式冗长而无聊,但整个过程严肃而庄重,我不敢显露丝毫的不耐烦,我中规中矩地一一完成,因为我现在需要的是越来越多人的支持。
当受众人朝拜的时候,我看到匍匐在我脚下的众多身体,竟然没有感到多豪迈,多意气风发,难道我这一生就要禁锢在女王这个宝座上?难道我要耗尽我一生的心血来与匍匐在我脚下的一群人勾心斗角,争权夺势?想想觉得悲哀。
脚底微微发寒,不是他们,只是对未来的路感到迷茫与彷徨,也许这就是高处不胜寒吗。
我的皇夫虔诚地跪在倒在我的身下,一脸的掐媚一脸的讨好,粉色的脸更是美艳,清澈的双眼发出异样的神采,从那么多优秀的男子中脱颖而出,顺利成为女王的皇夫,他的内心一定是自豪的同时也沾沾自喜吗。
我伸手将他扶起,他眼里露出感激的光芒,脸上绽放绚烂的笑颜,双眼勾魂摄魄地看我,原来他也并非他外表看起来那么单纯,我看得出他刚才眼波流转间是在勾引我,他在用他的美貌在勾引我,那又有什么奇怪,女子希望获取君王的宠爱,他应该也不例外,毕竟他是我的皇夫,他也想博取女皇的心。
但他的胆子还是很小,我的目光稍稍凌厉一些,他就吓得脚发抖,也许他怕的不是我这个人,怕的是我女皇这个身份,我心中觉得好笑,这样凶巴巴真会吓坏小孩子的,在他的面前我不知不觉间扮演了母老虎的角色。
但在我不经意的瞬间,我发现他眼里闪过狡黠的光,如一个狐狸般狡猾,如狼一般锐利,但这种光芒消失得很快,当我想定睛去寻找的时候,他已经恢复了单纯无邪甜美可爱的样子。
但我知道刚才并不是幻觉,虽然消失得很快,但那丝光却清晰地再次在我脑海浮现,在这一刻,他是不是哪位权臣派到我身边的奸细,这皇宫到处都是暗箭,到处都是刀子,真的是让人防不胜防。
是我疑心太重还是——
也好,我对哪个男子都不动心,任他派谁来也得不到我的宠爱,我再次扫了一下跪到在地上的众人,抬高手示意他们起来,在我威严的声音中,他们整整齐齐地都站了起来,但头依然垂得很低,不敢看我。
我一步步地登上台阶,对瀚国的列祖列宗行叩拜之礼,台下之人再次跪在地上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连皇夫轻微的呼吸声我也能清晰地听到。
整个仪式完结后,我带着群臣浩浩荡荡回到正殿,在众人的叩拜声中登上了人人觊觎,百方争夺的帝位,我知道我的帝王生活刚刚拉开序幕,并非剧终人散。我从正殿退了下来,而我的那个美貌柔弱的皇夫也亦步亦趋,跟我一起回到寝室。
两人回到寝室,他低着头不敢看我,满脸好羞,红霞布满他完美的脸颊,我站在他身旁,我竟找不到任何话要对他说。
沉默了良久,居然是他开腔打破僵局。
“女皇陛下,我先去沐浴更衣,稍后回来侍寝,女皇你是我见过最美貌的女子,能服侍女王是我的福气,请允许我今晚好好服侍女王。”他说这话的时候,很害羞,头更低,那张粉脸在瞬间变得艳若桃李,美艳不可方物,任谁看到都会怜爱地搂入怀中。
“那你去吧。”我摆摆手,我也想一个人静静,头有点乱。
寝室内红烛高悬,桌上摆着一壶酒,放着两个杯子等着我们俩人慢慢品尝个中甘甜,高床软枕,红色的被子柔软而舒适,累了一天我真想倒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好好睡一觉。
但在那红烛的光芒中,我想起我与沧祁的第一次,那让我至今依然心驰神荡的第一次,想起那脸红耳赤的第一次,心中依然狂跳不已,如果与他的第一次是在这房这床我就不会拿着那一身血衣又羞又怒,就不会欢爱完因找不到衣服穿而烦恼,就不会因为没有东西覆盖赤裸的身子被他放肆的目光到处巡逻,我起码也可以躲进被窝里不出来,让他看不到我通红的脸。
越想心越痛,他免得触景生情,我站在窗边,看那红烛,不去看那舒适的床,现在一轮明月已经高悬在空中,在月光下,树影斑驳交错,树上悬挂着一排排红红的灯笼,发出红色的光,但我却感受不到任何喜庆。
心中有哀,再多的红灯笼都无法让心飞扬。
没有爱的结合,再多的道贺也不会让我感到幸福,如果今夜是我与沧祁的新婚夜,如果我等待的男子是沧祁,那就算夜再黑,就算没有任何祝福,我依然甘之如饴,幸福愉悦,但可惜——
思绪被轻轻的脚步声打断,我知道我那含羞答答的皇夫已经沐浴更衣完毕,正向我走来。
门被他轻轻地推开,看来他的胆子也不是很小,居然不用通传就进来,但他是我的皇夫,又何须样样通传?那不是过得很辛苦吗?我心中苦笑。
脚步声在我身后停住,寝室又恢复死寂,兴许他在等我发话,但我能发什么话?难不成我真的要与他——
即使他不说话,我也不能当他不存在,因为他就是如此活生生地站在我背后,翘首等待我的宠幸。
“你不用等我,先就寝吧,我今晚不在这里就寝,以后也不会再来的,如果你觉得寂寞,我送几个美貌女子给你弥补,我绝不会介意,我真的不会介意,我走后就谴一个送来给你可好?”
说完后,寝室依然是一片死寂,他没有任何的回应莫非是我这话伤了他的自尊心?虽然直觉告诉我,这个皇夫并没有他外表那么单纯,很可能是别人的棋子,但这些也只是凭我的猜测,在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我并不想伤害他,因为我的新婚夜就是这样过来的,沧天涵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就将我晾在一边不闻不问,我能体会那种刺骨的孤独与绝望。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并不是嫌弃你,你很好,长得也很美,只是我有爱的人。”我依然背对着他,我不想看他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我害怕他眼里的哀伤与失望。
“你要金银珠宝我可以给你,你要绫罗绸缎我也可以满足你,就是美女我也可以送过来给你,这样总可以了吧,我是真心实意的,希望你不要生气。”我的声音极为温柔,希望不至于伤他的心。
但让我意外的是,我说了那么多,竟然得不到他任何回应,他这是怎么回事?行不行?愿不愿意?也总得说一声呀,我已经说倒这个份上了,我还能怎样?就我一个说也不是办法呀?我恼火地转过身子,当我看到背后之人时,不由得尖叫一声,他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来的?我那个皇夫呢?
卷二 劈风斩浪:077:甜蜜后的守侯
当对上沧祁那又爱又恨的眸子时,我除了尖叫一声外,剩下的就是猛地掐自己的手臂,这次我不敢跑去掐他的手臂,怕被他骂,怕他骂我依然没长进,怕听到他杀猪般的惨叫。
痛,我感到一阵痛楚从手臂袭来,整个心都踏实了,我开心地往他的怀里冲去,将他紧紧搂住,生怕他会消失不见,再也找不到,他的胸膛还是那样结实,他的怀抱还是那样宽广温暖,搂住他我感觉我搂住了一切,心不再空荡,人有了依托。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给我走开,抱住我干什么?居然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趁我不在身边选皇夫?你存心想气死我是不是?你存心让我心痛死的是不是?”他的眸子带着浓浓的怒火,推开的的双手也似乎也带上了火,让我火辣辣的痛,我可不管他,就是死也要抱住他,不会再放手。
“沧祁你怎么来了?”声音虽带着疑惑,但是更多的是惊喜,也许说狂喜更加恰当,这个时候他所有的怒火我都再也看不见,他所有的怨气我感觉不到,我的内心充盈着满足与甜蜜,我被这意外的惊喜袭击得整个人懵懂的,除了傻笑,除了紧紧抱住他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该死,你当然想我不来,我不来你就可以跟那个小男人一起共度春宵是吗?你这贪心的女人,我一个还不够吗?我还不能满足你吗?”他怨气冲天,眼眸如火,但俊美脸庞却如冰,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但那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将我搂紧,将我揉进他的心里。
“我说过你敢做摇头草,倒在别的男人的怀中,我就灭了你,你以为随便说说的是不是?你喜欢的就是这种油头粉脸的家伙?那就是你千挑万挑的男人?我倒看不出你喜欢这种类型的男子?想将他当宠物那样养着是不是?”他的话酸溜溜的,妒火在眼里燃烧,并越烧越旺。
“你今晚就是过来兴师问罪?你就是打算过来灭我的?是不是?”我小声地问,其实我知道他一定不舍得,要灭我刚才在我背后就是最好的时机,在战场上他不惜自残来保存我,今日岂会如此对我。
“我灭你之前,先灭了你那个小男人。”他气呼呼地说,似乎怒火还没有平息,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你杀了他?”我睁大眼睛看他,虽然我不喜欢那个男人,但我也不希望看到他死得那么冤枉,更不希望他因为我而死,这死男人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不会真的已经将他——
“你竟然心痛他?你还要告诉我你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又爱上另一个了吧?瀚御风,你不会真的那么花心多情吧?”他握住我的手腕,但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力度有多大,一阵阵痛楚从他的指尖传遍我全身,痛得我一阵抽搐,但他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是也不奇怪呀,他的手多滑多嫩,不像你的那么粗糙,他双眼温柔,他多乖巧,我说什么就做什么,叫他去东,他就去东,我叫他去西,他就去西,多听话,才不像你那么霸道蛮狠。”我故意气他,居然将我的手弄得那么疼?粗鲁的男人。
“听话?那你同娶奴才有什么区别?这宫中最不缺的是奴才,莫非你全都要?没错,我的手是没他的滑嫩,我也没有他温柔,那你去找他就行,他被我打晕在更衣室,你现在赶紧去救他,他现在连衣服都没有穿的,省得你脱来脱去麻烦,身材还好得很,赶紧去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他一定会更加死心塌地地跟着你。”
“你——”
“看来我是自作多情,既然你想着你的小美男,巴巴地维护他,我走就是,免得打扰别人的好事,遭人怨恨”他眼中妒火更盛,声音的酸气更浓,说完转过身子,准备离开。
“我怎会再选皇夫?就是这一个我都不会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现在可说不准,我又不能时时守在你身边,到时你寂寞难耐的时候,那些美男又无时无刻地在勾引你,我可鞭长莫及?”他话中带着戏谑,但很快他又轻轻叹了一口气。
“枫儿,其实我也很害怕,怕自己守不住你,怕有一天你还是会远离我,我好想将你藏在什么都找不到的地方,我好想一生一世拥有你,为什么总是那么难?为什么阻碍总是那么多,即使我知道你没有爱上那个小男人,即使我知道你不打算碰他,但我还是害怕,害怕你们日久生情,害怕他勾引你,害怕你受不住他的诱惑,害怕你心软,我的心还是很焦虑,总得不到缓解,枫儿你告诉我,我要怎样做才能忘记你?我要怎样做才不会那么揪心难过?”
“听说你要选皇夫,我都快急疯气疯了,我们才刚刚——你又要跟别的男人——你叫我如何睡得着?你叫我如何咽得下?一定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这辈子让你来折磨我的。”他呼出的气变得灼热,双眼定定看着我,带着隐忍带着痛楚带着不甘心。
“我折磨他的同时,他何尝不是折磨着我?不是因为他,我何必在大喜之日如此惆怅?
回头看红烛烧得更旺,那一滴滴的蜡油如红颜洒下的泪,红烛让旁边的酒杯笼上淡淡的红晕,如女子害羞的脸庞。
“枫儿,我们过去喝酒。”沧祁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然后轻轻抱起我,他的身躯欣长挺拔,在他的怀里我就如一个小猫一般,他抱着我稳稳走到桌子旁,将杯子倒满酒。
“喝过交杯酒你就是我的人了。”人将杯子递给我,双眼情意绵绵,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双手交缠,我低下头细细的品着,原来这世界竟然有这样甜的酒。不知道是酒醉人还是——
我看见沧祁的脸已经笼上淡淡粉色,让俊郎的脸增添了几分柔和,那流转的眼神竟也勾人摄魄,让人又是一阵心如鹿撞,为什么他的眼睛像带着电一样,只消看一眼,身体都会一阵战栗。
“就是不喝交杯酒我也已经是你的人了,何必要多此一举?”我低下头说,实在不敢看他的眼睛,怕四目再次相对的时候,心都会跳出来。
“那不一样,你要记住你与那个小男人之前举行的仪式都不算,与你喝交杯酒的是我,与你洞房的也是只能是我,他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知道吗?我才是你的男人。”
“你——”他居然把洞房两个字说得如此直接如此响亮,让我的脸再次发烧,心中渴望的同时又很紧张。
“酒已经喝完了,祁剩下想做什么枫儿不会不知道吗?”他嘴角勾起,又开始朝我坏坏地笑,笑得我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他的手轻轻抚弄着我的发丝,在他双手的摆弄下,发丝悉数散落下来,我把脸埋进发丝里面,不想让他看到我那已经涨红的脸。
“又不是第一次了,还那么害羞?难道你不想祁吗?自从与枫儿那次后,祁可晚晚想着你,没睡过一个安稳的觉,你这妖精可折磨死我了,祁真的很想你, 想到心都焦了,如果过来看到你与别的男人躺在床上,我真的会疯的。”说完他往我额头印下深深一吻,吻完抱起我往那张大床走去,沉稳而有力。
我匍匐在他的胸膛,感受他心跳的剧烈,他呼出的气变得灼热,喷在我的脸上似乎要将我燃烧,在他有力的臂弯里,我闭眼睛吸取他身上独有的味道,享受着这醉人的幸福。
突然身体往下沉,睁开眼睛一看,已经将我放在柔软的床上,情深款款地看着我,嘴角的弧线更大,那抹坏笑更加浓。
“你还真懂得享受,居然用那么好的床,如果我不赶来,你是不是要在这里——”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说的话酸气十足说完双手报复似的向我胸前袭来,惹得我尖叫阵阵。
你以为是野外呀?喊得那么大声?我喜欢的是呻吟,不是尖叫,让人听了还以为你是跟那个小男人——我心里不舒服。“他霸道到连别人想一想都不行。
“你——”我的声音还没有发完整,就被他堵上嘴巴,下面的话被他硬吞了下去,只能发出含糊不轻的声音,不认真听还真像那种欲罢不能的呻吟声。
”上次的不算,这次才是我与枫儿的洞房花烛夜。“他双手霸道地伸进我的衣服里,时而温柔时而狂暴的揉着我的双峰,让我全身一阵颤抖,娇喘连连。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我已经不是懵懂的小女孩,虽然面对他我还是很紧张,但双手已经不再规矩,还时不时给他一个致命的还击,让他喉咙深处发出一次又一次低吟,喘息一次比一次粗重。
这一夜我们不知道缠绵了多少次,颠龙倒凤多少回,我的呻吟声有尖叫有哭泣也有低鸣,在寝室回荡,一室暧昧,他不停地喊我小妖精,当我们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都满是吻痕,欢爱的痕迹遍步全身每一个角落。
这一夜他如一个饥饿的小兽得不到满足,而我似饥渴了很久不停地索求,因为我知道过了这一夜,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再相聚,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相聚,所以我要狠狠地要,要到我以后不会再想念,但无论我怎么要,我依然不满足,依然渴望还有下一次。我不想我们就这样分离,我不想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
“还要?再要我怕你明天没力上朝了,到时人人笑话你的时候,别找我算帐。”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勾起,带着戏谑。
听他这样说,我想起自己刚才的放浪形骸,羞得赶紧拉过被子将自己连人带头一起覆盖。
但他却不肯放过我,整个人钻了进来,在黑暗中轻轻地抚摩我每一寸肌肤,还时不时吻几下,当他咬住胸前高挺的时候,我还是禁不住一阵战栗,在他的挑逗下欲望又如潮水般袭来。
当两个人已经筋疲力尽在喘息的时候,他将我搂入他的怀中。
“枫儿,我如果不做这个将军,你能否为我不做这个女王?”激情过后,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寂静的夜,他这句话同他喘息声清晰地传到我的耳边,直到很多很多年后,我依然清晰地记得。
“如果能将瀚暮找到,我会毫不犹豫地跟你离开,与你啸傲江湖,与你策马啸西风,与你独立高峰并肩看风景,如果——如果瀚暮找不到,一切都是空谈,我狠不下心来,你知道我狠不下这个心。”在这一刻,我已经没了杀瀚暮的心,如果将他找到,逼一个不想为王的人重回帝位,让他孤独地享受这江山许是对他最大的惩罚。
在今后日子里,我与沧祁开始不遗余力地寻找瀚暮还有我娘,我们就也没有再见过,因为见面后再离别那种滋味更让人难受,见了面依然不能在一起的痛苦会更磨人,我试图去相信“相见不如怀念”这句话,但我依然被思念折磨得很心焦,在寂静的夜我因思念而泪湿枕巾,因思念而痛哭失声,绝望悲鸣,有些时候,我听到风吹树叶沙沙响的声音,以为他又突然出现在我身旁,忙爬起来,发现依然是我了然一人,依然是空荡荡的寝室,依然是一室的清冷,他竟再也没有出现过。
卷三 绝世红颜:001:公主大婚
我叫虞颜,边国最小的公主,娘在生我那天晚上梦到了七色云彩,醒来后腹痛,诞下了我这个边国大王最宠爱的公主,也是边国最美丽的女子。
国师说那是七色祥云,预示着我会为边国带来好运,但娘从来没有跟人说,她梦中的七色云彩的四周乌云密布,后来乌云越积越多,竟下起了黑色的雨,娘也没有说那是多骇人的黑雨,那黑雨下的时间有多长。
从小我就是母后与父皇的珍宝,他们将我宠爱得无以复加,皇兄们也都很疼爱颜儿,我要风中飞舞的蝴蝶,皇兄不久就带着满脸汗水气喘吁吁地将蝴蝶捧在手上满脸欢喜地送来给我,我要水中的鱼儿,皇兄们也毫不犹豫地跳进池中帮我捞起来,只为哄我一笑,我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喜欢跳舞,经常踏歌而舞,看着蝴蝶在花丛中舞动,我的双手就禁不住要舞动起来,衣袂飘飘,长发飞扬能带给我极致的快乐,我享受着身体不停旋转的灵动,我喜欢舞动的生命。
听过我歌声的人都说我的声音如清泉般甘甜,如铃铛般清脆,如天籁般让人迷醉,能给听过歌曲的人带来幸福,所以我喜欢唱歌,我希望我的歌声能为所有人带来幸福。
每天我伴着温暖的阳光起床,闻着淡淡的花香随心而舞,率性而唱,我的世界简单而美丽,我的内心每天都充盈着幸福,载满着快乐,直到我十三岁之前我都不知道什么是忧愁?什么悲伤?什么是难过?如果可以我愿意我的人生永远这样走下去,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天总是不如人愿。
他的出现,颠覆了我整个人生,他的笑容是我永远的噩梦,无论我怎么逃,我都逃不出他的笑容,无论我怎么躲,都躲不过开他伸过来的双手,他是我一生的梦魇。
他叫莫忧,虽然他的名字是莫忧,但念着时总能给我带来淡淡的哀愁,缕缕的忧伤,关于他的家世似乎没有人知道,关于他的过去也无人知晓,他的名字似乎是在一夜之间红遍边国的大江南北,他的作的画轰动全国,他的诗词歌赋,边国的青年才俊争先传闻,他只说他是一个浪子,来边国寻找他要已经失落的东西。
他弹得一手好琴,听说即使伤心欲绝的人听了他的琴音后都会发自内心地笑起来,即使心情烦躁脾气暴躁者听完他的曲子都能安然入睡,即使笑得连嘴巴都合不上的人,听到他忧郁的琴音都会悲痛欲绝,情不自禁痛哭出声。
他的名气越来越大,大到轰动整个边国,父皇请他入朝为官,他不愿意,他说他喜欢画画可以入宫做一个宫廷画师,他说他喜欢弹琴可以入宫做一名宫廷乐师,他说他喜欢诗词歌赋,如果皇上信任可以做皇子的伴读。
人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他放着人上人不做,偏偏要做人下人,有高官不想当,偏要做一名低贱的书童画师,感叹他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对他怪异的行径我也不明白,所以一直纳闷了很久。
莫忧,莫忧,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对于这个传闻中如此奇怪的人,我一直很好奇,很想见上一面,但传闻中的他踞傲得很,从不喜与人说话,作画也随他心情喜好,即使是为父皇作画,心情不好,也会掷笔而去。
但父皇爱其才,一直不加指责,他的琴音深得母后喜爱,他的才华受皇兄们一致尊崇,每次皇兄提起他,眼睛亮闪闪的,迸射出异样的光彩,似乎他是世界上最有才华的男子,以致父皇特别开恩,特许他可以随意出入后宫,为妃嫔作画,并陪伴我的皇兄读书。
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是在我十四岁的时候,那时他的名字已经在我耳畔响了一年,我的丫鬟小蝶已经无数次跟我说这个男人长得多迷惑人心,只要看他一眼,心都要跳出来,如果被他看上,他死也值得了,听到这样的话,我都掩口一笑,小蝶这丫头也太夸张了吧,他又不是神?在我的内心中没有什么人的样貌比得过我皇兄了,皇兄是我见过最俊朗、最温柔的男子,但后来我发现我并没有把他想得足够好。
那一年草长莺飞的时节,皇兄们结伴到外面游玩,我嚷着要跟着出去,皇兄刚开始死也不肯,但经不起我软磨烂磨,死缠烂打,最后还是答应让我悄悄跟着他,能离开这个已经生活了十几年的皇宫,走出这高高的宫墙,我的心中雀跃不已。
那一天我第一次见莫忧,他的举手投足,一笑一抬头果然都充满了魅惑,让人的心砰砰直跳。
他的确话不多,但眼里流淌着的一汪清泉让人的心也澄清起来,看着他的眸子,我感觉的自己很纯净,我相信有着清泉一般眸子的人也一定有一颗善良的心,他虽然很少笑,但笑的时候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如冬日的太阳散发着暖暖的光芒,他对着我笑的时候,我感觉所有的鲜花在一瞬间盛开,是那样绚烂那样的美丽那样夺目。
所以我喜欢静静地看他笑,因为他的笑的时候,我就想起舞,伴着盛开的鲜花起舞,在他温暖的眼眸中放歌。
这次野外我们虽然说话并不多,但他却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如阳光一样让人迷恋,让人想靠过去取暖,我痴迷的目光被皇兄笑话,因为这样痴迷看着莫忧的女子太多,我被皇兄说得脸红耳赤,连忙将头低下来,但我感觉到我的前方有一双灼热的眸子看着我,让我心如鹿撞,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结果那衣服被我弄得皱巴巴的,难看死了。
以后的日子,他偶尔会跟皇兄过来找我,每次都会朝我温柔一笑,那脸总是带着春天的温暖,阳光般明媚,让人喜欢得很,双眼也涌动着让我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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