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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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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手——”我怒喝一声。
但正打的激烈的他们谁也不理我,我猜沧天涵应该给他们下了命令,在这种情况下可以不理我。
我不多想,提着剑就冲了过去,沧祁看见我的剑锋对准的是他们,眼神瞬间神采飞扬。
“枫儿——”他惊喜地喊了我一声,眼里尽是绵绵情意。
本来这区区几人对付沧祁就已经应接不暇,何况是我们强强联手,不一会就已经有几个痛得在地上打滚。
“停手——”就当我们要将来的人都放倒的时候,后面传来一声怒喝,沧天涵听到声音来了。
“瀚御风,你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你不要忘记你是怎样跟我说的?”
“立刻回到我身边。”他冷冷地命令我。
“不要,枫儿,跟我回去。”沧祁在我后面叫,语气也没有丝毫的软化。
我站立在他们中间,有点茫然,其实我想回到沧祁身边,但是——
“你难道忘记我们定下的协议?”沧天涵的脸沉了下去。
我无奈,十分不情愿地跑到他身边,毕竟他答应救我娘。
“枫儿你——”沧祁不敢置信的看着我,眼神有愤怒也有受伤但更多的是苦涩。
“枫儿,就一晚你们就已经——”沧祁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
“对,没错,就一晚她已经是本王的人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沧天涵说得像真的一样,让我不得不佩服他说谎本领的高超。
“你们——”沧祁气得脸色铁青,几乎说不出话了,眼里浓浓的哀怨和痛苦。
“沧祁,你给我听好,她现在时我的王妃,只有我有资格唤他风儿,本王的王妃,是不是?”他边说边看着我,那闪动的眸子似乎对我说,你不照我说的去做,我就不去救你娘。
我最讨厌受人要挟。
“谁能叫我风儿,我心里都清楚得很,你们是不是都喜欢我?”我抬起头看着他们。
对于我这句话,他们两人面面相觑,都不吭声,脸上涌上一丝难堪,他们两个都是如此骄傲的男子,平时怎会轻言爱?
但我御风是何许人?今日我就要他们放下骄傲对我说。
“沧祁,你是不是喜欢我?”
“嚣张的女人,你这个问题能不能私下问,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沧祁走近我身旁,小声地说,脸上带着窘迫。
“不行!要说就当着众人说。”
“谁喜欢你这个脾气又臭,又粗鲁又蠢的女人?”沧祁赌气地说。
“既然是这样,那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我没有话与你说,我也不会跟你走。”
“我又不是不说,只是不当着他的面说不行吗?”沧祁脸上闪出一丝难堪。
“不行,你如果喜欢我就要现在说。”我坚定地说。
“你这死女人,我不喜欢你半夜三更跑过来找你干什么?我又不是闲着没事干?莫非你真的以为我来喝西北风的呀。”他大声地吼,脸色潮红,但头顶却冒着黑气。
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我满意的笑了,竟有丝丝喜悦在心中蔓延。
“疯子,还笑?”说完他扭头不看我,莫非是害羞了?
“到你了,说呀!”我走到沧天涵的面前。
“我——我——”他支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第二个字。
“我知道你是不喜欢我的,你只是当女人是玩物,呼之即来,挥之即去,那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站住。”他冷冷的低吼一声,但吼完又没有下文了。
“你说不说,不说我可走了。”谁叫他平时那么自大,今日我一定要好好玩弄他一番,让他也知道什么是低声下气。
“喜欢行了吧!”他的声音简直小得如蚊子叫,但还好,我能听到了,要这个自负鬼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比砍他一刀还难受。
“你现在有什么就说吧,别再这里耍猴?”他还是发作了,这男人说喜欢时的声音小得如蚊子,骂人倒如狮吼。
但谁要他们都喜欢我?那活该他们倒霉。
“好,那我说了,你们既然都喜欢我,那你俩谁能将我娘带到我身边我就跟谁走?”虽然我是卑鄙,虽然是可耻,但为了我娘,我不得不这样做。
话说完,一阵阴风吹过,我全身打了一个寒颤,怎么这院子一下子变冷了?冷得让我脚底发寒,气氛一下子诡异起来。
卷二 劈风斩浪:029:怒骂
转头一看,沧祁的眸子带着一串火焰,似乎要将我焚烧,沧天涵的脸寒得吓人,我夹在冰与火之间浑身不自在。
“这个协议不是我与你之间的事情吗?怎么可以随时改?为什么要将他也拉进来?”沧天涵阴沉着脸,声音如刀子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刺向我。
“疯子。”沧天涵话音刚落,沧祁就骂开了。
“你为什么骂人?”我瞪着他。
“我就要骂醒你这个疯女人,难道你自己没有感觉的吗?这是感情,不是交易,你如果直接向我说,我会帮你救你娘,但你居然利用我对你的感情来——”他的眸子的火焰烧得噼噼啪啪响。
对着他火一样的眸子,我心虚地低下了头,这男人真是太吓人了,而我也太自私了,所以不敢再看他那火光滔天的眸子。
“你这个蠢女人要嫁谁你就嫁去,我觉得爱上你这样的女人对我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是一种灾难。”他大声地吼着,似乎还有怒火没有释放出来。
“沧祁,你——”我气得直瞪眼,但却找不到任何言语来反驳他,他骂得没错,我的确是利用他们对我的感情,但我不这样,我还能怎样?
“沧天涵,这样冷血的、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你想要就要,送我也不要。”说完拂袖而去。
“沧祁,你这混蛋——”我简直被他骂急了,他骂得也忒狠了一点,为什么就不从我的角度想想呢?
“沧祁,你如果就这样走,我就今晚就做他的女人。”我气急败坏地说,居然连这话也说了出来。
他急走的身影顿了顿,整个身子僵硬了似的,但最终他还是扬长而去。
“你爱做谁的女人你就做去,反正你对谁都没有感情,谁对你有用,你就要谁?这样的女人要来有什么用?看着心痛。”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并不是没有感情,只是娘对我太重要,看着如此绝情离去的背影,我气得狠狠地跺了跺脚,这死男人真的这样走了?
“怎样?竹篮打水——一场空是吧。”沧天涵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脸上带着戏谑。
“你滚——”这个时候谁都讨我厌?
“我滚到哪里?你刚才不是说今晚要做我的女人吗?可不要说话不算话?我可期待着呢?”但他的脸却一寒。
“我有说过吗?人证在哪里?没有的话我可要走了。”
“你果然是一个出尔反尔的女人,你的话可信程度极低,与你作交易要随时做好赔本的准备。”他调侃地说。
说完突然脸色一冷地说:“但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沧祁,不会给你玩弄于股掌之内,并且我从不做赔本的生意,我会不择手段地将你娘救出来,但我也会不择手段地得到你,不但是得到你的人也包括得到你的心,是我的东西我绝不会放手,你给我好好听着,如果再像今日这样出尔反尔,我决不轻饶。”
“你救出我娘再说,我从不喜欢听空话。”我冷冷地说。
“我从不说空话,但从今以后,你必须对沧祁死了这条心,一心一意做我的王妃,我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心里想着别的男人,你娘的事情,我自会帮你想办法,你无须担心。”说完也转身走了,剩下我一个人独立于天地间,是那样的孤独,是那样的茫然。
我想不到最后肯帮我的居然是沧天涵,我以为会是沧祁,我以为是沧祁答应帮我,那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跟着他走,但世事真是难以预料,想不到沧祁这死人,居然这样对我?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睡不着,越睡不着,心情就越烦躁。
死沧祁,没有你,我也可以将我娘救出来,难道就一定要靠你们吗?
但晚上辗转反侧间,想起沧祁愤怒的眸子,受伤的眼神,我的心隐隐作痛,沧祁,我是真的错了吗?但现在的我似乎没有了退路?心竟酸涩得难受,难道真是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一群女人过来向我请安,沧天涵他真的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他的女人。
我端坐在一旁,慢慢接过她们手上的茶,我不想给她们难堪,但也不想让她们觉得我是好欺负的,总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犯我我必犯人。
她们恭恭敬敬地敬茶给我,但我看出她们不服气,因为她们眼里带着怨恨带着嫉妒,其中还有一个女人想故意将茶水倒在我身上,但她真是看错人,我怎会中她的道?我若无其事稳稳接过,优雅无比地慢慢啜着,脸上依然带着温和的笑。
喝完后,手却暗暗用劲,杯子就碎成粉末,我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让这些粉末在她们面前随风飞扬。
“这只杯子不乖,差点烫到我了,我最讨厌不乖的杯子,没办法我只好毁了它。”我像一个贪玩的孩子,一面逗弄着粉末,一边懒洋洋地说,脸上带着邪恶的笑容。
那群女人看到粉末四飘,顿时吓地双脚发软,全一股脑地跪倒在地,面如死灰,她们这些手无抓鸡之力的女子又怎会是我的对手?
“妹妹都起来吧,我累了,想睡多一会,以后没有什么事情就不用过来了,只要你们心中惦记着我这个姐姐就好了。”我摆在王妃的架子来。
“是,我们一定晚晚帮姐姐祈福。”看她们慌乱的眼神,依然颤抖的双腿,我心中畅快极了,想给下马威我看?我才给点颜色你们看,她们走后,我忍不住得意地笑了起来。
经过这次即使我不用她们天天请安,但我相信以后她们每一个看见我都不敢那么嚣张,看她们还敢不敢凶巴巴地看着我?
昨晚睡得不好,她们走后,我又爬去睡了,现在的生活的确好,衣服有人帮你穿,睡觉、洗脸都有人侍候着,午膳也有人送进来,这样的生活可以说得上时糜烂,但我总不习惯。
但晚膳沧天涵一定要我到大堂与他们一起用膳,现在我有求与他,当然要听他的,并且大家吃一顿饭并没有什么难的。
当我款款而至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坐在那里了,只是还没有动筷,看我这个王妃的面子还挺大的呢?
在沧天涵一声令下,我们开始用膳,我慢条斯理地吃着,一顿饭吃完已经过了好长时间。
她们告退后,只剩下我与沧天涵。
“我看不透你,你粗鲁的时候可以比男人粗鲁十倍,霸气千倍,但高雅起来,却比女人更女人,究竟哪一个才是你?”
“你可以用身上的血救一个伤过你的人,看得出你心地不差,但同时你也可以自私自利地利用一个男人对你的感情,你这个女人很复杂,复杂得我看不透?”
“我是圣母也好,是恶魔也罢,这与你无关。”
“但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要了解你所有的一切,要不躺在一起依然是同床异梦。”
“那你慢慢了解吧,你的女人多着呢?等轮到你了解我的时候,可能我已经头发花白,一脚伸进黄土了。”我冷冷地说,说完翩然而去,留下一脸黑线的他。
但离开他,我也是百无聊赖,在房中觉得闷,出外面看花觉得无聊浪费时间,但除了在这里等,我似乎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只希望沧天涵真地能将我娘救出,那样我就可以与娘幸福地生活,我已经有一年没有见娘了,她现在又病了,我更是心焦,娘一定是太想我,所以才病得那么厉害的?
我就这样呆在王府十来天,这十来天沧祁没有再出现过,沧天涵也极少露脸,我也乐得清闲,但即使如此清闲,但心却静不下来。
此时花园已经百花怒放,一派生机盎然,阵阵花香沁人心扉,但心始终有点压抑。
“在想什么?”沧天涵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在想我娘?救我娘的事情有着落吗?”
“救一个人并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还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我不会做。”
“嗯,我也知道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救人是不难?前提是这样可能会得罪瀚暮,影响两国邦交。”
“你现在反悔了?”
“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情,只是在找最合适的时机。”
“我娘病得很严重,她不能等。”
“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你不用担心。”
想起娘,想起娘为我受的苦,我总是抑制不住伤感,视线朦胧,原来双眼已经满是泪水。
“不怕,你还有我,我会——”他突然想拥我入怀。
但看见他张开的双手,我下意识地躲开了,他的手晾在了半空,他若无其事将手放下。
“别哭,我的心会疼。”他眼中柔情百转,没有因为我拒绝而生气。他是真的心疼,还只是他哄女人的手段?
“枫儿,原来心疼的感觉是这样的?”他边说边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唇慢慢地凑了过来,因为沉浸在自己的想念中,来不及推开,轻轻碰触,丝丝的摩擦,似乎只是一阵凉凉的风吹过。
“果然郎情妾意。”突然一把声音响起,我蓦地一惊,挣脱他的手,四处看看,什么都没有,只有百花依然再怒放,原来是幻觉。
“还想着他?”他发怒。
“不是。”
“如果不是,吻我。”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没有感情。
我愣在原地没有动,脑海还没有完全从幻觉中那决绝的背影中走出来。
他见我在发傻,拂袖而去。
但我没有想到他真的去帮我去救我娘了。
卷二 劈风斩浪:030:幸福
寂寞的等待,焦虑的期盼,一月后,当我紧紧偎依在娘的怀里的时候,我心中对他充满了感激,我不管他用了什么方法救我娘,但只要他能将我娘带到我身边就好,只要娘平安无事出现在我的身边,他就是我的大恩人。
一年不见,娘依然是那样高雅恬静,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什么印记,她依然美得惊心动魄。
“我的风儿长大了,美得娘都差点认不出了。”娘的眼睛带着水雾,让我仿佛置身烟雨迷蒙的江南。
我飞身扑入娘的怀中,娘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发,我的脸,她得手带着特有的温暖,让我心安,她的手轻柔地如春风拂过,一股股暖流流入心间,让我幸福得想飞上天。
娘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一眨也不眨,似乎怕一闭上眼睛我就会不见似的。
“风儿,娘真的不是发梦吧?”我看见娘狠狠地掐了一下手,眼里闪过一丝不确定。
“娘不是发梦,风儿终于可以见到娘你了,你掐一下风儿,风儿一定会疼的。”我的泪水脱眶而出,这一刻在梦中出现了多少次?这一刻我翘首企盼了多少天?如今梦圆,竟开心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只有眼泪在默默地流淌。
“想不到娘还可以再见到风儿,那娘就无所牵挂了。”娘的眼微红,身子因激动微微颤抖着。
“娘,无论风儿有多大,风儿有多老,娘的心也要牵挂我,陪伴着风儿。”我钻进娘的怀里向她撒娇。
娘刮了刮我的鼻子说:“我的风儿已经有了守护的人,还需要娘吗?”
娘的话沧天涵应该听到,但他却装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将头扭到另一边。
即使看过美人无数,他第一眼还是被她的美所震慑,她美得不艳,但却美得不可亵渎。
如空谷幽兰,但那一笑,又让土地黯然失色,虽柔弱,但却有一种让你屈膝的贵气,虽少笑,但却让人感到风情万种。
“你刚才干嘛这样直勾勾地盯着我娘?”
“风儿,不得无礼。”娘脸色一冷,无可奈何地对沧天涵宽慰一笑。
“他才没礼,这样直直盯着你。”他的眼光太放肆,我讨厌男人用这种目光看望娘,这种眼神只有父皇才可以有。
“风儿,别乱讲话。”娘佯装生气。
沧天涵满脸潮红,窘地想钻洞,这女人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给他,如果不是她娘在这里,他一定好好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他不就是多看了两眼吗?她居然误会他有这种肮脏的想法?他就是怎么好色,也不可能对自己女人的娘有这种想法?这女人真是疯了。
他无奈地转过头,不再说话,要不她又要说他色迷迷看着她娘了。
娘可能以为他有话要对我说,所以说自己风尘仆仆,要去梳洗一番,看见娘要走,我竟有不舍,我死赖在她怀里不肯出来。
“风儿,你娘也累了,先让她去休息,明天不是还可以见吗?”沧天涵柔声说。
我见娘脸有疲色,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手,丫鬟带着娘走了以后,屋内就剩下我们两人,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原来你还是一个孩子。”他眼里带着宠溺。
“在娘的身边,我永远都是一个孩子。”我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只要娘在我身边,我感到天塌下来也没有关系。
“在我的怀里,我也允许你是一个孩子。”他眼里带着浓浓的情意。
“谢谢你。”这是我认识他至今,真心实意地对他说声谢谢。
“你我是夫妻,你不需要对我那么客气,并且这不全是我的功劳。”他并不是自谦,这一次从皇宫里救人,在他的预算里并不是太难,毕竟那只是一座冷宫而不是天牢,应该没有多少人守护。
但没想到这冷宫并不冷,周围都藏着高手,他很想不明白,瀚暮为什么还要派重兵把守一座冷冷清清的宫室?但这些守卫与他派出去的精英相比,还是显得弱了一点。
但让他意外的事,他们回来的路上竟然没有任何追兵,宫室里的打斗那么激烈,不可能不惊动瀚暮?怎么一点追兵都没有?
他总感觉这次顺利得有点奇怪,是皇上对风儿的娘不闻不问,根本不在乎?还是有人暗中相助?莫非是沧祁?想到是他,他心里特别不舒服,他不愿意这件事情与他有什么联系?
“谢谢你,我要去看娘梳洗好了没有?”我真诚地对他道谢,然后一溜烟地跑去找娘了。
看到娘的那种兴奋幸福一直荡漾在心头,我整晚都挂着幸福的笑容,晚上我坚持要娘与我同榻而眠,但娘却不答应,我知道她一定是以为他会不高兴,但她根本就知道晚上我本身就一个人睡,但我怎能跟她说呢?说了不是让她担心吗?
但无论我怎么劝说,娘都坚持要有自己的寝室,我本来想今晚赖在她那里睡下就算了,但娘却倔强得很,说不行就不行。
但我还是钻在她怀里不舍得走,直到娘将我赶出来。
我很无奈地往寝室走回去,怎么说她才明白呢?我真不愿意再一个人睡,那么久才将娘盼来。
深夜,王府很安静,只有风吹叶动的声音,因为娘回到我身边,我心情好得不得了,我唱着歌儿,迈着轻快的脚步,这一切来得特别快,快到我以为在发梦,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与娘相见了,想不到幸福竟然来得那么容易。
但让我意外的是,回到寝室的时候,居然看到他躺在床上。
“那么晚了,你怎么还不走?”心突然往下沉,我记起我们之间的协议。
“我在等你。”他脸上带着温暖的笑,但这样的笑让我的心发毛。
“你有话要对我说吗?就是有话说,也不可以躺在我的床上?”
“这床事你的还是我的?”他戏谑地说,似乎这床原本是他的,我一时语塞。
“是你的,那又怎样?”
“我今晚会搬回来睡。”他懒洋洋地说。
“你搬回来?那我睡哪里?”我装糊涂。
“你是我的王妃,与夫君同榻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一本正经地说。
“但是——”
“没有但是,你说过当我将你娘救出来,你就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我怎会不算数,只是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娘也是今天才到,太快了一些吧,并且不是说有名无实的吗?”
“这个要什么心理准备?做我的女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我又不是叫你过刀山,入火海?”
“反正我今晚就不走了。”他有点耍赖地说。
“不行,我需要一点时间。”我强硬地说。
“你是需要时间,还是你心里还想着他?”他脸色很不好。
“我没有想他?”
“如果没有,你今晚就陪我。”
我沉默不出声,我心里是很不愿意。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希望你不要言而无信,我可以将你娘送来这里,也可以要她一晚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脸上闪过一丝狠色。
“你——你——你这个小人。”我气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但心中突然很害怕,害怕他真的让娘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我刚刚到手的幸福我不能就这样没了。
“过来——”他向我招手,看到他那绝美的脸,我竟然有点胆怯。
“过来——”他目光灼灼,眼里充满了无限期待,我依然是无法将脚步挪动半分。
“过来——”他第三次终于发怒地吼了,声音之大,让我震慑,不由自主地往前迈步,但走到床沿的时候,我还是无法跨上去。
今晚的他是如此让我害怕。
“不想你娘有事就过来。”我一生无所畏惧,但娘除外。
我麻木地爬上这张已经不是很陌生的床。
他一把将我搂住,我已经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灼热的气息还有满腔的怒火。
“我喜欢看你笑,对我笑一笑。”我勉强朝他展颜一笑。
“真见鬼,怎么笑得比哭还难看,难道做我的女人真的那么痛苦吗?”
“不是。”我机械地答他。
“风儿,什么时候开始学会说谎?我可不喜欢。”他的双手将我的腰揽着。
“风儿——”他的双眼有点迷离,他那温热的气息喷得我脸热热的,痒痒的,那带着光泽的唇正慢慢地向我靠拢。
我的心一点一点地在收缩,最后干脆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手心因害怕冒着汗。
但等了很久,居然发现他的吻没有落下来,有点奇怪地睁开眼睛,莫非走了?心中一喜,睁开眼睛居然对上他的愤懑双眼。
“怎么了?”我战战兢兢地问。
“你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我什么兴致都没有了,睡吧,今晚好好酝酿一下,做好心理准备,明晚不许这样,我对你的忍耐已经超出极限。”说完倒下床睡去了。
看着他躺下去,我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我又逃过一难了?
灯火摇曳中,两个男人正面对面站着,一个甚是恭敬,一个却脸色淡淡,看不出喜怒。
“将军,人已经顺利救出来了。”
听到这话,沧祁一喜一忧,喜的是她终于可以与她的娘团聚,此刻一定开心得一蹦三丈,想到她开心得忘了形的样子,他脸也露出了会心的笑,但忧的就是,她娘救出之日,他与她似乎就离得更远了,心在这一瞬间抽痛得厉害。
“将军,这件事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似乎瀚国国君不会轻易放手。”
“何出此言?”
“王爷的人刚离家皇宫,后面就有大批的追兵,并且追兵之多出乎我们意料,瀚国派出了全是大内高手,我们按照将军的吩咐,后面如果有追兵,我们的人出来断后,饶是我们派出的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人虽然是救走了,但我们也损兵折将。”
照这样看,就是人救过来,也不一定——沧祁不禁沉吟,心里隐隐不安。
“不过将军你也不用太担心,他们也未必知道人是王爷救的。”
“其他人难说,但瀚暮他一定会知道,这个世上除了风儿还会有谁会救她,而风儿又无所依凭,他一定可以想到是沧天涵出的手,但我现在只是赌他愿意大事化小,毕竟是一个女人,他现在那么重视两国邦交,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
但纵是这样想,他心中依然不安,感觉事情一定不会那么顺利。
“能查出瀚暮为什么那么恨这个颜夫人吗?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
“以卑职前段时间的暗中观察,瀚王似乎并不恨这个颜夫人,冷宫也一点不冷,丫鬟不少,甚至每天还遣人送药过去,我们也看过瀚王进去探视过她,只是瀚王的武功太高,我们都不敢靠近,怕被发现,所以也根本不知道他进去所谓何事?”
“嗯。”沧祁脸色沉了下去。
“那你先退下吧!”
夜深,他一个人躺在宽大的床上辗转难眠,现在她不在身边,竟是那样难以成眠。
只要一想到她现在是他的女人,倒在他的怀中,他就要整个人疯掉,似乎有千万条小蛇子吞噬着他的心,是那样的痛,那样的锥心。
但她心中根本就没有他,她只把他的爱当作筹码,她只把他对她的爱来利用,想起会恨,会愤怒,但更多的依然是心痛。
但无论怎么恨,怎么愤怒,怎么心痛,心中依然会惦记,他无法将她的身影从脑海里驱走,她的笑,她的怒,她的呆,她的蠢,似乎在他心中生根发芽,然后疯长。
那疯女人,不会真的谁救她娘就跟谁吧?他就快要被她逼疯了,世间怎会有这样的女子?自己恨,自己痛,但为什么自己的心就放不下?
卷二 劈风斩浪:031:喝酒
看着他安然熟睡,我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今晚我真的是逃过了,但长夜漫漫却无法在成眠。
微黄的灯光下,他紧闭着双眼,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他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显得是那样清晰,让我不能无视身边多了一个人。
以前沧祁躺在我身边,都是我先他而睡着,所以也从没有好好看过他一次,不知道他熟睡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即使偶尔半夜醒来,听到他在喊我几声御风,也只是觉得很好笑,怪他连在梦中都在责骂我?
而今晚轮到我睡不着,我细细地看着床上的男子,他的身躯欣长,以致不矮小的我躺在他身旁显得非常娇小,熟睡的他还带着怒气,许是还在生气,但却不再冰冷。
睡着的他一点都不可怕,但只要他一睁开双眼,我就知道我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他还是那样的冰冷,那样的狠毒,那样的为求目的不择手段,还是那样让人觉得可怕。
虽然脸上带着怒容,但他睡得却极为安静,身子也没有翻转几次,这点比沧祁好多了,与沧祁同榻,即使睡前离他多远,睡醒两人的身子都是粘在一起,他的手总是放在不该放的地方,让人气恼但却无可奈何,今晚想起过去种种,脸依然发烧。
一夜他睡得无比舒坦,而我睡得无比忐忑,早上他还没有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虽然发出细微的声音,但却没有吵醒他,他睡得可真沉,但他怎么就那么放心睡着,不怕我一刀要了他的命?我一边想一边蹑手蹑脚地爬起来,以前沧祁是不是也是这样小心翼翼起床?
我醒后,头也不梳,直接跑去找我娘去了,我担心昨天看到的都是虚幻的,我要确信娘现在还在我的身边。
我轻轻地拍门,心情激动而幸福,每天早上醒来有自己想要做的事,有自己想要见的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不久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我的心终于踏实了,娘她真的还在里面。
娘披着一头长发起来开门,愕然地看着我。
“娘,我想你了。”我扑进她的怀里撒娇。
“你这孩子。”娘的话带着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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