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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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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难道我就不会绕着圈地骂他口吐白沫?我心中得意地笑。
“你——”他被我气得脸色涨红,紧握的拳头青筋突现。
“来人”他拍了拍手,就有一个丫鬟听到声音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我跟着这个丫鬟款款而去,离开他似乎周围的空气也好很多,呼吸也顺畅了,只是感觉背脊火辣辣的灼痛,似乎有两条火柱在劈劈啪啪地燃烧,并越烧越旺。
沧天涵定定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竟无法将自己的视线抽回来,一年不见,她沉稳了很多,不再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但那冰冷的眼神却让他的心微微的刺痛,为什么他会在意她的眼神呢?
今天她突然出现让他太意外了,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他的身体如电击一般呢?全身一阵痉挛,这种感觉太强烈了又震撼,强烈地让他自己也颤抖,从来没有人任何女人可以带给他这种感觉?
他竟有点怀念这种感觉,但她给他的感觉真的很奇怪,有点陌生,但更多的熟悉。
明明一年不见过他,但却觉得她无时无刻不隐藏在身边,只是在这个时候才出来罢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一年前她赌气离开,他以为她在外面转一圈就会哭着回来,但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回来,他又想她要不饿死街头,要不就是被青楼的老鸨拐去,所以这一年他光顾那些烟花之地的时候,都有意无意都在看看有没有那个并不熟悉的身影,但今日她突然如此出尘脱俗地出现在他眼前,眉宇间还带着傲气,这让他的心怦怦直跳的同时,也很不舒服。
他的女人从来对他都是低眉顺眼,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大胆的与他直视,他的女人当他是神明,天天盼着他的温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轻视他,她嘴角那一抹轻笑,让他是如此刺心。
“王爷——”
“弯儿,你怎么来了?”
“王爷是否还在为找不到王妃而苦恼?”
“我梳理好了,王爷你什么时候想出发就什么时候出发?”那如天籁般的声音使弯儿不禁回眸,当她的目光落在身后 的女子时,不由震慑在那里。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好看的人儿。她的美不艳,也不妖,但却让珠光宝气的自己在她面前自惭形秽,她就这样俏生生地站在她身后,是那样的尊贵不可逼视,让她感觉天地在这一瞬间无了颜色,只有她如清泉般流动的眼眸。
“这样才配做本王的王妃。”沧天涵含笑地回眸,但他笑容有点坚硬,他在气恼自己刚才看到她出现 的瞬间竟为之沉迷,失神了好一会。
“王妃?”弯儿惊呼。
“对,就是本王的王妃还是惦记着本王,回来了。”沧天涵戏谑地说。
“废话少说,要走就走吧。”我心一沉,脸色一冷。
我发现他又愣了一下,似乎是灵魂出窍一样。
“王爷,你怎么啦。”看到王爷神不守舍的样子,弯儿似乎十分不悦,努力地骚首弄姿,试图将王爷直愣愣的目光吸引回来。
“没什么,只是她刚才说话的语气极像一个人。”我心中一惊,莫非让他发现我是虞枫?一定不能让他发现 ,要不以后麻烦就大了。
“像谁?”
他并没有回答她,而是抬头对我冷冷地说:“走吧”
豪华的马车已经等在外面,我径直走了上去,而他也随后走上来,本来宽敞的马车因为多了一个人感到窄小了很多,空气也变得压抑了多了。
我闭目养神,边嘴巴也紧紧闭住,能避免不与他说话我尽量避免。
但我仍然感觉到有两道灼热的光在向我不停扫射,让我极为不舒服。
“这一年你去了哪?”我冷冷地回他。
“如果我硬是要管呢?”他依然冰冷的声音。
“你那么有闲情,请回去管管你的女人们,我自有我的男人管我。”
“你——你——果然淫贱。”他的脸已经变成猪肝色,一声冷哼从他鼻孔里发出来。
“如果今天不是你们国主要见你,我岂容你放肆。”
“如果今天不是我皇兄要见我,我岂会出现地你面前?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请免开尊口,对着你这种男人,我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你——”他扬起手掌,似乎想打下来,但是最终地空气中停留,他还分的清孰轻孰重,现在我并不是他能打。
把他气得暴跳如雷,我觉得很畅快,所以气定神闲地闭目养神。
不知道我不见了,沧祁会怎样?一定是将我骂得狗血喷头的,想想他铁青的脸,想想他因生气而变得沙哑的声音,心就隐隐不安。
不知一会他看见我会不会认出来?我已经换了另外一套衣服了,兴许他——
想那么多干什么?认出来就认出来吧,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努力在心里劝说自己不要去想他,不要在意他怎么想,但发现心依然抽得紧紧的。
王爷府离王宫并不是很远,不久就到了,心中感叹,这路怎么那么短,这马怎么那么快?
这时皇宫刚开始掌灯,树上的灯笼发出橘红色的灯光,本是十分喜庆的颜色,我却无来由心忧,一想到呆会还要见那个混蛋,心中又变得愤恨起来,一路走百感交集,神色万变。
“你干什么?”我对于沧天涵突然伸过来的手惊叫。
“难道你想所有人都知道王爷与王妃不和?”
听他这样说,我停止了挣扎,既然是演戏,就演好一些吧。
他的手与沧祁的一般大,只是沧祁的手虽粗糙但温暖,而他的虽柔软但却冰冷,像石头一般。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的手被他的手轻轻志拿捏着,股 股暖流透过指间传到身体百骸。
你的手怎么冰凉?“他低声询问,眼里竟然闪过一丝疼惜,我想将手抽出来,但他却死死握住。
挣扎中,他的手突然感到一丝凉意,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件,一个念头地他脑海掠过。
沧天涵突然停了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我的衣袖,雪白的手腕,通体碧绿的镯子发出莹莹的光。
他定定地看着我手腕的镯子,突然仰天大笑,声音充满了嘲弄。
“果然情深意浓?这定情信物——”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怒火,脸色重新别的铁青,连喘息声也重了很多。
无人的时候,他拉着我大步往前走,手上很用力,似乎要发泄所有的怨气在我身上,有人的时候他放缓脚步,用手轻轻牵引着我,让人感觉我是他捧在手心的一块珍宝。
这男人真是虚假得很。
当他携着我的手,缓缓走进紫宫的时候,所有的目光都向我们扫射,惊艳的,羡慕的,甚至有些看得眼睛发直,还忘了把嘴巴合拢,看到那些男人这样直直看着我,沧天涵脸露不悦。
我偷偷地扫射了一下大堂,没有看到沧祁的身影,抽紧的心突然松弛下来,自己长长舒了一口气。
心中竟有一丝庆幸,或许他今天并不是受邀的之列,又或许皇上交了其他任务给他,他今天不会出席。
沧天涵携我在右边第一张桌坐下,除了正中两个位置没有人坐外,左手边第一张桌子也没有人落座,莫非那里坐的是沧祁?心又咯噔了一下,手心微微出汗。
“你怎么了?手怎么突然冷了?”沧天涵柔声问,话语没有嘲讽,带着少有的关切。
“没什么?只是想着就要看到皇兄,有点紧张而已。”
他释然地一笑,笑容里带着春天的暖意,但却暧不了我冰冷的心。
“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就不用这样牵着手了,反正手在下面,也没有看到。”我低声地对他说,然后用了用力,想将手抽出来。
谁知手依然被他紧紧握住,他没有丝毫松手的迹象,当着众人的面我不好发作,只好任凭他牢牢攥紧。
“今天将军怎么那么迟?皇上都就快要到了?”就在说话冲间,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心突然剧烈地跳起来,是他来了吗?
“你究竟怎么了,怎么手心冒汗了?”他疑惑地看着我。
“没事。”我将头低下来,我已经知道来的人是沧祁,因为旁边的大臣都起哄说他来迟要罚饮十杯。
低垂的头,涨红的脸,急促的呼吸,此刻我真是比做贼还要心虚。
卷二 劈风斩浪:022::技惊四座
“沧大将军,怎么来得那么迟?莫非沉浸地温柔乡中不愿过来。”沧天涵邪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的头垂得更低。
“王爷你真全说笑,我一介武夫,怎如王爷那般懂得怜香惜玉?只是有事耽搁而已。”沧祁的声音不无戏谑。
“将军你不是不会怜花,不是不会惜玉,只是你怜的花,惜的玉与众不同而已。”沧天涵也是语带嘲弄。
“花还是那朵花,玉还是那块玉,只是你不懂而已。”什么花?什么玉?他们肯定在说我。
“是吗?这样也可以说是一样吗?”沧天涵一声冷笑。
他们说着只有他们才懂的话,群臣都听得一头雾水,而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会被沧祁发现坐在一旁的我,但无论我怎样将头垂下,无论我怎样屏住呼吸,前方总有一道灼热的光不断地向我扫来,心剧烈地跳动,我把头放得更低,额头也有汗珠微微渗出。
“这位就是瀚国的御风公主吧!”沧祁突然向我发话,声音很是温和,但却让我身体打了一个寒颤。
于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正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一把尖锐的声音传来,说皇上驾到,听到这句话我心松了一口气,这场雨来得真是及时,以前觉得那么刺耳的声音此刻都如天籁一般动听。
所在大臣都忙起来叩见两国国主,我也跟着站了起来,趁大家不注意的当儿,我用眼扫了一下前方的那个男人,不想他也正看着我,四目相对,大家都楞了一下。
他此刻脸上漾着淡淡的笑,没有了以前的冷硬,但依然尊贵不可逼视,他与沧国国主站在一旁,如一颗耀眼的宝石将沧国国主的光芒悉数掩盖,他的确长得很出众,只可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罢了。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将头再次低下。
“只一年不见,皇妹见到皇兄怎么变得如此生疏呢?来吧,来皇兄这边坐。”他向我招手,亲昵的动作,温和的口吻,让我不敢相信站在我面前的就是那个又狠又绝情的瀚暮。
“谢皇兄厚爱。”在这种场合下我只能硬着头皮去他身旁坐下,但就在站起的瞬间,我感受到身后有无数目光都射向我,其中有两道特别灼热,灼得我皮肤火辣辣的痛。
该死的是,瀚暮正好坐在沧祁的前方,我上去坐的时候必须打沧祁身边过,这让我无来由的紧张,其实我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紧张,紧张得手脚发冷,连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我深呼吸了一口,然后迈开脚步往前方走,打沧祁身边经过的时候,我把头压得更低,只希望他没有看到我,只希望他被眼前的美酒吸引住。
“皇妹,你以前胆子不是很大的吗?怎么嫁为人妻后变得如此羞涩,看来是四王爷管教有方,烈马也有驯服的一天。”瀚暮朗声而笑,声音带着宠溺,不得不佩服他做戏一流。
“国主你过奖了,得此贤妻是本王的福分,王妃又怎会死烈马呢?”沧天涵也不差,说谎倒也是一套套的。
“王爷你倒没有说错,我这个皇妹能歌善舞,吹唱弹奏痒痒精通,王爷你可要好好疼她。”
“有这样的娇妻,我当然是疼都还来不及,瀚王你就放心吧,不过她能歌善舞我倒不知道,还从没有这等耳福与眼福。。”
“是吗?风儿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已经为人妻一年,竟然还没有为你的夫君唱个曲,这可说不过去?”瀚暮一副打抱不平的样子,让我气恼。
“王府中的歌姬、舞姬一大推,每一个都比御风好,所以御风就不便献丑了。”
“是吗?御风的技艺在我们瀚国可以说举世无双,无人能出其右,但想不到沧国人才辈出,就连王府的一些歌姬、舞姬都超过我家御风,让人佩服、”
这死男人说来说去,不就是像我当众表演?我早知道他是不安好心的,他来沧国的就是准备来羞辱我的,他还真够狠毒,居然想赶尽杀绝,连一天好日子都不让我国?我无比怨毒地看了他一眼,但他却当做没有看到,依然优雅无比地喝着酒。
“国主你再这样说,本王就更加忐忑不安了。”虽然沧天涵话是这样说,但他的表情哪里有意思惶恐?
“不过朕也很久没有听过皇妹弹琴了,着实怀念。”他闭上眼睛,似乎在怀念过去,那陶醉的表情,虚假的话语,气得我说不出话来,他说那么多不就是要我弹一曲给他们听吗?不就是想让我在他们面前如一个歌姬哪般吟唱,如一位舞姬那样舞动吗?
“听瀚王这样说,朕也真的想一饱耳福呀,就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气?”沧国的皇上听到瀚暮这样说,也睁大眼睛好奇地看着我,似乎从我身上能找到宝物一样。
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还能怎样?
“既然皇上你想听,皇兄你也想重温一下风儿的琴音,那御风就献丑了。”我此话一出,掌声雷动,欢呼声也起,
沧天涵将目光投向我,脸上看不到任何喜悦与兴奋的表情,而沧祁我却一直不敢看,我怕我看了自己会脚软。
我呼了一口气,然后昂着头向中间走去,正在弹唱的歌姬识趣地走开了。
我低眉信手细细弹,时而如儿女窃窃私语,如风吹欲动柳絮飘飞,时而如百年啾啾归巢,凤凰傲然盘旋,不久琴音一转如勇士奔赴战场奋勇杀敌,金戈铁马,血染战袍,擂鼓镇天,天高海阔马儿嘶。
我一曲罢了,所有人似乎呆了一样,都定定地看着,忘了较好,忘了发应,沧天涵看我眼神更是复杂难懂,我朝众人淡淡一笑,迎着各种目光优雅无比地回到座位。只是依然不敢去看沧祁。
“初闻如细雨斜千楼,复若飞瀑落万仞。潺缓婉转兮同流水,悠扬飘忽兮似浮云,果然是好曲,看来本王错过了很长时间了。”沧天涵不无感叹地说,只是当中又有多少是真心话?
“王爷现在知道也不迟,毕竟你们在一起的日子还很长。”沧暮含笑地说,此时他真的如一个温情脉脉的好兄长,好得让人羡慕,但世人又有多少人知道我的苦楚?
我与他的日子很长?才不呢?过了今晚我们依然是各走各路,我在心中冷笑。
“你娘叫你弹得?”瀚暮压低声音问我,声音小得只有我才能听到。
“是,又怎样?”
“该死,她一次都不肯弹给我听。”他脸色不是很好,带着不甘,带着愤恨。
“你难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什么原因?”他黝黑的眸子带着渴求。
“原因是你不配,这个世界上只有父皇才有资格听娘弹琴。而你?我娘眼尾都不回瞧你一下,因为你只是一个卑鄙小人,娘怎会将你放在心上。”我看到他的脸色突变,眼眸瞬间盛满了怒火,似乎要将整座大殿烧成废墟。
“瀚御风,如果你想你娘过得好点,对我说话就客气点,否则我会将对你的怨恨十倍送给你娘、”他又狠又绝的说、
“你敢。”我的声音虽小,但却凌厉,我们靠的很近,没有人看到我们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人知道我们此刻正是刀光剑影,剑拔弩张,当转过脸对着众人的时候,我们的脸上又都带着甜甜的笑,一副让人羡慕的不得了的兄妹叙情图。
他果然很,刚弹完没多久,他又想尽千方百计要我抛头露面在大庭广众中如舞姬一样当众人舞动,我麻木了,舞完一曲又一曲,脸上带着摄魂勾魄的小。
等我舞完,我看见无数嫉妒的眼睛看着沧天涵,但他却依然怡然自得地喝着酒,
直到这一刻我终于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沧祁,整个晚上就他没有哼过一声。
此时他脸色铁青,一边喝酒一边解嘲地笑,一脸的落寞,落寞得让人辛酸、
“似乎我的皇妹偷偷看得不是网页哦?”瀚暮小声地对我说,语带揶揄,想不到我偷看沧祁的一瞬间全落在他眼里。
“王爷我天天看着有什么好看的?”
“看来我的皇妹倒也风流得很,可惜你娘就——”
“你不要说我娘,你这个混蛋毁我娘清白,我一定要你下地狱,要你永不超生!”我恶毒地说。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本事!”我们都恨不得对方死,眼神都带着摄人的寒光,但在外人的眼里,我们却正在窃窃私语,叙离情。
酒过三巡,也是曲终人散的时候,看到沧国的皇上站起来,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终于可以解脱了,谁知皇上一定要我和沧天涵在宫中留宿一晚,要与这个男人同呆在一个寝室?我心中自是十分不愿意,但皇命难为,只能委屈自己了,反正过额今晚,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安慰自己。
直到我和沧天函离开,沧祁依然没有说过一句话,但就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我才害怕,今日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我和瀚暮的身上,所以谁也没有注意到他。
“皇上,想必这个就是沧祁将军?朕可一直仰慕得很”想不到都要走了,瀚暮居然去招惹沧祁。
“我就是沧祁。”他不卑不亢地站了起来,声音依然是那么好听,但却有点沙哑,眼神有点恍惚,似乎心不在焉。
“想不到沧将军竟是如词一个英伟男子。”瀚暮赞叹着,神色甚是赞许。
“沧祁可是沧军的第一美男子,方言天下应该没有多少人可以与之媲美,都不知掉多少女子想嫁入将军府,不过可惜他已经是当朝驸马了。”
“哦?沧将军原来是驸马?这可是一件美事。”瀚暮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带着疑惑。
“皇上过奖了,沧祁只不过是一介武夫而已,戎马一生,未必忍忍看得上。”他倒谦虚得很。
“沧将军自谦了,想将军你——”他们各自吹捧一番后才离席了。
离席后,有宫娥上前带我们去寝室,沧天涵的双手依然紧紧将我的手握住,没有丝毫想松开的意思,但我感觉背后一道道如刀子般的目光直刺我们紧握的双手,让我隐隐作痛。
我不敢回头,无来由地心虚,只得加快脚步,心口闷闷的。
“你为什么走那么快?”沧天涵奇怪地温。
“我困了,想早点歇息。”
“是吗?王妃你那么着急想与我同床共寝?”
“你发梦。”我冷冷地说。
回到寝室,首先传入眼帘的就是那张大大的 床,这张床是如此的柔软舒适,但我是不会躺上去的,即使要我今晚在这房中站一个晚上,我也不回与他同盖一张被子。
“王妃,你不是说要就寝的吗?怎么站在这里?”他戏谑地说。
“现在无人,你也不用演戏了,我不是你的王妃,你也不是我的网页,过了今晚我自然会在你眼前消失,我俩岂能同床?”
“消失?你又准备跑到哪里去?”他敛去了所有的笑容。
“似乎我跑到哪里去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不一早就说好了吗?我记得王爷当初说过你就算是爱上府中的婆姨丫鬟都不会看我一眼,不是现在后悔了吧?”
“笑话,本王岂会后悔?”他冷哼一声,然后不说话,表情甚是桀骜。
“如果不会后悔,就请你免开尊口,因为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听到会想吐。”
“我有那么惹人厌吗?”他瞬间黑脸。
“你不惹你的女人厌,但你惹我厌。”
“你不也曾经是我的女人吗?”
“不错我是女人?但我不属于你,请你记住,我与你沧天涵过了今晚就没有任何联系。”
“你——”
“御风公主,瀚王请你去小聚片刻。”一把尖细的声音穿过大门,传至耳朵。
心突然猛跳了一下,他那么晚找我干什么?难道还嫌折磨得我不够?
卷二 劈风斩浪:023:原来他都知道
“好,我这就去。”我应声。但那个小人究竟想搞什么?
“那么晚了,他还找你干什么?”沧天涵声音带着一丝不满。
“我们兄妹聚旧又碍着你?”我冷冷地说。
“兄妹聚旧?我倒看不出你们有什么兄妹情?”他戏谑地说。
“你凭什么说我们没有兄妹情?我们的情谊不知道多深厚。”虽然他说的是事实,但我去不想承认。
“是吗?如果是我,我绝不会舍得让自己的妹妹当众弹唱,当众起舞,他这样做,我看不出他对这人皇妹有一丝一毫的疼爱,存在一点一滴的兄妹情。”他冷静的说,眼波平静如湖。
“其实你也并不愿意,我能看出来,而我更不乐意人人都用那种色迷迷的眼神死死盯着我的王妃,我恨不得挖去他们的双眼,尤其是沧祁的。”他的脸色突然变冷。
“我说过我不是你的王妃!?”
他冷哼一声,对我的话不置可否。
“还有一件事情,我必须提醒你,如果别人问起你是不是三皇子那幅画中的女人,你最好给我否认,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我会杀了你。”他突然板起脸来,眼里带着一抹狠色。
“你敢--”我黑脸。
“我有什么不敢,你知道你今晚当众弹唱的时候有多少人在疑惑地看着我吗?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窃窃私语?多少人在等着看我笑话?”
“你要置我的尊严于何地?你要我怎么面对群臣?莫不成我要将自己的王妃亲手送给那个可恶的皇子?”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快,越说声音就越大,因激动身形也禁不住微微的颤抖,看来是他真的气坏了,今晚的宴会对他来说也是一个折磨,但折磨也好,折磨死这个臭男人更好。
“他们碍于本王的脸面不敢说,但难保不背后说,难保不会有多事者向皇上提起,或者皇上他本身就已经发现,你要我--”我震慑在他强烈的怒火当中。
“那你想我怎么做。”
“我要的就是你一口咬定画中人不是你,你不认识他,听到了没有?没有证据他们也不敢说什么?”
“该死的,连我的女人他居然也敢--有朝一日,我定将你碎尸万段。”他眼中出现骇人的戾气,让人倒吸一口寒气。
昨晚我所有的心神都放在瀚暮和沧祁身上,一个让我恨,一个让我怕,我在这种又恨又怕中煎熬,我都忘了看下面的人是何种表情?更不可能去揣摩他心里怎么想。
“他们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一脸的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谁再说我要谁的命。”他的脸闪过一丝狠色。
“公主,瀚王请你马上过去。”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刚才忙着跟他吵架,都忘了瀚暮正在等着。
“好,我这就去。”我再次应道。
“你就慢慢在这里生闷气吧,我要去见我皇兄,要不他歇息了。”说完我也不理他,掉头就走了。
“你与你皇兄不会也有一段过去吧?”他疑惑地看着我,神色甚是不好。
“你--你--你混蛋。”他居然想出这样肮脏地事情。
“那有什么奇怪的,一个男人折磨一个女人如果不是恨就是爱,我只是--”“那谁被你爱上谁倒霉,居然自己的爱在女人都要折磨?你不是人,是魔鬼。”我怒斥他。
“我也只不过猜测一下而已,不过应该不会,想你嫁我那会,只不过是一个孩子,谁会爱上一个孩子。”凶解嘲地笑笑。
“谁说?大把人爱上我。”我顺口而说。
“谁?谁会爱上一个孩子?三皇子?”他表情在瞬间万变,身上的寒意更浓,让我连心都寒了,所以赶紧跨了出去,留在这里时间再长一点,我会变成一块冰的。
此刻已经夜深,沧国皇宫夜晚也是很寂静,夜静,但心乱。
去到瀚暮寝室,他正懒懒地靠在床上,即使我进来他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找我有什么事?”我又冷又硬地问。
“你很没有礼貌,这样对朕讲话,朕就可以将你立刻处死。”他的话虽狠,但似乎并没有生气,脸上依然是慵懒的表情。
“如果你要处死我请趁快,我没有什么耐心等,如果有什么话请快说,我没有时间听你啰嗦。”我木无表情地对他说。
“你以为我想见你?是颜儿她叫我来找你,要不你就是求我十天八天,我都不会过来看你一眼。”
“我不准你叫我娘做颜儿,这个世界上只有父皇才有资格这样叫她。”
“他不配!”他的脸突然变得阴冷。
“你才不配。”我的脸也变得阴冷。
两个阴冷人站在一起,让整个寝室也寒气渗人。
“我娘怎样了?你是不是将她折磨得很惨,是不是?”因为担心娘,我的声音也嘶哑起来。
“她病了,想要知道你过得怎样?你给我马上修书一封,然后告诉她,你在沧国很好,沧国的王爷对你也很好,你过得很幸福,听到了没有?”他的声音突然加大,身子也逼近了我。
“我娘病了?她病地怎样?是不是很严重?”我的心就快跳出来,急得拽住了他的衣袖。
“你究竟写不写?不写就让她病死好了。”他狠狠地甩开了我的手,脸上的表情居然像在跟我赌气。
“好,我写,我写。”我慌得有点手足无措。
“但如果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必将你碎尸万段,丢到深山去喂狼。”我双眼喷出火来。
“骂得多狠是没有用的,你有这个本事再说,我是不会让她有机会离开我的?就算进了鬼门关,我也要将他拉回来,谁也别想阻拦。”他一脸的决然。
“废话少说,我定就是,你要快马加鞭送回给我娘。”
“你放心,你不叫我也会。”他冷冷地道。
“我娘究竟病得重不重?你跟我说实施!”
“她只是心病,如果知道你过得好,她心情放松,会好的,你不想你娘有事,就好好跟王爷过日子。”让我意外的是,他说到娘的时候眼里居然有一抹柔情与疼惜。
当我将写好的书信交给他的时候,他冷冷地对我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不许再折磨我娘,否则--”
“否则什么?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他的声音带着嘲弄。
“我当然会管好自己,尊贵的瀚王你就不用费心了。”
“是吗?你能管好自己吗?堂堂皇妃,却在大殿中偷看沧国的大将军?这当中可耐人寻味。”他揶揄地说。
“你--”
“难道我有说错?”
“我只是无意中看了一眼而已,你何必小题大作?”
“如果你是无意,那我倒可怜这个大将军了,一整晚那眼神多痛苦,那表情多落寞,那目光爱中有恨,恨中有爱,多让人动容,看都心酸呀。”他重新卧在床上,一脸的戏谑。
“你--”想不到一晚竟被他气得我几次说不出话来。
“你别想在我面前说谎,你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想骗我?你道行还浅着。”他冷冷地说。
“你赶紧给我滚回瀚国。”我怒喝。
“你赶紧给我滚回王爷身边,嫁人了还想偷人?你简直丢尽了我瀚国的脸面,如果让我知道你真的敢红杏出墙,我要你的命?”他眼中精光四射,如把把锋利的匕首插我的心窝。
让我的心禁不住,一下又一下。
“我想红杏出墙就红杏出墙,我想偷人就偷人,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要我的命你拿去就是,反正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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