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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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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睁睁地看着月亮一点一点升上去,升的时候,有多少次被去挡住,我都一清二楚,我看到星星慢慢地闪烁,那颗最亮,那颗最暗我都在心里比较着,有连天上的云怎么飘,它们变幻了多少中形状我都可以说得出来。

最后我竟然无聊到在数那干枯的树枝上还有多少片树叶在瑟瑟发抖,一片树叶从树上飘落到地上要多长时间,但长夜漫漫,如何到头?

王府的夜是安静的,也许他现在在里面品着茶,看着公文,揽住美人,但恼人的是他竟然那么久都不熄灯,只要他睡了,我才能得以解脱,但里面的灯就是迟迟不熄灭,真是气人。

此时一轮明月已经升到高空,缕缕清辉洒落下来,整个地面亮如白昼。

“天上有什么看的?我叫你过来不是叫你看天的。”他突然无声无息地站在我身后,他总是这样,如果不是我胆子大,我估计已经被他吓死几回了。

“不看天,不知道要干什么?”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现在你给我竖起耳朵听,睁大眼睛看,以防有刺客混进来。”

“是”

“我现在歇息了,你给我好好站着,我不叫你坐,你只能站,如果给我发现你玩忽职守,我会要了你的命。”他俊美的脸透着寒气,眼里不带一丝感情,这就是他对我的报恩?

“王爷,不是说要歇息吗?怎么那么久?”一把女声传过来,声音柔媚入骨,抬头一看,是今天看到的那个女子,她走路姿势依然很撩人,身材的确惹火。

“艳儿,别急,本王这不就来了吗?”他的声音亲昵无比,但他的眼神却依然带着寒意。

我冷眼看着他们,看来又有好戏上演。

“来,过来。”他向那们眼睛勾魂似的女人招招手,那女人就摇着腰肢一颤一颤过来,胸前的丰满就像要破衣而出,走一步就抖一下,看得我也脸红耳赤,原来这男人就喜欢这类型的,不过似乎是男人都喜欢这种类型,沧祁不也是如此,经常说我的胸部平坦?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还有八营的兄弟可能正在讲一些荤话了。

“王爷-你-”一声娇吟将我的思绪打断,原来苍天涵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另一只手居然像他高耸处摸去,还不停的揉着,使得那个女人舒服得呻吟出声。

这也太夸张了,他弄得有那么舒服吗?要喊得那么大声,我无限鄙视地看着眼前这两人。

“王爷,有人。”那女人终于发现我的存在了,女人终究是脸皮薄一些,不像一些男人那样厚颜无耻。

“怕什么,我就喜欢这样,”他一把将那个已经春心荡漾的女人抱起,手居然从上摸向她下面,又引发她一声呻吟。

他敢情真的当我是死的,居然当着我做这些勾当,好在我已经与他没有任何瓜葛,否则肯定会被他活活气死,说不定有哪一天,忍不住将他那一群女人全挑了,然后再一刀结果了他。

“王爷,我想要。”女人叫我不吭声,王爷又不顾忌,胆子也大了起来,双手也向他身上乱摸。

那柔柔的小手可能撩得苍天涵欲火焚身,他急急脚抱着那女人走了进去。

看着他们的背景我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狗男女!”

我以为他走后我就会耳根清净了,没想到听到他们悉悉索索的脱衣后,他们的淫声猥语又传来,我想不听,但又不知道能躲到哪里去?

“艳儿,你可真美。”

“是吗?”

“嗯,我的艳儿是最美的。”

“王爷,你说谎,你肯定对弯儿他们也说过这些话?”

“没有,就只对你一个说。”

“真的?”

我不禁摇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相信?这话他肯定不知对多少女人说过了。

“王爷,你咬疼我了。”说是疼,但声音却无比愉悦,又一声愉悦的呻吟声传来。

。。。。。。

“艳儿,你这里可真大,本王的手已经掌握不了。”

“哎哟-哎呀-”呻吟声由轻到重,声声传至耳畔,慢慢他的喘息声也传来出来,两人的喘息与呻吟声此起彼伏,到最后已经大得我在走远十米都能听到,是他们声音太?还是这夜太静?

但无论如何,都是让我难受,脸不由发烧。

折腾了好久里面才安静下来,他们安睡了,夜也更寂静,而我却更无聊,更清醒,寂静的夜,寂寞的人,伴着孤清的月亮。

星星隐了又现,月亮亮了又暗,许是也太静,许是头脑太清醒,曾经痛苦的过往又再一次在我脑海重现,我想起沧暮那无情的剑如何刺穿父皇的胸膛,我想起倒在血泊中的父皇那样死不瞑目的眼睛,我想起娘被他压在身下的绝望。

头一点点地痛了,心一点点地被撕裂,我压抑自己不去想那些现在已经不能相见的人,不去想那些让我心痛的过往,但越是想压抑,那些镜头出现得越是频繁。

头有点痛,脚有点麻,我干脆坐在冰冷地板上,地板的寒意点点渗透到身上,我打了一个寒颤,突然一阵阴风吹来,我再拢了拢衣裳。

“谁让你坐的。”一声怒喝如炸雷一般在我耳边响起,因为事出突然,我还是被吓了一跳,不由得站了起来。

“你给我好好听着,没有我的命令,你就给我站一晚,这是你的惩罚,放着大好男人不做,去做一些女人才做的事情,这个叫自作孽。”

原来他是介怀这个,但我不是男人与他何关?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男人就应该做男人的事情,我刚才就是去做男人的事情,你明白吗?”

“我一直在做男人的事情,我上场杀敌,我训练军队,哪一件不是男人做的事情。”

“没错,这些都是男人应该做的,但男人不只是这样,是男人就要将女人压在身下,而不是被人压?”他的话怎么与沧祁说的那么像?只是他说得更无耻,他说的更直接,他说的更让我想吐。

谁说女人就不能三夫四妾,谁说女人就一定被压的那个,我就是女人,如果他依然是我夫君,我连床也不给他上,给别说碰我一个手指,对他的话我嗤之以鼻,我在心中将他骂了几千遍。

“我会让你很快爱上做男人,这样你就会发现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

“是吗?那我热切期待着。”

“会的,很快你就会爱上做男人。”他斩钉截铁地说。

说完拂袖回房,走的时候卷起一阵冷风,真是来时一阵阴风,走时也是一阵阴风,不过倒很佩服他,温床软枕,美女在怀,也舍得起床出来吹风?

好,我就看你好出什么招数,莫不是真赤身裸上阵让我观赏?但他的行为远远超出我的想象力,我竟想不到他居然还会这样!

卷二 劈风斩浪:003:狠与绝

此后的几晚,他不但依然如故,甚至有变本加厉之势,有些时候他的女人衣服还没有穿好,就叫我进去,我看到她们胸前大片大片裸露着,甚至连那粉色花蕊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一室都是他们欢爱后的味道,让人作呕。

而那些女人还软软地偎依在他的怀中,眼神迷离,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他就一点都不介意另外一个男人将他的女人全看光了?他究竟当女人是什么?我从他的行为看不到他对女人有爱与尊重,只是看到发泄与践踏,让我更不明白的是那些女人为什么每晚都舒服得要死般地大声呻吟。

每次听到他来,一大早就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等在门前,望穿秋水般,早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睛泪汪汪的,那个依恋真让人毛发都竖起来,似乎这个男人是他们的天,是她们的神,是她们唯一的依靠,没有他的爱恋,她们就无法在这个世界生存一般,她们这些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焉知苍鹰翱翔天穹的畅快?

他的几个侧夫人,他轮着去,晚上的呻吟声却一晚比一晚响,一晚比一晚让人脸红耳赤,他的性欲是不是真的那么旺盛?连续五晚都不停歇?

“人不风流枉少年,男人就要这样将女人压在身上,男人就要这样过着这种欲仙欲死,快乐似神仙的日子,你何苦要去做那个沧祁的禁脔?”他懒懒卧在床上,衣襟微开,几缕发丝垂在结实的胸前,麦色的肌肤闪着健康的光泽,抬起手高雅无比地叫她的女人离去。

“我不是沧祁的禁脔,但我也不认为男人就应该这样过,男人应该洒汗流血,男人就应该宏图大略,男人就应该在沙场厮杀,在朝堂上指点江山,男人就应该用手中的剑开荒拓土。”

“你不配做一个男人!”我昂然头,傲然得说。

虽然我不够他高,但我觉得我可以俯视他。

“你作为一个王爷不把你的精力放在有用的地方,却整天在这里欲生欲死,你不应该得到我的尊重,你这样的男人我鄙视你。”

“你-”

“本王的事情不容你在这里指手画脚,对我你又了解多少?你有什么资格评说我?沧祁不但是我的知己好友,更是我沧国堂堂护国大将军,是国之栋梁,民之脊梁,他的一生又岂可毁在你这个人妖的手中。”

“你再叫我一声人妖,我半夜就将你所有女人全灭了。”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要命就一条,别把我逼急了。”

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本王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想得到沧祁,你做梦。”

“你要成为国家栋梁可以,你想厮杀沙场可以,你想开荒拓土我也不拦你,但前提是我要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要你爱上女人,我要你厌恶沧祁,我不想看到一个男人长得如妖精一样狐媚,出来迷惑人心。”

“我说过,虞枫就是虞枫,并不是你能改变,三年不行,三十年不行,三辈子也不行,你也给我好好听着。”

“你--你信不信我声令下,就可以让你粉身碎骨。”

“我信,但你一声令下只会让你成为一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小人!”他虽然是冰山,但是我也是烈火,冰山对烈火,我看谁先灭?

“我不会让我成为一个忘恩负义,恩将仇报的小人,我还会知恩图报,好好补偿给你,你就等着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好,我一定等着,最好分量要大一些。”

“你放心,绝对够分量,还会给你意外的惊喜,让你欲罢不能。”他一声冷笑,我总觉得他这次笑得比任何一次都要阴冷,比任何一次都要狠。

“好,我就看他送我什么礼物让我欲罢不能?”我冷笑一声,大踏步走了出去,还是外面的空气清新一些。

第二天晚上,他说要与我外出,这沧国的京城我还是第一次出去,每天他上朝后就有点无所事事,本来有大把时间到处逛逛,但他又可恶到极点,规定不允许我出去,他简直是要将我当囚犯一般囚禁,他就是一个恶魔。

今天不知道他是不是良心发现,居然肯带我出去闲逛。

出到京城,人来人往,粮船云集,人们有的在茶馆休息的,有的在看相算命的,有在茶肆一边欣赏沿岸风光,一边品茶欣赏百态人生。

商店中有绫罗绸缎、珠宝香料、香火纸马等的专门经营,此外尚有医药门诊,大车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业,应有尽有,有听说书的街巷小儿,有耍杂技的,还有一些街边小吃,那香味让我垂涎三尺。

我睁大眼睛看着这一切,打出世以来,我不是在军营,就是在冷宫,何时看过如此热闹的场景,何时看到那么多好玩的东西?

我一会跑去看一下杂耍,一会又眼睁睁地看着那鲜艳的冰糖葫芦,真的好想试试是什么味道。

“你没有吃过这些?”

“没有,看样子应该很好吃。”我有点懊丧地说。

“男人没见你那么嘴馋的,整一个孩子样。”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温暖的笑,眼眸深处还带着一丝宠溺,让我以为我又在发梦,揉了揉眼睛,他的笑依然是很温和。

“嗯,你就应该这样笑,别整天板着脸,像一个黑面神,怪吓人的。”

听我这一说,他居然立刻收敛起笑容,那脸又变得冰若冰霜。

“我不会被你迷惑的,你少来。”

“我什么时候迷惑你了?”我不解地问他。

“闭嘴,跟上来,别讲话,大男人就像一个妖精一般,到和勾人魂魄。”

“你是不是男人?整天罗罗嗦嗦,骂完人妖,又骂妖精,有完没完?”

“我不是男人?你没有听到我身下的女人呻吟得多大声吗?”他冷哼一声,大踏步往前走。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到另一条热闹的街上,门口花枝招展的女子拿着手帕在引诱过往的路人,那声音骚得让人骨头都麻了,有些男人大摇大摆地进去了,有些男人嘴里却是仁义道德脸带鄙视,但眼睛色迷迷地盯着这些女人,真是虚伪至极。

“我们进去吧。”我惊诧他居然义无反顾地走进这间门口站满花枝招展女人的满春楼。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进来?这里的姑娘是全京城最好的。”此刻的脸上挤出了笑容,那笑容坏坏的,阴冷的,让我背脊发寒。

他高雅无比地踏步进去,即使他今天穿上普通的衣裳,依然贵气逼人,让人不敢直视。

他一踏进大门,就有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冲了过来,似乎来慢一点,到嘴的鸽子会飞一样。

“两位公子往里面请,请问有没有相好的姑娘?”那笑容灿烂无比,似乎看到我们,就看到大大的金元宝一样。

“把你们这里的头牌、二牌、三牌统统叫出来,服侍得好,重重有赏。”沧天涵的话霸气无比,边说边从袋子里掏出一锭金子来,看到金光闪闪的金子,那个女人两只眼睛发出的光比这金子还要耀眼。

“好、好、好我一定叫我们满春楼最好的姑娘给两位爷挑选。”虽然她说是两位爷,但至始至终眼睛只是盯住苍天涵与及他袋子里的钱,而我她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是我长得不够他惹眼?还是他真的太惹眼,完全将我的光芒掩盖?

最后我思考得出的结论就是并不是长得不够他引人注目,是他比我高比,比我要挺拔修长,一棵大树与一棵小树并排在一起,大部分的目光已经都是被那棵粗壮的大树所吸引,并且那一锭金可是从他袋子里掏出来的,在这个认钱不认人的地方,有钱可以将你当爹娘供奉,所以不注意到我,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一会,我们身边已经就看气扑鼻,燕语莺声,抬头一看其中也不管美人,沧天涵含笑地看着一众美女,似乎很满意。

而那些青楼女子曾几何时看到如此出色的男儿,都搔首弄姿将自己最好的表情笑容展现出来。

“今天你们谁可以服侍得这位爷舒舒服服,这些金子就是她的。”沧天涵指着我对那些女人说。

她们一听说要服侍的是我而不是他居然还露出一点失望之色,这让我心理很不平衡,我不就是脸上涂得黑点,个子比他矮一些而已吗?为什么都想无头苍蝇那样盯着他?

但一看他出手的金子,他们个个都争先恐后像我涌来,像要将我反分成几大块一般,我睁大双眼,狠狠地瞪她们一眼,我身上蔓延的杀气竟然吓得她们不敢靠身。

“愿意服侍这位爷的请跟我来。”

刚才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冷了下来,因为我的杀气太厉害了。

“谁愿意来,我出双倍。”他拿出一沓银票。

重奖之下竟然有人不怕死,还不止一个。

“好,”苍天涵在她们耳边呢喃了一会,那些女人喜笑颜开地走了。

“虞枫,来,我们来喝几杯。”我接过一饮而尽,我就看他想搞什么。

几杯下肚后,他对我说:“虞枫,现在是你一展雄风的时候了,走--”

他带我到一件房门前,就叫我自己推门进去,但此时他看我的眼神很是负责,竟有一丝犹豫之色了。

“王爷后悔了?这可要大把大把的银两哇!”

“后悔?我从不做后悔的事情,这点银两,对我来说算得什么?”

“是吗?”我讽刺地像他笑笑,他做那么事情都是白搭的,但门一打开,抬眼一看,绕我是女子,都差点流鼻血。

五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一字在床上排开,并且是姿势各异,有得张开双腿,有的自己的双手正放在自己的高耸处,极尽诱惑,有点有抱琵琶半遮面,若隐若现,朦朦胧胧,引人遐想。

“来呀--爷来呀!我们等得很我急呀。”声间骚到骨头都酥了。

看得我气血上涌,如果我不是女子,今日我可能难过这关了,这男人还真舍得。

“好,那么多我亨用不完,要不我来挑一个?”

“爷,我一定能将你服侍得好舒服,好舒服的。”她们争先恐后地向我展现她们的看家本领。

我端详了一下,然后指着中间的女子说:“你太高了,我不喜欢长得比我高的女子。”

“爷,我哪高,我只是跟你差不多而已。”

“差不多也不行,穿衣服给我出去。”我斩钉截铁地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她怏怏地出去了。

剩下的四个幸灾乐祸地看着她,脸露得意之色。

我接着环视了她们几次,再对最左边的女子说:“麻烦你也出去,你太瘦脸太白,我不喜欢你,像营养不良似的,我怕你在床上经不起折腾。”

“出去”不用质疑的语调,让她乖乖地穿起衣服走人。

现在剩下三个,样子都长得无可挑剔,我指着右边的女子说:“你走,我喜欢头发长的女子,而你头发不够长,看起来不够温柔。”

“不,爷,他们都说我柔情似水,温柔可人,她可怜兮兮地看着我,让人真的有点于心不忍,似乎伤害了她,是做了天底下最不可饶恕的事情一样。”

但我可不是菩萨心肠的人。

“滚,立刻。”我的声音寒气中带着肃杀之意,她一听之下都忘了仪态,连衣服都没有穿好连滚带爬地走了。

剩下两个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都是无可挑剔,但总会有人要被否决。

“你出去。”我冷冷地指着左边的女子说。

“为什么?”她到不卑不亢的地问。

“不为什么,就是因为你的脚太小了,我不喜欢三寸金莲,我喜欢大脚的女人。”

“喜欢大脚?”她有点匪夷所思地对我说。但当她看到隔壁的女子后,她就而如死灰了,相对她的来说,她的脚似乎真的小了那么一点点,走的时候,嘴里还喃喃自语,肯定是悔恨当初将脚绑得那么小干什么?

当她走了后,我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留下来的女子,她眉如柳叶,眼睛水汪汪的,似含着一江春水,身材匀称,该小的地方小,该大的地方大,那粉色的花蕊散发这诱人的光泽,惹人心痒难当,好想俯下身子品尝。

那高耸的乳防,雪白而滚圆,让人的手禁不住想摸一把。

摸就摸吧,反正他都给钱了,不摸白不摸。我只轻轻一碰,她就轻吟出声,有那么强烈的反应吗?再轻轻揉一下,她喊地更大声了,让我了一了国发烧,身体也跟着躁热起来。

不过的确是很在弹性,摸上去很有手感。

她被我揉了几下后,禁不住大声呻吟,我知道她也是虚荣心作祟,刚才那么多女人被她打败,现在她喊得那么大专,是想告诉所有人,她将我征服了,所有银票,金子都将是她了,她脸上微微露出得意之色。

“对不起,麻烦你穿衣服出去。”

“为什么?”突然而来的变故让她惊得立刻坐了起来。

“不为什么,就因为你这里太大了。”我指着她那傲人的双峰说。

“男人不都喜欢大的吗?”她惊愕地问我,已经顾不上骚首弄姿。

“没错,绝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而我偏偏就是那个不喜欢的。”我想起沧天涵那个侧夫人艳儿那夸大的双峰,想起沧祁整天嘲笑我胸部平坦,就特别讨厌大胸的女人。

“就这个原因。”

“还有,你的呻吟声太大了,我不喜欢。”

“男人不都喜欢女人在他身下大声地呻吟吗?”她有点竭斯底里。

“不好意思,我偏偏就是不喜欢,麻烦你出去。”我无情地说。这几天我听到那呻吟声听得太多,难受死了,她偏偏还要在我面前叫得那么大声,我不赏她一巴掌算是这样了。

“你--你--”她气急败坏地走了。

她们都走了,剩下一件空荡荡的屋子,我正好可以好好睡一觉,但是这些床都不知道有多少对男女曾经在上面欢爱过,翻滚过,一想到这点,我就什么睡意都没有了。

我悠闲地坐在椅子上。

我知道不多久一定会有人满脸黑线,气急败坏地闯进来,兴师问罪,果然不出所料,他很快就进来了。

“你是不专门与我作对?”他黑着脸进来,那身杀气我怀疑蚊虫在十米远都会飞走。

“你误会了,我不是与你作对,只是这样庸脂俗粉我不感兴趣。”

“她们是庸脂俗粉?你知不知道,这春满楼已经是全京城最好的妓院,这里的姑娘也是最漂亮最粉嫩的,他们的床上功夫绝对不是那些良家女子可以比拟的,你还不满足?她们是庸脂俗粉?那沧祁就是天色绝色?”

“那你倒没有错,沧祁与她们比,我还是觉得沧祁迷人一些,更有魅力一些,尤其那皮肤古铜色的,真的很诱人,还有那性感的唇,让我迷恋。”我闭上眼睛,无比陶醉地说着。

“你--”

“如果王爷你找不到更好的女人来引诱我,不妨也把你的女人献出来给我用一用。”

“有何不可,你喜欢我哪位侧夫人,我赏给你就是。”这男人真是无耻,他真的将女人当作是一件物品,连他自己的夫人都可以如此随意送人?这男人究竟有没有心,有没有情?

“我突然觉得她们都是你用过的东西,所以我没了兴趣。如果没有什么消遣,王爷还是请回吧,如果王爷你想留宿春满楼,我也可以替你把风,并且我的口非常严密,不会到处与人说王爷出来逛窑子。”

“有什么不敢说的,我想逛哪就哪,人不风流枉少年,世人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如果要是惹我不高兴,我可不担保我做出什么事来。”

你下去叫这里的老鸨过来见我。

等我带着人进来后,他又叫我在楼下等他,神神秘秘地样子,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我哼着心情愉悦地下了楼,他不会是对这个老鸨有兴趣吧?莫非是才嫩通杀?

“爷,请问叫我来有什么吩咐?”

“这里有没有春药?”

“爷,你这是--以你的身骨子应该还用不上吧?”

“不是我用,我自有用途,有你就拿出来就是,我要最厉害的那种,当然我是不会亏待你的。”苍天涵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他如果不行,估计全天下男人都应该不行了。

“这位爷真会挑地方,我这里不但有最漂亮的姑娘,还有最好的药,我这就给你去拿?要药性最猛的那种?”

“是,速去。”他每天要干的事情实在太多,他实在没有太多时间搭在这上面,但为了沧祁他不得不这样。

“爷,药来了。”

“嗯”你退下吧。

看着手中的一小袋粉末,他发出几声冷笑。

“虞枫,别怪我霸王硬上弓,实在是你太不配合了,这次我一定要你尝到做男人的滋味,我一定要让你知道欲仙欲死是什么感觉。”他一脸的狠色。

卷二 劈风斩浪:004:绝美男子

从满春楼出来,我发现沧天涵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愤怒,脸上还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莫非他刚才与那个徐娘半老的老鸨颠龙倒凤一番?如果是这样,那个老鸨真是名不虚传,如此年纪还可以将他服侍得如此舒心,但这也太厉害了吧,连他身上的熊熊怒火老能熄灭?

我一边走,一边观察他,他的脸色似真的平静,不像在压抑自己,偶尔还会露出一丝邪笑,似乎正在想什么邪恶的念头,不太像在回味着美好的一幕,这让我有一点迷糊,莫非我猜错了?

他的脸依然冷冰冰,没有一丝温度,黝黑的眸子如一汪深潭,越看越幽深,根本看不到底,这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莫非现在是爆发前的平静?我一边走一边揣测着。

为什么传闻中的他,是那样英明神武,是那样的睿智不凡,而我看到的却是一个只知道游戏花丛,绝情又绝义的男人,他凭什么与沧祁齐名?凭什么威震整个沧国?

还有他的那些随随便便死心塌地地跟着他是幸还是不幸?

“你似乎在想东西,想什么呢?”他突然开腔,带着一丝好奇。

“你总不能阻止我想东西吧!”我冷冷地回应,听我这样说,他不再出声,但嘴角微微勾起的弧线却让我发冷,看到他的笑容,我感到全身似乎有一股寒气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悠闲地踱着步,不急不慢,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高雅闲适,似乎天塌下来也不外如是,但他怎么就那么有空,他不需要去做正经事?

真见鬼,还说是威名远播的四王爷?我看他什么都不是?就只是一个可耻的采花贼,采完自己女人的又去采青楼那个老妇人的,真是恶心得不行。

回到王府,他朝我深深地看了一眼,眼角似乎在说:“看你能得意多久?”

没想到回来后,依然要我守夜,依然要我听那些霪乿的呻吟声,这男人什么时候才肯消停?

等到夜深人静,里面已经毫无声息的时候,我坐了下来,靠在门前的一根大柱子躺了一会,我可不会那么蠢一整晚就这样站着,要不迟早会有一天被他整死的。

白天他出去后,我在府中无事,也得以好好休息了一下,如果每天都是这样多好。

到了晚上,他居然说要请我喝酒,对于喝酒我从来不会拒绝,但他请我,到让我有点意外,但他的心思又岂是我能揣测?只是他一时冷一时热,让我无所适从罢了。

我拿起酒杯一饮尽,依然是那样豪气,当我再想喝第二杯的时候,他用手档了档说:“一杯就已经够了。”

“我没见过你那么小气的男人,连喝杯酒都那么吝啬。”我鄙视地说。

他笑,不置可否,但笑容中带着一丝邪魅。

“我这酒不是一般的酒,烈得很,就一杯就够你呛的。”

“是吗?我是出名千杯不醉,就是喝十杯也面不改容,信不信?”我拿起身下那个酒壶,直接往嘴里倒,动作迅猛而果断,他不给我喝我偏要喝,我喝完它,喝光它,看你能怎么着?

“你不要命了。”他一手推翻酒壶,声音带着怒意。

“当啷”一声,酒壶掉到地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剩下的酒全泻了出来,一点点地在地上流淌,多可惜!

这男人不只小心眼,还怎么到了极点,宁愿请地板喝酒都不给我喝,好在我也喝了一大壶。

“喝那么多,今晚不知道谁倒霉?到时可别死在床上。”

“什么倒霉?什么死在床上?”他说的话怎么那么难懂?

“我什么都没说了。”他冷冷地说。

我明明听到他说话了,现在又睁大眼睛说瞎话,说什么都没有讲过?这男人脸皮还真够厚的。

“现在你立刻跟我出去,一刻都不许耽误,耽误了时间就算我不要你的命,你也会没命。”说完急急脚地走了,我只好加快脚步跟上他。

“你家中的夫人又满足不了你?又来这种地方?”想不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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