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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势吞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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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蛇随棍上,郭图继续说道:“何况公主下嫁到主公家,以后咱们振臂一挥,天下英雄云集,何愁大事不成!”
逢纪和郭图交好,也趁势道:“郭图之言有理,主公不要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田丰还想再说,袁绍不耐烦地打断了,“就这样定了,隆重迎接献帝使者。”
接下来的事,一切顺利。
张松舌灿莲花,说得袁绍心花怒放,更坚定了倒向刘循一边的信心。
在选择三个儿子谁娶公主的事情上,袁绍倒是大费脑筋,他有三子,长子袁谭,次子袁熙,三子袁尚,都没有娶妻。
按理来说,先长后幼,应该把公主配给袁谭。
可是袁绍却不太喜欢这个大儿子,觉得他在很多方面不像自己。
袁绍最喜欢的是小儿子袁尚,有心想把公主给小儿子,又怕其他两个儿子说自己偏心。
思前想后,袁绍决定,还是把公主给小儿子袁尚,理由就说是献帝的意思。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的真相最终还是被大家都知道了。
半月后,徐晃率军护送阳平公主到来,偏生这个公主美艳无双,见到的都惊为天人。
本来三个儿子心中早有芥蒂,这件事情后,兄弟三人产生了更大的隔阖。
祸根就这样埋下了。
刘循还特地让张松给袁绍带去了一张雕花大床,那是他前世在博物院看到的,根据记忆让巧匠复制了出来,精致无比。
在这个时代,那是最高的工艺水平。
袁绍对这张床赞不绝口,极是喜爱。
刘循针对各个诸侯的特点,用不同的手法,又笼络了北海孔融,辽东公孙渊等人,初步完成了庞统提出的“远交近攻”战略。
一个月后,刘循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报告大将军,一个来自冀州的商队,自称冀州甄家,代表袁绍前来求见将军”,亲兵报告道。
“哦,冀州甄家,那是天下有名的商家,和益州卓家,徐州糜家并称为天下三大商家”,刘循道,“快请。”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刘循的府邸。
“在下甄阳维,见过大将军”,年轻人彬彬有礼道。
“这人的名字好怪,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不好,竟然叫真阳萎”,刘循暗自好笑,表面上神情严肃,“甄兄不用客气,早就听说了你们甄家,今日一见,甄兄气度非凡。”
“大将军客气了,阳维此来,主要是代表袁绍,对将军上次赠送的床表示感谢,同时想再要几张床,给他的宠妾,儿子和部属等。”
“这个好说”,刘循爽快道,心中对袁绍极为鄙视,贪图享乐,一看就不是真正干大事的材料。
“阳维还有一点私心,想和大将军合作,专门为大将军卖床和桌椅”,甄阳维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小事而已,好说好说”,刘循连连道,想不到自己一时心血来潮搞出来的玩意,在这个世界上竟然成了香饽饽。
看到眼前的甄阳维,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自己前世看曹植的《洛神赋》,里面描写的洛水女神的原型,据说就是叫甄宓,算起来,应该就是这个冀州甄氏。
原先的甄宓,应该成了袁绍的儿媳妇,后来被曹植和曹丕兄弟同时看中,曹丕抢先下手摘了桃子。
曹植眼见意中人变成了嫂子,又不好意思前去勾搭,只好写了《洛神赋》排遣忧愁。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只要想想《洛神赋》中的句子,就觉得眼热心动。
主意打定之后,刘循假装无意地问道:“听说你们甄家有一个叫甄宓的女子,有沉鱼落雁之色,闭月羞花之貌,不知甄兄可曾认识?”
“甄宓正是舍妹,小妹年方二八,待字闺中,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冀州的人很多都不知道我有这样一个妹妹,不知大将军从何得知?”甄阳维奇怪地问道。
“这个嘛,我也是偶然听朋友说起。那个朋友说起你妹妹来,说她的容颜天下无双,才情也是极高,所以才不由起了好奇之心”,刘循遮掩道。
“你那个朋友的原话是如何说的?”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这就是了。说起我这个妹妹,自小冰雪陪明,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品貌才情,都是少有人能及。偏偏自负太高,对一般人不屑一顾。上次袁本初的三儿子袁尚派人来提亲,就吃了闭门羹。”
“若非我甄家在河北也算世家大族,好友至交遍布天下。而且那个袁尚后来又娶了公主,熄了对我妹妹的心思,恐怕妹妹要给我们惹祸啊”,甄阳维提起妹妹,不胜唏嘘。
“袁本初目前已据两州,他的儿子,也算一时俊杰了,你妹妹为何毫不动心?”
“我妹妹从小就有鸿鹄之志;要嫁一个文可以安邦;武可以定国的英雄。袁尚虽然也算不错,还入不了妹妹的法眼。我父亲对这个掌珠极为呵护,从来不勉强她,才造成了她任性的性格。”
“我妹妹一次闲聊之时,倒是提到过大将军”,甄阳伟搔了搔头,似是想起了什么。
“你妹妹也知道世间有我刘循这号人物?”刘循奇道。
“咱们甄家世代为商,足迹遍布大汉朝的各个角落,对各地的风土人情,奇闻逸事,可说了如指掌。”
“有一次,谈到天下英雄,妹妹对那一些老一辈的人物,虽然也很佩服。”
“却说长江后浪推前浪,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少年一辈的英杰,才是这个年头领风骚的人物。”
“你妹妹都提到了哪些少年英雄?”刘循倒是想知道,一个闺中少女,如何评价当世英雄。
“江东孙策,英勇无双,妹妹谈到他时,却说他不过匹夫之勇,少了文才,稍逊风骚;诸葛亮名满天下,妹妹却说他一介书生,终究不过是别人的奴才;曹植文才满天下,妹妹谈起他时,却小嘴一撇,说他锋芒毕露,不懂韬晦之道,终究难成大器。”
“上面这些人都是一时俊杰,你妹妹居然都看不上眼,那他怎样评价我的?”刘循道。
“我妹妹谈到将军时,只说此人文足以与三曹七子并列,武足以定国安邦,韬光养晦二十年,只为一鸣惊人,当今英雄,无过此人。”
“你妹妹说我武足以安邦定国,这个倒是不错。说我的文才足以与三曹七子并列,可有点过了吧?”刘循有些不信。
“请问大将军,你是否写过一首四言诗,叫做《观沧海》的?”甄阳维问道。
“是有这件事,这件事只有卓思君一人知道啊?你妹妹几时得知的?”刘循道。
“卓家的商队遍布天下,和咱们甄家也有生意往来,我妹妹正是从卓家人口中知道这件事的。”
“我妹妹当时就说,这首诗气魄宏大,意境高远,写诗之人有囊括四海,鲸吞宇内之志。今生不能与此人同行,实是最大的遗憾。”
想不到抄袭来的一首诗,竟然引来了一个少女粉丝。
偏偏这个少女还是传说中的洛水女神的原型,他自己都不知下面的故事该如何发展了。
如今刘循身边已有了卓思君、吕绮玲,赵云虽然目前还不是,早晚也是刘循的人。
张鲁那个女儿张茹钰,看起来也不错。
刘循有些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
甄阳维适时说了一句,“我这个人其他的不行,就是记忆力还将就。大将军形容我妹妹的几句诗,我已经记下了,这次回去之后,我一定要背给她听一下。”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
甄阳维摇头晃脑地吟道。
这个甄阳维真是个奇才,竟然把刘循剽窃自曹植的那几句诗一字不差地给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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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刘循联合孙策 甘宁大破张允
甄阳维和刘循一番接触之后;收获不小;不但为家族生意打开了局面;还让对方对自己妹子有了印象;当即起身告辞。
这段时间,除了关注天下大势外,一有空闲,刘循就往赵云和吕绮玲两大美人身边蹭。
吕绮玲倒还罢了,早就把自己当成刘循的人了,被他揩油不在话下。
赵云自从上次被刘循看了,又和他肌肤相亲后,对刘循的感情也在迅速升温。
二人切磋武艺,早就不再比试枪法,变成了比试拳法了。
其实说是比试拳法,也不恰当。
因为某人借切磋之名,老在人家赵大美人身上磨磨蹭蹭,明显的有不良企图。
赵云也不点破,二人也就一直就这样玩着暖昧。
直到有一天,刘循干脆趁比赛之机,把赵大美人揽进怀里,大嘴印上了对方的香唇。
二人越走越近,赵云私下里早就不再叫“主公”,改口叫“循哥”了。
“赵兄”的称呼,早就被抛到了爪洼国,人前直呼其名,人后则叫“芸儿”。
刘循甚至想过公开赵云是女孩儿的真相,谁知赵云却不愿意,也就只好做罢。
和甄家的生意合作得比较愉快,甄阳维和刘循接触时,往往有意无意地夸奖自己的妹妹,刘循也就顺水推舟,顺便称赞一番,反正他已打定主意,自己将来可是要做皇帝的,多几个美人充实一下后宫也不是坏事。
这几日,风影来报,孙策用陆逊之计,袭破了江夏,孙策和刘表激战正酣。
“天助我也,刘表这个混蛋,竟然胆敢和刘备勾结,公然承认刘辩那个废物为皇帝”,刘循兴奋地道,“正好趁此时机,联合孙策,瓜分荆州。”
府中,一众文武官员商议如何趁刘表和孙策交战之际,消灭刘表。
“主公,咱们不如趁刘表和孙策打个两败俱伤之际,再袭击刘表”,贾诩道。
“文和兄,你倒是说说,为何要趁双方两败俱伤再出手?”
“诩认为,这时咱们去打刘表,难保孙策和刘表不捐弃前嫌,联合起来,共同对付咱们”。
“文和兄这话有些道理,不过,双方交战,尘埃落定之后,咱们再去打得胜的一方,对方士气正旺,怕也不容易取胜”,刘循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统以为,咱们何不派一舌辩之士,前去江东,面见孙策,表示咱们愿意和他联合,共同瓜分荆州”,庞统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只是,上次咱们派人游说孙策共同夹击刘表,结果咱们失约,害得孙策中了刘表的埋伏,这次又去联合,孙策会同意吗?”刘循有点不自信。
“去试一试又有何妨?”
“孙策是干大事的人,应该会不计前嫌。如果他还记着仇恨,不愿合作,咱们干脆帮着刘表打他”,庞统语出惊人。
“不错,这个主意很好”,刘循也是个胆大妄为之人,庞统的建议正是投其所好。
“这事儿派张松前去,再合适不过”,刘循知人善任,对张松的口才向来佩服。
张松做为刘循的使者,再次来到了孙策营中。
目前孙策正在江夏,在大营之中,接待了张松。
“刘循小儿,上次约我一同进攻刘表,结果他背信弃义,害我损兵折将,这次派阁下来,该不是又来耍我的吧”,小霸王孙策的语气咄咄逼人。
“孙将军这样想,实是错怪我主了”,张松镇定自如地说道。
“哦,我如何错怪他了?”孙策奇道,他想看张松如何自圆其说。
“上次的事,来时,主公已对我说了,让我向孙将军代致歉意”,张松一揖道,“那次主公原本准备出兵,结果却被张鲁偷袭葭萌关,不得已之下,主公才取消了进攻刘表的计划。”
“由于传信不便,没能及时通知孙将军,张松这里谢罪”,张松再次一揖陪罪。
“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说吧,刘循这次派你来,是干什么来的?”孙策的火气有些消了,却语气还是有些不善。
面对孙策的质问,张松道:“主公深感上次失约,对不起将军,这次听说将军攻打荆州,特地前来相助。”
“刘循有这么好心?”
“无利不起早,刘循有何条件?”
“我家主公对荆州并无任何企图,只求事成之后,将军奉献帝为天下共主,共讨逆贼刘备”,张松正色道。
孙策沉思了一会儿,似在考虑张松的建议。
“好吧,但愿刘益州这次,言而有信,不要再次出尔反尔才好”,孙策一咬嘴唇,沉声道。
“好,祝咱们的合作旗开得胜,马到成功”,张松伸出手掌,与孙策相击,庆祝结盟成功。
张松不辱使命,自回洛阳向刘循交差。
启程之时,张松飞鸽传书,报知刘循结盟成功。
刘循及时飞鸽传书,让甘宁率益州水师,顺长江东下,进攻荆州。
同时留下张辽、徐晃和贾诩一起守洛阳,自率大军,带着庞统、赵云、典韦等人杀奔荆州而来。
刘循带着赵云、颜严率轻骑一万先行,庞统率四万大军,押着粮草辎重,紧随其后。
“主公,刘循小儿奸狡异常,为何轻信他的话”,周瑜道。
“刘循奸滑,我岂能不知?不过,他助我取荆州,只要打下荆州,咱们就拥有了半壁江山,怕刘循何来?”孙策自有打算。
“话虽如此,刘循奸诈不可不防,别要咱们辛苦征战,到头来反为别人做了嫁衣”,周瑜较为老成。
“公瑾的话,孙策牢记在心,机不可失,咱们就加紧攻打荆州。刘循调兵遣将,还有一段时间,咱们争取在他之前,拿下荆州”,孙策目光如刀,恨恨地道。
“到时,刘循想来捡现成的便宜,咱们就给他来个伏击,让他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周瑜很快领会了孙策的意图。
二人默契已久,相视一笑,彼此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希望。
甘宁接到刘循飞鸽传书后,他的水师第一时间出川,袭击荆州水师。
刘表接到报告,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益州水师会来得如此迅速。
十万火急!
急叫蔡瑁、张允火速分兵迎敌。
此时蔡瑁、张允也是焦头烂额,因为东吴的水师在凌统的率领下着着进逼,和荆州水师打得难解难分,实在是很难分身。
即使如此,蔡瑁也分出一队水师,由张允率领,前去迎击甘宁的水师。
在蔡瑁的心目中,还是以东吴水师为大敌,因为益州水师一向声名不显。
东吴的水师可是长期在长江上弄潮,经过千百次的鏊战之后练出来的精锐之师。
他这样想,犯了一个先入为主的错误。
益州水师以前的确不强,那是在刘璋当州牧的时候。
自从刘循当上了益州牧,任命甘宁为水师提督,招幕了一干锦帆贼充实进水师队伍的时候,情况就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张允碰上甘宁,是他一生的噩梦,他水师名将的声名,从此毁掉了。
以一帮水上强盗为骨干的益州水师,打起仗来灵活多变,在张允看来,他们根本就不讲章法,乱打一气,偏偏又极为有效。
荆州水师正面迎敌,益州的水师却是大船正面出击的同时,无数的艨艟小舰蜂涌而出,大批水军跳入水中,潜入江底,凿穿荆州水师的大船。
这是典型的水上强盗抢劫商船时的手法。
甘宁本人更是亲冒矢石,站在船头上指挥益州水师猛攻,看到主将都悍不畏死,极大地刺激了益州水师的士气。
张允站在高大的楼船上,看到无数的大船被击沉,荆州水军哭爹喊娘,凄惨无比。
甘宁的船乘风破浪,所向无敌,接近张允的大船后,他踊身一跃,跳了过去。
人未落地,大刀挥出,一片血雨,几声惨叫,拦截的士兵当场毙命。
见主将如此神勇,益州水师人人争先,个个向前,纷纷跳上张允的大船。
张允挺枪来刺甘宁,他也是荆州名将,赫赫有名的水师将领。
只可惜,他碰到的是水上雄狮,他这只水中苍狼,原本也有着一份属于他的骄傲。
当狼碰上狮子,注定了是狼的悲剧。
甘宁长刀霍霍,全是进手招数,每一招只要一扫着对手,轻则筋断骨折,重则立时身亡。
打起精神,张允奋力接战。
十余招后,甘宁已摸清了对手的路数,长刀一引,把张允的枪隔在身外,合身一扑,一头撞向张允的胸前。
张允不提防对方这种拚命的打法,一不留神,被撞翻在地。
甘宁挥拳便打,完全是市井泼皮的打法,全无名家风范。
张允完全被对方打蒙了,一时找不着东南西北。
一顿拳打脚踢之后,甘宁方才起身,喝道:“把这厮给我绑了。”
手下的水军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张允绑了个结实。
张允大船上的荆州水师,被甘宁的水军杀得七零八落,剩下的眼见不是路,纷纷投降。
这一仗,益州水师大获全胜,张允的水师全军覆没。
甘宁从此名动天下,甘宁的大名,将传遍东汉的各个角落,在东汉各大诸侯的心中泛起涟漪。
这当中,固然有益州水师今非昔比,势不可挡的原因,蔡瑁误判形势,轻敌也是很大的因素。
甘宁哈哈大笑,信鸽发出,捷报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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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刘循招降魏延 蔡瑁逼死刘阐
张允本是个墙头草,眼看即将身首异处,眼珠一转,连声道:“张允愿降”。
收降张允之后,甘宁大军继续进发。
甘宁大军进逼荆州,没多久,刘循亲率先头部队也赶到了荆州,与甘宁顺利会师。
刘表接到战报,被弄得焦头烂额。
荆州西面,孙策正全力攻打,东面,刘循咄咄逼人。
“魏延何在?”刘表想到了手下第一虎将。
“末将在”,魏延应声道。
“命令你率五千精骑,增援荆州西面,打退刘循的进攻”,刘表命令道。
“末将得令”,魏延率军前去。
“文聘何在?”刘表再次派出了手下另一名得力的将领。
“文聘听从主公吩咐”,文聘知道危难时刻来到了。
“仲业呀,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如今,是你们保土用命的时候了”,刘表语重心长地道。
“文聘明白,定当尽心竭力,把敌人赶出荆州”,文聘动情地道。
“好,仲业不愧为我的虎将,你即刻带一万兵马,增援荆州以东,赶走孙策”,刘表击节赞赏,“赶走孙策后,老夫要重重赏你。”
“文聘得令。”
“为主分忧,是为将的本分,不敢有其他的奢望,文聘将誓死捍卫荆州,以报主公知遇之恩”,文聘毅然道。
领兵自去抵抗孙策军队去了。
“疾风知劲草啊,文仲业忠心护主,实是难得的忠臣,可惜我荆州这种将领太少。张允无能,卖主之徒,害得老夫陷入了两难境地”,刘表一声长叹,老泪纵横。
荆州东面襄阳郡,眼看在刘循的全力攻打之下岌岌可危,魏延及时引军赶到,与刘循大军对峙。
“刘循小儿,知道荆州魏延吗?”魏延嚣张地道。
“原来这就是魏延,这人倒是一员勇将,可谓智勇双全,不过忠心差了一点,倒是可以用,只要不让他独当一面就是了”,刘循打量着魏延,起了招揽之心。
只见魏延身材高大,体形魁梧,豹头环眼,虎背熊腰,一望而知是一员虎将。
“魏延将军,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将军智勇双全,实乃当世良将,为何屈尊在刘表手下,做一偏将,如同涧底的松柏,郁郁难伸胸中大志?”刘循直接抛出了橄榄枝。
这句话戳到了魏延的痛处。
他向来自恃才高,在荆州却被蔡瑁之流处处压制,早就想投明主。
只是听了刘循一句话就投过来,心中却有所不甘,他也想试一下刘循是否值得投靠。
当下魏延昂然道:“废话少讲,久闻阁下武艺高强,魏延不才,倒想领教一二。”
“不显本领,看来你终是不服”,刘循心中雪亮,嘴上高叫道,“既如此,你就放马过来吧。”
魏延再不搭话,一紧胯下乌骓马;抡手中厚背大环刀,来战刘循。
他的刀法也是当时一绝,名叫“龙虎卷云刀”,取自风从龙,云从虎之意。
刀法展开,果然如风卷残云云消散,黑云压城城欲摧。
“好刀法,好一个‘龙虎卷云刀’”,刘循真心赞道,“你不妨全力施为,试一下我的势吞天下枪。”
一口喝破魏延的刀法名称,这一下先声夺人,魏延先自怯了。
“我的龙虎卷云刀,师从龙虎道人,从来无人得知,这个刘循果然有些门道,竟然知道我的刀法来历,倒要小心在意”,魏延心中暗自戒备。
“势吞天下乃吾侪,横扫六合方儿男。”
刘循一摧胯下紫电逐日驹,手中舍我其谁枪幻出重重光幕,枪枪直指魏延刀法中的弱点。
和赵云整天切磋,那岂是闹着玩的?
进入道劲境界后,刘循的功力武技都大大增强,当然不是魏延可以比拟的。
武道五境,前三重境界都是后天境界,道劲境后才开始进入先天境界。
魏延的武技,在虚劲境的顶峰,离道劲境界只有一步之遥。
虽只一步之遥,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相差实不可以道理计。
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无法逾过那一道门坎。
更何况,刘循的真气中雷光闪闪,狂风暴雨的攻势中,一丝雷光真气透体而入,攻入魏延的经脉,让他难受之极。
魏延心中明白,最多再支撑二十招,自己就会死在刘循的枪下。
当下魏延一刀砍向刘循面门,趁他回枪抵挡之际,拨马便回。
襄阳守将见势不妙,忙挥军出城冲杀过来接应。
赵云早有准备,手中烂银点钢枪一招,大军掩杀过去,截断对方的归路。
襄阳守将宇文德,武艺平平,大约在虚劲初期,如何是赵云之敌。
战不三合,赵云大喝一声,闪电惊魂枪一挑,刺中宇文德的脖子,宇文德仰面一倒,跌落马下,当即身亡。
长枪一抖,闪电惊魂枪法全力展开,赵云有心要和刘循比试一番,烂银点钢枪如蛟龙戏水,鹰击长空,鱼翔浅底,正是得其所哉。
只可怜那些襄阳士兵,到处逃窜,只要撞着赵云,立时做了他的枪下游魂。
魏延胆战心惊,慌不择路,正逃间,一员老将横刀立马,拦住去路。
“哪里逃,蜀中老将颜严在此”。
颜严舞动斩马鬼头刀,截住魏延去路。
魏延不敢恋战,虚晃一刀,夺路狂奔。
刘循马快,追了个首尾相连,轻舒猿臂,夹手夺过魏延的厚背大环刀,长枪一指,左刀右枪,逼住了魏延。
“文长兄,识时务者为俊杰,刘循真心相邀,愿与吾兄一起,共同扶保大汉江山,造福社稷苍生”,刘循大力招降,却时时处处顾着对方的面子,一个“降”字都没带。
魏延是个明白人,刘循给足了自己面子,他又岂能不知?
“主公,魏延愿降”,魏延就在马上拜倒,拱手一揖。
“好!好!好!”刘循大笑三声,“难得文长兄明白事理,实乃我大汉之福,社稷之幸啊!”
当下把厚背大环刀还给魏延。
魏延挺刀大喝,“荆州军听着,马上随我投降明主,违者杀无赦”。
哗啦啦跪了一地,看来魏延在荆州军队中威望很高。
刘循军队攻陷了襄阳,随即继续向新野方向进发。
几日后,庞统的后队人马来到,大军合兵一处,威势更为惊人。
荆州城内,刘表急招一干心腹手下商议,如何抵御刘循。
蔡瑁道:“刘循最恨的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刘阐,咱们只要杀了刘阐,把他的人头送给刘循,刘循自然退军。”
做为荆州的世家大族,又是刘表的妻舅,荆州的水军都督,蔡瑁在刘表阵营中有很大的势力。
此番蔡瑁旧话重提,他的手下附和的人不在少数。
眼下情势危急,虽然有人不赞成这种说法,一时也想不出退敌之计,当下默不作声。
刘表也想杀了刘阐,却怕别人说他没有容人的雅量,他一向自诩名士,平日里总是假装清高,因此迟迟不说话。
手下人跟随刘表已久,大都熟悉他这个动作,知道他心里其实赞成蔡瑁的想法。
蔡瑁知道刘表的顾虑,当下再加了一把火,急切地道:“主公,救兵如救火,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呀!”
“刘阐,你还不自我了断,莫非要我动手”,蔡瑁见刘表不语,转向刘阐喝道,“你若是忠臣,就该自己了断,免得让主公背上骂名。”
按剑而前,目光中杀气森然,蔡瑁的死党也忽地站起,逼向刘阐。
显然,如果刘阐不自杀的话,蔡瑁和他的手下就要一拥而上,把刘阐乱刀分尸。
刘表还是默然无语,面无表情,如一尊石像。
看看蔡瑁,又瞅瞅刘表,刘阐潸然泪下。
前尘往事,历历在目。
在益州时,刘循虽极力打压自己,其实并未斩尽杀绝,始终留了一线。
自己一时不忿,愤然离开益州,转投刘表,本想借他报仇,却不过与虎谋皮。
刘表的心思,刘阐岂有不知?
又想杀了自己,把人头献给刘循,又不想背上害贤的罪名,正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
“大哥,我错了,这些年,实是对你不住啊”,刘阐仰天呼号,泪落如雨,闻者凄然。
拔剑出鞘,对蔡瑁怒视一眼。
蔡瑁心头一颤,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呛琅琅”一声响,宝剑出鞘,色厉内荏地喝道:“刘阐,你想干什么?莫非想造反不成?荆州岂是容你放肆的地方?”
一时间,“呛琅琅”之声不绝于耳,蔡瑁手下将领纷纷拔出宝剑,对刘阐形成合围之势。
轻蔑地一笑,刘阐淡然道:“蔡瑁,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我刘阐先行一步,在地府恭候大驾?只不知你到时面目全非,不知能否认得阁下。”
长剑放在脖子边,只一抹,颈血喷溅,刘阐仰天便倒。
“义士啊,自愿就死,以拯救荆州百姓,来人,把刘阐的头颅割下,送给刘循。另外,把他的尸体厚葬”,刘表假惺惺地抹了几滴眼泪。
收到刘阐的人头,刘循放声大哭,当日自己有意放他出川,其实内心深处,就是不想手足相煎。
如今,我虽不杀伯仁,伯仁为我而死,刘循心中充满了内疚,禁不住放声大哭。
“阐弟啊,是做哥哥的害了你。你九泉之下放心安息吧,谁杀了你,哥哥一定为你报仇血恨!你就放心地走吧!”
刘表的使者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手足无措。
刘循哭罢,回过头来,怒视刘表的使者,眼神中杀机涌现,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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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徐庶掌荆州 刘循释蔡瑁
刘循厉声道:“说,我兄弟到底怎么死的?”
刘表的使者嗫嚅道:“蔡瑁将军说,大将军最恨的就是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只要杀了他,把他的人头献给大将军,荆州之围自解。”
“刘阐被逼无奈,只好拔剑自刎了”,刘表的使者战战兢兢地道。
“好你个蔡瑁狗贼,竟敢逼死我兄弟,我要你血债血偿。刘表匹夫,和这事儿多半也脱不了干系,这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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