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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势吞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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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你先给他安排一顿饱打,找个有经验的狱卒,要打得皮开肉绽,着实让这小子痛几天。但是,又不能真的伤筋动骨。这帮家伙经验丰富得很,会拿捏好分寸的。让这个家伙两三天下不了床,将养个几天才能好。”
“这事儿过后,你再想办法折磨一下他,消磨一下他的戾气。最后还让他陪一下法场,亲眼看一看他的同伙是如何被砍头的。在最后关头,才把他放回来。”
“等一切都差不多的时候,你再去把他放出来,就说是收了他母亲的钱财,才把他放出来的。我会安排他母亲配合你的”,刘循面无表情道。
最后一招,刘循是防止甘宁对张松从此感恩戴德,他不想手下人结党。所有的人都只能忠于他刘循。
“主公,你是如何断定甘宁会来投案自首的?”张松弱弱地问了一句。
“呵呵,等会儿张任将军过来,你问问他就明白了”,刘循打了个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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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擒贼先擒王 收人首收心
张松领令,自去狱中“款待”甘宁去了。不多时,张任前来缴令,“主公,一切都已办妥,甘宁的老母已经安置好了。”
“老夫人的情况还好吧?身子骨如何?她对咱们给她的好处满意吗?”刘循连珠炮般发问。
“主公放心,老夫人的身板硬朗着呢,吃得睡得。颜严太守按照你的吩咐,给甘老夫人送去田契房产,老夫人一路称颂主公的仁德。”
“哦,她还说了什么?”
“老夫人说,她儿子自小不喜读书,就爱舞刀弄棒,任侠使气。主公能让其浪子回头,她感激不尽,必然会劝儿子以后为主公效力。”
“想不到这个甘老夫人还很懂道理,不像一般的民妇?”
“老夫人原来也是书香门第,知书识礼的人,不过家道中落了而已。”
“她儿子抢回来的金银,财物,她都原封未动,只盼他能浪子回头”,张任道,“颜严找到她时,还未表明来意,她就主动交出金银财物,希望免儿子一死。”
“颜严按照主公的吩咐,好言抚慰她。不仅没要她的东西,反而送了她田地房产。老夫人冰雪聪明,很快就领会了颜严的意图。”
“这下放心了,甘宁这块石头,我快要把他打磨成美玉了”,刘循松了一口气,“二弟,这次辛苦你了,帮我得到了一员虎将。”
“都是主公神机妙算,小弟不过是做了点份内之事而已。”
“二弟,你倒是说说,怎样降服甘老夫人的?”
“颜严接到主公命令,把甘老夫人送来成都后,遵照主公的指示,我一面好言抚慰,向她陈说厉害。一面四处张贴告示,说甘宁母亲已被抓,如不投案自首,立即处斩他的母亲。”
“我同时带着甘老夫人在成都城内转了一圈,让甘宁知道母亲的确已被抓住。”
“因为事先与甘老夫人说好了只是演戏而已,主公的真实目的是要
把甘宁收为心腹。老夫人聪明绝顶,很是配合,主动装做一付凄惨之象,甘宁果然来投案了。”
“想不到甘宁竟然是个孝子,难得。”
“甘宁自幼事母至孝,这是甘老夫人告诉我的,看来她教子有方。”
“自古忠臣出孝子,收服甘宁更有把握了。”
“主公求贤若渴,这次得到甘宁,更是如虎添翼,末将恭喜主公”,张任道。
“咱们益州军这只猛虎,久蜇深山,是时候该动一动了”,不知不觉间,刘循语气中开始霸气流露。
“二弟,走,咱们一起去见一下甘老夫人。要收服甘宁,先收服他的老母”,刘循心情极好,兴致勃勃地道。
“好,甘老夫人就在我家,由我老婆亲自照看着,咱这就去我家”,张任道。
“你倒是挺用心的”,刘循赞赏道,他很庆幸得到了张任的效忠。刘循有今天,很大程度上是张任帮助的结果。
何况,这个结拜兄弟还救过刘循的命。
在张任府上见到甘老夫人的第一眼,刘循就暗自点头,怪不得甘宁如此厉害,她这老娘就非同一般。
老太太虽说已是花甲之年,却是红光满面,精神矍铄,不像一般的老妇人那样老态龙钟。
“甘伯母,这位就是州牧大人”,张任忙给老太太作了介绍。
“原来是州牧大人,老身老眼昏花,不识咱们益州之主,还请恕罪”,老妇人赶紧屈膝躬身,准备行礼。
“伯母不必多礼,请上座”,刘循连忙扶住甘老夫人,把她搀到上方的座位上。(剪烛按:汉代还没有发明桌椅和床,刘循当州牧后,为了方便,在益州重要官员中进行了推广,主要官员张松、法正等人家中都置办了上述家具。)
“老身不过一民间蠢妇,州牧大人这声伯母,实在是愧不敢当”,甘老夫人面有惭色。
“伯母不必过谦,尊老敬贤,理所应当。刘循不才,不过蒙先祖余荫,舔居州牧之位。今日不叙尊卑,只论长幼”,刘循笑呵呵地道。
“老身一价妇人,又垂垂老矣,无法为州牧大人效力了。我儿甘宁,武艺超群,熟读兵书,就让他为大人牵马坠镫,以报大人的恩情”,甘老夫人心里明镜似的。
“伯母深明大义,刘循感激不尽”,刘循施了一礼。
“大人不必如此,折煞老身了。我儿虽然武艺超群,却是任侠使气,有时难免胡作非为,大人要老身做什么,只管吩咐就是”,甘老夫人道。
“知子莫若母,甘宁此人虽说忠肝义胆,勇猛无双,却是戾气太重。我打算挫一挫他的戾气,然后才委以重任”,刘循直言不讳地道。
“我懂得大人的意思了,我会全力配合大人的。犬子罪孽深重,大人不但饶他不死,反而加以重用,老妇人感激不尽”,甘老夫人屁股离开椅子,硬是对着刘循深深一揖。
见老夫人如此倔强,刘循一声苦笑,只好再次还礼,说些客套的话。
搞掂了甘老夫人,余下的事情就顺风顺水,一马平川了。
张松安排人给了甘宁一顿杀威棒,打得甘宁皮开肉绽。接下来又变着方儿折磨他,虽说最后都适可而止了,却也让甘宁吃尽了苦头。
甘宁眼看自己一身武艺,看样子却要死在牢狱之中,心中悔不当初。
这时甘老夫人出现了,一付慈祥之态,说是已买通了刘循手下的红人张松,让儿子放心。
高潮到了,张松安排甘宁陪了一下法场,把几个和甘宁一起打家劫舍的家伙砍了脑袋。
看着同伙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甘宁虽然表面上面不改色,内心的触动可想而知。
最后时刻,张松才出现,阻止了刽子手,从鬼门关前把惊魂未定的甘宁拉了回来。
“甘宁兄,让你受惊了,州牧大人已经查明你是冤枉的。不但免了你的死罪,还准备封你做水军提督,快随我去拜见州牧大人吧”,张松一脸的奸笑。
“多谢张松兄为在下求情”,甘宁淡淡地道。
由于刘循刻意的安排,甘宁认为张松不过收了自己母亲的银子才推荐了自己。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甘宁对张松并无丝毫感激之情,反而暗中怪他为什么这么迟才来,害得自己险些人头落地。
州牧府中,刘循亲自为甘宁设宴压惊,“甘宁兄,我已完全查清了,这是个误会。甘兄忠义无双,武艺出众,我准备任命你为水军提督,统领益州水师,不知你意下如何?”
“蒙州牧不弃,甘宁感激之至。家中高堂年事已高,无人照顾,甘宁想回家把老母接来,再走马上任”,这是个典型的孝子。
“早就听说甘兴霸是个孝子,果然不假。来人,请甘伯母”,刘循双手一拍,左右便搀着一个花甲之年的老太太走了过来。
甘老夫人早就在门外等候多时了。
“儿啊,你受苦了”,老夫人抚摸着儿子的头,动情地说。
“娘,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巴郡老家吗?你没受什么苦吧?”甘宁一脸的疑惑。
“傻孩子,娘能受什么苦。咱们是苦尽甘来了,州牧大人不仅在巴郡给我们买了一所大宅子和百亩土地,还送了不少的丫环仆妇听我使唤。”
“这还不算,州牧大人还给我在成都买了一所大宅子,赠给了不少金银财物,张任将军还认了我做干娘。咱家不再是以前那个寒酸样了,你还担心什么。”
“咱们家有今天的一切,全都是拜州牧大人所赐啊”,老夫人由衷地道。
“州牧大人,甘宁愿供驱策,为大人征战沙场,开疆拓土”,甘宁翻身拜倒,言辞恳切。
“甘提督,快快请起,你的忠义,我完全明白。”
此时此刻,成都东市,正在上演一场闹剧。
“锦帆贼甘宁一伙,杀人越货,强抢民女,为正纲纪,杀无赦”,监斩官满脸严肃,一身正气,字正腔圆地念道。
“看啊,那就是神出鬼没,经常在川江上抢劫的锦帆贼。”
“要不是州牧大人为民除害,这伙人不知还要祸害多少人。”
“州牧大人英明,上任以来,一年之内便扫清了境内的强贼。”
“想不到,鼎鼎大名的锦帆贼首领,竟然是个小白脸,人不可貌相啊。”
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他娘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不过就是睡了几个官吏的老婆,还是那些娘们主动勾引我的。被打入死牢不说,临死还要帮人顶罪,老子不服啊”,小白脸张嘴狂吼,却一句话都说不出,舌头早就被割去了。
“时辰到,开斩”,数十柄鬼头刀高高举起,落下之后,世上再无锦帆贼。
当然,这当中除了几个是供出甘宁的真锦帆贼外,大部分是监狱中提出来的死囚。
反正锦帆贼出没的时候大都蒙着面,真正见过锦帆贼还活着的实在不多。
这为数不多的人就算知道,也不见得敢随便诽谤州牧大人,就算敢,也不见得有人会信一向爱民如子的州牧大人会干出这种事。
卓家庄早就收到了锦帆贼甘宁被处死的消息,全庄上下一片欢呼。
如今,刘循的实力进一步壮大,新补充了一万多兵力不说,更得到甘宁、徐晃这样的勇将。
平定赵韪叛乱之时,益州多少伤了一些元气,加上内部不稳,无暇顾及其他。
如今,实力大增,刘循的心思有些活泛起来啦。
“韬光养晦这么久,益州军是该与各大诸侯较量一番了。”
“这第一刀,是砍向张鲁好呢,还是剁向刘表妙呢?”刘循有些举棋不定。
“传令下去,水师扩军,从明天起招募新军。”
命令一出,前来报名的人络绎不绝。
一个个熟悉的身影,蜇伏民间一段时间后,又来到了甘宁的面前。
曾几何时,那些在川江上弄潮的鬼影,从此将堂堂正正地出现在阳光下,在更宽广的天地中翻江倒海,播云吐雾。
因为,这次,他们有了一个合法的名字,叫做“益州水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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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甘宁佯攻荆州 刘循暗图汉中
由于先前刘循扫清境内的流寇,大力抑制豪强地主的势力,把土地分给贫苦农民,这一系列的措施,已经深得益州百姓的拥戴。
益州水师扩军的消息一传出,很多百姓都来报名。刘循让甘宁全权负责水师工作,这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当然,昔日甘宁手下的锦帆贼,大部分又重新聚于甘宁麾下,摇身一变,成了益州水师。
这些锦帆贼的数目不多,也就五六百人而已。
所有这一切,当然逃不过刘循的耳目,不过他也不在意。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都在刘循的意料之中,也正是他想要的。
招募水上流寇组成水师,并非刘循的首创,其实早有先例。
十六世纪时,葡萄牙是世界最强大的殖民国家,拥有世界上战力第一的庞大舰队“无敌舰队”。可就是这样一支举世无敌的舰队,却被英国招募一批海盗组成的乌合之众给打得七零八落。
甘宁这批水上强盗到底战力如何,刘循正拭目以待。
很快,水师迅速扩充了两万人马。
加上原来的一万水师,共有三万之众。刘循命令大力打造舰船,准备顺长江而下,进攻荆州刘表。
为此,专门招开了一个扩大军事会议,大约有上千人参加,这种事在这个时代也属于首创。
一般情况下,一个诸侯准备进攻另一个诸侯时,都是他的核心将领和谋士等少数人知道,很少有像刘循这种做法。
刘循不仅让张松、法正、颜严、甘宁、徐晃等一干心腹参加,还让一大批中层将领参加了会议,而且让大家不分职务高低,畅所欲言。
“目前天下大乱,诸侯混战。咱们益州如果不主动出击,被别人进攻是迟早的事。离咱们益州最近的,一是荆州刘表,一是汉中张鲁。大家畅所欲言,看是进攻张鲁好呢,还是进攻刘表好呢?”刘循首先做了引领性的发言。
“荆州刘表,同为皇亲,却不顾同宗之情,收留益州叛逆刘阐。我想,咱们刚扩建了益州水师,应当顺流而下,攻击荆州”,甘宁慷慨陈词,“攻打荆州,甘宁愿为先锋。”
“属下也赞同攻打荆州,刘表昏庸无能,却自诩天下名士,荆州该换主人了。”说话的是甘宁手下的一个水师将领。
“主公,属下认为,应该先进攻汉中张鲁。从实力来看,刘表强,张鲁弱,攻刘表,万一久攻不下,到时张鲁又来夹攻咱们,容易陷于腹背受敌之境”,说这话的是徐晃。
“刘表的荆州水师,除了江东孙策的水师可以匹敌之外,还没有听说有哪家诸侯的水师可以匹敌,贸然出击,恐怕不妥”,张松额头紧锁。
“听说荆州的水师提督蔡瑁、张允是练兵好手,荆州水师甲于天下,主公得小心行事”,说这话的是一个不起眼的陆军将领。
“荆州水师嘛,或许要强于咱们益州的水师,只要主公给我半年的时间,定能训练出一支天下无敌的水师”,甘宁豪言道。
“如果主公真要攻打荆州,属下倒有一个主意,咱们不妨联结江东孙策,共同进攻荆州。只要咱们声明事成之后,平分荆州,孙策说不定会同意的。”说这话的是从事官王累。
“王累这话有理,江东孙策,与刘表有杀父之仇,如果联结他一起进攻荆州,成功的可能性更大”,一个不知名的陆军将领道。
“荆州地理位置很微妙;目前各方势力处于一个平衡;一旦这个平衡打破;咱们就算夺得了荆州;马上又要和孙策开战;说不定还要引来曹操;袁绍之辈的争夺。荆州又没有天险可守,咱们就算夺得了荆州,恐怕情况也不是很妙啊”,法正道。
……
这个就是集体讨论的好处了,可以充分听取各方面的意见,然后加以综合分析。
听到大家的各种议论,刘循叫人把大家的发言记录整理下来,一番分析之后,又把张松法正等谋士和徐晃等心腹将领秘密集中起来开了个小会,终于有了主意。
“以目前的情况看,咱们益州的水师人数虽众,却缺乏训练,贸然与荆州水军开战,胜算不大。”
“汉中地方高于益州,如果咱们不取,被其他的诸侯取得之后,咱们益州的天险就失去了部分屏障。”
“我的意思是,咱们一方面暗中联结孙策,约好一同进攻荆州,同时大张旗鼓地制造舰船,训练水师,做出准备进攻荆州的假象。另一方面,大军悄悄开出葭萌关,神不知鬼不觉地袭击汉中,大家看这条计策怎么样?”刘循综合了一下各方面的意见,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好计,主公这叫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进攻张鲁,成功了可以占领汉中,大大增强了咱们的实力。就算万一失败,只要派一勇将扼守葭萌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张任道。
“不过,甘宁要趁这段时间抓紧训练水师,一方面严防刘表的荆州水师来攻。另一方面,也是早做准备。一打下汉中,咱们就可以挥师直取荆州了。”
“孙策进攻荆州,正好为我们牵制住了刘表,让咱们专心取汉中。等到孙策和刘表斗得两败俱伤,发现上当之际,咱们已经取得了汉中了”,张松道。
“主公此计大妙;就让孙策为咱们火中取栗”,法正道。
“好,这段时间我一方面大力打造舰船,一面加紧训练水师。刘表的水师如果不来犯就算了,如果胆敢来犯,定叫他铩羽而归”,甘宁也表示同意。
刘循当即把事情一件件分派下去,法正张松一干人等,自去准备。
一时间,益州军磨刀霍霍,枕戈待旦。
甘宁的水师整天在川江中训练,喊声震天,杀气腾腾。
大批的工匠昼夜不停,交替打造战船,营造出即将出川攻击荆州的假象。
暗地里,每天信鸽不断,派出大批探子,密切注意汉中张鲁的动向。
大约十天后,刘循正在府中看探子飞鸽传书发来的情报,亲兵来报:“一个自称卓思君的姑娘,要求见大人。”
“这个卓思君,早不来晚不来,在我正准备出击张鲁的时候,她却来了,是什么意思?”
“有请”,刘循微一沉吟。
“州牧大人,你这门难进啊,侯门深似海,果然不错”,卓思君调侃道。
“思君小姐这次来,不会是专门来消遣我的吧?”刘循道。
“我是这样的人吗?”卓思君小嘴一撅,一付俏皮之态。
“我可是专程来看望大人你的,怎么不领情啊。”
“是嘛,咱们好像只有一面之缘。”
“哎呀,大人帮我斩了抢亲的锦帆贼甘宁嘛,小女子可是感激不尽。”
“那是本官的份内之事,思君小姐不必介怀。”
“大人高义,思君岂有不知?我怎么听说益州水师提督好像也叫甘宁呢,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甘提督不过和锦帆贼首同名而已,这也没什么称奇。”
“可是,甘提督和那个锦帆贼首的长相也很像,几乎一模一样,说不定和那个贼首是失散多年的兄弟也。杀其兄而用其弟,大人可真是公私分明啊”,嘴角一翘,卓思君似赞实讽。
“看来思君小姐这次来,是向本官兴师问罪来啦?”
“哪里,哪里,州牧大人多虑了,本小姐是给大人送礼来了,这是礼单,大人请笑纳”,卓思君奉上礼单。
这女孩前倨后恭,不知搞什么名堂。
刘循打开一看,“良马三千匹,铁器五千件,这礼单不薄嘛。”
“无功不受禄,思君小姐有什么条件,开门见山说出来吧?”刘循说道。
“民女是大人治下子民,哪敢和州牧大人谈什么条件?我卓家不过仰慕州牧大人,想助大人成就大业而已。”
“哦,本官代表益州士民,谢过卓小姐的美意。”
“眼下州牧大人要打仗,我卓家就送上马匹、兵器,以后州牧大人但有所需,我卓家名下的酒楼,钱庄,青楼,以及我卓家庞大的情报网,全部为大人所用。”
“好,思君小姐这份大礼,我刘循收下了。从今往后,我刘循就和你们卓家结盟,扶持你们成为益州第一世家。以后,我开疆拓土,在我的地盘上,尽量为你们卓家提供方便。”
刘循是个聪明人,闻弦歌而知雅意,卓思君虽没有明说,哪有不明白对方意思的道理。
“好,州牧大人果然爽快,咱们就击掌结盟,从此肝胆相照”,卓思君伸出了手掌。
刘循伸掌和对方的小手一击,只觉得接触之处光滑粉嫩,如羊脂白玉一般。
心中一荡,赶紧止住了那些旖旎的想法。
“那些良马,明天就可以到成都。至于铁器,十天之内赶制出来,不会误了大人的事吧”,卓思君道。
“不会,思君小姐很有心啊。”
“思君小姐做事干练,毫不拖泥带水,实在是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刘循竖起了大拇指。
“我可不喜欢当什么女中豪杰,若非身逢乱世,我宁愿整日待在家中,女红为伴,诗书自娱。”
“大人是喜欢现在的我呢,还是浅吟低唱,泼墨挥毫的我呢”,卓思君似笑非笑地看着刘循,霞飞粉颊,眼波流转,一付欲拒还迎的姿势。
一时间暖意融融,满室生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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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刘循得宝马 思君配奇男
“这女孩天香国色,风情无限,比起吕绮玲来,又是一番情趣”,打量着面前的小美人,越看越觉得娇媚无限,风情万种。
好一个天生尤物!
迷死男人不赔命的小妖精!
只觉得小腹中有一团火在燃烧,一种原始的东西正想喷薄爆发,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臂,想把美人揽在怀中。
“刘循啊刘循,你是干大事的人,眼前的少女可不是一般的少女,不能显得太猴急了”,理智告诉刘循,现在还不是时候。
“啊,今天的心情真不错”,刘循往前伸出的双手向天上一伸,仰头打了个哈哈。
卓思君的本意,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对方。
刘循伸出双手的那一刻,她突然心中后悔,“这么快就被对方得到,他肯定会看轻自己,以为自己是个随便的女人。”
等到刘循的双手戏剧性地伸向天空,卓思君看在眼里,暗暗好笑,也不禁佩服眼前的男人,“果然是干大事的材料,不过这样做作,也未免太虚伪一些。”
怕刘循突然改变主意,卓思君拱手道:“我家还有些生意急需我回去打理,思君这就辞别州牧大人。”
“恕不远送。”
“不必客气,州牧大人公务繁忙,小女子能够体会。”
目送卓思君的背影离开,刘循突然想道:“这个女孩不仅风情无限,而且精明干练。小小年纪,把卓家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管理得井井有条,这种女孩不收入房中,实是可惜。”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整天打打杀杀,不是练武,就是想方设法攻打别人,这样的生活是不是少了点情调”,刘循开始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第二天,卓家派人送来了三千匹马。
那些马都是西域良马,平日难得一见,卓家一下子送出三千匹,让刘循对这个商贾世家有了新的认识。
内中一匹紫色的马,浑身紫色,没有一丝杂毛,嘶鸣一声,那些马就战战兢兢,看来竟然是这些马的首领。
刘循走到近前,伸出手摸了一下那匹紫色的马,那马前蹄一屈,对着刘循飞踹过来。
刘循有心试一下自己的功力,当下不避不让,伸手握住了马蹄,那马拚命挣扎不脱。
一声愤怒的嘶鸣,紫色马一口咬向刘循。
“畜生,还不降服”,刘循一声怒喝,伸手捏住了马嘴,让它再也无法张开。
僵持了片刻,紫色马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眼中现出温顺之意。
“恭喜州牧大人,降服宝马”,一个老者走过来,看着刘循,眼中写满了钦佩之意。
“哦,你说这是宝马,可有说法?”刘循看着老者,饶有兴趣地问道。
“老夫卓一鸣,世代相马,我相马半生,从未见过如此神俊的宝马。据古书记载,这马产于大宛神山之上,逐日追风,神俊非凡哪!”
“哦,有这种事”,刘循翻身跃起,腾上马背,那马温顺得如同一只小猫。
这匹马还没有穿僵绳,配马鞍,钉蹄铁,见刘循就这么骑了上去,卓一鸣惊叹不已。
“自己这辈子也驯服过不少烈马,这匹马却始终无法收服,想不到州牧大人一下子就把它收服了,大人真是神人哪。”
顺利地接收了这批马,又给自己的宝马穿了僵绳,配了雕鞍,钉了蹄铁,看着自己的宝马,刘循很是满意。
“对了,自己这匹宝马,得给它取个拉风的名字,叫什么名字呢?”刘循自言自语道。
“‘照夜狮子马’,太俗,而且照夜狮子马一般是白的,自己这匹马可是紫色的。”
“吕布那匹马叫赤兔追风马,咱这匹马可不能够输于它,就叫‘紫电逐日驹’好了。”
“不错,就叫紫电逐日驹好了,以后碰到吕布,一定要和他比比脚力,看是他的赤兔追风马厉害,还是我的紫电逐日驹拉风。”
“马儿哪,马儿,以后你的名字就叫‘紫电逐日驹’了”,刘循拍拍马头,亲热地道,“当然,为免麻烦,多数时候呢,我就管你叫做‘紫电’了。”
紫电昂首一声嘶鸣,也不知道它到底听懂刘循的话没有。
“现在有了宝马,自己原先那把大枪有点老土了,再说,自己现在功力比以前深厚得多了,原来那把枪有点轻飘飘的,是该重新打造一把了。”
“卓家靠冶铁起家,短短十天之内居然能打造五千把兵器,不如去找他们打一把枪,顺便去看一下卓思君那个小姑娘。”
说做就做,叫来亲兵,叫他给张任和法正等人通报一下自己的行踪,免得他们有军国大事要找自己。
“驾”,刘循一夹“紫电逐日驹”,那马瞬间奔了出去,真的是如同逐日追风一般。
好一匹宝马神驹!
“回州牧大人,二小姐不在庄中”,卓家庄仆人的回答让风风火火赶到的刘循有一丝失望。
“二小姐现在何处?”
“回大人,小的不知,要不然我去找老爷问问?”仆人恭敬地回答道。
“不用了”,刘循道,想到卓不群那付胁肩谄笑的样子,他就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哦,是州牧大人啊,既然来到了卓家庄,何不进去坐坐?”不知何时,卓思雄出来了,连声邀请刘循进庄。
“不用了,卓兄客气,下官还有点事情要办”,虽说不太喜欢卓思雄,可刚收了人家的重礼,拿人手短,又有求于人家妹妹,刘循不得不客气一点。
“嗯,这么快就改口叫‘卓兄’,不叫我‘贤侄’了。看来真是对我那老妹动心了”,卓思雄心下暗笑,表面上更加客气,“州牧大人是来找我妹妹公干的吧,我这就带大人过去。”
“只怕那个‘公干’的‘公’字,得去掉才行啊”,卓思雄没心没肺地想。
“那就有劳卓兄了”,刘循拱手道。
“为州牧大人效劳,草民甚感荣幸”,卓思雄谦卑地道。
卓思雄骑上了马,和刘循一起向庄外驰去。
不多时,来到一处村庄,村口有几个庄丁模样的人,拿着刀枪,守卫在村口。
见到卓思雄,那几个庄丁恭敬地行礼,叫了声:“小的给大公子请安。”
卓思雄翻身下马,一个庄丁马上过来,把马牵了过去。
“把马照料好一点,特别是这匹紫色的马,那是州牧大人的坐骑,如果大人的座骑掉了根毛,我就唯你是问”,卓思雄夸张地道。
“是,大公子,属下一定照顾好这两匹马”,庄丁把马牵走,自去喂草料去了。
“去,把二小姐找来,说州牧大人来访”,卓思雄转向另一名庄丁,命令道。
那名庄丁去了没有多久,卓思君就迎了出来。
“州牧大人,草民还有点事,就告退了”,卓思雄见妹妹出来了,他不想插在中间碍手碍脚,知趣地缩了。
“卓兄自便”,刘循道。
“刘兄,什么风把你吹来了,稀客呀。”
“刘兄该不会是专程来看望小妹的吧,小妹受宠若惊呀”,卓思君吃吃娇笑道,露出一排整齐雪白的贝齿和一个浅浅的酒窝。
“思君姑娘说笑了,为兄这次来,是想你们卓家以冶铁起家,铸造兵器的技术定然不错”。
“为兄是想,请思君姑娘帮我打造一柄长枪”,随着称呼的改变,二人的关系不知不觉间拉近了。
“这个好办,此间的铸造大师阳冶子,铸造兵器的技艺举世无双,走,咱们一起去见一见他。”
卓思君大方地挽起了刘循的手,她是商贾女子,常年在外与各色男人打交道,既然打算这辈子嫁给刘循,最初的羞涉过后,就不再顾忌。
卓家的女人素来大方,卓文君单凭听了司马相如一曲凤求凰,就敢和他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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