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缠夫(女尊)-第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楼漠白笑了,将十皇子拉到自己身边,楼漠白对上了武云初那双满含悲痛的双眼,这个女人似乎爱到已经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尊严。
  “武云初,我没有抢他,我也不会对他动半点心思。”楼漠白静静的说着,话语安静柔和,然而却是句句扎人。
  五皇子白着一张脸站在那里,身子似乎要摇摇欲坠,武云初先是惊喜了一下,立刻转过身奔到了五皇子身边。
  “静水,三王爷不会抢走你!你为什么要拒绝我!”
  五皇子猛然推开武云初,力气大的很,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楼漠白,似乎想要将她完全看穿,“我就这么惹你讨厌么?”
  楼漠白没有说话,武云初却是一把扶住五皇子的身子,“不要动怒,小心你的身子。”
  “滚开!”五皇子手臂一甩,就甩掉了武云初的手,武云初愣愣的看着自己半空中的手,慢慢的垂下脸庞,整个身子都笼罩上了一层深深的落寞。
  “五皇子,不是你的怎样都是得不到,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身边的人?”楼漠白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十皇子听后若有所思的看了楼漠白几眼,五皇子则是咬着嘴唇,黑眸一闪,身子一个前扑,竟然想扑过来,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原因还是什么,五皇子的身子一个没扑稳,竟然要往楼梯下面跌去!
  “五哥!五弟!静水!”三道声音都是焦急的响起,楼漠白低声咒骂了一句,在场的这几个只有她一个人会点功夫,这救人的活儿还是瘫在了她的头上!
  放开裴逸的手,楼漠白一个疾步走了上去,手臂一伸,就拽到了五皇子的手臂,轻轻的将他一个拉扯,身子回旋,总算是带他远离了楼梯。
  “静水,你有没有事!”武云初第一个赶了过来,伸手一推要把楼漠白推到一边去,楼漠白也乐得愿意,身子一撤就要离开,却不成想,自己腰间的东西被五皇子狠狠拽在了手里。
  楼漠白低头一看,不禁彻底冷下神色,“放手!”
  五皇子拽的东西不是别的,正是竹笙临走时给楼漠白绣的荷包,此刻被五皇子死死的拽在手里不肯松手。
  “王爷的这个荷包甚是好看,送给我可好?”五皇子轻柔一笑,握着荷包的手不由得又紧了一些,楼漠白的脸色彻底没了表情,一只手想都没想直接朝五皇子的手腕劈去!
  “三王爷,你这是做什么!”武云初见到楼漠白的动作,身子一个挡住,就将五皇子完全挡在了自己身后,而由于她的出现,加上五皇子的不松手,只听“啪”的一声,原本系在楼漠白腰间的荷包被一个用力扯断了。
  “还给我!”楼漠白一见,立刻伸手一推,将武云初一个大力狼狈的推到一边,武云初一个没站稳竟然跌到了地上好不狼狈,裴逸见到楼漠白腰间的荷包被拽下,也是紧皱起眉头。
  “五弟,这是王爷的侧君送给王爷的东西,岂能让给你!”
  五皇子一听,手里的荷包握紧了点,看着楼漠白一脸怒火的模样,五皇子轻轻一笑,“王爷,这个坏了呢,不如我给你做一个新的如何?”
  楼漠白只觉得心头窜起了一阵邪火,她很想、很想讲眼前这条吐着芯子的花毒蛇撕扯上一百遍!一百遍都是不解恨!竹笙的荷包就这样被他给扯断了,那是竹笙为她做的荷包!想到临行前的那几天,竹笙那个夜里绣缝荷包的模样,那抹青色、那抹专注的眼神、那么满足的笑容,他亲手给自己系上的荷包……
楼漠白伸手一夺,五皇子却是手掌一松,荷包就落到了地上,楼漠白上前小心的减了起来,眼里的冷意已经能够将人冻成冰块了。
  “五皇子,知道惹怒我的后果是什么么?”楼漠白小心的将荷包上的灰尘拍打掉,缓缓抬起了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这只毒蛇。
  “三王爷,就是一个荷包至于么!再让你的侧君给你缝一个不就好了?静水也不是故意的!”武云初自地上爬起来,又是护到了五皇子的旁边,楼漠白看着可笑的武云初,冷笑数声。
  “武云初,人能傻到你这个地步还真是难得一见,只要你不是弱智,就该看的出来他在耍你。”
  武云初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干瞪着眼睛看着楼漠白,她的话明显是戳中了她的痛楚,“一个女人做到你这种份儿上也是可悲可叹了。”
  “三王爷,你说够了没有!”武云初从牙缝里面蹦出了一句话,似乎忍耐已经到了边缘,好歹她也算是丞相之女,就算你是楼国的三皇女,也不能侮辱个没完没了!
  把竹笙的荷包小心的揣到衣服的内兜里,楼漠白扯了扯嘴角,“我懒的和你废话,让开!”武云初一愣,楼漠白也不管她,从她的身边绕了过去,裴逸站在那里,也是一脸冷色的看着五皇子,悠悠开口。
  “五弟,你如果还是要抢,就尽管来抢吧,我只是告诉你,你抢不到的。”裴逸说完,也是追着楼漠白的身影去了,十皇子站在那里,看着此刻一脸面无表情的五皇子,“五哥,你这么做真是过分了……”
  十皇子说完,也是急匆匆的跟在裴逸的身后走了,武云初看到楼漠白走了也是松了口气,回头看五皇子的脸色,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静水,我……”
  五皇子抬了抬眼,冷冰冰的看了武云初一眼,“别再让我看见你。”说完,五皇子也是拂袖走人,只留下一个武云初,一脸悲戚的站在那里,心里说不清楚什么滋味。
  楼漠白再也没有心情闲逛,一切都已经失去了兴趣,她现在只是想回去,不想看到这只花毒蛇,这只孔雀也是觉得烦躁透顶。
  五皇子倒是也没再说什么,而是乖乖的陪着楼漠白回去,回到皇宫之后,楼漠白立刻拉着裴逸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五皇子和十皇子也是识趣的没有去打扰过。
  一回到院子里,楼漠白就拿出了竹笙的荷包,仔细检查了一番,当发现没有任何差错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竹侧君的荷包可有损坏?”裴逸也是有些关心的问着,楼漠白摇摇头,坐在石凳之上,看着手里这个精巧的荷包,那上面几棵摇曳的竹子似乎能够随风轻舞。
  裴逸在一旁看着楼漠白微微发呆的神情,轻笑一声,“王爷可是想竹侧君了?”
  楼漠白轻轻的勾起唇角,闭上眼睛似乎就能看到竹笙那张脸,那双灵动的大眼睛,还有他容易害羞的脸颊,还有那刚烈执着的性格……  
“王爷,我们早些回去可好?”裴逸悠悠的说了一句,楼漠白笑着摇摇头,将他拉过来坐在自己身边,“不了,想是真的,但是现在你的事情更重要。”
  裴逸的黑眸带着令人心醉的温暖,“不如王爷给竹侧君写封家书,也好报报平安。”
  楼漠白笑着点点头,两人一同走进了书房里面,研究着要给竹笙写一封怎样的信,这一个下午,就在这淡淡的温馨和笑声中度过。
  凤君还是以各种理由回避了裴逸的接见,想想当初凤君让裴逸回到裴国的理由,真是有些可笑了,楼漠白虽然不知道凤君在打什么小算盘,不过要算计她,也要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
  五皇子那条花毒蛇还是有事没事就来吐吐芯子,倒是十皇子已经渐渐来的少了,似乎打消了也要非楼漠白不嫁的念头。
  在朝堂之上,武丞相似乎和女皇有了一点小摩擦,楼漠白听到之后也只是浅浅一笑,都说红颜祸水,现在应该是蓝颜祸水了,一个五皇子让武云初爱的是死去活来,也把她玩弄的是体无完肤。
  那条花毒蛇到底是有多毒,也只有被咬过的武云初才深有体会了。
  给竹笙写的信已经叫人送了出去,楼漠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竹笙才能够看到这封信,只希望他在楼国的生活能够一切安好,更是希望在她回去的时候,竹笙能够长一些肉来。
  凤君的不召见,让楼漠白在宫中闲来无事起来,裴逸就是看着他的医书,倒是自在的很,而楼漠白每天除了看看兰儿之外,就再也无事可做。
  想到了青沐然,想到了那天晚上她们毫无节制的酗酒,去找她吧!打定主意之后,楼漠白就告诉裴逸自己要出去一趟,裴逸也是知道这些日子憋坏了楼漠白,也是欣然点头,楼漠白什么都没说的轻功点地,什么都没说的直接略空而去,裴逸望着楼漠白远去的神情无奈的摇摇头,接着再度专心致志的移回到自己手中的医书。
  在裴国的皇宫之中轻功御风而行,楼漠白在一幢幢极其气派的建筑物上掠过,感受着风带给自己的一阵舒爽,前几日套了五皇子的一句话,裴国皇室将青沐然几人都是安置到了一处别院,那别院倒是没有离皇宫太近,只不过终日有人把守,青沐然他们就是被困在了笼子里面的兽,估计那个爽朗的女人现在一定是骂开了。
  楼漠白想到青沐然不禁心情高兴起来,脚步更是加快,不一会儿就出了皇宫来到了青沐然一行人所在的地方,门口的侍卫看到有人过来,立刻提到挡住了楼漠白的去路。
  “来者何人!”
  “楼国的三皇女,让开!”楼漠白冷声说了一句,侍卫们仔细打量了一番,在确定了什么之后,立刻闪身让开道路,“三王爷请。”
  楼漠白没说什么,踏步走了进去,这别院倒是很为雅致清净,只不过每个数十米都会有两个威武的女兵在把守,这如果是裴国的待客之道,不如说是监视了。
  “他娘的,老娘快要闷疯了!”远远的,楼漠白就听到了青沐然很有活力的一声吼叫,楼漠白笑笑脚下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不少,往青沐然的地方敢去。
  “老娘不干了!白墨办个事情怎么这么墨迹!”青沐然手里拿着一个酒坛子,豪爽的灌了自己一口酒,然后抹了一下嘴巴,一只腿踩在了石凳上面,一脸的怒火,而傅原则是在一旁稳稳的坐着,拿着一个酒壶也给自己倒酒,脸上也是有着无奈和焦急。
  楼漠白看到喝着闷酒的两个人,走了过去,也是难为了她们,身份敏感被关进了这里就不能轻举妄动,一旦她们有动作,身在皇宫中的她就可能有危险,然而凤君迟迟不肯召见,在裴国就只能一直拖着,而这两个压根出不去的人,出了喝酒还真不知道干什么。
  “沐然,你这酒坛子还是少喝两口吧。”楼漠白的话音响起,傅原惊喜的抬起头,看着楼漠白走了过来,立刻有些激动的站起身子,“主子……”青沐然眨巴了几下眼睛,当确定看见的是楼漠白之后,手中的酒坛子猛然往旁边一抛,“哗啦!”酒坛子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你奶奶的!”青沐然叫骂了一句,英气的脸上带着两抹红,拳头已经超楼漠白招呼了过来,楼漠白笑着举起手臂挡住了青沐然的拳头,看到了她一双充满欣喜的双眼。
  “你娘的,你的事情到底办完没有!再这么呆下去,我就该长毛了!”青沐然一边说着,拳头一边狠劲儿的招呼着楼漠白,楼漠白笑着一一闪过、挡过,能够见到青沐然她也很是开心。
  “你以为我想在这儿呆着?那狗屁凤君死活都是不见人,我有什么办法?”一个闪身闪过了青沐然的直拳,楼漠白坐在了石凳上面,看着傅原激动的神情,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心,除了每天闲的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没有事情。”
  傅原听到这里也是安下心来,这些天她可谓是提心吊胆,生怕楼漠白在皇宫里面有个闪失,如果不是脑子还够冷静,她早就和青沐然一起,两人夜闯皇宫了。
  “起来白墨,陪我活动活动!”青沐然高声喊了一句,很是开心,英气的五官散发着一种别样魅力,楼漠白欣然点点头,站起身来毫不客气的和青沐然对打起来,拳脚相挥,两人打的好不自在!
  傅原坐在一旁拿起酒杯喝着酒,看着两人的对打她也是有些手痒,然而楼漠白可是她的主子,一个不好伤到了可怎么办?虽然主子的武功,她也着实想要领教一番……  
青沐然和楼漠白痛快淋漓的打了好一会儿,两人都是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说起来青沐然的性子倒是个楼漠白的有几分接近,两人又是打了一会儿终于同时收手,看着对方,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好,打的爽!”青沐然喊了一句,想要去拿酒坛子继续喝,却是发现酒坛子已经被自己摔碎了,大步走到傅原面前,劈手夺过傅原的酒壶,往自己的嘴里倒去。
  “你一一!”傅原一见,蹦出了一个你字,随后也是无奈的摇摇头,随青沐然去了。
  “好酒!这破地方的酒倒是不错!”青沐然抹了抹自己的嘴巴,坐了下来,楼漠白也是坐了下来,三人坐在石桌旁边,楼漠白稍微打量了一下。
  “这地方倒是不错,膳食也是应该很好吧。”
  傅原点点头,“主子说的没错,酒肉饭菜是一等一的。”
  “就是他娘的太憋屈!对了,那狗屁凤君什么时候完事,见个面还这么墨迹!”青沐然撇撇嘴,将酒壶丢给了傅原,傅原一接过来苦笑一声,空了。
  “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反正是避而不见。”
  “不见?那就把她拖出来见!靠,老娘可没时间陪着他闲耗!最讨厌墨迹的男人,烦!”
  楼漠白和傅原相视一看,都是哈哈一笑,这青沐然果然是土匪头子出身,敢说敢做,连裴国的凤君都能被她说成墨迹的男人,够胆量!
  “主子,我听说裴国的五皇子要嫁你。”傅原问了一句,青沐然也是大咧喇的开口,“白墨你真是艳福不浅啊,有了那个红衣美人儿,还有白衣美人儿,现在又多了个皇子!”
  “哼,我敬谢不敏!人面兽心的货送给你得了。”
  “别别,狗屁皇子我可不要,看着就心烦!”青沐然一脸惊恐,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那个红衣美人儿呢?怎么不见他和你一起?”
  楼漠白笑笑,“他有事情要做,你会见到的。”想到那抹艳丽的红色,那妖媚的五官和神情,楼漠白的心不禁觉得有些放空,来到裴国已经不下二十天,上官绝还是没有追来,他到底在忙什么,这么久了还没有消息么?
  “主子,那个五皇子怎么办?”傅原关心的问了一下,楼漠白听到坐在那里眉峰轻轻聚拢,“能怎么办?自然是要退回去了,不管他用什么办法,休想赖上我!”
  “哈哈哈,我有些纳闷,白墨你这张脸到底哪点吸引人了?怎么一个个都疯了似的往你身上扑?”青沐然笑着高声说了一句,傅原的脸微微有些难看,楼漠白对她摇摇头,青沐然这句话没有恶意,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无奈的撇撇嘴,“我怎么知道?可能眼睛都长脑门上了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不过那什么狗屁皇子如果让楼国的狗屁女皇下旨的话,你怎么办?还能退回去?”
  楼漠白听到这里,不禁沉默,这一点她不是没有考虑过,然而裴国还真的厚颜无耻到了那个地步?竟然主动要就将五皇子嫁给自己?再者说,女皇一定会问问自己的意见,如果她不愿意,嫁个屁嫁!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楼漠白低声说了一句,青沐然豪爽的大笑几声,“好气魄!等着,我拿几坛酒来,咱们不醉不归!”身形一闪,青沐然已经不见了踪影,楼漠白坐在石凳面前,低声问着傅原。
  “怎么样,楼国有什么动静?”
  “太女网刚自江南回来,似乎没有打探出任何成果,凤骑军也是没有任何动作,小心行事。”楼漠白点点头,想到太女回去心里总是有些莫名的焦急,那颗竹子一个人呆在逍遥王府,会不会不安全,太女可是一直都没死心,会不会对竹笙还会有什么动作?
  “对了,这是竹侧君的信,我一直没有办法交给主子。”傅原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给了楼漠白,楼漠白接过,心里陡然暖了一下,她和竹笙倒是想到一起去了么?
  从信封里面抽开信纸,轻轻展开,似乎一股悠然的竹子香就飘了出来,飘逸秀气的字体很符合竹笙的个性,楼漠白微笑的看了下去。
  漠白亲启:
  舟车劳顿,还望一切安好。
  裴国之行望一切平安、顺利,早日回来。
  每日的膳食都有吃,你我的约定一直谨记。
   竹笙
  信纸上只有短短几行字,却也包含着说不出的千言万语,楼漠白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多遍,只觉得心里堵得慌,能想象到竹笙提笔写下这封信时候的表情,能想象到那双大眼睛里面浓浓的期盼,能想到离别时候竹笙的那一句低语: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那棵竹子啊……  
楼漠白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将信纸小心的放回到信封里面,收入自己的内兜里面,和竹笙的荷包放在了一起,是该早些回去了,凤君避而不见一定是有着什么心思,如果她再这样被动下去,就真成了笼子里面的困兽了。
  “来来来!喝酒喝酒!”青沐然手拿着两个大坛子,胳膊下面夹着一个酒壶,把手里的探子扔到了楼漠白的手上,那个酒壶则是撇给了傅原。
  傅原看着自己手中的酒壶,苦笑,她也是想和酒坛子的好么……”
  青沐然猛然撕开酒坛子上面的封条,一股浓郁的酒香就是飘散了出来,青沐然大喊一声好酒,接着就是豪爽的饮了一口,楼漠白也是举起酒坛子灌了一口,傅原看着如此喝酒的两人,无奈的摇摇头,自己还是小杯小杯的喝吧。
  “来,喝!”酒坛子相互碰撞的声音响起,接着是几个人畅快的笑声,楼漠白的到来着实让青沐然高兴坏了,喝起酒来也是格外的爽快!
  “三王爷,有人来访。”一个侍卫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楼漠白微微一愣,那人还真是神通广大,自己今天来这儿都是知道么?
  “扫兴!哪天来找非要今天来!”青沐然骂咧咧的将酒坛子往地上狠狠一放,一双鹰目怒瞪着侍卫身后的那个男人,楼漠白微微转过头,就看到了青衣那张冰冷的脸。
  “你找我什么事?”楼漠白冷冷的问了一句,青衣忽然对着楼漠白勾唇一笑,那双黑眸玩味般的看向楼漠白。
  “我是前来告诉王爷,王爷想见的人,来了。”
VIP 章三十八 毁了
  楼漠白手中的酒坛子晃了晃,朝青衣望去,那个有着冰冷五官的男人正对着她笑,这笑容却透着一丝诡谪,一丝丝嘲弄。
  楼漠白的黑眸微微眯起,把手中的酒坛子放下,“你说他回来了,对么?”
  傅原和青沐然都是听的一头雾水,面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这么说出一句话又是什么意思,“白墨,这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青沐然一手挠着后脑勺,一脸不解的看着楼漠白,楼漠白笑笑,站起身子,“沐然,这酒下次再陪你饮好了。”
  “你做什么去!老娘好不容易才舒心一会儿,你又要走了?这可不行,不行!”青沐然一听楼漠白要走,立刻抓住了楼漠白的手臂,楼漠白笑笑,“沐然,下次再陪你,告辞。”
  轻轻的甩开青沐然的手,楼漠白带着微醺的酒香走向了青衣,“走吧,带我去。”
  青衣笑笑,那张明明冰冷的五官却勾着一抹烈火般的笑容,带着楼漠白款款走了出去,而青沐然还想追上去,心里一个憋屈,却被傅原拉住了。
  “你干嘛拉老娘!”青沐然一脸怒火的甩开傅原,傅原却是一脸倔强的挡在了青沐然面前,不让她去追楼漠白。
  “靠!傅娘们,你搞什么!白墨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就让她这么走了?你成天念叨她都快让我耳朵起茧子了,你傻了啊!”
  傅原依然是挡在青沐然面前,半响,蹦出了一句话,“王爷的男人来了。”
  “啊?你说什么?”青沐然一愣,看着傅原,最后琢磨了一会儿竟然哈哈大笑,收回了自己的脚步,回到酒坛子旁边,拎起酒坛子猛然往自己嘴里灌上了一口,“还以为是什么,见色忘友的家伙”…”
  顺手将楼漠白喝过的酒坛子扔给了傅原,傅原稳稳接下,也很猛的灌了一口,站在原地响了一会儿,心里做出了一句评价:恩,见色忘友的主子。楼漠白一路跟在青衣的后面,他嘴角那抹笑始终都觉得刺眼,“你的笑从来都是这样子的?”楼漠白问了一句,青衣微微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楼漠白一眼。
  “青衣能入王爷的眼,真是好生荣幸。”
  楼漠白冷冷的扯开嘴角,“别给我装架子,你心里的嘲讽和不屑,我看的见。”
  青衣嘴角的那抹笑终于真实了一点,楼漠白见了不禁哼了一声,“你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你不顺眼,既然我们两相都是互不顺眼,何必虚伪应付?你有这个气力,我可没这个闲心。”
  青衣一听,眼神里涌动出一抹错愕,随后眼唇一笑,那双冰冷的眼里陡然释放出了炽热的温度,仿佛一团冰里正燃烧着一团火焰。
  “王爷怎么能这么说青衣,如果说,我对王爷也是有倾慕之情呢?”青衣说着,身体软软的靠了过来,楼漠白呵呵低笑,身子一闪,躲过了他的靠近。
  “青衣,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别小瞧我。”楼漠白冷着一张脸,看着青衣的举动,似乎是察觉到了楼漠白的心里,青衣也是立刻收起了这样一幅姿态,微微勾起了一抹笑容,和楼漠白隔开了一段距离,带着楼漠白往前走。
  两人走过了几条小路,终于是来到了一个颇为宽敞的宅院,青衣轻轻的敲了一下门拴,很快就有人前来开门。
  楼漠白跟着青衣走了进去,看到了开门人投射过来的视线,那视线透着点好奇、透着点疑惑、还有一丝令楼漠白十分不解的敌意。
  宅院里面的仆人并不是很多,但是也不在少数,一路行来,楼漠白所接收到的眼神都是大致相同,疑惑和好奇她是理解了,但是那抹敌意却是怎么回事?
  青衣始终走在前面,不曾回头看楼漠白一眼,走到一个屋子的前面,青衣指了指,“阁主就在里面,王爷还是自己进去吧。”
  楼漠白看着青衣脸上的那抹笑容,那是讽刺、那是嘲笑,仿佛是在等着看她的笑话,楼漠白微微皱起了眉头,刚抬步上前,就明白了青衣为何会那样笑。
  “绝,你尝尝这个,很不错。”
  楼漠白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眼神下意识的看向青衣,只觉得他嘴角的那抹笑更加讽刺,心脏猛然被抽紧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的疼!
  楼漠白深深吸了一口气,一步一步的往门口走去,里面的声音还在不断传出,“绝,好吃吧?我就知道你爱吃,还有这个……”
  “行了,你自己吃吧。”
  楼漠白的黑眸陡然一暗,这是上官绝的声音,没错,他回来了,的确是该死的回来了。
  手轻轻的放在门扉之上,楼漠白知道只要自己轻轻一推,这门就是开了,然而她却怎样都是推不开,仿佛这扇门有千斤重,仿佛这扇门上有干百个锁头!
  青衣似乎看出了楼漠白的心思,袖子轻轻一个挥起,那扇门就是在楼漠白的掌下被推开,而里面的景色也是让楼漠白看的一清二楚。
  上官绝一袭红衣靠躺在床上,那张妖媚的脸此刻面无表情,而床沿的边上,则是坐着一个女人,一袭淡蓝色衣袍的女人,她的手里正端着一个碗,似乎正在喂上官绝吃东西。在听到动静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是回头一看。
  “王爷……”上官绝的凤眼窜过一抹惊喜,身子似乎要下床,然而却被床沿的女人按住,楼漠白的黑眸看着女人放在楼漠白肩上的手,想着刚才那声亲密的称呼,心头的那股邪火猛然蹿升了起来!
  “白墨,你来了。”女人站起身子,一张阴柔的脸对着楼漠白盈盈一笑,楼漠白扯扯嘴角,“易念思,你也是来了啊。”
  易念思笑笑,缓缓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碗放在了桌上,神情自然,仿佛她是这里的主人,仿佛躺在床上的上官绝是她的男人一样!
  “是啊,绝受了伤,我照顾一下……”
  “绝,也是你能用的称呼么?”楼漠白阴测测的低语了一句,易念思沉默了几秒,“上官公子身上有伤,多少顾虑一下他。”
  楼漠白说不出话来,知道床上的上官绝一直在看着她,然而她的眼睛就是不去看上官绝,盯着面前的易念思,楼漠白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没有了从前的和睦,没有了从前的知音感觉,楼漠白只觉得她和易念思之间再也回不去过去的时光,两人之间有了一道无法跨越的沟渠,无法填平!
  楼漠白向门外走去,余光看到了站在那的易念思回头看了上官绝一样,而上官绝也是如此,心一下就冷了,一股寒气自骨髓的深处散发出来,侵袭了楼漠白的全身。
  刚才还站在那里的青衣早就已经没了踪影,楼漠白缓缓回想青衣对她的表现,那是种讽刺的笑,那始终不屑的眼神,呵呵,原来自己是一个跳梁小丑么……  
“白墨,你想问什么?”易念思走到了楼漠白身旁,两人并肩而立,谁也没有看对方,都是目视前面。
  “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楼漠白无法说出绝这个名字了,这个名字从另一个女人的嘴里吐了出来,显得万分刺耳。
  “有些事情,绝……上官公子没有对你说,我也不好开口,你说对么?”
  楼漠白的拳头悄悄握起,“怎么?你和他的关系有我和他的好,难不成他敢红杏出墙?”
  易念思轻声笑了起来,并没有因为楼漠白说的话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你又何必动气?我和上官公子之间的关系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受伤我遇到,仅此而已。”
  “呵呵,好一个仅此而己……我想我们做不成朋友了。”楼漠白轻声说着,心底有丝调怅,易念思久久没有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
  “既然你说我不是你的朋友,那我也无需再顾及什么,喜欢的,我自然会去争取。”易念思缓缓转过头来,那一向都是柔柔的笑容忽然掺杂了很多霸气,楼漠白微微眯起了黑眸,抢人?哈哈哈,很好!
  “宣战?我接受,你我既为敌人,也就无需对你客气。这里是谁的地方?”
  易念思皱起眉头,似乎知道了楼漠白的心思,“他有伤,你不能……”
  “错了,我能!”楼漠白霸气的丢下一句,“他是我的男人,永远都是。”也不管易念思如何,大步要走进上官绝的房间。
  “等一下!这里是绝的地方,我走!”易念思高喊了一句,楼漠白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的丢出一句,“不送!”
  猛然跨步走进了房间,把房间的门合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楼漠白静静的站在门边,并没有走进去,在这样一个时刻,她似乎有些害怕了,害怕看到上官绝的那张脸,害怕听到他的声音,更是害怕那样一个热烈爱着她的男人,有了改变。
  “王爷……”上官绝虚弱的声音响起,楼漠白的身子轻轻一颤,缓缓的走了进去,易念思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