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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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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澜已经属于历史!”
  老者听到此面色骤变,眼中射出刀芒,却被雷啸轻松挡下。“那你们更要正视历史!当年是谁,一掌震毙十万凶兽;又是谁,连天血战,格杀梦九幽,这样的盖世英雄,你们将他化作了什么?”
  说道此处雷啸沉默了,久久不语,他自然的为自己也斟上一杯酒,“这些,是朗格元帅的意思,我们无能为力!”
  说到此处老者靠在座靠上,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突然,他站起身来,继而消失不见。“我不管你们共和国怎样掩盖历史,但雇佣兵,永远遵从他定下的规矩。想知道我回来干什么,就跟我走!”
  雷啸闻之,也消失在原地。
  ……
  不知什么时候,雷啸回来了,他什么都没有说,滴滴血水却自他指尖滑落。大将雷啸!!!竟然受伤了!!!
  他什么都没有说,径自回归中央军部,而这次针对雷瞳等人的行动则全权交付特别行动处予以调查!
  雷啸的伤势另唐龙着实震惊,他实在是想不到,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让雷啸受伤。
  “是追魂将!”雷啸长叹道。
  “追魂将?你和他交手了,那他呢?”唐龙不禁大怒。
  “交手?”雷啸仿佛是在嘲笑,也好似苦笑,“我捉不到他的身形,他只是劈了我一刀。”
  “什么?”唐龙难以置信,他实在是无法想通,同样身为通天级存在,怎么连身子都捉不到。“
  “而且。”雷啸笑的更苦,“是手刀。”
  接下来,唐龙陷入无尽的沉默。他与雷啸并肩作战四十多年,跟着元首,一步步走到如今的高度。兄弟二人相互扶持,其头并进,而今雷啸受伤,他也不禁望洋兴叹。“那朗帅,知道他来过么?”
  “他一定知道!!!”
  唐龙不禁紧握双拳,浩浩荡荡的气息弥漫在中央军部,一双锐气冲天的眼眸盯着一方陈列在左侧的章程上,“可恶的雇佣兵协定!!!”
  ……
  在这个世界上,全世界国家职权与雇佣兵存在着一种微妙的关系,他们相互制约、甚至相互敌对。雇佣兵把持着国际间的交通命脉,从而限制了所有国家的兵源调配,也限制了战争的爆发条件。而国际间则限制着雇佣兵的领土问题,他们所有赖以生存的土地,都是向各国租借而来,雇佣兵是没有领土主权的。
  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某些条条框框只是约束那些小型国家,世界上联邦政权与共和国两大巨头正是这样的存在。
  雇佣兵无法绝对限制两大巨头的军事行动,所以这两大巨头正是非全面战争的直接推动者。
  两国凌驾国际之上,东西方遥遥万里针锋相对,他们间的争斗或是操控他国去争斗成了这世界上唯一的焰火。
  所以,共和国与联邦几乎成为了雇佣兵的禁地,是全世界唯独不曾设立佣兵工会的国家!他们的存在实在太为可怕,足足八位通天强者坐镇,而追魂将,便是其中之一,一个只需一招便能击伤雷啸的存在!!!
  而本次行动真相也在查证和推敲中渐渐浮现,依然是悲惨的老套路。联邦凭借强大武力和经济能力胁迫一西欧小国,该国只能听从联邦调动。而这次调动的目标,正是雷瞳!!!
  他实在太过耀眼,耀眼的威胁到了几十年后的世界格局,妄想一家独大的联邦绝不希望遮掩的事情发生,于是便采取了这项行动。
  他们特意生成事端,调开那个叫李克的士官生,因为他太聪明了,聪明的将雷瞳保护的密不透风。而在此基础上,最能引起雷瞳注意的就是挑战权威。因为雷瞳是雷啸的亲孙子,共和国数一数二的大公子,年轻人对于挑衅指挥采用最简单的方法——还击!
  于是事情便顺理成章的发生了,但他们唯一没有猜想到的存在,便是张涸,一个渺小,却影响巨大的关键点!!!
  ……
  灵山!大都城市区境内最高的山峰,说高也不是很高,海拔2300多米,但在这面向平原的区域中,还是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一位白发披肩的存在伫立高山之巅,远眺山河,却不曾做出半点声响,也不知他独自,在想着什么!
  突然灵山之上云头攒动,平地掀起狂风,一名黑衣却自云中飞腾而出,缓缓降落在白发人身旁。但他们却好像都未看见彼此,就这么相隔而立,却毫不相望。
  “三哥,有年头不见了,你还好么。”黑衣人率先开口。
  “好?”白发人却转过头来,他笑了笑,“在这家乡受亿万人尊崇,哪来的不好。”
  黑衣人却沉默着低下头去,“三哥啊,都这么多年了,我们也老啦!不如回来吧,也没多少年景了。”
  “回去?回到他沧澜的天下?呸——”
  黑衣人仍是无奈摇头,“二十年啦!恨他的又不只是你一个人,反正他也死了,什么都没留下,你又何必苦着自己呢!!!这二十年你恨他入骨,甚至将这共和国的历史亲手改写,又有什么用呢,他死了,死了!”
  白发存在却回过头来死死的盯着对方,“死了又怎样,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有什么罪过,他也下得了手?那是我亲眼看见,亲眼看见的!”
  “看见的,未必是真!他的本事你比谁都清楚,我早就说过了,可能是他的意志让你陷入幻境,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阿凌。”白发存在大喝一声,燃起万丈怒气,仿佛将天都撕做两半。“孩子的人头就在我手里,我拿什么去相信,拿什么相信不是他?他要是想要我的命,我朗格二话不说交给他。可我的孩子呢,孩子呢???”他不住的重复孩子两个字,仿佛永远都不知疲倦。
  “那二哥呢,你又怎么看?”
  白发存在长叹一声,那万丈怒火烟消云散,“拉默菲尔……”###第24章 穆冰云失踪
  “自责没什么用,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有朝一日,为他报仇!”
  “雷大少爷,带着你兄弟的那份梦想!好好的活下去,活出味道,活出光彩!!!”
  ……
  这是张涸丢给雷瞳的两句话,便抽身离开了。
  在这之后,寒假也匆匆到来。中央军校的假期岁仅有一个月,对这些士官生来讲也是崇高的福音了。沉默的张涸与兴奋的他们显得格格不入,不过想想雷瞳,自己还是幸运的,却又是不幸的。
  刘勋的牺牲,在他心里紧紧泛起一丝涟漪,便被岁月所赐予的力量抹去。他想起了自己的兄弟,自己昔日在野战军的兄弟,他们,不也是这样,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霓虹花卉的生意做得相当红火,张涸回来了一次,交代了一下事物,便再次匆匆离去。这里留不住他,但哪里又能留住他呢,悠长的假期,他该怎样度过。
  诗涵也是如期回家了,家中有日夜盼儿归的亲人。
  送别诗涵,张涸也踏上了回家的归途。即便家中没有亲人,但那儿毕竟有过他的亲人,是他永远的家。
  同时也回去看看半年不见的穆冰云,虽说没什么实质关系,但朋友一场,去看看也没什么。上次穆冰云生日的时候,张涸给她打过电话——关机。在这之后他又打了几次,依然是关机,想是穆冰云换了号码吧,他也没有想太多,就这么踏上了回归卡尔木的旅程。
  ……
  迎接他的却不是想象中的那位美女老师,而是空荡荡的房子。人呢?穆冰云为什么不在这儿,看这房子,和自己刚回来的那段时间没什么分别。满是尘埃,毫无生活过的痕迹。穆老师没住在这儿?一定是的,张涸还抱怨道为什么这姑娘不抽时间来给打扫打扫。
  既然回来了,还是去看看她吧,不然朋友上也说不过去!可不接电话怎么办?无奈下张涸再次找到了当时介绍冰云的那位教育部长……
  ……
  “什么?她失踪了?”
  “是啊!这事儿都半年了,当时还闹得沸沸扬扬。这事您不知道???”部长质疑道。“警方没跟你交流过?”
  “没有,我的电话从来没换过,也从没接到过警方电话。”张涸焦急的回答。
  “不应该啊,自从您走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因此学校报警了,她的亲人也亲到此处,您可是被列为第一嫌疑对象了,警方怎么可能没联系过你?”
  张涸皱眉,突然一种想法另他怒火中烧,瞳孔中甚至开始吞吐烈焰,着实把这部长吓了一跳。张涸也不言语,径直推开门离开教育部。
  事情变成这样他是万万想不到,一直还以为,是穆冰云换了号码,但赤裸裸的事实摆在面前,他没法不愤怒。
  “送走我之后,便再没人见过她。况且我是第一嫌疑人,无论什么身份,警方也应该联系到我。但实际我毫不知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案子被中途掐断,有人把这官司拦下来了。这是在包庇我么?”他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我张涸在这卡尔木从没跟官家打过交道,难道仅凭那次银行的功劳?不可能,功过不能相抵,这是共和国宪法上强有力的规定。况且就算有这种情况,总得有人跟我联系吧,即便是讨好,也没有这样默不作声的讨好法。那么就剩最后一种可能了,有些人——怕我知道!”
  想到此处张涸怒火中烧,他好想一股脑冲进警察局去,用尽一切手段撬开这段事实,可这样,只会将事情搞得更糟!
  但既然这事让他知道了,那就决不能不了了之。通过祝红兵等人,他联系到了驻卡尔木的特别行动处中校——苏铭,也就是那日在战场上塔救下的那名中校。
  在处理这件事上,张涸不便暴露身份,于是便通过苏铭的人脉与影响力开始调查。但还没开始便陷入僵局,因为这件案子完美的结了,结果令人可笑。
  一个叫张涸的人,被判了死刑,而且已经枪决了!
  这个调查结果另张涸哭笑不得,但无尽的愤怒却随之升腾起来。穆冰云已经失踪半年了,像她那样漂亮的姑娘,失踪半年,会遭遇怎样的过往。
  送走苏铭,张涸心底拿定了一个主意,一个毫不顾虑后果的主意。
  张涸回到布满尘埃的房子里,翻腾出来一方小匣子,自其中拿出一张肉色薄膜,随即断过一盆水走到镜子前,张贴在脸上。
  这匣子是他上半年带回来的,那张薄膜不是别的,正是他流落国外,混迹于雇佣兵中的那张人皮面具。
  哗啦一声,铁制大门被牢牢锁上,一个面相年逾六旬,但身材硬朗的老头匆匆离去。
  ……
  一名大腹便便的警官刚刚从酒吧中晃点出来,想必是穿着便衣去“暗访”了,望着他那可笑的身影,张涸匆匆跟了上去。
  随着一盆冷水浇在警官的脑门上,惊醒的他四处张望这荒凉的地方,并他大呼小叫,“这是哪,你是什么人,知道我谁吗?我劝你最好乖乖把我放了,不然……”
  随着张涸几记老拳,那警官彻底安静下来,憨态可掬。他自己知道,喊也没用,看着情景,还不是在什么荒郊野外。
  “我问你,穆冰云的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张涸问道。
  “那案子已经结了,凶手张涸已经伏法,你还想干什么。”他坚定回应道。
  看他这副强词夺理的模样,张涸心中的猜测再次清晰了几分,他索性蹲下身去,盯着坐倒在地瑟瑟发抖的警官。“还给我耍花样是吧!”
  “什么花样!”那警官争辩道,面色却寒了下来。
  张涸也不作声,眼中烈焰吞吐,抓住那警官的一根手指,狠狠的折了下去。
  “啊——”杀猪般的惨叫声回响在空旷原野,没有半点回声。
  张涸却什么也不说,再次攥住另一根手指,又是一折。
  极点的疼痛令警官清醒过来,这是怎样的一个狠角色,居然什么也不问,就这么干折他的手指头,看这模样,只要他不说什么,面前这个人依然会折下去。这他妈究竟是什么人!!!
  “停停停!大爷,大爷!您到底要什么?”他疼的满头大汗,混淆着浑浊的泪水抽搐问道。
  “我已经问过一次了,想不起来?没事儿,折着折着你就想起来了。”说完张涸便捏住他的第三根手指。
  “大爷,大爷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啊——”
  张涸却不理会,再次折断他一根手指,“想起来就直说,再有废话我不介意全折了。”
  “大爷,是,是陈局长让我这么办的,那个,那个张涸是个死囚。具体叫什么我不知道,他们给他注射了药剂,我接到的时候,那个人只会说他叫张涸。不关我事,不关我事,都是他们让我办的。”他哭喊道,剧痛另他的汗水混淆着眼泪、鼻涕和口水,看着着实恶心。
  “哦?就这么多?”张涸伸手攥住了他第四根手指。
  “还有,还有!”警官着实被吓到了,他究竟遇到了怎眼的一个人,那眼睛里居然还会冒火,魔鬼,实打实的魔鬼!!!
  “这个张涸自从和穆冰云分开后,她便失踪了,于是我们便打算调查张涸。可就在这时陈局长来了,塞给我一个人,说是叫张涸,今早检查口见到他身上有血迹就给扣下了,听说跟我的案子有关就给我送来了。可那张涸……”他语序缭乱,“那犯人什么都不知道,听一个同行说上边给这人注射过什么药物,摧毁了他的脑神经,到我手里的只是个傻子。后来还给了我一笔丰厚的赏金,说是被害人家属犒劳我的。于是将案子结了后我便再没理会过。大爷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就这么多啦!!!”
  听完他的陈诉,张涸眼中的火焰也渐渐熄灭,看样子,这家伙知道的确实不多,也算个无辜的货。可穆冰云呢,她又得罪谁了,谁还能比她更加无辜?望着这个不停喊大爷的可怜胖子,他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冷冷一笑。
  他再次问到那个陈局长的所谓情况,了解清楚后,一记掌刀砍在警官脖子上。
  张涸将他捆的严严实实扔在一座废弃的工场里,未做杀戮,但也不能让他坏了大事。
  ……
  卡尔木东部,一家口风颇为不错的餐厅中。
  “哈哈,陈局长,小惠是我们东所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多担待!”饭局上,一名中年人坐在陈局长身边,笑的那叫一个山花灿烂,看那模样,如果他有一条尾巴,绝对是摇的虎虎生风。
  而一旁,一个面相清秀的女孩正襟危坐,她捏着衣领,眼中满是恐惧。
  “小惠啊,不许不懂事,跟了陈局长,你的好日子就来了,听话,啊!”那中年人依旧怂恿道。在他的安排下,那名叫小惠的女孩颤颤巍巍上了陈局长的车,随着车辆发动,中年人长长的舒了口气。
  他那张老脸笑的叫一个灿烂,两手还不禁的拍打着,好像自己做了一件多么光彩的事。
  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中年人笑眯眯的回过头来,迎接他的却是一记老拳!!!
  ……
  那陈局长被安排到一家宾馆,他刚刚洗完澡,望着床上那青涩的小女孩,不禁淫笑起来。
  “小惠啊,不要害怕,乖乖把警服穿起来,局长来教教你怎么做一名好警察!!!”他淫笑道。这陈局长最喜欢这种道道了,尤其是穿着警服,那感觉……东所所长送来的这名小警察还真是不错,不像那些市局里的女警,玩的都没味道了。
  他褪下衣衫,正欲提枪上阵,突然——
  紧闭的窗子开了,卡尔木冬季那刺骨寒风一股脑的吹进来,陈局长怒骂一声,正欲关窗。
  “陈局长!老爷子我不请自来,找您有点问题。”
  突如其来的男声惊得陈局长一个冷战,他徐徐回过头来,一个年逾六旬的老头正在冲着他冷笑!!!###第25章 复仇!复仇!
  要说惊吓更大的,还是那年轻貌美的小女警,今天的事情,已经够她害怕的,但现在这鬼魅般的老头,更是另她惊惧不以。
  “你,你是什么人。”对于这个偷偷潜入自己房间中的神秘人,陈局长满脸警惕,他匆忙跑向挂在床头的衣服,但张涸明显不会给他机会。
  而这做局长的手头功夫居然也不含糊,张涸踢来的一脚被他奋力挡开,径直跑到床头,自衣兜中掏出一把手枪。
  “别动。”他的话音还没落,张涸竟犹如鬼魅般消失不见,还不待他做出反应,便感觉滚滚热浪在耳边翻滚,随之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咽喉。
  “跟我走一趟吧!”
  ……
  傍晚一点钟,草原上刮起凛冽的寒风,要知道卡尔木的冬天,还是这漆黑的晚间,那股冷劲可不是闹着玩的。
  伟大的陈局长正赤身毅力在山巅,即将要冻僵的他突然感觉一股暖流涌便全身,那种极寒下再感受炙热的反差,所带来的剧痛可谓舒爽至极!刚刚在温暖中恢复生气的陈局长,突然感觉那股热浪再次溜走,刀割般的寒风再次摧残着他裸露的身体。
  “你究竟是谁,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陈局长发出撕心裂肺的咆哮。
  “没什么,给你找点刺激的游戏而已。”张涸在一旁抽着烟说道。
  “禽兽、疯子、混蛋……”他几乎将所有能用上的词都用上了,可张涸依然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陈局长彻底的恐惧了,他完全不知面前这人有什么目的,他也不说什么,只是这样毫无人性的摧残他。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杀了我!!!”
  “哦?想死?可以啊,回答我的问题,立刻让你死。”张涸掐灭烟头说道。
  “你快问!”长时间的摧残已经击垮了他那所谓的意志。
  “穆冰云与张涸的案子是你一手安排,我要知道真相!”
  “你,你是什么人?案子已经结了,你还想怎么样。”他狡辩道,那被摧残到极点的身体也看不出此刻的神态。
  “是么?那好吧,反正你也不是唯一的知情者,我今天就陪你玩一晚上。”张涸冷笑道,“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是觉醒者,请你相信我,你一定能看到明天的太阳,相信我!”
  如果换一种环境,这句话对于陈局长来说该是多么的感人,可现在的情况,对他无疑来说是晴天霹雳!!!
  “好,好,我说。”陈局长长吁一口气,端着发抖到极点的身体说道。张涸见状大手一挥,滚滚烈焰携着暖流将陈局长包裹。
  “那我说了,你能不能放过我?”暖和下来的陈局长惊恐问道。
  “你不说,我能保证让你活过明晚。”
  这句话彻底湮灭了陈局长的一切幻想,长达一个小时的非人摧残已经让他毫无活下去的勇气,现在这温暖的环境,就全当是回光返照了吧!
  “是市长、市长董鹏让我这么做的。”
  “我让你说详细经过!”
  “是,是。东鹏他告诉我说,他儿子抓了一个女人,现在已经报警入案了,让我,让我来解决这件事!!!我就,我就抓了个死刑犯,给他注射了重置脑细胞的药剂,把他变成了白痴,让后告诉他,他叫张涸!然后,然后就交给了下面的人。就是这么多,就是这么对了!!!”
  张涸再次点上一根香烟,“市长,董鹏?他的儿子叫什么?”
  “叫,叫,叫什么来着,叫董成,对了,叫董成!!!”
  ……
  董成!!!董成!!!那日在北疆比蒙时吓得屁滚尿流的杂杂!!!当时为什么不杀了他,为什么不杀了他!!!
  都是我,都是我!!!为什么早就没想到,为什么不让那巨人把他踩成泥!!!为什么我没带她走!!!
  想想穆冰云,那样如花似玉的女孩,被确认死亡,尸体失踪之后,便生生落在那畜生手中!!!他会受到怎样的摧残!!!
  我他妈的在大都城安享清福的时候,她在承受着怎样的屈辱!!!
  董成,董鹏!老子誓要将你二人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
  卡尔木的街道上灯火通明,在这邻近新年的深冬时节,诺达的城市在这严寒下却洋溢着丝丝温暖。
  一道落寞的身影行迹在寒风刺骨的街道上,今夜,注定无眠!!!
  对于一个觉醒者、一个曾经的雇佣兵来讲,所谓安全的房子形同开阔原野。董成还是一如既往的花天酒地,他正拥着一位今天刚刚掉到的女大学生沉沉睡着。睡得安详、恬静,这是那名女大学生,她好像完全不清楚,面前的男人是怎样的衣冠禽兽。
  熟睡的他被惊醒,一个六旬老人掀开他的被子,“卧槽,你谁啊!”他怒喝!连同那女大学生也被惊醒,赤裸着身躯缩做一团,瑟瑟发抖。
  “讨债的人。”张涸伸出手来,一股强劲的吸扯力包裹了董成,“弱不禁风”的他很简单便到手了。
  拎着手中那死狗般的董成,瞥了一眼那满眼惊恐的女大学生,转头撞开玻璃窗,跃了出去。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董成惊恐的问道,回答他的却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正主,到手了。
  张涸丢下董成,抬脚踩在他脸上,“我问你,穆冰云呢?”
  董成突然打了个机灵,“谁?什么穆冰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来你还是搞不懂状况。”张涸怒喝一声,一把攥住他的手,那手掌中迅速升温,董一武的脸色越来越扭曲。被火焰灼烧的剧痛另他的灵魂都在颤抖,可一股莫名的意志却支持着他的意识,他连昏厥都做不到,就这么清晰无比的享受着来自地狱的折磨。
  在炙热的高温下,董成手上的皮肤渐渐化开,滚滚血肉涌出,在沸腾、在涌动!!!当那皮肉被烤作胶状时,炙热的手掌开始深入他的手骨,渐渐将那骨肉也化开!!!
  直到那只手在他自己面前化作飞灰,董成才突然想到了什么,“火、火、你,你是张涸!!!”当他识破这老头的真面目,在这酷热的炙烤下,一股严寒却袭上心头。
  张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就不想说点什么吗?”继而他抓起他另一只手。那熟悉的高温再次浮现,董成由于剧痛而浑噩的头脑清晰起来。
  “我说,我说我说!!!”
  “那就别废话!”张涸拎起他的衣襟,滚滚烈焰自眼睛、鼻孔、耳朵里喷涌而出,灼焦了董成的头发。
  “她,她死了。”他颤抖的说道。
  “怎么死的,说清楚,把你的所作所为全说出来!”
  “我说,我说!!!”他带着哭腔大喊,“她!您走的那一天,我们,我们把她抓了起来,她老是挣扎,所以,所以我们就把她胳膊拧断了!!!”
  “继续说!!!”张涸的发丝、眉毛也燃起烈焰,宛如上古火神般,掌生死、握浮屠,大声咆哮着!
  “然后,然后我们把她给轮了,轮了!!!”他发出尖利的哭喊声,哭的像个女人一样。“然后,我告诉她只要听话,听话就没事,可一个没防住,她,她就从楼上跳下去了!!!”
  “草!!!”张涸抡起一拳砸在他腿上,董成一声惨叫!他哭的更凄厉了,疼痛的汗水、泪水、鼻涕混淆着哭吼喷出的口水混淆在一起,是那么的恶心,恶心的要死!!!
  张涸恨,恨呐!!!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就被这样一个卑微的爬虫,一个屁本事没有的蝼蚁,糟蹋、糟蹋死了!!!
  他七窍开始涌出火焰,甚至浑身的毛孔都有着火焰在翻涌!!!
  “张大哥,大爷!!!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啦,知道错啦!!!”董成笨拙的爬动身形,紧紧抱住张涸的腿,也不顾那炙热的高温,那肮脏的眼泪都蹭在张涸的裤脚上!
  没抓到董成之前,张涸无时无刻不想着将他挫骨扬灰。而此刻正主,就这么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跪在他面前不住求饶,他突然,突然下不去手!
  用这么一个畜生的命,换冰云的命是那么的不值得,他想起董成方才的言语,那故事中的景象仿佛就在他眼前晃动。可当时呢,女孩在遭遇如此磨难时,他在做什么,他在享那清福,享那绝不应他来享用的福泽!!!
  我张涸本就是罪恶之身,受伤沾染着共和国数千名孩子,孩子的鲜血,而今,而今又生生将一个花儿般的女孩推入地狱!!!
  “苍天,有什么惩戒就冲着我来,这样是为什么!!!为什么!!!”
  冰冷到极点的杀气域场扩散开来,借着精神意志的叠压,已然达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那山坡上的松柏,竟因这恐怖的杀域,生生枯萎起来!!!
  “董成!我当时为什么不杀了你?为什么不让那巨人把你这爬虫踩死!!!”他拎起在杀域的挤压下喘不过气来的董成,“说,她的尸体在哪!!!”
  “烧了,烧了,洒在护城河里,没了,真没了!!!”
  张涸的牙齿咬得是那般响动,那响动可怕的紧!!!“今天,我就活祭了你!!!”
  ……
  凌晨四点钟,护城河桥头,零星的车辆行驶在马路上。这个时间的人们都在打着瞌睡,丝毫没有注意到,两个人就那么待在桥边,一个站着,一个跪着!!!
  张涸端着手掌抵在董成的头顶,“冰云,我把这渣渣给你带来了,到了下面,让这东西给你当牛做马,他们生前欠你的,一个个都得还回来!!!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个。你遭受的磨难,他们每个人都将百倍偿还,他董成,是第一个!!!”话音刚落,自他手掌上漫出熊熊烈火,顷刻将董成包围。、
  他挣扎着,嘶吼着,很难想象那声音竟是一个人能发出的。他想要跳下桥去,结束这无尽的痛苦。可张涸那只手依旧如铁钳般扣着他的肩膀,就这么硬生生的化作灰烬,飞扬在卡尔木护城河上!!!###第26章 回归平淡
  次日,卡尔木一片沸沸扬扬,因为昨晚出了了不得的大事情。卡尔木市局陈局长,市长大公子董成,还有个名号不响的刑警队队长,一夜之间全部失踪。除了两个有故事的女人粗略的描诉了事情的经过后,再无其他相关资料。
  而此时,又是一件震天响的炮仗传来,市长在车上遭遇莫名袭击,猝!享年48岁……
  这下子卡尔木可真炸了锅,所有的武装都被召集起来,各个路口均被封锁,全市盘查!!!
  可这潜伏在暗处的力量并没有停止行动,卡尔木高层的一众纨绔分子各个遭遇毒手,死状惨不忍睹。并且毫无规律性可言,警方已经蹲好点等着此人到来,可,他偏偏就能钻到空子中,来无影去无踪!!!
  年根儿也近了,却不知这个年头到底怎么了,血一般红火。
  苏铭中校闻之这件事后,突然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但随着那张面庞在脑海中浮现,他便将这子虚乌有的想法生生湮灭,再不提及。
  事后,张涸再不流连于这座城市,戴着满心愧疚,回到了原本的生活。
  一个相处三个月的女孩,一个给予他全新征途的人,另他再次提起屠刀,潜行在漆黑的夜色中,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即便所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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