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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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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利竟然看上了已为人妇的长公主刘华,并致其怀孕。这怎么会这样呢?
当然,董贵人很清楚一件事,倘若长公主刘华与李利私通之事是真的,那就说明刘华和伏完已经彻底撇清关系,此后再不会与伏完有任何纠葛。而伏完之所以外放张掖郡守,并不是躲避李利,而是留下休书,带着两儿子离开长安,远离是非之地,重新开始一段宁静的新生活。毕竟,多年以来,伏完虽名为驸马,实际却一直被长公主刘华的光环所掩盖,身心疲惫,不堪重负。如今长公主刘华被李利降服,伏完反倒落得一身轻松,放下重担,重新开始新生活,安享荣华富贵。
“啊!”
一声尖叫突兀而起,董贵人瞬间摒弃思绪,暮然惊醒。失声惊叫之余,她恍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罗衫半解,侧躺在榻上,胸前亵衣已被刘协解开,身下兽皮短裙也已褪去,春光大泄。而刘协侧卧在她身后,一手伸进亵衣之内肆意揉捏,另一只手则扶着那害人的物事强行闯进紧闭的荆扉,横冲直撞??
霎时,董贵人下意识地捂住嘴,强迫自己不发出声响,咬紧贝齿,硬撑着身后撕心裂肺的剧痛。她真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心里没有一丝感觉,脑海里一直想着大将军李利,以致刘协自行摸索着解开她的贴身衣裤,她却浑然不察,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摆出这么羞人的姿势。然而,她自己根本不知道,就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李利高大英俊的身影时,身体不由得随之动情,本能地轻轻扭动腰肢,甚是撩人。
那时刘协正在她身下摩挲,无意间摸到湿漉漉的水渍,这让刘协大为振奋,热血喷张,急不可耐地推倒董贵人
不多时,“寝宫”里响起粗重的喘息声,还有那极度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而此时,门外也站着一人,霍然是皇后伏寿。听到董贵人的尖叫声后,出于女人的敏感直觉,伏寿第一时间赶到门外,透过门缝看到里面血脉喷张的场面。顿时,她想推门进去,却又怕惊扰二人的好事,尤其担心吓着并不“坚强”的刘协。故而她站在门外暗自盘算着,若是今日刘协超长发挥,她再进去分一杯羹。
“吼!”果然,一切正如伏寿所想,刘协是小毛驴拉车没长劲儿。仅仅一盏茶的工夫,刘协便低吼一声,瘫软在董贵人身上,早早“阵亡”了。
时间比伏寿预料的提前了很多,想必董贵人此刻一定很难受,刚刚苦尽甘来,却又戛然而止。这种情形她已经体会过很多次,刚刚尝到一点甜头就完了,致使她悬在半空里不上不下,空落落的,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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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4章 勤王令,四方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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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寒冬,白雪茫茫,北国风光,分外妖娆。
刚刚修建不久的官道上,十余辆马车缓缓前行,碾压着积雪“咯吱”作响。
车驾前后,还有三千铁甲沿途护送,将一行车驾看护得严严实实,不留死角。
居中的车驾尤其宽大,四匹战马并驾齐驱,马车左侧竖起一杆大旗,旗面上绣着金猊瑞兽,上书:“大将军李”。
“父相,是不是快到晋阳城了?孩儿要下车堆雪人、打雪仗,还要跟着子诚叔叔上山狩猎,不要整天坐在马车上。”稚气未脱的声音吵醒了闭目养神的李利,只闻其声便知其人,霍然是小昊儿。
“呵呵呵!你这小子,当真是屡教不改。为父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父相,老子就是个征战沙场的武将,其实就是武夫。你我是父子,叫我父亲或是‘阿大’都行,就是别叫父相。记住喽,下次再犯,那就要打屁股喽!”
“孩儿叫错了么?”小昊儿睁大眼睛看着李利,一双肉墩墩的小手撑着下巴,盯着李利左看右看,好像还是没看明白。
“娘说父亲是天下兵马大将军、当朝丞相,丞相比大将军的官大,所以孩儿应该叫父亲‘父相’。这是娘教的,难道错了吗?”。
李利开怀一笑:“所谓父相,父在前、相在后。这是有别于外人的亲昵尊称。你娘没有说错,但你现在还小,不入军旅。又没有出仕,因此你我就是父子,就这么简单。父子之间有长幼之分,却无尊卑之别,更没有隶属关系,所以我就是你们的父亲,不是什么丞相。”
说话间。李利从手袖拿出手帕给躺在软榻上睡得正香的四个儿子擦掉口水,遂将睡在自己怀里的小儿子放在榻上,再给他们盖好被子。做完这些后。招手示意李昊坐在自己身边,轻声笑道:“此番我将六兄弟带在身边,从朔州一路行来,除了游山玩水。就是想让你们开开眼界。好好看看这片大好河山。等你再长大一些,为父就带着你们前往西域和南海,等到你们长大成人后,就要随军远赴西域,亦或是乘船前往辽东,看看大汉之外的世界,切不可局限于大汉一隅。
要知道,在大汉疆域之外还有更加广博的土地。那里同样有着许多强大的国家,其疆域之大。十倍乃至百倍于大汉,人口众多,种族林立。如果有可能,为父希望你们长大之后为我汉人开疆扩土,打造战船,远赴海洋彼岸,力争做到我汉人铁骑所到之处,皆为我汉人领土。即便不成功,也要倾尽全力,为后人指引方向,使其及早认识到大汉之外的广博土地,切不可固步自封,一味内讧厮杀。”
“外面的世界?”李昊托着腮喃喃自语,眼神很迷茫,似乎根本无法理解什么是世界。但有一点他听懂了,那就是在父亲治下之外的西边还有更加宽广的土地,父亲很想把它夺过来,却因自己和母亲还有姨娘无人照料,无法脱身。
五岁的孩子,尽管已经多少知道一点事了,却终究是极其有限,能够想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在他眼里,父亲就是天,无所不能;母亲和姨娘们就是地,包容他们所做的一切,悉心看护着他们一天天长大。因此,他们所想到的事情大多与父母联系在一起,根本理解不了李利所说的外面的世界。
“父亲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吗?等孩儿长大了,陪父亲一起去,能不能带上弟弟妹妹,还有母亲和姨娘们一起去?”
“哈哈哈!”李利开怀大笑,疼惜地抚摸着小昊儿的头,笑道:“傻儿子,为父确实很想去外面看看,不过却不是游山玩水,而是率领大军前去征服那里的国家和土地。至于眼下么,实在是走不开呀,前脚一走,后脚便被其他诸侯端掉老巢,那就是无根之萍,只得逃亡西域喽!”
“父亲莫急,孩儿很快就长大了。到时候,父亲和母亲、姨娘们就留在家里,孩儿带着弟弟妹妹们征讨四方,不会让父亲失望的!”小昊儿煞有其事的说道。
“呵呵呵!我儿好志向,为父记住你今天这番话了。二十年之内,为父替你们兄弟扫清一切障碍,而后你们各自领兵远征,以十年为限,谁实现了今日诺言,为父便将手中的一切都交给他。”李利抚摸着小昊儿的头发,笑呵呵说道。
随后父子俩说了好一会儿,直到小昊儿躺在李利怀里酣然入睡,交谈方才结束。
父子俩这番对话,此刻谁也没有当真,然而三十多年后却是一语成谶。李利的众多子女先后率军远征,开疆扩土,将时下的大汉疆域硬生生扩充五倍,足迹遍布整个东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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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城,刺史府。
安排好李利的妻儿家小后,鲁肃与李利坐在侧堂饮茶叙旧。
此次李利巡视北疆,将妻妾家小全都带在身边,深秋十月从长安出发,途径北地郡、上郡、朔州、云中、朔方郡、雁门郡、五原郡等郡县,而后进入太原郡,直至此刻下榻晋阳刺史府。历时两个多月,事先并未通报行程,只有一千金猊卫跟随,直到半月前抵达雁门郡时天降大雪,坐镇雁门的镇北将军滕霄唯恐出现纰漏,便派遣两千铁甲沿途护送,并将李利一行人的行程提前告知并州刺史鲁肃,由其负责接应。
“兄长此次北巡确实有些突然,愚弟事先竟浑然不知,若不是云龙将军派快马来报。只怕兄长和嫂夫人们进了晋阳城,愚弟还蒙在鼓里呢。”起身给李利的茶盅里续上热茶,鲁肃笑呵呵地道。
李利颔首笑道:“大雪封路。子敬没有接到传讯也在情喇中。何况,此番前来并州,不过是游山玩水罢了。孩子们一天天长大,我却很少陪伴在他们身边,恰逢今冬无战事,便抽出时间带上他们走走看看,顺带巡视北疆。算是公私兼顾,两不耽误。更何况,自从子敬和公瑾收复并州后。我还没有亲自过来看看军政防务呢,此次捎带着一并巡查,权当是明察暗访,督查各郡县的治理情况。
因此。每到一个郡县。我都会住上两天,不去府衙,就住在客栈里暗查民情。这一趟走下来,已是临近腊月,年关将至。三日后起行,返回长安,子敬与我同行,并州政务就交给别驾崔琰接手。不知子敬意下如何?”
“一切全凭主公吩咐。微臣无异议。”鲁肃起身恭声应道。
李利见状,摆手示意鲁肃落座。摇头笑道:“子敬切莫拘礼,你我是兄弟,何分彼此啊!何况,经过这一路走来,并州各郡县吏治清明、施政有方,治垒郡卓有成效,凭此足见子敬政绩斐然,才能卓著,理应奖赏升迁。此外,崔琰政务娴熟,之前便是汉阳郡守,如今让他担任并州刺史也是顺理成章之事,否则就是我李利赏罚不明、昏聩无能了。”
鲁肃闻言后,长嘘一口气,心有余悸道:“我还以为并州辖下各郡县出现重大纰漏,兄长对我治理并州有所不满呢,原来是虚惊一场。呵呵呵!”
李利闻言而笑:“你鲁子敬若是没有治垒郡之能,施政无方,纵然你是我李利的兄弟,我也不会姑息,一样严惩不贷。事实证明,之前我将你放在并州是明智之举,从去年收复并州到现在,整整一年时间,并州各郡县秩序井然,街市繁华;即使是大雪封路,来往商旅依然络绎不绝。这就是你的功劳,让我颇为欣慰,甚为庆幸你是我李利的义弟,与有荣焉哪!”
“兄长过奖了。”鲁肃爽朗而笑,自谦道:“兄长将并州交付于我,便是莫大的信任,愚弟焉敢不效死命?当初愚弟初来乍到,资历浅薄,若无兄长赏识并委以重任,愚弟纵有些许才能,亦无用武之地。故而,此番若说愚弟稍有功绩,那也是兄长知人善任之功,愚弟不过是略尽本份,尽力而为罢了。”
“哈哈哈!好了,你我兄弟之间便无须这般客套了。”李利摆手大笑道。
随即他渐渐收敛笑容,正色道:“眼下长安城暗流丛生,各方诸侯麾下的密探细作蜂拥而至,这是大乱将至的征兆。对此,子敬可曾听到一些风声?”
鲁肃闻声脸色微变,神情肃然,思索着说道:“不瞒兄长,此事愚弟确有耳闻。据说天子和百官们早在今年七月便已逃离长安,穿过丛林、绕开荥阳大营,而后东归洛阳。故此,三日前愚弟接到密报,晋阳城内出现天子的勤王诏书,号令各州州牧、刺史,各郡郡守出兵勤王,共襄大事。”
说话间,鲁肃将桌案上的竹简拿给李利过目,这便是天子颁布的勤王令。随即,鲁肃继续说道:“这是手抄诏令,数日前由关外(雁门关)传进并州,而这恰恰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处。按理说,这份勤王令应该从司隶传过来才对,可事实却恰恰相反,勤王令是从关外进入并州的。这就是说,关外蛮夷首领比我等先接到勤王令,此事当真是极为蹊跷。”
李利摇头微笑道:“没有什么蹊跷的,因为这份勤王令根本不是天子手书,而是李儒代笔撰写的诏令。或许子敬还不知道,正是李儒手把手教会天子写字,因此他草拟的诏书完全可以以假乱真;即便是天子看到这份诏书,单凭字体而言,他也会误以为是自己写的。事实上,天子和百官们此刻还没到洛阳,仍被羁留在某个流寇盗匪的山寨里,直到开春之后,他们才能抵达东都。”
“啊!”鲁肃闻言惊愕,直勾勾地看着李利,疑声道:“这么说,这些勤王诏令都是主公授意的,先送到境外蛮夷部落,而后再传至各个州郡?”
“正是。”李利颔首道:“先让远处的蛮夷势力和藩王们知晓此事,随后传进大汉,由外向内依次传诵。如此就给他们留下足够的准备时间,若是他们也想掺合进来,或是在我汉人疆域内分一杯羹,那他们现在就应该有所准备了,年底出发,开春即可赶到。至于中原各州诸侯们,他们只有等到天子亲自下诏后才能确认此事,然后相机而动。”
鲁肃若有所悟的轻轻点头,轻叹道:“四方雷动,置身天子周围的诸侯们却对此一无所知,还在派遣细作前往长安打探消息。由此看来,主公此次又有重大谋划,战云密布,一场大战已在酝酿之中。既是大战在即,愚弟自当跟随兄长左右,略尽绵薄之力!”
李利朗声大笑道:“子敬之言正合我意,此番我等兄弟联手,再战天下群雄!哈哈哈”
(……)

第895章 起涟漪,千层叠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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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邺城。居中而立的车骑将军府,在众多诸侯幕府中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存在,大气磅礴,雄伟而奢华,颇具舍我其谁的霸气,尽显王者气派。
作为中原第一大州,冀州幅员辽阔,物阜民丰,街市繁华、商铺林立,其富庶稳居中原之首;人口数量逾五百万,跃居大汉各州之冠,令各方诸侯惊羡侧目,垂涎不已。
司隶大战前,冀州袁绍拥兵三十余万,力压中原群雄,隐隐显露出中原霸主之姿,声势空前,迫使中原群雄以袁绍马首是瞻,无人敢于捋其锋芒。
函谷惨败后,袁绍麾下兵马折损过半,粮草辎重损失惨重,将冀州积累多年的钱粮挥霍一空,元气大伤,实力骤降。
随后,窥视已久的幽州公孙瓒趁势大举进攻,使得本来已经收入囊中的青州各郡县得而复失,诸多城池相继沦陷,地盘急剧缩水。被逼无奈之下,袁绍只得收缩兵力,据城死守,节节抵抗,步步为营。经过长达半年的较量相持,冀州袁绍终于扼制住公孙瓒的进攻势头,转守为攻,几番激战后,重新夺回一半城池,一扫颓败之势,渐渐恢复了一些元气。
然则,司隶大战的巨大亏空无法填补,地盘缩水仍是不可避免,府库空虚,兵力不足,钱粮辎重依旧是捉襟见肘。这些问题和困难都亟待解决,却又无力解决,这就使得冀州袁绍彻底失去了往日的霸主光环,整体实力下降四成,比之幽州公孙瓒还略有不如。与重新夺回兖州的曹操的实力不相上下。
如此以来,中原各路诸侯势力隐隐形成一种极其微妙的局面,各方势力差距不大、势均力敌,处于相对平衡的态势。
平衡。就意味着各方势力都有机会发展壮大,并且相互制约、相互掣肘,随之而来的便是相互提防,虎视眈眈。若想打破这种微妙的平衡,就必须削弱或彻底覆灭某一方诸侯势力,迫使别人无路可走,其自身才能发展壮大,继而脱颖而出,领袖中原群雄。
若是以往,面对这种局势。袁绍必定与曹操联手,组成同盟攻打幽州公孙瓒。之前他们就是这么干的,但受益最大的还是冀州袁绍,曹操只能得到一些钱粮辎重补偿,并没有得到实际利益或任何地盘。
然而目前中原局势不同于以往。西凉军虎视在侧,迫使兖州曹操不敢轻举妄动,更不可能与袁绍联手攻打幽州。这样一来,幽州公孙瓒暂时安全无虞,冀州袁绍也得不到任何助力,只能自谋发展,想方设法弥补司隶惨败后的巨额亏空。招兵买马,积极扩充兵力,以图东山再起,再现昔日的辉煌。
在各方势力相互牵制下,公孙瓒、袁绍和曹操各自埋头发展,积蓄实力。在这一过程中。冀州根基雄厚的优势随之凸显出来,物阜民丰、人口众多,发展潜力和速度明显领先于周边势力,发展势头强劲,厚积薄发。颇有一骑绝尘之势。
大半年时间,冀州袁绍一边抵御公孙瓒的进攻,一边筹措钱粮招兵买马,将冀州各大世家和豪强缙绅们联合起来,同进退、共荣辱,利益共享。手段迭出不穷、连环相扣,将冀州世家和豪强们硬生生绑在自己的战车上,这让袁绍在很短的时间内获得大量资助,筹集了无数钱粮辎重,大肆招募兵马,实力与日俱增,迅速恢复壮大。
截至年底,袁绍麾下兵马再次扩充至二十余万兵力,再次超越幽州公孙瓒,重新将青州大半郡县收入囊中,迫使公孙瓒退兵防守,实力恢复大半,再度位居中原诸侯之首。然则,冀州兵马虽然数量急剧膨胀,与司隶大战前相差不大,但战斗力却相去甚远,大不如前,颇有些外强中干的架势。
与此同时,袁绍麾下同样还有着一大批文臣武将,才能不俗。自从颜良、文丑相继折损在西凉将领手里,河北四庭柱便残缺不全,但正是司隶之战使得一些被埋没的将领脱颖而出,表现不俗。因此,袁绍麾下四庭柱又补齐了,他们是:张郃、高览、牵招和蒋奇。此外,在屡次与公孙瓒的对峙厮杀中冀州上将军鞠义居功至伟,数次力挽狂澜于即倒,实为冀州栋梁,不可或缺。因此,袁绍曾当众盛赞鞠义是冀州脊梁,实乃帅才,正式任命其为上将军,入幕府可赞拜不名,并大加赏赐。
至此,鞠义成为冀州军仅次于袁绍的大军统帅,实至名归的冀州第一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谓是功成名就,战功显赫,跃居冀州众僚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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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刚过不久,正月二十,车骑将军府幕府聚议,召集文臣武将共商大事。
当冀州僚属相继进入大堂时,袁绍早已坐在主位上,手中捧着竹简,目光却不在竹简上,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帅案,眉头紧蹙,似是遇到踌躇难决之事,正在权衡利弊得失。
待众人跪拜施礼后,袁绍亦不多言,抬手将竹简交给侍从,示意堂下众人传阅。
少顷,袁绍单刀直入地问道:“诸位都说说本将军奉诏还是不奉诏,该不该迎天子和百官前来冀州?如奉诏该当如何,不奉诏又当如何?”这话问得当真是直白,将自身难以抉择的心思明白无误地告知众人,足见袁绍自司隶惨败后性格转变很大,不但没有就此沉沦下去,反倒愈发杀伐果断,遇事不含糊,直接抛出来让众人商议。
此刻坐在堂下两侧之人足有近百人之多,两侧位居前列者都是袁绍颇为倚重的文臣武将。左侧首位是郭图,许攸屈居其下首,其次是审配、辛毗、辛评、陈琳等谋士幕僚;右侧是武将阵容,以上将军鞠义为首,其次是袁绍的两个儿子:袁谭和袁尚,而后便是四庭柱等数十名武将。
值得一提的是,伴随田丰和荀谌相继离开,郭图可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终于熬出头了,坐上了文臣之首的位子,即冀州别驾,深得袁绍信任,依为臂膀。
待袁绍话音落下,郭图闭目假寐,没有率先开口的意思,或许他还揣摩不透袁绍的心意,因此不欲抢先开口,以免领会意图出现偏差,有损他冀州别驾的声望。
眼见郭图缄口不言,许攸、审配和辛氏兄弟纵然已有决断也不便贸然开口,随即他们将目光投向对面的上将军鞠义。
尽管上将军鞠义在冀州一众僚属当中有些不得人心,势单力孤,但他在军中却深受将士们拥戴,威信颇高。最重要的还是他战绩显赫,统兵打仗绝对堪称一流,在连番与幽州公孙瓒的对战之中,他用兵有方、屡战屡胜,迄今为止尚无败绩。这都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战绩,使得冀州众僚固然对鞠义卖主求荣的前科念念不忘,好感全无,却不得不承认冀州能在司隶惨败后迅速恢复过来,鞠义居功至伟,统兵打仗离不开他。
眼下正逢大争之世,这是造就英雄的温床,也是由武将引领潮流的黄金时代。因此,鞠义在幕府议事中的话语权很大,分量很重,但凡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即使是袁绍都不能忽视,必须认真考虑,慎重决断。
“诏书上说得很明白,天子和百官们已经脱离西凉地界,不日便将抵达东都洛阳,故诏令各路诸侯入京勤王,共商讨伐西凉李利之义举。”
说到这里,鞠义语气一顿,抬头看向袁绍,恭声道:“末将以为诏书中提及的讨伐西凉军之事,可以暂时搁置不谈。前番主公联合各路诸侯讨伐义举已经证明,各路诸侯出兵不出力、畏首畏尾,各怀鬼胎,蓄意保存实力,试图怂恿别人与西凉军血拼。然则,放眼天下,能够存留至今的诸侯霸主们都不是庸碌之辈,谁都不是傻子,断然不会倾尽全力与西凉军血战厮杀。故而,联合诸侯讨伐李利之事不谈也罢,最终能否成事还要看其他诸侯是否同意出兵,能不能团结一心共襄义举。”这就是鞠义不合群的关键原因,当众揭开袁绍的伤疤,虽然事实亦是如此,但有些事知道归知道,却不能当众说出来,否则上位者颜面何存?
高居上阶的袁绍脸颊微微发红,眼底闪过一抹浓重的愠色,颔首敷衍道:“嗯,上将军所言有理,联合出兵讨贼之事搁置不提,一群乌合之众是奈何不得李贼的。上将军继续说迎接天子和百官之事吧。”
鞠义清楚无误地看到袁绍眼底的怒意,可他并不在意,也没有放在心上。因为他坚信忠言逆耳利于行,有些话别人不敢说,但他鞠义却敢直言不讳;若是袁绍真的听进去了,并随之改正,那无疑是对整个冀州军十分有利的。
“主公英明。至于迎接天子和百官之事,末将以为此事实为千载难逢的绝好机会,断然不容错过,势在必行,而且志在必得。李利及其麾下西凉军之所以能有今日之强盛,正是其掌控天子和百官之功,否则短短数年之间,其人何以强大如斯!故而,末将恳请主公不必犹豫,速速整军出发,否则便会被其他诸侯捷足先登,到那时悔之晚矣!”


第896章 起涟漪,执天下牛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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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眼见鞠义言之凿凿,语气强硬,完全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袁绍眉头微蹙,眉宇间呈现难以掩饰的愠色,俨然是盛怒之前的征兆。
然而袁绍却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沉声道:“上将军何以如此笃定迎驾之事?须知本将军与李贼截然不同,不可相提并论。李贼出身卑贱,妄自尊大,目中无人,因此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为所欲为。然则本将军出身世家,祖上四世三公,世受皇恩,世代忠良,岂可与李利竖子一语概之?”
语气虽然不善,颇有斥责之意,但袁绍心里却是另一番感受,因为鞠义有一句话说到他心里去了。那就是李利正是凭借掌控天子和百官迅速崛起,继而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强大到今天这种地步,稳居天下诸侯之首,当之无愧的当世第一霸主。
而李利今日之地位正是袁绍梦寐以求的生平夙愿,故而鞠义所言令他颇为意动,只是鞠义其人居功自傲,话语太过生硬,语气更是刺耳,这让他极为不喜。这就使得袁绍纵然有心接受谏言,也不会给鞠义好脸色,否则他冀州之主的威严何在、颜面何存?
看到袁绍非但不纳己见,反而厉声诘责,鞠义心里顿时凉半截,无语地仰头望着大堂中央的横梁,失望之极。
但是。袁绍的问话不能不答,否则就是轻视主公,此乃大逆之罪。等同于谋反。因此,稍稍平复心情后,鞠义道:“主公出身尊贵,李贼自是不能与主公同日而语。然,此一时彼一时,今时今日的李利早已位极人臣,凌驾于三公之上。实力强大,实为天下诸侯都不能也不敢忽视的诸侯中的霸主。因此,各路诸侯出身如何已不重要”
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鞠义当即噤声,不敢抬头察看袁绍脸上的表情。袁氏一门四世三公,此乃袁绍最引以为傲的荣勋,也是他招募文臣武将的最大倚仗。岂可妄议?因此鞠义话一出口便意识到失言了。话音戛然而止,但不该说的话还是说出去了,后悔也已为时已晚。
“末将失言,请主公责罚。然则,末将还是坚持出兵迎接天子和百官,还请主公明断!”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鞠义索性硬着头皮一口气把话说完,如何抉择全凭袁绍决断。
“哼!”袁绍满脸阴沉地冷哼一声。眸光灼灼地注视着鞠义,眼角掠过一抹厌恶之色。却并未怒声训斥。显然他有所顾忌,眼下正值多事之秋,战事频发,正是用人之际,任凭他如何厌恶鞠义自恃功高而居功自傲,却仍旧不能轻易惩处。纵有百般不喜也必须隐忍,因为鞠义确实是个将才,剿灭幽州公孙瓒还得靠他,实为冀州军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主公息怒。上将军心直口快,此乃无心之失,主公雅量高致,不拘小节,断然不会因此而责罚上将军。况且,上将军统兵有方,百战不殆,对主公素来忠心耿耿,乃我等有目共睹。换言之,幕府议事,本就是各抒己见,言错无过,否则谁人还敢谏言。不知主公意下如何?”正当袁绍试图找个台阶借坡下驴之际,堂下便有人及时会意,立即起身出列插话,打破眼前僵局。此人就是屈居郭图之后的别驾从事,机智多谋的许攸许子远。
许攸跟随袁绍多年,弱冠之龄就与袁绍、袁术和曹操三人一起厮混,因此对袁绍的性格秉性、喜好憎恶摸得清清楚楚,说是了如指掌亦不为过。本来,司隶大战后他完全有资格取代田丰空缺的职位,晋升冀州别驾,却不料郭图死里逃生之后立刻投向大公子袁谭帐下,于是在袁谭多方周旋之下,别驾之位被郭图捷足先登,硬生生骑在许攸头上。
为此,许攸愤恨难平,连续半个月都在生闷气,以致气大伤身,大病一场。好在袁绍依旧对他信任有加,时常问计于他,这让许攸稍稍得到一些安慰,重新振作起来。但是,此事一出,许攸和郭图便势成水火,处处争锋相对,明争暗斗异常激烈,俨然是势不两立,欲将对方置之死地而后快。可惜的是两人都不是善茬,想要彻底打倒对方谈何容易,争斗至今依然未分胜负。
值得一提的是,许攸之所以争不过郭图,并不是他谋略不及郭图,而是因为他自始至终都只忠心于袁绍,对袁绍的几个儿子素来一视同仁,不偏不倚。正因如此,他和郭图的争斗当中一直占据不了上风,始终被郭图压制着,这令他苦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眼见许攸出来说情,袁绍正好借个台阶下来,沉声道:“罢了,上将军也是出于公心,有情可原。然,上将军日后还须慎言慎行,出言犯上,可不是为人臣子的本份。”这句话就是鞠义的警告。
由此不难看出袁绍已经对鞠义甚为不喜,此番不过是形势所逼,暂时隐忍罢了。只可惜鞠义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他根本不认为自己有错,反而认为袁绍太过斤斤计较。而这一切之所以会这样,追根究底,还是因为袁绍没能彻底降服鞠义,令其心生畏惧;否则鞠义焉敢如此大胆,敢在大堂议事上出言造次。让袁绍最为尴尬的是,他屡屡率军出征,却屡战屡败,反观鞠义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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