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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骑-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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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骑将全部打散编入我军主力战营。青龙营增兵一万战骑,无双铁骑扩兵一万,全营增至两万战骑;金猊卫增兵一万,龙骧营增兵五千。另增设一支步军营,名为武卫营,暂时定为两万五千步卒,作为凉州常驻步军。武卫营统领由樊勇担任,任命黄忠、马玩为副统领,进驻陇西郡。
此外,任命马云萝、马岱、马铁和孟达等新近加入我军的将领为校尉,擢升原青龙营副统领马超为中郎将,原金城兵马都尉阎行为裨将。征调马超担任龙骧营统领,马云萝为金猊卫别部司马,金猊卫军侯胡峥正式调任陷阵营副统领,成宜替代李典出任辎重营统领,马岱、马铁和孟达等将领纳入新组建的武卫营听用。以上任命,本将已于数日前上疏朝廷,不日即可下达诏令。”
“谨遵主公将令!”堂下被李利点到名字的将领悉数出列,齐声应道。
李利看着十余位新近投到自己麾下的将领,微微点头,抬手示意他们各自归位。
旋即李利长身而起,神情肃然地沉声令道:“众将听令!本将命令:青龙营进军酒泉、敦煌二郡,虎贲营进驻北地郡,无双铁骑进驻武都郡,陷阵营返回长安后进驻左冯翎,飞熊重甲骑兵营进驻张掖郡,龙骧营进驻金城,武卫营进驻陇西郡。金猊卫暂时驻扎武威军,待酒泉、敦煌二郡平定后,另行安排!”
“诺,末将等领命!”堂下上百员将领躬身应道。
议事完毕后,除了出征在即的青龙营统领郭汜之外,其他各营统领、军师贾诩和参军法正等人尽皆跟随李利进入书房。
在书房里,李利对各营统领面授机宜,阐明派遣他们进驻凉州各郡的真实意图,并明确表示,两年之内各营兵马化整为零,各营统领可以见机行事,自力更生,自谋发展,但必须恪守军纪。所有战事只需呈报将军府备案即可,如遇困境,可以直接呈报于李利。
至此,李利早先制定的实战练兵之法终于开始实施。全军分散进驻西凉各郡,化整为零,军权下放,给予各营将领最大限度的指挥权,锻炼他们独当一面的领军能力,以期达到以战养兵的目的。
第375章外紧内松
待各营统领离开后,书房里只剩下李利和贾诩、法正三人。
“文和似是有话要说,不妨直言?”
目送一众将领离开,李利起身坐到贾诩身旁,笑着问道。
贾诩神情微怔,随即坦然笑道:“主公慧眼如炬。属下心中所想之事,终究瞒不过主公。既如此,属下便直言相询了。
刚才在正堂上听到主公将令,属下心里便暗自盘算了一下。我军现有将近三十五万大军,除去六万郡府兵和两万辎重兵之外,还有二十七万将士。这些将士几乎全部归属主力战营,而我军主力战营现有七个骑兵营和三个步军营。之前主公便将六万武卒营和三万武威营派往司隶、安邑和潼关沿线驻防,再加上三关原有的兵马,关东防线聚集了十万重兵。如此以来,我军可以调动的兵马便只剩下十七万人了。
而主公刚才一声令下,将我军剩下的八个主力战营全部派驻凉州各郡,而且全是派往边境一线,仅湟中一带便有七万铁骑和两万五千人的武卫营,将近十万大军,又在北方边境屯驻三万铁骑。转眼间,主公身边可以调动的兵马已然寥寥无几,而长安城和京兆三辅各郡县都是十分紧要之处,却没有主力战营驻扎。
这就意味着主公将二十五主力大军全部分散出去,身边只有两万亲卫军,并且属下还看出主公似乎还想把金猊卫也派遣出去。这样一来,凉州腹地汉阳郡、安定郡以及三辅之地,就成了真空地带,根本没有主力战营进驻。万一京畿不稳,三辅之内再起战事,我军如何应对呀?
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各营驻地距离长安太远了。驻军最近的潼关守军距离长安也有几百里之遥,仓促之间根本无法驰援长安,也无法救援主公脱离险境啊!”
“呵呵呵!”认真听完贾诩的担忧。李利笑呵呵地说道:“文和所言极是,考虑得极为周详,立足长远,未雨绸缪。但你的这些顾虑都建立在我亲自坐镇长安的基础之上,不知是不是这样?”
“呃,主公此话何意?莫非主公不想返回长安,难不成你想留在凉州?”贾诩惊愕地问道。
李利满脸笑意地微微颔首。说道:“文和一猜就中,我正有此意!长安城和三辅之内,有我叔父坐镇就够了,我又何必赶回去凑热闹呢?
何况元忠和文优二人留在长安,身边又有铁陀帐下的六万郡府兵驻守各郡县,随时听候他们二人差遣。如果这样严密的守卫还会出现破绽。京畿仍然不稳,那便随它去吧。等到长安三辅真正爆发战事之后,我再领兵返回长安,旦夕之间便可彻底平定叛乱。如此以来,长安城才能长治久安;否则,若是深藏在暗处的隐患长期隐而不发,那后果将会更加严重。”
贾诩闻言后。思量着说道:“主公此言似乎另有所指?难道主公认为我军内部仍然不稳,某些西凉将领心怀叵测?果真如此,何不趁早除之,以绝后患!”
李利微微怔神,沉吟道:“那些西凉旧将是否暗藏不轨之心,暂时不得而知。是以我们也不能仅凭一己猜测,在毫无证据之下便胡乱猜忌军中将领;倘若如此,必然导致军心不稳。人人自危。换而言之,如果这股暗流不是来自军中,而是来自朝中那些三朝老臣呢?这些公卿大臣们一个个心机深沉,深藏不漏,逢人三分笑,背地里却是一肚子阴谋诡计,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算计。这些人往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想要靠他们平定天下,那几乎是妄想;但是,他们若是从中作梗有意与我们作对,却能让我们疲于应付。顾此失彼,忙得昏头转向。
因此,我不想把有限的精力全都浪费在他们这些人身上,也不想军中将领受到他们的影响或蛊惑,趁早把大军全部派往边境驻扎,远离是非之地。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外紧内松,既能稳固西凉边境,又能从容应对突发之事。一旦京畿有变,对我西凉大军影响不大,我只需调集大军弹指间便可平息动乱。
此外,我叔父阅历丰富,经验老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权欲之心甚重。让他坐镇长安与朝中百官争斗一番,也能促使他亲身体会一下上位者的艰辛与苦楚,如此方能消磨掉他的权欲之念。若是我和他都留在长安,说不定他不思掌控朝堂,反而将矛头对准我,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综合多方面考虑,我最终决定留在凉州,入冬之前暂住武威郡,待天气变冷之后,我便前往汉阳郡冀城坐镇。冀城扼守着长安与凉州的咽喉要道,东进长安,铁骑只需两日夜便可抵达,西出凉州各郡,也极为便利。
半个月前,当我们收取冀城之时,我便让人去接家眷前来凉州,想必再有十来天,她们就该到了。与此同时,郿邬中的钱粮军械也会陆续运往冀城,入冬之前将会运来七成左右的粮饷,郿邬之中只留下两成左右的钱粮便可供应长安城两年的消耗。如此安排,文和觉得还有何不妥之处?”
“这、、、、、、”贾诩犹豫不决地支吾一声,随之坦言道:“主公考虑得极其长远,属下自愧不如。不过主公似乎忽略了一个特殊的存在,若是我们对他失去控制,那后果也将是极其严重的。”
李利闻言微微一笑,说道:“文和是说小皇帝刘协吧。是啊,如今天下动荡,谁能掌握天子,谁就拥有绝对的主动权,始终占据大义之名,执天下之牛耳!只可惜很多人乃至一些颇有才能的诸侯,都只顾着眼前之利,却看不到其背后所隐藏的弊端与凶险。
高祖刘邦曾言: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此话用在小皇帝刘协身上,同样极为合适。不过就目前的形势来看,小皇帝对我们的帮助极大,那些各州郡的名士和文人,我们请不来,但他却能请来。此外,倘若没有他坐守西都。恐怕关东诸侯早就联合起来攻打我们了。算了,此事言之尚早,待日后再说吧。”
贾诩听完李利这番话后,神情极为惊诧,呆呆地看着李利半晌,既而俯首沉思起来。
李利对贾诩的惊愕之色不以为意,对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也不生气。反而扭头看向坐在一旁静静倾听的法正,笑着说道:“孝直最近进步极大,多听少说,处理政务日益娴熟,举重若轻,稳重了许多。实属难能可贵。眼下大军已经分派到各郡驻扎,不知孝直是想继续留在我身边呢,还是借此机会外放到郡县历练一番?”
“呃,属下听凭主公差遣!”法正闻言微愣,既而朗声应道。
李利笑容满面地说道:“孝直不必如此拘礼。你若是心中已有打算,那你就直接说出来;如果你还没有考虑好去处,那本将就直接下令了。呵呵呵!”
法正当即起身恭声说道:“不瞒主公。属下确实没有想好应该去哪里合适,请主公示下。”
“既然如此,那本将就直说了。”李利喜笑颜开地说道:“我弟弟李暹现年不过十七岁,此前虽然屡立战功,却略显稚嫩,终归心性不稳。此番他出任北地郡守,没有直接掌兵,反倒掌管着十几万百姓的生计。这对他而言,倒是有些强人所难,力有不逮。当初本将也是考虑到北地郡边境不稳,境内有羌族作乱,境外有南匈奴人肆虐,故而让他坐守北部重镇。
而今看到孝直益发沉稳,本将甚感欣慰之余。不禁想起李暹即将前往北地郡上任。恰好孝直与李暹年龄相仿,比较容易沟通,遇事可以一起商量,也可以共同历练成长吗。这样吧。本将任命孝直为北地郡郡丞,兼领虎贲营参军之职,与李暹一起前往北地郡上任。不过他还要去长安一趟,你可以跟随典韦将军一起先行前往北地郡。
此去北地郡,孝直在政务方面可以一展才华,大力鼓励百姓开垦农耕,落实朝廷政令所规定的扶持鼓励政策,整饬吏治,严惩恶霸和游手好闲之徒。在军务方面呢,你可以参与虎贲营战事,与典韦、鞑鲁、段煨和李蒙等四位统领商议军机,辅助典韦处理军务,遇到难事可以向鞑鲁、段煨等人请教。尤其是段煨,此人面冷心善,平时不善言辞,却颇有才能,文武双全。你可以向他请教军机,也可以向他讨教治理地方政务的诸多事情。而副统领鞑鲁也颇有军事才能,沉默寡言,却往往一语中的,领军打仗绝对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悍将。
总之,孝直此去北地郡,军政都可以参与其中,以期全方面历练,待日后本将定会重用于你,早晚给你独当一面的机会。孝直意下如何呀?”
“诺,属下多谢主公器重,定当竭尽全力协助少将军治理政务,多向典韦统领请教,不负主公厚望!”法正躬身一礼,欣然领命道。
李利会心地笑道:“好,孝直此言,本将深信不疑。两年之内,我军不会有大规模战事,因此你可以趁此机会好好历练一番,待日后天下局势有变,就是你法孝直大放异彩之时!”
“多谢主公夸奖。”法正矜持地含笑应道。
这时贾诩突然笑着插话道:“恭喜孝直,年仅十七岁便能位居郡丞之职,为兄当年像你这般大的时候,还在家中埋头苦读呢!呵呵呵?”
李利闻言后,颔首笑道:“是啊,两年前我也不过是军前一小卒,机缘巧合之下才得以升任别部司马!孝直现年还不满十七岁,才思敏捷,饱览古今,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啊!”
法正先前听到贾诩的夸赞时还能忍住心中的激动,而今听到李利如此之高的褒奖,脸上顿时浮现出浓浓的兴奋之色,激动之情一览无余。
待法正躬身告退之后,贾诩看着法正离去的背影,对李利笑着说道:“孝直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奇才,聪明好学,明事理、知进退,对军纪兵事见解独特。此番他再好好历练一下,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即可大用!”
“呵呵呵!想不到文和对孝直的评价如此之高,你可是不长夸人的。”李利笑呵呵地颔首说道。
贾诩抬手捋着胡须,笑道:“年轻人嘛,该表扬的时候就得表扬,给他以鼓励,再多给他一些机会,这样才能让他快速成长起来。犯错的时候,也要让他真正认识到错在哪里,铭记教训,以免将来重蹈覆辙。其实,以属下看来,主公对孝直的器重远在属下之上。主公刚才鼓励他的那番话,足以令他激动好一阵子。呵呵呵!”
李利微微颔首道:“响鼓不用重锤。适当的鼓励确实很有必要,法孝直是个可造之材,可堪大用。不过他偏爱军事,对政务似乎不太热衷,我此番派他前去北地郡,就是想让他锻炼一下,最起码得让他知道百姓的疾苦,促使他心智早日成熟起来。其实,这也是我派遣李暹出任北地郡守的真正用意,不知民间疾苦,就永远也无法成为心思缜密、百战不殆的上将!”
“呃,主公此言振聋发聩,立意深远!主公能否为属下解惑?”贾诩惊讶地问道。
李利淡然笑道:“文和过谦了。事实上,深入民间了解百姓的疾苦,能让我们学会很多东西。其一,了解民情,有利于我们为将者了解敌将的心性和处事风格,做到知己知彼。其二,可以让我们的将领知道什么叫做珍惜,慎重决策,做出最合时宜的命令,以免草率决断,误己误军。其三,只有真正了解百姓的疾苦和心声,才能让我们的将领不至于杀戮过甚,随意草菅人命,嗜杀成性。
兵法有言: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何谓人和?从小处说,便是军队内部必须团结一心,不能各行其事;往大处说,便是不能与民心民意背道而驰,否则必败无疑!对于行军打仗而言,倘若敌人军民一心众志成城,那这场战事想要取胜就极为不易了,甚至根本不可能取胜。在我看来,这就是人和,也是百姓疾苦!”
贾诩思索片刻后,点头叹道:“主公高见,属下受教了!今日与主公一番叙谈,属下获益匪浅,之前属下心中还有不解之事,此时方知主公先前所说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之真意。属下先行告退。”
李利笑着颔首,示意贾诩自去,不必拘礼。
待贾诩离开之后,李利起身站在窗棂前,喃喃自语道:“莫非贾诩真的明白我心中所想,可我现在还没理出头绪,还在犹豫呢?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其实是成也汉帝败也汉帝。唉,我又该怎么办呢?”
第376章 奸情败露
夜色渐浓,星光满天。
郡守府内院,后花园。
月光下,荷塘月色分外迷人。
莲花池旁的水榭中,滇无瑕和马云萝二女穿着薄薄的霓裳,正在凉亭中纳凉。
仲夏夜,连续半个月没有下雨。
室内闷热,莲花池边却晚风轻拂,在此乘凉让人感觉十分惬意。
“这身衣服真漂亮,穿在身上也很舒服,谢谢你无瑕姐!”
凉亭中,马云萝穿着一件粉红色霓裳,与滇无瑕身上衣服的样式和布料完全一样,仅是颜色不同。而滇无瑕身上的细滑霓裳是黑色的,愈发衬托出她莹白似雪的光滑肌肤,十分合体的霓裳将她硕大双峰和羡煞旁人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显得格外美艳动人,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少妇的性感诱惑。
看到马云萝十分喜欢自己送她的“睡衣”,滇无瑕欣然笑道:“云萝妹妹喜欢就好,一件睡衣而已,何以言谢。”
“睡衣?何谓睡衣?难道就是我们身上所穿的丝绸霓裳吗?”马云萝十分好奇地问道。
滇无瑕闻言微怔,既而笑声解释道:“妹妹有所不知,这种双层花边霓裳是我夫君设计出来的。在我们眼里,它就是十分华丽舒服的霓裳,可是夫君却称它是‘睡衣’。也就是可以穿着歇息的衣服,故而称作‘睡衣’。实际上,确实如此。这种西川上等丝绸做成的睡衣,光滑柔软,穿在身上没有一点份量,对皮肤极好,很舒服。妹妹若是喜欢,随后姐姐送你几匹四色布料,你可以按照自己的身材和喜好,照着这个样式缝制几件睡衣。若是喜欢花纹和精致的花边,也可以自己绣上去。”
“呃?这、、、、、、”马云萝起初听得十分欢喜。眉开眼笑,等到滇无瑕说完话后,她却俏脸暗红,显得有些窘迫。
“妹妹这是怎么了?难道姐姐我说错话了?”滇无瑕神情诧异地轻声问道。
马云萝低着头,不好意思地低声说道:“小妹的生母去世得早,自幼与哥哥马超学习骑射武艺,与男儿一般顽劣。是以、、、、、、小妹从未自己做过衣服,也没学过女工。”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滇无瑕闻言莞尔一笑,笑道:“妹妹不必自责。实不相瞒,姐姐我和你一样,自幼骑马射箭,舞刀弄枪。女工手艺极差,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去岁我和夫君初次相遇的时候,在沙漠中遇险,被困在沙漠里走不出来。那时候,我和夫君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几乎衣不裹体,根本不能见人。脱困之后。我才开始自己摸索着缝制衣服,结果做得衣服很丑。不过夫君却也不嫌弃,反而教我做一些简单的小衣,自此以后,夫君身上的小衣都是我做的。
今日听到妹妹这么一说,姐姐反倒觉得我们姐妹十分投缘,出身经历很相似,这就是上天赐予我们姐妹的缘分。姐姐我如今所穿的衣服全是你二姐邹静缝制的。她现在是我们内府的女管家。心灵手巧,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唯独不会武艺,不懂骑射。而我夫君呢,生性开朗,不拘小节,根本不会计较这种女儿家的事情。何况我们府中侍女极多。她们都会缝制衣服,所以妹妹不必介怀,有她们代劳即可,不用你自己做。”
“哦。这样便好!”马云萝如释重负地说道。只是她刚一说出口,顿觉自己失态了,且又看到滇无瑕满脸促狭的笑容。顿时,马云萝满脸羞红地娇羞道:“小妹失言了,姐姐,你取笑人家!”
“嘻嘻嘻!”滇无瑕开怀地笑着说道:“云萝妹妹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妹妹不必害羞,你喜欢夫君并非不可告人的事情,喜欢就是喜欢,何必遮遮掩掩的。其实我早就看出妹妹喜欢夫君了,此事姐姐我不会反对,反而会大力支持你。毕竟我们是姐妹嘛,等到你真正成为夫君妻妾时,我们姐妹岂不是可以朝夕相处,永不分开了。
不过在这件事情上,妹妹你自己必须主动些,要让夫君知道你的心意。毕竟夫君现在军政事务缠身,整天忙忙碌碌,根本无暇顾及男女私情。你自己若是不主动,夫君即使对你有意,也不知你愿不愿意,如此耽搁下去,时间一长,只怕就很难走到一起了。妹妹想想是不是这样?”
马云萝稍作思量后,极为感激地对滇无瑕点点头,敬声说道:“小妹多谢姐姐成全!小妹心里有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滇无瑕笑着说道:“我们已是姐妹,妹妹直言无妨,不用避讳!”
马云萝闻言神色稍缓,双眸注视着滇无瑕脸上的表情,轻声问道:“小妹听说夫、、、呃,听说征西将军早先已有包括姐姐在内的六位妻室,两个月前又纳娶了一位妾室,这么算下来,征西将军已有七位妻妾。可是姐姐为何非但不阻止小妹接近李将军,反倒有意促成此事呢?难道姐姐你一点不介意此事,不担心李将军今后会纳娶更多的妾室吗?”
听到马云萝的话后,滇无瑕微微愣神,既而双眼凝视着马云萝,和声问道:“既是妹妹相询,姐姐自然会据实相告。不过我很想知道,倘若妹妹身处姐姐的位置上,你会不会很介意自己的夫君纳妾呢?还望妹妹务必说实话,切莫隐瞒。”
“这、、、、、、”马云萝惊愕一声,顿时语塞,不知如何应答。随即她思索着说道:“如果我是姐姐,李将军真要纳妾的话,小妹纵然心里有些不舒服,却也不会阻止。毕竟大汉境内的王公贵族和文武百官谁不是妻妾成群,哪个府邸之中没有几十名侍女舞姬,除了有名分的妻妾之外,很多侍女和舞姬都是要侍寝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滇无瑕闻言微微一笑,点头说道:“妹妹所言甚是。你我二人皆是凉州人,而且出身诸侯藩王之家,所见所闻极其相似。昔日姐姐我在休屠王庭之中,部落首领们经常出兵劫掠汉境。除了金银细软和粮食布匹之外,他们每次都会劫掳很多汉人女子,而且都是年轻女子。战后,很多将领互相攀比,他们不比谁抢得金银细软多,也不比粮食布匹,只比谁抢到的女人多。谁劫掳的女人漂亮。而部落贵族们也经常聚在一起相互攀比各自的妻妾和侍寝女仆,比数量,比姿色,最后谁赢了,就能从对方妻妾侍女之中挑选自己看上的女子带走,据为己有。因此部落首领的妻妾至少也有上百人。而将领们也是这样,甚至更多。休屠部落是这样,其它羌人部落同样也是如此。
相比羌人部落,大汉境内的文武官员也丝毫不逊色。只不过他们极其善于伪装自己,做事都很隐蔽,明面上的妻妾都不会太多,三妻四妾加在一起也不过寥寥十几人或者几十人而已。但是。他们府中却豢养着数目极其庞大的侍女和舞姬,而这些精心挑选而来的女子同样是以供他们随时取乐的年轻女人。之前我夫君整饬长安纲纪,清查文武百官府中的侍女、扈从和家丁护院,结果查出每位官员府邸中最少都有上百名侍女舞姬,妻妾还不在此列,某些三公九卿府邸中的侍女、舞姬数量甚至多达上千人,并且全是年轻貌美的妙龄女子。事后,经过为期一个月的严查严办。从长安城以及周边各郡县之中,先后清查出年轻女子多达十余万之众,使得军中大多数将士都能成家立业,迎娶娇妻美眷。
相比这些表里不一的大汉官员,我夫君年少成名,手握雄兵,执掌天下权柄。可他至今也不过是仅有七位妻妾。而且,夫君最难能可贵之处在于,他从不与府中侍女暗通,也从未让年轻貌美的贴身侍女侍寝。只要他在府中。每晚都会回内府歇息,陪我们姐妹说说话,担心冷落了我们。
所以我和欣儿她们早有约定,绝对不会阻止夫君纳妾。如果遇到夫君看上的女子,我们不但不会设法阻拦,反而要极力促成好事。因为只有这样,夫君才不会移情别恋,更不会随便招惹其他女人。云萝妹妹千万别多想,姐姐这么说并不是没有原因,而是夫君如今位高权重,很多有心机的女子都会贴上来,希望借此进入内府,坐享荣华富贵。但云萝妹妹却不同,你不是看中了夫君的权势,而是真心喜欢夫君。另外,姐姐也可以向你透漏一点,夫君早就看上你了!因此妹妹只要主动一些,我相信你和夫君的好事为期不远,很快就能走到一起,成为我们李府内眷中的一员。”
“姐姐!”马云萝娇羞一声,满脸红晕地低头不敢看滇无瑕的笑脸。
羞涩难当之余,滇无瑕这番话却让马云萝内心极为震动,感触颇多。这番话让她深刻体会到滇无瑕、李欣等原配妻室的宽广胸怀,也感受到了她们的睿智与宽容,从而更加坚定了她跟随李利的决心。因为她感觉与滇无瑕等人做姐妹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姐妹之间互相包容,相互体谅,不用勾心斗角,也不用在李利面前争宠献媚。
此外,滇无瑕刚才有一句话说到马云萝心里去了。那就是她之所以喜欢李利,绝对不是羡慕李利的权势地位,而且真正被李利叱咤风云的雄姿所折服。再加上李利能够降服她那桀骜不驯的大哥马超,仅凭这一点,就足以令她对李利刮目相看,暗自倾心。
少女情怀总是诗。马云萝从小与马超一起长大,心目中的理想男人就是以马超为模板的。而李利能够降服马超,这无疑预示着符合马云萝心意的男人出现了。
“叮叮咚咚”
就在马云萝和滇无瑕坐在凉亭中窃窃私语之时,从后花园围墙之外飘来轻快悠扬的琴声。
“呃,这是谁在隔壁抚琴?夜深人静之时,他不去歇息,反倒深夜里弹琴,脑子有病啊!”乍一听到围墙外的琴声,马云萝顿时弯眉微皱,赫然起身,看着琴声传来的方向,语气不悦地沉声道。
滇无瑕侧耳听着琴声,缓缓起身站起来。轻按着马云萝的肩膀,低声道:“妹妹不必动怒,抚琴之人应该是个女子,绝非扰人清静的孟浪男子。曲调轻快舒缓,琴声清脆悠扬,显然这位抚琴女子的琴技极为娴熟,精通音律。而且。她抚琴时的心情很好,似有喜事,琴声中透着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之情。”
“姐姐也通音律?”马云萝扭头看着滇无瑕,诧异地随口问道。
滇无瑕微笑着道:“我虽不会女工针线,却对琴棋书画都有涉略。云萝可知隔壁宅院是何人名下的府邸?”
“呃?姐姐若是不问,小妹险些忘了此事。姐姐入住后院之时。小妹就向李暹将军问过了,方圆五里之内,所有宅院全部归属郡守府,记在李将军名下。”马云萝应声说道。
滇无瑕闻言微愣,沉吟道:“哦,这么说隔壁的宅院也是夫君名下的房产。既是夫君名下的府邸,住在里面的人理应知道夫君近期内就住在后院。她怎敢深夜抚琴惊扰夫君歇息?”
马云顺着滇无瑕的思路,惊声道:“姐姐刚才说隔壁抚琴之人是个女子,难不成她与李将军相熟?”
滇无瑕闻言神情顿变,惊愕地轻吟道:“哦,莫非夫君前天晚上就夜宿在隔壁宅院里?”
一念至此,滇无瑕当即拉着马云萝就走:“云萝,随我一起过去看看抚琴之人究竟生得什么模样,居然深夜抚琴勾引我夫君?”
马云萝闻言大惊。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近乎透明的霓裳,犹豫地说道:“姐姐,我们回去换件衣服吧,就这么过去只怕有些不妥?”
“没事,我里面还穿着、、、、、、”就在滇无瑕准备说出里面还穿着胸衣之时,她陡然发现马云萝走动时胸前一对高耸硕大的玉兔上下跳动,隐隐可以看到玉兔上的两颗红豆。
“坏了。莹儿被无瑕她们发现了!”正当凉亭中滇无瑕和马云萝二女正在纠结要不要回房换衣服的时候,距离她们二十步外的水榭走廊上,李利已经站在这里好一会儿了,一直静静地听着她们俩的私房话。直到隔壁传来琴声时。他顿觉大事不妙,随即便看到滇无瑕拉上马云萝准备翻墙进入何莹居住的宅院。
“咳、咳!”
佯作喉咙不适地咳嗽两声,李利从走廊阴暗处走出来,大步走到滇无瑕和马云萝二女身后。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先声夺人。李利一边说着话,一边装作很随意地走到滇无瑕身旁,笑着说道:“夜深露重,你们俩穿的这么单薄,也不怕沾上湿气,伤了身子。”
说话之余,李利随手将挽在手臂上的锦袍递给满脸羞红的马云萝,脱下儒衫给滇无瑕披上。
“妾身谢过夫君。大堂议事早就结束了,夫君怎会这么晚才回来?”
滇无瑕伸手将李利的儒衫披在肩上,扭头看着他的眼睛,顿觉他脸上的笑容很假,不敢与自己对视,眼神显得闪躲飘忽。她当即笃定自己此前的猜测没有错,隔壁宅院中的抚琴女子就是前天晚上留宿夫君李利之人,于是她语气幽怨地询问道。
不过滇无瑕也知道自家夫君之所以眼神闪躲,是他已经准备向自己坦白了,有意让自己看出他的歉意。否则,以李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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