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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月-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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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打开城门迎接大军。”
孟觉晓听着不禁暗暗庆幸。也不怪辽兵松懈,只是这几十年来两国之间虽有交战,但是唐国之兵从来不曾去攻打辽国的城池。近三十年来。唐国边军更是连边境都少有过去。只求辽人不打上门来就好。
赏了探子,孟觉晓站在院子里。看着天边夕阳被云彩遮蔽,红了半边天空,不禁心中一喜道:“就是今夜了。”
天擦黑的时分起了风,北风吹的站起猎猎作响。军营内的士兵围在火炉胖,聊着闲话收拾家伙,这些天每夜都要行军操练,也不知道大人这是搞的哪门子花样。长期的练和严酷的军法让士兵们已经习惯了服从,别说变天下雪了,就算天上下刀子,一声令下也都毫不犹豫执行。
几个校尉围在营帐的火炉旁。凑在一起看着大地图,眼睛都盯着涿州城。
“要我说涿州城坚固高大,硬打肯定是不明智。大人为何不扫荡周边,伺机伏击辽人出城之军?”张二明看着地图嘀咕着。其他几个人听着点头同意。
抱着一个手炉的宇文校笑道:“大人用兵神出鬼没,哪里是我们能猜的出来的?就拿上一次文安一战来说。换做你我任何一个,有主动出击的胆子么?霸县一战,谁有主动野战的胆子?要我说,能跟着大人后头打仗,是你我诸个的福气。大家别费这个脑子,只管听命执行就是,上了战场出力卖命,不愁没有好前程。”
这个话算是说到大家的心里了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张二明听着也服气,只是脸上挂不住,还是笑着顽抗道:“宇文这个马屁精,大人不在也不忘记拍马屁。”
这是门口帘子被打开,闪进一个人来,带进一阵嗖嗖的寒风。众人一看来的居然是孟觉晓,连忙纷纷站起见礼。“嗬!都在呢?正好,免得本府再着急大家开会了。说说看,你们都在说啥?”孟觉晓笑着脱去披风由庄小六接着,搓手来到火炉旁,见上面热着酒,也不客气便给自己倒了一杯,兹的干了一口道:”好酒!真宗的张家老白干!”
孟觉晓随意的样子很对大家的胃口。换做一般的文官,哪里会胡乱与武将喝酒?这也是孟觉晓让大家归心的地方,没那么多讲究。
“张校尉说大人不该强攻涿州。主张扫荡周边,诱敌出城伺机歼灭。”曹剑笑着揭发,大家的眼睛都看了过来,看着孟觉晓的反应。毕竟这年月文官对武将的谋略不屑一顾已经是常态了,大家都想看看孟觉晓的意思。
“说的好啊,能够这样想问题,说明是动了脑子的。”孟觉晓先夸一句,大家的脸上露出激动的神采时才接着笑道:“不过还是有点局限性,眼光不够长远,看问题不全面。”
别看孟觉晓年轻,又是文官,这几位被说了还真的没有不服气的。有本事你写本书照着练就能练出一支能打军队来,有本事你带兵去砍三千辽人的脑壳回来。现在的孟觉晓在大家的眼睛里就是无所不能的代名词,被夸了一句张二明的嘴巴都乐的合不上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现在本府下令。着急全军。本府亲自带队。往涿州放行操练夜间行军奔袭项目。”孟觉晓说着脸色徒然一变,众人听了一起连忙劝道:“大人。您就别出去受罪了,有我们呢。”
孟觉晓脸色一板道:“怎么
“得令!”众人当即齐齐立正大声应道。说着话孟觉晓转身披上大氅出了营帐,站在军营中临时校场上等着。天空中已经开始飘起鹅毛大雪,强劲的北风吹的黑色大氅的不停的摆动着边角。
一队一队的士兵排着整齐的队伍喊着号子来到校场集合,看清楚面前站着的是孟知府时,顿时一个个的腰杆又挺直了许多。前后不过一复,五千人全部集合完毕。站在风雪中的孟觉晓一动不动。五千兵将也都人人站的笔直寂静无声。
“兄弟们,今夜本府与你们一道操练!现在本府命令,出发!”孟觉晓大手一挥,全军鱼贯出营。
孟觉晓这才转身叫来曹剑,低声道:“李川为先导,往涿州方向行军!”
这大雪天的出门行军,是个人都不愿意。可孟知府跟着大家一阵操练。再有说敢有半句怨言,都能叫同伴的唾沫星子淹死。就你金贵?还能金贵的过孟知府大老爷去?
悄悄的出了城门,大队一路往北。典风如刀,夹着雪花不断的往颈窝里钻。孟觉晓跟着大军行了不过一刻,手脚便冻的僵硬冰冷。索性从马背上下来,跟着普通士卒一道步行。
行军途中大军无声,不论是兵是将。不断的往孟觉晓身边望,只要看见大人那黑色的大氅在风雪中隐约,似乎这漫天的风雪都不那么讨厌了。
孟觉晓徒步行军,最着急的是庄小六,来回窜了几次道:“少爷,后头带着有马车呢,不如上车去休息。”
孟觉晓笑骂道:“放你娘的屁!我带着大家出来喝风吃雪,自己回马车上躲着,丢人不丢人啊。”周围的士兵听的清楚,跟着一阵哄笑。庄小六诺诺退下,这番情景不断的往前后传去,不多时全军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大军在雪夜这种走的很慢。从霸县到涿州六十里,经过严格操练的河间军,配以战马,正常情况也就是两个时辰的事情。现在下着大雪,行军艰难,冬日夜长,怕是要一夜的行军才能赶到涿州城下。
一干士兵也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左右是跟着往前走。老天爷也算帮衬,行走了两个时辰左右,孟觉晓下令全军在路边一个树林里暂作休息。
前方现行的李川很快派来一个夜不收,汇报前方便是刘李河,河面结冰甚厚,人马皆可度过。孟觉晓长出一口气时,发现风风雪渐渐小了许多。
“好,老天爷帮忙啊!”一声朗笑后,曹剑等人哆哆嗦嗦的过来领命。孟觉晓下令告知全军:“今夜不是操练,而是奔袭涿州!”
全军顿时为之哗然,一干将校连忙喝止,其中周小小的嗓门最大,打雷似的大喝:“吵什么?孟大人跟着一道呢,还怕打败仗?打进了涿州城,美酒热饶还怕没有?想要个辽国大屁股娘们,没准大人也能答应。”
孟觉晓听了不由微微一笑,上马来到军前大声道:“各位兄弟辛苦。本府带着大家出来,自然不会亏待大家。本府保证打下涿州后,所得财帛拿出一半来分与大家,日后回到河间府,够你们买几十个大屁股娘们的。”
此言一出,顿时全军欢觉晓又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军纪是铁的,进了涿州城缴获集中处理。不许奸淫,不许肆意残杀,违者当场砍头!”
也不知道是哪个大胆的家伙喊了一声:“大人,辽人杀我百姓,为何不能杀回来?”
孟觉晓大声道:“辽人是畜生。你们也是么?再说了,老弱留给辽人,青壮男女一律抓回来做苦力。不比杀了合算?回头你得了奖赏,看上了辽国婆娘,可以买回去暖床,不比杀了好?你小子是猪脑子么?”
全军顿时哄笑,艰苦的行军这一复似乎也不那么累了。“出发!”孟觉晓一挥手,大军继续前进。
过了刘李河,距离涿州不过八里的。时间已经是寅时。雪虽然还在下,大地上一片白茫茫的却也能隐隐的看见前方的涿州城。又往前行军半个时辰左右,大军停下,前方来报前军已到城下一里处。
孟觉晓带上一干武将策马来到前方。看着城门口安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回头对身边的庄小六道:“点火!”
很快后头上来三辆马车,卸下三堆柴火架起,火镰响了几声,一丝火秒燃起,不多时高处便出现三个火堆,在雪夜之中传的甚远。
火堆点燃不过一刻的光景,城门悠长的吱呀一声开了,城墙上同样点,起三个火堆。
“进城!传令下去,右臂上缠着白巾的是自己人,跟着他们走就是了。”孟觉晓一身低喝!李川第一个翻身上马,一举手中铁槊道:“跟着我上!”
急促的马蹄声踏碎了涿州城的雪夜的宁静,接着是虎狼一般的士卒蜂拥而入。孟类晓随后进城,远远的看见城边等候的方浪,不禁大笑道:“辛苦方兄弟了,此番城破首功非你莫属。”
方浪领着两个手下过来,远远的便拜倒高呼:小的率兄弟们来投。得大人接纳,日后这条命便是大人的。”
孟觉晓连忙下马扶起道:“快快起来,日后只要有孟觉晓在,断断不会亏了你们弟兄。”
方浪等人站起笑道:“前军已经有兄弟带路奔着涿州郡府而去,大人在此等着,待我领着兄弟带大军去厮杀。”
方浪领着兄弟带路,大军急促出击。孟觉晓倒是想跟着去,不过明白自己去了也是碍事,便在城门口等着并随意的看了看。方浪倒也仔细,留下了十几咋。伸手好的弟兄在四周警戒。
孟觉晓走了没几步,便见城墙根下堆着十几具尸体,俱是辽兵打扮的模样。一个方浪手下过来解释道:“这是辽人的守城门的兵卒,下雪天的躲城门洞里烤火睡觉,大当家的带着大家不过是片刻便都解决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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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沉浮路第十二章高效率洗劫
藻州城防的空虚是订人几十年来优势心理带来的恶果。魁制二打孟觉晓想都没想过能如此轻松拿下城门。甚至出发之前,孟觉晓连真实的目标都不敢让手下的将领们对士兵去说。生怕说出来士兵们不敢来打这一仗,到了刘李河边上才宣布目标。那是时已经深入辽境。
加之孟觉晓个人的被神化和战争财的诱惑这才顺利的来到城下。
站在城下点火时,其实孟觉晓的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一度想过只要半个小时城里没反应,立亥带人掉头就走。这无疑是一次巨大的冒险,但是看起来冒险成功了。
辽兵的军营就在城南,河间军不慌不忙的团团围住后,带队的曹剑才下令:“开始!”
传令兵红旗使劲挥舞起来,八十步之外的弓箭手点燃火箭,同时举起。
“放!”
“嗖嗖嗖!”火箭如下雨一般落入军营之内,不过时片刻营中已经是多处起火。营中辽兵还在睡梦中被惊醒者在纷纷逃出来,不想营外飞来一片箭雨,惨叫声此起彼伏。辽兵这才晓得被袭击了,乱作一团的军营中到处都是胡乱奔走者。营中四处大火,外头箭如雨下。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数十名辽兵穿着睡觉的单衣从里要往外冲,迎头遭遇一排箭射,堪堪冲到营寨门口时,等着他们的是长枪如林。枪头在火光之中闪动着死亡的颜色,一干辽兵再无战斗的勇气。纷纷丢下武器举手高呼:“投降!”
有了人开头,很自然的不断有辽兵举手跑出来,孟觉晓下令不准虐杀。就是减少辽兵做困兽之斗的几率。
军营这边一切顺利,李川这边更是顺利。涿州府衙内不过是一些家丁,一千骑兵围住大院,点小起火把砸开大门。看着外头的架势,里头无人敢抵抗,兵不血刃的李”便拿下了府衙。抓到的几个下人一问。才晓得因为文安霸县之败,领军的萧统去上京领罪,府尹有事去了南内没了领头的,又没有丝毫防备,不被打破都是怪事了。
城门口边上的一户人家大门被敲的抑梆山响,里头死活不肯开门,庄小六扯开嗓子喊:“再不开门冲进去杀个鸡大不留!”
话音冈落,里头飞快的开了门,地上跪着一地的人。一干护卫举着火把冲进去,把一家人都赶到院子里来,庄小六确定没了危险,这才极其狗腿的跑到孟觉晓身边道:“少爷,进入休息吧,站外头风大。”
深入辽境作战,什么秋毫无犯那就是傻逼理论。孟觉晓也不客气,迈步进了院子,看着跪着一地的人道:“谁是这家主人,起来说话。天冷的紧,不想在外头吃风就干脆一点。”
远处的喊杀声不绝于耳,正屋里头颤巍巍的出来一个老者,恭敬的答道:“老朽是这家的主人!”
孟觉晓看看他道:“外头风大。借个地方暖和暖和。麻烦老丈安排人少点热水,我们休息一下天亮就走。”
“这位老爷,请屋里休息!外头的都是下人。”老者见孟觉晓为人斯文,说话也还客气,看意思也没那么害怕了。
“只要屋里人都安静的呆着。保证不会被伤害。”孟觉晓走进客厅。里头的帘子还在微微晃动,想必是女眷躲进去了。
孟觉晓也不管这些,往中间的椅子上一坐,不一会有人端来火盆,这才伸手去烤火。屋子外头的风似乎弱了许多,远处的喊杀声还在继续。屋子的主人见孟觉晓没有往里闯的意思,挺配合的吩咐下人忙活起来。
不一会一个丫鬟拎着一铜壶开水进来,却被门口的庄小六伸手拦住接过去,拉过脚盆倒了热水招呼孟觉晓道:“少爷烫一烫脚。”
孟觉晓一边脱靴子一边吩咐,派人去问一问,战况究竟如何了?
脱鞋子的时候感觉一双脚都麻木了。似乎不是自己的。孟觉晓暗道穿着鹿皮靴的自己尚且如此,一干士卒想来更为严重。想着便对庄小六道:“吩咐下去,预防冻伤。”
双脚落入热水中,那种感觉说不出的舒坦,两只冰坨子一样的脚在热水里表皮烫的发红,肌肤感觉还是冰凉的。这一仗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了,这次冒险算是成功了,估计下一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闭着眼睛靠在躺椅上,孟觉晓暗道自家的运气真是逆天。
身前阴影一闪,警慢性极高的孟觉晓陡然睁眼怒视,把一个出来倒热水的小小丫鬟吓的花容失色,站在那里不知道说话了。
“奴家给大老爷加点热水。”丫鬟结结巴巴的说着,孟觉晓这才收起脸色,轻轻的嗯了一声。那丫鬟这才蹲下,抬起盆中双脚架在腿上。小心的加了热水试了温度才放回去。
丫鬟出去没一会,这家的户主人也就是那个老者进来,在护卫警惕的目光逼视下,老者显得颇为紧张。过来见礼道:“这位大老爷,屋里烧了热抚,请移步入内休息。”
“不必了,就在这休息一会就走。”孟觉晓看出他的担心,也懒的解释,挥挥手示意他下去。老者回头给身边的丫鬟使个眼色后退下,丫鬟上前来蹲下,仔细的洗脚捏那。丫鬟手法不错,捏的甚是舒服,想来是经常做这个事情。孟觉晓舒服的哼哼起来,折腾了一会后丫鬟换了热水再泡了泡脚,擦干一只脚后解开襟怀放进去,这才继续擦另外一只。
孟觉晓正闭目养神,考虑战后如何善后一事,感觉到一只脚到了一个温暖细腻的所在,不觉睁眼一看。这才发现脚贴在那丫鬟的肚子上呢。
真**!难怪后世老百姓叫人煽动的能豁出去性命造反!孟觉晓知道如果自己拒绝,这丫鬟反而要害怕。仔细看看她的样子,居然还是个花信之年的小美人儿,想来这户人家抛出的牺牲品。
穿山袜子套上一双烤的滚烫的软软的棉鞋,丫鬟这才起来,倒了水后也不闲着,站在身后要给孟觉晓按捏肩膀。孟觉晓摆摆手道:“不再了。你坐边上候着,有
这时门帘打开。卷进一步寒风来,曹剑大步进来笑嘻嘻的拱手道:“卑职见过大人。。
孟觉晓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一切顺利,不过听着外头的似乎还有隐隐的喊杀声,便问道:“你怎么来了?不在前面指挥。”
“回大人,军营已经拿下,府衙也被攻克。几乎没有遭遇什么像样子的抵抗,辽兵全都被这半夜的袭击打傻了。这会兄弟们正以队为单位,四下搜索扫荡败兵。大人您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曹剑这么一说孟觉晓便明白了,这是要准备开始抢劫了。
“传令下去把守好四门,不得让人出逃报信。多抓壮丁把仓库都给他搬空了。天黑前让那帮兔崽子都给本府到衙前集合,耽误者一律斩首!告诉兄弟们,大家是来发财的。抢钱抓人就行了,杀人放火强奸者,一律斩首!”
孟觉晓这话就算是开禁了,曹剑听着一声欢呼道:“好,卑职晓愕了。”说着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孟觉晓也不管他,看看天还没亮。便对那丫鬟道:“找个地方睡一觉。”
丫鬟面露惊慌,不过看清楚孟觉晓的样子和神态,便也很快平静下来。领着孟觉晓往后头去,径直进了主人房间。屋里抚烧的正暖,孟觉晓也不客气脱了外衣上床就睡。一夜疲惫,孟觉晓可谓沾着枕头就着。
涿州城人口六七万,随着天明时分开始,城内到处都是成群结队的士兵。孟觉晓有令午时收手并缴获集中分配,守城门的人安排下去后。开始以队为单个有组织分工明确高效率的抢劫。
以下是城中到处可见的场景口一队士兵开到一大户人家外头,先喊话,“不开门的杀个鸡犬不留。”效果是很明显的,大门很自觉的打开。官兵一拥而入,先找到仓库控制起来。然后把大户人家里头的青壮男女当劳动力开始搬东西。搬空一家后,东西运到府衙门口集中,接着又是下一家。
孟觉晓一觉睡到下午四点多才起来,醒来时发现怀中蜷缩着一个赤条条的身躯,眯着眼睛一看正是之前那个丫鬟。孟觉晓这一动作,那丫鬟也醒了,忙不迭的起来收拾伺候。孟觉晓一看这丫鬟胸前平坦,两点跟米粒似的完全没张开,哪里还有兴致。
穿戴起来梳洗一番,门口护卫连忙招呼下人送来肉粥,吃了一碗肚子出来看看日头,天色已经开始暗淡,孟觉晓叫上护卫一道往府衙而来。
出门的时候孟觉晓丢下一句:“这户人家就算了,传令下去不得来此扰略在门口跪送的老者听到这一句,才算是彻底的放心,忙不迭的磕头拜谢。孟觉晓回头见那个丫鬟拎着一个包袱可怜兮兮的站在边上。暗道就这么走了,这丫鬟日后没好日过。当下一招手叫来一个护卫道:“带上她。”
孟觉晓来到府衙门口时,但见门前的街道上一排长龙似的大车队。每辆车上都装的满满当当的。在此负责的宇文校看见孟觉晓来了,眉开眼笑的冲上前来见礼。
“大人来了,这会的们可算是发了
孟觉晓笑着四下看看,发现一辆车上居然还有一个铜制痰盂,不禁笑骂:“这帮兔崽子也太狠了点吧,这玩意都不放过?”
宇文校道:“当兵的家里都不富裕。这玩意能值一贯钱呢。”
这时候陆陆续续的有官兵压着青壮男女搬运东西回来,孟觉晓看着乱糟糟的场面对宇文校道:“吩咐下去。差不多了。抓来的青壮男女要看好了,别给他们吃的太饱,今夜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当夜三更,涿州城门打开,从第一辆大车出来到断后的骑兵出来,足足用了一个半时辰。长龙一般的大队绵延十几里。不说抢来的物资钱粮装了五六百车,单单说人口,涿州城六七万人,这一趟青壮年就被抓走两万多人,这些别抓的青壮年也不闲着,每人还都是肩挑背驼的都带着东西。带不走的府衙、仓库孟觉晓下令点上一把火,河间军算是彻底的把涿州城给洗劫了个干净。
这样一个大队行军自然很慢,一日不过走个三十几里地。所幸周边没有大批辽兵,河间军不慌不忙的走了三天才回到霸县。
霸县周县令得知河间军归来。特意到城门口迎接,远远的城头上看见那条望不到边的长龙时,周县令顿时面热如炙,浑身血都开了锅。这都抢了多少东西回来啊?
河间军回到河间,已经是十日之后的事情了。这一趟河间军收获多少外人不得而知,只是据称即便是一个普通的士兵,回来后奖赏的钱物折价也有五百贯。按照五千士兵来算。这就是两百五十万贯啊。可说是上上下下的都狠狠地发了一笔小抢劫果然是很有前途的职业。
河间军洗劫了涿州城一事,还在霸县时就已经通过最快的方式往京城里传。也就是河间军回到霸县后的第五日,朝会之上德裕皇帝笑眯眯的对一干大臣宣布。
“河间军打破涿州,缴获无数!”
满朝文武当时就乱了,礼部尚书姚书成当即跪下高呼:“孟觉晓大胆妄为,恐挑起两国战端,请陛下下旨严惩!”
跟着姚书成一起跪下要求严惩孟觉晓的官员还真的不少,户部尚书沈应龙也跪下了,三品以上的官员跪下了十几个。细细一看满朝文武居然跪下了三分之一,这就是一小半了。
看着这样的一幕,德裕皇帝心中悲凉,这就是所谓天朝的大臣啊。
有要求严惩孟觉晓的,自然就有唱反调的。不过这一次唱反调的不是兵部尚书林志全这一波人,而是吏部尚书周致玄、新任礼部侍郎蒙先豪等一批清流。出人预料的是茅调元一系的人基本在看热闹。
“陛下,臣奏请将姚书成、沈应龙撤职查办!”人声鼎沸之际,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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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沉浮路第十三章君臣过招
节个家伙如此胆肥?居然一下就弹劾两位内阁大臣。朝?看清楚说话的人时,大家也就不奇怪了。这天下哪里还有张威不敢做的事情?内阁首辅都弹劾了,尚书算什么?
“张卿,御史虽能风闻奏事,但弹劾两位当朝尚书,多少得有点凭据吧?”德裕皇帝装着很吃惊的样子问,其实心里非常高兴。最近一段日子,楚王很不安分,私下里与辽国使臣多有接触,这让德裕皇帝很不爽,决定狠狠的敲打一下。正愁没机会下手呢,张威跳出来弹劾两位尚书。倒是自己的岳父姚书成让德裕有点小小的为难,仔细一想两个一起收拾了,倒也显得自己的大义灭亲。姚书成这家伙有点烂泥扶不上墙的意思,把个礼部搞的是乌烟痒气的,私下里监理司没少搞他的材料,厚厚的一摞换别人早给拿下了。
帝王心思想来难测,德裕皇帝昨夜接到河北急报,激动的一晚上没睡好。四十岁的人了,因为这个消息一时龙马精神,把个雨妃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半宿。一早起来向大家说起这个好消息,原本想听到的是大臣们恭贺的话,没曾想先跳出来的居然是反对的声音。
这让德裕如何不恼火?满朝文武一半怕辽人怕的要死,一旦真的辽兵打幕了,这些人还不都得望风而逃么?之前的霸县、文安、莫州、雁门关,哪里不是本地官员不等辽兵打来,带上金银细软老婆孩子就跑。这种很普遍的现象下,孟觉晓的挺身而出就显得弥足可贵了。关键一点孟觉晓是德裕钦点的河间府,这不正好说明德裕的眼光不凡么?
德裕深以为得意的手笔,居然还有人敢急吼吼的跳出来弹劾!不收拾难消心头之怒!
“陛下,臣闻礼部尚书姚书成上任之后便放出话,但凡四品以下的官员,要想保住个置,就得给他送钱。最小的九品官就是五百贯!户部尚书沈应龙,经常无端扣押各省钱粮。借以要挟地方贿赔,三哥月前河间府赈济粮款,至今未发全便是例证。
此二人身为朝廷重臣,心无国事只知中饱私囊,臣请陛下将二人撤职,交有司查办。”张威嗓门极大,大殿内人人听的清楚。姚书成本来就跪着没起来呢。这会被弹劾了,跪在地上更是磕头如捣蒜,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口中高呼:“陛下,臣冤枉啊!张威血口喷人,不可轻信啊。”
沈应龙也喊:“陛下,河间赈济粮款一事,臣早就批准了,只是户部无钱,断断不是张威说的那样。”
皇帝要打人板子,自然不会管你有没有冤情。这是政治矛盾,不是经济矛盾。张威直挺挺的跪在那里等候皇帝的答复,身后接连跟着十几个言官也跪下,纷纷弹劾这姚书成和沈应龙,一看就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行动。
张威说的还算简单,其他御史台则不客气了,沈应龙和姚书成都属于一屁股屎的主,想收集他的罪名太容易了。接二连三的御史出来。从贪污到家人横行街市,大小罪名几十个。
德裕皇帝不管下面两个哭着喊着冤枉的尚书,沉着脸色问茅调元:“太师以为如何?”
茅调元微微躬身道:“不管有没有问题,按照朝廷法度,二位尚书且先停职收押,待有司查清楚后再做定夺。”
茅调元居然捏着鼻子做了恶人,这让德裕多少有点吃惊。既然首辅都是这个意思,那还客气什么?于是大声道:“来人,且将此二人收押,着有司查办。退朝!”
皇帝拍拍屁股走了,大殿上一片死寂。两位倒霉蛋也不哭不闹了。继续表演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回到后宫的德裕一脸的阴沉,心里想着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两个尚书。
很显然德裕也是刚刚冷静下来。适才在大殿上茅调元的心思这个时候才看明白了。茅调元表面上看是做了恶人,可是仔细一想接下来怎么收拾却是个大难题。如果认真查。这两人肯定是没好结果,连带着拔出萝卜带出泥,上上下下的官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跟着倒霉。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朝廷将经历一场剧烈的动荡。这是皇帝绝对不愿意看见的,皇帝要的平衡,是各方面力量的均衡。
说穿了这满朝文武,真的抓起来再查,没几个是干净的。可是真的那么做,皇帝将完全的站在了文官集团的对立面。这才是茅调元敢于出来说话的最要命的原因,算准了皇帝么样,雷声大雨点小的结局在开始就是注宝知曾言。“与士大夫共治天下。”有这个话垫底,只要不是谋反大罪,断断没有杀文官的可能性。
转了一圈难题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这才是德裕郁闷的地方。茅调元的老辣,行事举止的举重若轻。让德裕皇帝刚刚诞生的掌控全局的满足感褪色不少。
“太师,真的不肯让我赢你一次么?不能在您有生之年战胜您,真的让人遗憾啊德裕自言自语的走在小径上,远端雨妃拎着裙子正飞奔而来,满脸的惊慌。
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对于孟觉晓而言实在有点遥远了,回到河间府后。孟觉晓最关心的还是辽国的反应。高勋得知孟觉晓奔袭了涿州的事情,带上几个护卫快马轻骑就奔河间府来了。高勋不是来分赃的,是来找孟觉晓有事情的。
孟觉晓还是在黄莺那接待高勋。上次那个叫青青的女孩现在已经不接客了,孟觉晓让黄莺单独弄个院子养着,吃穿用度一样不少,每咋,月还有一份钱过去。
暖烘烘的屋子里就四个人,高勋敬了孟觉晓一杯后苦笑道:“老弟。你这一下可把雄州那边吓坏了。韩统制的副指挥使一职网下来。还没来得及庆祝,便率手下两万兵马去了霸县。老哥这边也是每日探马不断,生怕辽人大举报复。”
孟觉晓微微一笑道:“怕什么?辽人要打早打了,不在这一会。现在辽人的使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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