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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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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捭捂着脸,“堂姐你别取笑我了。我也是被逼无奈才嫁给他的。”
  凤络抿唇轻笑:“但是你现在的样子骗不了我。”
  “是嫁给他之后,才觉得他这人……还行。”凤捭又拿起了一枚山楂糕吃。
  “夫妻相处,你得多多谦让,小时候你就好强得很,现在更要注意。大周人不比木辽,他们的规矩多。”
  凤捭撇撇嘴,说:“规矩不是多,是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  (^o^)/~

  ☆、第 42 章

  “可不是吗。”凤络轻叹一声,眉眼间闪过些许无奈,“不过对我来说,在哪儿都一样。” 
  凤络的父王母后过世很早,很小的时候,就被木辽国王接入木辽王宫居住。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和凤捭不一样,凤捭可以骄纵,她只敢收敛。
  当初,木辽王妃问她肯不肯和亲,她几乎连犹豫都不犹豫,便应允了和亲之事。
  这可能是她认为此生做过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尽管早就知道大周皇帝已经有了皇后,而且还有别的数不清的妃子,她对大周皇帝郭承嗣仍然一见倾心。
  也正是这份暗慕之情,让她起初幻想皇上能宠爱自己。
  后来,她发现,皇上对妃子们都是一视同仁,从来没表现过真正宠爱过谁。如果非要挑一个的话,那就只能是皇后了。
  皇后是她们这群妃子不能妒忌的。
  时间久了,凤络的心渐渐平和。
  她不奢求什么,只希望能永远这样,隔一个月或者两个月服侍一次皇上。
  足矣。
  作为外来的妃子,她一直都担心自己会受到排挤,好在她既不是得宠的也不是失宠的,皇上没两个月总会来她的巢雀宫一次。皇后又从不厚此薄彼,因此日子过得也不算难。
  只是,每当皇上或皇后恩准别的妃嫔见亲人之时,她总会觉得异常落寞。
  凤络抬头看着凤捭,心想,这下好了,她在外面也有了亲人。
  她一度以为,五妹妹肯定会嫁给拓跋暨的。
  不一会,皇上身边的太监把腰牌送过来。
  凤络立马让宫女给太监一锭银子。
  对于皇上身边的太监,不论地位高低,她从来都是不得罪,能讨好就讨好。
  那太监走后,凤捭看了一眼腰牌,露出很不想要的样子。
  “你快些拿着,这可是皇上赏赐的东西。”凤络提醒她,“难不成你不想常来宫里见我?”
  凤捭无奈地将腰牌揣入兜里,道:“看来皇上真的挺宠你的,你说一句一直想见我,他就赏了个腰牌。咦……皇上为什么不直接赏给你?”
  凤络笑道:“后宫里的妃嫔,包括皇后,也都不是说相出宫就能出宫的。”
  “连皇后都不行?”凤捭唉了一声,替她们表示哀伤。
  “宫女们倒是可以拿着各妃嫔的牌子出宫去买些东西。”凤络微微停顿,“不过,这皇宫里,其实什么都不曾缺过。也就是大家想出去透透气罢了。”
  姐妹俩坐在罗汉榻上,彼此又聊了些体己话。
  不知不觉,凤捭离宫的时辰就到了。
  最后凤络让宫女包了好几包点心给凤捭,并依依不舍地送凤捭到门口。
  凤捭认得路,对凤络说:“堂姐你若是想我的话,就让宫女给将军府传个话。”
  凤络点头。
  凤捭独自转身离开。
  她认得路,怀着轻松的心情脚步飞快往前走。
  不过在她拐了弯,马上就要从正阳宫前穿过的时候,楚公公冒了出来。确切说,楚公公一直就守在这儿,看样子是等她。
  凤捭扬起眉毛,“楚公公?”
  楚弦面露恭敬地弯下腰,说:“凤捭公主,皇上在正明宫等您。”
  “皇上?”凤捭上下打量着他,对他这突然转变的态度感到不太习惯,如果没记错,中午的时候,他可以态度倨傲冲自己讲话的。而且,这称呼也让凤捭感觉怪怪的。不是都叫她秦夫人的,怎么又改口叫凤捭公主。
  凤捭从楚弦脸色看不出缘由,问:“可否透露一下,皇上找我所为何事?”
  楚弦做了个手势,道:“凤捭公主,请随老奴来。”
  凤捭只好一肚子疑惑地跟着过去。
  楚弦把她领入宫殿之中就默默退了出去。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皇上一个人在案桌前批奏折。
  皇上看见她进来,只抬了抬眼皮,然后继续低头批阅奏折。
  凤捭跪在地上,说了两遍请安的话,不过皇上还是不动如山地看奏折。
  凤捭倒吸一口凉气,不停回忆自己进宫之后的言行举止,应该没有出格的举动。
  那皇上他这是什么情况?
  凤捭揉了揉膝盖,干脆跪坐在地上,至少这样不会觉得太累。
  大殿里安静得能听见皇上握笔在奏折上批阅的沙沙声。
  凤捭默默地等了一会,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皇上?请皇上明示。”
  皇上总算抬起头,对她说:“平身吧。”
  “谢皇上。”凤捭站起来。
  “你不知道朕为何找你?”皇上从案桌旁走开,在旁边的软榻上坐下,手肘撑在檀木方桌之上,目光定定地看着凤捭。
  凤捭垂下眼帘,“凤捭愚钝。”
  皇上轻笑一声。
  凤捭却觉得脖子后面一冷。她发誓,如果今天皇上莫名其妙要她命的话,她就是连累凤络也要反抗一下。任人宰割真不是她的风格。
  她低着头,脑子里开始勾画皇宫的布局……
  真悲伤,她在脑海里演练一遍之后,只能放弃这个愚蠢的念头。
  皇宫的城墙太高,而且还有守卫。
  皇上对招招手,说:“你走近一点。”
  凤捭抬眸瞄了一眼皇上,然后迅速低下头,往前走了两步。这一刻,她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比皇上看她不顺眼更为严重。
  “再近一点。”皇上嘴角噙着笑。
  不过他的笑容对凤捭来说,有些可怕。
  凤捭握紧拳头,心里默念:郭承嗣是大周皇帝,是可以一句话就要了整个将军府性命的人,如果他对你动手动脚,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克制,千万别打死他啊!
  好在皇上这个时候,并没有过多的举动,而是说:“看来朕的皇叔比喻得不错。”
  旭王爷?凤捭嘴角微微抽了抽。怎么又是这个旭王爷,皇后不是因为这事警醒过自己了?
  皇上和皇后处理事情的时候,就不能沟通一下?
  皇上继续道:“我那皇叔说,玉观音就跟凤捭公主一样,是个让人一见难忘的人。”
  凤捭惊得手心慢慢渗出了汗:“我看皇后和这后宫里的娘娘们,都是人中翘楚。我一个在战场里摸爬滚打过的人,哪里配得上那一句一见难忘。”
  “你意思是朕眼睛有问题?”皇上挑眉。
  “啊,不是,皇上您眼睛一点问题都没有。是我有问题,我有很大的问题。”
  凤捭心道:怪我进宫前没把脸戳烂!
  她现在是真的相信郭承嗣和郭旭是一家人了。
  “朕的皇婶要和旭王爷和离,这可是大周一桩奇事。”皇上问凤捭,“你说说看,朕要不要允了他们?”
  凤捭的脑子飞快地转着,思忖良久,说:“……这是皇上的家事,臣妇不便发言。”
  “你不是朕的小姨子?这样算起来,朕的家事也是你的家事。”
  “臣妇……不知道。”
  “朕准你今日可以畅所欲言。”皇上说。
  凤捭扯着脸皮笑着,说:“我觉得这事儿还是皇上您拿主意比较合适,我新为人妇,委实不该多嘴多舌。”
  “既然如此。”皇上伸手捏着眉心,“你回去吧。”
  凤捭长呼一口气,跪下辞别。
  可她刚走到门口,皇上又说:“等等,朕和你一起出去,朕之前说了晚上要去看你姐。”
  她跟在皇上旁边,不敢离太远,也不敢离太近,生怕他再开口让自己走近点。
  走出正阳宫,凤捭觉得压力不那么大了。
  守在宫门口的楚弦急忙走过来。
  皇上微微摆了摆手,说:“不用传人,你跟上就行。”
  楚弦于是跟在了后面。
  走了没多远,凤捭听到远处一个稚嫩的童音响起。
  “儿臣参见父王。”
  循着声音看过去,凤捭看到一个男孩子,大约四五岁的模样。她的心一下子软了,这小孩怎么长得这么俊,恨不得回家立刻和秦少郅也生一个。
  听他对皇上自称儿臣。
  凤捭想,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小太子吗。
  “皇上,这是您的儿子?长得真好看,想抱一抱。”凤捭回头看了一眼皇上。
  皇上点了点头,目光落在凤捭脸上,说:“凤捭,那是朕的太子。太子,快过来给凤捭公主瞧瞧。”
  太子起身,小步子迈得稳稳的。
  凤捭蹲下来,伸手捏了捏他肉肉的小脸蛋,连眼里都饱含着笑意。
  太子似乎还不太明白眼前是个什么状况,他看着凤捭,眼里露出不解的表情。
  凤捭逗弄玩太子之后,说:“将来,我也要给秦少郅生好多好多孩子,不管男孩女孩,都要跟太子一样好看。”
  皇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子。
  太子忙低头告辞,跟着太监往皇后的正宁宫走去。
  到这儿,凤捭和皇上一个往北,一个往南。
  “臣妇告退。” 
  皇上对她微微颔首。
  等她走了快没影儿的时候,皇上才吩咐身边的楚弦:“明日宣秦睦进宫,朕要让他好好操办秋猎的事情。”
  说完,皇上想到凤妃和凤捭有那么几分相似,便抬脚去了巢雀宫。
  当天晚上,他狠狠地临幸了凤妃。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在和大纲相爱相杀……Σ( ° △ °|||)︴

  ☆、第 43 章

  一直到离开皇宫,看见在宫门外等着她的马车,凤捭才彻底松一口气。
  她伸手摸了摸着自己的脸,心事重重地上了马车。
  翠玉在车上等得都睡醒了两回。感觉有人上来,她猛地睁开眼,发现真是少夫人,立马清醒过来,坐直身体,说道:“少夫人,你都去了好几个时辰了。”
  凤捭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抬手揉着眉心,靠在一边。
  翠玉坐过去给她按摩,担心的问:“少夫人,您这是……”
  “皇宫里太闷了, 憋得头疼。”
  凤捭低头见自己两手空空,不禁懊恼地叹气。
  她一心想快些离宫,以至于把凤络给她准备的那些点心都落在了正阳宫。
  真是可惜了。
  不过现在,她更担心的是,皇上会不会找这个借口再让她进宫?
  想想刚才皇上看她的眼神,她就觉得后背冒出一身汗。她决定下回进宫要带上自己的匕首。
  “少夫人,我方才让车夫去买了些点心,怕您肚子饿。”
  凤捭摇头,说:“我不饿。让车夫快一些。”她在巢雀宫里就忙着吃和聊了,现在确实是不饿,不过没胃口也是真的。
  翠玉撩开帘子,探出头对车夫道:“你快一些,少夫人有些累了。”
  回到家,凤捭还是没心情用膳,直接让丫鬟伺候自己洗漱,早早地上了床休息。
  秦少郅得知她不舒服,急急忙忙从秦老夫人院里回来,进屋后发现她瞪着大眼躺在床上,不像是累了,倒像是受了惊吓。
  凤捭会怕什么?
  秦少郅不禁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好笑。
  凤捭看见秦少郅朝自己走过来挨着床边坐下,目光遂转向他,彼此对视一会后,她起身从床上坐骑,身后便搂住他脖子,头抵着他的下巴,仍旧是一语不发。
  秦少郅这下是真被她吓了一跳,忙掰开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问:“怎么了?”
  凤捭手指戳着他的心口处,轻声呢喃他的名字:“少郅。”
  从前她喜欢上白益的时候,就担心大宛国的大王子拓跋暨横插一脚,怎么来到大周,又碰上大周皇帝郭承嗣。
  偏偏这两位都是硬茬儿,她不能像对付士兵那般对付他们,想想心里便憋屈得很。
  她手指沿着往上,慢慢移至他嘴边,轻轻按着他的唇角,说:“夫君。”
  秦少郅看着她:“我在。”
  “你说我长得真的很好看吗?”凤捭收回手指,惆怅地垂下头。
  秦少郅不由得扑哧笑了,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说:“这个问题,在嘉峪关的时候,我就回答过你。”他脸轻轻往前凑了凑,在她耳根处轻语,“其实……我第一次见到被捆着的你,就想这样对你。”说完他含住凤捭的耳垂,吮了吮,接着往下,在她脖子上亲吻出红印,一个不够,又留了第二个,大约是要让她整个脖子都留下印记。
  “第一次见我?”凤捭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讶异道,“不会吧?我怎么记得……那个时候你的眼神,分明是恨不得立即活剥生吞了我。”
  “你看出来了?就是恨不得吃了你。”秦少郅笑着对上她的眼眸,贴上她的嘴唇,滋滋有味地完全占有。
  他当时的心情其实是……非常,非常复杂的。
  他不愿意接受凤捭是个木辽国小公主这个事实,又恨自己怎么会对宿敌产生非分之想,最后他只能给自己找了个借口——都怪在边关男人堆里呆太久,二十好几岁了还未开荤,所以见着稍微好看点的就心猿意马不能自制。
  凤捭被他亲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喘口气,问:“刚才那问题我真的问过?”
  “是的,我的夫人,当时不知道谁非要逼着我娶她。”秦少郅轻笑,“我再回答一次,我家夫人是最美的。”他比较好奇凤捭为何又问起这个问题,“难不成是见到了宫里的娘娘,发现自己比不过她们?”
  “才不是。”凤捭撅起嘴,推开他,低头扯着被角。
  她不知道要如何对秦少郅讲。
  “也是,我家凤捭一般人岂能比得过。”他沉思片刻,又说,“比不过也不用自卑,为夫就你一个,这么多年,近身伺候的也都是长顺。而且,我可不是旭王爷,我对男人没兴趣。”
  秦少郅伸手把她再次揽入怀中,让她紧贴自己,低头继续品味甘霖。
  凤捭回应他的吻。
  秦少郅的手很快就从她衣服外侧钻进内侧……
  真正是红绡帐低鸳鸯卧,金戈铁马战不休……
  这主动回应的后果就是,凤捭又饿又累,全是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秦少郅伸手摸着她身上的红印子,有些羞愧地说:“下回我一定克制再克制。”
  凤捭懒懒地应了一声,声音里透着些嘶哑。
  秦少郅想起她刚才情不自禁的呻。吟,忍不住又低头吮吸她的双唇。
  过了一会,他伸手点了一下凤捭的额头,说:“我听翠玉说,你晚上没吃东西。这会是不是饿坏了?”
  没吃东西就做体力活,不饿得没力气才怪。
  凤捭生气地抬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说道:“我在宫里吃了许多点心,本来是不会饿的。还不都是因为你……”她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羞得都不好意思唤丫鬟们过来伺候自己沐浴。
  好在这本就是晚上,她倒不用起身。
  秦少郅可舍不得让她挨饿,起身让丫鬟们准备了饭菜端进来。
  凤捭不敢吃太饱,怕回头秦少郅再生些想法。
  “少郅……万一我毁容了,你会不会继续这样对我?”凤捭抬头,认真地问询他。
  秦少郅愣了一下,说:“你……莫不是在宫里遇到了什么事?”
  “你先回答我。”
  “我喜欢的就是你这张脸,毁了容还让我怎么喜欢?”秦少郅故意说道。
  凤捭生气地别过头,骂道:“肤浅!”
  秦少郅臭不要脸地给回答:“就是肤浅。”
  “秦少郅!”
  “除非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秦少郅担心地握紧她的手。
  凤捭垂下眼眸,说:“我就是觉得自己长得太美了心烦不行吗?”
  “可我就是爱极了你的模样。”秦少郅抬手摸着她的脸,“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你要怎么毁容?用刀子划吗?还是想用火钳烫?你不疼自己我还心疼你呢。”
  “心疼我你就这般对我?”
  秦少郅羞愧地头抵着她的脸颊,说:“那还不是因为你才克制不住。”
  “反正都怨我。”凤捭被他神逻辑加上刷无赖的样子给气笑了,“那如果有一天,我必须要回到木辽国,你肯遂我一起吗?”
  “去拜访岳父我自然愿意。”秦少郅微微皱眉,忧伤地问,“就是不知道岳父大人会不会记仇,不许我踏进你家大门啊?”
  凤捭坏笑,调侃道:“恩,我父王确实很记仇。因为我的逃婚,父王在大宛国皇帝面前一定十分被动,他若是能抓到你,说不定会叫人把你脑袋割下来,献给拓跋暨。”
  说到逃婚,秦少郅忍不住又哼哼起来,语气酸得像打翻醋坛子一般,道:“你是为了我逃婚的吗?”
  凤捭红着脸低下头。
  “那你究竟是肯还是不肯?”
  “除非你保证我活着去活着回来。”
  凤捭竖起手指头发誓道:“我保证你活着去活着回来,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秦少郅这才满意地点头同意。
  “……如果我说,我们永远住在那儿……”
  “你这是想让我去给你们木辽国当倒插门吗?”秦少郅挑了挑眉。
  凤捭勾着他的手指头,嗫嚅道:“我怕我们会分开。”
  “我们当然不会分开。”秦少郅慎重地回答,“你父王有四个儿子,我爹娘就我一个儿子,怎么说你也得要给他们留下一个孙子,然后才能拐我去你们木辽国。”
  凤捭仔细想了想,觉得他说得挺对。如果就这样带着秦少郅走了,估计姚氏会哭晕过去的。她点头,说:“没问题,给你生一小旗的儿子。”
  秦少郅满脸笑意地将她压在身下。
  “你又要做什么?”
  “不是要生儿子?”秦少郅坏笑不已。
  “不行不行,今天不行……唔。”
  夜色渐深。
  凤捭终于睡熟了之后,秦少郅认真地开始思考凤捭的话。
  她忽然变得这么没有安全感……
  是因为宫里的那一位吗?
  能让她担心的,怕是只有一个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o^)/~
  我发现我老把正阳宫打成正明宫……

  ☆、第 44 章

  凤捭第二日醒来,着实为昨天在宫里发生的事情忧心许久,以至于去给姚氏请安的时候都显得心不在焉。
  姚氏却也懒得说她,只问了她身体是否哪里不舒服,待凤捭说不过是昨晚上找了点凉,也就没再追问。两个人彼此无话地干坐了一会。姚氏觉得甚至无趣,明明想和儿媳妇说几句话,但她又拉不下脸,总觉得那两个妾室的事情令她在凤捭跟前失了当婆婆的威严,这心里盘算了几遍,索性就让她回去。
  临别了,她还告诉凤捭:“以后倒不必每天来我这儿立规矩,月头月中和与月末来请安便是了。”
  凤捭本想也委婉地表示不能这样,母亲大人还是得孝敬的,不过她又怕自己真说了姚氏万一又收回那句话可咋整。
  她索性直接领了情,屈膝道了声谢母亲大人。
  以这些日子对姚氏的观察和了解,她知道只要自己这么说了,她纵然心里后悔,也不会再收回那句话。
  能不用每天来姚氏院子里点卯,凤捭心里一下子畅快了不少。
  待她心情愉悦地走后,姚氏却是板下了脸,摇着头,说:“果真是那木辽国宠上天的公主,且装一回的意思都没有。”
  其实她之所以这么对凤捭,是因为想抱孙子了。
  换成别人,在她这个年纪,孙子孙女都能上学了。
  自从那两个侍妾都揣着疑点离开人世后,姚氏只能把希望全然寄托在凤捭身上。
  过了一会,嬷嬷便把那求子秘方给送了过来。
  “夫人,这方子可灵验了,当初我那媳妇儿嫁过门一年半了都没动静,可照着这个方子喝了两个多月的药,就怀上了。”
  姚氏记得嬷嬷家的儿子和媳妇,确实是嫁过门一年半之后才有了动静。
  不过毕竟是要为自己的孙子打算,姚氏纵是想立刻照着房子给凤捭抓药,但最后还是决定让大夫给瞧瞧。
  自从府里出了刺客,姚氏对这府子里的老老少少也都不大放心。
  不过,秦睦和郅儿已经在暗中查这些下人,但凡有一丁点嫌疑的,都被发卖走了。
  用过午膳,给姚氏请脉的大夫便在外面候着了。
  姚氏最近总是睡不好,那大夫把完脉后边写方子边说:“夫人最近这是焦虑的,需得少费神才是。”
  姚氏叹了一口气。
  这几月,府上突然出了这么多事,她哪能不着急。
  那大夫开完方子,收拾药箱就要走。
  这时姚氏拿出了嬷嬷找来的求子秘方,递给大夫,说:“还请您给看看,这方子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大夫看完,说:“这方子是最平常人家用的求子秘方,倒没什么不妥之处。”
  “那我便放心了。”
  带大丫鬟送走了大夫,姚氏立即唤来丫鬟珍珠,让她把这方子给凤捭送去。
  姚氏本想自己去给凤捭拿去,但她一直以来她和凤捭都是不对盘的,想了想还是叫丫鬟送过去合适一些。她前前后后嘱托好几声,一定要珍珠跟凤捭说明白,这汤药的效果极好,好叫她放心让屋里伺候的人给熬着喝。
  凤捭这一上午,都在忧心忡忡中度过。
  她一直在思考,万一再冒出什么人要她进宫,她得想个什么正大光明的法子才能避过去。
  她也不敢随便同翠玉这些小丫头们说,毕竟在她们的概念之中,皇上那是最高高在上的人,皇上召唤莫有不从的。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姚氏房里的丫鬟珍珠送来了那个求子秘方。
  凤捭心想,对了,何必让自己身体出点问题?
  染个伤寒?不好不好,万一被当场时疫给隔离就糟糕了。
  怀个小孕?不行不行,这怀孕又不是她想来就来的。
  断了小腿?
  这法子不错,到时候她扭一下,让脚踝肿几天,然后一直装个三四个月。
  这件事定了之后,凤捭才觉得身子霎时间轻松许多。
  下午的时候,浮玉问凤捭:“公主,夫人给的药,您要不要喝?”
  “喝药?”凤捭闻到那药渣子就觉得恶心,哪里肯喝,再说她觉得子女什么的,自然而然来的才好。对于这种求子药汤,她最是讨厌了。
  不过如果不喝,好像也不太好。
  凤捭想了想,吩咐浮玉:“既然是婆婆给的,那还是得去抓药煎药,做做样子呗,反正倒时候我不会真喝的。”
  “那熬好的药怎么办?”
  “倒了呗。”凤捭无奈地白了一眼浮玉。
  浮玉立即点头,转身就问锦姑领了银子去药方抓药。当天晚上,她就认真地开始熬药。凤捭对她尽心尽责感到深深地无力。
  这传到姚氏耳朵里,还不得认为是她凤捭巴不得要孩子?
  嘿,姚氏还真是这么想的。
  她一定说当晚凤捭就命丫鬟把药熬了起来,顿时喜得多吃了一碗饭,之后还去了后花园绕了几圈消食。
  一直等到晚上秦睦回来,她还忍不住把这是告诉给了秦睦。
  秦睦其实也渴望能快些抱孙子,听了之后,心情也跟着好些。
  姚氏看得出他回来的时候心情不佳,便问:“是今日去宫里领了烦心的差事?”
  秦睦道:“皇上这一回秋猎要让我来负责整个行宫的守卫。”
  没人知道皇上到底怎么想的。
  因为这行宫的守卫一直是皇宫侍卫统领的活,而且今年皇上也都是交由统领去安排,偏偏在这秋猎快到之时丢给他。岂不是故意丢难题给他!
  没办法,睡了一晚的不踏实觉之后,秦睦第二日亲自去请教了统领。
  他算准了那统领面子上不会给自己难堪,但并不一定真心会帮他忙。
  这个时候,秦少郅也被皇上叫过去当差,每日都得按时上朝下朝。
  秦少郅忙碌,凤捭晚上便轻松一些。
  可这没几天,她又不轻松了。
  因为旭王妃要求和离的事情终究是从宫里蔓延出去,最后连姚氏都知道了。姚氏气得头疼,赶紧命人去将军府问询,得知的消息是旭王妃回了姚国公府。
  也就是姚氏的娘家。
  姚氏怕自己这位姐姐真干傻事,急急忙忙也回了姚国公府,希望能劝上一劝。
  无奈旭王妃是真觉得心冷了。
  旭王妃对姚氏道:“我真的都不知道嫁给他做什么,给他当一辈子的管家婆吗?还是帮他继续去处理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妹妹,姐姐这时也不怕跟你直说,自我嫁过去之后,王爷每年和我同房的次数不超过五次,而且也从未牵过我的手。今年,更是一次都未有过。平常,大家都忌惮我是王妃的身份,可背地里,我岂会不知道自己被人戳过多少次脊梁骨?这京城里的侯府闺秀,有哪个比我惨?而皇室郭家媳妇,又有哪个过得不比我舒畅?我啊,这次是真的心寒了。”
  “可你若是……”
  “我知道妹妹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自己就算是真离了,这下半辈子也不会好过。可我就是宁去当那青安寺里的尼姑,也不想再和王爷住一个屋檐下。”旭王妃顿了顿,说,“皇上和皇后都是明仁之人,想必不会为着我的事为难将军府和父亲。”
  姚氏自知劝慰不成,只能陪着她在家里散心。
  姚国公虽然对这个女儿做出的事感到震怒,可如今旭王妃仍旧是王妃的身份,自然不敢对她过分苛责。
  毕竟王妃的儿子是旭王妃唯一的小王爷。
  说来也是奇怪,这旭王爷玩过女人无数,偏还只有王妃一人产下子嗣。旁的,也就三个侧妃生了女儿。长女还是在王妃嫁过去之前就有了的。
  夜深之后,姚氏又陪着母亲钟氏找王妃说话。
  母女三人就旭王妃的事情又说了很久。
  旭王妃眼圈儿红了又红,最后说:“母亲,是女儿的不是。”
  钟氏道:“娘也知道你心里苦,可你半辈子都熬了过来,又何必揪心于王爷身上。你毕竟有了小王爷。不是娘在背地里说什么不恰当的话,就依着人传那样,那旭王的命……岂能长久得了?你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守着王府,身为正妻,那外头的人再怎么蹦跶,也不能碍着你的位置。几年之后,便是你的好日子。”
  旭王妃一愣,她完全没有想到母亲会说出这样惊世骇俗的话。
  从小到大,钟氏便只会跟她们说女德。
  “可是母亲,我这边都已经和皇后说了。”旭王妃叹息,“说到小王爷,我心里却还是不舍得的。”
  “身为人母,哪里舍得自己的孩子?”钟氏摸着她的头,也为自己这嫡长女的半生而红了眼眶,“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娘也疼你,可娘真的不能纵着你跟王爷提出和离。你这明日就回府,先跟王爷道个歉服个软,然后再进宫跟皇后说明白。”
  旭王妃面露为难:“这岂不是叫皇后过来掌握的嘴吗?”
  钟氏问:“那我且问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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