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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妻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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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媳妇昨天没来给您请安,心里特别得不安。今天,我就是来给你赔罪的。”
  秦老夫人对凤捭的表现表示吃惊,依她之前所见,凤捭这孩子注意多得是,可不是那种会因为没请安就内疚的人。
  不知道这外来的孙媳妇突然转变性子是因为什么。
  秦老夫人见凤捭笑得如此真诚,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一开始对她成见太深了?
  “你倒是不用如此拘礼。”秦老夫人看见了她手里拿着东西,“如果是自己缺了什么,尽管去找你婆婆要,莫要不好意思说。”
  凤捭眨了眨眼,看了一眼姚氏,说:“凤捭什么都不缺,反倒是之前成亲,宫里赏赐了许多物件……我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用不上。刚才看见祖母这衣服,觉得很是搭配。”说话间,凤捭将手里的翡翠镯子套在了秦老夫人手上,“祖母您看,戴上看多好看。”
  秦老夫人望着那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知道这是宫里的东西,不是凤捭在瞎忽悠,笑道:“你这孩子,没事送东西给我这把老太太做什么?”
  凤捭道:“觉得您压得住这翡翠的颜色。”
  秦老夫人将手举起,给姚氏看,同时说:“你看看,这镯子是不是成色极好?”
  姚氏红了红脸,说:“是啊,凤捭有心了。”姚氏嫁入将军府这么多年,其实没给秦老夫人送过什么东西。除了老夫人寿辰,她会和秦睦一起给老夫人准备寿礼。
  主要秦老夫人也不缺什么。
  凤捭见姚氏脸红,起身又走到姚氏跟前,说:“昨晚上,媳妇想了很久,觉得那事儿是做的不地道。碧玺怎么说也都是您的丫鬟,你看看我这媳妇当的,都怪以前在军中养成了习惯。前些日子,我听丫鬟们说您订了一套的玛瑙首饰,唯独没有玛瑙耳坠。我刚好想起自己有一套,母亲您看看。”
  翠玉将那一副玛瑙耳坠拿出来,递给凤捭。
  红色的玛瑙被雕琢城一朵小花,镶嵌在金色的镂空圆环中,精巧雅致,看着又很有富贵的韵味。
  凤捭手举着给姚氏看,并说:“媳妇来自木辽,对大周的很多习俗都不了解。以后做事有不妥贴的地方,还望母亲能指导一番。”
  姚氏愣了愣,说:“你这玛瑙耳坠确实别致。不过……”
  “母亲别嫌弃。”凤捭说,“对我这种没有耳洞的人来说,这耳坠放着也是放着。”
  秦老夫人怕姚氏心里别扭不肯收,到时候两个人都会尴尬,于是说:“媳妇孝敬的,也是一片心意。”
  姚氏听此,忙接过耳坠,说了一声:“你有心了。”
  凤捭谦逊地说:“媳妇应该的。”
  秦老夫人道:“好了,你快别蹲着了,找个位置坐下吧。”
  凤捭挨着姚氏旁边坐下,说:“祖母,母亲,我先前来的时候,听说碧玺已经被牙婆发卖到了远处?”
  姚氏道:“昨晚上连夜把她送了出去,这样的丫鬟是绝对不能留的。不过应该还没卖出去,那卖身契还在我手上。”
  凤捭喝了口热茶,说:“刚才我来的路上,那马夫李柱子哭着求了媳妇半天,求着让我把碧玺赐给她。我见他求得十分真诚,就跟他说这事得老夫人和夫人说了才算。结果您猜他怎么着了——”
  秦老夫人和姚氏纷纷看着她,凤捭继续胡说八道:“他说老夫人和夫人是府里最公正的人,必定是不去轻饶了碧玺。他嘴里说着什么碧玺若是没了,我也无心再活,然后一头往地上撞去!哎呀,那一下可真不轻,下巴都撞碎的模样,牙齿我看也碰掉两颗。我猜,若不是他装下去的时候头向上抬了抬,只怕这一刻已经没了命。我看他对碧玺一片真心,一时没忍住,就答应帮他来求祖母和母亲了。”
  翠玉听到自己夫人如此说着,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姚氏有些恼怒,说:“他这是也想让将军府发卖的吗?”
  秦老夫人道:“这马夫倒是真性情的人。”
  凤捭眼珠子骨碌一转,说:“我刚才就在想,碧玺不是心气儿高想要我这将军府少夫人的位置吗?我觉得不如把她指给李柱子,断了她这不该有的念想,让她安分守己地伺候人。这传出去,对咱们家将军府也是好事。”
  姚氏见凤捭突然转了性子,十分诧异。她差点就脱口而出,既然你这么大度,不如今晚让郅儿去偏院住一晚。好在她开口之前想到老夫人也在,也就没好意思说出口。
  秦老夫人认真想了想凤捭的话,突然觉得不无道理。
  “祖母,母亲,你们怎么看?”凤捭问。
  姚氏道:“这样未免也太便宜了她。”
  秦老夫人道:“可也得讲人心换人心。反正碧玺弄的那木偶也不算是成功的,就让李柱子和碧玺都去庄园里头当最末等的粗工,而且一辈子不得提用。”
  巫蛊之术要讲究写准人,碧玺弄个的那几个木偶上,只有名字,没有生辰八字,所以并不算什么最可怕的。不过她的心思已经很不好,所以肯定不能留在身边。
  定下来之后,凤捭又陪着两位长辈用了早膳,随后才回去。
  回去的路上,发现李柱子还跪在那儿一动不动。
  凤捭于是让翠玉过去把好消息告诉他。
  翠玉说完,李柱子眼里留出两行清泪,不停地说好夫人啊大恩大德,李柱子没齿难忘。
  凤捭心想,你难忘不难忘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估计你得要被碧玺狠狠伤一次的。
  她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碧玺自从觉得自己姿色尚可,能配得上秦少郅之后,就再也没把旁的男子放在眼中。如今她突然成了李柱子的人,对于她这样心里极度自私的人来说,恐怕不会感激李柱子救了她,反而会处处嫌弃李柱子。
  这件事到底如何发展的,凤捭并不打算去关注。
  因为下午上课的时间到了。
  陈清突然提到了徐秉谦徐大人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o^)/~

  ☆、第 33 章

  陈清身为女子书院的创始人,又兼女子书院的经费筹备人,对于朝中某些变动的消息,算是能及时得知的。
  在授课的过程中,陈清问起了曾经的学生曹安清,在听说她的病还未痊愈之后,陈清表示自己作为老师理应去探望一次,随后她有为前两天过世的陆沁惋惜。
  “从来都不知道,陆沁竟和徐大人相识。”
  凤捭听此,手中的笔微微一顿,问:“这么说来,徐大人岂不是要伤心一阵子……”
  陈清说:“听说徐大人恳请皇上准他去嘉峪关历练。”
  “这徐大人不是文官出生?”
  “是啊,所以才说,徐大人和陆沁必然是曾经相识。皇上为此十分生气,勒令他回家面壁思过,不可耽搁在儿女情长上。”陈清看着凤捭的字,眉头微皱,“少夫人,您看您这个字,错了还不规整。写字讲究心静,不受外界干扰。我不过跟你说两句无关紧要的话,你的字就跑偏了,还需要多练习啊。”
  凤捭低头一看,好好的“赋”字竟被她写成了“贝戎”两个字。中间的距离大的能再塞进一人字。
  她“唉”了一声,对自己有些失望地撇撇嘴,随后撕掉这一页纸,提笔重写,落笔前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静下心。
  授课结束之后,凤捭陪着陈清一起去看望曹安清。
  因为曹安清身体越来越差,姚氏心疼她,特地去找了旭王妃,旭王妃随后便请了宫中的太医。当姚氏陪着太医来到偏院的时候,正好也看见了凤捭和陈清。
  于是四个人便一起进去。
  一进院子,就闻见了一股浓浓的汤药味。
  伺候曹安清的三个丫头,一个正在院子中的炉子上煎药。另外两个,正在屋里劝曹安清喝药。
  太医看见那个丫头,就问:“秦夫人,我看这个丫头的脸色不对,回头让她一并过来给我瞧瞧。”说完这句话,太医的眉头紧锁,抬脚进了屋里。
  凤捭听太医这么说,才仔细去看了一眼那丫头的样子。一脸的疲惫,眼圈有些黑,还不停地用帕子捂住口鼻咳嗽。凤捭觉得,这丫头估计是伺候病人太累了吧。
  凤捭、陈清跟着姚氏随后也进了屋里。
  两位丫鬟看见夫人和少夫人都来了,急忙跪下行礼。
  姚氏让两位起来之后,问:“怎么回事?”
  曹安清靠在枕头上,不停地咳嗽,说:“夫人和少夫人莫要怪她们,是我嫌这药味太苦,一口都咽不下去罢了。”她瞥见陈清,又咳嗽了几声,缓了好一会,才说,“先生来看学生了,可怜学生这身子,不便给先生请安。”
  陈清示意她不要动,说:“我听说你病还未好,便过来看看。”
  姚氏道:“安清,这位是宫中的太医。太医,她便是府上的病人,还快请太医给号一号脉。”
  因为曹安清并不是正妻,也非王室贵族,故而太医也未讲究那么多。
  不过随后太医的表情却叫姚氏十分担忧。
  “请问夫人近日可去过祁东?”太医问。
  曹安清摇头。
  “那是否见过从祁东来的人?”太医又问。
  曹安清继续摇头,咳嗽着问:“太医,您问这却是为何?”
  太医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随后太医又仔细观察了曹安清的面色,问了她自发病以来的各种反应。
  问完之后,太医的眉头越锁越深。他面色沉重,拿起医药箱,对姚氏们道:“还请夫人们到外面说去。”
  姚氏走到外面,问:“吴太医,可是有什么问题?”
  吴太医并未说话,只是摇头,并让伺候曹安清的三个丫鬟也过来,一并号了脉。随后,太医急忙开了单子,递给姚氏,十分慎重地说:“夫人,这件事老夫并无十足的把握,但瞧着也差不多。此病并非简单的伤寒,而是时疫。”
  姚氏震惊,瞪圆了眼睛,抓住太医的手,连问:“吴太医,你、你说的可是真的?这……这怎么可能?”
  吴太医道:“时疫非小事,我这就得回太医院写折子禀告皇上。对了,夫人从此刻开始,若发现府里任何人又咳嗽发热的症状之人,一定要当心。方才那院里的是夫人和三位伺候的丫鬟们应该皆已染病,请务必不要让她们再出来走动。”
  吴太医写了三张方子,递给姚氏,吩咐说:“按照这上面的速去抓药。那院子里使用过的一应物件都需焚烧处置,三位身上的衣物也要换下丢掉。”
  三十多年前,京城也有过一回时疫。
  姚氏对此记忆尤深,因为她也是感染者之一。
  很快,将军府里所有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凤捭从未经历过时疫,却也是听说这这类病的,一旦蔓延传染开,那真是不得了。
  正当职的秦睦听到下人来报,也是急急忙忙回了家,以处理这一突然事件。
  将军府里所有去过偏院的人都喝下了吴太医给的预防药剂,而这几日所有人穿过的衣服都被集中在骑射场烧毁,丫鬟们熏着的艾草在各个院子走动。
  秦少郅一回家,就看到了整个将军府里所有人都在忙碌。
  秦少郅他中午的指挥就被皇上从皇宫里放了出来,不过他没有立即回府,而是直接去找了旭王爷,把皇上的意思委婉地转达给了旭王爷。
  旭王爷也真是不靠谱。他听了之后,反而是拍了拍秦少郅的肩膀,替自己辩解说:“少郅啊,不是本王不好,实在是那玉观音太好,整一个人间尤物啊,本王爱不释手……”
  秦少郅:“……”
  他预感这事儿要真闹大了,旭王爷恐怕要挨皇上批。
  旭王爷老不正经地伸手抹了抹嘴,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说:“少郅,你看看这玉如何?”
  秦少郅跳了跳眉毛,说:“好玉。”
  旭王爷得意道:“我听说他喜欢玉,就特地让人把我府里最好的那块璞玉雕刻成观音的样子,你看这背面,还有一个兰字。晚上我给他送去,保准他看了欢喜。”
  秦少郅在心底默默地替旭王妃叹息。
  旭王爷的喜好,实在不是正常人能接受的。
  “王爷,那玉观音……纵然是再美,也是个男子……”
  旭王爷白了他一眼,说:“这你就不懂了,男子有男子的好,女人有女人的妙。我看对眼的人,才不会去考虑她是男是女的。少郅你就别管这事儿了,回头本王会进宫,好好求求我这皇帝侄儿。到时候,只要玉儿松了口,那我也不散强人所难。那帮言官也就无话可说。再说了,那祁东最近爆发时疫,皇上估计随后也没心情管这点芝麻小事。”
  玉儿?这称呼真是……秦少郅忍着想吐的感觉低下头。
  旭王爷见他情绪低落,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少郅,其实我从没把你当成晚辈看……”
  秦少郅见旭王爷表情突然变得如此暧昧,急忙后退两步,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并说:“王爷,我可不是什么玉观音,也不是小白脸徐秉谦。我可是你外甥!”
  旭王爷“呸”了一声,骂道:“你小子胡七八道说什么呐,我能看上你?我要是真看上了你,你现在还能好好在我跟前站着?我是希望你能理解我。你说让我放玉观音走,那我让你放凤捭走你愿意?”
  秦少郅脸色一黑,理所当然道:“当然不愿意。”何况他和凤捭是正经的夫妻,可不像旭王爷这样不同寻常。
  “那不结了。”旭王爷回忆凤捭的容颜,又露出暧昧的表情来,“不过你那媳妇凤捭同样是人间尤物啊!”
  秦少郅的脸更黑了,差一点都咆哮起来:“王爷,她可是你外甥的夫人!”
  “得得得,瞧你那紧张样儿。我不就是夸夸她,长得美还不让人夸了?”旭王爷两个鼻孔朝天一竖,“告诉你,我想得到的人,除了那个软硬不吃像茅坑里臭石头一样的徐秉谦之外,最后都乖乖任我摆弄的。所以我是不会打你和你夫人的注意的。你赶紧给我滚吧,回头再听你跟我说什么玉儿的事情,我跟你绝交。”
  秦少郅扭头就走,心里觉得十分不得劲。
  他还真希望旭王爷能和自己绝交的。
  秦少郅发誓,自己再也不想踏足旭王府了。
  不过这事情他没办妥,明天进宫,还得好好想想,怎么跟皇上汇报。
  他出了旭王府,本打算直接回府,后来想起今天皇上皱着眉头说起徐秉谦要去边关的事情,于是命长顺驾车去徐府。
  他到的似乎,徐秉谦正在收拾东西,看那样子,是一定要离开京城去嘉峪关的。
  秦少郅想不明白了,他一个从没上过战场,或者说连长枪都使不好的人,怎么就非得辞去太子太傅那样的好职位跑去嘉峪关的。
  他问出疑惑之后,徐秉谦只是慢悠悠地说:“想去了而已。”
  秦少郅皱着眉头,打量冷静的徐秉谦,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说:“那个叫陆沁的……不会是当年那位姑娘吧?”
  徐秉谦的身子一顿,眼里划过一丝无奈。
  他不知道自己当说是还是不是……
  毕竟已近误会,不如误会到底?
  终于,他放下手中的画卷,轻轻启唇,说:“已经过去的事情了。”
  秦少郅见他的表情里隐忍着痛苦,讷讷道:“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你要是早说了,我就算被皇上削职也会求皇上取消我和陆沁的婚事啊。她走得太突然,我其实连她长什么样都未见过。”
  徐秉谦继续收拾画卷,说:“不重要了。又不是你的错。”
  “你说你……清高得快要让人摸不着边。我想娶的人只有凤捭,那什么陆沁曹安清从未放在心上。你若是早些同我说,我又何尝不想方设法成全你们?”秦少郅想到徐秉谦和心爱之人已经阴阳两隔,不禁叹息,“当时据说她嫁过来的时候逃婚了,后来还是被家人硬送至将军府。我当时就该去找她问一问,也不至于让她心灰意冷就此了得。”
  徐秉谦挺直后背,抬眸直视秦少郅,说:“既然你只想娶她一个人……那以后,你别再娶妾室了。”
  秦少郅被的话差点逗笑,说:“你当我是什么人啊?我又不是旭王爷。倒是你,真的非要去边疆不可?”
  徐秉谦嘴巴动了动,却没再说话。
  他知道凤捭的性格,知道她心里其实容不得半点污渍。
  “你别劝我了,我心意已决。我喜欢那儿,那儿的回忆很美。”徐秉谦说。
  秦少郅猜徐秉谦大约是在想念他的至亲之人。
  他见自己劝不动徐秉谦,对这一天的工作成果表示十分不满。好在可以回家了,他的心情也不再沮丧。
  谁知道,一回家就得知曹安清染上的不是普通的风寒,而是时疫。
  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染上时疫?
  秦少郅不禁想起昨天发现马儿被喂药的事情。这两件事看起来没什么瓜葛,可他总是忍不住联系在一起。而且,先前在旭王府,旭王爷还说了,祁东爆发时疫。
  在陪着父亲秦睦安排完一串后续事情之后,秦少郅总算抽出身来。
  他直奔自己和凤捭的院子里。
  凤捭这时,正泡在一堆药草中央,感觉自己都快被熏成药了。
  她不敢随便说锦姑是在大题小做,毕竟从所有人的表情看起来,这都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曹安清的状况最为严重,那太医走的时候,几乎已经是在暗示她命不久矣。
  不得不说,嫁给秦少郅,风险真的挺高。
  凤捭胡思乱想间,听到秦少郅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自从上一次他撞见凤捭洗澡之后,脑子里就会时不时冒出那个画面……每一次脑海里回顾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面红耳赤外加心跳加速。连他自己觉得想法十分孟浪。
  今日,当他得知凤捭在洗澡之后,并没有进去,不过当听到洗得是药澡时候,他什么也顾不得了,推门而入。
  凤捭瞄了他一眼,伸手擦着额头的水珠,说:“夫君大人,你这样子闯进来不合适吧?”
  秦少郅径直走到她身边,紧张地问:“凤捭,你是哪里觉得不舒服吗?喉咙痛不痛?想不想咳嗽?”他伸手试着她的额头,“啊,你额头为什么这么热?”
  凤捭道:“把你泡这里面小半天,你看看你身上是不是热乎乎的。”
  “那你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当然没有。”
  秦少郅松了一口气,抚着胸口道:“太好了。”他这个时候才仔细观察到凤捭因为泡在热水中,周围的水汽把她的脸熏得泛着红晕,长长的眼睫毛上也挂着小水珠,肩膀以上的部位,都露在水面上,而她的小腿,正如自己第一次见到那样,翘着一只小腿在浴桶外面……
  他咽了咽口水,急忙站起来,说:“我出去等你。”
  “喂。”凤捭喊住他,“要是我被传染上了,只怕你也……我劝你也快喝点药泡个药澡……”
  秦少郅不正经地倚在门上,坏笑着问:“一起吗?”
  他调戏的话自然换来凤捭一句毫不迟疑的“不要脸。”
  秦少郅继续咽着口水,问:“我特别好奇……夫人你为什么非要把一直小腿翘在桶边?”
  凤捭笑得灿烂,说:“你猜。”还没等秦少郅回答,凤捭又说,“你肯定猜不出……哎,你在军中的时候必定不像我当初那么麻烦的。你看好了。”
  就在眨眼间的功夫,凤捭双手一撑,整个人从水里呼啦一下子冒出,顺势站了起来,等脚站稳,她双手已经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衣服,将整个人都裹在里面,等另一只脚从水里捞出的时候,她又已经系好的里衣的带子。
  虽然凤捭动作很快,一连串动作结束花费的时间很短,但是秦少郅还是看清了她从水里出来时那一刹那的惊艳。
  秦少郅只恨自己没多长一只眼。
  凤捭对秦少郅抛了个媚眼,说:“懂了没?”
  秦少郅拼命地咽口水,说:“不、不是很懂……”
  凤捭撇嘴道:“我当初刚入军中的时候,一些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流氓兵不怕死,趁着我洗澡的时候冲进来偷看,于是我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这样的话,在军中洗澡我就能很快穿上衣服。啊,你脸怎么这么红……”
  秦少郅伸手捂住脸,说:“被热气熏的……夫人,你能把别的衣服感觉穿上吗?”
  凤捭却笑了一下:“我只是演示一遍给你看,又不是真好了的意思啊。”
  “对了,后来那些士兵……”
  凤捭咬了咬下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摸着耳垂,说:“都被我杀了。”
  秦少郅转过身,说:“我出去了,夫人您慢慢洗。”
  一炷香时间后,凤捭觉得这药应该透过皮肤渗入五脏六腑,自己肯定不会有事了。这才正经地穿上衣服。
  她才一踏入正屋的门,就被秦少郅从后面抱住。
  “身上一股子药味。”秦少郅呢喃,“我感觉自己快病了,你让我咬一口吧。”
  “少来,我饿了。”凤捭推开他,“我真的饿了。”
  秦少郅表示,自己也很饿。
  用膳的时候,秦少郅没让丫鬟们在旁边伺候。
  他讨好地说:“你想吃什么,我夹给你。”
  凤捭道:“我自己有手,你这么讨好我,不会是有事求我?”
  “没有。”秦少郅低头吃饭。
  过了一会,他不甘心地抬起头,说:“我今天出去了一整天,总在想你在忙什么。”
  凤捭回答:“和昨天一样……”
  “你有没有想我……在忙些什么?”
  凤捭瞪着他,不解地说:“为什么要想?你又不是不回来的。”
  秦少郅低下头,拼命吃饭。
  又过了一会,秦少郅再次问:“你真的不想我?”
  “唔,有一点……”凤捭回顾一番,得知曹安清染上的是时疫之后,她确实担心过秦少郅,怕他身体不适。
  “你今天去哪里了?”凤捭问,“听说徐大人要去嘉峪关?”
  “是啊。”秦少郅叹息,把自己今天和徐秉谦提到的那件事告诉了凤捭。
  凤捭听完,不想吃饭了。
  “陆沁生前,曾有话托我转达给她心上人。”凤捭面不改色地撒了个谎。
  秦少郅并不生疑,说:“后天给他践行,不如我替你帮她转达。”
  凤捭其实是想找个机会问白益的,但是秦少郅这么说好像是情理之中……那陆沁哪里有给她留下什么话啊,她无奈,只好说了一句白益曾对她说过的话。
  凤捭说完后,怒气在地在心底发酵升温:徐秉谦,你比落我手里,你要是落我手里,我不废了你我就不是凤捭!
  她十分难过。
  自己当初是瞎了眼了还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认为白益是真心的?
  原来他很多年前就喜欢别人,却还来招惹自己,真是罪不可赦。
  秦少郅见她一脸怒气,问:“夫人,你在为谁生气?”
  “为你。”凤捭见秦少郅到现在还不知情,心里生出一丝愧疚。
作者有话要说:  每当我收藏涨两个掉一个,涨五个掉三个,末章点击一少再少的时候,我都会以读者的身份看一遍自己的文。看完后,我竟然觉得自己写得挺好看的……
  我可能没救了~~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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