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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创汉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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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有短短胡须的脸多了一份成熟却也少了一些应有的开朗,一条深深的黑线聚在眉目之间,黑白分明的大眼怒视徐健。“汝乃何人?为何闯我大营?”
徐健来到这世界,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英气逼人的将军!心里一时有些发愣,倒还忘记了刚才的危险,直到听到这少年将军的喝问才醒悟过来,不答反问:“将军可是姓赵?”原来,他想到了赵云赵子龙!在后世他可没少听说过这位大闹长坂坡的英雄!
来人一看徐健看着自己发愣,心里不禁想:自己不认识此人啊,为何这般看我?听到徐健开口问自己,恍然大悟,“我乃北海郡守备孔大人手下太史慈是也!尔乃何人,为何在我大营闹事?”来人正是北海郡都尉太史慈!太史慈,字子义,东莱黄县(今山东龙口东黄城集)人。“美须髯,猿臂善射,弦不虚发”自少已十分好学,才智过人且为人至孝!孔融数次派人前往请其出仕。并派人奉送礼物给其母,后来其母也被孔融的诚意感动,太史慈这才在孔融手下当差。
一听不是赵云,徐健心里稍稍有些失望,听到太史慈出言相问,“我乃泰山郡人氏徐健!来此地只为做点小生意,然这人却把我一个兄弟抓起来,说我们乃是黄巾叛逆,”然后把出事原因和自己找到甄糜两家出钱赎人的事说了一遍,最后说道:“我乃山野村民,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我也答应用五百六十两黄金赎人,但这位将军出尔反尔,派人抓我不说,就是我兄弟现在也是不知死活!我想,如果真怕我们是黄巾叛逆,完全可以派人调查!”
“哦?有这等事?”太史慈本来有些发火,虽然他从军不久,但也没有见过如此前来大闹军营的事,何况来人还只是一个和自己年龄相差不大的少年。但他还是一个冷静的人,听完徐健的话后还是觉得事出有因,不禁有些缓和下来。又看看徐健,衣着朴素,虽说浑身是土,但也收拾的利落,可怎么看也不象是一个有钱之人,不觉有些怀疑,“你那五百六十两黄金是怎么来得?”
“是小民做生意赚来的。”徐健答道。
“货是怎么过来的?”
“从泰山郡运来的。”
“哈哈,差点被你蒙骗!泰山郡被黄巾叛逆占领,你如此贵重的货物如何能过来?来人!把他跟我抓起来!”太史慈大喝一声。
“看来又是一个不明事理的!来吧!今天我就要看看有没有明理的人!”徐健一声长叹,说完握紧手里的钢刀,冷冷的注视着太史慈,一股视死如归的豪气随即迸发,令太史慈暗暗惊讶!不知所措的兵士自太史慈出现后就像是抓到了主心骨,要知道太史慈在军中的地位很高!不只是他功夫好,还因为他为人至孝忠义,体恤士兵!所以一听太史慈的命令,一下就跑出来百十个士兵。
“且慢!”太史慈一听徐健的话,觉得不对劲,喝止住上前的士兵,问道:“黄巾叛逆在泰山郡封锁重重,尔等有何本事自由出入?”
“泰山郡早就被孙坚孙将军攻占!现孙将军已经班师,只留一座空城!”徐健象看白痴一样,冷冷的说,“作为将军,不知敌情,我真不知道你这做将军怎么当得?”
“啊?此话当真?”太史慈没有体会到徐健的讽刺,却被徐健的话震惊了。就在一个多月之前,泰山郡还来人求援,现在听到这消息好真的是感到震惊。
徐健却不知道太史慈不知道,以为他是在装傻,也就懒得理会,“你可以问问你们家太守大人,就知道真假了。”其实徐健还真的是错怪太史慈了。这时代的通讯并不发达,信息相对来说就闭塞!徐健他们过来是没要几天,但一是孔融并不愿意起刀兵,所以拒绝支援泰山郡,二来却是王修等人造成的。王修对外来的人收取费用方可进城,然逃难而来的贫苦百姓哪有钱来付给他?所以都没能进城,有消息也是滞留在城外了!再者,太史慈这些日子因为母亲生病,特地向孔融请假回家陪伴老母。孔融也是饱读圣贤书之人,对太史慈此举也是大加赞赏,反正郡里也没什么大事,也就多准了他几天假,他今天也是刚刚回到军营,还没去向孔融报道。刚进营门就见到王修遇险,所以就放出一箭,救了王修一命。
“尔何故如此嚣张?”徐健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太史慈有些发怒,按下的怒火又升起来了,语气也恢复了原来的冰冷。
“没必要给你多说!你是将军,是大人!我等乃是山野小民,贱命一条!官字两张口,你看着办吧,谈不上什么嚣张!”徐健还是不急不缓的说。“你可以令人前来抓我杀我!没关系!我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就赚了!呵呵。”
太史慈何曾见过如此狂傲的人?一听不禁大怒:“大胆狂徒!待本将军拿你治罪!”说完一提战马,冲了过来。战马很快冲到徐健身边,太史慈一提马的缰绳,战马立时扬起前蹄,踢向徐健的头部!同时,太史慈手里的长弓带着劲风也往徐健身上横着就招呼过来了。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太史慈这一下可比王修厉害多了!如果徐健蹲下,那太史慈的长弓肯定走空!但落下的马蹄他就没有办法躲过!往旁躲闪,马蹄能让过,但这长弓却难躲避!无论是攻击的力量和角度,王修都无法比拟!好个徐健!虽然他对太史慈的攻击感到有着很大的危险,但他毕竟净利率太多的生死,只见他不退反进,身形一矮,人往前蹿,一偏头就让过马身,来到马下面。紧接着往左一滚,虽然还是狼狈,但也有惊无险的逃出生天!
对于徐健的身手,太史慈也吃了一惊。他本以为徐健会向后退却,他就会纵马再次踢向徐健,可这少年却从他马肚子下蹿了出去,让他不好转身继续攻击,不禁有些佩服对手的胆大心细!也对徐健的身手重新有了认识。等马收住去势,太史慈才调转马头,静静的看着徐健,任由马蹄在原地踏来踏去。“好身手!奈何为贼?”
“哈哈,大人就是大人!可以随便给你安排罪名!你说是贼我就是贼吧!方正我也做了这些事,多一点罪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徐健拍拍身上的尘土,大笑着说。“将军即认为我是贼,何必再多说呢?来吧!”
“好!就让本将军见识见识你的手段!别说我是欺负你,我也下马!我们就在地上斗上一斗!”太史慈豪气干云的说。
“哈哈,将军还是在马上吧,你和我一比,你的优势在马上!”太史慈的举动让徐健有些好感,好意提醒他。但听到太史慈耳朵里就有些变味了!让太史慈认为徐健实在讽刺他,脸一红,跳下马说道:“那少年,休要逞口舌之利!有何本事尽管放马过来!”说完取下马上的长戟,随手一抖,舞出一个碗大的枪花,顿时战意浓烈,“来吧!”
“好!”徐健一看,也是豪情大发,见太史慈已经准备好了,也没客气就冲了出去。太史慈一看暗中叫道:好快的身手!也不敢大意,长戟一挥,带起一片残影,斜着劈向徐健的肩头,徐健不慌不忙的往长戟来的方向一侧,险险让过,身形并未受阻,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就来到了太史慈的面前,右手钢刀一顺,自下而上的就往太史慈身上招呼。此时太史慈招式已老,无法收回兵器,一看徐健一眨眼就到了,不禁大惊失色。但他毕竟还是功夫一流的武将,慌忙之中右手一抬枪杆,人却往后退却。徐健的刀被枪杆一档,就改变了方向,见太史慈往后推却,身子一转,一记背腿踢向太史慈胸部。太史慈没有料到徐健会来这么一下,慌忙之中也只好一提手里的枪杆,挡在身前。徐健的脚在踢到枪杆的前面生生停了下来,收回招式,退后一步,真诚的说:“将军,你的优势是在马上,还是上马一战吧!”


 生存 生活(二十一)

第二卷生存生活(二十一)
太史慈只觉得身上一阵燥热,俊脸通红,长戟一提,双手用力,用枪杆一推徐健停在胸口的腿,待徐健稳住身形,大喝一声,也不说话,长戟划出一道道残影就扑向徐健!
徐健手下留情来是因为太史慈刚开始就下马和自己公平一战,觉得以自己的长处对太史慈的短处有些胜之不武,对太史慈也就心存好感。同时他也知道自己也是抢占了先机才逼得他如此。所以一见太史慈抢先招式凌厉,也倍加小心。钢刀左遮右挡,见招拆招。一时两人战成一团,转眼就过了几个回合不分胜负!众小兵何曾见过如此阵势,先还为他们的将军加油助威,后来一个个看的是目瞪口呆,反而鸦雀无声了。
要说太史慈的功夫也是很好的,手中兵器也是平时善用的,但他和祖茂黄盖等一样,属于马上战将,所以步伐跟不上手里的招式,这就在徐健眼里他的招式虽然凌厉但是漏洞百出,加上徐健本身所习乃是经过后世众多名家锤炼并讲究的是一击必杀之技,好几次都有机会将太史慈置之死地但他有些不忍,同时也不想事情闹的太大,故也手下留情。然而太史慈却没能感受到徐健的好意,手里是一招接这一招,往徐健身上尽情的招呼。
见太史慈不知好歹,徐健心里也有些发火。大黑此时也醒来了,迷糊中慢慢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奋起全身力量,大声叫道:“公子,快走!大黑命贱!不值得公子为我如此!”话还没喊完。虚弱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又晕了过去。徐健用余光看见,心中更是怒不可懈,大喝一声,身体一扭让过太史慈刺来的长戟,不退反进,一个跨步就蹿到了太史慈的怀里,手中钢刀紧贴右臂,紧紧的压在太史慈脖子上,“将军,我只想要我的兄弟平安无事!别逼我!”
太史慈觉得脖子一疼,有股温热的液体流过,知道自己已经受伤,要不是眼前之人手下留情,他怕早就身首异处了。长叹一声,扔掉手中兵器,“你赢了!慈输得心服口服!但人,我不会放!我的审问清楚才能放人!”
“你可以问问孙坚孙将军!他知道我徐健的底细!希望将军你能通融一下,不管怎么样我今天要带我兄弟走!将军,对不起了!此事一了,我就为你治伤!”徐健说完卸开了太史慈两手的关节,压着他就往里闯。
“你杀了我吧!”太史慈双手无力的下垂,他不知道只是脱臼而已,以为自己双手残废了,悲愤的说。“就是我死也不会放人!”说完对身后的士兵命令道:“列阵!别管我!把他抓住送到孔大人之处!”
众士兵本来见到太史慈被徐健制住而不知所措,现听到太史慈的命令,齐声大喝,二万人马将徐健团团围住。徐健一见,仰天长叹一声:“想不到我徐健会命丧于此!也罢!”说完双手一动,抓住太史慈的手臂为其接上脱臼的关节,“将军,你可以走了!我就是命丧当场,也要救我兄弟!”说完,拾起钢刀,迎着围上来的士兵就冲了过去。
太史慈只觉得双手传来一阵剧痛,但很快就发现手臂能活动自如了。看着徐健单薄的身影在人海中左冲右突,仿佛一片树叶飘摇在大海里,然其出现在那里那里就会激起一片浪花,真的是虎踏羊群!发出一声感叹,“此人好本事!我不如也!”。跳上战马的太史慈对着人群大喝一声:“住手!”,众兵往后一退,露出中间的徐健。然后慢慢来到徐健面前,“他到底是你什么人?”,轻声问徐健。
“兄弟!”徐健擦擦脸上的汗水,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了一下,淡淡说道。
“好!我带你去看看,但人不能放!还是那句话,我得问清楚情况!”
“我要带走他!他在这我不放心!”一道黑线爬上徐健的额头。“好好的一个人,到军营只有一天不到的时间,就变得遍体鳞伤!我真的不敢相信!这还是我们自己朝廷的军队?”
太史慈一阵脸红,他也知道这事的原因,但平时没什么事,他也不是真想在这孔大人手下当差,所以只要不是很出格,他也不过问。“这样吧,我太史慈以我的人格担保!在没问明白之前,我保证没有人敢在动你兄弟!”
徐健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也就答应了,“好!我暂且相信将军一次!但要派人为我兄弟疗伤!”
“可以!但你也要留在军营,听后处理!”太史慈严肃的说,“闯营可不是小事!”
“哈哈,只要我兄弟平安无事,就是要徐健的命又有何难事?还有,你的兵多是关节脱臼,没什么生命危险的。”徐健一声长笑,令太史慈吃了一惊,此人不但身手好,也心存仁义,不禁暗起结交之心!这年头,这样为兄弟的不多!
俩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很快就出现在大黑面前,一看大黑的惨状,徐健差点就要暴走!鼻青脸肿的大黑,四肢明显被打断,要不是被绑在木杆上,早就躺在那里不能动弹了!太史慈也觉得这些兵下手太重,一见情况马上令人把大黑抬下去疗伤,然后对徐健说:“放心,我会处理的!不过先得委屈你了!”说完,就令人把徐健绑了起来。
徐健也没反抗,任其捆绑,说道:“将军,希望你言而有信!否则,你就盼望徐健快些死吧!”
太史慈一笑,“我还不是那种人!”说完正要令人将徐健带下去,门外有人来报郡守孔大人到了,忙起身出去了,把徐健一人留在大帐。
原来,孔融和几人在府上谈论诗词,有人来报,徐州糜家的糜竺来了。这糜竺也是徐州陶谦大人的手下,所以也就出来相见。糜竺此来其实另有其事,也是刚到,听糜天把徐健的事一说,也是大惊失色!要是徐健真的惹出事,那他在此地的生意也就到头了。大骂了糜天一顿后就急忙前来相求。等糜竺说完来意,孔融也是惊讶不已,正好有人来报说有人大闹军营,就和糜竺带着几人急忙赶来。
进账之后孔融就见到五花大绑的徐健,问道:“汝乃何人?无何如此大胆?汝可知擅闯军营乃是死罪?!”
徐健一见进来的是一个文静之人,一身文官官服,打扮得体,面色白皙,一缕胡须飘洒胸前,虽有点发怒但也很是平和,也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大人,小民乃泰山郡徐健,前日刚到贵地,原想做些小本生意以为生计,奈何我的一个兄弟却被大人手下抓来,说是叛逆,小民找到甄糜二家管事,并应允给那位王修将军五百六十两黄金,但王将军不但不问青红皂白伤我的兄弟,抢我货物,还派人前来抓小民,小民是在是忍无可忍才出手的。”
“有这等事?但你也不能擅闯军营!此乃杀头之罪!”孔融诧异的说道。
“大人可以问那王修就可知道,何必问我?”徐健一听,脾气又上来了,看的在旁边的糜竺暗暗着急,连忙喝止:“大胆!汝可知此乃郡守孔大人?还不快快跪下谢罪?!”
“看大人也是饱学之士,为何如此轻易的就下定论?不知你是如何读那圣贤之书的?呵呵,真是有辱斯文!可笑!可叹!”徐健一阵大笑。
“乡村小儿,胆敢如此无礼!孔大人乃是当世贤才,尔敢藐视之?”糜竺实在是止不住发火了,大声喝道。要不是徐健还牵涉到他糜家,怕是早就让人把他拉出去杀了。
“哈哈,贤才?!我倒是见识了!下人强抢,视而不见,此来无视!不问青红皂白就妄下结论,此乃不明理!若果贤才都是这样,我怕我们的圣人怕要蒙羞了!哈哈!”徐健犟脾气一上来也不管不顾了,再说他也不认识糜竺。
“哦?”孔融一听倒是来了兴趣,“那你说说,你这样做还是本官的不是了?”
“是也不是,大人说了算!小民无权也无能为力过问!”
“那你说说,你说你这么做是为你兄弟,难道你不知道你会连累你身边其他的人吗?”孔融问道。糜竺一听,也很想知道徐健的想法,竖起耳朵静静的看着徐健。
“事情到这个地步,本不是徐健所愿!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徐健也只好如此了。我不希望我的兄弟出事,同样也不希望我的朋友有什么事,何况这事还是因我而起?对于甄糜两家,小民只好对他们说抱歉了。希望大人能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放过他们!至于罪名,小民愿意独自承担!但大人如果要对他们不利,那徐健也只有放抗到底!”
“大胆!敢如此和大人说话?!”太史慈在旁也为他着急,一听这话就急了,连忙喝止。
“呵呵,你已沦为阶下之囚,还胆敢如此狂妄?”孔融觉得好笑,“痴人梦话!”
“大人,从你进到大帐,我可以用十种方法杀你!就是现在,我至少可以杀你五次!”徐健说完,一声长啸,身子左右一扭,身上的绳子就散开了!太史慈一见大惊,大帐里也顿时慌乱起来!


 第二卷 生存 生活(22)

第二卷生存生活(22)
徐健挣脱束缚,没有动作,只是冷眼看着如临大敌的太史慈,笑了笑说道:“将军放心!是非曲直弄明白之前,我不会对大人有所伤害的,毕竟我听到的和看到的,孔大人还是一个好官!要不然他早就没命了!”
“你以为你能逃的出去?”太史慈大怒,“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也要和你拼死一战!何况外面还有我好多儿郎!”
“将军,我会死!我也不是什么神什么仙,当让不可能刀枪不入!但我死之前我会先要了你们的命!你和我一样,都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在死神面前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徐健冷冷的说道。
孔融到底是文人出身,被徐健吓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颤抖的说道:“你,你想造反?!来人啦!给我抓住他!”外面的士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到孔融的叫声还是进来了好几个,一见大帐里的情景,愣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太史慈。
“大人,小民从来没有造反的意图!我本着息事宁人,本想出钱赎人也就算了,但你们不给我机会!大人如何处置此事,只要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小民甘愿伏法!但如果大人没有明察就定我等之罪,请恕我不能束手就擒!再者,甄糜二家乃是我合作伙伴,是不是叛逆大人心知肚明,他们也只是答应先行支付我的货款,用于我赎人之用。”
“大人,下官听下人说此事的确如此!请大人明察!”糜竺被徐健的话感动了,见此情况连忙站了出来。
“大人,就让这狂徒死个明白!”太史慈也上前说道,“请王将军前来一问不就明白了吗?”
“哼!口口声声说为兄弟朋友,外面的士兵不是人?就不是命?”见徐健安静的站在那里,孔融胆子大了一些。
“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呵呵,大人体恤兵士,徐健虽不济也知道同为汉室子民,还不至于兄弟相残!大人有此等心意,徐健相信大人能给我一个公道!甘愿束手就擒!”徐健说完伸出双手,示意太史慈将自己绑上。
“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孔融低声念叨着,完全沉浸在诗词的意境之中,一时倒还忘记了眼前的事,太史慈见他如此,也不好开口说话,只得先将徐健绑上,站在那里等候他的吩咐。
徐健其实还留了一手,他可不想死!等太史慈绑好后才说道:“将军,我忘记了一事,外面的士兵多是关节脱臼,骨折什么的,只要及时医治,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就象你先前一样!”说完不理太史慈惊异的目光,尽自退到一旁,静候孔融的处置。
“来呀,将此人押回大牢听候处置!”孔融回过神来,见众人都在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连忙下令。
“大人,还请大人叫来王修王将军,我和他当面对质,也好显示大人的英明!”徐健虽然嘴上说相信孔融,但他还是怕官官相护。
“也好!就让尔心服口服!”孔融一听也没生气,命令下人去叫王修后问道:“听说你是从泰山郡过来的?”
“是的!”徐健回答的干脆利落。
“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们在泰山郡见到的只是一片废墟!是在没有办法才来的!”
“大胆叛逆!还敢狡辩!来人!推出去砍了!”孔融一听想都没想就下令道。
“看来徐健遇到还是一个昏官!”徐健一听脸色一冷,“来吧!就让我见识见识你们的本事!”
“大人且慢!”太史慈在旁连忙上前说道,“大人,还是问明白些好。”
“还有什么好问的?泰山郡早就被黄巾叛逆占领,何来的一片废墟?这么轻易就来到此地不是叛逆是何人?再者,口口声声说你来自山村,那哪来的什么货?还能值五百两黄金?”孔融越说越生气,一拍条案,“尔等为何如此大意,这么多的疑问,尔等都为好好想想?”
“大人,先前卑职和他交手之时也问过此事,他说是孙坚孙将军已经收复泰山郡,现在已经班师回朝了。”徐健还没来得及说话,太史慈已经抢先一步说话了。
“哦?此事当真?我等为何不知?”孔融有些怀疑的说道。
“大人,营外来了三人,说是糜家的管事,还有两人是哪个我们抓的人的手下,请求相见,现在营外等候。”这时,门外进来一小兵禀告道。
“不见!”孔融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大人,还是见见吧,也好明白一些事。”糜竺在旁一说,孔融才反应过来自己旁边还有一个糜家的东家,也就点头答应了。
来的是糜天和二柱、赵老,三人一进大帐就跪倒在地,口称“拜见郡守大人!”孔融挥手叫他们起来后问道:“尔等何事要见本太守?”
“大人,小民名叫二柱,是和我家公子一起前来此地的,我们实在是山村里德良民,因是在没法生活,我家公子发明了桌椅,带领我们做好了五套,前来出售,为的是挣点钱好卖点粮食。望大人明察!”而住上前跪下禀告。
“大人,小民是泰山郡城里人,自黄巾叛逆攻陷城池之后,我们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当孙坚孙将军收复城池时,黄巾叛逆更是到处杀人抢东西,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最后为了拖延孙将军的追击,下令焚烧城池!现在泰山郡完全没有人了!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死城。望大人明察!”赵老也上前说道。
“难道这些都是真的?”孔融一听也不觉有些迟疑,自言自语道。忽然想起一事,看向赵老问道:“你说你是泰山郡郡城里的人?”
“是啊。小民世家就住在这泰山郡。”赵老恭恭敬敬的回答。
“你说那徐健是你家公子?”孔融继续问道。
“是的!他是我的公子!”赵老肯定的回答。
“汝,那后生,你说你们是在山里?以前出山过吗?”孔融转向二柱。
“是的大人!”二柱赶忙回答,“我和我家公子是第一次出山!”
“大胆刁民!”孔融好像松了一口气,“要不是本官考虑周全,还真被你们蒙骗过去了!来人!将这二人绑了!”旁边答应一声就要上前。
“大人,且慢发怒!待我把话说明!”赵老连忙跪着爬行几步,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大人,小老儿能认识徐公子,实乃小老儿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赵老声泪俱下,将怎么样认识徐健,然后徐健怎么样帮助他们的事细说了一遍,又说道大黑其实也是和他一样的人,也是有了徐健的相助才能有力今天。最后说道:“大人,你说象徐公子这样仁义的人,会是什么叛逆吗?大人,小老儿求求你!是在要人抵命,小老儿愿意代我家公子去死!”
“大人,二柱也有话说。”二柱听到赵老的话也有所感触。
孔融历来的主张就是我们后世所说的“儒学”,主张忠义仁慈,这从他的直辖之地可以看出。他听完赵老的话深深的被震撼了,觉得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在徐健面前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正在他感动之际,一听二柱还有话说,不禁轻声和蔼的说道:“那后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我们本来住在山里,生活很是困难,这些年来更是因为灾害连连,而今年更甚!就来村里人的吃水也有问题!是徐公子带我们做输水的管道,让我们不但吃上水,还可用来浇灌庄稼地,又教我们如何求得生存,我们才有今日!”
“哦?他是如何教你们的?”孔融耐心的问道。
二柱这就把村里的情况仔细的说了一遍,最后说:“公子平时教我们,不能只是依靠朝廷前来救急,我们自己的生活的靠我们自己,这次我们前来贵地,也是为了让我们这些人生活的好一些。”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村民,还有如此见识!孔融佩服!”孔融感叹的说道,“要是都像你们这样,我们大汉的江山定可永存于世!”
“孔融?”徐健在旁有点晕了,孔融让梨的故事他可是知道的,前世的小学课本里面就有,所以一听孔融的名字有些迷糊的自言自语。然后问道:“大人名叫孔融?那孔融让梨之事说的可是大人?”
“呵呵,那是我小时候的事了,是在不值一提!汝小小年纪,缘何知道?”孔融一笑。
“大人小时就知礼仪明事理,徐健听恩师说过不止一次!”徐健刚说完就后悔了。见孔融想问,只好又把此事推到那个师傅身上。这时,王修也进来了,他被徐健踢下马背,摔断了一只胳膊,正在后面包扎,一听郡守召见,虽然感到有些不安,但也急忙赶了过来。
进门的王修一见徐健被绑的结结实实,以为叫他前来只是想要他来处理此事,顿时放下忐忑不安的心,扬武耀威的来到徐健面前,“小子,先前不是挺神气的吗?现在怎么样?你跳啊?老子还以为你要飞上天去呢!敢跟老子斗?!老子今天就要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第二卷 生存 生活(二十三)

第二卷生存生活(二十三)
对于王修的奚落,徐健没有在意,只是平静的看着孔融,看他如何处理此事。而孔融却还在想徐健的话,想知道到底谁是他口中的恩师,对王修对自己的无理倒还没有留意。但不是说他不留意就没有人看出王修目前的做法不妥。太史慈轻轻咳嗽一声,见王修看过来,悄悄的向他示意。此时王修也反映过来,忙上前拜见孔融。
孔融示意他起来说话,平和的问道:“王将军守卫城池,多有辛苦,伤势如何?可要紧?”
“谢大人关心!卑职只是一时大意,被这贼子打落马下,伤的也只是一条胳膊,现在已包扎好了,没有大碍。守卫城池,乃是卑职职责!是在不敢担当辛苦二字!”王修连忙谦逊的说道。
“那王将军可认识此人?”孔融一指徐健问道。
“这厮就是那叛逆!要不是太史将军出手相救,被只怕要被他所伤!”王修回答说。
“你缘何认定此人就是叛逆?”孔融继续问。
“大人,卑职手下巡城,见一人鬼鬼祟祟,遂上前盘问。见其言语恍惚,而其所藏之物乃是庙之神器,,遂将其带回大营审问,这才知道他是来自泰山郡。想哪泰山郡早就落入叛逆贼子之手,他们如何能平安到此?再者此物神奇,山野小民如何能得到?想必就是叛逆前来刺探我军情!”王修侃侃而谈。
孔融听完后,问徐健:“你说那物是你所造?为何王将军说那是庙之神器?”
“那东西的确是小民所造,至于说是什么神物,小民是在不得而知。”徐健平静的说道。
“将你缴获的那什么什么…”孔融不知道名字,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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