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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征服者-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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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宓装出一副要倾家荡产的沉痛,眼光扫过袁家二兄弟,又发挥了下:“更何况袁家两位公子是万金之体,身处敌营终非办法,这也算我甄家为袁家尽的一点绵薄之力吧。”
  还说万金,如果袁绍肯出千金自己就愿意冒天下之大不讳做回绑匪,只怕百金都不值。只是又被她占了大便宜,这两个活宝回去以后只怕除了整天痴心妄想外,还要加上感恩戴德吧!
  条件基本谈拢后,其余一切都好商量了,宾主双方愈加融洽,甄宓的长袖歌舞更是让一帮武人不知云里舞里。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甄宓竟然自愿留下来做人质直到袁绍军撤出城池,本来张扬是无所谓的,实力摆在那里,确实也不怕对方玩花样,何况拖延时间的话也等不来援军。
  这下连在两个强壮战俘扶持下准备回城的袁家二兄弟也有点急了,不过甄宓的回答让张扬又吓了一跳,这女人也太会把握机会了吧:“两位公子,袁家以信义召著于天下,势必要留下重要人物以示对刚刚达成的协议的尊重,两位公子万金之体,都经历沙场血战略有损伤,确已不适合呆在此地。小女子虽为一介草民,为身边无数青州男儿血性所激,愿代二位公子在此以示信义,希望两位公子不因小女子身份低微而不允。”看来只要袁家不倒,甄家在青州渤海郡的地位是稳如泰山啊。
  众人陆续恋恋不舍地告退,当然主要原因是营帐里的人还没走,营帐中很快就剩下了张扬以及立在他身边郭嘉,典韦。
  坐在椅子上的甄宓忽然庸懒地伸了个姿势优美的懒腰,纤纤素手后仰呈飞扬状,如云秀发丝般飘柔:“好了,终于结束了,好累啊!”
  小女儿态一出,连完全不解风情的典韦也没来由的一阵心跳,张扬立马开始口干舌噪,连忙默念“警察和手枪”。
  甄宓转过身,似水秋瞳兴致勃勃的盯着张扬看了会,轻启朱唇:“张将军,有个问题不知小女子当问不能问?“
  张扬微微一笑,随意的答道:“甄小姐不必如此见外,我还没谢你肯为军属慷慨解囊呢,叫我名字就行了,要不叫张大哥也行,你有什么问题的话就问吧,知无不尽!”
  甄宓秀脸红了下,开口说道:“张大哥,冒昧地问一句,客观来说,早上一战以后,平阳城基本没有抵抗能力了,确实如你早先所说,你大可不必理会我的条件强行攻城,最多伤亡数千人就可以攻下平阳城,到时候城里的一切还不都是你的?”
  听到甄宓言语中对生命的忽视,张扬没来由的一阵愤怒,很多脑子里的言语脱口而出,说道:“最多几千人,在你眼中,人命就这么不值钱吗?十月怀胎,二十年寒暑,才能造就一个合格的战士,为了这种已成定居的无意义争夺,去牺牲数千人,值得吗?我可以告诉你,早上为了截断城内外的部队,我冀州的大好男儿,一千条鲜活的生命就只有七人能够看到明天的太阳,但是你绝对不知道,他们是一个家庭的希望,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父母眼中的孩子。很多我们的战士想要的只是征服和财富,他们需要的只是死亡后的抚恤金,你说我为这样高尚和悲哀的战士向你要上那么一点金钱我应不应该!同样,你们的战士就不是人了吗?你以为我愿意杀死成千上万鲜活的生命吗?只是如果拿不下平阳城的话,我冀州将腹背受敌,必将发起一场决战,那样死的人就多的多了。”
  讲到这里,眼角湿润的张扬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脱口而出:“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推门而去。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甄宓秀目含泪,默默念着,怔怔地发呆。在渤海城里的时候,甄宓就质疑袁绍军的出战,只是她不能决定什么,但她绝对没有想到,袁绍不仅大军的粮草被烧了,而且留下来防守的三万五千人部队,败的那样快,那样惨,她也为张扬不可思议的高超战术所迷惑,所震惊。
  在和张扬的谈判中,甄宓前所未有的无奈,真正触动她的还是刚刚的一番话,甄宓的思想一下被带到了她所从未涉及和思考过的领域。
  典韦的眼泪流了出来,生平的种种象浮光掠影般划过,自己何尝珍惜过生命呢?他想起了消逝在他面前的无数幼小生命,他庆幸他的双手还没有沾满血腥,他的未来却因为这一刻发生了小小的变动,也许他将来只会是个伤人的箭手了。
  袁绍军如约退出了平阳城,城里繁华依旧,一切都很正常。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城里堆积如山的甄家物资还是让张扬很是大喜了好一阵,确实是开战到现在甄家所有撤回的物资,郭嘉这家伙在掉了很多口水以后,直接丢下一句“至少值一千万两”躲起来以免得红眼病或者实在忍不住作一把强盗,公然毁约的胆子他还没有。
  甄宓很快派人送来了一百万两银票,甄宓没有多说,只是又递上了十张五万两的银票要求给那些英勇的战士。
  张扬想了下,还是收下了,毕竟是人家的心意,搞不好还是甄宓的私房钱。张扬有点高兴,他看到了甄宓的改变,但考虑再三,还是冷酷的打破了她的幻想。
  平阳城易主的同一天,贾翊在北面用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策,也攻下了渤海郡高阳城,袁绍大将高览单骑逃脱,战局不经意的又达成了一种平衡。平阳城和高阳城一破,通往青州的门户被冀州军打开了。
  同时,意味着袁绍军可以只能选择防守,袁绍加之损失两员大将,已然无力在起兵和冀州交战,因此冀州和青州处于胶着状态。
  张扬见状,便让郭嘉和其他大将留下来,自己则带着典韦偷偷的返回巨鹿城,回家去看老婆和娶老婆去了。

☆、第两百十一章 娶郭壮娇

  既然青州袁绍不敢进击,张扬便不再冒险用兵,而是把大部分精力放在筹备跟郭壮娇的婚事上。
  张扬现在除了正妻子杨琳,已经有了四个准老婆,按照认识的顺序,分别是赵莹、郭壮娇、貂蝉、甘梅。
  张扬军国大事集于一身,日理万机,觉得这个时代的结婚礼仪太过繁琐恐怖,懒得把时间浪费在那上面,便想大大地操办一场,把四个准老婆都按照平妻的身份,在同一天里娶回家。
  张扬心血来潮,立马就想如此行事,立马就有许多人过来劝阻,特别是跟张扬关系最为亲厚,有从龙志愿的郭嘉、贾翊、程昱等人。
  贾翊担任冀州军军正,兼领冀州军总参军,不仅负责军纪,还负责将士的道德风化,所以他认为自己也要为张扬的婚姻礼仪负责。
  贾翊异常严肃地说道:“主公,您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弓马冠绝冀州的飞将军了,可以随心所欲地娶妻纳妾,您现在贵为主公,身系数十万冀幽军将士的前途希望,您的婚姻已经不仅仅是您一个人的事,还关系到我们冀幽军的整体利益!”
  贾翊说到这里,目视程昱、郭嘉等人,郭嘉等人会意,纷纷附和。
  张扬表情甚是淡然地看着这些家伙,不发一语,他虽然认为贾翊等人说的很有道理,但在感情上,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婚姻被他们政治化了。
  贾翊见张扬面无表情。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您妄图把四个女子在同一天娶回家里,确实是节省时间了。却不成想您这个潦草的婚礼,在礼仪上对所有人都是大大的不敬,不但不能把四个女子后面的家族笼络为己用,反而会大大地得罪她们的家族,根本起不到婚姻应有的价值。”
  张扬听吕贾翊这么一说,无奈地苦笑道:“我知道,人不知礼。不知其可,可我还真不知道这娶平妻该用什么礼仪。”
  贾翊知道张扬是从边地代郡县来的,较少礼仪熏陶,不拘小节惯了,止不住叹息道:“主公你不论从各个方面,皆得女人青睐,亦皆得女子之家族青睐,完全可以把婚姻当做拉拢盟友、扩张势力的良方。然而,自古以来,诸侯无二嫡,亦从无平妻之说。虽可多纳女子,却也是一妻多妾,非但是礼仪如此,法律亦如此规定,可主公已经有正妻杨氏,而郭壮娇虽为主公的红颜知己,可她却也是身后十数万白波军追随的首领,断不能接受为妾之说,所以主公便首倡平妻之说,以平白波之怨,婚事遂行。确实是明智之举。”
  张扬一听,笑问道:“文和,平妻之说可不是我首倡的。春秋时期便有了,不知现在合不合法,合不合礼的吧?”
  贾翊笑道:“大哥,您设平妻之位,虽不合法,亦不合礼,然您贵为从二品镇北大将军,忠勇侯,身系天下之望,亦有改良礼仪风化之责,而您设平妻,既抚慰了爱慕您的楚楚可怜的女子,也借助婚姻之力巩固了跟白波军等势力的联盟,增强了冀幽体系的实力,如此说来,您设平妻,不仅合情,而且合理。”
  张扬听贾翊这么一说,不禁开怀笑道:“既然合情合理,那你们为何各位不认同!”
  贾翊摇摇头:“主公,虽然说立平妻合情合理,但确立平妻的位置,是因为平妻在名义上比妾的地位高,便于拉拢郭太等白波军为主公所用,但若是一下子设立许多平妻,如此滥娶的平妻跟纳的妾有什么分别,又如何能够突出平妻与正妻平起平坐的特殊地位呢?即使主公你想多设平妻,属下认为您最多也只能按照三妻四妾的说法设立一个正妻和两个平妻,其他女子皆为妾侍。”
  贾翊见张扬静默无语,便继续坦白地说道:“郭壮娇虽然是郭太之女,但现在已然是十数万白波军的领袖人物, 赵莹是主公的表妹,但相信她可以理解;貂蝉只是宫中女官出身,且父母双亡;甘梅出身更低,只是徐州甘家的妾侍所生,三个女子里面,只有郭壮娇配得平妻之位,其他两个女子只能为妾。”
  张扬长叹一声:“你不是说可以设立两个平妻吗,我想把貂蝉纳为平妻,她是我最怜爱的女子。”
  一旁郭嘉的轻轻摇摇头,向蔡邕的府邸方向指了指,笑说道:“主公,你忘记蔡文姬了,你能不给她平妻之位吗?貂蝉虽然倾城倾国,可论家世才学以及对主公的帮助,她还远不及蔡琰。”
  张扬一听,无奈地摊手道:“也罢,那就这样决定吧。”
  郭嘉见张扬有点无奈,便上前压低声音:“主公,无须担心,等您封王以后,即可多娶侧妃、庶妃,等您更进一步的时候,就可以多娶更多名门名媛了,因为《周礼》及《礼记》皆称,天子可有一后、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
  张扬一听,愣住了片刻,和郭嘉对视了一眼,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贾翊也会心一笑。
  张扬被贾翊、郭嘉等人一顿劝说,决定不再任性尚气,开始冷静地面对自己的婚姻,在自己的后宅里设置一正妻二平妻多妾侍,正妻自然是结发妻子杨琳,两个平妻一为郭壮娇,一为蔡琰,多位妾侍包括甘梅、貂蝉,以及以后会被张扬收服的当代名媛。
  现在呢,名正言顺的妻子只有正妻杨琳,其他的女子都还没有缔结婚礼。
  蔡琰那边八字还没一撇,娶妻当然是先娶郭壮娇。
  平妻,与正妻平起平坐,迎娶平妻的婚姻礼仪自然也要严格按照迎娶正妻的仪式办理,从议婚至完婚,共有六个礼节仪式要走,即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
  张扬对这些礼仪甚是不通,都交给程昱来处理。
  张扬提前几天看过为自己准备的婚袍,甚是失望。汉朝是火德,火德尚赤,但是火德的赤并非后世流行的中国红,而是发黑的暗红,有些像暗沉的血迹。张扬看着这种颜色的新郎、新娘袍,十分不喜欢,命人一定要做出喜庆的大红色。
  张扬穿上大红色的婚袍,胸前戴上大红花,接过以外公身份代为家长的孙百仁给他赐的酒,一饮而尽,便动身去巨鹿城的另一处宅邸,迎娶自己的新娘郭壮娇。
  汉朝婚礼亲迎婿及妇都用马车,张扬为了表示对郭壮娇的看重,特意劝说黑龙马帮忙拖车。张扬趴伏在赤黑龙马的耳边轻声说了,黑龙马便嘘嘘打了几声响鼻,表示同意了,张扬知道自己这匹宝马深通人性,所以毫不奇怪,周边的人却都甚为吃惊。
  张扬先是在家庙,拜祭了祖先、父母,特别在父母的牌位前说:“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在上,孩儿张扬今天为张家迎来河内郭家之女郭壮娇,为张家开枝散叶,延续香火,希望二老在天之灵能够保佑布儿婚姻美满。”走出了家庙,张扬便驾着黑龙马往郭家的宅子里驶去。
  这个时期各个世家均蓄养死士作为刺客,刺杀政治或经济上的对手,张扬亲自驱车,手无寸铁,典韦、赵云、周仓便领二千甲骑亲卫扮作迎亲队伍,紧密地护驾左右,与此同时,杨安国接管了巨鹿城的布防,预先在巨鹿城内对各个黑暗势力进行打击、压制,以确保张扬与郭壮娇婚礼的正常进行。
  张扬入得郭家的大堂,向已经坐在那里的郭壮娇父亲郭太,进行三拜之后,便走到郭家内宅大门,郭壮娇在两个丫鬟的扶持下,早已等待那里。
  只见郭壮娇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缨络垂旒,玉带蟒袍,百花裥裙,大红绣鞋,满身喜庆。
  这个时代还没有红盖头,郭壮娇看到张扬,便一直娇羞地低着头,张扬注意到,郭壮娇脸上做了一番精细的修饰,用腮红盖住脸上浅浅的疤痕,现在真的是眉目如画。
  张扬上前牵住郭壮娇的小手,扶持着郭壮娇坐上马车,在郭壮娇上车时,张扬按照礼节,亲自把上车用的牵手红绳递给郭壮娇,照顾她上车。
  张扬亲自驾着马车,让马车绕着郭家转了三圈,才驱车往张扬的将军府赶去。
  到了家门口,张扬先下车,扶着郭壮娇下车,然后牵着郭壮娇的手,往家里走去,郭壮娇踏入张家宅子,婚前礼即告一段落,正式进入成婚礼。
  在通晓礼仪的伴郎孙士文等人的张罗下,张府里面的婚礼现场布置完毕,相关物品和人员全部到位。
  等张扬牵着郭壮娇到达张府大堂时,婚礼仪式正式开始,通晓礼仪的程昱负责赞礼,他首先款步走到香案前站好,旁边有人递上三炷香,程昱持香行三拜礼,上香,然后退到屏风的右下角唱礼:婚礼开始!
  新郎张扬牵着新娘郭壮娇,迈步进入婚礼现场。 赞礼官程昱又唱礼:对席之礼!
  新郎张扬和新娘郭壮娇便分别在各自的几案相对位置的垫子上正座。
  结发之礼!
  仪宾华歆和司仪刘晔上前,新郎张扬和新娘郭壮娇向华歆和刘晔行一礼,华歆和刘晔颌首回礼,华歆剪下张扬和郭壮娇头上一缕头发,用一根红线扎在一起,放入锦囊中后,交给刘晔放好。赞礼官程昱朗诵:“侬既剪云鬓,郎亦分丝发。觅向无人处,绾作同心结。”新人结发,从此永结同心。
  最后赞礼官程昱唱礼:夫妻对拜!张扬和郭壮娇夫妻双方相对行三拜礼。
  所有的三拜礼,张扬和郭壮娇都由赞礼官程昱唱礼:“拜!兴!拜!兴!拜!兴!平身!”来指挥进行。
  赞礼官程昱唱礼:礼毕!
  新郎张扬起身扶起新娘郭壮娇,面向来宾行一拜礼,拉着新娘郭壮娇的手,退出婚礼现场。赞礼说祝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夫妻恩爱,永结同心!

☆、第两百十二章 娶郭壮娇(续)

  张扬和郭壮娇的拜天地事宜完毕,便进入欢庆阶段。
  当张扬牵着郭壮娇走过甘梅的面前,甘梅的眼睛黯然眨了一下,继而又恢复了平静,她心知肚明。因为家世衰落,自己又是庶女,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享受到这样的婚礼,恐怕只有做他妾侍的命了。
  张扬牵着甘梅,司仪华歆端着酒案。酒案上放着酒樽和酒壶,这次婚礼用酒全是张扬麾下杨家庄拥有的杏花酒坊酿出来的汾酒杏花春。
  席上端坐着都是来投奔张扬的一些士族人士,黄琬、蔡邕、杨彪、刘晋以及他们的家人。太师蔡邕的夫人前些年去世,这一次他携带女儿蔡琰跟随他出席张扬的婚礼,蔡邕想到蔡琰与吕布的尴尬关系,本不想带她来,可蔡琰坚持要过来看看,他拗不过蔡琰的请求,只得带着蔡琰出席。
  张扬和郭壮娇给黄琬、蔡邕、杨彪、刘晋一一敬过酒,到了蔡琰这里,面对着蔡琰掩饰不住的幽怨,张扬硬着头皮强笑道:“文姬,你怎么来了?!”
  蔡琰苦苦一笑道:“这是镇北将军的婚礼,我这做朋友的当然要来恭喜了!”
  不等张扬回应,一旁的郭壮娇却笑道:“文姬妹子,我听说了卫仲道的事情,我为你感到高兴!”
  张扬皱起眉头,郭壮娇这是什么意思,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
  蔡琰脸色一沉,诧异地问道:“为我感到高兴?!这是从何说起?!”
  郭壮娇微微一笑道:“若非那个卫仲道的愚蠢之举,妹子怎能摆脱那一纸婚约成为自由之身,又怎么能毫无负担地面对心仪的男子呢?!妹子,姐姐我希望你能再勇敢一些,就能像我一样,嫁给心仪的夫君!”
  张扬晕了,郭壮娇这是什么意思,她难道从来没听说过自己跟蔡琰的过往?
  蔡琰扑哧一笑,笑语嫣然:“小妹还以为姐姐讨厌我呢?原来姐姐欢迎我啊。”
  郭壮娇咯咯笑道:“我看妹子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妹子,虽然姐姐我从小戎马,身染疆场气息,却也很喜欢吟诗作对弹琴,希望我们姐妹以后能时常在一起吟诗作对!”
  蔡琰幽怨地瞟了张扬一眼:“就是不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态度?!小妹我今年已经十七岁了,再等下去,就是老姑娘了!”
  张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能直接许诺,只是强撑着笑脸。
  郭壮娇却笑着对蔡琰说道:“我听那个人的家仆说,他们家里设的是三位主母,分别是一个正妻两个平妻,现在一个正妻和一个平妻都已经确定,只是不知道妹子愿不愿意成为第二个平妻?!”
  蔡琰明白郭壮娇的意思,羞红了脸,低下头,小声说道:“我还要问过父亲的意见!”
  随后张扬和郭壮娇来到了下一桌,军中将领、朝廷官吏都甚好打发,大家都是熟人,他们举起酒樽说个吉祥话,张扬跟他们碰下酒樽,把酒樽稍微碰下嘴唇即可,可因为人数实在太多,张扬和郭壮娇足足花了两个时辰,才把每个席上的宾客敬完。
  最难以打发的便是各地诸侯派来的使者,公孙度派来儿子公孙康,袁绍竟然也派来儿子袁谭,曹操派来堂弟曹仁,陶谦派来别驾糜竺,以此类推,临近冀州的各州郡的诸侯们都派来了他们的亲信,他们暂时都不想得罪张扬,都有拉张扬为盟友,巩固他们的势力的想法,所以送来的贺礼也都很丰盛,张扬为了表示对这些诸侯的谢意,自然不能浅尝辄止,酒樽里的酒要一饮而尽。
  若是把所有宾客全都敬完,张扬肯定要酩酊大醉,今晚的洞房花烛夜是甭想享受了。
  不过还好张扬早有准备,司仪华歆端着的酒案上的酒壶里面别有千秋,分成两个部分,一边装清水,一边装酒水,华歆看张扬的眼色行事,对待那种关系亲近、暂时不想得罪的诸侯使者,张扬便饮下醇酒,对待那种有名无实、毫无价值的诸侯,华歆接到张扬的眼色,一按酒壶开关,倒出来的便是清水,因为酒樽本身带着酒气,清水里面也掺杂部分杏花春,酒气本就比之前常见的淡酒要浓烈些,所以这些诸侯使者全都没有发现其中的猫腻。
  接着张扬和跟着来到冀州军将领的席位时,一个旅帅多喝了几樽酒,舌头大了起来,胆量也大了起来,便对张扬说道:“大将军,您之前跟我们许诺过,说要给我们找婆娘,现在大将军您娶妻纳妾,好不快活,兄弟们却都是孤单单的,这个冬天这么冷,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张扬一听,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这个十分无礼的家伙,原来是黑山军的一个渠帅,他投降张扬以后,因为他手里掌握了一些人马,便顺势封他为旅帅,其实他的才具并不胜任。
  不等张扬发话,黑山军统领张燕上前一个大耳光狠狠扇了过去:“张刚,喝多了就说些昏话,竟然对大将军如此无礼!这是大将军的喜宴上,若换在军营里,早把你斩了!”
  张扬眼睛闪过一丝厉色,他知道张燕原也是黑山军的渠帅,他之所以给张刚耳光,实际上是想救张刚一命,不然等到张扬发落,可不是一个耳光就能消除张扬的怒火的。
  张燕又高高扬起胳膊,想再给张刚一个耳光,张扬伸手把他拉住:“张刚说得没错,我曾承诺过大家,让大家在三年内都有田地,取到婆娘,现在看来三年太久了!”
  张扬举起酒樽,对现场的五百多名冀州军中下级将领们大声说道:“请大家放心,我张扬绝对不是一个只可同患难不可同富贵的人,我张扬吃饱穿暖,决不让兄弟们挨冻受饿,我家有娇妻,决不让兄弟们孤苦无依!我宣布。这个腊月和明年一月,春节前后两个月里。我们要解决一万名将士的婚姻问题,先从你们这些将领开始!就从明天开始!等你们成了家以后,便按照你们的战功,赏赐土地!”
  张扬之所以这么果断地宣布赏赐女人和土地,是因为几天前,他偶读孟子,读到“民之为道也。有恒产者有恒心,无恒产者无恒心”,忽然意识到,为什么黄巾军以及后世那些走贼流寇无法取得天下,为什么吝啬的项羽无法取得天下,都是因为他们的部下没有得到恒产。没有保卫自己财产的斗志。
  从人性的角度来看。人人都有保卫自己手里的财产不被他人夺走的斗志,但未必人人都有从他人手里夺取财产的斗志,给了这些部下女人和土地,让他们拥有温暖的家庭和富足的家产,他们就会自觉自动地为保卫家庭和家产而拼命。
  张扬宣布完以后,众将尽皆欢呼。
  杨彪,黄琬那一群士族大臣听到冀州军将领们的欢呼,都不禁无奈地低声说道:“张扬又在收买军心!”
  喜宴完毕以后,张扬和郭壮娇还要继续设袵礼,亦称合床礼,俗称洞房。
  张扬牵着郭壮娇的手,进入红色剪纸贴满屋、红烛高悬喜气洋洋的洞房,在这个时代流行赤色,赤色偏暗红,不同于后世的大红色,是吕布看不惯全部统一换成后世的大红色,显得喜庆,没有赤色那么阴沉。
  这个时期,也有一点不同于后世,那就是新娘并没有大红盖头,大红盖头是到了南北朝的北齐时期才开始有的。
  按照合床礼的规定,新娘脱服由女侍接受,新郎脱服由男侍接受,然后侍人持烛而出。
  张扬便脱掉大红礼服,交由男仆拿走,随后郭壮娇脱去大红礼服,交由女仆拿走,两人皆穿贴身衣物。
  就在这时,一个女仆进来要持烛而出,被张扬阻拦。
  张扬看着娇羞无限的郭壮娇,坏笑道:“娘子,黑灯瞎火做,有什么意思,我想看看你光洁如玉的**,当然你也可以欣赏一下夫君我这结实健壮的身躯!”
  郭壮娇轻轻摇摇头道:“可这是礼仪,不可违反,若是我们这里秉烛通宵,恐为外人非议!”
  张扬笑道:“那就把这大红蜡烛拿走,换个小一点儿的蜡烛,娘子,今晚我非要好好看看你不可!”
  侍女便拿走大红蜡烛,又拿来了一根小蜡烛,荧荧烁烁,不甚光亮,却也能够让张扬看清郭壮娇的美貌。
  张扬心神大定,嬉笑道:“娘子,**一刻值千金,我们莫要辜负了。”
  郭壮娇嘘了一声:“夫君,你难道不担心有人会过来闹洞房!”
  张扬一听,疑惑地看着郭壮娇:“果真会有人闹洞房?”郭壮娇肯定地点点头。
  张扬赶紧披上貂裘,大步流星走到卧房外面,再走到内宅外面,对领兵守候在此的典韦、周仓二人说道:“宾客都开始散了,你们也早些回去安歇吧!”
  典韦二人拱手道:“今夜乃主公的洞房花烛夜,却是许多心怀不轨之徒猖狂之夜,末将须得谨守,以防不测。”

☆、第两百十三章 貂蝉和甘梅

  张扬本来就没有让他们回去休息的意思,说那样的话只是收买人心,见他们意志坚决,心中愉快,便道:“你们二人换成二班,每一个时辰轮班一次!”典韦二人应诺。
  张扬又道:“我听说,时下已有闹洞房的陋习,我不想让那些无聊之徒前来内宅厮闹,你们要把守住内宅各个地方,防止有人潜入,若有人敢混入,一律抓起来,我明早起来再行发落!”
  张扬走回卧房,早已经难耐不堪,脱去貂裘,穿进被窝,上前抱住郭壮娇,轻抚着郭壮娇动人的娇躯:“娘子,咱们繁衍后代吧!”
  郭壮娇娇嗔道:“如此美好的事情被你说得不堪!”
  张扬坏笑道:“这样说行不,咱们延续张家的香火吧!”
  郭壮娇轻轻地掐了张扬一下:“你倒不如说,咱们来传宗接代吧!”
  张扬一听,这小妮子倒也有趣,哈哈笑道:“还是这样说吧,咱们敦伦吧!”
  “敦伦,”郭壮娇轻笑道:“你还不如说行房事!”
  张扬坏笑道:“我看,咱们还是做…爱吧!”
  “做…爱?!”郭壮娇对这个词汇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做…爱做的事,简称做…爱!”
  郭壮娇娇嗔道:“我可不爱做那样的事情!”张扬轻轻解开郭壮娇的贴身衣物,轻轻抚摸着她细滑光洁的身体:“你没做过那样的事情,又怎么知道你不爱做呢?跟夫君我做上一次,保管你爱上这种滋味。”
  郭壮娇一听,虽在军营呆久,也听过不少军营士卒们议论的男女之事,但此刻从张扬口中说出,脸蛋还是经不住绯红,她双手握住羞红滚烫的俏脸:“夫君。你这话怎么这么放浪!”
  张扬哈哈笑道:“夫妻在一起就要浪一点才有情趣!”
  郭壮娇忽然脸色一怔道:“夫君,你说我四德有亏吗?”
  张扬轻抚着郭壮娇的粉背,舒缓她忽然紧张的心情:“那四德是先朝班昭所创,是对女人最高的要求,我看符合的没有几个!为夫看,你只需要符合三点就行!”
  郭壮娇一听,笑问道:“那三点?”
  张扬趴伏在郭壮娇耳边:“外面像贵妇,家中像主妇,床上像荡妇!此三点具备,便是完美之妻!”
  郭壮娇听不出张扬话语中的戏谑,她还很认真地想了想:“外面像贵妇家中像主妇,都没问题,只是床上像荡妇,我可做不到,我从来没见过荡妇的样子!”
  郭壮娇哈哈笑道:“这都是要看那女人的男人,如果男人够强,他的女人就会是外面像贵妇,家中像主妇,床上像荡妇!若是那个男人很弱,他的女人便会是外面像荡妇。家中像贵妇,床上像主妇!”
  在郭壮娇不知不觉间,张扬已经把她所有贴身之物全都除下,郭壮娇玉体横陈,让张扬眼里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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