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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征服者-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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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道。
“阿兄!“婉儿走上去挽着张杨的肩膀,柔声的叫了一声说道。
“嗯,怎么了?”张杨转头,一脸怜爱的摸了摸婉儿的头发说道。
“我们是不是让外公他们为难了。”婉儿笑了笑,小声的说道。
“傻丫头,别想那么多了,外公是个好外公,他老人家不会的!再说我们只是暂住了,阿兄不会让你受苦了,我们以后会越来越好的。”张杨安慰说道,他知道婉儿心地善良,肯定在担心外公家的难处。
“嗯,我相信阿兄。”婉儿点点头,幸福的笑了笑。
张杨握了握紧婉儿的手,远远望向孙家别院,只见位于山腰的半坡上,背靠着山坡,坐落在中央。倒也颇有虎踞山腰,俯瞰山麓的风水意思。
所谓的孙家别院,其实就是在一些孙家佃户群聚的住处起了三排九房座北朝南的各五间的库房,这样的风格的房子俗称“三排九”。平时用来放置农具,暂时存放没有晾晒好的粮食,偶尔孙家账房过来收租时小住几日
房屋里面的家具物件并不齐全,算不上整齐干净,到处吊挂的灰尘和蛛网,无声地告诉进到屋内的人们,这里已经很久不住人了。
还好在房子四周,用石头堆砌了两人高的围墙,形成一个封闭的院落,两排房后是几畦菜地,其间还栽种着几株果树正对前排房屋的前院是半封闭的,跟佃户们晾晒谷物的小广场连成一体,只用篱笆做了一下隔断,院里院外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方
虽然很简陋,也很陈旧,但张扬对这个家却很满意因为可以不用看别人的脸色生活,而房前那空旷宽大的晒谷场正适合日后自己练武,甚至能组织上百八十号人地队伍,在上面进行操练
某个时空的开国太祖曾说过“枪杆子里面出政权”。这是张扬同志不管在前世还是后世都是深入到骨子里面的认识。
特别是一路南下,张扬看到东汉末年的种种不堪想象的景象后,张扬在心里就暗地里为穿越后的未来进行了认真细致的谋划。
特别是遇到商队后的过程中,遇到的种种事情,张扬感觉要想不被乱世的潮流淹没,就需要足够的实力,否则什么的乱世称雄,一切都是浮云。
因为在士族门阀,各镇诸侯控制下的东汉,每个门阀士族都养有自己的私兵和死士,历史上称之为“门阀军”。而门阀军的多少取决于士族的财政能力。有钱的就养得多。
而现在自己差不多就是一清二白,自己本身已经注定是寒门子弟,根本不能与那些一下子就能武装几万人起来的门阀相提。因此张扬觉得要想闯出一片天,首先得有块自己的地盘,现在孙家别院就是自己的小地盘,当然最重要的就是组建忠于自己的武装力量。
可武装力量是需要物质基础的,因此眼下的任务却是要尽快“搞活经济”,发家致富有了钱才有粮食,才买的起武器和马匹,才谈得上“占山为王”,在这乱世之中才有自己的发言权,才有自己的立足之地。才能站在这可以弄潮于乱世之上,或者乱世之主。
人们常言道穷人家的孩子当家早,对于我们的张扬同学而言,他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早日当家作主呢
当家好啊自己说了算“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不用看别人脸色、受别人冷嘲热讽
刚搬进“新”家的几日间,张扬带着婉儿和胡车儿,瘦猴儿忙前跑后地收拾房间,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摆放家具,把零散的农具集中放进后排靠北的一间房子里面,并对其他房间进行了清洁整理
最后,张扬占据了中排靠南边的两间,最南边一间为卧室,紧挨着的为书房,两间房屋内有门互通,书房的门又通向正中一间用来会客的厅堂凌氏占据了北边两间内部相通,却与厅堂隔断的房屋一间做卧室、一间算是以后女眷会客之处
前排五间房屋由胡车儿和瘦猴儿管着,二人分别一南一北,分了最靠外的一间,正好形成护卫中后院的格局其余三间空置,其中居中的一间前后有门,后门正好与中排房屋的客厅相对,可以做为来客临时等候之所
后排五间房屋,靠南两间一做厨房、一做饭厅,其余三间做为仓库,放置粮食和农具之类
看着忙得不亦乐乎的张扬,婉儿也发自内心地感到高兴和欣慰
此时忙完一切的张扬,正躺在晒谷场傍边的草坪上,心情大好,哼着后世的小曲,“生活好啊,生活好啊,越活跃滋润……”
因为张扬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一块地盘了,而且还收了俩个小弟,虽然两人不怎么出名。但张扬相信只要自己好好调教,他们肯定会青史上留下一笔的。有知道我们的张扬同学可是后世来的特种兵啊,对三十六计,孙子兵法那是烂熟羽胸了。外加上那个神秘老人留下的两本武功秘籍。嘿嘿……张扬不禁幻想到了以后。
“扬哥,你看我们都把一切忙好了,现在刚来到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我想和胡大哥出去逛逛,你看?”瘦猴儿慢慢地走近看着张扬一脸讨好的说道,胡车儿也在旁边渴望的望着张扬。
听到瘦猴儿这么一要求,张扬也觉得是该出去看看孙家堡是到底是怎样的,因此站起来,叫上婉儿,一挥手说道“兄弟们,走,去瞧瞧。”
……
张扬兄妹俩到孙家别院已过了几日,由于是农闲的季节,所以孙百仁就派人送来了粮食,衣物和一些生活必需品。
此时张扬正在门前的晒谷场空地上和胡车儿比练武艺,瘦猴儿也在耍练一些基本的刀枪。
胡车儿虽然生的五大三粗,但武力不错,张杨估计武力值大约是75左右,在三国属于中等,微微偏上武将水平,比练完刀枪后,吃过午饭,张扬便拿出自己这几天编写好的三十六计给他们讲解。
“这是什么书?”瘦猴儿不识字,问道“三十六计。”张扬微笑的说道,不错,这正是张扬自己按照后世编写的兵法“三十六计”,他想让胡车儿学习三十六计,懂得带兵之道,好培养胡车儿rì;后成为一方武将。
“三十六计???怎么这些字的结构都这么简单,可没有我看得懂的”胡车儿翻了翻书页,更是一头雾水。
张扬听他说完,觉得胡车儿不会这么差吧,一个字都看不懂,拿过书一看,脸上一黑线,“草,自己居然写简体字,怪不得胡车儿一个字看不懂,古代用繁体字的。”
因此张扬重新拿出了笔墨,自己一边说,一边叫胡车儿写下来。当然有些字,胡车儿是不懂写的,以后再找信任的人补给。
但这也足够胡车儿震惊的了,没想到自己的张扬竟然懂得兵略,心里不由对张扬更敬服了,接下来的几天张扬除了和胡车儿几人练武和研究兵略外,还运用后世的知识帮助附近的佃户。
☆、第八章 胡狗骂谁
这一日,孙家堡的人都在一片喜悦和热烈欢腾中。张扬终于迎来了他穿越而来的第一个中秋节,187年的中秋节 。
当我们的张扬同学满脸锅底灰,擦着汗水,端上来一盘圆圆的,中间夹有豆沙糖的饼子时,嘴里还大叫着:“兄弟姐妹们,吃月饼咯!”刹那间,洒向山岗和院落的月光充满了温情与浪漫。
为什么张扬会喊“兄弟姐妹们”呢?因为这天晚上,陪着张扬兄妹俩一起过中秋的共有六人,分别是小弟兼家将的胡车儿,瘦猴儿;表哥孙士武、表弟孙士文、表妹赵莹;最后一人却是老管家陆伯。
原来自从前几日士文和士武见到张扬品论堂哥孙士图后,在心里早就佩服张扬了,想要再次见识见识一下张扬的能耐,而赵莹正当情豆初开,少女怀春的年纪,第一眼一见张扬玉树临风,风流潇洒的模样,心里就扑通直跳。待看到张扬在一帮亲戚中,应对自如,洒脱却不失风度的表现之后,一颗芳心不知不觉之间,竟然悄悄为张扬开了一道门。
今日由于陆伯架不住几个小祖宗的纠缠,只好陪着几位小祖宗前来找张扬。张扬兄妹两对看到他们的到来,也是十分欢迎和欢喜。
虽然前世张扬已经是个步入青年后期的人,但现在穿越后的年龄,正当是结交朋友,向往异性的时候。如果自己总是表现出一幅老气横秋、过于成熟的举止的话。可能不仅婉儿又会担心了,面前的这几个兄弟姐妹也会觉得自己可能又是个变态了。
因此张扬此时心中在想,“任命常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现在这几人能抛开门第观念的成见前来结交自己,就证明眼光比其他人要强。
在这个讲究门第家世的时代,张扬与他们之间,怎么说也是有着血缘纽带的,虽然自己仍会是个寒门,但自己相信不久之后,自己将会是寒门中的一颗巨星,让士族豪门震惊的异类寒门,因此在组建自己班底的时侯,怎么也要有几个自家人充门面才显得气派。
就说那三国时的曹操的手下,曹仁、曹洪、曹纯、曹真、曹休、夏侯惇、夏侯渊等等,多少都是自家人啊。
因此在前几天的时候,张扬就感觉到孙士武和孙士文,都是可塑之才,现在更进一步交谈后,;张扬已经决定以后自己的班底少不了这两人了,而对于赵莹的那副红颜祸水般的容貌,还真让别有用心的张扬不敢多看。
张扬此时在心里暗自的坏想到“不仅要把这几人吸引到自己身边来,就算是老管家陆伯,他都没想要放过以后自己家里人多了,不也少个管家嘛“
你瞧,这人,连自己外公家的管家主意都打了。
为了让自己的几个兄弟姐妹几人不虚此行,张扬又一次想前几天一般使出了浑身解数,一阵大侃大言,把几兄妹说的天花乱坠。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的张扬大人还亲自下厨做出了这个时代的第一盘月饼,当众人拿起圆溜溜的月饼还在好奇之时。
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张扬搔首弄姿,站起身体,深情的望着那月亮妹妹深沉地感叹一声:“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首诗吟诵完,只把众人听得如痴如醉,赵莹更是心花怒放。
而士武却有种想要揍张扬的冲动,心想,“为什么风头总是让这小子抢去,想我也是这山头有名的人物啊。不过我看到胡车儿之后,我低调了。算了,给这小子出出风头吧,谁叫他是我表弟。”
“月饼真好吃。呜呜。”
……
中秋过后,第二天早上,婉儿和张扬说了一声,便和赵莹两个人就窃窃私语的出去了,张扬则一个人在院子和胡车儿等人练武,这时士文士武两兄弟笑呵呵来邀请他去常山县城玩玩,张扬也没有犹豫,留下胡车儿和瘦猴儿,便跟了出去。
三人进了常山县,便想要去酒楼歇歇脚,可没想到刚到门口,张扬就听见里面一声怒吼,随即从里面扔出一个店伙打扮的黑瘦汉子来。
还没等那汉子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从酒楼里窜出一个身材粗壮穿着皮袍马靴的匈奴人来,照着黑瘦汉子身上就是一脚,一边嘴里还用生硬的汉话骂骂咧咧的。
张扬正不明所以时,却听见旁边有两个大约知道内情的议论了几句。只听一个说:“哎;那不是酒楼的穆哥儿吗,老实巴交的怎么惹上了这帮家伙。”另一个似乎刚从酒铺出来的汉子回道:“嗨,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帮匈奴蛮子总是喝酒不付钱还欺负人,那穆哥儿不过气不过多说了一句,你看看……”
张扬听了心下生气,转身做了个揖,问道:“两位大叔,那匈奴人有什么来头,竟敢在这汉人的地头欺负人,难道官府就不管吗?”
那两人诧异地看了看张扬三人,见张扬三人一副士人公子的打扮,慌忙回了一礼,其中一个岁数大一点的恭恭敬敬地给他解释道:“几位公子有所不知,这个打人的和里面那几个都是屠各胡的,是匈奴降兵,有数百匈奴家属被安置在常山县,他们仗着曾替朝廷东征西讨出过力立过功,一向是蛮横惯了的,再说他们向来成群结队的,官府的老爷们怕惹怒了他们激起边界纠纷,因此只要不把事闹大,向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这时旁边的士武和士文也恨恨看了那几个胡人一眼,最终还是在一旁劝道:“表哥您可莫要冲动,匈奴人可惹不起,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士文的劝说让张扬愤怒的心情稍稍平静了一下,是啊,自己算老几,又没有吃粮当官,再说被打的也不是自己的亲戚朋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这么一想,张扬便丢下了管闲事的心情,向两位大叔道了谢,打算从旁边绕进酒楼里去。也合该有事,那匈奴汉子打的累了,也觉得无趣,一转眼正好看见张扬三人,便指着张扬大声道:“兀那高个子汉狗,快来给爷爷跪下。”
张扬一听,火“腾”的一下就上来了,心道:当真是“人善被狗欺”,我不去惹你,你倒来惹我。
他这段时间勤奋苦练,武艺大有长进,连带着自信心也大长,并没有将对方怎么放在眼里。
张扬当下转过头来故意装作不解的样子,问道:“胡狗在叫谁哪?”
这是张扬从一本武侠小说中看来的捉弄人的招数,不料古今中外的胡人愚蠢程度居然也差不多,那矮壮胡汉不及思索,信口回道:“胡狗在叫你呢。”
张扬微微一笑,道:“你自称‘胡狗 ’吗?倒是象得很啊!”旁观众人顿时轰然大笑,内中有为人谨慎的,便开始替这位年轻公子担心起来,毕竟这些匈奴人可不是好惹的。
果然,那匈奴汉子只是汉语水平差,再加上一时口快才中了圈套,人可一点不傻,稍一琢磨便明白是上了这个年轻小子的恶当。这个匈奴汉子一向欺负汉人惯了的,忽然发现竟然反被人耍了,不禁大怒,随即怒吼一声,扑了过来,拔拳就打。
☆、第九章 出名趁早
原来眼见那匈奴汉子来势凶猛,张扬伸手拦住想要上前帮助的士武和士文,站在原地却也不躲闪,他想全力试一下自己这十几天来的功夫怎么样,因此攒足了力气挥动右臂就硬碰硬地挡了过去,两下一合力。
只听到“咔嚓……噗嗵”一声,那那匈奴汉子哪里竟得起,右前臂一下子就被生生撞折了,顿时疼得跪了下来。张扬恼恨他刚才对店小二出手太狠,又抬腿一脚将他踹出了五米开外,场下顿时一片喝彩声。
这时,酒铺里正喝得高兴的十来个匈奴汉子听见外面声音不对,忙冲出来一看,顿时怒火高涨,二话不说,挥舞着拳头便扑了上来。
张扬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有这么多人,不过事到临头也容不得他害怕,更何况对方手中并没有拿兵器,打拳头架他可一点也不怕。
当下张扬一把扯开了身上的衣带,将外袍甩到一边,也来不及卷起长襦的肥袖,就仗着自己现在这个身躯抗击打能力够强,直直地撞了过去,而士武也大吼一声,与那十来个匈奴汉子战在了一处。
只听得一阵“蓬蓬,哎哟。”的声响,不大会儿工夫,那十来个匈奴汉子便倒下了一半。
张扬发现自己和这么多人打拳头架,以寡敌众却大占上风,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心中畅快,仰首大笑数声,大声喝道:“今日叫你们这帮胡狗知道知道汉人的厉害,看你们还敢不敢欺负汉人。”一派少年英雄的气概,顿时引来彩声无数。
众胡汉中一个为首的壮汉眼看己方连连吃亏,而旁边围观的又是讥讽倒彩声不绝于耳,不禁有些恼羞成怒,“唰”地一下拔出了腰间佩着的牛角尖刀就扑了上去,旁边其他几个汉子得了提示,也纷纷跟着拔出了短刀。
张扬三人今日本是出来闲逛的,身边连块铁片都没带,他虽和士武两人武艺不错,但并非不死之身,哪里敢用血肉之躯去和对方的利刃抗衡,忙闪身避让。
如此一来,场上局面顿改。
所以才一会儿工夫,张扬和士武两人的身上就连中数刀,虽不是什么要害,却也流了不少血,看上去颇有些狼狈,全不见了刚才的那副傲视群雄的英雄模样,而一旁的士文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张扬知道他肯定是搬救兵了。
“士武你先走!”张扬一拳打倒一个人喊道。
“不,要走一起走!”士武没有理会张扬的话,继续厮杀。
张扬真想给他两拳,妈的,再不走,一个人都走不了。就在危急关头,他灵机一动,拼着挨上一刀,一脚将逼得最近的一个胡汉踢飞,大声叫道:“且慢!我有话说。”
这时那为首的胡汉见己方已经稳操胜算,料想对方耍不出什么花样,便挥手阻止了手下,对着张扬狞笑道:“怎么?认输了?”
张扬朝着他一声冷笑,道:“都说草原上来的汉子虽然好斗,却很重名声,如今以众欺寡也还罢了,居然动刀子对付手无寸铁的人,还要不要脸了?”
匈奴人虽然蛮横,却很重视荣誉。那为首的胡汉最初也只是一时气急才拔出了短刀,如今被当面指了出来,脸上到底也有些挂不住,黑脸上顿时微微一红,只好硬着头皮用生硬的汉语道:“你,拿刀来,我们等。”
张扬嘴角诡笑,知道对方已经进套,他要的就是对方这句话,当下撕下衣袖略裹了一下伤得最重的左肩,转首想寻找一把称手的家伙。
四周围观的众人忙纷纷拿出自己认为好使的家伙让张扬挑,有挑担,有柴棍,有铁叉……甚至还有张罗着让人去拿家里的厨刀的。
尼玛,这么倒霉,连把趁手的兵器都没有,张扬看着堆了一地的不称手的家伙,心中暗暗发愁,正考虑要不要拼了,忽然看见了街边的一棵碗口粗的白杨树,他扫了一眼已经围上来几层看热闹的人们,心中一动:自己要想趁早出名,就看现在了。
张扬心里说着,当下便一个健步跨了过去,矮下身子,右肩一抵,双手一阴一阳扣住树身,腰中发力。
张扬一声大吼,全力迸发,就听一阵“喀喀喀”的声响,竟慢慢地将这棵碗口粗数丈高的大树从地里拔了出来,树根离地时泥土飞溅,激起尘烟无数。可没人注意到张扬刚才差点一个踉跄摔倒了,显然张扬拔树已经用尽了全力。
妈的,好险,差点拔不出来!张扬心下嘀咕道。
刚才还在吵吵闹闹的街口顿时安静得能听得见掉在地上的针声,所有的人都张开了嘴,冲着眼前张扬和他手上抱着的大树发呆,其中包括那十来个胡汉。
张扬略等了一下,他不是想给众人一个反应的时间,而是他手臂有点发麻,他需要回缓一下,不过此时见那群匈奴还在发愣,张扬不能等他们反应过来,要趁他们心里震惊的时候,火上打进。
因此冲着众胡汉高声道:“还等什么?本公子已经准备好了,就先用这个家伙凑合凑合吧。”说完,还故意将手中的大树舞动了几下,那大树树干本就长大,树叶又兜风,挥舞起来更是凭添威势,激起的气流将众人的脸刮得生疼,禁不住连连后退。
众胡汉看了看自己手中平时吃肉用的三寸短刀,再看看对方手中抱着的碗口粗的大树,都不由面面相觑,随即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那为首的汉子倒也光棍,冲着张扬行了一礼,道:“你,好大的力气,英雄!我们输了。”说完将手中短刀连鞘一起放在了地上,掉头就走,其他胡汉犹豫了一下,也跟着放下短刀,行礼后掉头就跑。
此时街口周围早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众人看到一向蛮横无理的匈奴蛮子狼狈不堪地逃跑的模样,人人但觉心胸畅快,扬眉吐气,顿时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喝彩声。
一旁的士武,更是兴奋不已,正自言自语的称赞老天有眼,降下这等英雄人物,让自己有幸遇到。
就在张扬被众人围住之际,忽见人群一分,只见这时一位年约三十出头,白面微须士家公子打扮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只见他冲张扬深施了一礼,笑着道:“不想在这偏僻小郡也能见识到兄台这般的英雄人物!在下姓杨名炎字昌隆,这里先谢过兄台的援手之恩了。”说完又是一揖,对着旁边的随从说道:“去拿武器。”
张扬正不明所以,旁边有人给介绍,原来这位杨炎杨公子乃是本郡大世家杨家的大公子,杨家在中山国郡及周围地区有着庞大的家产,这座酒楼正是杨家的产业之一,刚才被打的也是杨家的店伙。
张扬这才明白过来,赶紧还了一礼,连道失敬,又寒喧几句,那杨公子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兄台的伤势也得赶紧料理,若不嫌弃,请到小店暂歇如何?”
张扬见对方诚心相邀,同时见士文没有回来,便想等一下士文,便抱拳一揖告了个罪,一行人径直进了酒楼,直奔楼上内室雅座而去。至于地上的十来把短刀,杨炎则叫人为张扬先暂时保管。
等双方落了座,杨炎让人去请的大夫也到了。张扬只道那大夫住的极近,却不知道那是因为杨大公子有心结交,早早地就派人去请的缘故。张扬现在的身体恢复力极强,身上伤口虽多却也并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而士武也只是受点皮外伤,所以大夫一番忙碌也不过就是将他身上的血污清理干净罢了。
那边杨炎一边找人替张扬二人裁做新衣,一边又让人张罗酒席。而这时士文带着一群官兵也匆匆赶来,原来他看情况不对,就马上去县衙请救兵,此时他见张扬和士武没事也就放心了,而一旁的杨炎则主动打发走了那一群官兵。士文见杨家大公子居然邀请表哥,看向张扬的眼神里不由闪了闪。
张扬见士文回来了,本想离开,却架不住杨炎的热情,只好定下心来和他共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杨炎的有意引导下,场面的气氛显得相当融洽,四人慢慢开始称兄道弟起来。
席间杨炎婉转地探了探张扬的底细,张扬虽也有所觉察,不过他自问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地方,又士文士武都是本地人(来自未来的事除外),而且这位杨公子也看不出有什么恶意,所以便也坦然相告。
而杨炎听说张扬从小被一个神秘老者收为徒弟,又是本地人孙家堡家主的外甥,脸上便笑得更欢了。
四人一直喝到天色慢慢暗下来,杨炎才依依不舍的让张扬等人离开。杨炎本给他准备了十块金饼的谢礼,张扬虽然眼谗却也知道决不能收,便婉言谢绝了,张扬微微一笑,也没有相强,倒是让张扬平添了几分好感。
回到家中,胡车儿和瘦猴儿看到张扬挂伤回来,不由大吃一惊,听说张扬的义举后,在心里担心张扬的伤势的同时,对张扬更认可了。
婉儿见阿兄受伤,不由眼睛有点红润,不过看到阿兄没事,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张扬看着婉儿的神态,心里感到了一丝温暖,这就是自己的至亲,他们是真的为自己担心。
☆、第十章 杨家有请
如此过了数日,本来张扬和士武士文还担心匈奴人不肯罢休,因此一连几天都是小心戒备,张扬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是他怕了那几个匈奴,而是不放心婉儿一个人在家。
不过一连等了好几天也没什么动静,让他俩好生纳闷。他们却不知匈奴人尤其是屠各胡虽然蛮横无理,骁勇好斗,却也素来敬英雄,重实力,十来个壮汉打一个少年反而输得一败涂地,又是公开对决,若再来纠缠只会让族人看不起,更何况也没人丢了性命。
不仅如此,经此一役后,常山县城内那些胡人的嚣张气焰也跟着收敛了不少。
但酒楼前的事件并没有很快平息,身处乱世的穷苦百姓最想听的就是这类大英雄惩凶救人的故事,更何况故事就发生在本郡,主角又是能力拔大树神力无比的少年英雄,最主要的是城里的穷苦百姓多多少少都曾受过匈奴人的欺负,张扬之举实是帮大家大大出了一口气。
因此张扬力战匈奴,倒拔杨柳的英雄事迹成了他们茶间饭后讨论的话题,那些当时在场的目击者更是常常被人围住,大讲特讲,讲的人自然是绘声绘色,唾沫横飞,听的人也是目瞪口呆,连连点头,由是张扬的大名传得中山国郡周知,也达到了张扬当初那突然蹦出来要出名的想法。
这一日,张扬正在别院门前练武,突然瘦猴儿来报,说见两辆马车前来,其中一位自称杨福,是杨炎的仆从要见他,张扬听说是杨炎的人到来,当下便出去迎接。
原来是杨炎邀请张扬去杨府庄园做客,张扬见对方情真意切,也不好拒绝,他早就想实地见识一下东汉末年豪强地主大庄园的真实面貌,有这种机会当然是求之不得,便和婉儿说了一声,叮嘱瘦猴儿在家注意点,就带着胡车儿跟着杨福而去。
时当夏末,北地的天气已微有凉意,一路上不时能看见头戴草笠或尖顶圆帽的农夫在田间耕作,偶尔也能看见身着皮袍的匈奴人在放牧牛羊。
自匈奴分裂,南匈奴投靠大汉以来,北方游牧民族大量南迁,象中山国郡这样的北方边郡基本上都处于胡汉杂居的局面,因此张扬倒也并不怎么感到奇怪。
车行约半个时辰左右,远处已隐隐能望见杨家庄那高高的望楼,又过片刻,一座庞大的建筑群展现在张扬面前。
整个庄园看上去占地颇广,高大的围墙全部由条石砌成,高约有六七米,上有女墙、射孔,四角设有高耸的望楼,有数十个庄丁持械守卫,围墙的外面是一条约有三四米宽的壕沟,里面的水应该是引自不远处的河流,庄园的正门是两扇外包铁皮打着铜钉的厚厚的木门,外面是挂着铁链的吊桥。
单从外表看,这与其说是普通的地主庄园,还不如把它看成是城堡要塞更贴切一些。
远远看见车子行来,众庄丁忙放下吊桥,合力将门推开,马车未做停留便急驰而入。
进入庄园内是一个能容纳近千人的广场,广场正面的一大片屋檐高耸的建筑群应该是主宅,但见楼层相叠,中间更隐隐能看见穿插着的回廊;广场左侧是一排排低矮的平房,大概是庄丁下人们居住的地方,瞧那数量估计少说也能容下两三千,屋后隐隐还能听见猪叫鸡鸣声和铁器的敲击声,应该是饲养牲畜的地方和打铁的地方;广场的右边是一大片桑树林,十几个身着短衣头梳圆髻的农妇正在纺纱织布,林子后面隐隐露出圆圆的尖顶,似乎应该是仓库了。
早就听说东汉豪强地主的庄园规模庞大,而且在经济上能自给自足,自成体系,但是若非当真身临其境,决难有这么深刻的体会。单以这个城堡式庄园来说,凭着不输于普通县城的城防工事和数千家仆庄丁,怕就算来上个万把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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