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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北汉燕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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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的日子也不远了。”刘虞在一旁点都称是:“不错,烈儿,琰儿,你们已经是定亲的人了,还愁没有再见之日么?伯喈兄也要回朝复命了,切不可耽误了伯喈兄的行程。”
听到岳丈和父亲的劝解,敖烈对着蔡琰挤出了一丝跟哭也差不了多少的笑:“琰儿,你这就和岳父回洛阳。”蔡琰眼中顿时滑落下两颗珍珠似得泪珠,轻声抽噎道:“我等着,你来洛阳找我。”敖烈用力地点头说道:“放心,某一定会去找你的,琰儿,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蔡琰呢喃的重复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那么,琰儿便在洛阳,等着夫君来相会了。”说完,强忍着心中的难舍,掉头走上了马车。
见到蔡琰上了马车,刘虞笑着对蔡邕道:“伯喈兄,一路顺风,另外,照顾好某家儿媳。”蔡邕摇头笑道:“你这家伙,替我照顾好我家姑爷才是正经!”言罢,两人不由哈哈大笑了起来。
被两人这么一闹,离别的气氛冲淡了很多,敖烈走到马车前,对着蔡邕弯腰行礼:“岳父大人一路平安。”蔡邕伸手拍了拍敖烈的肩膀,也不在多说什么,转身走上了马车。
车马嶙峋声中,蔡邕父女的马车,终究是远去了。尽管敖烈心中难以割舍,尽管蔡琰在马车上不停的回头,但都挡不住车轮向前转动。
就在敖烈还在呆呆的看着,那已经消失在视线里的伊人时,一声浑厚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人都走了,还看什么?趁着还有几天去幽州,赶紧给我练功去,把这几天的缺漏,都给老夫补回来。”敖烈闻言,顿时一脸苦涩,费劲的转过头,看着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边的王敖老祖,苦笑着说道:“师父,您要不要这么狠啊?”
王敖老祖脸色一凝,沉声说道:“怎么?还要老夫亲自动手赶着你去练功么?”敖烈连忙使劲摇手说道:“不用不用,弟子这就去,马上去,立刻就去。”笑话,让王敖老祖动手,那不是找虐么?所以,敖烈十分顺从的向平日练功的小院走去。
接下来,又是备受煎熬的日子。王敖带着敖烈重复的做着每天的功课,这使得敖烈每天都苦不堪言,但是敖烈从来没说过任何一句抱怨的话,前世练武的经验告诉他,只有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武学是没有止境了,所以,敖烈能做的,就是咬着牙,艰难的在武学这条大路上,不断的向前,再向前。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又是三天过去了。这一日,刘虞决定去幽州上任,没有带任何的部众,只带上了全家老少,当然还有霜儿和王敖两人跟随。一行人趁着清早的时候,悄悄的启程,不得不说刘虞是一个合格的太守,他不想也不愿搞一场劳民伤财的欢送会,于是才发生了悄悄启程的一幕。
可是当他们走到城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大批的将士和百姓已经站在了城门口,静静的等候着刘虞等人。站在欢送队伍最前面的,就是如今的奋威校尉吕布。吕布看到刘虞等人过来之后,走到刘虞的车驾前,弯腰行礼:“禀太守,末将吕布,率军民为太守送行!”说完,还不忘用眼角瞟了敖烈一眼。
敖烈翻身下马,走到吕布的面前,一时之间感慨万千。两年多相处下来,敖烈和吕布的感情,比之后来令人称道的刘关张三兄弟的兄弟深情,也是毫不逊色。兄弟二人一起练武,一起上战场,一起摧毁匈奴人的进犯,一起在战场上,将自己的后背完全交给对方,一起高喊过同生共死的誓言。过往的一幕又一幕,一点一滴的重新泛上二人的心头。
伸出手,紧紧抓住对方的手臂,两人心中都有很多话要对对方说,但是,话到嘴边,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千言万语,都在兄弟两人的紧紧一握中,水**融。
“恭送刘太守!”
“刘太守千万要记得俺们这些乡里乡亲啊!”
“刘太守,您在任期间,俺们老百姓过上了好日子,俺们谢谢您了!”
“以后俺家的娃儿长大后,按一定让他去幽州从军,追随在太守身边!”
百姓们七嘴八舌的叫喊了起来,但是看似纷乱的叫喊声中,无不充斥着对刘虞的感激之情。这年代的百姓们,不在乎天子皇帝是谁,他们在乎的,是能够丰衣足食,谁能给他们带来这样的好日子,谁就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
随着百姓们的呼喊,在刘虞治下,素来以军规森严著称的九原精兵们,数千人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呼啦啦跪成一片,脸上满是不舍。这些精兵都是刘虞一手带出来的,虽然刘虞的专长是治理政事,但是他坦荡的为人和广阔的胸襟,无时无刻不深深的感动着这些骄兵悍将们。不知是谁带头低吟:“薄伐西戎,薄言还归,出车彭彭,春日迟迟。。。。。”随后数千将士都跟着低吟了起来:“既见君子,今我来思。。。。。。。”
端坐在马背上的刘虞此刻热泪纵横,口中跟着轻轻吟唱:“天子命我,往城于方,王命难仲,王事多难。。。。。”
最后,所有人都跟着吟唱道:“巗狁于夷,雪雨载涂,执讯获丑,自天子所!”
一首出车吟唱完毕,刘虞翻身下马,对着围观的百姓和跪倒在地的军士们,情难自已的说道:“虞得众位父老和同袍们相敬相惜,死亦足矣!”
数千军士闻言,都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热泪,痛哭流涕的喊道:“恭送太守!”
第二十章 归心
两个人影自环跪在四周的军士们中间,奔走到敖烈面前,一齐跪倒在敖烈身前,异口同声的高喊:“某二人誓死追随主公!”
敖烈松开紧握着吕布手臂的双手,泪眼朦胧中,向跪倒在身前的两人看去,不是张辽和田畴,又是谁?
“文远,子泰,你二人这是。。。。。。”张辽抬起头,看着敖烈坚定的说道:“某得主公提拔于行伍,任命为先锋,此恩辽无以为报,唯有追随主公左右,为主公执鞭坠镫!”
田畴也是不容置疑的说道:“自古忠臣不侍二主,何况畴先受主公知遇之恩,再受主公再造之恩,焉有弃主公而去之理?”
敖烈急忙上前扶住两人的臂膀,强行将两人拉了起来,感慨着说道:“你二人心思,某心中明了。可是朝廷任命不可违背,你二人均是朝廷命官,怎可擅离职守?我意,你二人便跟随在某大哥麾下,如何?”
张辽闻言,挣扎着脱离敖烈的扶持,然后脱下身上的衣甲,扔在地上,大声疾呼:“某堂堂九尺男儿,岂可言而无信!今日宁愿弃官不做,也要追随主公左右!”田畴跟着大喊:“正是如此!”
吕布看到这一情形,连忙上前拉住敖烈,说道:“二弟,天子诏书中言明,着越骑校尉张辽在威远将军部下听令,现今你这个威远将军要去幽州,自然也应该带着部下一同前去才是。”
张辽和田畴向吕布递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齐声说道:“奋威校尉言之有理!”
就在敖烈左右为难的时候,又从军士们中间走出百多名战士,排成四排整齐的站到敖烈身前,大声喊道:“我等誓死追随将军!”说完,这百多名战士效仿张辽,脱下衣甲丢在了地上。然后跪倒在敖烈身前。脱下衣甲,就意味着脱离大汉军籍,也就是说这些人,宁愿去当没有军饷可拿的私人部曲,也要追随敖烈。
敖烈定睛看去,这百多名战士,正是当初跟随在自己身边,那五百精骑中,和匈奴人大战之后存活下来的一百多名老部下。
吕布低声劝解着敖烈:“这些精锐,日后可堪大用。不若你就带他们一同走,空出来的军籍,我来想办法弥补。”见敖烈还要在说什么,吕布又说道:“自巴林山一战之后,军中战士对二弟无不钦佩之至,二弟若是在犹豫片刻,恐怕会有更多人站出来要追随与你,那样的话,我可没办法填补那么多的亏空军籍。”
敖烈听吕布这么一说,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好对着张辽田畴以及百多名老部下说道:“既然如此,你们便跟在我麾下,军职一应照旧,但是不可拿走九原郡府的一刀一剑。等到了幽州,某在给你们重新配发衣甲武器。”
百多名精锐闻听,齐声欢呼了起来。
刘虞见这边的事情已经解决,怕在闹出什么乱子来,翻身上马,在一片告别声中,带领人马走出郡城,向东北方行去。
眼看着刘虞等人就要走出城门的时候,吕布忍不住大声喊道:“二弟!珍重!”敖烈听到吕布的呼喊,勒住坐下照夜雪龙驹,回头看着吕布,一时心中唏嘘不已。本想着能够潜移默化的,改变吕布的一些脾气,免得日后真和历史上一样,落个四面楚歌的下场,可是没想到才相处了两年多,就要分别了。虽然现在的吕布,和历史上描述的那个刚愎自用,骄傲自大的吕布已经是相去甚远了,但是敖烈依然有些不放心,毕竟,骨子里的骄傲是很难改变的。
心念一动,敖烈大声对吕布喊道:“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大哥,再会了——!”
吕布看着敖烈远去的背影,一层雾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喃喃的说道:“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二弟,你放心,大哥自会照顾好自己的。他日再见之时,必定是你我兄弟扬名之日!”
十天之后,刘虞等人来到了幽州治所蓟县。把安顿家小的事情交给了田畴,刘虞就开始召集幽州文武,进行第一次议会。州牧府议事厅中,刘虞坐在主位上,看着一干新的部下,说道:“本将上任初始,对境内军政还不熟悉,请各位先说说境内的情况。”
一名极为壮硕的武将,不等其他人说话,率先站起身来,粗声粗气的说道:“俺是幽州上将,定远校尉史涣,久闻州牧大人威名,却不知,大人为何让一孺子安坐垂堂,莫不成,连州牧大人,也是那任人唯亲之徒么?”
史涣口中的孺子,自然是指坐在刘虞身旁的敖烈了。由于东汉时期,通讯设备极度不发达,所以敖烈大破匈奴,被灵帝封为威远将军的事还没有传到幽州。所以,一众幽州文武对敖烈这个十几岁的孩子高坐议事厅中大为疑惑,而史涣性格最是直爽,直接就问了出来。
刘虞刚要开口,侍立在敖烈身后的张辽已是怒声喝道:“大胆!你不过是一区区校尉,怎敢对威远将军无礼?”敖烈呵呵笑了一声,制止了张辽的话,说道:“无妨无妨,史将军没见过某,自然不知某是何人,文远不必动怒。”
刘虞也是用眼神制止了张辽,然后对史涣说道:“这位,就是天子册封的威远将军,也是本将次子敖烈。”史涣听过刘虞的解释,不但没有释然,反而更加激烈的叫嚷道:“威远将军?哈哈,可笑至极!区区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有什么本事可以让天子册封为威远将军?莫不是州牧大人私下冒顶他人的军功?”
敖烈也不着恼,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史涣说道:“那依史涣将军的意思,如何才能辨别的出,我这个威远将军是真材实料的?”史涣轻蔑的看了敖烈一眼,说道:“那也简单,咱们真刀真枪的打一架,你能打赢俺,俺就承认你是真正的威远将军。”
敖烈嗤笑了一声,痛快的说道:“好!那咱们就较量较量!”看敖烈答应的痛快,史涣反倒愣住了,忍不住向坐在刘虞左手下面的一个文人打扮的人看去。这个人就是有幽州第一智囊之称的阎柔。阎柔见史涣向自己看来,思索了一下,微微点了点头。
史涣见阎柔暗示自己,出于长期以来对阎柔算无遗策累积起来的信任,心中的底气也足了起来,大叫道:“走,去校场!”说完率先向外走去。
来到军校场,史涣骑在一匹健壮的黑马上,看着敖烈瓮声说道:“来来来,和俺大战三百回合!”敖烈轻声一笑,跨上张辽牵来的照夜雪龙驹之上,这才说道:“匈奴左贤王也是被某一招挑落马下,对付你,何用三百回合?”听到敖烈的话,史涣气冲脑门,啥?一招挑落匈奴左贤王?吹牛也不是这么个吹法啊,史涣也不在多话,催马向敖烈冲来,手中长刀一摆,直取敖烈头顶。
敖烈不慌不忙,甚至连坐下照夜雪龙驹也没有催动,就那么一人一马站立当场,等着史涣的大刀砍来。史涣见敖烈纹丝不动,看出了敖烈的不屑之意,心中更是气恼,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阎柔站在一旁,看着刘虞脸上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在看张辽抱着臂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忍不住心中疑惑。低声对身旁两个长相相似的大汉说道:“鲜于兄弟,你们能看出些门道吗?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啊。”这两个大汉是一对孪生兄弟,兄长叫鲜于辅,兄弟叫鲜于银。鲜于兄弟也注意到了刘虞和张辽的神态,心中也是疑惑不止,见到阎柔低声询问,鲜于辅压低声音回答:“俺兄弟也看不出那少年有何特异之处,且先看这一回合交锋,他如何应付。”
就在几人低声交谈的时候,史涣已经拍马赶到敖烈面前,手中长刀大力劈向敖烈头顶。敖烈摇了摇头,断喝一声:“幽州上将?太弱了!”一言未了,单手挺起长枪,用枪尖闪电般点在史涣劈来的刀刃上。
铛——金铁交鸣,火花四溅!敖烈已经收回了长枪,神色平和的坐在马上。反观史涣,连人带马被敖烈一枪撞退了四五步远,最后在马背上摇晃了几下,也没能保持住平衡,一头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史涣手中大刀,更是带着一阵呼啸,被敖烈挑上了半空中。在半空中翻转了几圈,然后刀刃朝下,似流星般急速向地面坠落,然后呛啷一声,插在距离史涣的身体不足半尺的地上!
看着插在身边不足半尺的刀刃,史涣感到一阵后怕。惊骇欲绝的看向敖烈,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少年,需要多么强大的力量,才能在自己借着战马冲刺的力量叠加之下,一击挑飞自己手中大刀?需要多么精准的计算,才能让挑飞到半空的大刀,在落下时斩在自己身畔而不伤自己一根汗毛?
不单是史涣,就连在一旁观战的一众幽州文武都是满脸惊恐的神色!幽州第一智囊阎柔更是喃喃低语:“此子,真乃天神下凡也!”脸色不变的,全场只有刘虞和张辽两个人而已。
史涣是个武人,武人大多都是直来直去的性格,输了就是输了,输了就得认输。于是,史涣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敖烈的马前,纳头拜倒,粗声粗气的说道:“俺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威远将军,请威远将军责罚!”
敖烈翻身下马,扶起了史涣,微笑着说道:“史涣将军不必如此,先前某也多有冒犯,还请将军海涵。你我日后位列同袍,理应共同为大汉效力才是。”
史涣感激的说道:“多谢将军。史涣这条命,以后就是将军的了,将军但有吩咐,纵然刀山火海,史涣绝不皱眉!”
原本只是一场意气之争引发的较量,没想到却收服了史涣的归心。敖烈暗中察言观色,知道这场较量,不单收复了史涣,而且以阎柔、鲜于兄弟为首的一众幽州文武也都不再排斥自己这些外来人了。
刘虞的眼光远比现在的敖烈长远,知道通过这场较量,自己已经初步掌握了幽州文武的归心,假以时日,完全掌握幽州的军政也不在话下。到时,就又多了一批为大汉效忠的战士了。想到这里,刘虞心怀大畅。要知道自古以来,伴随着权力的交替,总是会或多或少的出现一些流血事件。这次敖烈圆满的解决了幽州内部的反对声调,而且还没伤害到双方的和气,可以说做的相当到位,为以后幽州的稳定和统一,铺平了道路,奠定了基调。
第二十一章 幽州台
转眼之间,三个月过去了。大汉传统的中秋佳节就要来临。中秋节前夕,这三个月来一直被王敖严格要求、艰苦训练的敖烈终于得以暂时放松一下。
中秋节当日,王敖和敖烈师徒二人还抽空,登了一次闻名于世的幽州台。幽州台是燕国的燕昭王所建。原名黄金台,因燕昭王当初在台上堆满了黄金,用以招贤纳士,每招纳一位贤士,燕昭王都会取过一部分摆在台上的黄金予以赏赐。久而久之,黄金台成为了幽州蓟郡的一处象征。但是随着岁月的变迁,燕国早已不复存在,又经历了先秦、大汉两个朝代,黄金台的名声也随着岁月的洗礼,变成了今天的幽州台。但仍不失为一处名胜古迹。
敖烈站在幽州台上,心中思绪万千,一时之间,感慨不已。王敖看出了敖烈有心事,站在台上叹息了一声,悠悠问道:“烈儿,你可是有什么心事?”敖烈回头看了师父一眼,也是叹息着说道:“站在幽州台上,可仰视苍天,俯视大地,令人心旷神怡。然而,在这样一处充满着先贤古事的地方,徒儿看到的,却是我大汉江山摇摇欲坠之困境,边境蛮夷连年入侵之惨烈,心中很是烦闷。”
王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不错,我大汉江山早已是今非昔比,可怜高高在上的天子和大臣们却还茫然不知,犹自内斗不休,唉,我大汉,将要病入膏肓矣。想当年为师去投军,却屡屡遭到上司轻视。让为师空有一身本事,却找不到报国之门,若非如此,为师又怎会甘心隐居山林二十余年?除了你师叔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为师隐居之所,直到那天你误打误撞的跑到村里来,为师见你是可造之材,更兼心性淳厚,爱民如子,这才动了爱才之心,出世来辅助与你。”
敖烈忍不住问道:“师父,我那师叔究竟身在何处?”要知道,敖烈之所以急于知道师叔的童渊的下落,除了对童渊的仰慕之情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在历史上,赵云就是拜在童渊门下学习的枪法,最后成为蜀汉五虎上将之一。后世更是对赵云推崇备至,有“一吕二赵三典韦”的说法流传于世,将赵云的武力,仅仅排在吕布之后,可见后人是如何欣赏赵云的了。可以说,赵云就是忠诚的化身,是一位集忠诚、武勇、胆识和韬略于一身的名将。这样的名将谁人不愿得到?所以,敖烈才会急切的向知道童渊的下落,说不定可以顺带挖刘备的墙角,把同门师兄弟赵云撬过来呢。
王敖可不知道敖烈心中的想法,以为敖烈是单纯的想见见师叔而已。于是说道:“为师也有几年没见到你师叔了,也罢,待会下了山,为师就托人给你师叔捎一封书信,叫你师叔前来一叙。说起来,你师叔现今也在幽州,离蓟郡也并不远,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见到你师叔了。”
师徒二人在幽州台上又呆了一会儿,便下山回府了。毕竟,东汉是个十分注重礼节的年代,待会中秋酒宴上若是看不到这师徒二人,恐怕刘虞就要发飙了。
等到师徒二人回到州牧府,酒宴已经快要开始了。依大汉律法,幽州境内的主要官员们,必须在中秋佳节之际,来到州牧府汇报这一年的工作情况。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官员都有资格向刘虞汇报工作,只有幽州治下十一位郡国太守和国相,以及九十位县令才有这个资格。东汉初期,光武帝为了防止诸侯们拥兵自重,所以大肆推行推恩令,准许各地藩王可以将自己的领地再划出一部分,分给自己的子侄。这一政策虽然稳固了大汉的统治,但同时也造成了十三州又一部辖下郡治的混乱。比如用幽州举例,幽州境内就划分成十个郡和一个辽东属国,郡的最高行政长官自然就是太守,刘虞以前就在并州的九原出任太守。而属国的最高长官就叫国相,简称相。比如后来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其中的一路诸侯济北相鲍信就是济北国的相,在汉代,人们习惯在官职的前面加上任职者的姓名,所以才会称刘虞为刘幽州,称鲍信为鲍济北,乃至后来权倾朝野的董卓,自称相国之后,被人称为董相国。
进入到州牧府,敖烈立刻就感到了喜庆的氛围,倒是不敖烈的第六感作祟,而是府中招待各地官员们的流水宴,已经从大厅中摆到院子里来了。大厅所有的门窗都被打开了,可以让里面的人看清楚外面院落里的情形,也方便坐在院子里的人随时向大厅中的人敬酒。敖烈跟在王敖身后,一路向大厅中走去。已经落座的官员们,看着这一老一少昂然向大厅方向走去,纷纷低声议论了起来。
“快看,那两个人是谁啊?怎么如此不知礼节?看样子是要径直去大厅里落座啊。”
“就是就是,咱们身为一县县令,尚且不能坐到大厅里去,这两人,疯了不成?”
“要我说,保不齐是什么沽名钓誉之辈,来打秋风的。”
“嘘!噤声!你们难道没看过并州传来的战报么?”
“看过了啊,咱们的州牧大人斩杀上万匈奴精兵,凭着这偌大的功劳,升迁为州牧啊。”
“既然看过战报,就应该知道那少年是谁了?”
“是谁?啊——难不成是州牧大人的那位号称‘小霸王’的公子?”
“除了‘小霸王’敖烈二公子之外,谁还敢这么理直气壮的区大厅里落座?”
顿时,院子里噤若寒蝉,没有人再敢于发出议论。开玩笑,弹指之间灭掉匈奴数千精兵,一招将匈奴左贤王斩落马下的“小霸王”,谁惹得起?谁敢惹?
王敖年纪虽然已近七旬,但因为平日勤于修炼,所以耳朵尖得很,将院子里众人的议论一句不拉的听了进去,微笑着回头对敖烈低声说道:“烈儿,你很有名气嘛,这么多人都知道你的名字,还送了你一个‘小霸王’的称号。”敖烈压低了声音,轻飘飘的拍过去一记马屁:“还不是师父教导有方?”王敖小声笑骂着:“混小子,你大破匈奴的时候,为师还没见过你呢,干为师何事?”
两人一边低声交谈,一边走进了大厅中。此刻,大厅中坐满了人,身为幽州牧的刘虞,自然是坐在中央的主位上,他身边左右两侧的第一个座位都空着。从第二个座位开始,左边坐着的,是刘虞直属的官吏们,长史阎柔、都尉齐周、定远校尉史涣、别驾田楷、以及鲜于辅、鲜于银兄弟等敖烈熟悉的官员们尽皆在座,另外敖烈部下的张辽和田畴也在其间。右手边,坐着的都是幽州各地的地方官员,坐在第二个位子上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锦袍,面容刚毅的将军,年纪大约在三旬左右。此刻,这位将军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在这位将军之下,依次坐着十余人,想来都是各地的郡守和辽东属国相。
王敖和敖烈昂然走到刘虞身前,分别在刘虞下手左右的第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随着两人的入座,大厅里响起了一片低声的抽气声。能够坐在大厅里的,都是一郡太守,眼界和消息自然不是外面那些县令可比的,纵然惊奇,也只是发出抽气之声,却没有人进行讨论。
那位先前关注敖烈的白袍武将,看着坐在自己上首的敖烈,微一沉吟,便向敖烈说道:“想必,这位少年英雄就是昔日大破匈奴、斩杀左贤王的威远将军了?”敖烈闻言,不敢怠慢,连忙抱拳行礼:“某正是敖烈,还未请教将军尊姓大名?”那白袍将军微微一笑道:“某乃是辽西太守公孙伯圭。”敖烈吃惊的看着眼前公孙瓒,心中一阵震惊。在历史上,自己的父亲刘虞和公孙瓒政见并不一致,刘虞主张对幽州边境的鲜卑、乌桓各族采取恩威并施的策略,逐步汉化、收服。而公孙瓒则是贯彻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理念,主张把边境蛮夷赶尽杀绝,一个不留。其实在敖烈眼中,两个人的方针都没有错,或者说,应该把两个人的政策合二为一,才是行之有效的办法。大汉历经黄巾之乱,民力已经大大受损,正应该吸收外来劳力,以休养生息。但是对于蛮夷中的顽固分子,视大汉为仇人的那些人,不用问,直接杀了就是了。可是因为历史的局限性,刘虞和公孙瓒都没有看到这一点。最终导致两人从初期的合作愉快,到后来的反目成仇,甚至最后公孙瓒发动兵变,杀死了刘虞,自行出任幽州牧。看着这位数年之后斩杀父亲的白马将军公孙瓒,敖烈一时心潮起伏,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刘虞咳嗽了一声,对着敖烈说道:“烈儿,你怎可对公孙将军无礼?”敖烈清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神了,连忙说道:“孩儿久仰公孙将军威名,白马将军之名震慑鲜卑、乌桓,令孩儿不胜神往。”接着又对公孙瓒抱拳说道:“适才烈失礼了,还望公孙将军见谅。”此刻敖烈也想开了,公孙瓒发动兵变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现在想也没用。而且在刘虞入主幽州初期,公孙瓒也是相当配合,两人的合作也很愉快。
公孙瓒还了一礼:“敖将军言过了,瓒虽薄有功绩,被人呼为白马将军,但是,怎比得上将军‘小霸王’之名号?现今在这燕赵大地,谁人不知敖将军大名?”或许是因为敖烈奋勇抗击匈奴,斩杀匈奴左贤王的事情,让公孙瓒觉得很对脾气,所以公孙瓒对敖烈说话的口气,竟有惺惺相惜的意味。
刘虞看到敖烈和公孙瓒相处融洽,心中感到一阵欢喜,随即安排侍从上酒上菜,正式开始了酒宴。
席间,众位官员觥筹交错,相互敬酒,其乐融融。更有些胸中饱读诗书的官员们,开始吟诗作对起来,赢得一阵喝彩。
第二十二章 才高八斗
就在众位官员作诗取乐的时候,一名郡守手持酒杯来到敖烈面前,说道:“久闻州牧膝下有龙虎二子,次子敖烈更是文武双全,昔日曾做《飞将令》、《别吕布》、《相见欢》等佳作,今日是中秋佳节,各地官员汇聚一堂,不若,请威远将军赋诗一首,以映衬良景,如何?”
公孙瓒附在敖烈耳边,轻声说道:“此人乃是涿郡太守崔琰崔季珪,原是青州人士,因黄巾之乱,避祸于幽州。”崔琰?又一位三国名人!在历史上,崔琰是曹操手下的大臣,是一位专长于内政的能臣,而且面容俊朗,长相清秀,深得曹操喜爱。曹操称魏王之后,在一次接见匈奴使者的时候,曾让崔琰代替自己坐在王位上,而曹操本人却拿着一把刀站在崔琰身后充当侍从。
向崔琰看去,敖烈发现其本人,果然和史书里描述的一样,眉目疏朗、须长四尺、声姿高畅,确实是一位美男子。举起手中装满白水的酒杯,敖烈站起身来,对着崔琰说道:“原来是季珪兄,久仰久仰,烈年纪尚幼,不惯饮酒,以茶代酒,敬季珪兄一杯。”依照东汉惯例,十二年为一轮,一轮之内的人相交,如没有血亲或是同门情谊的,可以称呼为兄,为了表示尊敬,再在兄前面加上表字,所以敖烈才称崔琰为季珪兄。
崔琰微笑着举起酒杯,和敖烈对饮了一杯。然后说道:“还请威远将军再做佳作,琰洗耳恭听。”听到崔琰的话,大厅中的一众官员都把视线转移到了敖烈的身上,等着敖烈的佳作。毕竟,传言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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