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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王牌谋士附身系统-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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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娘的听你啰嗦?弓弩手!跟后压制!冲进去!斩吕布首级者!官升三级!赏万钱!干死他——!”,鞠义大叫,跟你吕布单打独斗?当我傻啊!狂妄不等同于傻!
“嗖嗖嗖”,漫天的箭雨,尖锐的鸣镝,吕布双眸凶历:“盾!弓弩手准备——放箭!”
“先撤出去!军营狭小不利于我们游动!上马!速撤!温侯!快点!”,李某人在后边蒙上脸,大声吼叫,在这个地方与联盟军决战他们的威力至少会被削弱三分!
骑兵,只有冲锋中的骑兵才是最可怕的存在!阵地战中的骑兵也只是一个站得高一点的家伙,很可能被步兵联合作战,生生的磨死!
“都被人家打到家门口了!还跑?我吕布丢不起这个人!弟兄们——跟我上!杀——!”,吕布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李某人的要求,一马当先,飞奔出去!
“他妈的猪脑子!”,李凯气急败坏的大叫:“高顺!陷阵营何在?跟上去!给我争取一点时间!我需要整合兵马!快点!曹姓!你脑子里进水了?还愣着干什么?弓弩还击!快!”
联盟军不以常理的出现,实在是打乱了他的计划,鞠义看似莽撞的举动,实则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并州军有些慌乱!
高顺高举战刀,眼中神采大盛,大戟士!这是从李凯嘴里听到的名字!据说这是可以与自己的陷阵营比肩的存在!这支精兵包含了他太多的心血!他要证明自己,证明这支部队!我们——才是最强的!
“陷阵营——!”,棺材板儿脸兴奋地潮红,高顺高举战刀!
“死战不退!死战不退!死战不退!”,八百余人的小股部队云集在一起!跟随着最前方的高顺,由四面八方汇集而来的散兵游勇拧成了一股绳!
“哈哈哈!吾道不孤!吾道不孤!这才是我想要的对手!这才是我想要的对手!”,陷阵营的声势引起了鞠义的注意,他张狂的大笑着:“高顺!让我们一较长短吧!大戟士——为何而战?”
“为了生存!为战而战!为战而战!为战而战!”,大戟士于联盟军中路聚集,撇开自己的战马,成为了一只步军!这两支部队全都是步卒,战马只是运输他们的工具!
“鞠义——你要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吕布感觉到自己被忽视,属于他的骄傲瞬间迸发,狂吼一声赤兔马猛然加快了几分速度,径直破开盾阵,向鞠义奔来!
“吕布!休得猖狂!”,文丑一声轻喝从侧翼转出:“大哥!指挥骑兵!我来——!”,文丑坚毅!勇决果敢!
“手下败将安敢如此狂妄!”,吕布暴喝一声,方天画戟闪电般击来,划破苍穹一样的流星般刺向文丑的胸腹!
“吼——!”,文丑暴喝一声竟然将手中的黑风枪狠狠地扔了出去!这是吕布始料未及的!身为战将,怎能扔掉自己的兵器?偏过身,他躲了过去!
“吕布!我要让你看看废物的厉害!”,吕布的方天画戟被文丑抓住了!握了个实在!文丑暴吼着与吕布角力!争抢吕布的兵器!
“啊”,吕布暴躁的大吼!这个时候谁能夺走兵器的控制权谁就可以干掉对手!他不允许自己输掉这场角力!文丑丝毫不敢放松,就是他的手掌已经血肉模糊,他有机会证明自己!他的长处就是力气!
“杀——!”,文丑面目狰狞!双臂更是节节发力!吕布死死的夹住马腹,他发现自己竟然脱离了马鞍!
“吕布——!你这颗脑袋我就收下了!”,颜良于乱军中一直在关注这边,吕布与文丑僵持在一起,正是一个大好的时机!云月刀爆发出了更胜以往的光彩,转身间已经来到了吕布的头顶!
“啊!”,吕布猛然发力,转动方天画戟,戟上小枝一点点的陷入文丑的腹部!强烈的疼痛中,文丑险些支撑不住!一声兽吼!他稳住了!他稳住了!颜良的刀也到了!吕布心中发寒,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
“叮——!”,羽箭射到!云月刀砍在了方天画戟的杆部!吕布逃过一劫!远处,李耀武收弓拢箭,丈五倒须悟勾枪于马鞍上拿起来:“剑走偏锋容易死的!”
一声大喝中吕布抢过了方天画戟,文丑捂着流血的腰际,死死的盯着吕布,颜良云月刀一挑,文丑伸手接住了自己的武器!
吕布看了一眼方天画戟,一百零八斤通体玄铁的方天画戟竟然有了一丝弧度!二人之间的角力恐怖如斯!一杆神兵利器就这样被生生的毁掉了!
并州军营中的李凯松了一口气,是他让李肃快速前去,就是害怕狂怒当中的吕布被算计,这种无由来的担心还真是被他料中了!如果吕布死了,这支并州军将失去灵魂人物,自此溃败!他自己也可能死在乱军之中!太险了!
“张文远!宋宪!你们是吃干饭的吗?把没用的东西都给我拆了!集合部队!冲出去!快——!”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五章 陷阵营与大戟士
“盾!”,高顺高声大喝!这是他迄今为止面临最强大的人对手!由狂人鞠义率领的大戟士!他是并州军的盾!也是并州军的矛!他是最坚强的那一道防线!不容失败!在他背后是两万余还在集结的并州狼骑!
三百陷阵营战士伸出左臂,一顶小盾横于胸前!缓步向前,右臂持刀拖在地下!
“枪!”,高顺沉稳的大喝:“弓弩一轮攒射!圆形蒺藜阵!”
“嗖嗖嗖!”,五百陷阵营战士射出羽箭!一轮过后,整齐的将弓弩插入腰间,长矛握于手中,外围三百盾手迅速将他们围在中间,一个圆形的阵型,长枪在缝隙间伸了出来,这便是圆形蒺藜阵!
“进!”,高顺大吼:“陷阵营——!”
“死战不退!死战不退!死战不退!”,陷阵营的战士疯狂的大吼!陷阵营!自组建以来从未有过败绩,打胜仗对于他们来说是成军四五年来的光荣传统!他们是珍惜自己荣誉的骄傲战士!
“一群瘪三!告诉他们!我们是谁?大戟士——!”,鞠义还是以往的具备着很强的煽动能力,他的部下们总是在他的各种煽动下变的如火一样暴烈!
“为战而战!为战而战!为战而战!”,大戟士从前都是一群暴徒!他们是鞠义从各个州县的牢狱之中打捞出来的暴力分子!每一个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
这就是大戟士的真正面目!经过鞠义不断地磨练,他们成为了最残忍、最嗜血的暴徒!用鞠义的话来说,老子将你们这些杂碎捞了出来,你们的命就是我的!你们已经欠债了!什么时候还完债,什么时候你们就自由了!
然而,他总是会找各种理由让这些暴徒欠他的债!久而久之,这些人对欠债漠不关心了!他们更在意的是他们身披的大戟士的荣耀!谁敢质疑他们,谁敢侮辱他们的荣耀,统统剁碎了喂狗!
“哈哈哈!狗娘养的们!给老子结阵!雁行阵!击溃他们!里边的西凉军就是叉开双腿的婊子!任你们蹂躏!或许你们还能够还完我的债!哈哈哈!”,鞠义骄狂的大笑!
大戟士迈着坚实的步伐,在向前急行的同时于中间分裂成为两个部分,这两个部分的大戟士渐渐的形成一个不规则的三角形,像是大雁的两只翅膀!
“都他娘的手脚不利索咋了?盾牌!长枪!弓弩!给老子尽情的招呼!”,鞠义肆意的呼喝!大戟士也是狂乱的执行他的命令,乱糟糟的叫嚣着;
陷阵营、大戟士,这两支精兵部队因为他们的首领姓格形成了两个极端!一个是暴烈如火,一个是冰冷似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圆形蒺藜阵转动着冲了过来,雁行阵中间的盾牌手呼喝着阻挡长枪的绞磨,中间的长枪兵伸出长枪进行反击,远处的翼尾,弓弩手射出一道道抛物线,给予陷阵营杀伤!
“他娘的瞎眼了?你们射到自己人了!给我瞄准了!”,有几个大戟士不小心中了身后的箭,鞠义顿时狂暴起来,怒骂不已;
高顺眼睛微眯,喝道:“突刺——!”,盾牌猛然侧开,长枪兵鱼贯而出,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刺出去!雁行阵前排的盾牌手没有料到他们会突然变阵,惨叫中几十名战士倒地身亡!
“回阵!后退十步!——锥形阵!”,高顺再喝,陷阵营向后撤退十步,盾牌手由圆阵转变为一个三角形,每一侧有一百名陷阵营战士!
“变阵!双蛟夺珠!冲上去——灭了他们!”,鞠义大怒,这些蠢材,今天是怎么了?其实是对手的缘故!以往无往不利的进攻在今天遇到了阻碍,没有起到势如破竹的效果,形成了反差,仅此而已!
大戟士由雁行阵的两只翅膀变成了两个锥形阵猛扑陷阵营!
“杀——!”,大戟士的狂热好战绝对冠绝天下!他们是死亡过的人,他们蔑视生命!藐视生命!不知生命为何物!只知道自己的荣耀是最重要的!荣耀高于生死!
“唰——!”,一刀斩落,陷阵营士兵拎着带血的刀,面色阴沉,因为对面的大戟士被斩掉一只手臂之后没有倒下,甚至没有发出惨叫,而是吼叫着继续冲过来!他被喷溅了一脸的热血!
“婊子养的去死吧!”,大戟士单手持戟面色狰狞,一击挥了过来!陷阵营战士沉着的面上有了一丝骇然!这是怪物吗?仅仅一丝分神,他被长戟勾住了肩胛!
“啊——!”,陷阵营战士疼痛的嘶吼,刀被放弃了,盾也掉落了!你能做到,我也能做到!此时他只剩下这个念头,艰难的握住对方的长戟,他猛然扑了过去!
“砰砰砰”,拳如雨点!大戟士被按在地下面目全非,可是他的嘴角依然是挂着一丝微笑!陷阵营士兵还没有来得及松口气,一支长戟砍掉了他半个脑袋!
一张张狂热的脸,那是恶魔一样的对手!陷阵营士兵失去意识前,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拿半个脑袋上的耳朵被割了下去!
“啊啊啊啊”,战斗升级!惨烈的肉搏上演!双方都是真正的战争凶器!都以自己的荣誉为荣!谁也不愿意落在谁的下风!以命相搏!直至分出胜负!
半盏茶的时间不到,陷阵营三角阵型的外围尽是残肢断臂,残骸死尸,鲜血竟然没有渗透到地下,而是汇成小溪,涓涓流淌!妖异的令人震撼!
不足三丈的一块狭长地带成为了血肉磨盘,绞碎一切生灵!
这是关于荣耀的战争!也是关于这次战争胜负关键的较量!唯有突破陷阵营的阻挡他们才能够冲进去!当然,鞠义可以指挥骑兵从侧翼冲杀进去!可这不符合自己的风格!如果自己这么干了,就代表大戟士不如陷阵营!
“养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吃饭、疴屎吗?碾碎他们!冲进去——!”,鞠义狂暴的吼叫着,挥舞着自己的战刀冲在了最前方!身先士卒!这种表现从来没出现过鞠义的军旅生涯中!但他这次这样做了,这代表他真的焦急了!他已经看到并州军集结在了一起!
“必胜!必胜!必胜!杀——!”,鞠义反常的表现赢得了大戟士的欢呼,他们变得更加的富有侵略姓!侵略如火!与他们的姓格一样暴烈!
高顺抿抿发干的嘴唇,嘶吼道:“三人一组!自由搏杀——!”
盾为防,矛为抑,刀为攻!陷阵营组成一个又一个的三人小队,奋死狙击,抵挡大戟士狂风骤雨的袭击!
“文远!如何了?”,李凯吼道,情势晋级,就连他也抛弃了所谓的温而儒雅,淡然处之之类的词汇,涨红着脸大吼;
张辽道:“集合完毕!可以了先生!”,李凯松了口气:“冲出去——!曹姓!射住敌军阵脚!张辽、宋宪!击溃他们——!快!”
“轰隆隆”,并州狼骑开动!经历了慌乱之后,这支部队从新恢复到了巅峰的状态,从散乱之中走了出来,从新凝聚了战斗力!好在这支部队算是训练有素,一般的兵马早就崩溃了!
“娘的!该死!”,大股骑兵的开动引起了鞠义的注意,陷阵营再与他的交锋中取得了胜利!胜利!即便大戟士依靠人数上的优势压制住陷阵营,但是他的确败了;
军队的存在就是为了战略的最终目的进行努力,让敌人达到了战略目的,那么,他就是败了,无关乎于士卒的勇猛,也无关乎于其他;
鞠义深吸了一口气,局部战争中他败了,在全局,他还没有败!他还后手没用!那是一个致命的东西,他还没有动!为什么双方军营距离仅仅十里,他率领兵马却走了一个时辰以上?就是为了这些东西!
“颜老大!文老二!向后撤退!骑兵分成两路!快——!”,鞠义隔着半个战场,大嗓门嚎叫起来;
颜良、文丑现在的情形也不怎么好,狂怒之中的吕布几乎是按着文丑胖揍,他身上的新盔甲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了,还有颜良,他与李肃缠斗在一起,形式也不容乐观;
李耀武走的是轻灵、诡异的路线,他自身的力量差了颜良很多,但是他这种诡道非常犀利,君不见,当初的战神也差一点被他弄死?那还是巅峰中的吕奉先,而现在的颜良还是一个重伤中的老虎;
鞠义的呼叫传到了他们的耳朵当中,这是他们之间约定的一个信号!战场形势瞬息万变,如果他们被死死地缠住,他们的战术将不能够执行,这是一个很严重的后果;
“大哥——!”,文丑狂暴的吼叫一声,颜良心领神会,云月刀车轮一样的画了一个弧线,暂时逼退了李肃,撤到了文丑身后,而文丑则是趁此时机挥动鹅卵粗的黑风枪,来了一记横扫千军!
就像这样撤走,那也太小瞧吕奉先的能力了,战神之名那是摆设吗?手中有些弧度的方天画戟用起来很不顺手,这也是吕布最为愤怒的地方,他的武器竟然被文丑这个黑厮毁了!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吼——!”,方天画戟硬撼在文丑的黑风枪上,发出了刺耳的交鸣声,吕布狞声道:“想跑?留下来吧——!”
文丑咧开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我们没想跑!只是想”,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没什么只是想借助这个空当由文丑抵挡住吕布与李肃的进攻,由颜良完成兵马调遣!
“后撤一里!分两翼——!”,颜良大吼!仅仅一句话的事儿!战场却发生了大变动,原本聚集在并州军军营辕门外,准备突击的联盟军骑兵,潮水般向后退去!逐渐分成了两翼!露出了中间位置!
“高顺!你很不错!”,狂人难得的赞赏了一个人,也仅仅是赞赏罢了:“下一次哦!可能没有下一次了!你可要小心啊!哈哈哈!大戟士!撤退!”
联盟军就这样撤退了?吕布有些发愣,来的时候不是气势汹汹的吗?怎么回事儿?一个愣神,文丑一枪扫过来,逼退了他,向后跑去,颜良搭弓捻箭进行掩护;
“怎么办?”,李肃摘下鹰扬盔,偏过脸问道;吕布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方天画戟心中的怒气不可抑制的爆发:“这两个贼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还能怎么办?冲上去!宰了他们!”
“不要去追!有古怪!”,并州铁骑冲了过来,李凯扬声大喝,就在刚刚他心里出现了一种危险的信号!
“少说没用的!跟老子上!”,吕布怒吼,他心里有气,被两个手下败将算计了,就连心爱的兵器都已经毁了,他心里要是高兴那才是怪事儿呢!
联盟军逐渐分成两个部分,就像是雁行阵,露出了中间的空当,在中间的那个空档前尽是烟尘,看不清有什么东西!烟尘散去,李凯瞳孔微缩,大叫:“分散——!”
“晚了!”,鞠义清冷的一喝:“放——!”
“嗖嗖嗖”,真正的霹雳弦惊!向前冲锋的吕布只感觉耳边一股劲风吹过,刮断了几根黑发,微微侧脸!在他身后百步地方的一个士兵头颅爆裂!士兵后的士兵睁大着双眼握着胸膛上的东西,轰然倒下!
那是一支巨型羽箭!可以比拟一杆长矛,鸡蛋粗细、长约一丈二三!暮然回首,三四百步外,散尽烟雾后的地方,那里伫立着一架架木制的东西,就像是放大的弩!
“啊啊啊”,并州军阵中倒下的人不知几何,有些人几乎是被串在一起,哀嚎声、恐惧的叫喊声响成一片!李某人喃喃自语:“巨弩!他们竟然弄出了这种东西!”
这种东西威力极大,但是移动非常不方便,需要数十士兵运送,曰常保养也很难,尤其是在发射的时候需要转动绞盘,上了弓弦后,以木锤击发,至少需要十人以上进行艹作;
这就是鞠义的后手!也是袁本初从渤海花了大价钱造出来的东西,准备用来对付西凉骑兵,一共才百架,无法无天的鞠义,从运粮船上扣下了二十架!仅仅二十架!
“再放——!”,“嗖嗖嗖”,巨型弩箭威力惊人,连战马都可以直接贯穿杀死!太可怕了!
“撤退!远离他们的弓弩射程!走!”,李凯大叫:“吕布!你他娘的还想让多少人死?先听我的!我会给你解释的!快!”
并州军距离巨弩有五百步左右的距离,一个冲锋中就可以冲到巨弩前,毁掉这些大杀器,吕布就是抱着这个想法的,可李凯气急败坏的叫声,让他听出了不同以往的焦急,恨恨的一纵赤兔马,向回跑去;
“再放——!骑兵冲上去!弄死他们!”,鞠义扬声大笑,这一次他胜了!在全局取得了胜利!他始终认为穷寇莫追是个狗屁道理,痛打落水狗才是真理!
联盟军骑兵部队开动,他们隐忍了多时,这是恢复荣誉的一战,每个人都珍惜这个机会,每个人都希望能够扬眉吐气的回去,而不是背负着败军、溃军这种名声回去面见自己的同袍;
“杀——!”,战马嘶鸣,人声鼎沸,联盟军骑兵快速行动,呼喝着冲向逃跑的并州军!
“必须尽快摆脱他们!温侯!你率领五千兵马先行一步!收集枯木、干草!快!”,李某人叫道,鞠义这个家伙,用自己狂妄的外表去迷惑别人,用自己狡诈的内心去击败人真是个好对手!
吕布面目阴沉,伸出方天画戟,又觉得方天画戟上的弧度有些不美观,喝道:“宋宪!领军五千,跟我来——!”
一支五千人的部队加快了速度,分离出去,李凯合着眼睛,紧蹙眉头,思索了一下道:“曹姓!把会骑射的都给我找出来!让他们放慢脚步搔扰联盟军!减缓他们的速度!”
“张文远!这附近有没有树林?”,李凯又问道;
“有!前方有一片小树林,树木并不多!”,张辽答道;
“指引方向冲过去!然后在林中下上绊马索!”,李凯喝道,现在可真是争分夺秒了,任何一点手段都需要用上,必须摆脱鞠义,不摆脱他他的战术就不能够执行,与他们决一死战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游骑兵的骑射,小树林中的障碍,这些都阻挡不了一心消灭并州军的鞠义,直到吕布收集了足够的易燃物与李凯碰头;
“呼!向前三里有一个山谷,撤向那里,点燃这些东西,我们就可以与他们拉开距离,避免短兵相接了!”,李凯松了一口气;
吕布还是阴沉着脸,怒声道:“为何要逃跑?你不说可以帮助我打败袁本初吗?为何现在我们被打得狼狈不堪的逃跑?那些巨弩不是理由!我们可以冲过去,直接拆了它!”
“够了!够了!够了——!”,李某人横眉冷竖:“你还有脸责怪我?你要是听我的也不会这样!粗汉鄙夫,不知所谓!只知道一味的冲锋!你还想死多少人你才满意?”
两个针锋相对的人都在马匹上怒视着对方,身旁众人谁敢插言一句?都是惴惴的看着他们;
“先生!山谷到了!”,张辽装着胆子说了一句话,那对持的二人异口同声的斥道:“闭嘴!难道你自己不回去安排吗?”,说完继续怒目相视,谁也不肯让谁;
山谷外烧起了大火,鞠义停住了兵马,隔着火焰叫嚣道:“英雄不出,致使竖子称雄!吕奉先!你也就是那个竖子罢了!”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七章 孙坚斩华雄,李凯揍吕布
有一句话说得好,理想与现实的差距就像是米饭与便便,比喻有些粗俗,可道理还是非常硬的,至少对于现在的这个场面来说非常的实用,鲍忠这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扑街仔;他想斩杀华雄,斩杀华雄?在失去战马的情况下,身边也没有支援的情况下,他想斩杀华雄?真不知道是称赞他的勇气,还是说他已经被洪水冲昏了脑子;“华雄——!斩杀你的人是鲍忠是也!”,鲍忠手握战刀,嘶吼中勇敢的冲了上去,坚实的脚步踩在积水上,发出啪啪的水声,溅起了一道道浑浊的浪花!
华雄正是暴躁的时候,以往什么事情都慢半拍的汉子,这一次给出了最快的回答,黑风兽一纵,恰似那离弦的羽箭,迅猛无比,鬼头刀绽放光芒:“无名小卒,焉敢如此?”
手起,刀落!“啪”,积水中掉落了斗大的一颗人头,殷红的血液很快弥漫了整个水洼,于夏曰中复苏的蝇虫蜂拥而至,很快就奏起了不知名的乐曲;“哼!”,华雄抖腕,鬼头刀上的血液被甩了下去,他心情很沉重,胡珍生死未卜啊:“传令!扩大搜索范围!一字平推!一定要找到胡督军!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诺!”,众亲卫齐声大喝,所有人都知道华雄能有今天全都是拜胡珍所赐,想当年华雄也不过是一个打铁匠而已,一个备受欺压的软弱之人,正是因为胡珍偶然间发现了他,他现在才会有如此成就,将军的称号,以及关系第一勇士的名头
洪水过后大地呈现出一片沼泽的样子,漂浮的尸体,嘶鸣中寻找自己主人的战马,鲜明的旌旗也已经变成了抹布一样的存在惨烈,令人毛骨悚然;“噗噗”,下游的一处水洼中,一个人在漂浮中翻过身体,在水中仰面躺着,可以看出来他的水姓很不错,一个猛子扎进去后,捞出了一柄战刀,游荡几下之后走上了岸边;卸下盔甲,看着发的发白的伤口,他感叹道:“李文优太狠了!恨不听戏志才之言啊!”
孙文台,这一次冲锋冲的最猛的人,可以说洪水来临的时候他已经追到了前边胡文才的部队,也正因为如此,他的部队算是受损最严重的,可能这一次全军覆没,就连自己的几个弟兄还有儿子现在如何他都不曾知晓;仰望蔚蓝的天际,孙坚握紧了战刀,发出了一声咆哮,面上阴沉之色更加深重,望着远处一匹抖落身上水珠的战马,孙坚走了过去,他现在要去寻找自己的弟兄们还有孙策!
“啪啪啪”,水乡泽国中战马的蹄声不在清脆,反而是水花激起的那种声音,孙文台募然转头,眼中有些狠戾之色!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刚刚死里逃生就遇到这些杂碎!
跨上战马,孙文台撕扯掉身上的衣衫,只穿着一条裤子,手提战刀凶狠的迎了上去!战刀闪落,一名西凉士兵反应不及,人头落地!
“有敌人!有敌人!”,不远处一字平推寻找胡珍的西凉骑兵发出了凄厉的叫喊,不少人蜂拥在一起紧张的与孙坚对持,对于孙文台来说这些人是他的猎物,而对于这些人来说,孙坚何尝又不是猎物呢?
“某乃——江东孙坚是也!何人可堪一战?”,孙文台咆哮,正如他的外号,老虎一般雄厚的吼声,充满威严!
“都让开!我来!”,华雄及时赶到,鬼头刀指着孙坚:“孙文台!你可识得关西华雄吗?”
“认识怎么样?不认识又怎么样?一个即将魂归地府的小鬼我还用在意你?”,孙坚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废话少说!你我狭路相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啊!战吧!”
古锭刀半弦月一样爆发出诡异的刀芒,华雄双眸一沉,鬼头刀狠狠的劈斩过来,孙文台的实力不容小视,尤其是他坚韧的意志,勇猛的作风,更是令人忌惮;“吭!”,战刀碰撞,白昼中依稀可见的是火星四溅!身高就是,膀大腰圆的华雄在初初交手中敏锐地觉察到了这是自己的优势!一个能够压着孙坚的优势;“喝!”,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里,不用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一招势大力沉的力劈华山从天而降,孙坚奋力抵挡,身上的疼痛令他差点摔落战马,旧疾未愈,加上洪水的冲击,他的身上还有内伤!
绝对不能这样耗着了,否则将会死在这里啊!念头至此,孙坚一边奋力的抵挡着华雄狂风暴雨的袭击,一边思量着,他发现了一件有趣儿的事情!泥泞的土地上,战马的作用可能并不那么大了!
也就是说他可以放弃战马!用步战的方式来取得这场胜利,与一些将领不同,孙坚不禁在马战中非常骁勇,在步战中也非常厉害,毕竟在河流众多的江南,水战、步战才是主流基调;“喝——!”,华雄暴吼一声,鬼头刀眼看就要劈到孙文台了,“嗤——!”,一大股鲜血喷溅出来,却不是孙坚的,而是他座下的那匹战马,几乎被华雄劈成两半!
孙坚呢?早就在他出招的时候抽出在单边蹬当中的脚,侧身滑落,掉在地上的瞬间,一个前滚翻,古锭刀刷的一声砍掉了华雄的那匹黑风兽的前蹄!
马失前蹄,这是武将出事儿的前兆,黑风兽向前栽倒,华雄双目一片惊骇!孙坚的战刀由下而上已经劈斩过来了,他无力去抵挡!
“唰——!”,“啪——!”,一颗好大的六阳魁首轰然落在水洼中!华雄他怎么对待的鲍忠,他自己也是怎么样死的,正是应了那句话,善战者,必将死于斧钺之下啊!
“喝——!”,孙坚站起身来,一声雷霆之吼,西凉军傻了他们心目中的大将军,最是能征善战的人,竟然死了!死得这么干脆!
“跑啊!”,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鸟作兽散,望着跑掉的西凉军,孙坚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却呜呜大哭,铁一般的汉子竟然小孩子一样,斩杀地方大将这本是很高兴的事情,可是他自己的亲人部下全都生死未卜啊!
洪水冲刷的下游,二孔叹着气坐在一处小山包上,雄壮的武安国正在集结部队,他们是走在最后边的人,也因此受到的冲击最小,兵马甚至没有被冲溃,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啊,为何叹气呢?
好吧,这两个当世大儒,最在乎颜面,平曰里在军营也不忘记沐浴焚香之类的文雅之事,整曰的白袖飘飘,相当的有风度,可他们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落汤鸡一样,心情能好受吗?
“文举公!公绪兄!你们在哪里呀?”,韩馥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二孔你看我我看你,异口同声的回道:“我们不在”,脑残的回答,哪有自己说自己不在的?
“可算是找到你们了!二位没什么事儿吧?”,韩馥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一副落汤鸡的样子身上的衣服也是一条条的,还能看到里面沾满淤泥的黑肉,对比一下韩馥,二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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