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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肢令-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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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阎罗婆潘七站”已看出范天华是有意要这少年不和自己交手,可是却想不出到底是为了什么,不禁冷哼一声道:“范天华,你到底在弄什么玄虚?

杨志宗身形电似一转,猛然向“玉面阎罗婆潘七姑”劈出一掌。

“玉面阎罗婆”竟然不闪不避,玉掌一圈一挥,杨志宗挟恨而发的一股如山劲气,在对方一圈一挥之下;竟被消卸得无影无踪。

杨志宗这一惊非同小可,估不到这女魔的功力竟然高到这种地步。

“玉面剑客范天华”目赤似火,面孔铁青,一腿惨厉之色,目不转瞬的注视场中。

杨志宗一掌无功,一怔之后,第二掌又告攻出,这一掌他混凝了十二成“乾元真罡”骇人罡风,匝地而起,以雷霆万钧之势,劈向“玉面阎罗婆”。

“玉面阎罗婆”粉脸一沉,扬手拍出一掌。

轰然巨响声中,杨志宗被震得一阵气翻血涌,退了三步之多,反观“玉面阎罗婆”娇躯轻轻一晃而止。

“玉面阎罗婆潘七姑”不屑的道,“残肢令主,不过尔尔,还敢大言不惭,小鬼,我还有要事待办,不耐久缠,你既是送上门来找死,我就成全了你吧!哈哈2今后江湖中将不再有残肢令主这号人物!”

话声方落,玉掌扬处,一道刚猛强劲得骇人听闻的劲道,复压呼啸过来。

杨志宗心中一凛,“两极真元’应心而生,双掌挥处,一道红自相间的气流,冉冉飘出,迎向对方猛不可当的劲气。

劲气相触,发出一声沉雷般的闷响,“玉面阎罗婆”锐猛无比的掌风,竟也被杨志宗所发的“两极真元”消于无形,双方身形未动,显见功力悉敌。

杨志宗略不稍停,剑眉扬处,身形电闪一期,一招“雷震天地”淬然出手。

“玉面阎罗婆”眼见来势难当,娇躯一晃,捷逾鬼脸的反欺到杨志宗的右侧,一双纤纤玉掌,怪异已极的一连几个圈划,触肤如割的劲流,层层圈出。

杨志宗一招攻出,骤失对方身形,基感有异,忙不选的撤招疾掠,身形划一个半弧,反围而回,恰面“玉面阎罗婆”成照面之势,“雷震天地”又告出手。

“玉面阎罗婆”轻笑一声,一旋娇躯,又已迅快无伦的脱出招式之外,猛一闪身,竟然欺近到杨志宗身后伸手可及之地,曲指如钩,电闪抓出。

身法之奇,出手之快,堪称举世无匹,眼看杨志宗就要伤在对方的爪下……

蓦在此刻—一

十缕锐利指风,闪电般射向“玉面阎罗婆”身后各大要穴。

“玉面阎罗婆”,只好收招闪避,杨志宗也几乎在同一时间,移身换位。

“范天华,你出手了。”

“玉面剑客范天华”声色俱厉的道:“潘七姑,今天你敢动他一毫一发……”

“哈哈!范天华,你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要管他人之事!“语声甫落,电闪向杨志宗射出,玉掌翻飞中,只听一声问哼,杨志宗蹬蹬蹬向后一连退了五个大步,“哇2”的吐出一口鲜血。

“玉面阎罗婆潘七姑”用什么招式伤了杨志宗,连在一旁的范天华都没有看出来,而杨志宗本身但感无数掌影,电闪从极其诡异的角度袭来,简直遥无可避,闪无可闪,急切里只好又施出一招经他转变为掌招的“残肢断魂”,意图以攻为守。

幸亏他这一招把对方的招式消解一大半,免去致命之危,但前胸仍被击中一掌。

他真估不到这女魔的功力竟然高到这种地步,他自出道以来,会过不少魔头,五个顶尖仇人之中,除了“赤发阴魔”尚未现踪之外,其余的似乎都较这“玉面阎罗婆”逊了数筹。

“玉面剑客范天华”更是五内如焚,他做梦也估不到十多年后的“玉面阎罗婆”,除了容貌不减当年外,功力竟然几乎增了一倍,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杨志宗毁在这淫妇之手,造成人间惨剧、否则他自己将死不瞑目,但以目前情势而论,合二人之力,恐怕仍不是这淫妇的对手。

于是,心念疾转,在打算着如何解脱目前危机。

杨志宗对于“玉面剑客范天华”的全心维护,不疑有他,只当作一种普通的关怀和同恨的心理,如果他知道彼此的关系的话,情势可能马上改观。

“玉面阎罗婆”貌美如饥心赛蛇蝎,当下阴阴一笑道:“如何,范天华,现在你相信我取你们二人的性命还可以办得到吧!“

范天华目眺欲裂的道:“贱人,你总有一天恶贯满盈的!”

“哈哈!纵使有,可惜你看不到了!”

杨志宗这时心里的难过.不言可喻,想不到自己在累获奇缘之下,竟然敌不过这女魔,但他冷傲倔强的性格,使他松本就不考虑“走”这个字。

他身上怀有师门至宝“乌木真诀”,但他没有时间去参悟,他仅只在仓促之时悟出了第一招“雷惊天地”,其余四招,他还不知道威力如何,他在心里暗自道:“要收拾下这女魔,除非能全部悟出‘乌木神功’!”

但,他还有机会吗?

当然,如果以他和“玉面剑客”的身手而言,全身而退,决不成问题,但他不屑如此,他宁折不弯。

“玉面阎罗婆潘七姑”要取杨志宗的性命是真的,但对范天华却未见得,因她旧情难忘,同时她也深知对方如果萌了走念,她真没有把握截留任何两人之一。

在彼此各怀心思之下,场中一片死寂。

但死寂之中,充满了杀机。

杨志宗内力的深厚,放眼字内,恐怕再难找出相匹敌的,他吃亏乃是招式,因招式而限制了他内力的完全发挥。虽然他曾受伤吐血,但转眼之间,又已恢复如初。

“女魔,纳命来!”

杨志宗暴喝一声,淬起发难,双掌挟毕生功力,电闪拍出。

几乎是同一时间,“玉面剑客范天华”见机不可失,也告迅捷无伦的倾力劈出一掌,合两人毕生内力劈出的掌风,其势足可推乎一座土丘。

“玉面阎罗婆潘七姑”岂敢轻樱其锋,劳心巨震之下,电闪飘退三丈之外。

劲风呼轰如雷,卷起尘沙草叶如幕,五文之内,溢满足以致人死命的气流,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杨志宗只感腰间一麻,登时失去知觉。

待到劲气消散,“王面问婆”媚眼张处,眼前已失去“玉面剑客”和杨志宗的身影,她这一气非同小可。

娇躯倏地弹起半空,扫掠之下,只见三十丈外的林中,人影一晃而没。

恨恨的呼了一声道:“谅你俩也逃不过我潘七姑之手!娇躯凌空一曲一弹,疾若陨星飞矢般电闪追去。

几个起落之后,竟然被她追上,厉声叫道:“与我停下!”

对方果然应声停下,但细看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形也俊然刹住。

只见“玉面剑客范天华”胁下扶着昏迷不醒的杨志宗,立足在悬岩的边缘。

仅差一步,便是深不可测的断崖,任何高手掉下去,只有粉身碎骨的份儿。

“玉面剑客范天华”惨然一笑道:“贱人,无须你下手了!““玉面阎罗婆潘七姑”这时粉面之上竟现出一种惶急之色,柔声道:“天华,方才的话,你不必认真,我没有伤你之心,只是一时气愤….,,“哼!你要手刃我俩而后快,是吗?但你永远也办不到了!”

“天华,你能离开那悬岩,走近些吗!“

“哈哈!贱人,你要我走上另一个更可怕的悬岩?”

“天华,你不否认我们曾有一段绩丽的日子/“不错,但内心里却充满了罪恶卑贱,人世间最大的耻辱!”

“你能忘掉一些不愉快的记忆吗?”

“哈哈!不愉快?说得轻松之极,告诉你,不!决不!我心里只有恨,永恒的恨,这些恨,使我死也不瞑目7”

“玉面阎罗婆潘七姑”粉面顿成死灰之色,她曾深深地爱过范天华,十多年来,她魂蒙梦绕,虽然她俩的爱是不正常的,罪恶的,但她一生中玩弄男人无数,真正爱的,只有范天华一人,现在等于她下手逼死了他。

她无法挽回眼前即将要上演的惨剧。

“玉面剑客范天华”沉思有顷之后,道:“潘七姑,看在昔日的份上,我最后向你进一言,希望你回头是岸,从此遁迹,以,享余年,否则的话,你将遭到你应得的报应,听不听在你,别了!”

就在“玉面阎罗婆活七姑”的尖叫声中,“玉面剑客范天华”身形向后一移,连同杨志宗,一齐向深不可测的断崖落下。

待到“玉面阎罗婆”纵身到悬岩边探首下望时,只见涧中云雾迷漫,阴风阵阵,壁乎如削,百丈之下,迷蒙一片。

这淫凶极恶的女魔,竟然会掉下两滴泪来,可见她还有一丝人性未混。

当杨志宗悠悠醒来时,只见阳光耀眼,置身在一座小山之前。

他一跃而起,“玉面剑客范天华”正对他痴痴而望。

“前辈,这是什么地方?”

“华山后山之麓!“

“那女魔呢?”

“走了!“

杨志宗一定心神,他记起昨晚华山顶上力拼女魔的事,他隐约记得自己在全力劈出一掌之后。范天华突然下手点了自己的穴道。他连闪让封闭都来不及,以后的事,就半点也不知道了,不由激奇的道:“前辈可否为晚辈一述经过?”

”我怕你一味恋战而毁在那女魔之手,所以乘机点了你的穴道,飞坠绝涧……”

杨志宗不禁激奇的道:“飞坠绝涧?”

“不错,这是一条秘密通道,二十年前,我于无意中发现,在悬岩的十丈之处,有一个洞口,由上下望,绝对无法发现,我跃离悬岩之后,折人洞口,那女魔亲眼见我挟着你飞坠绝涧,必已深信我俩准死无疑!“

“天涯海角,我仍要寻到女魔!“

“玉面剑客范天华”脸上的肌肉一阵牵动,转变话题道:“我们现在重返华山,双奇等人一定焦急万分了!”

杨志宗内心寻思道:“我自己要办的事还多,如果折返,难免要被尉迟琼姑娘牵缠,巧妹妹生死不明,我岂能再染情孽,误己误人,还是不见面的为好?”

心念一决,遂向“玉面剑客范天华”道:“前辈关爱之德,深铭五中,后辈尚有事待办,不拟回山了!”

“晤!那我有一个不‘隋之请!“

“范天华已于昨晚葬身绝谷之中!”

杨志宗良久才会过意来,又道:“但晚辈也曾与前辈一起飞坠绝谷!”

“生死各凭天命!你难道不许绝处逢生?”

“好,后辈谨尊所示保守此秘密,终生不谕!”

“由此下山右转,就是华阴古道!“

“后辈还有两件事情,必须让前辈知道!”

“好!哪两件事?”

“第一件,‘天山龙女涂慧芳’江湖浪迹,虚度劳华,目的在寻前辈!”

“玉面剑客范天华”面上升起了一缕黯然之色,激动了半刻之后,才叹了一口气道:

“一生只为情牵误,过去的事,就让它永远的去吧!当你重通天山龙女之时,就告诉她,范天华已葬身绝谷!”

“这样做是不是大使‘天山龙女’伤……”

“让我称呼你一声孩子,你当记住慧剑斩情丝,一误不能再误,何况年华已逝!”

“第二件事是前辈的拜兄‘飞雷手伍雍’认定‘玉面阎罗婆潘七姑’匿居在笔管峰,他为了要探悉前辈的下落,已在那里绝谷之前守候了十多年!”

“五面剑客范天华”一阵激动,竟然滴下雨滴英雄泪来,语带凄硬的道:“这件事我自己去办!”

“如此,告辞了!”

“孩子,愿你善自珍重!”

“敬领教言!”

两条人影,分头驰离。

且说杨志宗与“玉面剑客范天华”分手之后,一路缓驰下山,他心中念念不忘的,依然是师门血仇。

“甘露帮血海深仇录”首页之上所列的五个顶尖仇人“阴、阳\丑、怪、婆”,其中除“赤发阴魔”尚未现迹,“天下第一丑”已告伏诛之外,余下的“烈阳老怪”、“白面僵尸怪药本通”、“玉面阎罗婆潘七姑”都已先后现迹。

由于与“玉面阎罗婆潘七姑”交手之后,他感到功力还不足应付仇家,所以目前最急迫的事,是尽快的参悟“乌木真诀”所载的其余四招绝学。

但参研绝学,必须要寻一处幽僻的隐秘之所。

他一路思量,转眼之间,已踏上官道。

在一个小镇打尖之后,心忖道:“华山千山万壑,古洞秘穴,所在都是,我何不带些干粮,就在华山群峰之中,寻一隐蔽之处,参研‘乌木神功’!“于是——

杨志宗又回头折返华山。

连越数峰之后,果然被他找到一个半悬山壁的洞口,杨志宗大喜过望,毫不迟疑的飞身上壁,就向洞内缓缓步人。

洞并不大,仅一丈见方,但却干燥清洁,像是有人住过。

深人约二十丈左右,忽然现出一间石室,杨志宗不禁略一踌躇!

攀然——

一道炙热如焚的掌风,暴射出来,洞径本窄,连闪避的余地都没有。

杨志宗只觉这炙热的掌风,似曾领略过,但时间却不许他去思索,念动功生,随手推出一股红白相间的“两极真元”。

那道炙热如焚的掌风,竟被“两极真元”消卸于无形杨志宗虽恨这洞内的人,不声不响的就出手,但想到自己擅闯人家居住的洞穴,多少总有些不当,忖道:“我还是另找别的地方吧!”

正待转身出洞,石室之内,突然传出一个震耳的声音道:“什么人敢擅人老夫洞府!”

杨志宗心里想:“洞外又不曾有什么标志,谁知道你住在洞里!”但仍按撩住一口气,冷然道:“在下杨志宗,不知洞里有人,失札之至,在下立刻就走!”

那声音又道:“慢着,听声音你年纪不大,但竟能够接老夫一掌,难得之至,小子,你师承何门何派?你师父是谁?据实向老人家讲!”

杨志宗一征之后道:“这师承门派吗?在下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一阵嘎嘎怪笑之后,那声音变得阴森可怖,道:“好狂妄的小子,你如果不据实说出,你就休想出洞!”

杨志宗怒气倏升,不屑的冷哼一声道:“出洞还不简单之至,你能把我怎样?”

“小鬼,老夫要你骨化灰飞!“

“凭你恐怕还不配!”

“嘿嘿嘿!你知道老夫是谁?”

“谁管你是什么东西!“

“嘿嘿嘿嘿!数十年来没有人敢对老夫如此说话!”

杨志宗心付:“好大的口气,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我倒要见识一下!”心念之中,报以一长串冰寒至极的冷笑,道:“我对你说了,你又能怎么样?”

“要你死!”

“你开口就要人死,谅来也不是什么正道人物,告诉你,死的恐怕是你!”

“好哇!小鬼,你今天死定了!”

杨志宗俊面一寒,杀机顿起,又冷哼了一声道:“不管谁禀谁死,你先报个名号?”

“嘿嘿!名号?你反正死定了,知道了又有何用?”

杨志宗心念一转,反问道:“你知道小爷是谁?”

“哈哈有意思,小鬼,你说你是谁?”

“残肢令主!”

“咦!你说什么?”

“残肢令主!”

“哈哈哈!小鬼,你亮这块招牌没有用,你多大年纪,竟然冒称‘残肢令主’,那老鬼不怕早已肉化清风骨化泥了!”

杨志宗一听,就知道这洞内的人可能很久不涉足江湖了,不然怎能不知“残肢令主”的真相,大概这怪物的记忆中是最早现身的残肢令主,不由讥讽的一笑道:“哈哈!你大概耳目不灵了,小爷我正是‘残肢令主’!”

“呸!那老鬼在七里坪,老夫亲手超渡……”

杨志宗突然想起这洞中人是谁,热血一阵沸腾,厉声道:“烈阳老怪,这叫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嘿嘿!你碰上索命的人了!”

声落,就待往石室之中闯去——

又是一道骇人至极的炙热似火的掌风,夺门涌出。

杨志宗双掌一圈,消卸了对方来势,俊目张处,石门之内,现出了一个身着火云红杉的狞恶老者,不是“烈阳老怪”是谁?一时之间,激动得浑身疾颤,这老怪不单是师门仇人,而且在七里坪中,曾对自己下过毒手,若非“红巾蒙面人”相救,加上自己曾巧服过“牛龙蚊内丹”,得以死里逃生的话,已早做鬼多时了!

“咦!小鬼,你是残肢令主?”

“难道还有假的,七里坪曾蒙厚赐,现在新旧帐并在一块算!”

“烈阳老怪”恍然而悟,死在自己手下的那个白发老者“残胶令主”,是这小鬼乔装改扮的,但他竟然不死,这真是奇绝天下的事,当下狞笑一声道:“小鬼,上次被你逃脱一命,今天老夫要亲眼看你变成灰!”

一声怪笑,双掌候告上扬,刹时自腕以下赤红如火,眼中赤芒烁烁,再配上火云红衫,宛若一个烧红了的铁人,狰狞恶怪,骇人至极。

杨志宗可也不敢大意,双掌已蓄足了毕生修为功劲,凝神以待。

七里坪之时,他尚未习成“两极真元”,所以受不了对方的一击。

摹然——

红光一闪,“烈阳掌”已告施出,掌风未到,已觉灼肤如烤。

杨志宗早已存心一掌奏功,“两极真元”以毕生功劲推出。

凡是奇诡霸道的武功,讲究物物相克,“烈阳掌”纯属阳刚,足可熔金化石,而“两极真元”乃是以纯阴的“牛龙纹内丹”和纯阳的“天鹏彩卵”两种千年难通的异宝,水火相触,天地交泰而成,可刚可柔;随心运用。

双方各以毕生功力挥出的劲气相接,发出一阵惊雷也似的沉闷响声,立身的洞穴,一阵晃动,势若崩陷。

杨志宗被反震得心胸之间一紧,退了三步,而“烈阳者怪”口里闷哼了一声,被震得连连倒退,“砰!“的一声,重重的撞在石壁之上,方才止住身形,两股红色的液体顺口角桂下,使他本已狞恶的形貌,更加惨厉骇人。

他做梦也估不到自以为无人能挡的“烈阳掌”,竟然被对方的奇异功力消卸得干干净净,而且,余势触体,重若万钧,几几乎倒地不起。

杨志宗一击奏功,略不迟疑,闪身飘进石室,与对方相隔丈余面对面的站立。

伸手向怀中一探,精芒闪处,“残肢令”已掣在手中。

“烈阳老怪”一见对方“残肢令”出现,顿时面现死灰之色,凄厉至极的道:“小鬼,你是甘露帮主古道热肠杨震衰的什么人?”

“嘿嘿!让你死了做个明白鬼,本令是甘露帮主的传人!”

“烈阳老怪”这时五腑疼痛如割,自知不能幸免,凶机顿起,功劲暗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辞然劈山。

杨志宗早已防备这一套,差不多以同样快的速度,向右横移八尺。

巨响声中,石室中洞门的岩石竟被“烈阳掌”灼成一片焦黑之色,复被激荡的劲风一震,洒落一地石粉,杨志宗看得惊心动魄不已,若非自己的“两极真元”正好符合克制的道理,怕不早已被灼成焦炭。

“烈阳老怪”这一掌乃是勉聚残存功力,作困兽之搏,掌力发出之后,内伤更形加剧,口角的鲜血,又告泪泪流出。

杨志宗俊目神光暴射,脸上杀机炽浓,厉声道:“烈阳老怪,昔日甘露帮二百余口的血债,现在是还的时候了!”

了字出口,身形挟以森森精芒,电似一转,接着是半声惨降,石室之中,洒落一阵血雨,“烈阳老怪”四肢全部离位,胸前被穿一孔,俯伏血泊之中c杨志宗深深的透了一口长气,收令人怀,取出“甘露帮血海深仇录”翻开首贞,用手指沾了一点血,向“烈阳老怪”的名字上一徐,顶尖仇家,又销了一号。

杨志宗征立了片刻之后,转身出了古洞,一路搜寻,又被他寻到一个极其隐蔽的洞穴,先取出些干粮吃了,然后取出两片乌木,屏除杂念,参研起来。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逝,日出又落,三天过去了。

杨志宗在三日三夜的时间里,梧出了“乌木神功”的另外四招立掌屠龙。

秋风落叶。

怒海扬波。

乾坤失色。

他怀着于云豪气,绝世神功,在晨光亮微之中,离开华山后峰。

刚入镇甸,他听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于是——

他日夜兼程的疾赶而去。

第十六章雄心之痛

杨志宗甫离华山后峰,进入镇甸,只听一些武林人纷纷传言,一个综纱蒙面的神秘女子,接掌“百灵会”,而辅住她的却是南海派“白沙官”的第一把好手“索魄桓娥秦芳兰”。

这消息使杨志宗吃惊不小,心中疑云顿起。

他清楚的记得那维纱蒙面女子,被“索魄桓娥”称为公主,那证明了她是“白沙官”中的人物,她何以会掌“百灵会”,而使会众信服呢?

“百灵会”会长“招魂蝶秦媚娘”黑夜飞头,而人头却供在她的丈夫前任会长的坟墓之上,难道是“白沙宫”的人觊觎会长宝座,杀死秦媚娘,故布疑阵?但这猜想似乎不合情理。

他曾怀疑那维纱蒙面的女子,就是葬身南海的“红衣女上官巧”,因为除了面容无法知道外,身形却是惟妙惟肖,但对方却分明又是“白沙宫”的公主,这真是使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怪事。

忽然他记起那日晚间,在华山上“五面阎罗婆潘七姑”曾经说过,她这次出江湖,主要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为她的爱徒“招魂蝶秦媚娘”缉凶报复,毫无疑问这女魔必定会到“百灵会”总坛。

如果自己立即赶到“百灵会”的话,一方面可以寻到女魔索取血帐,另一方面也可以弄清楚“百灵会”会长由那神秘女子接掌的怪事。

于是…

杨志宗日夜兼程,赶赴“百灵会”总坛。

一路之上,杨志宗思潮起伏!

现在他已通悟了“乌木宝录”所载的五招绝世神功,运用之下,本身所具的百年以上的内力修为,竟能全部发挥无遗,对敌“玉面阎罗婆”,决不成问题。

在一代医隐“赛扁鹊吴济人”被害的那天,那绿纱蒙面女曾说过一句话:“……他会自己找上门……”

现在自己真的自动的找上了她们了,怪事,难道这女子能未卜先知,或许这其中又有什么玄妙,他越想越觉迷悯c

经过了数天日夜不息的奔驰,这一天中午时分,杨志宗已抵达九江城南方二十里的黄草坝…百灵会总坛之所在地。

奇怪的是一路之上竟然不见有人现身阻拦或发出警号c杨志宗直趋总坛之外的那座牌楼,在这里曾使“天下第一丑”伏尸。

“什么人?”

喝问声中,四个劲装疾服的大汉,从牌楼之后现身出来,但当他们看清来人是谁之后,不由心胆俱寒,掉头就句……

“与我站住!”

这一声轻喝,含有无穷的威力,四个大汉,骨软筋酥,八只脚宛如在地上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身形似筛糠般的发起抖来,各自在心里转着念头:“这小煞星再次现身百灵会,无疑的又要带来一场血腥,一波未了一波又起,看来百灵会今天难逃瓦解冰消的悲惨下场!”

“我要见你们会长!

四大汉中的一个低编的道:“少侠……要……要见我们会长?”

“不错,你们的新任会长!”

“会长不在总坛之中!

“真的不在?”

“会长被人劫持!“

杨志宗不由大感奇怪,维纱蒙面女身手不弱,伴随她的“白沙宫”门下第一好手“索魄桓娥泰芳兰”也非等闲人物,竟然会被人劫持,岂非怪事,那这出手劫持的人,看来又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激奇的道:“被什么人劫持?”

“听说是前任会长的师父‘玉面阎罗婆潘七姑’指定现任会长是杀害前任会长的凶手,还说……”

杨志宗眼中棱芒立射,厉声道:“现在哪里/’四个大汉,见这小煞星那付杀气腾腾的样子,以为是和“玉面阎罗婆”一道的,不由得吓得亡魂皆冒,屎尿齐流,哪里还答得上话来。

“快说,那女魔现在是否还在总坛?抑或已经他往?”

四个大汉,一个个面如死灰,他们以为“残肢令主”口中的女魔,是指新任的会长,更加魂儿离窍,油油不能出声。

“脓包!”

杨志宗恨恨的骂了一声,一挥手,把四个大汉扫得直飞到三丈之外,闪身进了牌楼,顺着林荫石砌而道,向总坛之内闯去。

一连闯过两重院落,竟然不见半个人影,心里忖道:“咦!奇怪,难道整个总坛的人都死光了不成?”心念之中,又向第三重院落纵去。

一脚跨入,心里登时大震,只见厅堂内外,遍地尸体,血腥之昧,使人欲呕,男女老少都有,少说也有五十具之多!

杨志宗不由惊愕愣住了!

难道这些人都是死于“玉面阎罗婆潘七姑”之手,这女魔确也够狠毒,自己一步来迟,竟然让这女魔脱走,要找她,恐怕不容易了!

但其余的人呢?难道除了门口的四个大汉之外,已没有半个活口?

据那四个大汉的之中一个说“玉面阎罗婆”那女魔认定新任会长线纱蒙面女是杀害“招魂蝶秦媚娘”的凶手,那女魔在华山找上“玉面剑客范天华”时曾声言此次出江湖第一件事是要为她的爱徒,“招魂蝶”缉凶复仇,但她凭什么认定终纱蒙面女是杀害“招魂蝶”的凶手呢?她劫持了绿纱蒙面女之后,又往哪里去了呢?

杨志宗起先曾怀疑绦纱蒙面女就是他在南海葬身波涛的爱人“红衣女上官巧”,但对方却自承是南海“白沙宫”中人,因为那女子的身态与上官巧一般无二,使杨志宗不期然的发生了一种微妙的心理!

现在,他似乎感到很关心那绿纱蒙面女,他为她的遭遇感到焦灼不安。

一阵犹豫之后,他又继续往里摸索,但依然不见半个人影,死寂得有如鬼域,忖道:

“我还是到门外再去盘问那四个大汉吧/

但当他走到门外牌楼之前,连那四个大汉也失J”踪。

这下他可真的傻了眼了,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回顾“百灵会’总坛,院落沉沉,诺大一片!“厦,静得有如鬼域。

墓在此刻…一

一声惨曝,遥遥随风送人耳鼓,杨志宗突然一震,察那惨曝之声传来的方向,似在草坝边缘的后山。

惨曝声过后,空气又恢复死寂,像是什么也不曾发生。

杨志宗略一思量之后,飞身就向后山方向射去。

越过第一座山岭,迎面是如笔架般并列对峙的三个峰头,正中一峰向阳的一面,但见一丛疏林之中,人影憧憧,黑压压的一片,看样子不下数百人之多。

杨志宗心中一动,疾逾星飞丸射的向那片疏林飘去,轻捷得像一个幽灵似的欺人现场,只见无数的人,重重叠叠,围着一块墓地。

墓地四周,松柏成荫。

杨志宗跃身上了一株古柏,从枝缝叶隙之间下望…

一看之下,不由怒愤境膺,杀机陡炽。

只见“索魄桓娥”或横发散,衣杉不整,口角溢血,身形摇摇欲倒,显然已受了极重的内伤,绦纱蒙面女娇躯斜倚墓石,正对面站立着“玉面阎罗婆”。

只听“玉面阎罗婆”厉声喝叱道:“贱婢,你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

绿纱蒙面女可能穴道被制,一动也不动!

“索魄桓娥”声音凄厉至极的打断了对方的话道:“妖妇,你敢出她一毫一发,南海派与你无了无休!”

“哈哈哈哈!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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