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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北宋扬名-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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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高喏喏道:“难道窦兄敢赤手空拳的打老虎?”

  我不屑道:“老虎算什么,飞机我都能打。”

  “飞机是什么东西?”

  “你只要知道它反正比老虎厉害就行了。”我怕他再继续纠缠下去,赶紧转移话题,状作伤心道:“赵老弟,话我就不多说了,离别总是难免的,保重。”我拍了拍赵高的肩膀,深情的语气和动作都透着那么的推心置腹。

  “窦兄,且慢。”赵高拉住我的胳膊,从怀里掏出那块证明他高贵身份的令牌递给我,“破获单家贩卖私盐一案你居功至伟,兄弟我欠你一份人情,这个你拿着,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难事了,可以让人拿着这块令牌来汴京找我,我保证第一时间赶到。”

  这等于半块免死金牌啊,我有点感动:“这不行,万一你哪天再被人追或跟人打架抓紧了衙门,你拿什么保命。况且你我二人是兄弟,谈什么欠不欠人情的。”说着,我就很坦然的把令牌揣进了怀里——傻子才不要呢!

  ……

  等回到临淄是三天以后了,我直接将葛家父子带到了一品轩茶楼,客气道:“葛大师,这里就交给你了,所有事情你自己看着办,不用征求我的意见。”

  葛长涛眼含泪花的坚定道:“窦公子,抛开你是我父子俩的救命恩人不说,就凭你对老朽的这份信任,我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会帮你弄好的,你就放心吧!”

  “葛大师,您老严重了。不瞒您说,你们这行我还真不懂,所以您就算问我,我也提不出什么好的意见来。”我这是实话,随后我又掏出几张银票递给他,“还有工人、材料之类的事您老还得多操心。”

  离开一品轩,我犯起难来。

  你说我要是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带着六夫人回书院,他们问起来我怎么说?

  “相公,你怎么了?有心事?”六夫人这察言观色可是一绝。

  “六夫人啊……”

  “怎么还喊人家六夫人呢?”

  也对,是得改口了,我说怎么老喊着别扭呢——这不是时刻在提醒着自己是个收废品的嘛……呸,是贩二手货的嘛……也不对,反正就那么回事吧。但“娘子”二字我还真喊不出口,我小心的问道:“那我该叫什么?”

  六夫人是何等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所想呢:“在嫁入单府之前,家人都喊奴家阿巽。”

  阿巽?南方人?难怪长的这么娇小、水灵呢,不过这名字怎么感觉怪怪的,像男人呢?算了,我就权当搞基了!

  坐在回书院颠簸的马车上,我含情脉脉的对阿巽道:“阿巽,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相公莫不是想告诉奴家你已有妻儿了?相公放心,奴家会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不会跟姐姐争风吃醋的。”听听,多善解人意和善解人衣的女人啊,这种女人谁不爱呢?

  不过,我要跟阿巽说的还真不是这事,她跟夏雨荷不一样,我不知道夏雨荷会不会在乎我是否三妻四妾,但阿巽肯定不在乎,毕竟她之前就是在单府做妾的,我这么说并不是贬低阿巽或者有看不起她的意思,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相反,我很欣赏像阿巽这样想法的女人——男人的春天终于来了,毛片业也将此走入黄昏!

  “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不过我现在没有妻儿,相好的倒是有一个,但你放心,我会一视同仁,不偏袒谁,也不会冷落谁,你们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我甜言蜜语道,“但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事?”

  “嗯?”阿巽歪头看着我。

  然后我直接将她扑倒,轻语道:“是这事儿。”

  阿巽欲拒还迎的轻拍了我一下:“在马车上怎么做?况且谁赶马车。”

  “你放心,这是匹老马,能识途。”

  阿巽:“……”

  然后在我们激情的嘿咻中,老马果断的把我们拉到了当初我买它的那个四海镇马市……

  
 第八十九章、到底怎么了? '本章字数:2123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22 00:39:39。0'
  我和阿巽狼狈的从马市回到四海书院时,恰逢下午的第一节课结束。

  众人见我顺利的归来,男的上前与我拥抱,女的上前亲切问候,可当他们看到阿巽从车帘后探出头来时,我这英雄归来般的待遇便戛然而止。

  我有些不自然的硬着头皮介绍道:“这位是阿巽姑娘,在青州的时候帮过我很大的忙。”然后我又指着众人向阿巽一一作介绍,特别是在介绍到夏雨荷时,我语气明显加重了几分。

  阿巽不着痕迹的朝我眨了眨眼,弄的我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就见阿巽自顾的走到众人面前,微微欠身施礼,客气的与众人招呼过后,径直走到夏雨荷身前面带微笑的打量了一番,看的夏雨荷一时慌了手脚,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不是说好的不争风吃醋嘛,这怎么一见面就来个下马威啊——女人还真是善变!

  我刚准备开口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只听阿巽开口道:“夏妹妹长的真是好生俊俏,这几日常听相……窦公子说起你,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难怪让窦公子如此挂念呢。我们姐妹今日初次见面,这只簪子就当姐姐的一点心意。”说着,阿巽便把自己头上的碧玉簪子摘了下来亲手带在了夏雨荷的发髻上。

  饶是夏雨荷性格独立、坚强,但也架不住阿巽的这番善意的糖衣炮弹,而且一开始夏雨荷在气势上就输给了阿巽一大截,如此一来夏雨荷完全被阿巽牵着鼻子走了。

  阿巽像个知心大姐一般,细语的对夏雨荷滔滔不朽着,然后阿巽像是早已计划好了似的,边跟夏雨荷开心的聊着天边亲昵的拉着夏雨荷的手朝右院走去……

  这是要闹哪般?我看的目瞪口呆,算是彻底的陷入了迷糊。

  不过依目前的态势来看,阿巽的此番作为不仅没有恶意,也正合了我的心意,至少不像是我刚开始猜测的那样,她在争风吃醋,细细想来,她更像是在替我开导夏雨荷。

  这样也好,我正愁着不知该如何跟夏雨荷开口解释呢,况且从阿巽的口中说出我俩之间的事情要比从我的口里说出来管用的——女人嘛,很容易成为好姐妹,只是她们能找到一个感兴趣的共同话题,不用说,她们现在的那个话题就是我。

  “窦大哥,这女人谁啊?”阿巽与夏雨荷二人走后,刘成收回吃惊的目光,问向我。

  “我刚才不是跟你们介绍过了嘛。”

  “我问的不是这个,我是说这女人很不简单呐,她刚才看夏姑娘时,释放出的那股凌厉霸气的气势我只在盖兄弟的身上感受过。”刘成解释道。

  我狐疑的看了几眼刘成,又看了几眼盖聂,这两人眼神清白、刚烈,没有半点的柔弱或暧昧,不像是搞过基——试想一下,如此好强的两人如果搞在一起,我估计还没开始就得结束——谁做攻,谁当受,这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大哥,你这样不声不响的容易伤了夏姑娘的心。”黄月英是何等聪明,肯定看出了端倪,不过她的语气让我有点不舒服,像是在提醒我又像是在警告我。

  这还用她说?难道我不知道吗?可男人都是有苦衷的,一个共同的苦衷,什么都能管的住,惟独管不住小兄弟那股好强的倔强——我总不能拿凉水激它吧,再说了,好不容易穿越一次古代,我要是不享受一下三妻四妾的簇拥感觉,那不等于白穿了嘛。

  我干笑了几声:“英子所言极是,但你也知道,有时候有些事就像迎面吹来的风,或与你擦家而过,或透过衣服吹进你的怀里,这都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

  “四妹,大哥的私事你就别操心了,很多事情都已是天注定的了,不是吗?”盖聂上来帮腔,而且他最后那句反问很有力量,毕竟我们四人就真真实实的被上天注定了一次。

  看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兴致盎然的争辩着,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在爱情上女人总是自私的,总希望有个男人能将他全部的爱奉献给自己,而男人在这方面却是博爱的,总希望自己的爱能够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随风四散在广袤天地里,任其肆意的生长。

  ——我想,也正是因为这点,盖聂才一反常态的帮腔于我。

  两人的辩论会愈演愈烈,从开始“我的私事”为话题慢慢的上升到了男女的爱情观上,大有衍生到当初盘古开天、女娲造人的高度,见状,我立刻插话打断:“英子,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书院里一切都好吧?”

  “嗯,一切都好,书院现在已经步入了正轨。”然后黄月英仰头望天憧憬道:“照这样下去,我想用不了几年,我们就能……”你看,我就说女人是演员吧,这角色转换的速度多快啊!

  “就能名扬宋朝了。”我接道。好家伙,刘成几人还在呢,万一说漏了嘴,到时又是一件麻烦事。其实我也不是有意要瞒他们,关键我是怕麻五……说到这里我问向众人:“麻五和秦香莲呢?”

  盖聂:“大哥,你刚回来,旅途劳顿,先休息一下,我们晚上再聊。”走开了。

  黄月英:“好好的安慰下夏姑娘。”走开了。

  刘成什么没说,叹了口气走开了。

  刘栋拉着身边的刘伟,身形一晃,便只留给我一片尘土,消失了。

  然后远处就传来了刘伟的声音:“你慢点,我鞋掉了。”

  金中人递给我一块长长的栩栩如生的木雕:“窦大哥,这是我刚雕刻好的,祝你生活和谐、幸福。”走开了。

  我看这金中人送我的木雕,不禁乐了,他雕刻的是一排小人,中间是我,我左边是夏雨荷,右边是阿巽,然后两人身侧各有几名只雕了身姿却还没有雕出面孔的窈窕女子,很有寓意,不愧是好兄弟,知道哥想什么——不过他这雕刻的速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我揣起木雕,一把拉住正欲逃掉的王海,我还没开口,王海指了指左院:“麻五和秦小姐在水塘那边,窦大哥你自己去看吧。”说完挣脱我的手转身离去,王海刚走出几步,回头提醒我:“窦大哥,你最好有点心理准备。”

  
 第九十章、鲜花与牛粪 '本章字数:2030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22 16:47:33。0'
  我带着满脑子的疑问和好奇前往左院。

  原本我是想将左院作为远道而来的学子们的宿舍的,但由于今年招生实在是差强人意,招的尽是些免费的本地小孩,所以左院到现在一直空着,相比起书院的其他地方也就幽静了许多。所以在盖聂等人刻意的回避下,由不得我不往过于旖旎的画面上去想。

  别看麻五傻里吧唧的,但感情这种事情谁也猜不透,因音乐而暗生情愫的大有人在,就连余伯牙和钟子期不也差点成为基友们的鼻祖嘛!何况麻五在音乐方面确实也展现出了他过人的天赋,所以我的担忧也不是完全不靠谱。

  只是可惜了一朵开放正艳的鲜花!

  临近月牙门时,一阵悠扬且空灵的琴声传入我的耳中,这琴声如有魔力一般,在敲动我耳膜的同时,也清空了我刚才的胡思乱想,更神奇的是,我正不知不觉的被这琴声带入了一个幻妙的梦境之中——六指琴魔的“天龙八音”与此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进入左院,老远的我就看见秦香莲正在水塘边专心且陶醉的抚动石桌上的一把古琴,其韵态简直美的不可方物,而让我大跌眼镜的是,麻五不仅身着长袖青衣正伴着飘渺的琴声在有模有样的翩翩起舞……他居然还描红了。

  我终于明白盖聂等人为什么会对此难以启齿、顾左右而言他了,别说在古代了,就是现代的很多人不也是带着有色眼镜看反串的表演吗?

  但不得不说,麻五舞蹈起来的身姿还是很优美的,与其原本的邋遢样貌简直是天壤之别,再加上他有很好的功夫底子,所以在轻巧之中也看了力量的存在,使整段舞蹈仿佛有了灵魂一般,更加立体,更加动人。

  我走上前,渐近时,秦香莲发现了我,她对我微笑点头,但手中的音律不断。麻五依旧起舞于自己的世界之中,根本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只要我不醒来,世界就不存在——傻子的境界真高,至少我这个常人就做不到这点——要不然我也不会因为之前跟阿巽在马车上嘿咻时,被识途的老马带进了马市而羞愧的狼狈逃窜!

  我轻咳一声:“练着呢?”

  “老师,你回来啦!”麻五一愣,而后转喜,紧抱着我激动道,完全没有因为自己眼下的装扮而扭捏或不自然,这心态,这心境……反正我是汗颜!

  我推开麻五,拎起他长长的衣袖擦了擦他滴落在我肩膀上的口水:“你这舞跳的不错啊,秦小姐教你的?”

  “不是,是五哥自己悟出来的。”麻五还没开口,秦香莲便替他回答道。

  “麻五,你还有这才分呢?”我大惊,虽然我以前就知道麻五在音乐方面有天赋,但我没想他居然能够在与音乐有关的所有领域里都能无师自通,看来,麻五已不是简单的区区“天才”二字能形容的了,最起码得三个字——“大天才”。

  秦香莲继续道:“五哥的确很有才,我弹的每一首曲子他都能以舞蹈的方式呈现出来,而且意境也很匹配,简直像浑然天成似的。”这评价不可谓不高。

  “莲妹客气了。”麻五居然懂的谦虚了,“老师,你先前教我的那种音乐类型,莲妹也能给配上曲,好听极了。”

  什么情况?两人不仅互相的捧赞,而且一口一个“五哥、莲妹”的昵称着,这是有“奸情”的节奏啊。要知道,在古代,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只有在两情相悦后,才能以哥妹相称,普通关系下,女子喊男子是“公子、官人”;男子喊女子是“小姐、姑娘”的。

  早知道这样我就跟秦香莲探讨合作了,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竟然……唉,都是眼泪啊!

  虽然我很惋惜,但麻五对秦香莲的夸赞却引起了我的兴趣。如果真如麻五所说,秦香莲在音乐上有如此高的造诣,可以自如的伴曲,那我将演艺场做成春晚式的表演就能实现了!

  “麻五,你现在去悦风楼订桌好菜,晚上我们去那吃。”我准备证实一下麻五所言,但碍于自己在这方面有点羞涩,所以只好找个借口把麻五支走。

  岂料麻五拉着脸不情愿道:“夏姑娘做的饭菜那么可口,干嘛出去啊。”这货竟然敢反驳我了,以前对我可是言听计从的。

  “雨荷有事,没时间做饭。”也不知道阿巽跟夏雨荷谈的怎么样了。

  “那就等夏姑娘忙完了再做呗,反正我现在又不饿。”

  “音乐天才,我现在差不动你了呗?”我这个气啊。

  “五哥,你就听窦大哥的,去吧。”秦香莲插嘴道。

  “哎,好的。”麻五一改面色,一脸幸福的点头答应,然后屁颠屁颠的转身离去。

  我目瞪口呆——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难怪每个下马的官员背后都有一情妇呢!

  麻五走后,我坐在秦香莲对面的石凳上,说道:“秦姑娘,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窦大哥,不必客气,您说。”

  “是这样的,麻五刚才不是说你能给我教他的那种音乐伴曲吗?我想问你能不能也给其他的音乐形式伴上曲?”我满怀憧憬道。

  “其他的音乐形式?我试试吧。”秦香莲谦虚道。

  然后我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从脑中随便挑了首流行歌曲开口唱了起来,而秦香莲抚动出的琴声也随着我的歌声缓缓流淌,虽然古调十足,但音律还真有那么回事儿。

  一曲作罢,秦香莲问道:“窦大哥,你这种音乐表现形式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这是我老家的一种调调,好听吗?”我含糊道。

  “嗯,很好听。不过,有几句要是这么唱我觉得会更好。“说着,秦香莲便自顾的边抚着琴边唱了起来。”唱罢,秦香莲问道:“窦大哥,你觉得呢?”

  我尴尬的挠了挠头头:“确实。”心里嘀咕着,不就是闲我跑调了嘛!

  现在大家应该明白我为什么支走麻五了吧?

  
 第九十一章、被抛弃了 '本章字数:2348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22 23:33:38。0'
  当天晚上,我们一行人奔赴悦风楼,参加我给自己安排的接风洗尘宴。

  席间,欢歌笑语,一片和谐。刚开始,我像个位高权重前来视察的领导一般,向众人一一询问了书院的近况以及他们对自己现在这个角色的适应程度,等这个话题结束以后,我的青州之行便成了整场晚宴的焦点话题。

  我声情并茂、眉飞色舞的跟大家讲了一通,只不过,我受刑的那段自动的略掉了,倒不是因为我怕他们笑话,而是我真不想他们替我担心,虽然我现在安全归来,但有些痛楚还是默默的埋葬比较好,所谓的报喜不报忧嘛。

  面对大家的关心,我很是欣慰,这说明我们的感情是真挚的,是发自内心的,无关乎世俗的名与利。当然了,最让我欣慰的还要数阿巽和夏雨荷的关系,也不知阿巽给夏雨荷灌了什么迷魂汤,念了什么咒语,只用了一下午的时间,两人便好的如同亲姐妹一样。

  这顿晚饭我们吃了近两个时辰,回到书院已近子时。

  六人组喝的醉眼朦胧,与我随便的寒暄了几句,便各自回房睡觉了,盖聂和黄月英明天都有课在身,也没多留,秦香莲也很有眼色的带着小夏天走了,最后就剩下我、阿巽、夏雨荷三人,我借着酒劲,将两人左拥右抱:“走,我们也睡觉去。”

  夏雨荷羞涩的轻轻打掉我的手,然后改为搀扶着我,阿巽倒是顺其自然,并没有因为夏雨荷的存在而做作。回到房间后,我直接扑在床上,带倒了一搂一搀的二人。

  “阿巽姐姐,你先照顾一下窦大哥,我去给他做碗醒酒汤。”夏雨荷快速的爬起,整理了一下衣衫,对阿巽说道。

  “嗯,有我照顾着你的窦大哥,你就放心吧。”这话说的也太有内涵了吧。

  夏雨荷走后,阿巽直接翻身爬到我身上:“相公,你这招醉酒计用的不错啊,想趁此机会好将雨荷妹妹一同拿下吧?”

  我一扫刚才的醉态,嘿笑道:“不愧是跟我进行过灵魂的交流,知我者,夫人也。”

  阿巽小嘴一嘟:“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不过,你这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嗯?”我坐起身来,双手托着她的翘臀,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下午我跟雨荷妹妹聊天的时候,她告诉我,只要自己还未过门,就不会跟你发生这种事的。”阿巽忽闪着媚眼跟我解释道。

  对于这点,我倒是一点都不意外,前段时间我在跟夏雨荷聊天的时候,就曾若有若无往这方面引导过,但她都是含蓄的婉拒了,由此可见,她确实是一个忠贞的女子。只不过让我好奇的是,她俩下午到底聊了什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说到了这个话题上。

  我轻轻的捏了一把阿巽的翘臀:“跟相公说说,你们下午都聊了些什么?”

  “秘密!”阿巽媚态十足的调戏着我,然后在我耳边轻吐出二字。

  得,不说也罢,反正对我来说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我们两人又暧昧了一会,发于情,止于“荷”——因为担心怕夏雨荷撞见,所以都强忍着欲~火,没有进入下一步。

  没多久,夏雨荷端着醒酒汤来了,我再次恢复醉态,躺在床上胡言乱语的呢喃着。而阿巽为了顾及到夏雨荷,此时也端正的坐在床前。

  不过百密一疏,阿巽在我左耳鬓处留下的唇印还没来得及擦掉,就被夏雨荷发现了,夏雨荷放下醒酒汤,有些不自然的说道:“阿巽姐姐,天色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得麻烦你照顾窦大哥了。”

  阿巽一把拉住正欲转身离开的夏雨荷:“你看他都醉成了这样,睡的跟死猪似的,估计叫也叫不起来,醒酒汤是不能喝了,而我今日又刚来,房间还没收拾好,所以姐姐今晚只能去你那睡了。”说完,两人便拉着手蹑步的走了出去。

  我知道阿巽这么做是为了处理好她跟夏雨荷之间的关系,可是……可是我刚才摩擦出的欲~火还没消呢——有女人还得打飞机,这怎能不让我怀疑自己跟窦娥的血缘关系?

  不过,我这种情况还不是最惨最冤的。我以前有个朋友,年轻力壮,高大帅气,然后凭借着这些自身的优点,去南方拍了几年的毛片,后来衣锦还乡娶了个很贤惠的美女,但结婚七八年了都没有小孩,后来我就开玩笑笑话他不行,在几番的刺激下,他告诉我,不是他不行,而是由于习惯,他总是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抽身,然后体外射精……

  看看吧,我至少从头到尾都是靠自己、靠幻想,从一而终,而他呢,却是半梦半醒,谁惨?谁冤?

  ……

  接下来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又过起了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期间,我除了每天跟阿巽和夏雨荷打情骂俏,增进感情之外,就是跟秦香莲探讨音乐,我将自己几乎所有会唱的流星歌曲全教给了她,而秦香莲也不负我望,不单一一学会了,而且还将这些歌曲用“宫、商、角、徵、羽”的方式将其记录了下来。

  但我总觉的流行歌曲完全用古代乐器演奏出来,有些不伦不类,虽然曲还是那曲,调还是那调,可原本的味道却变了,于是我只好信守承诺又教了麻五“B…box”,不过我这“B…box”的能力实在不敢恭维,像走街串巷喊修鞋的破锣嗓子小贩,但好在其要点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再加上麻五的过人天赋,所以一段时间以后,麻五竟然又奇迹般的自学成才了。

  秦香莲动听的嗓音加上麻五的“B…box”伴奏,流行歌曲终于恢复了其本来的味道。

  这天,我吃过早饭后,翻身上马,直奔临淄县城。

  自从从青州回来,把演艺场的装修事宜仍给葛家父子俩以后,我就没在去过,作为主人,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再者,算算时间,演艺场也应该装修的差不多了,所以我要是在不露面,估计葛家父子都会怀疑我身遭不测了。

  还有一点,韦小宝的撬妞行动也是时候结束了,毕竟演艺场装修完以后就该开业了,所以我必须得让他撬来的那些姑娘有个统一的训练安排,不管是舞蹈还是仪态方面,都不能再跟青楼一样,必须要有自己的风格,这样才能吸引住观众的眼球。

  我一路策马奔腾,大约半个小时后,便到达了演艺场。

  老远的,我就看见葛长涛站在门外翘望。我翻身下马,玩笑道:“葛大师还会算命啊,算出晚辈今天要来,在这等我呢?”

  葛长涛也没跟我客气,满脸焦急的直奔主题:“窦公子,实不相瞒,老朽是在等木材,前些日子,我从博兴县买了一批上好的木材,准备装修三楼的包厢用,按理说昨天中午就应该到了,可知道现在还没来,我怕出什么意外。”

  ps:抱歉,这章上传晚了。

  
 第九十二章、干 '本章字数:2722 最新更新时间:2014…02…23 18:10:51。0'
  “一车木材还能出什么意外。”我宽慰着葛长涛,“放心吧,估计送货的人是在路上有什么事给耽误了。”

  “但愿吧。”葛长涛还是有些担忧的翘脚向路口望了几眼,然后对我道:“窦公子,一楼、二楼还有后台都装的差不多了,你进去看看,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老朽再改。”

  “葛大师,您太客气了,晚辈对您的技艺和眼光那是一百个放心。”像葛长涛这样的能人,我是打心底里尊敬。从小我就羡慕有一技之长的人,虽然这些人中大多数是平凡的、默默无闻的,但他们却是一个社会发展所不可缺少的最重要的基石,而且事实证明,这种人不管是在战争期间还是和平年代,至少是饿不死的,反正要比靠文字生活的人过的舒坦。

  这么说吧,以后要是我儿子写小说、创诗歌,我就打断他的腿,前者还好,受众群比较广泛,机会还是有的,但后者,我实在不敢恭维,倒不是我对诗歌有什么成见,只是事实如此;要是女儿,我对她的管教会放宽一点,诗歌类的文学作品可以多读一下,这样可以让她在感性中悟知理性,但像李清照、蔡文姬这类人的作品绝对禁看,容易悲观。

  与葛长涛客套过后,我满怀憧憬的走进演艺场,虽然我之前在图纸上已经大概的知晓了装修后的模样,但平面的与立体的看起来毕竟不一样,一个是像神一样俯瞰全景,一个是像凡人一样身临其中——角度注定了感受。

  演艺场内“乒乒乓乓“的敲打着,有镶铆的,有锯木的,吵杂的声音听在我耳里却如同美妙的旋律一般,十分动听。一楼的观众席是由一百多张桌子组成的,每张桌子再配有四把椅子,和其他茶楼看戏听曲的没太大区别,唯一不同的是,整个观众席呈梯形,而且桌椅的摆放也是交错的,这样就避免了后面观众被挡的尴尬。

  舞台高约一米、宽五米、长十米,与一楼的观众席有三米左右的间隔,我一个飞身跳上舞台(好吧,我是爬上去的),在上面蹦了几下,没有想象中的生硬感觉,反而脚下的木头有些柔软,很有弹性,这要比那些普通的硬质木材更具有承受力,也更结实。

  舞台的左右两侧各有一通道,都能通往后台的化妆间和休息室,在后台里我随便看了一眼就出来,里面除了已经做好的供表演者化妆用的长板,别无其他,不过空间很大,几十人同时装扮都没有问题。

  说实话,这些装修在我看来都没什么大的特点,算是按部就班吧,毕竟我是名来自未来的人,见过的奢华的装潢比比皆是,所以脑中有了一个先入为主的对比概念,但这个装修要是放在当代的人眼里,应该属于上乘了,特别是演艺场内立的九根木柱都让我为之眼前一亮,上面的雕花栩栩如生,仿佛活的一般,争相斗艳,而且其摆放的位置是呈不规则的菱形,用葛长涛的话说,这是一个“九龙出海”的风水位,这九根木柱起的是聚气攒财的作用。

  我在里面转悠了一圈,又跟葛长涛随便的聊了几句,与他相约一起吃饭后,我便翻身上马,直奔八大胡捅。

  因为时间不对,所以此时的八大胡捅像是条久无人烟的街道一样,一片清净,再加上现在已是深秋,所以整条街道略显萧瑟。

  别看我只来过一次,但我这人的记忆力是很强的,属于那种分类式的选择性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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