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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图霸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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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父亲的意思是?”王文诰问道。
“看来之前我们还是轻视了九皇子,没想到二殿下又对了一个对手,早知这样当初陛下廷议将他召回时为父就该极力反对才是。”王佑语气凝重的说道,“不过现在发现这了也不晚,他刚回君临,除了一个叶清臣外在朝中没有一丁点的根基,我们想要在他还没有发展起来的时候对付他,倒是不用太费心思。”
“父亲的意思是想断了九皇子染指太子之位的路?”王文诰阴险的说道,脸上的欣喜之色一闪而出。
“为父就是这么想的,这也是二殿下的意思。”王佑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之色,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过你还是要注意,他到离国为质十年,现在刚回到君临,陛下为了补偿这十年对他的亏欠,他正是圣眷日隆的时候,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触霉头,想要对付他还需要借助他人的力量。
“儿子明白了,请父亲放心,儿子会想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王文诰立即点头回答道。
“恩!你明白就好,只是不要操之过急,距离明天三月份还有半年的时间,我们有的是时间。”王佑胸有成竹的说道,然后就见他的话锋突然一转,语气严厉的说道,“既然你说那个叫郭香的姑娘想将垠儿发配充军,而九皇子又没反对,我们就随了他的心思,明天你就将王垠送到军中,让他参军入伍。”
“父亲,你这是——”王文诰吃惊不已,他是为了不让王垠被发配充军,才会跟郭香低声下气的求情,现在父亲尽然要亲自将侄子送到军中。
“到现在你难道还没有看明白吗?我们看似九皇子已经放过了垠儿不追究他的罪名,实则是他已将垠儿抓在手里,又何必再追究垠儿的罪名呢?而这个时候我们要是不将王垠送到军中,让他远离君临城,恐怕到时候他就会被九皇子所利用了。”王佑对儿子的迟钝有些不满。
听完父亲的解释,王文诰骤然间想到了为了不让自己被发配充军,王垠答应的郭香要求,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点阴沉,“没想到还是被他给利用了!”
“所以为父才会说九皇子不简单啊!”王佑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子一眼幽幽的说道。
“父亲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将王垠送去军中!”王文诰很不甘心的说道。
“恩!文诰,你要知道权力斗争是不能没有牺牲的,有的时候为了更大的利益必要的牺牲的值得的,你今后切不可再有妇人之仁的想法。”王佑开始教导王文诰道。
王文诰沉默不语,似乎正在思量王佑说的这句话,良久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躬身答道,“多谢父亲的教导,儿子知道了。”
……
同样在李府,李牧之的书房里,李由正在跟自己的父亲李牧之介绍着自己到姬轻尘府上之后所发生的一切。
李牧之已经年过六旬了,一脸的皱纹让他看起来尽显衰老之态,可是一双眼睛囧囧有神,沙场征战数十年使他身上有股子杀伐之气,即便是在在书房中刻意的收敛了,言行举止中气势威严,让人不敢凝视。
他静静的听完儿子的叙述,突然开口问道,“那你说说,九皇子姬轻尘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李由沉思了一下,就开口回答道,“九皇子姬轻尘为人倒是谦虚和蔼,不过心机不够深沉,并且有点懦弱,又缺少主见,不是一个成大事的人。”
“这么说,你还是没有真正的看清他啊!”李牧之叹息一声说道,“你有没有听过今天在君临城他的那首诗?”
“缟素北上誓灭戎,雄狮十万气吞离。试看天堑投鞭断,不信中原不信燕。父亲说的这首诗吗?”李由将姬轻尘在街口的诗吟完恭敬的回答道。
“对,就是这首。你觉得能够写出这样豪迈又气势凛冽的诗歌的人,他会是一个懦弱没有主见的人吗?”李牧之眯着眼向儿子问道。
“这个,儿子也觉得这首诗写的非常的豪迈,有杀伐凛冽的有气势。只是能写出这样诗的人不一定就是……”李由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牧之就打断他话语问道,“你知道为父为什么会特意问你这个问题?”
李由微微摇头道,“儿子不知道。”
“由儿,你既不像你大哥勇武,也不像你三弟一样智谋过人精通官场之道,平日里只喜欢读书,又不喜欢科举功名,为父知道你喜欢过这样的生活,自然就不会再强求你做什么。”李牧之语重心长的说道,“然而长征他不像你,你不能要求他跟你过一样的生活,所以为父决定明天就将他送到军中,让他参军入伍。”
“——儿子,敬遵父亲之命!”李由脸色变色了一下,顿了一下立即回答道。
“怎么?你心里难道就没有疑问吗?或者说你心里有疑而不敢问?”李牧之静静的看着眼前有点懦弱的儿子问道。
“儿子不敢!”李由回答道。
“哎!”李牧之叹息一声道,“为父这么做是因为听到你说了长征在九皇子府上的变现,发现原来他尽然还是一个能屈能伸懂得隐忍的孩子,才会决定将他送到军中磨练一番,想看看他有没有值得我们李氏栽培的潜质。”
李由一愣,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他虽说是李牧之的儿子,可不是李牧之正妻孙氏所生嫡子,而是小妾生的庶子,所以在李府中的地位远不比孙氏所生的哥哥李勇和自己的弟弟李煜,因为这个原因他的性格有点懦弱,什么都不愿意跟哥哥和弟弟争,因此连同他的儿子李长征在李府也不受重视,不像哥哥李勇和弟弟李勇的两个儿子一样受到父亲李牧之的全力栽培而早已送到了羽林骑,现在听到父亲说要看看儿子的潜质,想要栽培他,李由有点激动的说道,“多谢父亲大人,儿子替长征谢过父亲大人。”
“谢什么,长征也是我的孙子,难道我就不想看到他有出息吗?”看到儿子欣喜若狂的样子,李牧之没好气的说道。
李由的老脸一红,讪讪一笑,尽不知道该书什么好,面对自己的父亲时显得有点局促不安。
“你要是没什么事就下去吧,记得晚上再跟长征好好说说,他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是你的错,你是管教不周,太过溺爱他所致,记得以后记得要好好管教他,切不可再让他出去胡闹。”李牧之语气严厉的说道。
“儿子明白!,还请父亲放心,儿子今后一定会严家观教育他,不会让他在外面做出再侮我李氏门楣的事情。”听到父亲的斥责,李由一凛,立即躬身说道。
“下去吧!”李牧之不耐烦的向儿子摆了摆手。
李由向父亲告辞,躬身退出了书房。
待李由离开书房,书房中的李牧之沉思了片刻,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暗暗自语道,“既然你有这份的雄心壮志,老夫就在你身上压点宝,你不至于会让老夫输的血本无归吧!”
第三十三章 论兵
更新时间:2013…10…07
翌日,姬轻尘跟郭劝、郭香兄妹吃过早饭,就将郭劝叫到书房,跟郭劝说准备将府中二百侍卫交给他。郭劝没想到自己刚表示了要追随九殿下,第二天就被委以重任,他的心中有点忐忑,忙推辞不已。可是姬轻尘知道郭劝的能力,执意要做府中二百侍卫的统领。郭劝见九殿下这么器重自己,有点感动,向姬轻尘说了几句表示不会让他失望之类的话就答应了这个任命。
这时已经到了晌午,张让跟他说过白项城一般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君临城的一家酒馆喝酒,他就从书房的书架上取出一件东西交给张让,两人准备去找白项城。
正待他跟张让走到了门口,有一个内侍匆匆来到府上传旨,说陛下召见九殿下到御书房觐见。他稍思量就猜到了父皇这次召见自己,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昨天君临街口的斗殴,不敢怠慢,立即换上了蟒袍,跟着这名内侍匆匆进宫面圣。
这是他第二次到御书房觐见燕帝,已经熟悉了去御书房的路,不需要传旨的内侍在前面领路,没片刻时间就到了位于甘露宫的御书房外。
到了御书房门口,发现张让的干爹,大燕皇宫内务府总管魏忠贤早已立在御书房的门外候着,看到姬轻尘,他微一躬身说道,“九殿下,陛下正在书房等你。”
“多谢魏公公!”早已通过张让得知眼前这个太监的身份,还了解了对方有一身强悍的武艺时姬轻尘就对魏忠贤很客气的说道,
这次他第二次踏进了御书房,跟第一次觐见燕帝不同,这次他很淡定。
燕帝刚上完早朝,现在正在翻看朝议是的奏章,见到姬轻尘走了进来不及他施礼就开口问道,“尘儿,这两天你伤势好了吗?”
听到燕帝说的第一句话是问自己的伤势,而不是斥责他参与了昨天的街头的斗殴,姬轻尘一下子就猜到了燕帝今天召见自己肯定不会为了追究自己在街头斗殴的罪责,他就笑着说道,“多谢父皇的关心,通过昨天的一战,儿臣发现受的内伤已经痊愈。”
“你还真敢说啊!你以为朕的羽林骑是什么?是检验你身体有没有痊愈的靶子吗?”燕帝今天的心思似乎不错,被姬轻尘的回答逗乐了,便笑骂道,“混小子,不要将你在离国上京城的陋习带到君临城,你在上京城的时候没人管,历洪图这个老混蛋又刻意的放纵你,让你肆意妄为,可在君临城朕不会这么做,你是朕的皇子,朕不想你今后变成一个只知道遛鸟斗鸡的纨绔贵公子。”
燕帝口中的历洪图就是离国的离宣帝,正是现在的离国新君历长川的父亲。
当初姬轻尘到离国为质时,离宣帝对他还是非常的不错,除了不能让他出上京城外,倒是不限制他在上京城中的自由,只是因为他是燕国质子的缘故,不管要去什么地方,身边总会有几名离国侍卫相随,平时这些侍卫们除了监视他的行踪之外还负责他的安全,这让姬轻尘逛街感到很不自在,恼怒之下就将自己的闷气撒在上京城中他看不惯的一些富家子弟们身上,久而久之,他跟上京城的贵胄子弟结下了一段不解的仇怨,甚至有一年多时间,他天天都在上京城的大街上跟富家子们打架斗殴,实实在在的过了一段纨绔子弟欺行霸市的生活。而离国萧太后之所非常的恶他,就是因为他在一次斗殴中明知对方是萧太后侄子,还是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对方的一条腿,当时离宣帝又没有追究他的罪名,才跟萧太后结下了仇怨。
关于他在上京城的这些光荣事迹自然逃不过燕帝部署在他身边的眼线眼中,他们自然就将这些全都汇报给了燕帝,燕帝才会对姬轻尘这么说。
“呃——父皇,这个——”自己在上京城的关荣事迹被父皇揭破,让姬轻尘尴尬不已,他立即辩解道,“其实不是儿臣想跟他们动手的,只是羽林骑助纣为虐,而君临府的衙役们又因为惧怕权贵而渎职只愿意欺负普通百姓,儿臣才会出手教训他们的。”
燕帝见姬轻尘还敢跟自己狡辩,有点不悦的说道,“你这只是简单的出手教训他们吗?参与斗殴的羽林骑有八十六人,衙役有一百三十八人,可只是一场斗殴,羽林骑就重伤十八人,轻伤三十人,衙役重伤六十四人,轻伤七十三人,参加斗殴的人才二百二十四人,一场斗殴就伤了一百八十五人。你说说这就是你教训他们的手段吗?这要是两支纪律败坏的军队,让你这么教训一顿,他们岂不连仗都不用打就成伤员了?”
见燕帝发怒了,姬轻尘只能低声说道,“父皇教训的对,儿臣知错了。”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燕帝突然放下手里的奏章直视着姬轻尘问道。
“父皇,其实儿臣觉得像羽林骑这样为了个人的**而助纣为虐,只知道欺负普遍百姓的精骑,即便是他们的战斗力再怎么强悍,这次被打成重伤儿臣也不觉得自己有有错,反而认为这次他们伤的还太轻了。”既然燕帝这么问姬轻尘也就深深吸了一口气装着胆子说道,“一支兵马,首要的就是军纪,要是军纪不严,危机时刻必会出现将令不一的情况,而士卒骄狠,必轻敌,战时要是遇到强敌不破,军心必将涣散,到时候只能一败涂地。就像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
“哼——”燕帝冷哼一声,“照你这么说,朕的羽林骑除了只知道欺压百姓,遇到强敌一败涂地之外,就一无是处了?”
“请父皇恕罪,儿臣不是这个意思。”燕帝的反问让姬轻尘一愣,惊得他立即请罪道,“儿臣认为现在的羽林骑太过骄横自满,以为自己是父皇殿前的大汉将军就不将大燕诸军放在眼里,要是长此以往下去必将会导致军力涣散,军纪败坏,到时候恐将会变成不堪一击,只剩下徒有虚名。”
“看你将朕的羽林骑说的这么不堪,朕倒是差点忘了你在离国时就跟李青衣学过兵法,又亲自见识过离国的虎豹骑和铁浮屠的训练,有离国两支精骑珠玉在前,难怪羽林骑会在你眼里称不上什么骁骑。”燕帝淡淡的说道,只是他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既看不出任何的喜怒,“既然你跟李青衣学过练兵征战之法,那朕就考考你,你倒是说说该怎么处理羽林骑助纣为虐这件事情?”
两人的谈话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姬轻尘也就不想再唯唯诺诺的藏着掖着,他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说道,“将以诛大为威,以赏小为明。”
说完,他抬头看了燕帝一眼,发现燕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他就继续说道,“杀一人而震三军者,杀之;赏一人而万人悦者,赏之。杀贵大,赏贵小。杀其当路贵重之人,是刑上极也;赏及牛竖马洗厩养之徒,是赏下通也。刑上极,赏下通,才是将威之所行也。这也是儿臣认为处理羽林骑助纣为虐的最佳办法。而且,儿臣觉得在处理羽林骑这件事情上赏不逾日,罚不还面才能收到最佳的效果。”
“杀一人而震三军者,杀之;赏一人而万人悦者,赏之。”燕帝沉吟了片刻,眼中露出了欣赏之色,他微微点头道,“杀伐果断,果然有几分李青衣铁腕治军的风采。看你这么说倒还真是学了几分李青衣的手段。那朕再问你,要是让你练一支精兵,你该如何遍练?”
说到练兵之道,这是姬轻尘的强项,他向燕帝侃侃而谈,“教战之法,必申三五之令,教其操兵起居进止,旌旗指麾,陈而方之,坐而起之,行而止之,左而右之,列而合之,绝而解之,无犯进止之节,无失饮食之宜,无绝人马之力。令吏士一人学战,教成十人;十人学战,教成百人;百人学战,教成千人;千人学战,教成万人;万人学战,教成三军之众。”
燕帝是一位文治武功的皇帝,自登基到现在他统军征战三十年,听完姬轻尘口中的练兵之法,就觉得姬轻尘说的这个练兵之法非常的注重实效,脸上便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问道,“这是离国训练虎豹骑的法子吧?”
“老师个儿臣讲解练兵之道时说过虎豹骑的训练方法,这确实是离国虎豹骑的训练方法。”姬轻尘坦诚的说道。
“离**神李青衣,果然不负军神之名啊!他既是知道你是朕的儿子,是离国未来的敌人,还收你为徒,不曾私藏将自己的所学倾囊相授,让朕敬佩!”燕帝突然感慨道,随即他看了姬轻尘一眼,语气凝重的说道,“你既已得到李青衣的兵学精髓,可有信心为朕练出一支不输于虎豹骑的精兵?”
“回父皇,要是以平常的方法训练,要想训练出一支像虎豹骑一样的精骑,则需要十年的时间。所以儿臣不能保证短时间内能够为父皇训练出一支数万比肩虎豹骑的精骑,可是用三年时间想训练出一支人数在三千左右,战力不低于虎豹骑的骁骑,儿臣自问还是能够做得到。”姬轻尘很有自信的朗声答道。
“你敢向朕立下军令状吗?”燕帝突然“腾”的一下起身,他目光紧紧的盯着姬轻尘问道。
离国虎豹骑想要成军需要十年时间,这不是什么大秘密,他早已知晓,而且这里面还不包括士兵的甄选和战马的培养、财力的供给等,要是加上这些因素的话,只用十年时间就能训练出一支虎豹骑,这已经的极限了!所以他向姬轻尘提出能够给他训练出一支不输于像虎豹骑一样的精骑时就没有指望能够得到想要的答案,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姬轻尘说自己用三年时间就能训练出三千像虎豹骑一样的骁骑,这不能不让他动心。
虎豹骑——这三个字对于战争而言意味着什么?燕帝比谁都清楚。
三十年前大燕跟离国在胭脂一战中,就是因为在关键时刻李青衣率领八千虎豹骑突入了两军阵中连斩大燕十三员战将,一举攻破了由八万大燕精骑组成的中军,才让二十万大军失去了斗志,军心涣散,二十万精兵全军覆没的。当年李青衣只用了八千虎豹骑就击溃了大燕八万精骑,这里面出了他自身强悍的武力,破血十式连斩大燕十三员战将激发了离国大军的士气外虎豹骑恐怖的战力才是取胜的关键。
所以在听到姬轻尘说三年的时间能够训练出三千像虎豹骑一样的骁骑时,燕帝才会表现的这么失态。
“儿臣愿意立军令状!”姬轻尘不暇思索的说道,他的神情坚定,语气铿锵有力。
“好!好!好啊!”燕帝一口子连说了三个好字这才压下心头的喜悦之情,不无感慨的说道,“难怪李青衣会在你临走时将自己的战刀狼锋送给了你,你果然配得上这柄战刀。”
见姬轻尘一脸的迷惑不解,燕帝便解释道,“尘儿,你可曾知道狼锋刀上沾染了大燕多少将领的鲜血吗?你是老师绝对不输于他的祖父战神李药师,三十年时间他用这柄狼锋刀整整斩杀了我大燕一百一十三名将领。不然你以为在自己宁武关前一刀杀了华西雄之后柳东楼为什么会忍气吞声?要是以他一惯的性格,别说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皇子,就是他的外甥被封为亲王的弘昌,当时那种情况下他都会抓起来问罪。就是因为你手里的狼锋刀,因为这柄刀别说是有资格斩了华西雄,就是斩他柳东楼也绰绰有余。”
惊!震惊!这是绝对的**裸的震惊!
御书房内的姬轻尘已经被惊呆了,他没有想到狼锋刀上染了大燕一百十三名大燕将领的鲜血,没想到狼锋刀在大燕将领眼中的威慑力这么大。
“父皇,这,狼锋刀是老师送给儿臣的,不管怎么样儿臣都不会……”姬轻尘突然“扑通”一声跪在玉案前向燕帝求情道。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燕帝说道,“你放心!李青衣有魄力将自己祖传的狼锋刀送给你,难道朕就没有这么点胸襟和气度,容许你能够在大燕佩此刀吗?”
“多谢父皇!”听到燕帝的话姬轻尘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刚才他差一点就认为燕帝有可能会收了他的狼锋刀。
“待会朕就给兵部下旨,让兵部拨一营兵马给你,你从明天就开始准备明年三月份的校场较技吧!记住,朕给你的这一营兵马除了让你参加明年三月份的校场较技外,还有就是让你给朕训练出一支骁骑用的。不过现在朕只能给你一营,等到了明年三月份的校场较技,你能将他们训练的让朕满意,朕再给你两营人马。”想到三年能有一支虎豹骑一样的骁骑,燕帝喜滋滋的说道。
“诺!请父皇放心,儿臣不会让父皇失望!”姬轻尘立即领命。
“恩!你的那首诗不错,朕很喜欢。”燕帝说道,缓缓的吟出了姬轻尘在君临街口跟羽林郎和衙役们混战时吟出的那首诗,“缟素北上誓灭戎,雄狮十万气吞离。试看天堑投鞭断,不信中原不信燕。不信中原不信燕,不信中原不信燕啊!能有这一天吗?会于这一天吧?”言罢,见姬轻尘还跪在他的玉案前,就淡淡的说道,“你下去吧!”
“儿臣告退!”姬轻尘缓缓的退出了御书房。
第三十四章 寒光照铁衣
更新时间:2013…10…08
退出了御书房姬轻尘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背后衣衫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刚才在御书房跟燕帝对答时,他看似侃侃而谈,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面对燕帝偶尔露出了霸气,以及不是散发出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给他的压力很大。而且他还将燕帝引以为荣的羽林骑说的十分不堪,甚至差一点就逆了燕帝的龙鳞。
羽林骑是燕帝在大燕三十万精锐甄选的精骑,目的是为了效仿离国的虎豹骑想组建一支当战争到了关键时刻时能够扭转乾坤的骁骑。确实羽林骑也做到了这一点,他们自组建的第一天开始就成了大燕最为精锐的骑兵,不论集团冲锋,还是单兵作战都成了大燕骑兵中的王者。可是即便是这样,只要是跟离国虎豹骑交过手的人心里都很清楚,不管是羽林骑在大燕表现的再怎么强,要跟离国虎豹骑一比,他们始终要差一大截,总觉得他们身上缺少点什东西,这些人中就包括燕帝本人!
所以要不是他是燕帝的儿子,又是离**神李青衣的弟子,有资格对羽林骑说三道四,估计燕帝早就大发雷霆了!
不过他今天的收获也不小,至少得到了一营的兵马,有了这一营兵马他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准备明年三月份的校场较技了,这让他欣喜不已。至于跟父皇立下军令状说要训练一支三千人左右不输于离国虎豹骑的骁骑,他一点都不以为然,因为只要给他足够的权力、财力和兵源,他绝对能够兑现自己的诺言,因为他是军神李青衣的弟子,他相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因为三年前他就曾为自己的老师训练过虎豹骑。
深深的吸了一口姬轻尘收敛了脸上的喜色,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便发现御书房门外的台阶下面魏忠贤正在跟张让两人低声交谈着什么,只是看一脸阴沉的魏忠贤和唯唯诺诺的张让,他就猜测魏忠贤肯定是在训斥自己的干儿子张让,至于为什么会训斥张让,他大概也能猜到**分,可能是因为张让昨天在君临城街口变现的太过勇猛的原因。
正当姬轻尘将目光移向两人身上时,魏忠贤和张让便发现了他就闭口不再言语。待他走下台阶,魏忠贤和张让立即向他施礼,他已经是第二次见到魏忠贤了,可他发现这个大燕皇宫中的太监首领依然像他第一次遇到时候一样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过态度倒是很恭敬。
“你们继续,我去千秋殿给母妃请安!”姬轻尘很随和的说道,然后就向德妃千秋殿走去。只是姬轻尘刚走出不远,就发现张让气喘吁吁的小跑着追上了他。
“怎么不跟你干爹多聊会呢?”他对张让说道。
“干爹说让奴才跟着殿下,奴才这就立刻赶了过来。”张让老实回答道。
“怎么?他刚才训斥你了?”姬轻尘笑着问道。
“恩!干爹骂奴才没出息,没有伺候好殿下,说奴才昨天差点就让殿下身陷危机之中。”张让低声的说道。
“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太自责,再说你昨天的表现很不错,我很喜欢。”姬轻尘安慰张让。
“多谢殿下!奴才明白!”张让感动不已。
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之间便到了千秋殿。
德妃自从姬轻尘到离国为质开始就很踏出了千秋殿,而且她还在千秋殿修建了一座佛堂,天天都念经诵佛为儿子祈福,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当姬轻尘和张让到了千秋殿时德妃刚从佛堂出来,德妃看到儿子便欣喜不已,待姬轻尘向她施礼完毕,就拉着他坐在榻上问东问西,主要是问姬轻尘在外面住的怎么样,姬轻尘都一一做了回答。然后德妃便开始训斥姬轻尘的不是,说他不该乱跑,还到长安街头去跟羽林骑私斗。姬轻尘只能向德妃请罪,说自己今后不会在这样做了。德妃这才消了气。
两人就闲聊了片刻,就说到了张让身上。
“母妃觉得张让是个可用之人吗?”姬轻尘隐晦的问道。
德妃身居在后宫这个权利倾轧不属于庙堂上的地方十多年,自然听得懂儿子话中的含义,便说道,“张让六岁入宫就一直跟在魏忠贤身边,十六岁那年因为犯了错被廷杖,母妃当时正好在场就为他向你父皇求情,才让他免于一死,又将他要到了自己身边,然后他在千秋殿里一待就是八年,对你的忠心自不必说。”
“那他跟魏忠贤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影响到——”姬轻尘沉吟了一下问道。
“魏忠贤在你父皇还是太子的时候就是他的贴身太监,这三十多年来寸步不离你父皇左右,对你父皇忠心耿耿,要说他跟你的几个兄长之间有什么联系根本就不可能,至于说他跟后宫中的几位有什么联系就更不可能,这点你就放心吧!”德妃肯定的说道。
德妃的话说的同样很隐晦,可姬轻尘能听得懂,他知道魏忠贤是张让的干爹可不影响他放心用使用张让时,就笑着说道,“母妃这么说儿臣就放心了!”
德妃知道儿子问张让的问题是为了争夺东宫的位子,不过她也没有劝阻,因为她知道这也是燕帝的意思,还有在她心里有一个秘密,真是因为这个秘密她才没有对儿子争夺太子之位。
说完了张让的问题姬轻尘又跟德妃聊了片刻,这才辞别离开了千秋殿。
出了皇宫,坐在回府的马车里姬轻尘就开始考虑该怎么使用张让。通过几天的相处他对张让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他发现张让能读诗句,颇有才能,做事果断且武艺又不俗,像这样的人自己将他当成一般的内侍对待确实有点浪费人才,只是张让再怎么有能力终究还是一个内侍,这让姬轻尘犯难,不知道该怎么充分利用张让的能力。
纠结许久依然没有想到一个好办法,姬轻尘就不再考虑问题,而是将心思放在了该怎么训练这一营要参加明年三月份校场较技的兵马的身上,明年三月份的校场较技关系到四大都督的归属,关系到他今天在大燕的权力侧重点,自然就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他将身体轻轻的靠在车厢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正准备考虑这一营将领的人选。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马车的帘子的缝隙中一闪而过。
突然在君临城的大街上看到这个熟悉的身影,这让姬轻尘吃惊不已,他立即掀开帘子向身影远去的方向张望时,发现这个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殿下怎么了?”张让发现了姬轻尘的奇怪举动问道。
“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一个穿绿衣服的女子?”姬轻尘向张让问道。
“绿衣服的女子?”张让回忆道,“刚好像从我们马车旁经过,不知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恩!果然是她啊!”姬轻尘沉吟道,对张让说道,“没什么事,继续赶路!”
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人,放下帘子的姬轻尘陷入了沉思,因为刚才他看到的这个熟悉的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在宁州城馆驿内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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