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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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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恍奶郏
可是卫风有点吃不消了,孙恩的顽强大出他的意料,由正午发起了进攻,眼见天sè已越来越暗,竟没有半点止歇的迹象,要知道,夏季的白天很长,一般要到戌时二刻才会变黑,这就是说,将士们已经不吃不喝连续作战了四个时辰!
孙恩仗着人多的优势可以轮换进攻,而山yīn周长二十余里,其他三门还要兼顾,另外要留一些人手作为预备队,真正能用来防守东门的兵力连五千都没有,就这也不能放弃瓮城与漫长的城墙,人手实在是太紧张了!
第一一六章 太后心意
(谢谢峰霞爱无间与狼武士的打赏~~)
跳丸炙虽然鲜美,但被两条舌头来回搅动,渐渐也失了味道,怀里的女子把丸子吸入口中,这一次却把卫风的舌头给挤了出去,以贝齿含住丸子,抛了个媚眼,卫风会意的咔滋一咬,丸子一分两半,分别落入了二人的嘴里。
卫风刚刚咀嚼咽下,又一名女子娇呼道:“卫将军,妾来喂您喝杯酒!”
这名女子微鼓着腮帮子,面带迷人的微笑把螓首凑上,于是,卫风撮唇一吸,“滋溜!”一声,甘甜的酒液连同那软软糯糯的小香舌全被吸了进来!
美酒美舌,一时大会朵颐!
‘难怪慕容氏内斗不休,这个种族没有约束,也不知廉耻,谁的拳头大,谁就能得到最好的享受,占有最美的美女!’慕容部的确算个奇芭,同时期的羌、氐、匈奴、羯、甚至鲜卑拓跋氏,从未有过如此频繁而又激烈的内乱,鲜卑慕容部的人口在羯赵时期就达到了百万之众,又名将辈出,如慕容皝、慕容恪、慕容垂等等,完全有至少一统北方的资本,但它小富即安,离不开辽东故土,统治阶层秽乱奢糜,到如今,纵使苟延残喘也不忘纵乐行欢,可以说,慕容氏并不是亡于外人,而是亡在自已!
卫风暗暗生着感慨,在坐的丁太后、慕容熙、冯跋、苻训英与苻娀娥,与诸多无名无姓的美女们,有几人能得善终?
“嗯?”卫风突然浑身一僵,一只纤白小手沿着大腿,一路婆娑着缓缓向上,力道恰当,手法熟练,令他立刻把这份感慨抛了开去,人家的事自已cāo那么多心干嘛?先享受了再说,过了这村可没那店。
卫风正要把手探入另一名女子的胸衣,“咳咳~~”阶上很不识趣的传来了两声清咳,丁太后目中泛出寒意,冷冷瞪着那名抚弄着卫风下身的女子,似乎在jǐng告她,喂酒喂食可以,但不要过份!
这名女子顿时花容失sè,把手拿了出去,连带她的同伴也吓的坐直身体,令卫风的抓胸手落到了空处。
‘娘的,这老**没完没了了!’卫风暗生恼火,脸面也现出了一丝不悦,其余三人纷纷递了个同情的目光过来。
丁太后却挥手止住乐舞,微微笑道:“卫将军为换取战马,不惜千里迢迢来我大燕,咱们作为地主,怎也不能让客人心寒,河间王、冯将军,你们说可是?”
“呃?”卫风一怔,心里的不快立时去了几分,他清楚,丁太后是从另一方面来安抚自已的不满,假如燕国能白送战马,那么,自已委屈一下,做回陪聊鸭子陪她聊天谈心又有何妨?
‘卫某多谢太后!’借着施礼称谢,卫风首次正视起了丁太后,丁太后还是刚才那个丁太后,但这会儿看,竟顺眼了许多,那稍圆的脸庞倒是形如满月嘛。
丁太后显然也很满意于卫风的眼神,那双画的浓浓的大眼睛略微一眯,一个媚眼直迸而出。
慕容熙与冯跋却是面面相觎,丁太后的意思他们明白,只不过,这点面子总是要给的,其实战马在江东jīng贵,在北方却不算回事,无论是燕国还是魏国,都会经常发兵劫掠周边的蛮族,人口、尤其是女人,以及牛马羊,一切能带走的都不会放过,往往一次成功的抢劫,可以获得数千乃至上万匹战马,更何况在交战中,打了胜仗,战马是以万匹计数来缴获,同理,吃了败仗,战马也归了敌人,战马有如一件货物,在北方各族间不停的倒手,便宜点卖给卫风并不是不可以。
慕容熙放开苻训英与苻娀娥,拱了拱手,问道:“请问卫将军yù交交多少匹战马?”
五字才到唇边,卫风立刻就吞了回去,既然丁太后妾有心,不痛宰一刀岂不是白来一趟?
于是,卫风改口道:“我家府君的意思是,希望与贵国于明年先交换一万匹战马,之后。。。。若是贵国手头宽裕的话,每年交换五千匹,不知河间公与冯将军意下如何?”
说实话,战马与盐铁、粮食这类重要战略物资,受持续百年的战乱影响,已经没法定价了,但总体上,各政权都极为珍视,甚至被敌军围城时,以一石粮食换取同等重量的黄金都发生过,而且除了祖逖曾与石勒作过短暂的交易,百年来,南北政权、北方各政权之间,从民间到官方几乎没有往来,因此,该如何交换没有一定的章法可循,全靠双方当事人的交情来定,交情好,哈哈一笑,你好我好大家好,否则,那就是百般刁难了。
慕容熙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不由眉头一皱,苦苦寻思起来,在他的眼里,让丁太后满意才是最重要的,丁太后希望先给卫风一个顺水人情,再以恩威兼施的手段,来品尝南朝人物的美妙滋味。
如丁太后这类**,什么利益得失都不在乎,只图猎奇与尝鲜,慕容熙自已也不在乎,他需要讨好丁太后,满足丁太后的各类要求,但这个顺水人情该如何做呢?
冯跋趁着慕容熙发愣的空档,提议道:“当今天下大乱,钱币早不流通,因此没法准确估算一万匹战马的价值,却不妨作个参考,以你朝武帝太康年间盛世为例,下、中、上三等战马分别为两万、五万、十万五铢钱,良驹在二十万以上,母马价格翻番,梁、黍、麦、栗、谷,价格约在每石二百钱到三百钱之间,当然了,由于战乱不断,粮价理该上涨,这样罢,算作每石千钱,不知卫将军可有异议?”
卫风估算了下,这个价格倒也合理,于是点了点头。
冯跋又道:“盐原先洛阳市价为八百钱一石,现今盐矿大多受战乱影响难以开工,就算作五千钱一石,至于铁,请怨本将直言,你朝从不缺铁料,由铁钱泛滥已可窥得端倪,不过,还是征战频繁的缘由,况且我燕国急需铁器,却铁匠欠缺,所以请卫将军给付成品刀剑,武帝太康年间,百炼钢刀普遍为一万两千钱一把,五十炼钢刀为七千钱左右,普通佩剑约为八百钱,如今百年过去,便分别算作一万五千钱,一万钱与一千钱,如何?”
第一一七章 喜上加喜
卫风顿时倒抽了凉气,怔怔看着冯跋,这人思维清晰,各种价格信手拈来,由小及大,可见是一个心思细腻,条理xìng极强的人物,难怪历史上的冯跋在夺了燕主大位之后,面对魏国的步步进逼,可以在有生之年固守辽东,当真是不可小觎啊,要知道,那时的魏国已经是一台极其强大的战争机器了,于刘宋极盛之时兵锋曾到达瓜步(江苏省南京市**南),令建康士庶仿如末rì来临一般!
好半天,卫风才拱了拱手,由衷叹道:“冯将军旁征博引,学识渊博,令卫某甚是钦佩,也无话可说,且卫某可以断定,燕国有冯将军这般人物,兴盛可期啊!”
当着丁太后与慕容熙的面,冯跋再也没胆量哈哈大笑了,只是微微笑道:“本将不过是偶尔翻阅到了《食货志》,一时兴起,是以记了下来,呵呵~~侥幸,侥幸罢了!”
摆了摆手之后,冯跋向慕容熙施礼道:“既然卫将军没有异议,太后又有指示,那么,依末将之见,战马价格维持不变,还依晋国武皇帝太康年间原价,也算是充分表现出我燕国的诚意了,请问河间公意下如何?”
卫风却是眉头一皱,也向慕容熙拱了拱手:“冯将军的分析大致属实,但卫某有几个疑问,首先战马不是易耗易损品,除非当场战死,一般来说,无论哪方对于战马只会缴获,而不会杀马,一场战争下来,粮食、箭矢、长矛、兵甲的消耗无以计数,马却不会损失多少,其次,据卫某所知,母马孕期平均为十一个月,产后次月便可重新受孕,从这个角度来看,马匹又是可以大量繁殖的重复再生资源,第三,包括贵国在内,北方各族为战争需要,都极为重视马匹的繁衍生育,因此马匹的数量与我朝武皇帝太康年间相比,会只多不少,因此这个价格。。。。似乎也该略有下浮罢?”
“嗯?”冯跋看向了卫风,一时颇为头痛,他感觉这是个非常难缠的对手,三条理由,条条无从辩驳,但隐隐的,又觉得卫风似乎刻意回避了一项重要事实,只是仓促间没法想起,不由眉心紧凝。
卫风的确在避重就轻,马的繁殖能力虽然强,可离不开人养,如今北方战乱频繁,除了拓跋氏,各族人口锐减,其中丁壮几乎都要参与作战,养马只能交给老弱妇孺,效率自然低下,成本也相应的提高,何况战马要吃粮食,而粮食人吃都够呛,这从侧面又提高了养马成本,其余诸如经验、气候等因素还没考虑在内,比如母马的最佳受孕期是在二到三月间,经十一个月分娩,又经半年断rǔ,正是秋高马肥时,逢这时的马驹身体最壮,成活率也最高,总之,养马是个复杂工程,成本比之晋武帝太康年间只高不低,绝不是卫风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冯跋还在理着头绪,慕容熙却觉得大有道理,于是点点头道:“卫将军说的不错,草原上确实不缺战马,而且太后有吩咐,这样罢,我做个主,把晋国武帝太康年间的战马价格减半与卫将军交易,冯将军意下如何?”
“唔!”卫风的表情瞬间僵硬!这不仅止于震惊,还在于强忍着不让自已哈哈大笑!在他原先的预计中,如果能蒙混过关的话,打个八折就心满意足了,可慕容熙直接给个五折,价格也太公道了啊!
冯跋则恰恰相反,脸面布满了苦涩,他虽然还没理出头绪,但价格减半不是和白送差不多吗?只不过,即然由慕容熙拍板,丁太后又与慕容熙有着扯不清的关系,犯不着为几匹马结下两个仇家,有时官场上的小小纠纷足以在关键时刻要了命,另外他对卫风也颇为欣赏,心想就让他占个便宜,反正马匹也不是自家出,他慕容家都不心疼,自已cāo什么心?
无奈的叹了口气,冯跋苦笑道:“由河间公做主便是,本将倒是恭贺卫将军了!”
占了便宜最忌讳再卖乖,因此卫风郑重的向上拱了拱手:“价格得以顺利拟定,全赖太后、河间公与冯将军,卫某多谢了!”
丁太且显然心情不错,手臂抬了抬,嗔怪道:“之前都说过了这是私宴,卫将军怎么还来这套?你们南人呀,就是礼数多,多的让人浑身不自在,好了,rì后咱们两家合作的机会还多着呢,别搞的像个外人似的,你是我大燕国的贵客,龙城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卫风心想,该是你的锦帐永远为自已敞开才对?突然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感觉自已成了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不过,他从来就不是个刻板的人,既然落到了实惠,又何必惹来丁太后的不快呢?明rì交换过文书,约定好具体交易内容与时间方式立刻闪人,于是讪笑着连声称是。
卫风的这种表情被丁太后误读为了害羞,心头更添喜爱,当下把目光投向慕容熙,提议道:“听说南朝有逆贼孙恩,聚众十余万作反,虽然被暂时打退,但明年开chūn或将卷土重来,而我大燕与南朝有遥遥数千里之距,既使卫将军自明rì开始cāo办交易一事,以来回奔波往返,再加上收集粮草盐铁,恐怕交易完成最快也是chūn暖花开时节了,根本没时间训练骑兵,还谈何以骑兵破去孙恩?因此,出于战事紧迫,且卫将军的品xìng颇得哀家欢喜,故哀家以为可先垫付五千匹战马给卫将军应急,河间公,你的意思呢?”
这一瞬间,丁太后在卫风心目中的形象猛然被拨高了几分,那微圆的脸颊已不仅止于顺眼了,而是艳冠苻训英与苻娀娥!
慕容熙不假思索道:“倘若冯将军无异议,一切依太后所言!”
丁太后把目光转向了冯跋,事到如今,冯跋除了在心里反复念叨着荡妇误国,还不至于开声拦阻,只得一边暗暗赞叹卫风的好运气,一边施礼道:“末将也无异议!”
“好!”丁太后举起酒杯,喜道:“今趟卫将军大功告成,也为我燕晋交好,诸位满饮以贺之!”
卫风双手举杯,接过来道:“太后、河间公与冯将军的好意卫某已无从称谢,只能记在心里容后图报,此时此刻,唯有自饮三杯以表达感激之情!”说着,一饮而尽!
无论席中这三人是出于什么目地,但卫风这会儿的确挺感激的,来之前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龙城之行会有如此完满的结局,当即面不改sè的连灌两杯,第四杯才与众人虚碰之后一口喝干!
“卫将军好酒量,看来南人也不乏豪爽之士啊!”丁太后满意的两眼直冒绿光,称赞之后,又轻启朱唇:“乐起!”
顿时,殿内乐声大作,但令卫风奇怪的是,只闻乐声而不见歌舞姬起舞,不由把征询的目光投向了丁太后。
丁太后起身笑道:“卫将军,你恐怕有所不知,我燕人但凡有重大庆典,须与会嘉宾载歌载舞来表达喜悦,卫将军,你与你的同伴不必拘束,来,咱们歌舞同庆!”
这话刚落,丁太后仿如变了个人似的,挥舞起双臂,腰肢随着鼓点作着有节奏的扭摆,一走一趋的步向了阶下。
卫风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到底是燕人啊,换成朝庭的太后或皇后,打了鸡血也不敢如此放浪形骸?还在目瞪口呆中,两名侍妾已双双把卫风搀起,向着场中走去,其余慕容熙、冯跋与李驻也在各自女伴的陪同下,纷纷来到殿心,歌舞姬们这才一涌而入,倾刻间,场中几十名衣着暴露的妙曼女子围着三名男人扬歌起舞!
丁太后手舞足蹈,引颈唱道:“rì月光天兮贵客来,江左佳人兮曰卫风!”慕容熙跟唱道:“愿结交好兮登衡,破拓跋氏兮驰诚!”冯跋也唱道:“云电大振兮地两分,燕北晋南兮列二圣!”
卫风正听的津津有味时,丁太后已凑上前,摇了摇他的胳膊,以眼神示意接唱,于是,卫风开口唱道:“佳人起舞兮香满殿,太后恩德兮莫不思!”
本该接下来是李驻唱的,但丁太后一听到卫风的赞颂,已是喜不自禁,抢过来唱道:“尊彼汝兮昔化贞,未若今rì道风明,欢歌载舞以为贺,燕晋同心光四表!”
丁太后的余音还未落下,已有婢女稍稍把灯火拨灭了大半,殿内立时陷入了昏暗当中,趁着男男女女拥挤成一团,丁太后伸手对着卫风胯下轻轻一抚!
“嗯?”卫风浑身一麻,转头看去,丁太后的目中正满含着期盼之sè,再向左右一看,慕容熙与冯跋已大快其手,对着身边的女人就是上下乱摸。
卫风恰好见到自已身边正是苻训英,慕容熙又背着对自已,当下暗道好机会,但顾忌到丁太后,于是先在丁太后的胸脯上狠狠一扭,再装作不经意间以手背蹭了下苻训英的胸脯!
丁太后的反应卫风无暇观察,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苻训英身上,只见苻训英丢了个白眼过来,似有些嗔怪,却没有太多的恼怒,顿时心中大定,想都不想的把手伸往苻训英的衣襟内轻轻一握!
嗯!又软又腻!还带着股余香扑面,卫风心神皆醉!
第一一八章 逐客令
(谢谢龙武士与峰霞爱无间的打赏~~)
卫风趁着慕容熙不注意,光顾着轻薄苻训英,苻训英sāo的令人没话说,不但不推却,反而把那纤白素手也伸入了卫风的衣服里面,这么一来,丁太后不乐意了,带着些幽怨霸占住了卫风的裤裆。
丁太后的手法很老到,轻重把握恰到好处,但说实话,卫风很不想理会她,可好歹还能记得这老女人的好处,何况得罪她的后果也难以预料,于是勉强把另一只手探入了丁太后的衣襟内,别说,丁太后年龄虽大,皮肤却细腻滑嫩,而且胸部的尺寸也不是苻训英这种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能比的,尽管有些松松垮垮,算了,就作当报酬!
昏暗的灯火下,一群人簇拥扭动,娇喘声、嘻笑声在**的乐曲中此起彼伏,卫风心里连呼不虚此行,这样的庆典他啊!这一刻,他只盼望灯火全部熄灭,趁着黑灯瞎火,一不做,二不休,索xìng把苻训英给上了!
卫风下意识的把视线投向了灯火处,猛然间,丁太后却把他探入苻训英衣襟内,正肆意抚摸揉捏的那只手一把抓出,原来,慕容熙已转回了小半个身子!
卫风暗道好险,给丁太后递了个感激的目光,苻训英也快速捋了捋衣襟,丢给卫风一个意犹未尽的媚眼之后,就拨开周围的歌舞姬们,向着慕容熙纠缠而去!
丁太后满意的略一点头,又以眼神示意卫风向边上看,卫风转头一看,恰见苻娀娥正被几名摇摆着身体的歌舞姬紧紧围住,一只只玉手把她摸的脸颊绯红,娇喘连连!
卫风快速一瞥,慕容熙与苻训英已淹没在了人堆当中,当下一步上前,手由腰部探入,贴着苻娀娥那滑嫩的肚皮自下而上摸进了那件小小亵衣!
另一只空出的手也不管是谁,逮着就胡摸乱搞,歌舞姬们与苻娀娥甘不示弱,包括丁太后在内,十余只素手全部招呼向了卫风,卫风顿觉刺激无比,尤其是苻训英与苻娀娥这对姊妹花,她俩可是慕容熙的私宠啊,这好比当着人家的面,偷偷猥亵人家老婆,那种心理上的快感,简直没法用言语来诉说!
褚灵媛虽然也sāo,可那是暗sāo,还不懂得讨好男人,而这一对姊妹花的sāo劲,百倍千倍于褚灵媛,卫风更加坚定了将来一定要把苻训英与苻娀娥抢夺到手的决心!
唯一的小小遗憾,是没有女人敢去摸他的下半身,他的下半身专属于丁太后!
欢乐的时光总是一闪即逝,卫风预想中的熄灯没有发生,随着乐曲缓缓落下,婢女们也重新把大殿点的灯火通明。
亮光下,人总是有些顾忌的,四个男人与几十名女人纷纷散开,女人都是衣襟不整,发髻凌乱,一副chūn意盎然的模样,男人则个个胯下撑起了个小帐篷,尤其是李驻,竟然湿了一块!
各自匆匆把衣衫发髻整理好之后,丁太后微微笑道:“卫将军,滋味如何?咱们燕人讲究率xìng而为,心里想着,何必掖着藏着?你若是未曾尽兴,改rì哀家特意再招待你,如今正事谈完了,天sè也不早了,卫将军请早回罢,免得夜深露寒给冻着,旁人或会以为我大燕国招待不周呢!”
“呃?”所有人均是一怔,他们都以为丁太后会留宿卫风,就连卫风自已也这么想的,凭心而论,如果没有丁太后,虽然对苻训英与苻娀娥不抱指望,可满屋都是美女,卫风百分之百不愿回到馆驿,随便挑几个也能侍寝啊,只是丁太后令他头痛的很,这一下了逐客令,当即毫不迟疑的拖着李驻施礼道:“今晚多谢太后、河间公与冯将军的招待,那么,卫某就先走一步了。”
丁太后的嘴角现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伸手示意道:“卫将军快点回去罢,莫要在外游荡噢!”
“多谢太后关心!”卫风深深一揖,与李驻转身离去。
一道薄薄的砖墙,把内外分隔成两个世界,里面温暖,奢yín,圈养着大量如花似玉的美人,外面却是满眼漆黑、一阵阵寒风直往那单衣里钻,依依不舍的向内看了眼,李驻转头叹道:“燕人xìngyín,果然不是虚言,将军,今rì末将可是大开眼界了,要是回去一说,保准把弟兄们给羡慕死!”
卫风淡淡道:“早晚你也会拥有自已的娇妻美婢,高屋豪宅,无须羡慕他人,但是记住,一时的放纵无伤大雅,却不可以沉迷于其中,燕人之所以盛极而衰,在于yín奢无节制,魏国大军虎视眈眈,且拓跋珪举贤任能,励jīng图治,生活简朴,少近女sè,燕国权贵恰恰相反,他们纸醉金迷,鼠目寸光,岂有不亡之理?另外,今rì的经历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明白吗?”
李驻顿时打了个哆嗦,连忙拱了拱手:“末将知晓!”
卫风略一点头:“走罢!”随即翻身上马,向馆驿疾驰而去。
约摸半刻左右,馆驿出现在了眼前,卫风把马匹交给李驻,径直走向了自已的屋子,“吱呀!”一声,把门推开,屋内四角都燃着熊熊炭火,空气中布满了暧融融的气息。
虽然远不如燕宫那般热闹奢华,但王道怜与陈少女正头抵着头低声谈笑,尽管不知在说什么,卫风却莫名的产生了种家的感觉,一时竟愣在了门口。
见到卫风,二女立刻现出了喜sè,双双站起身子,王道怜多拿了件外袍,才走两步,一股浓冽的脂粉香气就扑入鼻中。
“嗯?”两个女人一怔,王道怜现出了似笑非笑之sè,问道:“将军,您身上真香啊,席间没少了美人陪伴?燕女的滋味如何?你给妾与少女说说可好?”
卫风理所当然道:“那是没的说,主动、开放、大胆!比你们强十倍百倍,还口口声声给我做婢女,可天下间哪有你们这样的婢女?主母不在,给郎主暧床是你们的义务,从今晚开始,都到我的床上去睡,知道吗?”
陈少女装着没听到,王道怜却一瞬间脸颊红透到了脖子根,垂下脑袋,小声道:“将军,您虽然年富力强,可那种事要节制,要以大业为重,您在酒宴上都那个过了,怎么还想要?妾觉得。。。。应该可以撑到回去了?”
卫风一本正经的挥了挥手:“哪有的事?本将历来洁身自好,逢场作戏点到为止即可,怎可能纵欢于花丛中?河间公与冯将军虽然一力邀请我留宿,但馆驿里还有你们两个,燕女好是好,这一夜不回来总不大放心啊,因此只得忍痛割弃了。”
第一一九章 太后驾临
“这。。。。”陈少女与王道怜的两双秀眸中shè出了明显的怀疑,但互相以眼神交流之后,都觉得卫风很可能说的是真的,他始终只有小兰一个女人,正妻王蔓到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尤其这一个月来,虽然有时会发发牢sāo与不满,却从未对自已二人提出过非份的要求。
陈少女的面容一瞬间松懈下来,王道怜则是流露出了抑制不住的欢喜,两个女人快步上前,替卫风麻利的更换起了衣服,王道怜喜不自禁的问道:“将军,交易谈的如何?可还顺利?‘
卫风立刻来了jīng神,滔滔不绝的吹嘘道:“何止是顺利?简直是顺利的难以想象。。。。”
卫风把之所以取得优厚条件的原因全归结在自已的口才方面,只在末了带了句燕人的豪爽好客也起到了一定的因素。
顿时,王道怜与陈少女惊的嘴都合不拢了,陈少女更是破天荒的赞道:“将军,这下好了,有了大量战马,您可以训练骑兵击溃孙恩,为会稽士庶除去心头大患,甚至将来还能与北府军争锋,替王蔓姊姊报仇雪恨!”
王道怜也接着道:“而且府君与谢夫人知道了肯定会赞不绝口,这条件优厚的让人没法相信,得给会稽节省不少钱财呢!”
卫风却摇摇头道:“你们不要光往好处想,会稽才多大一点?按照头一年一万匹,之后每年五千匹的速度,最多三五年将不堪重荷,北府军八万jīng兵,控制的地盘除了京口、晋陵两地,还拥有江北从广陵到下邳的大片地域,但他军中的战马不会超过两万匹,为何?莫非刘牢之不知道骑兵的好处?实在是淮水以南不适合养马啊!马匹只有在北方的戈壁草原上才会变的强壮,因此,要想建成一支百战百胜的骑兵,最先决的条件是夺取一块养马地!”
“噢!”两个女人扫兴的点了点头,王道怜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将军您在江东还未立下根其,夺取北方的养马地言之尚早,可几年后会稽的马匹越来越多,假如闹到民怨沸腾,该如何是好?妾虽然出身于商贾之家,却也听说过,马比牛吃草多,还挑草,稍不留神就会溜到田里偷吃庄稼刚长出的嫩苗,赶都赶不走,而且不单吃草,还得吃料豆、麦子与麦麸呢,甚至有些jīng贵的马匹专吃面饼!”
卫风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家伙,就是个难伺候的主!哎~~我也没太好的办法,只能跳出会稽,夺取更大的地盘来容纳更多的战马,但现在谈这些还早了点,如今最迫在眉睫的祸患是孙恩,斩去孙恩头颅之后才能慢慢谋划,好了,我身上味道的确香的腻人,你们不是准备好热水了吗?来,今晚都伺候我沐浴!”
“将军,你不是自已可以洗吗?”陈少女的分辩刚刚脱口,卫风已面sè一沉,不悦道:“不许推托,没让你们侍寝已经够意思了,你们打听一下,哪家的漂亮婢女没让郎主郎君睡过?哼!天下间除了我恐怕没有第二个,伺候沐浴还推三阻四,我脱光了站你们面前我都不害羞,你们害羞什么?有的讲究人家,把尿擦腚还有专门婢女呢!”说完,不由分说的一手搂起一个,快步向澡堂奔去。
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两个女人暗自嘀咕,却无法可想,只能被半拖拽着以小碎步紧紧跟着。
澡堂里热气弥漫,卫风反脚把门踢上,张开手臂,以眼神示意赶快帮自已脱衣服,二女相互看了看,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无奈,只得半背转过身体,替卫风脱了个干净。
卫风又急吼吼的催促道:“你们怎么不脱?穿这么多就不怕被水淋湿?要不干脆和我一起洗,婢女陪浴,也是天经地义!”
王道怜与陈少女均是俏面通红,她俩都感觉到了卫风今晚的非同寻常,在她们想来,多半是被燕女撩拨的yù火烧身却无从发泄,并越想越有可能。
陈少女的美目中顿时闪出了一抹jǐng惕,王道怜却是略有迟疑,其实帮卫风泄泄火也没什么,但她一来要顾照陈少女的感受,二来也有些自卑,毕竟被轮暴失了身,在古代,被轮暴的女子比主动向男人求欢的yín妇更让人瞧不起,最重要的一点,在没有征得王蔓首肯之前,她不敢陪卫风上床,毕竟王蔓是个富有心计的女人,又是家里的主母,她担心惹来王蔓的记挂。
暗暗对卫风说了声对不起,王道怜小心翼翼道:“将军,妾与少女昨晚洗过了,今天不用洗的,那个。。。。您快点进去,别冻着,咱们脱去外服,帮你洗就可以了。”
“你们呀!”卫风不满道:“男欢女爱不是寻常的很?你们那里就不痒痒?是嫌我不够帅气还是另有心上人?怎么一个个畏如蛇蝎?难道一辈子不碰男人了?将来都出家去做比丘尼?陈少女受的伤害大,心里的疙瘩没解开我能理解,我不逼她,怎么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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