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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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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让隔壁那位拿着份盖着国玺的诏书去西京大同会怎么样呢?”赵柽忽然想到隔壁还住着位正牌辽国皇子呢,不过暂时也是白养着,如果将他们放在一起用,是不是能变废为宝啊!

耶律习泥烈是辽帝耶律延禧的庶长子,曾当过西京留守,去年冬天被任命为‘惕隐’,这个官权力不小,专门执掌皇族政教的官员,调节贵族集团间的内部事务,确保他们服从最高领导,而手里还掌握着武装力量。就在他离任西京后,他的继任者萧察剌就迫于压力投降了。

“我先伪造份辽帝委任其为西京留守的诏书交给李良辅,然后由他转交给耶律习泥烈,再由耶律余覩护送他进大同篡位!”赵柽真是个变废为宝的天才,马上开始进行操作性评估…(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二章这是命

“萧察剌现在是奉耶律雅里为帝,他们要是不奉诏怎么办,如果将他杀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讨伐他;可要是他接了诏书,却阴奉阳违怎么办,那会导致他的联盟土崩瓦解,对他没好处…”他摸着传国玺磨磨叨叨地替萧察剌操着心,至于李良辅那赵柽不怕他不配合,他现在正求助无门呢,肯定会积极配合。

耶律习泥烈那也好说,他爹正在阴山以北四处流浪呢,那是藏猫猫的高手,逃跑的专家,想找到他只能等他自己想露头的时候,那么习泥烈就无法验证真假,他就一光棍去就职,还得依靠德州的支持,那就可以借他口,用他手为克虏军合法的赢得更多利益…

想好了各个细节,赵柽并没有打算立刻实行,现在萧察剌兵强马壮心气正高,恐怕还不会将德州放在眼里,而他也不想在西京出现一个强大的势力,那就只能由女真人先替自己教训教训他,虽然有趁人之危之嫌,但嘴有两张皮也可以说成是雪中送炭,只看你想干啥啦!。。

赵柽又做了个局,可心头还是压了块石头,就是眼前这块。作为后世人,他自然知道这传国玺的象征意义要比实际意义大的多,事实上只要达到‘天其彰瑞’的效果,玺的真假和存在已是不重要了,拥有它也没那个朝代不朽,该改朝换代还是天理循环;上位者没有它皇帝还是皇帝,也没有人敢因为没有传国玺将他轰下台。

还有一句名言不能不让赵柽警惕‘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为了这块石头不知道多少人为之疯狂。只要自己走漏点风声,别说女真人、契丹人。就是他爹恐怕他都惹不起,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追杀他。可这是国宝、古董、文物,真要扔了毁了他还有点舍不得,后人知道了也得骂他败家子!

“唉!”赵柽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己好像回到了前世的童年,几本漫画书、几颗玻璃球、一把弹弓枪…都曾经是他的宝贝,每天白天带到学校,晚上搂在怀里,觉得藏在哪都不保险,现在一方传国玺又让他找到了那种感觉。可这东西不是小时候的玻璃球。这要是让谁看到真成了大麻烦。

“旺福,你进来!”赵柽琢磨了会儿,他决定不再‘玩物丧志’,要把这个麻烦解决掉!”赵柽在屋子里翻了翻,找了个半新不旧的盒子,将里边放着的两块砚台掏出来,将玉玺放了进去,晃了晃还挺稳当,他才大声冲屋外喊道。

“老大!”旺福听到喊声进来道。

“旺福。这个东西你收好,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看到!”赵柽指指桌子上的盒子说道。

“是,老大!”旺福捧起盒子答应着,觉得沉甸甸的。“老大,不是您藏得私房钱吧!”日久生情,旺福现在也敢跟王爷开两句玩笑了。

“去。像你们似的,我还用藏私房钱!”赵柽斜了旺福一眼道。“不过这东西你就得像藏私房钱似的收着,千万别丢喽。要不麻烦大了。”

“哦,什么东西这么重要!”见王爷说得郑重,小声问道。

“这是个假印,用来糊弄契丹人的,要是让别人知道就不灵了,懂吗?”赵柽在旺福耳边说道。

“嗯,老大,我懂了!”旺福点点头道,却并不感到意外,王爷是使诈的高手,他跟完颜斜也两人就隔着个山头住着,可愣说自己在千里之外,弄个假印也没啥稀奇,自己收好了就行。

目送旺福像提溜着个点心盒子似的拎着传国玺出了屋,赵柽心里直抽抽,恐怕他不小心掉在地上再给崩个角,可他还不能说,否则旺福把它真当回事儿了,就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看不到传国玺,赵柽心里也踏实点了,这个东西对人的诱惑力太大,容易让人浮想联翩,还是把它束之高阁的好!

给传国玺暂时找到了个藏身之地赵柽轻松了许多,心情好了就感到肚子饿了,刚刚让人摆饭,赵勇和耶律余覩就踩着饭点进了门,没办法只能命人加菜备宴,先喝会儿茶吧!

“赵二兄弟,怎么被我们几个契丹女子吓住了,这可不像你啊!”耶律余覩笑着说道,显然赵勇已经跟他说过了,但听口气肯定没说什么好话。

“吭…”赵柽清了下嗓子掩饰着尴尬,“圣人有云,男女授受不亲,与诸位公主同居一院,于理不合,也不大方便!”他无奈把圣人们抬了出来。

“兄弟多虑了,我们契丹女子没有你们汉人那么多避讳,大可不必如此!”耶律余覩笑道,他现在对赵柽那是十二分的敬服,谈笑间就把女真人给算计了,自己凭空收了一万军队,大有重振家门之势。

“规矩还是要有的,请耶律先生将几位公主接走,一是可以给兄弟减少些麻烦,维护公主的清誉;二是先生不计前嫌善待公主,可以展现你的胸怀,世人对先生只会敬佩有加,这岂不是两全其美吗!”赵柽喝了口茶说道,话里话外都是为你好的意思,好像自己的事儿倒是次要的了。

“嗯,赵二兄弟想的周到,我耶律余覩虽然不才,但也是堂堂男儿,怎会将对他父亲的仇恨加在这些孩子身上!”耶律余覩果然‘中计’,慷慨激昂地说道,其实他心里明白的很,赵二说得一点不错,这是名利双收的好事。

“这样最好!”赵柽点头道,“先生与留守相熟,现在赵王被我们寻回,他身份高贵,待在我们这里总不大合适,可否与其商量一下,将赵王送往西京,他曾统领西京多年,到了那里对其也是臂助!”

“恐怕不行,萧察剌等人已经奉定王为主,如果接纳赵王,又将如何安排他?若以赵王为首,必将削弱他的权势,其怎么会甘心,而赵王在西京旧部甚多,也会威胁其地位,如果转奉赵王为主,他必死无疑!”耶律余覩摇头说道。

“如果赵王是奉诏执掌西京呢,他敢违旨吗?”赵柽说道。

“这倒是个办法,毕竟他是以皇上失踪,群龙无首为借口遥立定王,尊皇帝为太上皇的,如果旧帝犹在,他不纳赵王就是违旨背主,大家可以讨伐之,只是这圣旨何来啊!”耶律余覩说道。

“现在皇上移驾夏国,我们可以请旨啊!”赵柽说道,他一直隐瞒着耶律延禧半路出走的消息。

“兄弟有把握请下圣旨?”耶律余覩一惊道,不过马上释然,德州军两次为西夏援辽军解围,西夏欠着他的人情,再说这对耶律延禧也没什么坏处,对他来说应该不难。

“我和夏国晋王有些交情,有他从中周旋应该不难!”赵柽笑笑说道。

“哦,兄弟还有这样的门路,那何必将这好事让给赵王呢,你干脆娶了公主,然后自己以驸马的身份入主西京岂不更妙!”耶律余覩说道,他没想到赵二还与西夏有如此关系,现在察哥位高权重可同夏主抗衡,有他帮助真不是什么难事。

而耶律余覩也打起了算盘,他虽然嘴上说不会为难耶律延禧的儿子,但毕竟心中不舒服。可要是娶了自己的外甥女就不同了,她母兄皆死于耶律延禧之手,怎么会忘记仇恨,跟自己肯定是一条心的,嫁给了这德州实际掌门人对自己有利无害啊!

“城主说得是,老大娶了公主当了驸马便可名正言顺的入主西京啊!”赵勇还嫌不乱,在旁起哄道。

“不可,万万不可,公主怎么能够下嫁我这一名不文之人,岂不辱没了皇家的名声!”赵柽没想到这老头会往这上面联想,急忙推辞道。

“兄弟多虑了,我们契丹不像你们汉人规矩多,男欢女爱之事又何必扭扭捏捏不像个男儿,再说兄弟乃是人中龙凤必有高飞之日!”耶律余覩看赵二脸红脖子粗,还以为他不好意思,“今日难得,我即让公主与我们一起用膳,你也不用自傲,也许我们蜀国公主还看不上你呢!”

赵柽被耶律余覩说得语塞,可他也知道契丹不同于汉族,尤其是在婚姻方面要比中原汉族开放的多。契丹族女性不受这些中原传统礼俗约束,她们与男性一样,基本上享有婚姻自主权。

相比之下,契丹女性比汉族女性的婚姻自由许多,最重要的是她们不完全由“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来决定终身大事,在婚前对于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可以不嫁,也不受社会舆论指责。即使结婚后双方生活不谐,也还可以离婚再嫁。这在契丹族人看来,并非是不合礼教的怪事。

上层女性的婚姻在辽中后期,或者是受汉族礼俗影响,或许统治者有自己的政治目的,颁布过禁止与卑微族帐通婚的命令。但禁婚令的范围很小,不能影响绝大部分契丹族男女婚姻自主权的,更没有明确禁止契丹族不许与外族为婚及耶律氏必须与萧氏为婚的禁令。

正当赵柽想着如何让耶律余覩打消这个念头时,他已经引领者几位公主走进到了堂上…(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又见红颜

人生如戏本无常,福贵悲喜又无常。是人为还是宿命?无人能说得清楚…

耶律余里衍坐在镜前仔细的梳好发辫,将一条琥珀项链挂在颈上,这是她仅存的一件饰品了,其余的都被女真人搜走了。她感觉这些日子就像在做梦,本是一场征讨女真人的战斗转眼间变成了大败,在混乱之中,她们与父皇被冲散,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父皇仓皇的背影渐渐走远,自己被女真人俘获。

余里衍很明白自己被俘获的命运,这不仅仅是心酸和屈辱,被迫为奴为婢也算不幸中的大幸,等待她们的往往是胜利者的蹂躏和奸淫。而正当她陷入绝望的时候,却有人夜袭女真军营,她们戏剧性的又被救了出来,可这支军队却并不隶属父皇统辖,于是又再次成为俘虏。

暗夜中余里衍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有到了哪里,天亮时她和姐妹们及哥哥被送到了这座院落中,这里舒适的房屋,还算精致的饮食并没有消除她的不安,这时她已无权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只有听凭变幻莫测的命运之手,把她抛上云端或摔落在地。。。

从辉煌的峰巅一下子跌入黑暗的深谷,惊恐、迷茫过后,余里衍自知无法逃脱,反倒镇定自若了,因为她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在姐妹中她最为父皇宠爱,也是六姐妹中唯一被封为公主的,但她依然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在她十几岁的时候,随着女真人的入侵,大辽屡战屡败。他们开始了逃亡生活。

家里也是风波不断,先是大哥被囚禁。然后母亲被杀家族被牵连灭门,大哥惨死。大辽国也到了灭国的边缘,她的心也慢慢的冷了。如今被俘到此成了阶下囚,虽然衣食不缺,可余里衍也知道自己的命运已定,必是落入胜利者的手中,成为他们胯下的玩物。

“公主,宴席已经准备好了,请移驾!”这时屋外传来‘看守者’的喊声。

这个时刻终于到了,余里衍整整衣衫站了起来。将一把手掌长的玉柄匕首藏在了袖中昂首出了门,她的几个姐妹已经等在院子中,她们逢此大变茶饭不思,精神恍惚,面有戚色,几日下来人已憔悴,可依然难掩她们如花美貌,这种人生的大悲大合,又有几人如何消受得起?

“不要怕。有姊姊在呢!”余里衍搂过最小的妹妹次奥野轻声安慰道,她能感觉到妹妹浑身颤栗,瑟瑟发抖,此刻她想明白了反而镇定下来。想到遭难的不止自己还有懵懂无知的小妹。

“公主,我来接你们赴宴!”姐妹相携出了院门,余里衍心中清楚这也许就是姊妹们彼此分离的时刻。不免悲戚,忽然看到眼前的长者不免一惊。

“姨丈。您怎么在此?”余里衍急忙还礼道。

“呵呵,我是这德州城主。不在这里我应该在哪里呢?”耶律余覩笑道,看到这少女不禁让他想起了自己少年时的亡妻,她们都是那么美丽,而她就是自己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脸上不免露出悲戚之色。

“哦,那是姨丈救了我们?”余里衍惊喜地道,这真是柳暗花明。

“嗯,也算吧,是德州节度使率军击败的女真人,将你们抢回,我是来接你们回去的!”耶律余覩含糊地说道,自己那些兵马只是在旁协助,光顾分好处了。

“见过伯父!”这时习泥烈怯生生地叫了一句,现在双方地位逆转,他不得不低头,以晚辈见礼,好歹他们还是亲戚。

“不敢受赵王之礼!”耶律余覩嘴里这么说,身子却一点未动,他可以对余里衍和颜悦色,但是对于害得自己家破人亡,有家难回,有国难投的人仍然难以释怀,要不是和赵二有言在先他才不会搭理他的。

“姨丈,我都饿了,都给我们准备了什么好吃的?”余里衍看出了哥哥的尴尬,急忙圆场道。

“哈哈,好,咱们走!”耶律余覩大笑着说道,引着她向前堂走去,习泥烈等人小心的跟在后边…

“这位是赵二公子!”

“这位是德州乔知州!”

“这位是德州韩节度使!”在耶律余覩的介绍下,余里衍等人与大家一一见礼,她很奇怪这个赵二公子是何许人也,他似乎没有任何职务,却坐在了主位,就连姨丈也只能坐在他的下手,余里衍不由的多看了这个少年两眼。

赵柽和他们虽然已经做了七八天的邻居,却还是头一次与他们正式会面,当然男人的注意力很快就放到了女人身上,只见几个辽国公主个个天姿国色,貌美似花,身世堪称传奇,然而,她们又个个遭遇哀婉,经历坎坷,命运凄楚。

“赵二公子,这位是大辽蜀国公主,也是老夫的外甥女余里衍!”按说这些人应该是以习泥烈为首,但耶律余覩却当他是空气没有理会他,而是先推出了自己的外甥女。

“公主好!”赵柽颔首道,而余里衍只是双手扶肩行了个哑揖。都说培养一个贵族需要三代,眼前这女子虽然落魄,身上也只有区区一件饰品,但其身材颀长,容貌俊美温柔端庄,美眸流盼,仪态万千,仍不失大家风度,在她身上散发着一份独到雍容典雅的气质,更不是一般的红粉佳人所具备,她诱人的风韵让人怦然心动,赵柽也不禁心旌一动。

“¥%…&×…”习泥烈知道自己不吃香,只能自我介绍了,可他发现这赵二公子面露迷茫,好像没有听懂自己说得意思,赶紧换成了汉语,“在下赵王习泥烈,谢过公子援手之恩!”

“赵王客气了,我们虽素未谋面,在下却以梁王、燕王和秦王相熟,都以兄弟相称,大家就不必客气了!”赵柽施了个浅揖笑笑说道,旁边的赵勇却要笑喷了,王爷和他们是真熟,但却是把他们三个都给整了,尤其是那个秦王,现在却好意思说‘兄弟’…(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抉择

寒暄过后,酒菜上桌,菜的样式很多,也很精致,味道鲜美,量却不大,即使几个女孩子也难得剩下,余里衍那也是皇家子弟,可许多菜式根本没有见过,更叫不出名字。而桌上的茶也是不凡,她喝出那是宋国的御茶,即便是辽宋交好时每年所得也不过数斤,近几年已经难以见到,却出现了德州这样一个小州郡中。

城主府中的一切显得异常,那个看似平凡的赵二公子却透着神秘,他自称是大辽幽州赵氏,他说得契丹话自己听着迷糊,自己说得他也一知半解,这在辽国是难以想象的。另外自己虽然已经落魄,可那些官宦见了自己也是心存畏惧,无不恭谨异常,而他却仅仅愣了一下便恢复如常,余里衍相信他是讶于自己的容貌而不是公主的身份。

整个晚宴说是为他们接风,可城主、知州、节度使三人却都是围着这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赵二转,虽然也在说笑,但是丝毫不敢冒犯,反而是恭敬有加。以余里衍所知即使是汉姓大族也不敢在个契丹权臣面前放肆,赵二提及自己的几位兄弟也只是称相熟,并无刻意攀附,一切只能说明他的身份地位不亚于自己,甚至更高。。。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呢?”余里衍暗自思索,猜测着这个神秘少年的身份,他把自己兄妹囚禁在城主府中又是什么目的呢!

“公主,在这里住得几日还好?二公子没有为难你们吧!”耶律余覩一直留意着公主,看他不时瞄向赵二。心中暗乐,以为小姑娘动了春心。出言试探道。

“姨丈,倒还舒心。衣食不缺,有人照看。却不知道二公子也住在这里,我们从未谋面,也谈不上为难。”余里衍平静地说道。

“哦!?”耶律余覩更加佩服这个赵二了,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与美女为邻居然能忍得住,城府真是深不可测,年轻人前途大大的,自己更要保住这条粗腿。“今日你见这赵二公子如何?”

“看不透!”余里衍轻轻摇头道,对姨丈却心生警惕,难道他要将我送给这个赵二,她知道姨丈为了家仇一气投金,女真人能迅速占领中京,攻破西京他是‘功不可没’,现在他为了攀附上这个神秘少年说媒的事情一定也会做的出来。

“这人文武全才,且家门显赫,可是个难得的才俊!”耶律余覩说道。不过对外甥女的话深以为然,不止你看不透,自己也看不透。

“姨丈是不是嫌弃我们兄妹,如不肯收留便将我们送往西京吧!”余里衍忽然说道。她不想成为一件礼物,更不想成为别人的玩物。

“怎么会,我此次前来就是迎接公主和赵王到我府上的。西京现在已经奉梁王为帝,只怕他们不肯收留。再者完颜宗翰已经逼近西京城,双方正在激战。道路断绝,公主如想去,也要等战事结束!”耶律余覩碰了个钉子,心中着恼,可又不能才席上发作,只能好言劝慰。

“天色已晚,明日还要赶路,大家同饮一杯,为赵王和诸位公主饯行!”赵柽举杯道,想早点结束这不愉快的宴会,赵王习泥烈小心翼翼、唯唯诺诺,满嘴的献媚之词,那几位公主更是战战兢兢强作欢颜,自己说话的声音大一点,都会引起她们一阵战栗,也只有蜀国公主还保持着皇家的威仪,这一切让他不舒服,这一切也许就是他的兄弟姊妹们的结局。

………

塞外冬夏长,春秋短,刚刚进入九月这里已是中原初冬的天气,好像还未享受金秋的喜悦便迈入了萧瑟的冬季。赵柽有些烦躁,胸中好像憋着一团火,出了屋子,深深地吸了两口冰冷的空气,仿佛舒服了一些,信步出了院子走进了花园,旺福赶紧带着几个近卫远远的跟上。

西京的战事的发展十分迅速,局势一日三变。在阿骨打移军白水泺痛击不知死活的耶律延禧时,完颜宗翰部在完成战备后终于发起了攻击,他亲率三万精骑从奉圣州出兵一天一夜进军二百里攻下怀安、顺圣两州,发现弘州设防严密后并不纠缠,绕城而过,沿桑干河南下进入应州。五日内占领浑源、金城、怀仁三县,完成了对大同的包围,切断了其南逃的路线,向大同进兵与耿守忠部在城外展开激战。

坐镇白水泺的阿骨打派出完颜宗望继续搜捕耶律延禧的同时,命完颜娄室为先锋,领兵一万南下攻取西京,与完颜宗翰会兵。原州就成为第一个必须搬走的绊脚石,耶律雅里政权的枢密院副使兼西北招讨使、原州城主萧崇德领兵三万与入侵金军在白石泺展开激战…

萧崇德此时已经完成了对原州军的整编,为了消除妹妹对军队的影响,将其提拔重用的军官全部从军中清除,任用自己旧部,并利用自己‘西北招讨使’的名义吞并周围部族的军队,收编散兵游勇,将原州军扩充到了六万,成为雄霸一方的割据势力,但盲目扩军也带来了后遗症,埋下了隐患。

辽国到了中后期对外战争已经很少,到了耶律延禧登基之时,承平日久,军队建设停滞,军纪越发弛废,兵将久疏战阵,几乎没有作战经验。而军队的用人制度存在重大缺陷,辽朝军队将领多是世袭接班。贵族阶层养尊处优,此中子弟少有建功立业之雄心,多有声色犬马之作风。长此以往,自然是一代不如一代,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统帅无能,在军事上是致命的。

到了与女真开战之时,辽军中已无可用之才,战略战术都是极其失当,领兵之将御敌无方逃跑有术。而荒唐皇帝耶律延禧赏罚不明,视军法如儿戏。在出河店战役中,主帅萧奉先之弟萧嗣先临阵脱逃,罪不可恕,耶律延禧却对其姑息纵容,免官而已。由此将士形成逃跑无罪的认识,强制性的军纪亦不再具有约束力,军心瓦解每遇敌军望风而逃。野外会战,没有决一死战的信念;守卫防御,缺乏持久作战的打算,萧崇德就带领着这样一支貌似强大的军队与金军展开战斗。

萧崇德的对手完颜娄室十四岁便从军,二十一岁代父为七水部长,其用兵鸷勇果毅,谙于兵略,善打硬仗,智取黄龙府得到了免死铁券,是金军中的悍将,其手下的是一支铁军,号称不败。常年金戈铁马的战场生活让娄室在每次大战前都莫名地兴奋,他习惯了与兵力是己几倍的对手搏杀,习惯冷静、快速地分析敌我军情,为战争而生的娄室已经把与敌军的决胜,当成是生命的瑰丽碰撞。

两军接战,完颜娄室乘原州军侍众轻敌,列阵未稳之时,将七千先锋军分为两队,迭出迭入,转战三十里,激战半日,完颜宗干领军五千又到,从侧翼合击。原州军大败,被斩数千人,鲜血染红白石泺。萧崇德领败军撤至胡凤镇结寨据守,又被攻破,不得不带一万残军退守原州城。

面对兵力仍多于自己的原州城,完颜娄室没有采用金军习惯的强攻硬取,而是采用围困的办法断绝其援军拿下原州。这时困守孤城的萧崇德开始品尝自己酿下的苦果,原州物产不丰,赵信主政时靠贸易补充不足。萧崇德夺权之后屡屡强取商队的货物,赖账不还,商队只能退出原州市场,就连过去最为紧密的商业伙伴也撤离了原州。

原州城原有二万多人口,又养着六万的军队,每日消耗的粮食都是个巨大的数字,以原州所出难以为继,将赵信攒下的家底也吃得差不多了,商队撤出后全靠西京供给。如今城池被围没了外援,城中储备的粮草不够十日食用,箭矢只有十万支,不足以支持长久作战,城破只是时间问题…

当赵勇再次提出是否救原州时,赵柽很纠结,说心里话他只想救赵信一人,对于萧崇德这个小人并无兴趣,他曾几次派人到德州想以‘西南招讨使’的名义号令德州军共同抗金,赵柽都没理会,要不是阿骨打派兵攻打恐怕他就要出兵‘讨伐’德州了。

而更令赵柽厌恶的是他居然不顾兄妹之情,夺了赵信的兵权不算,还要将自己的‘老婆’献给耶律雅里‘陛下’为妃,这也是当他看到耶律余覩要将自己的外甥女蜀国公主送给自己的时候当场拒绝的原因,他不喜欢这种以女人谋取利益的事情,更讨厌这种出卖自己亲人的行为。

“勿嗟塞上兮暗红尘,勿伤多难兮畏夷人;不如塞奸邪之路今,选取贤臣。直须卧薪尝胆兮,激壮士之捐身,可以朝清漠北兮,夕枕燕云。”正当赵柽思考如何处理原州之事时,耳边传来凄婉的歌声,这么晚了谁还在园中,他循声望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五章夜谈

一弯低垂的残月散发着清冷的光芒,枝头的枯叶承载不了夜露的重量簌簌飘落,凄婉的歌声在这寂寥的夜晚让人倍觉凄凉,亭中纤弱的身影人见犹怜,让人有种将她拥入怀中的冲动。

“谁?”余里衍猛然回头轻喝道。

“公主勿惊,是我!”赵柽将自己貂皮大氅轻轻披在公主肩上。

“二公子!”余里衍身体本能的闪了一下,待看清了来人的容貌讶然道。

“更深露重,在下并无恶意!”赵柽笑笑说道。

“多谢公子了!”余里衍说不清自己此时的感觉,身上不再寒冷,心也不再冰冷,任由他将大氅披上,系上衣带。

“明日还要远行,公主为何不早些休息?”赵柽后退了两步问道。

“那公子为何也未就寝?”余里衍没有回答反问道,宴散后,想起席间耶律余覩所为让她苦闷,想想自己亲人离散,逃难时的艰辛,母兄的惨死,被俘的屈辱,却无处诉说,只能独咽酸楚,如何能入眠,看到园中花木繁盛不再更觉悲戚,不禁悲上心头,唱起母亲这首旧作。。。

“长夜难眠啊!”赵柽叹了口气道,如今强敌环伺,内外交困,他如何睡得着。

“公子也有心事?”余里衍见眼前的人面带忧色问道。

“正是,心中纠结,一时难以决断!”赵柽苦笑着说道。

“公子可否与我说说?”余里衍小心地问道,她很好奇,这个日间谈笑风生。阳光灿烂的少年也会有心事。

“公主想听?”赵柽讶然问道。

“嗯!”余里衍点点头。

“好吧,那我就给公主讲个故事!”赵柽想了想说道。“有个少年出身显赫,但是他的父亲并不宠爱他。反而认为他是妖孽,便将他送到了一处荒芜之地,任其自生自灭,而这个少年却不甘寂寞……”他讲得正是自己的奋斗史,只是掩去了其中自己真实的身份和不能说的细节。

“他真不容易,六岁便生活在死亡的阴影中,处于阴谋当中!”余里衍很快迷失在赵柽的故事中,对那少年的处境深表同情。

“少年在阴谋中渐渐长大了,他也积累了大量的钱财。而他的父亲深处险境却不自知,还沉浸在家族日益壮大的虚幻表象下,少年不想家族就此沉沦,他想改变这一切,于是他……”赵柽似乎忘记了眼前的人是一个只相识不过半日的异国公主,他只想将自己心中的心酸、委屈和艰难说出来,而这些烦恼赵柽从未在他人面前吐露丝毫,出现在人们面前的永远是那个打不死、难不到、战无不胜的‘小强’。

“少年的能力慢慢得到了父亲的认可,宠爱重新回到他身上。这时疼爱和一直暗中保护的母亲为他定下了一门亲事,而少年喜欢的却是一直与他同甘共苦的一个婢女,他们商定在大婚的前夜私奔,可那个婢女却悄悄的独自走了。少年盛怒之下依约砍下了自己的手指,命令自己的卫队追杀他,当他再次得到他的消息时。才知那个婢女是他家族世仇失散的女儿!”

“真是一对可怜人,那婢女肯定也还深爱着少年。她一定是为了少年的前途才出走的;那少年也是个情种,婢女有这么个深爱她的人即便死也该满足了!”余里衍感叹地说道。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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