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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宠 作者 远月-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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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渊王到了西漠,要不移驾到我们西漠皇宫,让本王略尽地主之谊。”司马勒不但说得客气,双眼还带着期待。
“感谢司马兄的盛情,只是我已经约了凉国的国主,现在已经到约定的时间了,估计他们的船也快到了,这是本王与凉国国主第一次会面,如果失约就太失礼于人了,请司马兄见谅。”说话间司马勒与天寐走出了船舱,远处海天相接之间,一艘豪华大船果然正快速驶来。
司马勒嘴角带笑,但眉头却深深皱了起来,凉国只不过是一个弹丸小国,年年向它西漠进贡,才让它存活至今,司马勒根本不在意这个凉国国主,只是他现在受伤,身边也是一批没有多大用处的弓箭手,若要强抢七寂,他讨不了任何好处,但很快他似乎想到什么,眉头舒展开去,眸子还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似乎有所图谋。
“既然如此,本王就不再勉强了,不过日后渊王回国,也还得经过西漠,那到时渊王一定要到我宫中,让本王略尽地主之谊。”司马勒脸上挂笑,那样子实在是和善。
“司马兄你客气了,本王回国,一定去拜候司马兄。”两人说话间,那艘豪华大船已经驶了过来。
“去凉国要经过水路两路,渊王的女人又受了伤,可能不堪这样的长途跋涉,要不就留在我们西漠,本王一定替你好好看管,他日渊王路过西漠,再进宫来接她也不迟,渊王你说如何?”当司马勒看到七寂尾随天寐离开,忍不住再开腔。
“小寂是练武之人,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我一直没有机会与她外出,这次就当时游山玩水好了,等回来,一定携小寂前来拜访。”天寐说得温柔,但七寂却没有附和他的意思,一双眼睛冷若冰霜地盯着他,似乎要在他身上戳穿几个洞。
“如此渊王请一一”虽然司马勒做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动作,可惜他那张脸绷得紧紧,尤其全身散发的阴寒之气,让人望而生畏。
天寐与司马勒再寒暄了几句就踏上了另一艘豪华大船,七寂冷冷地跟着,在上船的那一瞬间她禁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七杀,七杀站在船的边缘,呆呆地看着江水,似乎周围都一切都引不起他的注意,七寂的心说不出的堵。
司马勒一直死死盯着七寂,直到她进入船舱,那双眼睛都没有移动过,这个女人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她就那么讨厌他?司马勒的牙齿咬得咯咯响,握着的拳头青筋突出,很是吓人。
夜深风凉,西漠皇宫的御书房,依然灯火通明,司马勒做在主位上,而坐下几个心腹大臣正讨论着,许是说到兴奋处,人人的脸都微微红了,脸上不但看不到倦意,反倒个个都神彩飞扬。
“皇上,看来是我们西漠称霸天下的时候了。”左边一个满腮胡子的男子说,声如洪钟,中气十足,他就是西漠现在的大将军薛霸,这些年没有爆发过大的战役,他早已经摩拳擦掌,准备好好打一场。
“现在的确是最好的时机,现渊国早已经是一个空架子,据探子的确凿消息,渊国现在国库亏空,水灾、旱灾严重,有些地方处理不当,出现了瘟疫,各地都有起义,我们长期派人渗透渊国,现在渊国朝中已经不少我们的人,到时里应外合,一定能一举将渊国拿下,那我们西漠就傲视天下,管辖各国。”
坐在司马勒右下角的时当朝丞相卢文,此时他双眼晶亮,似乎已经看到他西漠称霸天下了。
“以前还忌惮着他与漠风关系好,逐月楼富可敌国,兵强马壮,如今漠风已死,逐月楼的财富渊王又未到手,到时我们挥兵南下,他们没银两,必然缺马、缺粮、缺装备,连饭都吃不饱?他们拿什么来跟我们西漠的精兵打?到时渊国的牛羊是我们的,渊国的珠宝是我们的,渊国的美人也是我们的,哈哈哈一一”说到高兴处,那彪悍的大将军薛霸畅怀地笑起来。
看到他们高兴,司马勒的嘴角也微微勾了起来,这他已经筹划了很久,对渊国这块肥肉也垂涎了很久,只是一直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贸然出击,毕竟还有一个狐狸一般的蒙帝在盯着他们,很容易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除了这些目前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渊王接受凉王的邀请,已经在去凉国的路途上,这次我要他有去无回。”司马勒说得阴狠,满眼都是戾气。
“凉国表面与我们西漠不相往来,但暗地一直依附着我们西漠,年年把大批大批的财富进贡给我们西漠,凉王也对朕俯首称臣,要不我早对凉国下手了,想不到渊王羊入虎口,自投罗网,看来上天都在帮我们,只要我一纸密报过去,定叫他尸横凉国,也许那会他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司马勒目光如利刃,他猛地拍了一下身旁的石桌,因为劲道十足,石桌顿时裂开一条逢,吓得屋中几个人目瞪口呆。
“皇上,好武功。”一时奉承的声音此起彼伏,司马勒似乎对这种奉承十分不耐,皱着眉摆了摇手,官场上的人都善于察言观色,一看到司马勒脸色不善,众人立刻停了声音。
“皇上,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渊王被杀,消息一传出,一定人心惶惶,到时渊国群龙无首,一定举国大乱,到时我们西漠大军一定势如破竹,所向披靡。”一直沉默的瘦高中年男子插话。
“这的确是千载难透的好机会,只是一一”司马勒突然敛去所有笑容,整个人似乎陷入了沉思,他无日无夜不想着将漠风千刀万剐,但当漠风死的时候,他心中又隐隐不安,他又说不清这种不安是什么?也许他一直把漠风当作一个能与他匹敌的敌人,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对手就这样输了……
“漠风与天寐情同手足,以前我也派过女人去挑拨离间,但都没有成功,这次却为同一个女人反目成仇,我心中总感觉有点不妥。”司马勒声音低沉,眉头紧皱,说出自己的担忧。
“皇上,你过虑了,当年他们没有反目成仇,只因渊王还只是哥楼主,在逐月楼做不了主,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如今不仅仅设计美人,还涉及财富,渊王想将逐月楼据我己有,那就不足为奇了。”
“如此说也对。”司马勒勾唇一笑,但眉头却还没有完全舒展开来。
“皇上,这是渊国的地图,我们将这里做为突破口。”夜更深,屋中人凑在地图上指指划划,没显出丝毫倦意,直到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虽然个个双目微红,但却显得精神抖擞。
第二天下朝,司马勒依然回到御书房,他闭着眼睛斜躺在椅子上,脸上的轮廓如刀刻一般冷硬,突然他痛呼出声,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你这个贱人一一竟然三番两次置我死敌?”司马勒厉声喝道。
“皇上,你怎么了?”外面的侍卫听到司马勒的高呼,忙冲了进来,司马勒看了看四周,这是他的御书房,哪里有七寂这该死女人的影子?原来刚才是发梦了,但胸口痛得实在真切,这些日子,已经不止一次发这样的梦,也不只一次梦到她了。
“没事,你们都退下吧 ”众侍卫看到司马勒没事,松了一口气退了出去,司马勒按了按胸口,依然觉得很痛。
“皇上,侍卫长求见。”
“快请一一”司马勒一扫刚才的倦意,整个人显得精神起来。
“情况怎样?”侍卫长许魏一进来,司马勒就禁不住开声相问。
“那位姑娘到了凉国之后,竟然偷袭渊王,渊王躲避不及,被他刺中右胸,听说几乎丧命。”听了许魏的话,司马勒眉头全舒展开了,这就对了,看来天寐真的背叛漠风了,如果这样,漠风他的确是死了,司马勒的嘴角想得老高。
“薛霸,现在去犒劳三军,准备装备,干粮,不日我们就出发,踏平渊国,成就千古霸业。”司马勒一边说一边将头抬高,整个人显得意气风发,气势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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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恋歌 072:变故
豪华的宫室,绵软的大床上,天寐静静地躺着,昏黄的灯光映衬下,他那张俊美的脸显得如纸般苍白,似乎是失血过多。
“渊王,寂姑娘带到。”随着铁链碰触地面发出的声音,七寂被带到天寐的跟前,此时她的手脚都栓着笨重的铁链,每移动一步都很艰难,头发没能打理,那头瀑布般的黑发泻了下来,衬得她的脸如白玉,丽色惊人,只是冷冽如冰,天寐挥了挥手,侍卫就低头退了出去。
“漠风已经死了,跟着我不好吗?以前在逐月楼,他是楼主,而我只是副楼主,如今不一样了,我已经身为渊国的皇上,当今的天子,有什么比不上他?为什么你还要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天寐撑起身子,斜斜地靠在床沿上,眸子散发着期待的光芒。
“我是不会跟你的,以前不会,现在就更加不会,你已经贵为一国之君,为何还要加害漠风?如果我现在手上有刀,我依然毫不犹豫地插你一刀,你一一”七寂冷若冰霜地说,那眸子的恨意让天寐心惊。
那日在船上七寂虽然亲耳听到天寐与司马勒的对话,但七寂还是不愿意相信天寐会如此不堪,直到那日天寐亲口承认,七寂简直是悲怒交加,对天寐起了杀心。
“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改变主意,随时找我,我对你的疼爱绝对不比漠风少,漠风已经死了,这已经无法改变,莫非你还想为他守活寡,更何况他未娶,你未嫁?何必呢?”七寂冷哼一声,就转过身子,不再朝天寐看一眼。
天寐看到她嫩白的手腕,已经被粗重的铁链磨出一条条血痕,禁不住心疼。
“小寂,我还好好活着,我可以让你过上天下所有女子都羡慕的生活,只要你点点头。”天寐情深似海地看着七寂。
“我活着又不是为了让别人羡慕,你又不是漠风,你怎知道他没有娶我?我就喜欢替他守活寡又怎样?我就算不替他守寡,也绝不嫁给你,因为漠风是你害死的。”七寂转过身子,无比阴冷地看着天寐,让天寐竟然心生怯意。
“来人,扔她到不见天日的地牢下面,看她敢那么嘴硬?不过如果你改变主意,我还是可以既往不咎,疼你宠你,否则我就要你在地窖里生不如死,小寂,你还是好好想想?”天寐的声音变得有点恶狠狠,眸子冷漠得不带一点感情,七寂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回应天寐。
两人说话间,门外响声大作,似乎一下子来了很多人,将这座宫室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天寐脸色大变,但七寂却不为所动,自从看到漠风死了,她改变了很多,以前她很怕死,一发生什么事情,立刻想着怎么逃命,如今一切都变得无所谓,她活着也可以,死了也不觉得害怕。
夜深人静时,她一想到这辈子再见不到漠风,七寂就心如刀害,她甚至再想,死了能不能见到漠风?如果能见到,她并不留恋这尘世,有好几次她拿刀子搁在自己的脖子上,但最后都没有下成功。
“记住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要好好活着,否则我恨你一辈子。”每次想起漠风的话,七寂的手都会颤得厉害,然后无力地垂下来,她还记得他咬她时有多狠,目光有多凶,现在想起还隐隐生痛。
虽然是七寂亲眼目睹漠风掉进大江里,几乎没有生还的机会,但七寂没有见到他的尸体,心中总还是抱着一丝希望,觉得他还活着。
“早知你死的那么快,我对你就好点了,早知道你会死,我就不会躲你三年了,漠风一一”
七寂越想心痛得越是厉害,声音哽咽得有点说不下去,她真的想他了,这个世界没有他,没有他的气息,没有他温柔的轻抚,没有他说着那些不要脸的话,她突然觉得整颗心都变得空荡荡的,整个人软软的,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想说,甚至连饥饿的感觉都没有了。
七寂她并不知道她蜷缩在天牢的这段时间,外面已经硝烟滚滚,山河变色。
司马勒与群臣商议之后,一致同意对渊国动兵,用了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准备,然后由大将军薛霸率雄师百万南下,大军装备完善,军饷充足,粮草齐备,士兵斗志昂扬。
而渊国国贫兵弱,面对像从天而降的雄师,吓的心胆俱寒,有些守城,敌兵未到已经弃械投降,于是西漠的大军一路上气势如虹,先攻破樊城,然后风城、盐城,简直是势如破竹。
面对天兵一样的西漠的将士,渊国士兵根本无心恋战,但也不乏一些有爱国热血的将士浴血顽抗,挥卫着渊国的大好河山,可惜朝廷粮草供应不上,装备落后,战马严重缺乏,根本不是西漠的对手,尤其渊王早已经被杀的消息一惊传出,举国震惊,渊国上下乱成一团,顿时人心惶惶,亡国悲音弥漫整个国家。
而此时的西漠则举国欢腾,日日有捷报十万火急地送回西漠,西漠街头酒肆天天热闹非常,百姓讨论着西漠将士阵前如何威猛,而嘲笑渊国士兵是如何的脓包,就连皇宫也日日举行庆功宴会,整个皇宫一片喜庆,晚晚载歌载舞,畅饮共贺,好不热闹。
西漠的大军只用了短短四个月,已经逼近了渊国的皇城,此城是渊国最后的壁垒,如果破了,渊国也等于亡了。
“皇上,今天薛霸将军再传来喜讯,我国龙虎军已经攻破了圈城,明日就会兵临皇城,看来一举拿下渊国已经是指日可待,恭贺皇上。”丞相卢文脸颊微红,看来今晚喝了不少,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皇上,渊国很快就已经是我西漠的囊中之物,那渊国的废物皇帝留他何用?倒不如砍了将他的人头挂在城墙上?吓得渊国那堆废物,手软得抬不起剑来,哈哈哈一一”众人大笑,然后开怀畅饮,而司马勒坐在高位上,淡淡看着他的臣子,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他现在只不过是一条丧家之狗,要杀他还不容易?我只要跟凉王说一声,保证有人快马加鞭将他的人头送来,只是渊国一日为灭,留他一条狗命还是有用,怎么说他也还是一国之君。”司马勒嘴角带笑,但眸子却甚至阴寒。
“皇上,我军将士如此勇猛,西漠那帮废物根本就不是对手,不用很久,我们西漠就会称霸天下,渊国的土地比我们肥沃,他们的牛羊比我们的肥美,就连女人也比我们的风骚,我都好想试试渊国的女人,看是不是特别温柔。”左下角一个威武男子似乎醉得不清,说话也变得含糊了,但众人听了,都禁不住哈哈大笑。
“只要这一仗打完,渊国的女人任你们挑,挑完我再送到军营犒劳军中将士,本王绝对不亏待忠臣猛将。”司马勒再次举杯,众人欢呼,直到喝得酩酊大醉才由人跌跌撞撞地扶回家。
三天之后,西漠集中所有兵力攻城,希望一鼓作气,将渊国最后壁垒攻下来,一大早渊国皇城之下,号角齐鸣,呼声震天,似乎要将这座古城震得倒塌毁灭,司马勒与群臣正在皇宫喝酒等待前线的消息,甚至有人打赌大将军薛霸会在五日之内攻陷皇城,连番的胜利,让西漠的臣子都以为自己的士兵有天兵之勇。
西漠士兵的攻击力十分强,云梯、弓箭、木柱,作战的号角吹响之后,西漠大军就如潮水一般朝皇宫攻去,不一会就已经杀声震天,火光滔天,但讦是此城是国家最大的屏障,不想做亡国奴的士兵开始顽死抵抗,西漠将士虽然神勇,但要一朝一夕攻破皇城并不是易事。
傍晚,夕阳西下,西漠将士还没有攻陷皇城,大将军薛霸下令鸣金收兵,但夜深西漠将士趁着夜幕,再次发动进攻,这次险些就打开渊国皇城,西漠将士看到有机会,斗志更加昂扬,第二天大军再次进攻,大有不攻陷此城绝不罢休的阵势。
“皇上一一皇上一一捷报一一捷报一一薛将军传来消息,我军已经攻陷了皇城了。”侍卫话音一落,西漠的皇城一阵欢腾,众臣子忙跪地祝贺司马勒,司马勒嘴角大大的勾起,只是他这个人太冷,即使是如此欢喜的一件事,笑得也让人觉得冰寒如故。
自捷报传来,皇宫之内觥筹交错,欢笑不断,歌姬、舞姬尽情表演,整个皇宫沉浸在欢乐当中,有些大臣兴奋地拿起一大罐酒往自己嘴里送,那通红的脸颊,看出他们已经醉了。
这一晚君臣尽欢,大臣醉得东歪西倒,司马勒也斜靠在桌子上笑,这一日他筹谋了很久,这些终于将渊国拿到手了,那份激动无法说得出来。
“今日各位有酒喝足,明日不早朝。”听到司马勒的话,众人喝得更加凶,最后全横七竖八醉倒在地。
“皇上,不好了,皇上不好了。”当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李公公一歪一倒地冲了进来,司马勒听到这么刺耳的声音,眉头深皱。
“皇上,不好来了,大将军薛霸阵亡了。”李公公那尖锐的声音未停,司马勒已经脸色大变,握着的酒杯叮铛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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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恋歌 073:俊主帅
“你说什么?”情急之下,司马勒一把揪住侍卫的衣领,侍卫被司马勒揪住,近距离感受到到司马勒浑身上下散发的浓烈杀气,顿时吓得结巴起来,老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说大将军怎么了?如果有半句虚假,我要了你小命。”司马勒一把松开他的手,士兵一个踉跄,险些就跌倒在地上,那些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大臣全被司马勒的怒吼声惊醒,虽然他们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但看见司马勒一脸怒容,全都惊慌地站了起来。
“回禀皇上,大将军被人腰斩于阵前,而我军非但没有攻破渊国的皇城,反倒大败。”士兵一口气把话说完,围上来的大臣,都禁不住抽了一口冷气,脸色跟着大变,而司马勒不愧是司马勒,短暂震惊过后,整个人显得异常冷静。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军不是气势如虹,所向披靡的吗?怎会遭此大败,你详细说来。”司马勒坐了下来,拿着桌子上的酒抬头一饮而尽,脸色阴沉,士兵跪在地上,先擦了擦汗,呼吸了几下,才开始接着说。
“这一路我军的确实气势如虹,所向披靡,晚上就兵临城下,大将军要我们歇一晚,第二天早上去攻城,渊国死守不敢开门,我们攻了一整天,好几次就要攻进去,但最后还是功亏一篑,但看见渊国如缩头乌龟一般,众将士都斗志昂扬,就等着将渊国拿下庆功。”
“傍晚大将军鸣金收兵,深夜派人去偷袭,偷袭成功,我军再次发动了猛攻,终于在破晓之际破门而入,刚开始渊国的士兵如之前的战役那般,显得不堪一击,所以我军长驱直入,全都涌进了渊国的皇城。”
“但没想到在皇城里面,我们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渊国的士兵如潮水一般涌了出来,他们喊声震天,让人感觉地动山摇一般,我军将士从没有见过渊国如此,加上看到他们的人一眼看不到边,心中有些胆怯。”
“薛霸将军一马当先,希望将对方将领斩杀,安抚军心,但没想到敌军出来一个将军,如天神一般,仅用了十招就将大将军腰斩在战场。”听到这里,群臣脸色发白,而司马勒脸色阴沉得如就要下雨的天幕。
“继续说——”司马勒冷冷地开腔,士兵深深呼了一口气,他感觉四周的气氛太压抑,司马勒的目光更是让他不寒而栗。
“看到薛霸将军被斩,对方大军欢呼震天,雷鼓大震,震得我军将士耳膜生痛,我军将士突然看到对方如此多人,已经有点胆怯,如今看到敌军主帅如此英勇,而自己的主帅已死,顿时军心大乱,而渊国大军的将士一改之前的萎靡,作战英勇,如有神助,而后继兵力排山倒海般涌来,人头涌涌,我军输了气势,越战越心寒,左先锋陈志见士气不振,势头不对,马上号令撤军。”
“撤退过程当中,敌军穷追猛打,我军慌乱之中互相踩踏,并且又中了对方预先设计好的陷阱,死伤惨重,待我军撤退到城门,没想到城门早已经被封死,渊国也不知道从哪里涌来那么多兵力,城墙之上,站满了人,全都在张弓搭箭,我军一靠近,万箭齐发,战马嘶鸣,惨叫连连。”
“还让人恐惧的是,对方朝我军将士抛下巨石,很多士兵被砸得血肉模糊,面对如此惨状,大军乱成了一团。”
“后来我们终于冲开城门,但是渊国穷追不舍,我军在逃亡其中,又遭遇埋伏,雪上加霜,现在请皇上紧急支援。”士兵终于把知道的全部说完,长长松了一口气,但大大的御花园此刻除了抽气的声音,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岂有此理,渊国狗贼实在太可恨了。”
“皇上,立刻发兵,将渊国踏平,让他们知道我们西漠的厉害。”
“皇上,赶紧发兵,我就不相信我们兵强马壮的西漠,竟然打不过一个这样的弱国?”
“皇上,一定要出兵灭掉渊国,一雪此耻,如果我们西漠连一个摇摇欲坠的渊国都拿不下,还不是受尽天下人耻笑?”
“皇上,一定要替薛霸将军报仇,皇上不如派我出征,我一定将那小子碎尸万段,以告慰大将军的在天之灵。”将军蔡远忙跪地请命。
渊国大臣震惊过后,开始变的狂怒,觉得一定给点颜色给渊国,否则脸上无光,在他们的眼里,渊国这次胜利,纯属侥幸,多年强国的荣耀,让他们已经瞧不起周边任何一个国家。
“眼看就要攻陷对方皇城了,想不到一一”也有老臣捶胸惋惜,司马勒静静地听着,脸色阴沉,目光冰寒,他早已经垂涎渊国多年,这些年也不断渗透自己的势力,从各方面收集回来的情报显示,渊国皇城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乓力与西漠抗争,这次是对方是在虚张声势,还是一一
“对方的兵力怎样?”司马勒此刻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众大臣见司马勒如此,都不敢高声发表自己的言论,御花园又安静下来。
“对方的兵力绝对不在我军之下,并且他们的盔甲,兵器等作战装备与我军相比毫不逊色。”听到士兵的话,司马勒的眉头皱的更加厉害,渊国不是已经到了饿尸千里的景况了吗?国库明明已经空了,为何装备还如此好?照他们现在的情况,应该是三餐不继,缺马少粮的吗?
“那年轻将领是什么人?”司马勒双眼紧紧盯住士兵,但脑海却搜刮渊国的名将,但这些年渊国两个有名的将领都被他派人陷害,惨遭昔日渊王杀害,渊国早已经国无好兵,朝无好将了,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
“这个还没来得及打听,只听说长得异常俊美。”士兵低着头,不敢再看司马勒他们一眼,毕竟他现在在赞美敌军将领,只是他绞尽脑汁都想不到该怎么形容他好。
“你先退下吧。”司马勒挥了挥手,士兵如蒙大赦,快步地走了出去,走的时候,额头还挂着豆大的汗珠。
“这次薛霸轻敌了,要不也不会长驱直入,不留任何后路,而朕也轻敌了,以为渊国已成一根朽木,根本就不堪一击,想不到困兽犹斗,而且威力无穷,能将老虎的爪子都抓伤。”听到司马勒的话,众人沉默,昨日还全都意气风发,想不到今日一一
“皇上,我们既然都已经攻到渊国的皇城,如果就此作罢,前面的努力不全都尽付东流水了。”此言一出,众人齐声应和。
“蔡远,你先叫将士做好准备,随时侯命,等朕一声令下,踏平渊国。”虽然这话群臣有不少人说过,但从来没有一个人,说得像司马勒那般有威慑力,让人的心也跟着沸腾起来。
“是,皇上一一”蔡远离开之后,司马勒率领群臣到了御书房从详计议,群臣一直傍晚才离开,大家离开之后,司马勒一个人跛着步,他在等前面传来最准确的消息,他还有知道他的百万雄师还剩下多少人,他还不知道那位年轻的将领是谁?甚至对方采取了什么战术?这些不弄清楚,贸贸然出兵也还是冒险。
不过直到现在,司马勒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心腹爱将薛霸已死,想他这些年身经百战,立下了多少赫赫战功,如今真的被一个无名小卒所杀?还有他骁勇善战的百万雄师,怎会兵败如山倒?莫非是薛霸已老?
夜再深一点,宫中已经全掌了灯,西漠后宫的妃子也听说将士在阵前吃了败仗,知道皇上心情不好,这一天夜晚,皇宫也显得很是安静。
“我军还剩下多少人?”夜深,司马勒依然坐在御书房,柔和的灯光也没能让他的脸稍稍变的温和,他不是没有经历过风浪的人,战场上的输赢并不能轻易影响到他的心情,但今夜他竟然有点烦躁了。
“粗略统计,我军还只有二十万,其中不少已经受伤。”士兵的声音在这样的夜晚显得异常清晰,司马勒虽然知道死伤惨重,但绝对没想到百万大军竟然已经只刹下二十万,他呼吸变得有点急促,胸口火辣辣的痛,一下子就灭了他精兵八十万,如在他身上害了一块肉一般,岂能不痛?
“那年轻将领是谁?”
“年纪二十三、四,武功深不可侧,长得俊朗无双,但身份却很是神秘,从没有人见过,也没有听说过,甚至连他叫什么名字都没有听到过,不过他一一他一一却一一满口污言猥语。”士兵欲言又止,最后将头低了下去,不敢看司马勒。
“他说了什么,如实说来,否则要了你的小命。”士兵听到如此阴冷的话,全身哆嗦了一下。
“他一一他一一骂皇上您了。”士兵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敢直接说。
“说,他究竟怎么骂朕?”司马勒突然放柔了声音,就连嘴角都挂着温和的笑,让士兵一下子像从冬天进入了春天,胆子壮了不少。
“他在战场叫嚣说司马勒狗贼,快来受死,还骂皇上如果不敢来与他打一场就是缩头老乌龟,生出的儿子也是小乌龟,不过日后大小乌龟也被他抓来炖汤吃。”
“可恶一一”司马勒一掌拍在椅子上,坚固的椅子顿时破碎,跪在地下的士兵吓的脸都白了。
“来人,将他拖出去砍了。”司马勒冷硬的脸此刻显出几分狰狞来。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奴才只是照实禀告,无一字虚假,皇上饶命。”士兵的惨叫打破了夜的寂静,这个士兵到死都不知道,他死不是因为他说谎,而是他无一字虚假。
第二天天亮,司马勒祭天拜祖,命蔡远再率军一百二十万前去支援,这次出发之前,士兵斗志昂然,对天发誓,不踏平渊国绝不回。
但蔡远带着西漠所有臣民的希望带兵去渊国,却没能让他们带来荣耀,大军不要说长驱直入直达皇城,在渊国的鲁城就久攻不下,而之前那西漠那不足二十万大军却被困在梵城,断水断粮。
“一堆废物,居然那么久都攻不下,鲁城的主将是谁?”司马勒声音带着怒火,双目猩红如火,似乎要将周围一切燃烧起来。
“是斩杀薛霸将军的年轻将领,至于他姓甚名谁,还是差不到,似乎是一个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他还在战场上叫嚣,如果皇上你不出去与他决战,我军将领,来一个他杀一个。”士兵小心翼翼地会话。
“可恶,他真当他是神了,我就不信我人才济济的西漠,会找不到一个人能与他匹敌?”司马勒把他精心培养的杀手派到了战场,但依然没有好消息传来。
“皇上,这位敌军主帅还自封自己是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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