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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宠 作者 远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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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被漠风牢牢抱住。

潭水深到漠风的胸口,但却可以完完全全将七寂淹没。

“小寂——”漠风死死搂着七寂,勒得七寂的骨头都要碎了,他的脸冰冷冰冷的,贴在七寂的脸上,七寂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冰凉舒服,但他呼出的气是热的,突然七寂的脸颊一暖,漠风竟然狠狠啃了她几口。

“别怕,没事了。”漠风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这下意识的动作给七寂带来多大的震撼,他甚至忘记在这一刻,自己是如何自然而欣喜若狂地亲吻着七寂,他一手托住七寂的臀部,一手搂住她的腰,稳稳地向岸边走去。

爬上岸边,漠风虚脱地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而七寂头枕在他的手臂上,想起刚才他温热的唇在她脸颊蠕动的感觉,七寂的心如猫抓一样,浑身上下像有一股电流在上下流窜,心跳急促。

七寂禁不住偷偷瞥了一眼身旁的漠风,他的衣服被石头树枝磨得破破烂烂,露出了健硕的胸膛,但胸前被枝条石头磨的划痕纵横交错,特别有两处伤口尤其深,此刻正淌着血,让人心疼。

七寂竟然想用手轻轻地抚摩着那些伤痕,然后问他痛不痛?但目光触及漠风那刚毅的下巴,起伏的胸膛,七寂的手缩了回来,她怎么了?竟然想这些东西?

当漠风睁开眼睛,两人的目光触到一处的时候,七寂似乎偷窥被人抓了一个现场,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很不自然地将目光移开,随着身体的挪动,扯动了身体的伤口,七寂的眉又深深皱了起来。

“我身上有药。”漠风说完不停用手摸索着自己的身体,但找了很久却什么都找不到,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来,肯定丢了。

“可能掉在潭底了,我在潭的时候,还摸到,我潜下去找找。”漠风声音淡淡的,但说完他真的爬起来,朝深潭走去。

“不用了,潭底黑黝黝的,哪能找得到,何况你身上有伤,别碰水了。”七寂对伤口进水的那种痛楚深有体会,但漠风似乎当七寂的话是耳边风,一个纵身跳了进去,七寂爬了起来,站在岸边,但等了很久,不但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也看不见什么水泡,整个潭面平静得让人心惊,他不会晕倒在潭底了吧?

“漠风——漠风——你怎么了?”那潭面依然平静,听不到任何回应,七寂突然慌得不行,这个漠风真是蠢得要死,都叫他不要下去了,还是要跳下去,如果为了一瓶药丢了性命多不值呀?

七寂一边骂,一边往潭跳了下去,歇息了一会,体力已经恢复了一些,但冰冷的水渗入伤口,还是痛得彻心彻肺。

“你跳下来干什么?不想活了?”就在这时,漠风突然从水底冒了起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七寂,然后再次抱起她往岸边走去,七寂被他抱在怀中,心砰砰直跳,但又无比安心。

“你明明没事?为什么不应人?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七寂也不满地瞪了漠风一眼,声音带着浓浓的怨气,但撅起的小嘴又带着孩子样的委屈。

“刚刚正在水底憋着气,所以没应,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都摔不死,怎会被这区区潭水淹死?傻得要死。”听到七寂的话,漠风心中温暖,还算这女人有点良心,居然还会关心他生死了。

虽然漠风全身湿漉漉的,但被他搂在怀中,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七寂倍觉温暖,似乎到了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一般。

“这是药,涂了很快就可以结痂,你这身体全是鞭伤,刀痕,没有药腐烂了就麻烦,如果弄不好留下一堆疤痕,日后洞房说不定吓死你的夫君。”漠风平时与天寐说话就痞惯了,张嘴就来,根本没有留意七寂已经一脸恼怒。 

“但这样涂上之后,身体会奇痒无比,你要忍耐,千万不能挠,要不真的留一身疤痕。”漠风塞了一瓶药给七寂,然后缓缓地将她放了下来,动作十分轻柔,七寂握着药,看看四周,这附近杂草丛生,林深叶茂,似乎还有山洞,倒不难找到一个隐蔽的地方。

“我睡一会,你一边涂药去,别打扰我。”漠风说完懒懒地躺在地上,月光温柔地笼罩着他,似乎想抚平他脸上的痛楚与疲惫,七寂步伐踉跄地往密林走去。

“别走远了,就在这附近涂就好了,你细皮嫩肉的时候,都没半分吸引力,何况这满身疤痕?你现在在我面前脱光,我也不会看半眼的,我又不想发噩梦,没受伤前兴许还抱这不看白不看的想法,瞧你几眼,现在没兴趣。”漠风闭着双眼懒懒地说着。

“你——”七寂气结,脸涨得通红,恨不得从潭里挖点污泥堵住他的嘴,那么久不见了,他的嘴巴还是那么恶毒,她的伤口是多了点,但也不至于发噩梦吧?

“那边杂草太高,不知道有没有毒蛇,这里没有什么药,中毒了谁也救不了你,刚刚我看了看,附近没发现司马勒的尸体,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你别走太远,我们两人在一块,他即使是活着,也不敢过来的。”听到漠风的话,七寂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她怎么把这个恶魔给忘了呢?

一想到司马勒还有可能活着,七寂就觉得四周都变得冷飕飕的了,看着那黑漆漆的密林,她再没有勇气走过去。

漠风似乎怕她尴尬,背对着她侧身睡了,不知道为什么七寂刚才那堵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男人除了嘴巴歹毒点,倒没有什么坏心肠,更何况他说得没错,自己伤成这个样子,真是在他面前脱光,他也懒得看几眼。

想到这里,七寂迅速褪开衣裳,细而迅速地涂着药,密林深处一对眸子发出蛇一般的幽光,正死死盯住七寂,明明看见她朝密林走来了,但没想到却停下了脚步,司马勒用手中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向身下的大树。

漠风闭着双眼,但却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动静,看不到司马勒的尸体,始终让他的心不踏实,四周一切照常,除了风吹水动杂草翻的声音,现在还多了七寂褪衣服的声音。

漠风禁不住想起想入非非,脑海尽是七寂那凝脂般的肌肤,还有那深深的乳沟,但很快他就暗骂自己下流,想女人没错,想兄弟的女人那简直就是龌龊无耻了。

“我可以了,还有点药,你涂点。”七寂涂完,轻轻地走到漠风的身旁,声音软软的,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柔情,这瓶药她很省着用,因为她知道漠风身上的伤痕虽然没有她多,但每一处都被刀砍得很深,刚刚下那寒潭,他就不痛么?怎么眉头都不皱一下?

“你背脊涂了没?”漠风并没有接七寂递过来的药,想起天寐,漠风看她的眼神也带着疏离,声音也淡淡的,没有任何温度。

“背脊不碍事。”七寂见他的声音那么冰冷,说话也冷了半分,就连月光也变得清冷了些许。

“怎会不碍事?是手够不着吧?躺下我帮你,我不看你就是,如果你不放心,拿东西蒙住眼睛总行了吧,要不真的会腐烂的。”漠风的话软了些许,到了最后竟有些许哄孩子的意味。

“不用蒙眼睛了,我这身疤痕,你不是说看了会发噩梦吗?又怎会偷看?”七寂的话带着微微的怨气,漠风的唇扯了扯,这小气鬼,居然把他刚刚说的话记心上了。

“可以了,你上药吧。”七寂褪了衣服,然后趴在草地上,虽然知道漠风是闭了眼睛,虽然知道自己一身疤痕,他没有兴趣看,但这样裸身相对,她还是觉得尴尬难堪。

“嗯”漠风应了一声后,冰凉的指尖轻轻在她的身体上游动,身体火辣辣的痛,但心却笼上丝丝甜,慢慢地七寂忘记窘迫与尴尬,整个人很放松地趴在地上,享受着漠风如春风般温柔的抚摸,再也感觉不到一丝痛楚。

碰触到她身上的伤痕,漠风的手微微颤抖,竟然伤得那么深?心都痛了。

“痛吗?”漠风轻轻地问,声音带着怜惜。

“不痛。”七寂淡淡地说,漠风突然有点恼怒,这么多伤,伤得那么重,怎会不痛?这女人老是口是心非,可恶得很。

“狗男女——”远处那幽深的密林,司马勒远远看着这一幕,目光幽怨而阴狠,声音嘶哑而恶毒,双手握成拳头状,似乎蕴藏着无穷的怒火。

“好了,穿上衣服吧,免得着凉了。”漠风涂完药,顺手帮七寂将衣服拉上,七寂利索地坐起来,然后整理好衣服,低头一看,那药瓶子已经扔在一旁,里面的药膏全没有了。

“你不留一点给你?”七寂惊愕地问。

“这药只够一个人用,男人身上多条疤痕有什么要紧?”漠风说得云淡风清,说完重新躺在地上,姿态慵懒闲适,没有丝毫落魄的样子,七寂心中说不出什么感觉,鼻子有点酸酸的。

“躺一会吧,养精蓄锐,万一司马勒活着,我们合力杀了他。”漠风的声音淡淡的,带着浓浓的睡意。但只要七寂一躺下,他就不敢睡了,他怕司马勒会趁他们熟睡的时候悄悄爬过来。

“嗯。”七寂应了一声之后,就无比乖巧地在漠风的身旁躺了下来,两人几乎是并肩而眠,像亲密无间的情人,又像浴血奋战的战友,是那样的自然和谐。

漠风眉头皱了皱,他叫这女人躺一会,又没叫她躺在自己身边,干嘛躺得那么近?她就不怕被人误会?

漠风想叫她挪远点,但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个字,不知道是怕伤她自尊心,还是自己心里舍不得。

这里鬼影都不见一只,哪有旁人?算了,她爱躺自己身边就躺自己身边,反正是她自愿,又不是他漠风强迫,漠风想通了,也变得心安理得,但看着她纤弱的身体,漠风总是想将她搂在怀中,甚至想要压在身下,这一个念头一冒出来,他又开始猛地骂自己禽兽下流,她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自己还想这事,实在太不堪了。

“为什么要救我?”当漠风以为七寂睡着的时候,七寂突然冒出了一句话,让漠风愣了愣,好久都没有回答。

“你算计我逐月楼,火烧了我的寝室,破坏了不少机关,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怎会让你死在别人的手里?”漠风声音依然淡淡柔柔,从他的声音听不到杀意。

“你既然要杀我,你刚刚就不该把药涂给我了,那岂不是浪费了?看你也不是那么笨的人,怎么净做蠢事?”

两人说着杀头大事,本应该剑拨弩张,但此刻他们说话的语气倒像是在闲话家常,漠风被七寂这句话噎得哑口无言,究竟是谁笨?都愿意跟她从悬崖坠下来了,哪还舍得杀她?

“无论如何,你已经跟天寐拜堂成亲了,你们是有名有实的夫妻,我答应天寐将你平安带回他身边,到时他要杀要剐,那就是他的事情了。”说到这里,漠风的声音带着一丝苦味,她是天寐的了。

他们是有名,什么时候有实了?想起天寐,想起他对她的一心一意,温柔体贴,七寂心中内疚,也许该给他一个交代了,这次他要杀要剐,她都认了。

“如果天寐既往不咎,还愿意承认你是他的妻子,我也不反对,你好好待他就是了,他是真心爱你,我第一次看他对一个女人那么上心。”漠风的声音若有若无,如飘渺无依的烟雾,即使七寂离他那么近还是听不真切。

“是我对不起他,他要杀要剐我都认了,但我不能做他的妻子了,因为洛川说娶我,我没有反对,他都已经带我见他的父亲了。”不知道为什么,当着漠风的面说这句话,七寂心虚得要死,似乎做了天大的坏事一般。

“你说什么?你还想嫁别的男人?”漠风霍的一声站了起来,那深邃的眸子燃烧着簇簇怒火,那紧握的拳头青筋突起,似乎蕴涵着无穷力量,能摧山倒海,让人心惊,七寂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她怕他。


卷二 恋歌024:醉人一夜

面对漠风愤怒而凶狠的目光,七寂再次挪了挪身休,这男人狡猾的时候像一只狐狸,让人很得牙痒痒,凶狠的时候就像一只老虎,让人怕得心慌慌。

两人互相瞪着,一个咄咄逼人,一个神色躲闪。

“你不要忘记你已经是嫁过的人了,天寐一日不休你,你一日都不能改嫁,就是他休了,你也不能随便嫁人,听到了没?”漠风声色俱厉地道,七寂听到他话,心神有点恍惚,她已经没有权利嫁人了?以后天寐就是她的夫君了?她心中似乎并不是很愿意。

经过这一轮小争吵之后,天已经放亮,但昨夜的好气氛也被破坏怠尽,两人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气氛显得比较压抑。

“去前面看看有没有果树,摘些填肚子”漠风率先打破僵局,七寂依言站了起来,走了一会拐了一个弯,前面廓然开朗,几棵大衬赫然在目,树上红果点点,实在诱人。

漠风飞身上去,扯着树枝攀缘到顶,将果子朝七寂抛下来,不一会,七寂怀里已经装满红艳艳的果子。

“怎么不吃,嫌脏?“当漠风从树上飘然而下,发现七寂看着这些果子发愣,并没有往肚子里送。

“这果子我没见过,怕有毒。”七寂拿起一个仔细端详,迟疑不敢吃。

“这些是麻果,没有毒,如果信我你就吃,不信你看看这里有没可能飞几只烧鸡下来。“漠风的声音带着调侃,他随手拿过一个,用袖子擦了擦,就送进了嘴里,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似乎这果子是瑶池仙果一般,七寂看到他吃得香,肚子开始咕咕直响,当下不作多想,就咬了一大口,兴许又饥又渴,倒觉得甜而多汁。

“吃饱点,歇够恢复力气之后,我们往那边的树林瞧瞧,如果司马勒活着,合我们两人之力将他铲除,免得总是提心吊胆。”七寂本来已经松弛下来的心,一听到司马勒这个名字就整个人紧张起来,她朝手中的果子狠狠咬下去,她一定要吃得饱饱的,然后积蓄足够的力量,将这个恶魔杀了。

“等出了这里,你再老实跟我交代,当初为什么要潜进逐月楼,是受谁的指使?我这次救你,不代表我会放过你。”漠风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变得又冷又硬,让人感觉寒冬腊月又要来临了。

“指使我混进去的是司马勒,我是他自小培养的一个杀手,不听他的话,我死无葬身之地,我没有选择,我过的生活你是想不到的。”七寂的声音淡淡的,但漠风却能从她的语调听出一股刺骨的悲凉,心竟微微颤了一下,她多的究竟是一种什么生活?难道比他还苦?

“我扪一定要在这个山谷杀了司马勒,他如果活着出去,一定后患无穷,他是一国帝王,我们逐月楼还没有这个能力与一国为敌。”漠风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和西漠这个帝王扯上关系,看来树大招风,现在个个都在觊觎逐月楼这些年积累的财富了。

“等出了这个山谷,把你的经历说给我听,事无巨细我都要知道,包括你与那个洛”的事情,不许有一丝隐瞒,否则拧断你的头。”漠风说得凶巴巴,带着霸道。

“那你的事情也要事无巨细都说给听,要不公平,如果你不说,我就挑点说。”七寂小嘴微微撅起,似乎时漠风的要求十分不满,漠风的眉头深深皱起,这女人还敢跟她讨价还价?

“你的事情要一件不拉地告诉我,我的事一件也不会告诉你,因为是你立心不良混进我们逐月楼,现在是我在审你,再敢得寸进尺,我就将你扔回给司马勒。”漠风这句话十分有效,七寂一听要将她扔回给司马勒,吓得脸都青了,顿时闭嘴不敢多说一句话,这个漠风时好时坏,喜怒无常,谁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将她扔给司马勒?

漠风看见七寂不敢说话,懒懒地躺在地上啃果子,这女人怕司马勒怕到这种程度,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七寂被漠风这一吓,开始变得食不知味,但为了恢复体力,她还是大口大口地吃,但吃着吃着,浑身就开始痒了起来,那种感觉十分难耐,七寂禁不住用手去挠。

但挠着挠着,她的小手就被漠风有力的手握住,她想用力将手抽出来,但漠风似乎跟他较劲,她的力气加大,他就加得更大,七寂根本动弹不得,但身上实在痒,她只能换一只手去挠,但还没有碰到身休,另一只手又被漠风捉住。

“很痒,我就碰一下。”七寂的声音带着哀求,痒得扭动身子,她甚至想用身子蹭着草地,以期缓解这种痛楚,这究竟是什么药膏来的,竟痒成这种程度?

“不行,一下都不许,很快就没事了,你忍忍,乖,挠了会留疤痕,会很难看的。”漠风的声音先硬后柔,到最后带着哄孩子的语气。

“真的很痒,要不你帮我挠一下,就一下。”七寂可怜兮兮地看着漠风,那哀求的眼神,那软软的声音,弄的漠风的心软得一塌糊涂,那手竟然蠢蠢欲动,想帮她挠一下。

“一下都不行。”漠风这句话说得很是艰难,七寂身上的伤口鞭痕是在太多,以致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痒,最后她实在忍受不了,挣扎地倒在草地上,试图用草地磨这自己的背脊,那一刻,她恨不得将自己全身的皮都磨掉。

漠风眼明手快,一把将七寂拽在怀中,但痒到极点的时候,七寂竟顾不上羞涩,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用自己的背脊与漠风的胸膛摩擦,身体轻轻的碰触,让漠风的气息变得微微急促,他发现要将那软软的身躯推离自己,实在虽然很大的勇气,看她痛楚的脸,他也备受煎熬,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让她缓解?但他必须狠下心来。

“是司马勒,他现在在林子里。”漠风突然低叫了一声,七寂一听到这个名字,心都会猛地收缩。

“追——”漠风松开了七寂的手,然后往林子掠去,七寂二话没说,紧随身后,两人一靠近林子,脚步很自然缓了下来,林子草有人高,地面又很潮湿,七寂觉得阵阵阴气向她袭来,一想到司马勒刚才正在背后盯着她,七寂就觉浑身发毛。

漠风其实没有看见司马勒,他只不过是为了分散七寂的注意力罢了,但没想到这个女人听到司马勒的名字,真的连身体的痒都忘得一干二净,虽然是如此,一踏入树林,漠风开始警惕地看着四周,他总感觉司马勒没有死,四周都充斥着他的气息,

两人小心翼翼地踱着小步前进,生怕司马勒会冷不丁冒出来,给他们致命一击,但走完这一片树林,却没有司马勒的踪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实在吓人。

“你当真看到司马勒?”七寂回眸质问漠风口

“我刚刚看到黑影闪了一闪,什么都没想就冲了过来,兴许我眼花看错了。”漠风淡淡地说,但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这女人还是挺好骗,听到漠风这样一说,七寂的心顿时松弛下来。

“以后看准再喊,否则不被他杀死,也被你吓死,司马勒这个恶魔,说不定现在正牲在半空的树干上,上不去,下不来,活活吓死了,最好还要来几道惊雷,将他劈成两半。”七寂不无歹毒地咀咒着,但那神态例十足一个与别人斗气的孩子,漠风看着忍不住想发笑。

躲在旁边洞穴的司马勒听到七寂这句话,简直是气得七孔生烟,恨不得冲出去一刀劈死七寂,这个死女人,居然这样咀咒他?但现在漠风与七寂有两个人,实力在他之前,他岂敢轻易现身?好在被他发现了这个隐蔽的洞穴,洞门口杂草丛生,如果不拨开层层野草,谁也不会发现他的藏身之所?

“走吧。”漠风的声音微微带着笑意,看见漠风离开,七寂迅速地跟上,这林子实在阴森的吓人,总感觉司马勒的魂灵附在这里一般。

“司马勒肯定没死,就是不知道躲哪去了,你那挂在树上晒尸的想法自己过把嘴瘾例行,但心千万不能松懈,现在我们在明,他在暗,对我们不利。”漠风一边走一边淡淡地说。

“嗯”七寂低声应允,有着从来没有过的温顺,这个时候她并没有留意她的身休已经不痒了。

司马勒还活着是七寂心头一根大刺,刺得她的心不得安宁,所以这一路七寂都格外小心,看到草丛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以为藏着人,弄得漠风也一惊一乍的。

这谷地潮湿而多草,密林深谭随时可见,七寂与漠风走的时候小心翼翼,一是担心司马勒会突然冒出来,二是怕有蟒蛇出没,偶尔看见几片地势秸高的草地,抬头就能看到高远的蓝天,两人的心情都廓然开朗,但可惜大部分时间他们都在密林里度过。

“小心——”突然一阵细微的蠕动声传至七寂的耳畔,七寂脸一沉,手中的剑朝漠风身侧插去,但司时漠风手中的剑插向了七寂的脚边,两人低头一看,漠风脚边是一条遍体墨绿色的小蛇,看得漠风心惊,这蛇不但爬行速度极快,还具有剧毒,被它咬中,真的别想活了,当下看七寂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柔情。

七寂的心情与漠风无二致,看到脚下那条大蛇,心中后怕,两人对时方都心存感激,但嘴里都不说。

“小心点,这鬼地方都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漠风低声的咒骂了一句,七寂轻声地应答着,两人继续前进,但越走靠得越近,很多时候,两人还背靠着背,呼吸着彼此的气息口

太阳落山的时候,他们刚好走出这一片密林,看着天空那徇烂的晚霞,两人都禁不住心神一振。

“今晚就在这里歇一晚,你先睡,我守着,下半夜我叫醒你,你替我。”漠风找了一块干爽的地方坐了下来。

“嗯,那我先睡了,你困了记得叫我,要不两个都睡着了,白白便宜那些毒蛇,给它们做晚餐了。”七寂估计真是累了,声音已经浓浓的倦意,那清亮的眸子已经变得朦朦胧胧,如笼着一层轻纱一般,她走到漠风身边,然后挨着他躺了下来。

这片空地那么大,她哪睡不好,偏要挨着他睡?漠风的眉头皱了皱,但脸上却露出一抹近乎溺爱的笑,柔柔的暖人心扉。

“那边那么多空地,你这女人干嘛还跑过来跟我抢地方?”漠风的话语带着责怪,但那语调软软的,如一把羽毛挠着七寂的身休。

“你这里安全点,我就要靠着你,我哪都不去。”七寂喃喃地说,声音带着孩子无赖与撇娇,漠风还想说什么,身下的七寂已经发出匀称的呼吸声,这女人竟然睡着了,漠风的嘴角扯了一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夜深风冷,七寂那身衣服已经磨得单薄破碎,在寒风中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漠风有很多次想伸手将七寂搂在怀中,但每次伸出半空又缩了回来,他抱天寐的女人似乎不是很好,但看到她被寒风吹得发白的小脸,漠风又忍不住心疼,心倍受煎熬。

“冷——冷——抱——抱——”七寂估计真的很冷,那一声声梦呓让漠风的心搅得难受,突然他的大腿一紧,七寂两条手臂已经像两条树藤,紧紧缠绕着他的大腿,她还要一路攀爬,似乎要寻找最温暖的处所,漠风忙慌张地挡住她那一路攀伸的小手,险些被她碰了不该碰得地方。

“睡着还那么色,醒着还得了?”寒风中,漠风的俊脸竟微微红了,

“不是我主动的,是你先撩上我的,是你缠得我实在没办法才抱你的。”漠风一般喃喃自语,一边将七寂紧紧楼在怀中。

漠风用手箍住七寂的腰,用那还微微发烫的脸贴上她冰凉的小脸,七寂似乎感受到来自漠风身上的温暖,小脸染上淡淡红晕,绽放一抹醉人的笑,淡淡的月光洒在紧紧相搂的人身上,散发出柔和的光,夜变得旖旎温馨。


卷二恋歌025:是我的女人

“你怎么了?老是在这里动了动去?”漠风的辗转反侧还是引起了七寂的注意,她禁不住微微抬起身子看着漠风。

“这木头太硬,睡得不舒服。”漠风生怕七寂看出他心中的邪恶念头,忙找了一个借口搪塞。

“这木头床是硬一点,但总比躺在骷髅头上面好点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身娇肉贵了?”七寂的声音带着鄙视。

把我的手当枕头,你当然觉得舒服?漠风低声嘟嘻了一句,因为声音太低,七寂没有听清楚,但七寂从他那调调可以听出,漠风肯定说了不好的东西,但苦于没有听清楚,所以她冷哼了一声又继续闭上了眼睛,两人不说话,夜变得寂静。

但温香软玉在旁,淡淡幽香萦绕,漠风无论无论怎样压制,都无法将身休蠢蠢欲动的欲望压下去,但又怕被七寂发现他龌龊的想法,他假装发出匀称的呼吸声,被七寂枕着的手就算发麻了,他都不敢动一动,但其实漠风真的很想一把将七寂拉入自己的怀里,狠狠地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面。

这里那么多村,干嘛自己不弄一张木床?偏要贪便宜捡现成的,她就不知道会折磨死人的吗?漠风的身体持续升温,呼出的气似乎也带着火星沫儿,这样的夜实在难耐,一声压抑而痛楚的低吟,还是从漠风的喉咙深处溢了出来,静静地在夜空回荡。

七寂虽然躺下来,但却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她竖起耳朵在听四周的动静,漠风那声苦涩压抑的轻叹,让她的心没来由颤了一下,她禁不住爬了起来,虽然枕着他的手躺着很舒服。

“你放心睡吧,我起床守着,只要我活着,无论空中飞的,地上爬的,我都不会让它们靠近你半步,这你总可以睡了吧?免得你在这里唉声叹气,扰得我不得安宁。”七寂以为他辗转反侧,是因为担心半夜有蛇爬上来,却没想到一切的罪魈祸首是她自己。

“嗯,那你看着,明天晚上轮我。”漠风没有拒绝她的提议,其实他不担心今晚会发生什么危险,他是怕七寂继续这样躺在他身旁,他把持不住,真的会做出对不起天寐的事情。

听到漠风这样说,七寂端端正正地坐了起来,那双清亮的眸子此刻凌厉而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漠风也坐起来运功调息一会,才将自己心中的紊乱与欲望强压了下去,心平静之后,漠风很快就睡着了,因为他实在太困,已经有好些日子没好好睡一觉了。

七寂一个人望着这黑黝黝的密林,呜呜的风声在耳边刮过,总让人害怕,七寂禁不住朝漠风挪了挪,心才安定下来,突然一声乌鸦的惨叫穿破夜空,七寂心一抖,无意识地抓住了漠风的手。

“死乌鸦这么晚了,还不去睡觉?净出来吓人,明天拔光你的毛。”七寂禁不住低声咒骂,刚刚醒来的漠风听到不禁失笑。

“一起睡吧,明天跟你一起拔光它们的毛。”漠风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眸子春波荡漾,带着浓浓情意与爱宠,他的手顺势一拉,七寂再次在他身旁躺了下来,而他们的手自始自终都牵在一起。

刚才七寂以为漠风睡着,牵他的手就没半分不自然,但这一刻明知他醒着,七寂的心开始怦怦直跳,漠风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送到七寂得身体里,七寂觉得自己的身休一点点热了起来,甚至有点唇干舌燥的感觉,她想松开漠风的手,但却又有点不原意。

漠风的手似乎有魔力,不但能让她身休发烫,心跳加速,也让她忐忑恐慌的心安定下来,她觉得无论有多少妖魔鬼魅出现,只要他们联手,他们都会被打得灰飞烟灭,七寂刚刚因心慌而微微苍白的脸,此刻漾上了淡淡的红晕。

随着夜渐渐深,浓浓的睡意朝七寂袭来,但想起自己的职责,七寂还是努力地撑开双眼,但依然忍不住哈欠连连。

“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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