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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宠 作者 远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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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收到消息,鬼魅和追魂被杀,死后估计被人鞭尸,身体皮开肉绽,没有一块好肉,手脚都被卸了下来,手段很是残忍,估计是巨狼所为。但可惜巨狼行事谨慎狡猾,我们暂时没能找出他的藏身之所。”说到正经事,天寐的表情变得认真,连酒杯也轻轻放了下来。漠风依然懒懒喝着酒,脸上没有意外之色,似乎这一切早在他意料当中。

“就算是发现他的踪迹也不要轻举妄动。巨狼这人睚眦必报,他现在杀了鬼魅和追魂,下一步就会是司马宸。我们现在就隔山看虎斗好了,有什么消息你再向我禀告。”漠风的唇微微上翘,那是一切都在自己算计当中的惬意与自得。

“你跟她现在怎样了?”漠风突然话锋一转,因为转得突然,让天寐愕了好一会儿。

“什么怎样?”天寐的眸子微眯,但脸上溢满了笑容,那幸福的笑容让漠风觉得刺目。

“这女人你一定要了?”漠风漫不经心地问。

“嗯,非她不可。你不会又想——”天寐以为漠风又要阻止他跟七寂在一起,整个人坐了起来,说话也透着坚定。

“看你紧张的样子,不就一个女人吗?我才懒得理你,既然你们早已经郎情妾意,情深意浓,你以后就别乱来了。毕竟很快就是有妻室的人,你屋里那些歌姬、舞姬就别霸着了,全送到我这里来,免得暴殄天物。”漠风的笑容一点点变大,似乎占了大便宜一般。

“你说真的?”天寐睁大眼睛问。

“真的。”漠风的笑容更浓。

“还是留几个给我使唤吧。她整一个小武痴,帮我洗了几天脸,几乎将我脸上那层皮都刮下来。敢情将我的脸当石头,以为磨不烂了。更何况我哪敢叫她帮我捶背捏脖子?我怕她那剑搁我脖子上呢?”天寐嘻嘻一笑,有点讨价还价的味道。

“如果你舍不得你那贴心的侍婢,我再送几个给你,但她搬到我楼下怎样?”漠风漫不经心地说。

“别——别——还是留在我这里,放你那我不放心。我都提心吊胆好几个月了,如果不是知道你对女人没兴趣,我打死也不敢让她留在你身边那么久。你那张脸让我不放心,标准的招蜂引蝶脸。”

听到天寐的话,漠风一脸黑线,但实际很心虚。因为他就趁七寂晕倒的时候,吻了她好久。甚至这段时间频频发春梦,而梦中的女子无一例外都是她。想起这漠风脸微微发烧,像做亏心事那样目光躲闪。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般没眼光?她我还看不上眼。”漠风的声音带着不屑,一边说一边将头转开,生怕天寐看出他的不自然。

“漠风,什么女人你都看不上眼,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呀?如果是这样要及早去医治。我认识一个大夫,对男人这个——”天寐边说边凑了过去,一脸真诚与关怀。

“去——去——去——你才不行。我正常得很,再说整死你。”漠风恶狠狠地说。天寐也不怕,笑着站起来朝他潇洒地挥了挥手。

“我要回去看看她了。一晚不见我,说不定她在想着我呢?”天寐心情极好地离开了逐月楼。漠风看着天寐的背影露出丝丝苦笑,他都不知道多正常,尤其这几天,还旺盛得很,要不也不会频频发那种梦,只是——

漠风轻轻叹了一声,声音很小,但却带着满腔的郁结。这一夜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依然难以成眠,为什么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为什么耳朵里全是她的声音?

最后漠风只好烦躁地披上衣服走到外面,这么晚了,她居然还没有睡,但看着那微弱的灯光,漠风的心竟然慢慢静了下来。

灯火在风中摇曳,七寂透过窗户,看着黑黝黝的夜空,双眼空洞而绝望。今夜徐虎来找她,带来教主的新任务。离开星月教太久了,久得太真的以为自己自由了,久得自己今天竟然心血来潮穿上漂亮的衣裙。

“如今副楼主心仪你,教主漠风对你也心动,楼主要你成为他们的女人,让他们彻底反目成仇。他们反目之后教主会下达下一个任务给你。”徐虎虽然对她很恭敬,但说话总是带着一股傲气,看来在教主心中有一定的分量。但她在星月教那么多年,竟然从没有留意到他,不知道是他隐藏得太好,还是教主暗中养着的人太多。

“教主可能误会了,副楼主心仪我,这点不假。但楼主漠风却恨我入骨,他怎会对我动心?还望徐兄转告教主,看看能不能另外安排一个任务,七寂一定赴汤蹈火,完成得漂漂亮亮。更何况要他们反目,不一定要成为他们两人的女人。”七寂的声音难得的空气,因为如今是有求于人。

“一定要成为他们的女人,教主的命令岂可更改?教主说了只要你成为他们的女人,你才更多机会接触他们两人,从而摸清逐月楼的机关要道,甚至他们的藏宝处所,现在你的目标先引诱他们两人,让他们成为你裙下之臣,然后尽可能探听逐月楼的机密,什么时候让他们反目成仇得听教主的命令。”徐虎的声音冷飕飕的,让人听起来十分不舒服。

“这任务你一定要按教主的要求去完成,上次你已经失败了一次,这次如果再失败,你应该知道有什么下场——”徐虎的声音已经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想到星月教的酷刑,七寂心中一寒。

“你好好谋划一下,有什么需要,我会想办法配合你,同时你在这里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我都会按时转告教主。星月教不养无用之人,这是教主让我转告你的话。”徐虎说完,走到窗边瞄了几下,那双如鹰一般的锐眼,在黑夜中发出犀利的光。他看了一下,从窗户跃出去,很快消失在浓浓夜色下。

“成为他们两人的女人,周旋在他们身边。”徐虎走后,但他冰凉的声音依然嗡嗡嗡地在七寂的耳畔响起。

成为他们两人的女人?七寂双手抱膝,将头深深埋在膝盖上,那双眸子带着困兽一般的无助与绝望,但这一切她似乎无力去反抗。


卷一 清歌 066:深陷

“小寂——”天寐的声音带着狂喜,又带着迟疑,但这丝迟疑很快就消失不见,因为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幸福的潮水汹涌澎湃地朝天寐涌来,将他整个人包围,围得他喘不过气来,天寐不知该如何反应,继续下去又觉得有几分唐突,不继续似乎又舍不得。

此刻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七寂挺拔的双峰抵住天寐的健硕的胸膛,一下又一下击打着天寐的胸膛,这丫头什么时候发育得那么好?天寐的心从来没有跳得如此急促,简直就要跳出来,天寐想推开七寂,但却力不从心,那温软的躯体一点点蚕食着天寐即将要崩溃的意志。

“热——热——”七寂双眼迷离,洁白无瑕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粉红,饱满润泽的樱桃小嘴一张一合,她吻得比较生涩,由一开始的轻轻摩挲,到贪婪的吮吸,最后竟然是强烈而不满足的索取,舌尖的缠绵芬芳,带给天寐巨大的冲击力,天寐第一次觉得吻可以如此甜蜜,如此勾魂摄魄。

在七寂的索求下,天寐的喘息渐渐粗重,他情不自禁地吻上七寂的眼,带着试探,带着迷恋,慢慢他再也抑制不住,那性感的唇重重落在七寂那饱满的红唇上辗转流连,七寂身上的处子幽香,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女人怎么变得如此诱人,让他恨不得连骨到血都吞下去。

“小寂,你是不是自愿的?我是天寐。”天寐声音沙哑而断断续续,他想努力的将自己心头的激荡压下去,他想强迫自己的身体离开那温热的躯体,但一切竟是那样的费劲。

“你说我是不是自愿?”七寂妩媚一笑,声音柔媚而带着挑逗,说完竟然用那柔弱无骨的手勾住天寐的脖子,将天寐重新够了回来,小嘴微微嘟起,似嗔又娇,好像在埋怨天寐不解风情一般,她这一轻微的动作,将天寐好不容易清醒些许的意志彻底击退,整个人再次无可救药地陷入七寂的温柔里。

“小寂——”天寐轻轻唤了一声,声音沙哑干涸,他无力再反抗,火热的唇覆上七寂的唇,吻上七寂那裸露的锁骨,洁白的脖子,吮吸轻舔,带着迷恋,带着不满足,带着索求。

“天寐——”当七寂这一声柔媚入骨的叫唤传到天寐的耳畔,天寐感觉自己酥到了骨头里面,整个人飞上了天空,但全身的血液却在奔腾流淌,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说不出的紧张,也说不出的渴望,他感觉自己就要溺死在这潮水一般的激情里面。

天寐不再顾虑其他,熟练地伸手将七寂的头抬起,然后狠狠地覆上她的樱唇,贪婪地吮吸,缠绵地挑逗,而滚烫的手不受控制地滑过七寂光滑如丝绸的背脊,七寂禁不住发出细碎的低吟,听到七寂那迷乱的吟叫,天寐腹下顿时一阵燥热。

“小寂,我的小寂。”天寐喃喃地低叫着,修长的手从七寂的背滑过,直接探入那红艳艳的肚兜,一把揉上她胸前的饱满,一下又一下,温柔而又有力,陶醉而缠绵,七寂嘤咛出声,两人的身体禁不住同时颤栗。

“小寂,可以吗?”两人的脸贴得很紧,七寂的温热的气息喷在天寐的脸上,酥酥软软,天寐觉得自己就要按捺不住。

“嗯。”七寂一声低吟,如催情圣药,让天寐的喉咙深处也发出一声低吟,带着压抑,带着无尽的渴望与煎熬,他重重的压了下去,而手开始扯掉七寂身上的轻纱,就在这时七寂发现身下的七寂颤抖地厉害,当他抬起被情欲染红的眸子,却对上七寂惊慌无措的眸子,那样子像极了一个受惊的小兔,可怜兮兮的,让人怜爱,看到这个充满恐惧的表情,天寐一个激灵整个人清醒过来。

“对不起,我不应该如此,是不是吓着你了?”天寐迅速从温热的身体起来,情欲未退的眸子带着歉意,他怎能趁她病得神志不清就这样呢?

“等你病好了,如果你愿意,我娶你,我是很认真的,不是一时冲动。”天寐往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匆匆离去,他生怕他再待下去他又会失控,做出伤害七寂的事情。

看到天寐离开的身影,再看到自己已经泛红的肌肤,七寂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既有暂时的轻松,又有失败后的沉重感。

“寂坛主,副楼主说你病了,我可以进来吗?”很快一把娇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用,不用。”七寂有点慌乱地说,一边说一边将那身轻纱脱掉,换上其他衣服,裸露的肌肤上满是吻痕,这让她难看到了极点,她不愿意自己如此狼狈,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副楼主说了,要奴婢看着,要不他不放心。”门外的女子很固执,一直不肯离开。

“那进来吧。”七寂无奈地说,进来的女子自称叫彩蝶,双十年华,长得倒是十分可人,她进来之后,麻利地帮七寂整理床铺,然后倒水给七寂喝,服侍得很服帖,但这一晚,七寂却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她为自己刚才放荡的行为感到难堪,她不知道明天应该怎样面对天寐,彩蝶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一整晚都不敢合上眼睛照顾着她,临天亮的时候,七寂才沉沉睡去。

“寂坛主怎样了?”天寐的声音虽然很轻微,但还是惊醒了浅睡的七寂。

“昨晚折腾了一晚,刚刚睡下,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彩蝶柔声道。

“好,你叫厨房弄点清淡的粥,等她醒了再端上来,我进去看看她。”七寂听到天寐进来,顿时慌了起来,昨晚一鼓作气,如今气泄了,她该如何面对这种关系,她既茫然又慌张,既羞涩又无助,她迅速用被子将整个人笼罩,只有躲在黑暗中,才让她心安。

“是,副楼主,我这就过去。”彩蝶说完迅速离开,天寐放轻脚步,轻轻推开门,径直走到七寂的床边,七寂闭上眼睛,佯装熟睡,但她能感到天寐的气息渐渐逼近,虽然昨晚他们并没有做,但感觉他们的关系变了,变得暧昧不清,变得——

“怎么裹成一个粽子那样?”天寐的声音带着责备,但也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轻轻地将被子拉下,七寂感到天寐的气息越来越近,心禁不住怦怦直跳,藏在被子里的手抓住衣角,但很快她的额头一暖,天寐已经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深情而绵长,七寂一动不动,但抓住衣角的手更加用力。

“小寂,你是病糊涂才这样,还是你心中真的有我?如果有意为何平时那么冰冷?如果无情,为何昨晚如此——”天寐的声音带着惆怅与忐忑,他轻轻地梳理七寂的发丝,温柔而带着疼爱,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对这个丫头那么多柔情,似乎看着她,整颗心都柔了下来。

昨晚从七寂的寝室离开后,天寐辗转反侧,无法成眠,既担心她的身体,但又想着她,一整晚脑海都是她诱人的身体,芳香甘甜的唇瓣,想得天寐口干舌燥,浑身发烫,第一次因想一个女人而想得彻夜不眠,天寐躺在床上露出一个自嘲的笑,但眸子深处还荡漾着甜蜜与幸福,第二天天一亮,他就禁不住跑来看她了。

天寐小心翼翼地在床上坐了很久,就连落在七寂额头的吻也轻如蝉翼,生怕动作大会将七寂惊醒,但看到她略显苍白的唇瓣,他还是忍不住俯下身子,轻轻吮吸。

“小寂,你是我的了,以后病了,不许这样对别的男人,否则——”天寐的声音带上情绪,几分霸道,几分甜蜜,虽然天寐的吻很轻柔,但却缠绵不休,让七寂几乎窒息,如此亲昵得辗转吮吸,让七寂既羞涩又慌张。

天寐离开之后,七寂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昨晚的勇气没了,她变得无比胆怯心虚,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天寐?她心里甚至有点恼天寐,为什么昨晚他不继续下去?弄得现在不上不下,下次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勇气去勾引他?

逐月楼之上,漠风懒懒卧在屋檐下,那眸子却盯着清风居,他看着天寐进去,然后看着李大夫匆匆而入,他的心竟然隐隐不安,这女人不舒服?他很想冲下去看她一眼,但很快他将这种冲动死死扼杀掉,有天寐照顾她还不足够?他漠风以什么身份出现在她身旁呢?

“李大夫,怎么那么晚还没有睡呢?”当李大夫赶回自己的寝室时,却发现楼主漠风正悠闲地在路中央踱着步,似乎在赏月看星,但今夜星月无光,既无星可看,也无月可赏,楼主在看什么?

“刚刚去替寂坛主看病去了。”李大夫如实禀告,声音恭恭敬敬。

“哦?寂坛主身体不适?严不严重?”漠风漫不经心地问。

“不严重,只是发烧,吃了我开的药很快就会好,楼主无须担心。”李大夫微微弯腰,对漠风的态度十分敬重。

“嗯,看来有劳李大夫了,我送李大夫一程。”漠风含笑道。

“不用,不用,老夫岂敢劳烦楼主,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李大夫受宠若惊,忙拱手自己快速地离开,漠风也不勉强,他禁不住往清风居走去,但看到天寐在七寂的房中久久不出来,他的心又禁不住泛酸。

“唉——”微微的叹息飘在空气中,但风却吹不走叹息的无奈与郁结,他闭上眼睛懒懒晒着早上的第一缕阳光,但心却杂乱不堪。

“副楼主,寂坛主已经醒了,正在喝粥。”彩蝶抿嘴一笑,快速来报。

“果然是蝶儿最贴心。”天寐展颜一笑,大踏步朝七寂的寝室走去,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步缓了下来,心竟然变得有点忐忑,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已经困扰了他整整一个夜晚,犹豫了一会,他还是轻轻地敲了敲门。

“小寂,是我——”天寐的声音响起后,里面吃东西的声音戛然而止,四周静得让人觉得压抑,她不是害羞了吧?天寐的唇微微勾起,手再次扬起,轻轻敲了几下,但里面依然没有任何声响。

“再不出声,我可要进来了。”天寐笑着说。

“别——别——我没穿好衣服,我睡了——”七寂的声音带着惊慌,有点语无伦次,没穿好岂不是更好?反正昨晚也没穿多少,天寐脸上的笑容更大,嘴角勾起的弧线更迷人。

“我进来了。”天寐笑着走了进去,但他刚打开门,七寂就已经夺门而出。

“我要练武了,没什么事别跟着。”七寂的声音冰冷,说完已经走了出去,听到如此冷漠冰冷的声音,天寐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心头的喜悦荡然无存,他一声不吭地跟着出去,竹林深处,七寂身姿翩翩,正在舞得起劲,正眼都不瞧他一下,似乎他如竹林里的石头那般是一个死物。

七寂练完武,就目不斜视地从天寐身边经过,那神态竟然比以前还要冷漠,似乎天寐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这让天寐那颗滚烫的心如坠冰窖,冰凉一片。

“寂坛主——”天寐冰冷地唤着,声音带着恼意。

“是,副楼主有什么吩咐。”七寂的声音淡淡的,头颅低低垂下,恭敬得很,天寐看到她如此,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而心却瞬间结冰。

“你——你——你昨晚都忘了么?”天寐懊恼地一把将七寂拽入怀中,呼吸的气息也带着火星,眸子深处一簇火焰正烧得噼啪响。

楼上的漠风正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看到两人紧密相拥,漠风的心似乎被几十枚银针同时扎入胸口,一阵刺痛。


卷一 清歌 067:竹林深处

看到盛怒下的天寐,七寂心虚地咽了一下口水,以前虽然天寐贵为副楼主,在逐月楼地位尊贵,但七寂却从来没有怕过他,甚至爱理不理,因为天寐总是彬彬有礼,温润如水,对她也比较宽容,但经过昨晚,一切都改变了,七寂再看到天寐,竟像做了亏心事那般将头垂了下来,与其说怕天寐,到不说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看到七寂不言不语,不挣扎也不反驳,只冷冷地站在一起,当他是陌生人一般,天寐的心就更不是滋味,既恼怒又有委屈,昨晚明明柔情蜜意,只短短一夜怎么就恩断情绝一般?

“昨晚的你都忘了吗?要不要我提醒一下你?”天寐本来充满喜悦的心被七寂这样一冷落,实在是凉到入骨,说话的声音也带着恼怒。

“不要,我记得。”虽然七寂说记得,但她的声音十分淡漠,与昨晚柔媚差之太远,这样强烈的反差让天寐实在难以接受,这好比一个孩子收到盼望已久的礼物,当他满怀喜悦地打开层层包裹,却发现里面空空而已,这种巨大的落差让天寐的心憋得难受,但又找不到发泄的途径。

“副楼主,听说楼主正在找我,我现在就过去。”七寂努力地从天寐的怀抱挣脱,然后迅速逃离,其实昨晚吃亏的是她,七寂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那么心虚?

“你昨晚温柔地叫我天寐,昨晚你的手勾着我的脖子,昨晚你是这样吻着我,而我是这样抱着你。”天寐看到七寂嫌恶地挣脱他的怀抱,心一沉,手猛地一拽,试图将七寂重新扯入怀中。

七寂下意识反抗,但当对上天寐受伤的眸子,七寂的手无端一滞,她的本意不是要勾引他吗?为什么现在送上门还要拒绝?这次断了后路,下次该怎么办?想到这里七寂停止了挣扎,无力地被天寐扯在怀里。

天寐紧紧搂着她,虽然七寂整个身子都在他的怀抱当中,当天寐依然觉得虚空,心悬在半空,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浓烈。

“小寂,那晚我是认真的,不是冲动。”天寐的手又紧了紧,眸子里的火星消失不见,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柔和,但七寂低头不语。

“是不是我吓坏你了?但昨晚你虽没说愿意,但你的表现却——”听到天寐不停地说起昨晚的事情,七寂更是窘得想钻进洞里,她很想推开天寐逃走,但她又强迫自己必须留在天寐的身边,万一两人发生冷战,她要完成教主的任务岂不是难上加难?一个天寐都让她如此难熬,一想到那冷冰冰的漠风,七寂的心又打了一个寒颤。

“你这种木板一样的身材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脱衣服?”

“说真的,你的身材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差的。”

“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你我不感兴趣。”

只要一想起漠风,他那尖酸刻薄的话,就在七寂的耳朵里嗡嗡响,七寂连天寐接下来说了什么一点没听到。

“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话?”当天寐看到七寂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实在是沮丧得不行,这女人似乎根本不当他是一回事,那昨晚又算什么?天寐从来没有如此挫败。

“昨晚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听到了没?”天寐的声音带着霸道,七寂觉得一向温文尔雅的天寐,竟然失去了平日的优雅,凶巴巴得让人害怕。

“嗯”七寂应了一声,声音如蚊叫,如果不是天寐竖起耳朵听,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她回答得可真是勉强,天寐虽然是这样想,但脸上却舒展开来,露出一个春风般的笑脸,虽然答得不清不愿的,但起码这该死的女人也承认了,不是吗?

“听不到,大声点。”天寐的心情好转,声音也漾着笑意,那好看的眸子更是晶亮璀璨,发出耀眼的光芒。

“嗯”七寂无奈,只得在轻哼了一声,虽然听在天寐耳中还是蚊子响,但却清晰无比地落在了他的耳畔,心乐开了花。

“下次记住就只许我碰你,其他男人你得避而远之知道吗?”天寐心情好得朗声大笑,七寂听到这话一阵心虚,她不是还得去勾引漠风吗?如果被天寐看到她和漠风在床上缠绵,他们两人会不会立刻反目成仇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一定死得很惨。

“嗯”七寂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不许对着我,还心不在焉?”看到七寂神游太空的样子,天寐的挫败感又冒了上来,为什么她连应了三个“嗯”,自己的心还是悬在半空不踏实?他实在憎恨这种感觉,天寐伸出手揽住七寂的细腰,她是他的了,他要马上巩固成果了。

“乖,不许动,像昨晚那样,你不懂我教你?”天寐说完将脸微微凑近七寂,越靠越近,天寐独有的男子气息喷薄在七寂的脸上,痒痒的,七寂慌得很想逃,但天寐的手却越来越用力,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呼气的气又变得灼热。

“我——我——”七寂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嘴已经被天寐堵上,突而其来的温润,舌尖缠绵挑逗让七寂的身体一阵发颤。

昨晚的七寂虽然生涩,但却积极主动,但今夜完全被动的承受,无论天寐如何努力,他感到她还是一块冰块,总是点不燃。

天寐心中烦躁,手猛地一用力,七寂的胸前的圆浑重重抵住天寐的胸前,这美妙的触感让天寐中心激荡,他再次吻了上去,舌尖轻轻挑逗,狠命地吮吸,致命地撩拨,似乎誓要将七寂冰冷的身躯点燃。

“放松点。”也许天寐感受到七寂身体的紧绷,含笑地对她说,声音温柔,眼神却暧昧得很,那手不自觉地抚上了七寂的背,轻轻地摩挲着,带着柔情与爱恋,眸子渐渐迷离。

七寂觉得自己胸膛的气就要被吸光,整个人就要窒息而死,这种情况她还怎放松?嘴巴被天寐堵住说不了话,身体紧密相贴,动弹不得,七寂下意识地朝天寐的脚跺去,一下又一下,但天寐居然一点都没反应,还是忘情地吻着她,似乎除了七寂,世间的一切都黯然失色。

“再跺,再吻。”过了一会,天寐再也忍不住出声,声音沙哑,带着疼痛,也带着几丝霸道,但说话间松开了嘴,因为他感受到七寂的身体已经颤抖得厉害,抓住他衣服的手已经很用力,天寐一离开,七寂就狠命地呼吸着四周的空气,那样子像极在岸边晒了一天即将濒临死亡的鱼,重投入大海一般。

躺在屋檐上的漠风,静静看着竹林外面亲密相吻的男女,那双眸子幽深如潭,漆黑如深邃的夜空,他一言不发地从屋檐跳下了,快步走回自己的寝室,身姿依然挺拔,只是背影看起来是那样的萧瑟冷寂。

天寐一脸坏笑地看着七寂,似乎在说:看你还敢不敢对我那么冷漠?七寂狠狠剜了天寐一眼,身形一闪,迅速离开,虏获他的心不是自己的目的吗?但七寂不知道为什么心乱烦躁?

一天过得很快,到吃晚饭的时候,天寐见七寂久不出来,禁不住朝她的寝室走去,进去的时候七寂正在练剑,寒光乍闪,挽起朵朵剑花,浓浓杀气随剑花荡漾开来,让人不自觉地往后退,看得漠风也禁不住暗自称赞,看来他得勤加苦练了,免得输给她,什么脸都没了。

“你这才病好,好好休息,别动那么多。”天寐疼惜地说,一边说还一边用手帮七寂试擦额头上的汗,七寂想闪开,但最后她还是乖乖地享受天寐温柔的抚摸。

“不怕,已经完全好了。”七寂的声音柔柔的,没有往昔的冰冷,这让天寐很是满意,看来今天早上的惩罚还是很有效果的。

“饿了没,一起吃饭。”天寐柔情道。

“饿了。”七寂嘴里说饿了,但头却猛摇着,说话与动作矛盾得很,看得天寐直想笑,她究竟在想什么?怎么总是神不守舍?

“饿了就一起吃。”天寐走近七寂,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来,因为事出突然,七寂的身体又一下子紧绷了,但她却强迫自己一动不动,经过那晚,他发现天寐变了,变得霸道,变得让他畏惧,变得坏了,不再是以前儒雅飘逸的男子,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客气有礼。

“把放我下来吧。”七寂小声道。

“好,先亲我一口我就放。”天寐笑眯眯地看着她,还要故意将脸凑过去,对这样的调情天寐驾轻就熟,但七寂则生涩的很,她有点彷徨无措,自昨晚两人亲密接触之后,天寐潜意识已经将七寂当作自己的女人,但七寂点火者,似乎还在门口张望徘徊,尚未进入状态。

“来,就一口。”天寐露出一个勾魂摄魄的笑,现在的他对七寂又哄又诱,七寂觉得这个时候的天寐,就是一头极具危险的狼,而自己就是一只误入狼窝的小绵羊,往里进被吃的骨都不剩,往后退大门已经关上,真是进退不能。

“嗯”七寂带有轻吟语调的低哼,再次让天寐酥到骨头里,恨不得将她揉在怀中,好好疼爱,但他还是有所顾忌,生怕将她吓坏了。

“好了”七寂闪电般啄了天寐一口,就挣着要离开天寐的怀抱,她觉得大白天这样搂着实在太暧昧,要来也是夜晚呀,最好彼此都看不到彼此的脸,那就不会那么尴尬,天寐看到她潮红的脸竟忍不住朗声大笑,看向七寂的眼神充满宠溺。

“就啄这一口就想逃?哪有那么便宜?这里再亲一口。”天寐将他的性感的唇微微勾起,缓缓冲向七寂凑去,七寂又羞又恼,一手朝他的嘴拍去,但还没拍到,消瘦已经被天寐抓住,还被他情意绵绵地吻了几下掌心。

七寂觉得与其说是她在勾引天寐,但不如说天寐在引诱着她,在他面前她的惊慌失措,无所适从,她发现这活比杀人难多了?杀人只不说手起刀落,但这个却要经历无数煎熬。

七寂的表情甚是哀怨,天寐看她如此,也不再为难她,松开了手,七寂如蒙大赦一般长长舒了一口气。

今晚的饭菜很清淡可口,估计是天寐吩咐厨房专门为七寂而弄,吃饭时候,天寐依然殷勤地为七寂夹菜,眸子里那炽热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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