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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穹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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笏婕词盏丁! 〈映鍪值绞盏墩镜焦馔返纳砗螅膊还置胫浒樟恕! 肮距鄜~~”三个人头滚下了烽火台,甚至三个兵痞的眼睛都没有合上。 “啪啪啪……”三个人头掉下去的时候,像烂西瓜一样,顿时被摔成了一堆碎块。 与此同时,突厥骑兵的令旗也挥了下来,只见西北方密密麻麻的士兵拿着皮革制成的盾牌和木制梯子,疯狂的向着防线冲刺过来。 “烽火台上有敌人。”范山震惊的抬起头看向了烽火台,他之前那种强烈不安再次袭上心头。 “再去登台,全力备战。”范山只感觉后背嗖嗖冒冷气,能不声不响的登上百米烽火台,那最少也是先天高手吧? 此时炸火台上的光头缓慢的睁开眼睛,冷笑了一声道:“冰儿、虎儿,你们下去吧,一柱香之内,我要你们配合大师兄打开第一道关口。” “是,师父。”男子和女子躬了躬身子后,直接从烽火台上跳了下去。 “射!~”范山早就注意炸火台上的一举一动呢,所以当两道人影飞下来时,他果断的下达了射击的命令,并且其它守关士兵也万箭齐发,射向了西北方冲过来的突厥士兵。 “噗噗噗……”无数道利箭划破夜空,射向了突厥士兵的身体之中与盾牌之上。 少年男女并没有被利箭射中,二人展转腾挪,几个呼吸之后就落入了人群之中。 “哥,我们比比看谁杀得多,看谁先打开这道关口。”那个叫冰儿的女子娇笑一声,利剑瞬间出鞘,当头就对着几个扑过来的士兵劈了下去。 “哈哈,好,谁输了就给谁洗三个月的衣服。”虎儿一边狂笑,一边用快刀收割了几个士兵的生命。 “一言为定,你可不许反悔。”冰儿哪里有一点女孩的样子?几个被她劈下来的人头滚到她脚下,她的眼睛都没眨一下。 “赤冰、赤虎?”范山隔着老远就看出来这一男一女的身份,这对兄妹乃突厥王爷‘赤哲威龙’的一对龙凤胎,传说中这对龙凤胎出生后就随他们的国师学艺,而且纵横漠北,武艺高强,在漠北少有敌手。 “既然他们都来了,那下面的骑兵难道是突厥大汗带队?烽火台上的人是突厥国师?”范山只感觉喉咙发干,突厥国师是传说中的术士,比先天高手还要历害的邪术高手。 范山只是楞神了一瞬间,那赤氏兄妹就已经斩杀过百士兵,而且自始至终,那些普通的士兵根本连这兄弟的衣角都没碰上。 “赤虎,赤冰,休要猖狂,我范山前来会你一会。”范山知道普通的士兵在这兄妹的眼里就是活靶子,所以怒喝一声,飞身前去。 “哈,原来是快刀范山,早就听说你使得一手快刀,今日我赤虎会你一会,看我们谁的刀更快。”赤虎像是发现了猎物一般,几个纵跃就跳了过来,与范山对战在一起。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中原服饰的中年汉子由云州城的方向飘然而至,手中还提着三颗血淋淋的人头。 “啊,是周二乐子。”几个守卫在雁门关下的士兵看到了那三颗人头正是刚刚回去送信的周二乐子三人。 “呵,小师妹,师兄助你一臂之力,今天的赌约你赢定了。”这中年男子,单手轻轻一甩,三颗人头像三枚炸弹一样,直接砸在了守在关下的士兵之中。 “砰!~”强大的劲气把周围的士兵直接砸飞,而且中年男子速度加快,一道道剑气当空斩下…… 两千的守关士兵迅速在减少着,赤冰与那中年男子完全是单方面的屠杀,在一颗颗人头,一具具尸体,一道道血流的映照下,整个雁门关犹如人间炼狱,血腥之气直冲云宵! 范山勉强应战,如果不是凭借他多年的战斗经验,他早就被赤虎斩于刀下了,此时他身上多处受伤,两只眼睛像冒了火一样,每看到一个士兵倒在血泊之中时,他的心就会抽痛一下,这些兄弟可是跟了他十几年的肝胆弟兄啊,就这么被屠杀了? “哥,我可要打开大门啦,哈哈,我赢啦。”赤冰在中年男子的保护下,开启了石制的门栓。 “不!~”范山仰天一吼,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被他抽离出来。 “砰”的一声,赤虎被范山的暴发震得后连连后退三步,而范山也找准机会,再次怒吼一声道:“弟兄们,为了我们的家,为了我们的乡亲,拼了……”说完后,他直接跳下了城墙,冲向了大门。 “拼了……”只剩下几百人不到的士兵也不管那些阶梯而上的突厥兵了,一股脑的向着下面冲了过去。 “哼,找死。”中年男子冷笑一声,右手轻轻一缩,一颗钢珠就从他袖口中掉落在手上。 “死吧。”钢珠脱手而飞,带着一道破空的劲气,直接射向了范山。 “砰!~”半空中的范山根本没有躲闪的机会就被钢珠打中,紧接着身体瞬间炸裂开来,一堆堆碎肉和血沫漫天都是。 大隋雁门守将副都校尉范山—卒! “咔咔咔~~~”机关缓缓开启,无数突厥骑兵蜂拥而至,而余下的那些大隋士兵瞬间被泯灭在突厥骑兵的铁蹄之下…… 大业十一年八月,雁门关第一道防线大隋守关将士无一生还,全部战死! “传我命令,一路大军包围雁门关,其它两路,我要你们在三天之内,荡平云州各处城池,出发……”一个身穿一身黄袍,骑着白色骏马的突厥天可汗意气风发的大手一挥,整整三十万的铁骑大军迅速兵分两路分散行进。 ———— 李太监五指滴血,手里抓着一条被折断的臂膀,站在房顶之上疯狂的狞笑着。 “苗凤天啊苗凤天,你也有今天?当年你连吕家的婴儿都不放过,你早已没了人性,不就是老婆跑了吗?你就灭了吕家的门?你今天这是报应,报应啊……”李太监明显受了重伤,说完后,嘴里的血沫已经把前胸湿透了。 “呵,你五脏破裂,经脉寸断,这才是报应吧,你这个没种死太监。”苗凤天不甘示弱,虽然整条膀子都被扯掉了,但他依然站着,只不过身体有些发晃,似乎来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一样。 “我没种?哈哈,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当年你杀害吕家的那对龙凤胎,其实也姓苗,那是你苗凤天的种,哈哈哈,是你亲手杀了自已的孩子,你这个白痴,哈哈哈……” “什么?”苗凤天差点载倒,难以置信的看着李太监。 “你老婆在偷汉子之前就怀了两个月的身孕,这件事情只有我知道,哈哈哈。”李太监得意的狂笑起来,笑声传遍了整个雁门城。 “苗兄,休要听他胡说,杀了狗皇帝再说。”两个背着古剑的剑客落在了苗凤天身后,并且缓缓的将真气渡了过去。 “哼,尔等井底之蛙也配刺杀陛下?”李太监说完后,低下头看了院子中的内室一眼,朗声道:“陛下,恕老奴不能陪伴您左右了,老奴去了……”说完后,李太监全身一荡,疯狂的扑向了苗凤天。 “找死。”其中的一个剑客兀地上前一步,全身劲气一鼓,浩瀚的罡风直接拍在李太监的胸口之上。 “噗……”李太监的整个身体一胀,直接暴成了一团血雾。 “李公公,朕会为你报仇的。”内室之中传出一声轻轻的叹息,紧接着,大门开了一道细缝,一个全身裹着黑袍,头戴斗笠的黑影轻飘飘的闪了出来。 “江湖中的先天高手吗?怎么才三个?我明明记得来了四个的?嗯,先把你们收拾掉再说吧。”这黑袍男子轻描淡写的说完,整个身体已经站在了苗凤天三人的面前。 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到达苗凤天三人面前的,一个人都没有###第二十一章:同门恩怨
“小小伎俩,也来卖弄?”黑袍人阴沉的怪笑起来,身体四周缠绕着一道道诡异的黑色气流,一股无形的滔天压力瞬间就把整个大将军府包裹其中。 宅院中撕杀的江湖豪杰和士兵们都停住了身手,苗凤天和两个剑客感觉到一阵阵气血翻滚,身上犹如被压着万斤巨石一样,使他们无法反抗,甚至连手都举不起来。 此时三人早已惊骇莫名,做为江湖上先天高手的他们,在整个中原大地都少有敌手,可是面前这个黑袍人不但行踪身法诡异,就连气息都这么恐怖,此时出现在他们脑海里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还是人吗? “哼,先天高手和那些蝼蚁有何区别?”黑袍人并没有急着出手,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令千百人无法动弹的快意! “肖仙家,天快亮了,把他们早些处理吧,别惊到雁门百姓。”内宅中杨广淡漠的下达了屠杀这些江湖好汉的命令。 “谨尊陛下旨意。”黑袍人一点头,正要击毙面前的三大高手时,整个雁门的夜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暴喝:“杨广,我突厥天可汗已到达你雁门城下,还不速来迎驾?” 这一声暴喝犹如天雷炸响一般,声音浑厚有力,震得内宅的窗户嗡嗡作响,更有大部分官兵被震得东倒西晃,耳朵渗出些许血渍。 黑袍人全身一颤,阴寒的望了城外一眼,厉声道:“突厥国师萨尔丹?” “嗯?肖云厚?”那突厥国师的千里传音功夫特别好,虽然他声音不大,但整个雁门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也许是黑袍人分神的缘故,也许是他根本没有在意三人的缘故,自从那突厥国师出现后,黑袍人就把他全身的气息收敛起来,所以三大江湖高手找到一丝机会,拽着苗凤天就狼狈逃去。 黑袍人没有理会三人的逃走,也没有理会其它江湖好汉陆续跳跃而去,他的眼睛一咪,也不追赶,径自的返回了内宅。 “报……”一个传令兵托着长长的音调,从将军府的外面冲了进来。 “城外发生了什么事?”将军府内的大将军把那传令兵托到了身边,厉声问道。 “将……将军……突厥十万骑兵攻到雁门关下,一线关口守将范山与两千将军全部战死,现在突厥骑兵已把雁门完全包围,正欲攻城。” “什么?”那大将军五大三粗,落腮胡子,明显是个武夫的样子,他把那传令兵一扔,随即抽出腰刀,道:“传我命令,全体将士按预先演练方案,驻守南门和北门,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喏。”整个将军府的士兵如潮水般退去,分成两路纵队,一路向南,一路向北,有条不紊,没有半点慌乱。 与此同时,整个汇聚到雁门关的各路江湖好汉也听到了突厥国师萨尔丹的那一声呐喊,那些躲在角落里本来等着伺机刺杀皇帝的好汉们一时间停了下来,必竟在好汉们的眼里,不管皇帝怎么昏怎么庸,但他毕竟是汉人的皇帝,而且你突厥人围困雁门关,那遭难的一方肯定是雁门百姓。所以做为自称英雄好汉的江湖儿郎,当然会以大义为先,准备共同抵御外敌! 暗夜的刺杀暂时告一段落,那些进行了第一波行动的好汉们也突围而去,在千牛卫大将军的统一调动下,一队队士兵陆续走上城墙,支起了盾牌,拉起了弓箭~! 也许是雁门关常年经受战火的原故,虽然城外已被突厥人围成了铁桶一般,但城内的百姓却并没有慌,也没有乱,更是没有几家几户走出宅院的,就算有一些百姓担心外面的战事,也只是站在自家门前,随时听侯官府差官的使唤! 皇帝杨广没了动静,但城外的突厥人却响起了战鼓与号角的冲刺之声。 突厥人开始攻城了! 也就在突厥骑兵开始攻城的时候,座落在大将军府东南三里之外的一处宅院中,一场生死博杀也即将拉开了序幕! 而即将拉开这场序幕的二人正是钱瞎子与那个吹奏笛音的先天高手! 此时吴悔持剑而立,神情淡漠的注视着钱瞎子与那个手持玉笛之人,当然,此时他已经猜到这二人之间一定有着深仇大恨。 “小悔,这是我与他之间的私人恩怨,与任何人都无关,你不必插手,生死由命,你退下!”钱瞎子声音冰冷,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面对的方向依然是那个手持玉笛的人,名叫‘周元’。 “呵,师兄,我还以为你找到了什么好的帮手,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初出矛庐的少年?”周元年纪大约五十几岁,太阳穴下两侧膑角的头发都已变白,只不过他此时似乎有侍无恐,根本没把钱瞎子与吴悔放在眼里。 “我不是你师兄!”突然之间,钱瞎子的音调抬高了八度,嘶声裂肺的吼了起来。 “嗯?”周元的脸色一变,讥笑一声道:“是也好,不是也罢,总之你我的恩怨是非,就在今夜做个了断吧!” “哈哈哈,那还废什么话?”钱瞎子目光一寒,沉声道:“小悔,如果我死了,不必替我复仇,从今往后,我就把兰儿交给你了。” “知道了老伯。”吴悔没有多说,也没有多问,很明显钱瞎子与周元是师兄弟关系,而且也应该是同门师兄弟,至于二人关系为何发展到如此境地,那就不是吴悔所能猜得到的了。 周元似乎并没有急于与钱瞎子交手一般,他瞥了吴悔一眼,淡淡一笑,道:“师兄,我劝您还是把该交待的都交待清楚吧,你那英雄榜也要后继有人啊。” “哼。”钱瞎子轻哼一声:“用不着你操心!”说完后,只见他突然把那杵着的拐杖向地面一震。 “哗!~”木制拐杖四分五裂,一柄通体血红的长剑嗡鸣着落入钱瞎子的手中。 “钱老伯也是用剑高手?”周伟瞳孔一阵紧缩,没想到这钱瞎子的拐杖中竟然藏着一柄宝剑! 与此同时,本来那古井不波的周元也终于惊骇起来,并且脱口叫道:“师父的泣血剑!~” “今日我就用师父的剑,取你的项上人头!”钱瞎子一声暴喝,泣血长剑化作一道厉芒,人剑似乎合一一般,双双而至,直逼周元全身各大死穴! “哈哈哈,来得好,师兄,本以为师父的泣血剑早就丢了,没想到一直在你这里,好好好,这剑本应就是传给我的。”周元由惊变喜,虽然钱瞎子的攻势凌厉,但周元却并没有半点慌乱,只见他手中的玉笛轻轻一转,突然一分为二,两柄匕首瞬间形成。 “嗖嗖嗖……” 眨眼之间,二人交手几十回合,而且二人招数相同,动作一致,就连运行的轨迹都一模一样,虽然二人一时间无法分出胜负,但在一旁观战的吴悔却是在捏着冷汗! 因为……钱瞎子肯定会输! 没错,虽然二人只交手几十回合,周吴悔却看出来钱瞎子一定会输,因为钱瞎子毕竟看不见,而周元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最最重要的是,二人的兵器完全不同,要知道现在钱瞎子可要比那周元大十岁不止呢。 “好家伙,这周元比他师兄的功夫还要高。他们二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吴悔暗中注意着周元的一举一动,只要钱瞎子受到威胁,他吴悔肯定会出手相助! “嗯?”正在吴悔全神贯注观察战局的时候,周元的一个举动突然引起了吴悔的注意,只见那周元的两柄匕首底部竟然反转,形成交叉形状对准了钱瞎子! “不好。”吴悔大叫一声:“老伯小心暗器!” “哈哈,晚啦。”周元狂笑一声,暗器机关已经启动,两柄匕首的底部同时射出两只细小的钢针,那钢针乌黑,散发着一股腐蚀性的刺鼻气味。 “哼。”钱瞎子似乎早就知道周元要使用暗器一样,不退反进的加快脚步,并且拼着两败俱伤的下场,快速劈出一剑。当那四枚钢针射出的同时,他的泣血剑已经割在了周元的喉咙之上。 周元万万没有料到钱瞎子竟然不躲,按照正常道理,钱瞎子虽然看不见,但耳朵好使呀,听到暗器出来,你应该躲呀,可是他没躲,而是加快速度的挥了一剑! “师兄……你……你……你为什么又不躲?”周元急速的后退着,双后捂着自已的喉咙,虽然喉咙还没有出血,但他说话的声音已经明显变了腔调。 “我为什么要躲?”额头上扎着四枚黑色钢针的钱瞎子笑了起来,很得意,很畅快的笑了起来,继续说道:“四十年前你用同样的方法刺瞎了我的双眼,没想到四十年后你又用此伎俩,你以为我会躲吗?告诉你,四十年前我不躲,四十年后,我还不会躲,只不过你没有第三次使用的机会了。” “你……你……你好狠,师兄……你……好……”周元那最后一个狠字还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喉咙处的鲜血突然迸发,动脉血管就好像损坏的水龙头一样,鲜血喷出四五米远。 侧耳倾听周元倒在地上的尸体不停抽搐时,钱瞎子哈哈大笑的终于喷出一口黑血,并且仰天向后倒去! “老伯。”蓄势以待的吴悔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紧紧的挽住了欲倒的钱瞎子,只不过当吴悔低下头看清钱瞎子的面目时,却被他那黑得骇人的脸上惊得倒吸一口冷气。###第二十二章:皇帝亲征
吴悔早就料到那四枚带着腥臭味的钢针上粹着毒,可是没想到那毒竟然如此刚猛,这几吸之内钱瞎子的整张脸已经完全变成了乌黑色! 没错,就是乌黑色,就好像吴悔前一世看到了非洲黑鬼一样黑! 吴悔心里一紧:“老伯,你……” “咳咳咳……”钱瞎子的嘴角继续向外冒着黑色的血液,只不过他此时满脸的笑意,似乎依旧沉寂在周元死亡的快乐之中。 “小悔,我痛快呀,哈哈,周元终于被我杀了,我替师门清理了门户了,哈哈哈,痛快呀。” “老伯,你快告诉我,这是什么毒?我该怎么帮你解?”吴悔急了起来,他临走之前可是对着兰儿夸下海口,要带一个完成的钱瞎子回去的呀,可是现在这钱瞎子明显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所以他慌了。 “没有解药,没有解药。”钱瞎子摇了摇头,叹息道:“当年我中的亦是此毒,只不过我动作比较快,当时自挖双眼,使毒素没有扩散,现在晚喽……”钱瞎子的话音中竟然带着风趣的笑意,完全没有因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而感觉到恐惧。 吴悔心里‘咯噔’一下,不知所措的腩腩道:“老伯,你……” “呵呵,这是我的命,也是他的命……”钱瞎子的声音渐渐变小,呼吸也渐渐停了下来。 “老伯……”吴悔紧紧的把钱瞎子搂在怀里,泪水夺眶而出,这钱老头为了复仇,不惜以命换命,而且他在临死的时候还这么开心,这么高兴,很显然他解脱了,束缚了一生的枷锁解脱了。 钱瞎子没有再说任何话,直至完全断气的刹那,嘴角都始终保持着笑意。 “老伯,你放心去吧,兰儿就交给我了,我会一生一世对她好的。”吴悔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抱起钱瞎子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__ 午夜的雁门关喊杀震天,城墙上到处都是兵器相交的声音,整个雁门关的天空中都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悦来客栈的客房内,已经把钱瞎子安葬完毕的吴悔正在轻轻的拍打着兰儿的后背。 “哭吧,哭吧,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吴悔知道兰儿和钱瞎子之间的感情,虽然二人之间没有血缘之亲,但兰儿是钱瞎子一手养大的,那种亲情早已成为骨肉之情,所以吴悔只是在一旁劝慰着。 兰儿悲痛欲绝,虽然在这之前她就猜到了不祥的结果,可是悲剧发生时,她还是忍不住的几度昏迷,痛不欲生。 钱瞎子的信是留着吴悔的,而且信中指名要吴悔单独亲启。 信中的内容除了帮助照顾兰儿之外,更是提到了兰儿的身世,原来兰儿是他救的孤儿,而是江南第一镖局‘流云镖局’总镖头‘燕开山’的亲生女儿。 “流云镖局?”吴悔的眉头皱了一下,与老白相处那几天,老白并没有和他提起过什么镖局,难道江南第一镖局也能和十大门派相媲美吗? 总镖头燕开山乃先天宗师级别的顶尖高手,虽然没有名列英雄榜,但在江湖上却有一个外号,叫做‘开山王’!传说中只要是‘开山王’接下的镖,就没有哪个土匪强盗敢去抢的,就连那些大宗大派都不敢轻易插手。 燕开山别的功夫没有,就是横练一身钢筋铁骨,传说中他的丹田气海特别大,以至于真气的容量太过骇人,与他人拼斗几天几夜也不会感觉到累。 大约在十六年前,流云镖局接了一趟镖,而那趟镖也特别古怪,保的不是金银细软,也不是贵重古物,而是一粒药,一粒听说可以救命的药。 也正是从接下这趟镖开始,整个流云镖局的厄运也随之而来,首先是无穷无尽的劫镖者,而且大多数劫镖者都是蒙着面的名门正派的绝顶高手,甚至那些与燕开山称兄道弟的江湖好汉都参与其中。 除了那些劫镖的之外,厄运也降临到燕开山的家,就在燕开山在护镖的途中,强盗洗劫了江南燕家,整个燕家八十一条人命除了一个刚刚出生三个月不到的女婴被掠走之外,其它人无一生还! 而当时钱瞎子正在江南游历,无意间偷听到几个掠夺女婴者的谈话,所以他出手夺了下来,打算等燕开山返回江南时,再把女婴送还燕开山。 可是这一等不要紧,三个月后,消息灵通的钱瞎子没有等到燕开山的归来,却等来的他的死讯,原来燕开山所承接的这趟镖存在一个天大的秘密,那就是他所保的那粒药叫做‘剑丸’。并不是什么救命的药,而是一颗可是令普通武者直接达到先天绝顶高手的‘真元丹’,听说这种丹只有那传说中的道家才会练,人世间非常稀少。 “怪不得那些生前好友都去抢夺呢,怪不得我没有听说过什么流云镖局呢,原来现在早就不存在了啊。”吴悔苦笑一声,又继续看了几眼后,就把那封信给烧掉了。 钱瞎子让吴悔找个机会告诉兰儿自已的身世,但最好别叫她去报仇,必竟她的仇人太强了。 望了一眼已经哭得累过去的兰儿,吴悔轻轻的捋了捋她的秀美长发,在这种时刻,吴悔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她的身世说出来的。 虽然古代没有洗发水之类的洗发液,但兰儿的头发特别香,那种独特的清新香味,是前一世那些化学试剂无法创造出来的。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经过了一夜的撕杀,突厥骑兵终于在留着几千具尸体后,后撤几里安营扎寨。 除了突厥伤亡惨重外,听说守城的士兵也死了近一千人!伤兵更是达到了两千人之多。 整个城内到处是忙乱的伤兵以及分发粮草箭矢的卫兵,而那些聚在雁门的江湖豪杰虽然没有帮忙,但也没有捣乱,而是选择沉默的呆在客栈内。 “呜!~~”城外的号角声再次响了起来,刚刚休息了一个时辰不到的突厥人再一次的攻城了。 “啪”的一声,悦来客栈内的一个好汉恶狠狠的摔碎了手中的酒腕,咒骂道:“杂碎,他奶奶个熊,他们难道不睡觉吗?” “是啊,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攻城了?也不知道咱们的士兵能不能守得住。” “应该没问题,加上狗皇帝的近卫军,一共五万人呢,突厥才十万,一时半刻攻不下来。” “就怕他们有高手啊,如果有高手攻上城墙,占据一角的话,很快就会扩大,到那时就像切豆腐一样,雁门就完了……” 整个客栈内的所有好汉都在七嘴八舌的谈论着,虽然他们有心帮助守城士兵,可是没人带头啊。 正在所有人还在继续谈论战事的时候,客栈的店小二突然尖叫一声:“看,大将军府那边来人啦,哇,好大的阵势呀……” “哦?”所有人眼睛一亮,好奇的趴在窗口向街角望去。 与此同时,整个街道两侧的店铺内都挤满了人,全都是好奇的看着大将军府出来的人。 “我操,是狗皇帝,穿铠甲骑白马,四周全是护卫那斯是杨广,他要去城门!” 人群里也不知是哪位好汉尖叫着喊了一嗓子之后,整个客栈,包括半条街道内的人都传开了,皇帝率军迎战啦…… 没错,那穿铠甲骑白马的确是皇帝杨广,意气风发,不服老的杨广一身戎装,英姿驳发,腰悬一柄金黄龙剑,身边跟着五名太监高手,在前面开道的正是第一护卫‘宇文成都’,而那个黑袍的‘肖仙家’也走在最后,他依旧黑纱遮面,无人看清他的真实面目,至于后面则是浩浩荡荡的随行队伍,文武百官都在其中。 杨广似乎不是做作,也没有半点嘻笑之意,当他一脸孤傲的策马奔行到悦来客栈店前时,突然间勒住了缰绳,目光如炬的向着四周扫了一眼,道:“各位街妨百姓毋庸惊惧,朕乃天朝天子,城外尔等蛮夷不足为惧,朕将亲临战场督战,愿用三尺长剑,保这一方平安!” “唰”的一下,杨广把佩剑抽了出来,紧接着缰绳一勒,白马前蹄飞舞,发出一阵鸣叫过后,快速的向着正方城门奔驰而去。 杨广的一翻康慨陈词,把周围那些老百姓感动得高呼起万岁,万万岁来,更有甚者带起头鼓起了掌! 吴悔摇着头的把悦来客栈阁楼上的窗户关了起来,历史上的隋炀帝昏庸无能,不过却也干过不少好事,今日一见,皇帝就是皇帝,虽然是个好色皇帝,但他养成的那种威仪却是无法掩盖的,毕竟是天朝帝王,统治阶级的领头羊! “请城内所有大夫速速前往南城,伤兵太多,需要诊治。”就在吴悔把窗子放下的时候,街道上传来一阵锣声和叫喊声。 “要城内所有的大夫去南城?”本来还躺在床上无精打采的兰儿听到外面的叫喊后,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并且快速的穿好了鞋子道:“小悔,我要去医治病人!” 吴悔看到一整夜都处于无意识状态下的兰儿终于有了精神后,高兴的点点头:“嗯,我陪你去。”###第二十三章:共同抗敌
当悦来客栈的江湖豪杰们还沉寂在皇帝杨广那豪气冲天的场面时,吴悔牵着兰儿的手已经走出了悦来客栈。 “二位小哥,外面兵荒马乱的,您二位这是去哪呀?”店小二帮着吴悔和兰儿在马圈里牵出了一批马。 “我们是大夫。”吴悔轻轻将兰儿扶上马后,身体一跃,直接落在兰儿身后,紧紧的把兰儿拥在怀中。 兰儿那柔弱的娇躯一震,鼻孔里竟然发出一阵欢快的轻哼之声。 “小悔……你……”兰儿的脸跟红透的苹果一样,深深的低下了头。 “从今天起,要叫小悔哥,叫小哥也行,哈哈,驾!~”吴悔纵声长笑,缰绳一勒,飞驰电彻般向南门驶去。 “小哥?你明明比我小一岁的呀,我十六,你才十五呢,凭什么叫你小哥呀,你应该叫我小姐呢……”兰儿感受着马儿的跌荡起伏,感受着吴悔那男人胸怀的宽阔和伟岸,所以一时间竟然有着一丝迷离。 “谁说我十五岁,我今年十八岁啦,十五岁那是小屁孩,我可是成年人了。”吴悔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道。 “啊?”兰儿一惊,转过头近距离的凝视吴悔一眼道:“怪不得爷爷说你的功夫与你的实际年龄不符呢,原来你骗我呀,你比我大了两岁呢?” “嗯,那你现在应该叫小哥了吧?”吴悔笑嘻嘻的右臂稍一用力,就把兰儿那刚刚发育成形的一对小白兔搂了个正着。 “嘤”的一声,兰儿差一点尖叫起来。古代的女人哪里受得了男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挑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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