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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不要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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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子焉扫了一眼同样灰头土脸的几人,闪过一抹诧异,呐呐问道,“怎么……还少了几个?”
  正蜷缩在角落啃包子的一人突然哭了起来,呜咽着,“师兄……师父……呜呜……”
  元一面上染上一抹悲痛之色,咬了咬牙,艰难地开口道,“昨天入了夜,我们几个晕了船,就到底舱去休息了,却听到上头传来一阵打斗声,待我们出去看时,师父正与人搏斗,几位师兄弟身上也受了伤,怎奈对方人多,且蒙着面不知道来路,最后师父为保我们几个打翻了烛火,浇了酒,截断了追兵。”
  “我们被踹进了水里,眼睁睁看着师父被那几名黑衣人劫走。那些人是冲着我们嵩山派来的,招式狠戾,直取性命,唯独活擒了师父,故此我们上岸后就换了衣服,扮作乞儿,在洛城里打探消息。”
  季慎对元一投去一抹欣赏眼光,倒有几分头脑,随后道,“那引我们过来,是有什么想让我们做的?”
  元一一咬牙,沉声道,“我们散了银子让城里的乞儿四处打听,却没有一点蛛丝马迹,能做到如此的……唯有华山派,师父说过穆霸天野心太大,迟早会为了当年的事对几大门派下手,所以我怀疑这次武林大会是契机,师父很有可能就是在他的手里!”
  “当年之事?”顾子焉拧眉,问出了心中疑惑。
  元一顿了顿,解释道,“我也不知是什么事,只是师父偶然提起过。”
  季慎抿唇,挑眉问道,“你可是想让我们替你们去一趟华山派?”
  元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一副大喜过望的模样道,“如此是再好不过,一看季掌门就是侠义之士,朋友有难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还望季掌门速去速回,好安了众位师兄弟的心。”
  “……”季慎扭过头问顾子焉道,“我刚才说了我要去华山派?”
  顾子焉摇了摇头。
  季慎露齿一笑,幽幽道,“与萧掌门情同兄弟的是我派前任掌门宋青山,而我麽……我怎么记得这儿还有萧掌门的凌霄掌印子呢?”
  顾子焉闻言蹙起了眉头,回想着季慎胸前……似乎是有些不一样的。师叔他……来衡山派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恐怕除了师父没人知道,也无从得知了。
  “怎么会……”元一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眸子,呐呐道。
  “让我找也不是不可以。”季慎眼目一沉,忽的转了话锋,在元一殷勤地点头下缓缓说道,“承了我的人情,自然要让你们掌门还,如何?”
  元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了,只要有机会能救出掌门,怎样都行,反正还人情的还是掌门!
  季慎颔首浅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脱口问道,“之前与你们一道的那位柳儿姑娘呢?”
  “唔,她和师父一道被抓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呜,第二更奉上
  前面那章很黄很暴力,据说五天后要锁,泪目。
  今天愚人节,跟某个二货发短信调戏。
  二苏:二货,今儿晚上赏肉,十八摸喜欢不?
  二货:不上当……
  你妹啊……
  2929。撞破JQ
  跌宕的脚步声幽深曲折的地牢里回荡;过隙的微风带动烛火摇曳。走侍从身后的眼里浮出的笑意味深长;闪烁的烛火融进他幽深的眸子里;明灭不定。
  “二爷,就里头了。这老头子嘴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说。”领路的侍从弯着腰;极为恭谨道。
  来一袭白色绣纹长袍,袍边滚着金线织成的金边,脸上带着如同春风般的淡笑,只是这笑意未达眼底。长指撩起门上沉重的枷锁;哗啦啦的响动回荡走道上,回音绕耳。
  “行了,们下去吧。”那挥退了身后随行的;温润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转身的刹那隐去。
  “是。”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一会儿走道上便空了,都退到了门口把守着。
  轻轻一用力,那锁铿的一声碎裂了,落下几缕尘屑,男子蹙了蹙眉,伸手掸了掸长袍随后入了阴寒湿冷的牢房。木架上用铁链拴着一个,面容隐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
  “萧掌门对不住,门下的弟子不懂规矩,怎么能如此待请来的贵客呢?”男子蹙着眉说道,却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走到了木架跟前站定。
  蓬头垢面的男子动了动,微微抬起了头,看着来闪过一抹诧异,随即敛下了眸子,扯起一抹嘲讽笑意道,“当是谁,当年的阴险小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慕华山庄的二爷,果然是穆霸天养的狗,涨了身份也还不是奴才的命。”
  穆彦林闻言长睫微颤,唇角的笑意不减,置若罔闻道,“一别多年,萧掌门损的功夫有增无减,只是还学不会识时务。”
  话音落的一瞬,穆彦林轻扯了下木桩边上的绳索,勒萧宏生身上的铁链再度收紧,一声闷哼响起,伴随着隐忍的粗喘。
  “如今落到了的手里,何必逞一时口舌之快,受这份皮肉苦。”穆彦林勾起一抹轻笑,持着绳索的手一松,紧缠着萧宏生的铁链松开了些,露出一道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混着一抹湿冷,侵袭着的神经。
  萧宏生竭力仰起头;禁不住咳嗽了两声,突兀地笑出了声,渐渐转为了狂笑,直到咳出一口淤血,止了笑声肃然道。“难怪世常说咬的狗不叫;会叫的狗不咬。当初是穆霸天派潜入万魂谷阎皇身边做内应,为何中途随阎君离开万魂谷,还误导们杀了阎君。”
  “要不怎么说武林中都是有头无脑的粗,仅凭着的一句话就认定阎君便是阎皇,若论心狠手辣,可比不上们呐……”唇边勾起一抹轻嘲;穆彦林凉凉道,“只想知道当年那个小孩儿的下落。”
  萧宏生一怔,随即咧开了嘴角,却因牵扯到伤口疼得皱起了眉头,“咳咳,怎么穆二爷也有怕的麽,出卖阎君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一天,因果报应,屡试不爽啊。”
  话说到一半却蓦地戛然而止,蓦地被扼住了咽喉,萧宏生困难地呼吸着微薄的空气,微弱地咳嗽着。冷寒之意源源不断的自那俊挺的身上逸出;穆彦林忽地露出一抹冷笑,手猛地一抬,暗红色的药丸顺势落入那微张的嘴。
  穆彦林倏地松了手,满意地笑望着那颗药丸顺着那喉结的滑动一下滑下了咽喉,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芒。“那孩子就衡山派,依宋青山对林玉羡的旧情,必然会当成亲生儿子。说说的对不对?”
  萧宏生不停地呕着,想把喉咙里的药丸吐出来,突然听到他说话目光闪烁了一下,放弃了挣扎,咧着嘴笑得十分欠揍对着穆彦林说道,“猜。”
  “……”穆彦林敛下眉眼;眸子里凝聚起一抹深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再次抬眼的时候已经不见狠戾之色,笑言道,“萧掌门果真生性乐观,那们就来打一个赌,看究竟谁能笑着到最后吧。”
  “这能笑到最后的也就只有老天爷,哦不对,还有乌龟王八能活个千把年的,是相当乌龟呢,还是王八,一起那就是龟鳖,好东西啊!”萧宏生笑呵呵地说道,心里暗忖着虎落平阳被犬欺,还气不死。
  穆彦林垂下了眸子,让看不清情绪,唯有微微起伏的胸膛透露他此时的不平静,手中的令牌折成了两端,清脆声响回荡牢房内,让萧宏生那猥琐的笑声戛然而止。
  “暂且留着这条命,等着和顾子焉一道上路吧。”一扬手,折断了的令牌落地,穆彦林蓦地抬起眸子,视线射向了他,犀利的眸子如毒蛇一般冰冷寒凉;冷冷说道。
  萧宏生惊诧的表情定格脸上,穆彦林只当他震惊过度,头也不回地退出了牢房。
  “为毛要和那个毛丫头上路,那姓季的小子不得找拼命啊?喂,把话说清楚再走啊……”萧宏生望着那道飞快离去的背影摸不着头脑,蓦地闪过一抹灵光,小声呐呐道,“他该不会是把顾子焉当成……不会……那么蠢的……吧?”
  走出地牢的穆彦林从袖中取出一封信函,是手下搜集回来的情报,宋青山捧手心里疼爱的徒弟,从未涉足过江湖,可谓是让宋青山保护地滴水不漏,如今宋青山不了,他不妨好心送他去阴曹地府与他的爹娘相见。
  “二爷,二爷?”迎面走来的小厮站了他身侧,看着他勾起的笑容颇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立马移开了视线通禀道,“二爷,掌门文竹苑见客,让小的来请二爷劝劝大小姐,见见这未来夫婿一面。”
  穆彦林颔首,拧起眉问道,“大小姐还没出过房门?”
  那小厮点了点头,紧张道,“厨房做的吃食送进去都给扔了出来,连掌门都不给进了。为了让大小姐消气,大家都使尽了法子,没半点用处,掌门说平日里她比较听的话,兴许劝得动。”
  穆彦林摆了摆手让退下了,瞥了一眼花红柳绿簇拥着的亭台楼阁,眯起了眸子,随后转身朝厨房走去。
  叩叩叩——
  “都说了不吃不吃不吃,听不懂啊,不要来烦!”啪的一声瓷器摔门板上碎裂的声响从屋子里传出,夹杂着穆晚瑾怒火四溅的吼声。
  穆彦林摸了摸鼻子,站门外温和地开口道,“是二叔,带了最爱吃的豆面饽饽,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屋子里突然没了声响,就穆彦林以为她不会开门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穆晚瑾抽搭了两下鼻子,十分委屈地唤了一声二叔。
  穆彦林伸手安抚似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进了屋子,将碟子搁了桌上推至她面前,“听下说一天都没吃东西,这不是让爹担心麽。”
  穆晚瑾瘪了瘪嘴,鼻尖泛酸,带着哭腔道,“二叔,没脸见了。”
  “没会说们家瑾儿的闲话,更何况尚春园事先包下了的,没知道里面的是,不会影响的名声。”穆彦林宽慰道,对于穆晚瑾被迷昏了后送回慕华山庄的事儿他也是后来才知道,之前忙着处理萧宏生的事儿,到现才有功夫过问。
  穆晚瑾闻言总算是稍稍松了口气,可是一想起自己表错了情,不由得咬紧了压根,脸上一阵青白交错,恨声道,“可是咽不下这口气,二叔,他们居然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事情要是传出去,要让华山派的面子往哪儿搁!那个顾子焉……她跟他师叔……她……”
  顾子焉与季慎?穆彦林眸子里闪过一抹诧异,看着穆晚瑾憋红了一张脸,猜测到她话里的意思亦是大惊。疾声问道,“说的可是真的?”
  穆晚瑾点了点头,想起今日早上派出去的手下回报,可是连那张床单都给带了回来。房间里有邢春燃过的痕迹,那位师叔又喝下了动过手脚的酒,偏生这一切都是她策划的,等于是送着那二上了床,这不是甩了自己一耳光,叫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这倒是衡山派的一桩丑闻。”穆彦林沉吟道,眯起了细长的眸子闪过一抹暗色,扯了扯嘴角,对着穆晚瑾道,“瑾儿放心,二叔一定让好好出了这口恶气。”
  穆晚瑾抿着唇,抽了抽鼻子,有了穆彦林的保证平复了情绪,有了些食欲,慢慢拈起碟子里的糕点小口地吃了起来。穆彦林拿着帕子替她拭去了嘴角的碎屑,温情脉脉。
  “啊……”门口蓦地磕着柱子的动静,只见一名女子捂着脑袋惊慌失措地看着屋子里的二,支支吾吾道,“那个……什么都没看到,们继续……继续。”
  说完立马转身顺着原路跑着回去,身后一道劲风袭来,沈璃咬牙踩着栏杆堪堪避过,招架住穆彦林凌厉的招式,急急解释道,“是夏世子的,打狗也要看主啊!”
  穆彦林倏地收了势,一双寒眸冷冷扫视着她,视线突地一转,看到她腰间佩戴着的信物时,面上浮起了笑意,温和地开口道,“这是个误会,若是伤了姑娘还请见谅。”
  沈璃心有余悸地抚着胸口,若没看错,他刚才分明是想取了自己性命的。都怪自己一时新奇,跑来看金主未来的夫长什么样,才撞破她和别的□,好奇心害死猫啊!
  “咳,下次……偷情的时候麻烦把门关上,利利己。”
  “……”
  “……”
  30章
  一道身影疾疾掠过;闪到了假山后头,借着假山树木的遮掩;隐约可见院墙的位置;轻轻吁了口气。
  “呼……还好逃得快。”沈璃轻抚着胸口;惊魂未定的模样。方才话一脱口,她就感觉到那人一瞬的暴戾气息,若非她机灵……
  一思及此,沈璃又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脑袋;发现没人追上来才彻底松了口气,瘫靠在假山上喃喃道,“难怪公子要请人了;这退的可是武林盟主女儿的亲事;能不能活着走出慕华山庄还是个问题?”
  只是……蓦地转了神色;颇为不解道,“怎么就都好叔侄这口,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忒不要脸了!”
  “你说什么不要脸?”一道低沉的声音蓦然响起,沈璃僵着脖子缓缓侧了过去,就看到自家师叔那张妖孽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请不要自行代入。”沈璃咽了咽口水,抽着嘴角弱弱说道。
  季慎觑了她一眼,倒也没再追问,拧着眉又看了她一会儿后说道,“夏兴安现在也在山庄里?”
  沈璃点了点头,身子微微凑近了季慎,低声说道,“虽然说夏公子是来退亲的,可穆霸天似乎很忌惮他,反正那两人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神神秘秘地进了议事厅,我就是闲着无聊才想出来看看穆霸天女儿长什么样,哎……差点丢了小命。”
  “嗯?”
  “方才有个男人在穆小姐的房间里,被我撞个正着,两人那氛围我看着直起鸡皮疙瘩,还说没jian情,打死我也不信。”沈璃揉了揉胳膊做受不了状,嗤之以鼻道。
  季慎突然想到一人,沉声问道,“可是身着白衣,面相阴柔的男子?”
  “唔。”沈璃有些诧异季慎是怎么知道的,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补充道,“我好像还听到他们提到师姐的名字了,对了,师姐呢?”
  “她在前厅,依你说的,估计还得等上一阵子。昨天夜里画舫起了火,嵩山派掌门不知所踪,当时你们在哪儿?”
  “起火?”沈璃惊呼了一声,连忙捂住了嘴,压低了声线道,“怎么会,我们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那萧掌门还同夏公子约好了武林大会结束后,去嵩山玩一趟!”
  “你说夏兴安要去嵩山?”季慎眼里闪过一抹惊疑。
  “嗯,夏公子似乎和萧掌门很投缘,还一起喝酒来着,萧掌门喜欢讲江湖轶事,很有意思呢。”沈璃抿了抿唇,想到那个老顽童似的萧掌门不由一阵惆怅。
  “死了几名弟子,这事有人策划预谋的,不知幕后之人是谁,不过肯定萧掌门身上有他们想要或者想知道的,据萧宏生的大徒弟说唯一没有办法来的就是这儿,所以让你师姐在前面拖住穆霸天,我来寻寻有什么线索。”
  “我也可以帮忙,听穆霸天的意思,夏公子届时会和穆霸天一道主持武林大会,期间就住在慕华山庄里,我能帮忙打探一下。”
  季慎敛眸,心知山庄里戒备森严,要想不惊动穆霸天的情况下搜查着实困难,便点了点头,小声嘱咐道,“记得要小心行事,不可冲动,有什么情况通知我们。”
  沈璃点了点头,就看到季慎取出了一张面具覆在了面上,看着有些熟悉的样式,忽然想起好像不久前在顾子焉那儿也有看到过一张,视线顺着往下却突然睁圆了眸子,指着季慎的内搭惊的合不拢嘴,“师叔你……你……”
  “如果我说是跟你师姐做了套一样儿的你信麽?”季慎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半眯着狐狸眼道。
  “……”沈璃打了个寒噤,在心底狂吐槽道:你当我瞎子喂,看不到内搭上头绣着的小字啊,那顾子焉三个字还是我绣的喂,女扮男装的衣服怕拿错了都绣上名字了的啊,师叔你分明就是显摆来的喂!
  脑海中浮起十八禁画面,沈璃突然被自己呛到了,深呼吸一口,缓了缓说道,“禽兽你好,禽兽再见。”
  说完率先离开了假山,朝着前厅奔去,临到入门时又回头看一眼,恰好瞥见季慎纵身一跃上了墙头,脑海里蓦地蹿出一个词儿,对于师叔真当是十分的贴切。
  飞禽走兽……
  依山而建的慕华山庄几乎占了华山山脚下方圆几十里的地儿,位置得天独厚。这些年因为穆霸天的名声,多的是从各地慕名前来拜师的弟子,华山派也成了名符其实的天下第一派。季慎瞥了一眼门楣上至一无上道的匾额,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正要转身离开时,忽的听到夹杂在风中的交谈声,神色一凛,微微伏低了身子隐在了树后。
  “这台子我们费了不少时间才搭好的,现在又说要改,那之前的功夫不白费了。”有一名身着华山派服饰的弟子面上挂着一抹不甘愿的神情,开口抱怨道。
  “好了,反正掌门怎么说咱就怎么做,这武林大会可关系着我们华山派的荣誉,不能出岔子。况且只是小小改动,费不了多少功夫。”另一侧的弟子拿出了工具,已然准备着手改动。
  先前抱怨的弟子叹了一口气,认命地蹲到了他身旁,拿起工具摆弄着,突然不解地问道,“你说加这几个暗格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掌门肯定有他的用意,快点做吧,早点完了我还想去跟大师兄学昨天的招儿呢。”
  “唉唉唉,知道了,你就是掌门的应声虫,一切按着掌门的话执行就对了是吧!”
  “……”
  从回廊处慢慢走近的男子看了一眼台子边上的两名弟子,几不可察地蹙了蹙眉,眼里划过一道暗光,踱步到了他们身旁。
  那二人立马搁下了手头的工具,唤道,“二爷!”
  “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了,这儿准备得怎么样了?”穆彦林扫了一眼台子,神色肃然地问道。
  “禀告二爷,这活儿收尾了,保证明天万无一失!”年纪较轻的那个抢着开口答道,露出一抹小得意,似乎是等着二爷的夸奖。
  “嗯,不错。”穆彦林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果然是手脚利落的,难怪掌门肯放心你们来做,不过……”
  “不过什么?”那弟子一听身子凑前了些,立马被扼住了咽喉,在二爷和善的笑意下面容呈现了青紫色,一声骨裂,殷红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不过你们知道太多了,总要封了口才行。”
  旁边那名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待反应过来要逃跑时已然来不及,背后生生受了一掌,轰然倒地。穆彦林掏出帕子拭了拭手心,面上的笑意丝毫不减,迎上了从不远处赶过来的暗卫。
  “剩下的事就让属下来做,脏了二爷的手,属下愿意领罚。”为首的暗卫跪在地上,毫无表情却十分恭敬道。
  “行了,别浪费时间,快些处理干净。”穆彦林说着颇为惋惜地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高个子,这人是众弟子中最听话的,可惜不会转弯。
  “是。”几人领命,火速扛着尸体抄着暗道离开了。
  地上不显一点血迹,微风拂过,残留一丝淡淡血腥气。一名小厮匆匆路过,见着他亮起了眸子,行了个礼急急说道,“二爷,可找着您了。衡山派的首席弟子顾子焉求见,现就在前厅候着。掌门同夏世子商谈事儿,抽不开身,让我来找二爷您先拖一会儿。”
  穆彦林不由失笑,正想着用什么借口人就自己送上门来了,嘴角的笑意扩散,冲小厮点了点头。
  季慎心头一突,莫名觉得一阵寒意,拧起了眉头,纵身一跃落在了墙外头。拿了几枚铜板给了一个小孩儿,让人进山庄里给顾子焉传话去了。
  顾子焉一出山庄就看到隐在拐角处的人,匆匆跑了过去,却在看到季慎面上缚着的面具时陡然失语,美目燃起一丝星火。
  “咳……这是必要的伪装。”季慎轻咳了一声,瞥了一眼她脸上的神色忽的兴起了恶趣味,贴近了她耳畔道,“我绝对不是故意让你想起亲亲画面的,师侄,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吗?”
  顾子焉盯着某人嘴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顿了顿,开口道,“师叔,我记得夏公子好像也很喜欢这张面具,这儿这儿,还有哪儿都被亲过,有口水的痕迹。”
  “……”季慎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寒,立马取下了面具扔在了一旁。
  “这么急着叫我出来,可是查到了什么?”顾子焉想到正事,一本正经地问道。
  “要想在不惊动穆霸天的情况下查探,实在困难。不过我在里头遇到了沈璃,这事儿还是让她去查探比较稳妥,夏兴安要退的亲事是和穆晚瑾,即使这样穆霸天也没把夏兴安赶出来,还留人到武林大会结束后,这其中必有猫腻。”
  顾子焉深思着点了点头,“那我们……”
  “回客栈等消息。”季慎瞥了一眼门楣上华山派的匾额,心底疑惑重重,一时理不清头绪。那暗格……究竟是何用途?
  方才晴空万里的乍然起了风;天上的乌云遮蔽了太阳;耳边隐隐能听到从远处传来的沉闷雷鸣,隐隐有种风雨欲来之势,天色霎时暗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等等等姑娘的长评,好激动激动坏了有木有!!!这是今天第一更还有第二更!!!回复八姑娘,作者的脑回路是九曲十八弯,好羞射~
  作者是主角处控。
  夏公子身上带了一瓶药前面提过,到了洛城就让陈远给他服下,就一直以本尊出现,只是会比较虚弱,【问:是因为神经衰弱麽,… …||】
  感谢所有爱我的妹纸,某苏是脑热就会冲动送定制的银,肿么办,还没到完结就又想送定制了= =
  抚摸可怜的木姑娘,留言满二十五字以上就可以送积分,是十五还是二十五,我忘了… …积分看V章的时候可以便宜点,很划算呢!!!
  31章
  颇为简陋的屋子里;一抹纤细身影坐在桌子边上,细白的手指慵懒地拨动着紫金香炉,一缕细烟袅袅飘着,空气里隐隐漫着一股清幽淡雅的檀木香。
  桌上还搁着小二刚刚送来的粥,冒着热气。宋晴容敛了敛神,端起空碗正要去盛;蓦地瞥见了贴在碗底的冥火标记,神色一慌差点将手里的碗扔了出去。
  “啧啧,怎么见了本门印记是这个反应?”一抹邪妄的声音凉凉的响起;嘲讽之意溢于言表;暗紫色身形一闪;突兀地出现在房间内;轻纱覆面,一双狭长美目迸出清冷诡异的微芒。
  宋晴容注视着大开着的窗子,眼眸转黯,抿唇道,“你怎么会来?”
  掩月深深看了她一眼;续而勾唇溢出一声轻笑,声音淡淡道,“自然是为了买卖,袭月莫不是以为我是为了你么?”
  “未免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接着续上一句,目光一冷,眼里是不加掩饰的轻蔑。
  宋晴容抚上茶杯的手一顿,倏地捏紧,面上一阵青白交加,不怒反笑道,“实在是太久没有见到姐姐接买卖了,还以为上回出了错,义父不会……呵呵,看我嘴笨的,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姐姐可别生气。”
  “你……”掩月没料到她会这么说,反被将了一军,面色委实难看。正无话间,蓦地瞥见了桌上搁着的汤药,眯起了眼眸笑道,“瞧我这记性,义父出门时让我带上解药,又说你这儿会派不上用场,果然如他所料啊。”
  宋晴容伸手按住了正要起身的掩月,咬牙道,“义父知道了?”
  掩月嫌恶地拂开了她的手,掸了掸虚无的尘土,冷冷开口道,“妹妹是义父多年用心栽培的棋子,还未到收盘的时候切不能出了乱子,何况你若真想要叛出血煞宫,即使解了身上的毒,恐怕也未必能受得住血煞令,届时正邪两道都无处容身,妹妹不会那么蠢吧?”
  垂于底下的手指紧攥着逶迤长裾,宋晴容微微松了口气,扬起一抹虚浮的笑道,“袭月定然不会辜负义父期望。”
  “对了,这是义父让我转交给你的,找个时机让他们服下,今年的武林大会……必然不会有衡山派的出席。”掩月悠然起身,从腰间取出一个小巧的纸包搁到了桌上,笑意盈盈道,“还有,剑谱要尽快,义父已经没多少耐心了。”
  话音落,一阵说话声从院落里传来,暗紫色身形蓦地从窗子跃出,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师姐,你好些了麽?”顾子焉叩了叩门,问道,“要不要一道出去逛逛?”
  宋晴容忙得收起了纸包藏在袖下,稳了稳声音答道,“不了,刚喝了药有些犯困,你们去吧,我想睡会儿。”
  “哦,那师姐你好好休息。”顾子焉在外头应了一声,颇为无奈地转了身子要离开,却看到季慎停住了脚步,顺着他的视线疑惑着开口道,“师叔,你在看什么?”
  院子里一株粗大的槐树挨着宋晴容的屋子,枝叶繁茂,正午的阳光充足,从绿叶间隙中折射出几缕银光,一只雀儿扑腾着掠过,那抹银光一闪即逝。
  季慎收回了视线,勾人的狐狸眼闪过一抹精光,伸手摘下落在顾子焉发梢上的叶子,嘴角噙着的浅笑里带了一味宠溺,“让你师姐好好休息,不是还要去拜访嵩山派掌门吗?”
  “唔。”顾子焉点头,被季慎带着出了后院。
  隔着一堵围墙,院子里外的二人皆是松了口气,掩月捏紧了手中半月形的玉佩纵身离开。而靠着墙壁将方才一幕尽收眼底的宋晴容完全支起了窗子,望着几丈高的树桠,紧抿着唇有了一丝惶惑。
  师叔……是看到了麽?
  最富盛名的姑苏河整条河道贯穿洛城,犹如一个太极八卦,将洛城分成南北,各有各的繁华与妙处。河畔杨柳依依,微风徐徐,已然带着一丝暖意;顾子焉二人沿着河畔悠然走着,俨然成了河畔另一道风景。
  一道整齐划一的喝声响起,顾子焉回眸,发现了街上蓦然多了几路军队,身着重甲,神色肃穆,来往与道路上。顾子焉看得惊奇,出声问道,“怎的还有重兵驻守,武林大会是如此大的阵仗?”
  季慎垂眸,亦是惊讶,这显然是朝廷的人马,而朝廷向来不管江湖之事,这么多年来守着最初沿下来的规矩相安无事,如今是……
  “或许是夏世子的人,静观其变即可。”季慎神色一凛,低声说道。
  临近姑苏河,河面上飘着几艘画舫,不断传来莺声笑语,顾子焉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嵩山派的掌门怎会住在画舫上?“师叔,你不会搞错了吧?”
  “信上是这么写的。”季慎取出信件,再次核对过后,找到了刻着嵩山二字的画舫,精致的船头上趴着几名穿着统一服饰的男子,鬼祟地张望着,略带紧张羞射的表情是肿么回事?
  “……”顾子焉看着这一幕抽了抽嘴角,呐呐道,“为什么我一直有一种所见非人的感觉?”
  季慎忍不住咳着笑出声来;敛了敛神色走上了前,朗声道,“衡山派代理掌门人季慎、顾子焉求见。”
  哐当一声,画舫内好像打翻了什么重物;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传出,“哎哟,可算来了!”
  顾子焉见着从画舫内冲出来的老者,率先给船头的几人一人一脚,极为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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