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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豪侠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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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姜杨顺起黄霸让蝶舞先扶好。自己坐在黄霸对面,两人双掌相抵姜杨将一股三元真气催入黄霸体内。半柱香的时间姜杨才收功。

    “解药果然是真的!”蝶舞道。因为她眼见黄霸流的血已经变红,现在都开始结痂了。

    黄霸缓缓站起身来,道:“咱们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我们这就回家?”蝶舞眨着眼睛问道。

    “回家?好吧,大家跟我走,先回我家吧。。。。。。”黄霸道。

    “好呀!天也晚了,我们就去黄大哥家里做客吧!”蝶舞说道。

    黄霸受了伤,回家休养一番也是对的。可是现在的黄府,就是当初的赵府。姜杨常常出门知道此事,蝶舞却是不知道。

    师哥怕师妹睹物思人又会伤心,就张口婉言谢绝,想带着师妹另投宿别处。

    “你们在这商量什么!赶紧走啊!一地死人多丧气啊!”李胖子说道。

    一身是血的李胖子,组好了自己的八面点钢枪,找来一个死人,拿他的衣服把自己心爱的大枪擦了个干净。

    折腾到半夜,众人都累了。后门是锁的,一时也找不到钥匙。姜杨一运真气,将后门门板打得粉碎。四人绕到风月楼的前门,三匹马还在。众人敲定主意,两人一骑先回宣城卫再说。

    说是两人一骑,李胖子一身血,谁都不爱坐在他的后面。

    邵锦文道:“我的马倔得很,只能我来驾驭。谁和我一骑?”

    蝶舞看了看受伤的黄霸,又看了看满脸都是血的李胖子,就去找邵锦文,道:“你载着我吧。”

    锦文一听,忙道:“好的好的!”

    小白道:“那我呢?”

    蝶舞看了看小白,道:“那我不骑马了,我俩走一走吧。”

    黄霸一笑,上了李胖子的马。对姜杨道:“姜大侠,你骑我的马吧,我有伤在身实在不便御马。”

    姜杨上了黄霸的马。一唤蝶舞,小师妹便跟师哥共乘一骑。

    小白这才上了邵锦文的马。锦文无奈,自己也不好说什么。小白却搂紧了邵锦文的腰道:“哥哥,稳一点,我怕颠簸。”

    邵锦文什么也没说,低头看了看小白搂紧自己腰部的双手,长叹一口气。心中暗道,说好的蝶舞呢?

    六个人三匹马,两匹飞快一匹慢。

    为何?只因那李胖子本就沉重,外加一个身高马大的黄霸,马儿自然吃重跑得慢。

    前面的两匹,并驾齐驱。姜杨蝶舞也好,小白锦文也好,都不是很重,马儿不累跑得飞快。

    “妹子!”锦文一边御马,一边看着蝶舞道:“今晚夜色甚美,等回去,我放烟花给你瞧呀?”

    蝶舞以前乃是大户人家,什么没见过?只搂紧了师哥的腰道:“不瞧~!”

    说罢,蝶舞将脸转过另一边。

    “哥哥,我瞧!我瞧!”小白调皮,学着可爱的口气调侃锦文。

    锦文气道:“等我拿我的流火,对着你的脸放上一炮!”说罢猛的一夹马肚子,宝马一声长厮急速向前。登时锦文的这匹马颠簸的厉害,锦文擅长御马,骑得稳若泰山。他就想让逍遥白吃上一点苦头。

    可他哪知道,小白儿时莫说骑马,就是骑狼宰狼也不在话下。这小白哪能不懂锦文的意思,他用力勒紧锦文的小腹,假装支撑不住,连连道:“哥哥救命!救命!”

    锦文小腹吃痛,几乎喘不上气,赶紧搏马慢行。顷刻,姜杨蝶儿就追了上来。蝶舞笑的合不拢嘴,对锦文道:“怎么样?我的小白不白给吧!”

    锦文在也不说什么,委屈的低下了头,正心御马。

    路上姜杨悄声问蝶舞:“那个逍遥白究竟是谁?怎么自己看着眼熟,却又当真不认得。”

    “我的人!哎师哥你真别说,我也觉得他眼熟,却又当真不认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眼缘?哎师哥,你看我俩有夫妻相吗?。。。。。。”蝶舞越说越没正形,姜杨也不好再说什么,闭嘴御马。

    姜杨锦文见李胖子的马快追不上了,一齐减速等他。黄霸在李胖子身后,道:“兄弟,我们做一辈子兄弟!如何?”

    李胖子满脸是血,现在已经干了。回头一看黄霸,笑道:“那是自然!”

    一路之上再也无话,整整一个时辰的路程,六人才回到宣城卫的城门之外。

    夜半,城门不开。

    黄霸喊门多时,城门才开。等城门官看见浑身是血的李胖子时,几乎吓得尿了,片字都不敢言。

    六人进了城门,姜杨蝶舞就要告辞,去投客栈。黄霸一笑道:“已经后半夜了,倘若你俩非要闹着去投店,估计你俩今夜就要露宿街头了。”

    蝶舞道:“咱就去呗!怕啥?”

    “对呀!怕啥?”邵锦文道。

    姜杨无语,六人只得赶奔赵宅。

    宣城卫本不大,六人骑马不一会便到了赵宅门前。黄霸打门,不大时候门便开了,黄家老仆迎了出来。

    “速速准备客房五间!我们累了!”黄霸吩咐下去,众人进门。

    此时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蝶舞终于安生了,因为,她回“家”了。黄霸引着众人,他却发现蝶舞姜杨仿佛比自己更了解家中的情况,黄霸诧异。

    蝶舞甭说小白,谁都不管了。痴痴地走到曾经的自己房间,却在也不敢推门进去。

    家中一切的布置几乎未变。人,却都变了。

    黄霸傻傻地看着蝶舞傻傻地站在自己的房门前。此时姜杨凑了过来,跟黄霸耳语了几句。黄霸顿悟,却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李胖子开口打破了沉寂:“我能先洗个澡吗?”众人一看李胖子,当真需要好好洗洗。黄霸又喊了人,又给准备洗澡水。

    下人准备好了客房,也准备好了洗澡水。李胖子邵锦文还有姜杨,先去舒服了不提。

    黄霸回到自己房中卸下甲胄,有自家妻子服侍,洗漱之后这就安歇。

    蝶舞睡不着,她不想睡。她只是在这老宅之中痴痴地游荡。走到后院,竹亭竹桌竹座仍在。她走了过去,坐下。凳子冷冷的,再也没有父亲递过来的暖垫了。。。。。。

    夜里,起了风。吹的蝶舞发乱衣抖。姑娘顿时思绪万千,恍惚之间仿佛慈父就在身边,自己在陪他小酌。。。。。。

    小白在自己的房中睡不着。他在反复的想一件事。

    剑法,自己会了。气功,也会了。还有赵老板的横练绝学,也会了。为什么不和那姜杨拼上一拼?

    整日和蝶舞在一起,她的内功,自己虽然不会,基本懂了。她的轻功,自己仍然不会,基本上也懂了。知己知彼,再加上这大好时机,为何自己还窝在这里?

    逍遥剑客逍遥白,捉了自己的惊雷剑起了身。出门就往姜杨所在的房间走去。他要报仇!他要报那烧家灭师之仇!

    姜杨真的累了,洗了个澡他困了。回到自己的客房,简单收拾了下倒头便睡。

    恍恍惚惚,云里雾里梦里。。。。。。

    姜杨仿佛见到一人,一个雪夜里的小驼子。那个小驼子远远的盯着自己,呼的一下踪迹不见。姜杨回身要走,却发现那个小驼子竟然就在自己眼前。四目相对。。。。。。

    “啊!”姜杨忽然惊醒!只闻一剑破空而来,姜杨回身观瞧,那剑只刺在了自己的枕头之上!再抬头一看,刺自己的人居然是那逍遥剑客逍遥白!

    姜杨借月光看他的脸,他猛然想了起来,道:“文宗宝剑!你是?!你是谁?!”

    小白一剑猛刺,落了空。收了剑,看着姜杨,他微微冷笑,道:“托您的福,我没死。”

    语罢,他立马一招剑法,身转剑转一剑穿杨,直刺姜杨后心。

    姜杨刚刚坐起,头脑还有一点不清醒。但闻恶风不善,双手一撑整个人翻身而起,避过了小白的这一剑。

    逍遥白哪能轻易放弃,回身又是一剑,看似平凡却快的异常,直刺姜杨心口。

    “啊!文宗剑法!你不是那小书童吗?”姜杨光着脚,一身亵衣。一见对面又是一剑刺来,赶紧脚踩幻浮,继续闪避。

    “他的身法真快啊!”小白暗自想道。他虽然心中想事,手中的剑却没有停。只见小白瞬间一化为二,两个小白一左一右,联攻姜杨。

    此时姜杨已经全醒。这一招他哪能不认识?

    小白尽力一刺以为刺到了姜杨,顿时心花怒放!可再一看,却只是刺到了姜杨的虚影。再一找,姜杨居然蹲在地上穿鞋!

    小白那里还会再给姜杨机会?连忙一跃而起,又是一式剑法使出!自上而下,好似千道连绵细雨的剑气,将蹲在地上提鞋的姜杨笼罩!

第五十四章 深仇大恨

    姜杨只穿了上一只鞋,小白的剑就到了。再不躲就来不及了,只得横身一跃窜出了逍遥白的攻击范围,又一跃,出了屋子。

    小白赶忙追出屋外,追杀姜杨。

    “小兄弟!你先停手!听我说!”姜杨回头对逍遥白说道。

    “别说了!你害的我没有家!受了重伤!我之前受的苦都是拜你所赐!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这么长时间小白积压在心里的苦,今日一并倒了出来。

    逍遥白一边说一边脚下加了速度,纵身一跃,居高临下一剑刺向姜杨后心。

    姜杨但闻身后一剑恶风不善。当初文老爷的剑就不慢,小白的一剑居然比上文老爷也差不多了。

    姜杨的身法虽快,奈何无鞋跑不起来。姜杨只得向侧一闪,小白冲到了姜杨身前。脚刚落地,身体立马绷直了,手中的一剑从自己耳旁向后猛刺,支取姜杨哽嗓。

    姜杨早就见识过了文宗剑法的厉害,丝毫不敢松懈。他眼见小白头也不回,一剑从他耳旁刺来,有鞋的那只脚一运力,整个身形顿停,咽喉没有撞上小白的剑。随后脚下再用力,整个身形向后翻腾,躲过了逍遥白的这一杀招。

    小白借力一边倒退,一边转身。数十朵美丽无比的剑花刺向刚刚落地的姜杨。

    可谁知姜杨竟然猛地一回头,只用两指就捉住了小白的剑尖。

    原来文宗剑法的路子姜杨早就熟了。他一猜对手会出这招,果不其然。小白的这一招虽然让人眼花缭乱,但万变不离其宗。

    这一剑倘若是当初文老爷刺的,姜杨定不敢接。小白的剑法虽然已经纯熟,但姜杨感觉得到,他的剑不但不能以剑气伤人,还总是慢了那么一点。

    小白断没想到,自己的剑居然会被姜杨捉住。顿时心里起急,用力把剑往回拽。可姜杨的手捏的铁钳还紧,怎能轻易夺回宝剑?

    “还给我!”小白一边嚷一边往回拽剑。

    “小兄弟!你别急先听我说!”姜杨又道:“你家老爷跑了,我们谁都没有杀他!”

    小白一听气的都要哭了,吼道:“师父就是被我救走的!我俩被你们追的走投无路!最后他老人家已经葬身狼腹了!”

    姜杨本不知道这些事,现在听小白乱七八糟的这么一说,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松开了小白的剑,道:“这么说文老爷已经死了。。。。。。既然你要替他报仇,我也无话可说了。但是我师妹蝶舞,与此事无关。你不要打她的注意了。”

    “谁打她的主意了?我只是利用她!没有她怎么能有机会让我找到你!看剑!”说罢逍遥白提剑分心便刺,和姜杨斗在一处。

    他俩一个杀心四起,和对方有解不开的仇疙瘩。一个不忍心下手,只是处于被逼无奈,一时却又不知如何是好。两人这就斗在一处,也不知道打了多久。

    不远处,有一个身影呆呆的望着这里,默不作声。

    蝶舞不想睡,在竹亭里,吹着夜风。

    风起,风停。她还是不想睡。

    月亮已经快要找不见了,一天当中最冷的时候就是现在,她不禁打了一个冷战,思绪回到了现在。

    此时,一声吼传到了蝶舞耳中。

    “是不是刺客又来了?!”蝶舞心中暗想。

    蝶舞赶紧起身,循声找去,却看见师哥和小白正在对峙。

    她刚要上前问问怎么回事,就听见师哥说,让他别再打自己注意。

    她的脚步登时停下了,因为小白的那句话已经灌入了她的双耳。。。。。。

    “谁打他的主意了?!我只是利用她。。。。。。”

    。。。。。。

    他,只是利用我?

    蝶舞呆呆的望着这里,不知所措。。。。。。

    爹爹不要我了。

    自己没有家了。

    真心都掏给小白了,他却说只是利用我。。。。。。

    “你。。。。。。你骗我。。。。。。”蝶舞小声说道,泪珠已经围着眼睛打转,就是倔强的不落下来。

    逍遥白正全神贯注的跟姜杨打斗,忽听得一声女儿声,顺声偷眼望去,他愣了。

    姜杨已经有无数次能够置对手于死地的机会,但是他一直没还手。

    其实他也猜到,这个小白也定是一个苦命孩子。只是因为他还年少,不能明辨是非而已。

    两人正打着,姜杨也听见了这声响,好似蝶舞的声音。然后对面的少年突然停手,将头扭在一旁傻傻的愣在那里。

    姜杨顺着逍遥白的目光看去,只见蝶舞与逍遥白四目相对,也不出声,已经哭成泪人。

    此时邵锦文也闻声赶到站在当场,一晃手中流火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刺客又打来了吗”

    锦文的两几话语,划破了他们三人之间的沉寂。

    “你。。。。。。当真只是利用我吗?”蝶舞斜眼看着小白,颤抖着声音问道。

    事已至此,逍遥白无话可说。可是他真的爱着蝶舞,可谁叫她是姜杨的师妹呢?欺师灭祖之仇不共戴天,儿女情长之事,也只能先放在脑后了。

    “是!我接近你的目的,就是为了杀他。”逍遥白长剑一挺,指向姜杨道。

    “你!。。。。。。我恨你!!!。。。。。。”蝶舞在也撑不住了,捂着脸大哭不止。

    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慌不择路信步乱跑却一头撞进了邵锦文的怀里。

    沐浴之后,邵锦文根本睡不着。衣服鞋袜全部没脱,只坐在房中连连叹气,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

    也不知道他坐了多久,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大声说话。他也没多想,提了流火短棍赶紧出门来看,这才碰上了这三人冷战的局面。

    锦文正在跟着大家一齐发呆,蝶舞居然掩面痛哭奔着自己跑来,迎面撞进了自己的怀里。

    蝶舞一开始只当撞进了师哥的怀里,便搂紧了此人痛哭不止。蝶舞略施粉黛,这一哭,眼泪鼻涕胭脂,抹了邵锦文一身。姑娘边哭,心里暗自想道:“果然只有师父和师哥对我好了。。。。。。”

    邵锦文今天可捡了一个大大的便宜。心仪的妹子现在就扑在自己的怀里,一见这姑娘哭的花枝乱颤,娇声悲愤不已,心就是铁做的也早都化了。

    蝶舞紧紧抱着锦文,锦文也小心的搂住了蝶舞,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哥哥带你去看烟花。”

    蝶舞被人抱住之时,这才发现此人的衣服颜色好像不对。锦文再一开口,姑娘这才知道抱错了人,羞愧难当。

    蝶舞二话没说,一抹眼泪推开锦文,大耳光啪的一声正中邵锦文的左脸。

    “唉!这怎么说!?”邵锦文捂着脸,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所措了。

    “看烟花。。。。。。好!我们去看烟花!”蝶舞刚刚打了邵锦文一个响亮的耳光,回身一看小白愤怒的眼神,她的心情登时由难过变成了气愤。

    将计就计,蝶舞拉着捂着腮帮子的邵锦文走了。

    “我们去放烟花了!我再也不理你了!我讨厌你!我恨你!恨你!。。。。。。”蝶舞的声音渐渐远了。

    蝶舞一去,不知为何,小白的心仿佛被那细羽短剑刺穿了一般,痛苦难当。

    什么师仇,什么家恨,在蝶舞离去之前他还觉得重要,现在跟心上人一比,他才发现那些才是一文不值的。

    他爱她!

    原来他真的爱她!

    可现在蝶舞已经不要自己了,莫名的情伤,让小白破天荒的流下了眼泪。

    长剑撒手,小白跪地,默默不语。

    姜杨见状,也不好在说什么了。冷冷的夜,他只穿了一身亵衣,还光了只脚。回屋睡觉吧,不是。劝这小白吧,也不是。去找师妹吧,更不是。

    “好吧!”姜杨索性也陪着小白坐在了地上,看着逍遥白道:“我就陪着你坐在这里!你要还想报仇,我就陪你再打三百回合。。。。。。”

    姜杨的话,小白再也听不清了,他满脑子都是蝶舞的倩影,挥之不去。。。。。。

    此时的天,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没有风。

    蝶舞拉着邵锦文一直走到后院才停下。姑娘一把扔了邵锦文的手,坐在地上开始大哭特哭,哇哇不止。

    邵锦文上身劝也不听,怎么弄她都是不好。碰到他自己的锦囊时,他有了办法了。

    只见锦文从锦囊之中掏出了一颗黑色药丸。横过流火,将弹丸塞了进去,向前走了几步,把短棍向下一甩,药丸便被甩至短棍中的底部。

    紧接着他竖起流火,手握短棍底部,另一头朝天一指。然后对正在大哭不止的蝶舞说道:“妹子!快看烟花!”

    说罢,锦文扭动火石机关,流火短棍“轰”的一声,一颗五彩烟花直升上天。直升二十余丈,在空中炸裂开来,照的天空明晃晃的,煞是好看。

    蝶舞闻听响动,抬头来看。正看到烟花最美丽的时刻,她破涕为笑道:“还有吗?我还要看!”

    打小她就见过好多爆竹烟花,什么颜色的都有。可这五彩缤纷汇聚成一颗的今天她还是头一次看到。

    虽然打死沛儿也是这种烟花,可那时她哪有这闲情逸致?蝶舞拍手大笑道:“快点!快点!我还要看!”

    “好!”邵锦文这次装了两颗火药丸,道:“这次给你来个二龙戏珠!”

    “轰!”

    “啪!啪!”两朵五彩的烟花同时在空中亮起。映得舞儿的小脸也是五颜六色的,锦文见她开心,他也高兴。

    锦文也爱上了蝶舞,真的好爱。

    “再来个三阳开泰!”三颗烟花同时升天,好似火树银花精妙绝伦!

    蝶舞站起身来乐的直拍小手,道:“还要!还要!”

    “四世同堂!”锦文嘴里胡说八道,他开始幻想着娶了萍儿做家室,孙子抱着重孙子来给他祝寿。他和蝶舞已经双双老去,坐在喜宴正中。。。。。。

    “五福同寿!”锦文继续瞎编着口中词语,颗颗焰火几乎点亮了整个宣城卫。

    漫天烟花之下,锦文面对蝶舞,道:“不要再哭了,我会对你更好的,好吗?”

    “爹爹!我要看烟花!”小蝶舞抓着赵百万的大手撒娇道。

    “好好好!爹爹给你放!”赵百万回头喊道:“段勇!姑娘要看烟花,想想办法吧!”

    “轰!”几颗烟花飞升上天,映得小蝶舞的脸上亮堂堂的。

    锦文是除了爹爹第一个为了自己点亮烟花的男人,这叫蝶舞怎能不感动?

    “嗯,我不哭了。”蝶舞擦干了眼泪道。

    锦文一摸锦囊,只剩一颗弹丸了,下一句编的六六大顺也不够耍了。他手中的流火短棍这时已经烫的不行。倘若现在继续填装药丸,根本不用触发火石机关,这弹丸定会自燃走火。

    他将烫手的流火先放在一边,捉住了蝶舞的小手,痴痴地看着她。。。。。

    蝶舞锦文二人互相捉手对视,小白骑在墙头全都看在眼里。坐在逍遥白旁边的,还有那只穿亵衣,光了一只大脚的姜杨。

    方才打的不可开交的二人,现在怎么并肩而坐了?小白的深仇大恨不报了吗?

    不知道。

    不过此时,骑在墙头的是一个断魂之人和一个相思之人。

第五十五章 临时会议

    昨夜狂风,清晨有雨,赵宅。

    一行六人在黄家前厅吃早饭。

    隔壁吃饭都是黄家的女眷。众人边吃饭边听着黄霸妻子讲述自己外子昨晚的事迹。

    因为家中大丧不久,早上也没准备什么。只有白粥白馒头,小葱拌豆腐还有一些酱萝卜。

    李胖子昨夜睡得挺好胃口也好。只见他抓着馒头大口的咬,就着粥和咸菜呼噜噜吃的正香。

    现在他的身上正穿着黄霸的衣服。虽然黄霸比李胖子高出许多,可李胖子这么胖的身材,这么大号的衣服刚好合体。

    黄霸的毒已经解了,体内还有姜杨传给自己的一股三元真气。肩头上的伤按理说,怎么样也要三个月才能康复。这才一夜,伤口已经结痂,黄霸晃了晃肩胛,好得差不多了。

    虽然放跑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也没捉到血指痕的头目,但是昨晚一行六人端掉了血指痕的老窝,黄霸的心里略感宽慰。

    姜杨小白,锦文蝶舞。四人都是黑着眼圈,姜杨和锦文还能好点,小白和蝶舞他俩的状态几乎可以说是失魂落魄。

    李胖子咬着馒头道:“大清早上听说,昨晚后半夜你们出去放焰火了?怎么没喊上我?”

    邵锦文一笑,道:“哈哈,下次一定叫上你们。”

    黄霸道:“也不要忘了叫上我,我家内子也非常喜欢看烟花。”

    “哈哈!好的!”邵锦文看着黄霸笑道。

    姜杨夹在蝶舞和小白中间,也不好说什么,也什么没说。只是自己吃着馒头。

    蝶舞小白仍旧哭丧着脸,小白只啃馒头,蝶舞只喝稀饭。

    她想夹一条萝卜下饭,伸了筷子夹住了萝卜条,却发现小白也同时夹住了这条萝卜。

    “啪!”蝶舞撅着小嘴,将筷子拍在桌上,道:“哼!不吃了!”说罢姑娘起身走了。

    小白呆呆的夹着这条萝卜,愣了一下。随后也赶紧起身想要追出去。

    这时锦文起身拦住了他道:“哎!兄弟。妹子现在不想见你,还是我去吧!”说罢,锦文抄了流火插进腰里,追了出去。

    小白又是一愣,然后缓缓坐了回去,表情痛苦低头不语。姜杨一看,也真不好说什么。

    李胖子一看,笑道:“我就说嘛!我可不要女人!麻烦的紧。整天聒聒噪噪,一会嫌你脏,一会嫌你呼噜响。耍起脾气来,横也不是,竖也不是。烦死!烦死!”

    说完他又抓起一个馒头,咬上一口,就这豆腐大嚼起来。

    黄霸见此情景,心中猜出了个大概。他凑到小白的身旁,道:“兄弟,别泄气啊!爱他就去追啊!不然,晚了她可就成了别人的新娘子啦!”

    听了黄霸的话,小白的脑海中忽然显现出了昨晚他们二人烟花下面互捉双手的情景。画风一变,又好似看到了他二人拜堂成亲,自己只手捉酒杯前来道贺。

    “腾”的一下,逍遥白站了起来,赶紧追了出去,剑都忘了带。

    李胖子又吃完了一个馒头,晃着筷子道:“哈哈!他爱她!他也爱她!现在她不爱他了!哈哈哈哈。。。。。。”

    竹亭。

    蝶舞趴在竹桌上哭。

    锦文凑了过来,劝道:“妹子,别哭了。”

    蝶舞抬头一瞧,原来是锦文,不是小白,又趴回桌上哭的更厉害了。

    锦文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劝都不管用。

    “舞儿!。。。。。。”小白找到后院,一眼就看见了竹亭里的二人。

    蝶舞正在哭,当她听见小白喊她的时候,却故意一头扎在锦文的怀里。

    锦文看着小白,轻抚蝶舞的后背道:“乖,不哭。”

    小白站在后院,呆了一会儿,凉凉的秋雨让他醒了。然后他低着头默默地回去了。

    昨晚趁小白冷静的时候,姜杨把游侠浮萍救了他的事情说了。怎么说呢,他好矛盾。这辽东双豪一边害了师父,一边救了自己。想了半天,他才得出结论,仇恨之事暂且功过相抵吧。当下什么都不重要了,还是蝶舞重要!

    可方才,他居然看见舞儿和锦文相拥在一起。

    他的心好似被千斤重锤,猛锤了一记。不知为何,此刻他只想逃。

    逍遥白的一身麻衣几乎湿透,回到厅中,拿了宝剑就要走。却被黄霸一把捉住。

    “兄弟?你去哪?”黄霸道。

    “我。。。。。。不知道。。。。。。”逍遥白道。

    “兄弟,你不能走。你是证人!昨夜我们杀了那么多人,你也有份。我还要请您跟咱们一起去县衙画个供,帮个忙吧兄弟,先别走。。。。。。”黄霸好言相劝。屋外秋雨阵阵,也是这老天留客。

    小白原本就是官府中人。他冷静过后一听黄霸之言也有道理。自己昨夜也杀了不少人,应该一并前去销案。

    “把这个吃完!粮食是不好浪费的。”李胖子将方才小白放下的半个馒头递了过去道。

    小白接过馒头,送入嘴中。拳头大的半块馒头,他只用了一口。边吃边道:“好,我跟你们去!”

    半个时辰之后,雨停,天气转凉。

    宣城卫县衙门,后厅议事堂。

    堂内有大长桌,桌旁几条长凳。正中间只坐了县太爷,白涛白大人一人。

    七个人,七碗茶。君山银针,这是白大人能拿出来的最好的茶叶了。

    李胖子押了一口茶,咂着嘴说:“这两天净喝好茶了。”

    这君山银针,产于湖南岳阳洞庭湖中的君山,形细如针,故名君山银针。属于黄茶。其成品茶芽头茁壮,长短大小均匀,茶芽内面呈金黄色,外层白毫显露完整,而且包裹坚实,茶芽外形很象一根根银针,雅称“金镶玉“。

    早有诗赞道:“金镶玉色尘心去,川迥洞庭好月来。“

    茶过一品,众人说起正事。

    白大人见姜杨黄霸兵合一处将打一家,感到很诧异。剩下的四人白大人不熟。大家互相引荐,互通姓名。

    “能得诸位相助本官,实乃幸事!”白大人高兴道。

    这六人,黄霸最善言辞。他就将昨日发生过的事情向白大人一一禀报。昨日黄霸肩头中剑,今日他便将那柄细羽短剑一并带来,以作物证。

    白涛听罢拍案叫好:“好!这才不到三天案情就有了眉目!黄将军和姜大侠联手果然非同凡响!我一会就差人抄了那风月楼!”

    “没想到震动天下的悬案,居然在我小小镇江堡内有了重大线索!”白大人又道:“只可惜没有捉到那罪魁祸首!”

    黄霸听此一言,沉声道:“对呀,可惜我们的线索断了。。。。。。”

    蝶舞道:“不对!还有线索!不是有四个字吗?那个大姐临死前说了‘风儿’和‘升空’四字线索吗?”

    “这叫什么线索!好好的非要打死她,就不能活捉了让她说完吗?”小白看着锦文道。

    “人家是为了救黄霸大哥才出的手!你有能耐,你怎么不去将她活捉?”蝶舞故意一搂邵锦文的胳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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