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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独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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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疑问。 “哦,这是寡人以前的师兄,现在是寡人的护卫。”嬴政介绍道。 盖聂淡然的看着成蟜说:“臣拜见成蟜公子。” “免礼免礼,既然是大王的师兄,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不要注意这些礼节。”成蟜连忙说着。 “是啊,这样使人感到生分。”说完嬴政看着小莺子,这家伙已经睡着了。他无奈的说:“真是扫兴啊。”嬴政叫了几个宫女把小莺子扶回房间。 “小莺子今天忙了一天了,再陪咱们喝酒,想必真是累了。”盖聂关切的说着。 就这样,少了小莺子,只剩下嬴政他们三个继续觞咏着。 ――――――――――――――――――――――――――――――――――――――― 嬴政这边风流着,可是吕不韦这边却堵心的要死。 在吕不韦出了逆月殿,就碰上了个老熟人。现在的嫪毐可非是昔日的嫪毐了。他现在可是太后身边的大红人儿。 当初雍城这个地儿可是吕不韦亲自选的,因为赵太后身边虽然有了新宠嫪毐,但是对老情人吕不韦难以忘怀。吕不韦为了断了和赵太后的联系所以选择了一个离帝都较远的地方。 自打赵太后带着嫪毐去了雍城后,他们俩个就无所顾忌,明目张胆的同居起来,如同夫妻一般,赵太后两年内还给嬴政生了两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太后还向嫪毐许愿,等嬴政死后,就让嫪毐的儿子继承王位。 而在嬴政这边,赵太后说嫪毐伺候太后得当,侍奉国母有功,应该好好奖赏他。 嬴政便封嫪毐为长信侯,以山阳郡为食邑,又以河西、太原等郡为其封田。嫪毐门下最多时有家僮数千人,门客也达千余人。 嫪毐因此有些政治地位,再仰仗着太后,结交了许多朝中大臣,并大量收揽门客。不过几年的时间,嫪毐的势力就超过吕不韦。 现在嫪毐的存在让吕不韦越来越棘手,却又办不得他,吕不韦只能等待时机。 此时,嫪毐看到吕不韦没有行礼,也没有恭敬之意,嫪毐已经全然忘了曾经吕不韦给他的恩惠。 现在嫪毐正在等着吕不韦先开口。 吕不韦看着嫪毐那副让自己作呕的嘴脸,心想着‘如今彼此的地位不同了,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好’。便十分尊重的说:“嫪公公,看您气色如此好,神清气爽,荣光焕发,想必日子过得十分如意。” “嫪毐有今日都是托太后她老人家的福。”嫪毐也很客气的回答着。 吕不韦没有接话,他以为嫪毐还会说:“承蒙吕大人提拔。”可是嫪毐对吕不韦的恩惠只字不提。 吕不韦心想,这小子真是跋扈啊,俗话说吃水不忘打井人,可是嫪毐这小子对我这打井的人一点感激之意都没有。 吕不韦对此内心有万种不满,但是脸上依旧微笑的看着嫪毐。“嫪公公请借一步说话。” 吕不韦见嫪毐没有一点要对自己感谢的意思,便直接切入正题。“嫪公公,不韦知道,您可是太后身边的宠人,但是你那两个孩子要安置好。不然…” “放心吧,大人,关于孩子安置的问题,您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嫪毐蔑视的看着吕不韦说。 吕不韦听到这句话心中一惊,莫非…不是莫非,必定是赵姬那个婆娘把事都说出来了。好啊你个嫪毐,真是小看你了,居然能从太后那套我把柄。 吕不韦瞪了一眼嫪毐,而嫪毐不以为然的冲吕不韦阴狠的笑着。 嫪毐看着吕不韦的面色发青,便得意的笑着走远了。 此时的吕不韦却是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一心只想着如何除掉嫪毐。现在在吕不韦眼里,嬴政只是个不理朝政的昏君,嫪毐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 现在的嬴政在盖聂的辅佐下,在办事能力上已经成为了一个真正的帝王。思想上嘛。。有待商榷。 这几年嬴政只是表面上是一个不理朝政的昏君,可是在私底下,他却一直没闲着,嬴政这些年一直在暗自结交大臣,建立自己的亲信。在朝中也有一些势力。而且这些年,嬴政一直在为自己组织一个秘密护卫队。这个护卫队名为鸩,一为鸩夜,是专门穿插在百姓间,以百姓的身份隐藏自己,秘密侦查是否有百姓造反或者异国人士在秦国有秘密组织的。二为逆鳞,这些人则是游走在宫中,以防臣子或者刺客要弑君的护卫队。 鸩夜逆鳞的成员都是由盖聂亲自挑选的各国人才,经过重重选拔,最终选出了十二个人。这才成为现在的“带甲”。也就是护卫队。 而这些事吕不韦、嫪毐和太后都浑然不知。好吧,这点足以证明嬴政在思想上也成为了一个深不可测的帝王。###第13章 祸不单行
而在亦柔那边,自打上次《子衿》以后,就一直未见。不会是她知道我的秘密了吧,亦柔有些惶恐。 但是止不住对嬴政的思念,亦柔又命人传了一篇锦帛给嬴政。 嬴政打开小莺子拿来的锦帛,上面工整的写着《上邪》。想着近几月在忙正事,没有时间去陪着亦柔,心里觉得有些羞愧与她。 但是最近吕不韦好像对于朝中的事管的越来越松了,嬴政想借此机会干脆直接把朝政大权揽过来,断了吕不韦的念想。可是再想想吕不韦在朝中的势力也不小,要想办倒他也没那么容易。还是要慢慢来。反正现在先去找亦柔啦。 嬴政刚要去亦柔那里,却被盖聂硬生的拦住了。盖聂抢过嬴政手中的锦帛,眼睛像是要瞪出血来,嬴政从未看到过盖聂如此生气。 “你去哪?”盖聂冷冷的丢过三个字。 “很明显啊。”嬴政无所谓的说着。 “你…”盖聂气的说不出话来,一把就抓住了嬴政的衣襟。将他拽回屋里。 嬴政惊慌的喊着:“小莺子!护驾!护驾啊!” 小莺子忙不迭的跑过来想要阻止盖聂疯狂的举动,却已被盖聂生生的关在门外。 “你!呆在这!”说完盖聂夺门而去。 嬴政非常生气。自言自语的嘀咕着:“这个这个这个…盖聂今个儿是怎么啦!好歹寡人也是个君王!竟让胆敢拽寡人衣襟!真是太狂妄了。你。。。你。。。你完啦盖聂!!!待寡人被放出去以后,就把你啪啪啪!!!”说着,嬴政的双手在空中挥舞着。继而道:“哈哈~盖聂你懂得!!!” 嬴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净想些有的没的。想着想着就渐渐睡着了。 而在门外,盖聂几步就跳上了殿的最顶端,昂首仰望着天际,看得出来,他的思绪以云游四方。 而小莺子则趴在门上焦急的向屋内张望着。 “你到底要干嘛?”小莺子改变了以往的态度,对盖聂大吼着。 盖聂双手垫在脑后,闭着双眼躺在了屋顶上,好像并没有听到小莺子说的话。 这时,门外来个了小公公。小莺子上前和他说了几句,那个小公公便走了。 几个小时后~ “啊~”嬴政的嘴张的极大,并松散的伸了个大懒腰后,纳闷道:“诶?怎么这么黑啊?” 他揉揉眼睛,迷茫的看着四周,懒散的喊着:“小莺子?小莺子!”他一只手摸索着灯一只手扶着床边。 哐当!啪!哗啦!“啊~~~” 小莺子本来还在外面瞌睡着,但是被嬴政这动静给惊醒了。小莺子着急忙慌的冲进屋里,进屋后就听见嬴政虚弱的呻~~~吟声。 小莺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赶忙将灯火点燃了,随着灯火的明亮,嬴政的身影也显露了出来,只见他双腿还在床上,可是上半身却已经斜垂在地上,脸更是侧着趴在地上。一只手被小莺子无情的踩着。这倒栽葱的姿势着实把小莺子吓傻了。 “呃…”小莺子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收回踩着嬴政手的那只叫,然后边扶起我边淡定的问着:“呃。。。那个。。。大王,您这是要闹哪样?” 嬴政听到小莺子这么问,气不打一处来,反问道:“寡人要闹哪样?屋里这么黑你都不知道点灯!还有你敢踩寡人手!还问寡人是要闹哪样。¥&;……¥&;”嬴政越说越气,脸色越来越青。 小莺子看到嬴政这么激烈的反应,显然是气的不轻,便尴尬的笑了笑,表情僵到不行。而后小莺子拿来了药酒,给嬴政擦着跌撞肿了的脸颊,和有着小莺子脚印的手。此时小莺子不敢看嬴政,只是低着头给嬴政擦些药酒,而嬴政则在旁边不停地责骂着小莺子。 这下算完了,脸肿了半边。这要是让亦柔看见,非得吓死不可啊,看来最近还是不能找她了。 “对了,大王。今日燕国派来质子了。”小莺子故意转移话题。 “哦,谁啊?”嬴政随口问了句,继续用带着鞋印的手捂着肿到不行的脸。 “燕丹。”小莺子平淡的说着。 “谁?”嬴政激动的问着,人也从床上蹦了起来。 “燕丹。”小莺子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在哪?”嬴政继续急切的问着。 “飞雪阁。” 嬴政快步的朝门外走,走到殿门口时停住了,转头怒瞪着小莺子,斥责道:“寡人脸种成这样怎么见他!” “大王还是早点歇息吧,奴才去给您取些冰来消肿。”说完,小莺子便一溜烟了,消失在迷茫且布满尘埃的逆月殿中。 “哎,燕丹来了我都没去见他,真是…都是盖聂害的,燕丹可千万别记恨我。”嬴政有些担心的说道。他走回殿内,没力气的倒在床上,回忆以前和燕丹在一起的时候。 门外的风把灯吹灭了嬴政都无心理会,奴才们都被他打发到别的地方干粗活去了,小莺子也不在。哎~~如此凄惨的帝王。。。 过了些时候,小莺子才把冰取来,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小莺子甚感无奈,不过这次他是摸索的走着。 “哎呦。”小莺子惨叫一声。 此时的嬴政…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小莺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盛满冰的青铜盆生硬的与嬴政的脸亲密接触了,显然嬴政的脸敌不过青铜盆坚硬。大块大块的冰散发着各种寒气,也一并散落下来,丝毫没有留情之意的砸在嬴政的身上。而小莺子则是直接的摔在了嬴政的身上,各种撞击让嬴政连低吟的机会都没有。 小莺子慌忙的从嬴政的身上爬起,匆匆忙忙的摸索着燃了灯。再回身看到嬴政的惨状,小莺子真是慌了手脚,先是轻轻将压在嬴政脸上的青铜盆拿下来,然后再小心的收拾碎落嬴政一身的各种形状的冰。 收拾完小莺子异常淡定的说:“大王,冰来了。” 嬴政轻哼了一声,无力再去说他。 “大王,奴才帮您敷脸吧。”说着小莺子取出块冰用布包裹好敷在嬴政脸上。 此时,小莺子觉得嬴政脸上有些异样,便仔细看看了,嘴里还纳闷道:“唉?大王,你脸上怎么…呃…”小莺子好像是明白了什么,瞬间闭口不语了。 嬴政疑问的看着他,没力气的说:“怎…怎么。” “咳…嗯…没什么,大王。”小莺子为了掩饰紧张,轻咳一声,好像是在掩饰什么。 嬴政觉得自己的脸很烫,尤其是被青铜盆砸过的地方,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脸颊,凹凸不平的,像是有什么印记。 嬴政虚弱的说:“镜子…” “大王,您说什么。”小莺子故意装作没听清的样子。 “镜子!”嬴政声音大了些,脸已经开始发麻,所以不敢有太多表情。 “呃…”小莺子的表情有些为难,但是还是给嬴政拿了镜子,小莺子将镜子举在嬴政面前。 嬴政仔细观察着,他右边脸颊已经肿到不行,而左边脸颊上赫然印着青龙纹。“这…”嬴政惊讶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又看了看旁边雕琢着龙纹的青铜盆。 “小莺子,说实话,你是上天派来惩罚寡人的吗?”嬴政有气无力的质问着。 “奴才惶恐。”小莺子惶恐的跪在嬴政的面前。 “罢了,罢了。”嬴政无奈摆摆手,感叹的说着。看着小莺子这样,觉得他有些可怜,便也不再责怪他。 嬴政闭着眼睛,想着自己到底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居然遭到这样的惩罚。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头绪。 “对了,别让燕丹住在飞雪阁了。”嬴政突然想起什么,说道:“那儿偏僻而且冬天就属那冷,燕丹他身体不好,受不得寒。”他继续嘱咐道:“还有,近日如果他要见寡人,你就给回了,理由嘛…说寡人近日受了风寒。” “是,大王,奴才明天就去办。”小莺子暗自一口气。 “盖聂去哪了?怎么不见他啊。”嬴政向外面巴望着,疑惑的问着。 “本来早上还在,后来就不知去哪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小莺子也有些发愁的说“这都大半夜了,跑哪玩去了呢?” 夜。 盖聂:“事查的怎么样了。” “果然不出大人您所料。”手下人说。 与此同时,赢政慵懒的躺在床上,一阵寒意促使他醒了过来。 “大王,日上三竿了。”小莺子抱着赢政的被子,微笑的看着赢政说。 现在的赢政困的要死,他执意要赖床,便拉着一小块儿被角,正在使劲的往自己身上拽。 “大王,起床了。”小莺子使劲拽着被子的另一边,而赢政这边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嘶啦~ 此时小莺子已经停手了,而赢政还没反应过来,依旧在使劲的往自己身上拽着被子。 嘶~~~啦~~~ 更大的声音一直绵延到赢政的耳边。随着撕裂的声音的逼近,嬴政也觉得自己的脸上越发痒了。###第14章 祸不单行,说早了
只见嬴政微微睁着一只眼睛偷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刚睁开眼睛,眼前一团白花花的东西遮住了他的视线。他用嘴轻轻吹了吹那团白花花的东西。 啊~~啊~~赢政看到眼前的景象让几乎要从床上跌落下来。 “小…莺…子!”几乎是从牙里挤出这几个字,赢政怒视着小莺子。 小莺子尴尬的笑了笑,道:“呃,大王。该起床了。” 赢政依旧怒视着小莺子。只看小莺子双手紧抱着被子,呃…精确的说是…残布和棉花,表情十分尴尬的看着赢政。 赢政用发颤的手指着他,愤怒道:“你。。。你…哎!罢了。”转而背过身去低头沉吟道:“坑国君啊。” “大王,小人帮您更衣吧。”小莺子说。 赢政没好气的说:“你离寡人远点。”说罢,他边独自走出了房间。 刚出房间,举头仰望,一轮明月从几片残云中冒出头来。清寒的月光洒在赢政的青丝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日上三竿。”赢政回首满脸黑线的盯着小莺子说。 “啊咧?”小莺子先是一惊,然后小声说着:“刚刚明明有几声鸡叫啊。这可怎么办?”小莺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神情也略显慌张。 此时盖聂不知从冒了出来,带有歉意道:“不好意思,刚才乌云遮月,太黑了,不小心踩到鸡窝。” (嬴政:话说宫里怎么会有鸡窝啊~你这设定也太蛋疼了吧!!!来人,把作者给我拖出去!!!那什么了。)赢政和小莺子狂汗的看着盖聂。 盖聂看着赢政的额头道:“话说,大王,你怎么还带一朵小花啊。”说着盖聂用手指着他的额前。 “花?”赢政疑惑的说,手顺着盖聂指的地方摸索着,摸索半天也没找到传说中的一朵小花。 盖聂从赢政的额头上把那朵小花拿了下来:“喏。” 你妹的…“棉花啊。”赢政十分无语的看着眼前的棉花,狂汗的说道:“这也算一朵小花…” 盖聂没说话,只是往偏殿走。 “你跟我来。”赢政用命令的口吻跟盖聂说,然后转身走进了正殿。进了正殿,赢政危襟正坐在盖聂面前,严厉的逼问他道:“说!今天一天跑哪去了。” 小莺子为了讨好赢政,也顺着他的话,厉声问道:“哪去了!” “你真想知道。”盖聂严肃的看着赢政,脸越凑越近。 “嗯。”赢政十分严肃的应了声。 盖聂浅笑了下,继而道:“我…”说着盖聂的嘴唇贴近我的耳边。“风流去了。”赢政没说话。 盖聂见赢政没说话,便继续笑道:“今夜浮云绕月,如此美景若不好好欣赏一番,那当真是可惜啊。” 赢政依旧未语。盖聂摇摇头,无奈道:“这种风流你不懂啊~浮云绕月,清风拂面,再配一壶陈酿。”说着盖聂一脸享受的表情。 赢政看到盖聂这样的表情,十分厌烦的看着盖聂,盖聂则也不以为意。 “说说你吧,你怎么了今天,我一开始差点没认出来。”盖聂好奇的问。 “夜还深,寡人要休息了。”说罢,赢政起身欲走。 小莺子赶忙说:“小人这就给大王您取床新被子来。” 赢政径直走回正殿,疲倦的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用想他就知道,失眠来了。他以前没有这个毛病,目测是被小莺子折腾的,浑身各种疼的,好不容易睡觉了却又被吵醒。哎~坑死国君了。 正在赢政为夜不能寐而烦躁的时候,门外小莺子高兴的颠儿颠儿跑了进来,高兴的说道:“大王,来了,新出炉,热腾腾的。。” 赢政期待的问道:“宵夜?” “…被子。”小莺子抱着被子颠儿颠儿的跑到赢政面前。 赢政看到小莺子抱回来的是被子,神情瞬间低落,没好气道:“你们家被子刚出炉啊!” 小莺子窃笑了下,继而十分认真的说道:“是啊,就是咱们正殿的被子才是刚出炉啊大王。” 赢政以无力斥责小莺子,他只是躺在床上,彻夜未眠。转瞬间,一声清脆的鸡鸣声震醒了他。 “大王,这次天真的亮了。”小莺子手里抱着只公鸡,十分认真的看着赢政说道。 赢政缓缓的睁开眼睛,继而一只公鸡映入眼帘。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与公鸡接触,连它毛发上的分叉都看的清清楚楚。 “呃…”赢政低吟一声,继而身子往后退了一下,斥责道:“你干吗抱只公鸡啊?” “大王,公鸡都打鸣了。”小莺子依旧十分认真的样子。 “快拿开。”赢政不耐烦的推开了小莺子。 这一下推到了小莺子的手,小莺子惊慌的叫着:“诶~诶~”公鸡在空中划了一道高高的抛物线,继而落在了赢政的床头。扑腾着身子,导致他的床上都是鸡毛。 赢政见此情景,气氛异常,瞪着小莺子警告道:“今晚我要是在床上看见一根鸡毛,你就…你懂得。” “奴才明白。”小莺子虽表面显得异常惶恐,但心里却是无所谓,反正他每次犯错他主子都是说他几句而已。 赢政抬头看了眼小莺子头上的几根高高立起的鸡毛,十分无奈的摇摇头,转身甚是惆怅的走到门外,他在心里一直问自己,怎么拿这个货当心腹啊。 赢政在外面愁绪的坐着,只听屋内一阵嘈杂的声音。由于动静太大了,盖聂闻声也赶了过来。 盖聂走过来好奇的指着紧闭大门的正殿问道:“装修?” 修你妹啊,你个二货。赢政鄙夷的看着他,转而从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亲爱的师哥,您好奇的话就请自己去看吧。记得把门关好,这么乱不要吵到别人。” 盖聂像是看笑话一样,不对,他就是去看笑话的,他为了看笑话,异常兴奋的跑到门口,先是在门口瞄了一眼,随后进到屋里去了。等到他出来时,脸颊多了五道血痕。 “哼~让公鸡抓了?”赢政看到盖聂的样子,便戏谑的笑道。 盖聂没说话,只是往草丛深处走去,赢政很好奇的跟了过去。只见盖聂抓了条青虫就往正殿走去,赢政更为好奇,赶忙跟在他身后。 “走你。”盖聂将青虫轻轻一抛,完美的弧线,正好落在赢政的枕头上。 “啊!!你成心的!!!报复,这是赤luo裸的报复!!!”赢政气愤的指责道。 “哼~没错。”盖聂十分得意的看着他。 最终,青虫被鸡吃掉了,而它的汁液滴落在赢政的枕头上,小莺子最终也抓到了鸡,而鸡毛却弄得满屋都是。 赢政嘴巴张的极大,惊讶的看着眼前这惊悚的一幕幕。 赢政欲哭无泪,深沉的拍了拍小莺子的肩膀,用低沉且严肃的口气对小莺子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寡人哪得罪你,你直说。” 上完早朝,赢政疲惫的回到殿里,想着刚才在朝上的样子…上个朝还要在身前挡个帘子,又不是垂帘听政。虽然看不到文武百官的神情,但是他们说话的语气虽然谦诺,但却掩饰不住其中些许疑问的语气。真是不爽,可是还要持续这个样子直到他的脸恢复正常。 赢政独自在院内生闷气,盖聂还不知趣的走过来糗他,盖聂一脸严肃的跟他说:“诶诶~跟你说个事。” “何事。”赢政看着盖聂的神情如此严肃,便真得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了,可是事实告诉他,他太天真了。 盖聂的脸越凑越近,认真的低声说道:“脸上的纹身不错啊,哪弄的。” 赢政期待的神情瞬间转为无奈,他鄙夷的打量着盖聂,并用极度不屑的眼神看着他,继而拿出面铜镜摆到他脸前。 盖聂看到镜中自己的脸颊有五道明显的血痕,诧异道“这…”继而无奈的说道:“毁了…”盖聂捂着脸上那五道划痕眉头紧蹙,激动的说着:“你们家小莺子练过吧。” “嗯?”赢政不解的看着盖聂。 “不然怎么我脸怎么会这样。”盖聂指着自己的脸没好气的埋怨道。 “这是。。小莺子干的?”赢政用诧异的看着盖聂,然后又看了看在一旁干活的小莺子。此时的小莺子正端着一盘点心朝赢政的方向走过来,他看见他们两个人四只眼睛齐刷刷的盯着自己,不禁打了个冷颤,继而转身就走,嘴里还嘀咕着:“哎呀,这盘点心不好,要拿去换了。” “小莺子!”盖聂气愤的喊着他。 小莺子不仅没有回头,反而越走越快了,嘴里还碎碎念着:“哎呀,虽然现在艳阳高照,但经我掐指一算,过不了一会儿就会下倾盆大雨了,还是快点把衣服收好。” 听到小莺子这么说,赢政和盖聂都愣在原地,盖聂吃惊的问道:“他还会这犀利技能?” 赢政也十分惊奇的看着盖聂。 过了会儿,盖聂厌烦的说道:“最近貌似少了点什么啊,大王。”盖聂的言语中夹杂着嗤之以鼻。 “吕不韦?最近都不见他,朝政的事也不见他管了。”赢政也不屑的说着。 “这样也好,借此机会,你就可以大权独揽了。咩哈哈哈~”盖聂欣喜若狂。 “寡人都不急,你急什么。最近真是有些忙啊,你不做国君可真是不知道,那奏折堆得,都能把寡人埋起来了。”赢政愁苦的说。 “这样不好吗?难道那些事让吕不韦替你做你就高兴了?”盖聂严厉的逼问道。 “啧~当然不是啦,师哥。寡人现在巴不得让奏折埋了寡人呢。”赢政尴尬的笑了笑。###第15章 刺客
过了半个月,赢政的脸也渐渐消了肿,恢复到以前那样,皮肤细腻有光泽。
“小莺子,更衣,寡人今日要见一位故友。”赢政得意的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眉飞色舞中。
“是,大王。”小莺子说。
他穿着盛装,乘坐辇车来到秋水阁,到秋水阁门前,特意下车步行走了进去。
燕丹在门口迎接我,并行了礼,道:“燕丹拜见大王。”
赢政赶忙将他扶起,和蔼的看着燕丹,并温和的跟他说:“不必行此大礼,快请起。”
燕丹面色冷淡的看着他,轻轻的点了点头,便跟在他后面走着。
“在这住的还习惯吗?”赢政关切的问着,并微笑的看着燕丹。
“大王安排的地方,小人不敢不习惯。”燕丹的语气如寒冰般。他这话说的让赢政觉得很生分,使赢政对他有了些距离感。
“习惯就好,习惯就好。”赢政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表情有些微微的僵硬。
赢政在心里吐槽道:‘话说我还要自己给自己找个台阶下!燕丹这是怎么了,什么态度啊,亏我还盛装打扮来见他,还在门外下辇车亲自走到他面前。他就对我这个态度,好歹我也是个君王啊,这样太无礼了。’
“想来寡人与你也有好几年未见了。”赢政压住了怒气,语重心长的说着。
赢政想象中接下来的剧情将是:
燕丹激动的跪倒在赢政面前,泪水浸湿了他的写满沧桑脸颊。并非常惆怅且激动的说:“这么多年未见大王,没想到大王还记得小人,小人真是感动啊。”
燕丹越说越激动,泪水已崩溃了脸。赢政也有些伤感,安抚着燕丹说:“这些年寡人不但没忘记你,而且还时常挂念着你。”
“大王。”燕丹激动的呼唤着赢政。
“你与寡人的兄弟之情,寡人不会忘记的。”赢政一副和蔼的样子,但是举手投足间流露出帝王气息。
燕丹感动的已经泣不成声。而赢政在一旁安慰着他。
而现实中的接下来的剧情是:
“是有几年了。”燕丹依旧冰冷的语气。
‘阿勒???这就是燕丹对我的态度,跟我想象中的场景一点都不一样!太坑国君了!’
赢政先是一愣,然后尴尬的笑着:“呵呵~呵…”继而道:“这么多年来,寡人一直挂念着你。”‘你还想怎么样,我都这么说了,这下你该感动了吧,冰坨坨~。’赢政想。
燕丹未语,只是半低着头,跪坐在他面前,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纳尼!!!无礼,这简直是太无礼了。当初他还教过我礼仪呢,现在自己却变成无礼之徒!!!真是太傲慢了!!!’赢政依旧是在心里吐着槽。
看在燕丹以前对自己这么好的份上,赢政强忍住了怒火。用关切并和蔼的神情看着他,转而又对小莺子使了下眼se。
小莺子稍稍点了点头,好像是会意一般悄悄跑出门外。
“报~”小莺子伴随一声长啸冲了进来。
“讲。”赢政神情肃然的说。
“卫国使者觐见。正在轻安宫门前等候着大王。”小莺子说。
“你在门外候着,寡人这就来。”赢政说:“燕丹,寡人有事先走了。”他依旧用温和的语气和燕丹说着,并微笑的看着燕丹。
而燕丹却依旧不知趣的半低着头,连抬眼看都不看赢政一眼,真是浪费他的感情,表情,以及那激动的心情。
“小人恭送大王。”燕丹由始至终都是那冰冷的语气。
回到逆月殿,赢政的气不打一处来,燕丹这是怎么了,脑子生病了?
我疑惑的问小莺子:“寡人刚才失了礼数没有?”
小莺子若有所思的答道:“嗯。。没有啊。”
那就是燕丹这家伙又问题。哼!傲慢什么!
天空灰暗,云层低得很,压得我人透不过气来。走出了秋水阁,赢政面色阴沉。坐在辇车上,脑海中,处处燕丹的身影,以前的他,现在的他。仰望着像是要崩塌下来阴沉沉的天,一滴雨水滴进眼里,模糊了眼前。风雨相互追赶着,狂风卷着雨水如利刃般滑在赢政的脸庞。风声夹在着雨声弥漫在咸阳宫中,几声杂乱的脚步声滑开层层涟漪。赢政寻觅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雨水泛起的迷雾使他看不清眼前的路。
在雨雾弥漫中,一个轻佻女子的身影若隐若现,随后渐渐清晰,她在风中摇曳着,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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