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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爱夫君-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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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她自小在山谷长大,谷内自无充分的物资供给,再加上毒手刻意的折磨,她早已淡化口腹之欲,习惯每日一食。今天稍早她吃了小子粒馒头,已足够一日所需。
德聿没再理会,心思转移到坐在副首,刘倩倩身上,两人隔着一众粗鲁不堪的江湖豪客,公然地以眸光勾搭。
自刘倩倩坐上副首起,她即不断地以那双灵俏的媚眼撩拨德聿。她相当套白自己今晚登上副座的涵义——据爹爹说,只要能攀上眼前这名俊得不象话的富贵的公子,将来肯定有道不尽荣华,对于爹爹和整个山庄更有莫大的好处!
他真是俊!她算翻遍了整个苏州城,怕也找不到能及上他十分之一的!
也只有这样一名俊俏昂藏的贵公子,才够资格尼得上她刘倩倩的美貌,至于他身旁那名戴着斗笠面罩,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女人,肯定是相貌丑陋凹会无颜见人!再瞧她那瘦弱的身子——哼,这样的条件也配坐在那俊俏公子的身旁献丑!
刘倩倩相信田几了多久,德聿便会撇下颜水净转而注意她。
果不其然,晚宴开始后不久,德聿的目光就几乎黏在她身上,对他身边那个丑女压根不闻不问——只除了刚刚替那个丑女挟了几筷子菜罢了。
即使这样,刘倩倩绽开灿人的媚笑步瓜副座,款摆着腰枝徐移莲步到德聿的座前。
“德聿公子……”她故作矜特地一顿,含羞地颔首,迟疑了片刻抬起头来,一双水媚的眸子直勾勾地瞅住德聿。
“听爹说您是打京里来的贵人,在您住在庄里的期间由我负责招呼您,奴家若有招待不周之处,望德聿公子多包涵……”她绯红了媚脸——…这点倒没做假,在这样近的距离下瞧着德聿,他那天生的尊贵气质是凡夫俗子如何也学不来的,他带着三分邪味的眸子,更是叫她心里有如雷鼓合鸣。
德聿抿唇一笑,低柔慵懒地道:“刘姑娘言重了,美人相伴游园,岂会有感招待不周?”觉察身边的人身子突然僵直,他笑颜融入一抹兴味,握紧掌中的软腰。
“叫我倩倩……”刘倩倩又羞得垂下头,眼角稍觑了颜水净一眼。“呃……。这位姊姊该如何称呼?”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一开始便姊姊妹妹地称呼起来。
“倩倩。”德聿依美人所言,直接呼唤刘倩倩的闺名。他眸光淡淡掠过颜水净,发现她白纱下的小脸一片漠然,显然正在神游太虚。“她么……”德聿含笑略沈吟一晌。“她是我的身边人。”
显然他改了称谓。从“我的人”之绝对,成了“我的身边人”——尚有商议。
颜水净当然并非乍看之的漠然,她清楚的听到德聿说了什么,却只当它是无关于己的问答,只除了那霎掠过胸口的心规是那么的清晰、鲜明。
“身边人?是——”刘倩倩刻意顿了一顿,唇角浮起一抹暧昧的诡笑,两眼却故作天真。
“不是你想的那样。”德聿毫不隐晦地戳破她的罩门。他可没耐心看刘倩倩这手三流把戏,他若要这女人,也只速战速决,她还够格让他陪着玩迂回把戏。
“德聿公子,您怎知倩倩是怎么想的!”她嘟着嘴嗲声娇嗔,立刻拋开他不耐烦的假羞怯。
德聿挑眉,总算这女人开窍了。
“听兀尔说,这神枪山要一处幽境叫‘碧水寒’,传说是杭州名景之一,在月色之下赏湖尤其美似仙境。”
刘倩倩原想不通他怎地话锋一转突然提到自家里那人工小水潭,既而她脑中败过线灵光,明白了德聿的“暗示”。不由得晕红了两颊,笑得极之妩媚醉人。
“德聿公子真是好雅兴,想不到你还特意打听咱家里的好山好景,”她冲着德聿稍稍眨眼。“公子既来咱们神枪山庄做客,又知道了这处地方,那必定要拨空一游。”德聿但笑语不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倩倩既得到德聿允诺朔夜之约,示威似地瞟了颜水净一眼,这才心南意足地转身回到副座上。
原来那女人什么也不是!李公子还当着她的面约了自己幽会呢!
思及此,刘倩倩笑得更得意了。至于颜水净,她漠然的表情仍无改变,他们那些听来言不及意的对话是与她无关的……她有自己该专心的事,刘守为正在解说家仆的毒的始末,而这才是她本分内的事。德聿手漫不经心地自她腰间移到掩蔽在几下的小腹……她身子猛地一震,倏地一阵退缩——
“反应这么大?”德聿发噱,挑高了眉眼。“你该不是吃醋了吧?”
她抬起眼听说什么,声音却哽凝在喉间发不出来……“不要她也行,”德聿笑着道。“你把自己给我。”
她无语地凝视他刺痛她双眼的灿笑。
第四章
当晚颜水净被安排与德聿同宿一房。刘守为这个自作主张的安排让她傻住了,她呆视着正大刺刺当着她的面剥去外衫的德聿。
“你为什么要脱衣服?”她下意识惊恐地大喊。
德聿挑起一道眉,好笑地斜睨她。
“咱们既然要睡觉了,我为什么不该脱服?”他故意误导她。若不是念在她还生涩,他会让她伺候更衣!
“你……你想做什么?”她强迫自己冷静,别教他吓得做夺门而出的蠢事。
“我想做什么?”他嗤笑着。“我奔波了一天,又让那无趣的晚宴摘得筋疲力竭,除了倒头大睡一觉,你以为我还能干什么?”他仍下外衫后,突然一步步徐徐朝她逼近。
“可……可是你……”望着在她眼前放大的男性胸膛,她两颊燥热地别过脸,口齿已开始结巴。
“可是什么?”转眼间他来到她面前攫住她的手臂,不耐烦地揭去那碍眼了一整晚的可憎面纱,泄忿似地大力甩在一旁。
德聿伸臂想抱起她,她猛地扭身躲开他的搂抱。
“不要碰我!”剧烈的扭身使她扯痛了彼德聿牢牢擒住的手肘。
德聿倏地玻鹧郏直圩呈档募∪馔蝗毁钦牌鹄矗昧ψ纤讼傅那氨邸
“你以为我今晚有兴趣碰你?你真懂得男女间那档事,知道我要怎么‘碰’你吗?”他轻蔑地嘲弄,一意孤行地拽着她拖往房内左侧那张铺了貂皮的大床。
“放开我!”她忍着剧痛,反方向拉扯自己的手臂。
“别激怒我,小东西,否则我会当你是诱惑我,到时的结果可就不是你承受的。”他低柔细语地轻诉,带剑的眸光却闪着嗜血的兽性。
颜水净虽然不明白“结果”会是如何,却知道他必定会让威胁成真。
她迟疑了一瞬,转眼间已让他窥上床。她适速爬起来逃向角落,直到背靠在床内壁,全身缩成一团小人球,脸上满是苍白惊怯。
“我……我一向坐着睡,这是自小到大的习惯,若不坐着我便睡不着!”她的惊乱并非害怕德聿有“碰”她的可疑,而是来自另一层更深的忧虑——…她怕他执意强迫她躺下,那么滑开的浓密浏海,便将敞她小心翼翼守护的脆弱秘密……德聿瞥了她一眼,耐烦道:“随你。”
颜水净蜷曲着身子,直到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悄稍地爬下床坐在冰冷的梨木椅上,半睡半醒地在魂子上冻了一夜。
※ ※ ※*
次晨,天未亮颜水净已被剌骨的冰寒冻醒。
见德聿仍沈睡在床上,她拾起昨晚被德聿仍在地的斗笠面纱戴上,步出房门后,在井边打了水梳洗。她决定找刘守为,问明中毒的家仆现在安置何处。据刘守为昨晚所言,神枪山庄内中毒的家仆共有三十余人,所幸中毒不深,没有一人因此死亡。
单是此点,颜水净便能判断,在山庄内下毒的绝对不会是她师姊易水沅。
依照易水沅的性子,她若下毒必会遍及全庄的人,且更无留下活口这种失手之例。
但既然她已在神枪山庄,顺道为那三十余人解毒也算不虚此行。
金刀山庄惨遭灭门的风声鹤唳当儿,神枪山庄必定全庄戒备,谁有此能耐依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神枪山庄内下毒?目的又是什么?
此时天尚未全亮,于是她向为名在大厅内抹扫的仆妇问明了中毒的人安置之处便往庄后下人房而去。
一整天的时间她都待在下人房里,忙着为中毒的三十余人诊脉、配药,再亲自熬炼药汁,直到日落西山才拖着疲乏的步子离开。虽然她已经很累了,且忙碌了一天压根未曾想到饮食,闷痛的空腹也身子极不舒服,可她不想回到和德聿共享的房间。
她在庄内一处美丽的园踯躅,去留的问题重新困扰住她。
若她选择离开,那么她便是下定决心不再管师姊的事了,只是若真的这么做,未来在师姊手下遭残毒而死的,不知还会有几百几千人……可若选择留下,她又得面德聿,面对自己莫名的心痛与软弱。
思及此颜水净虚弱地苦笑,抬起头看西方薄弱的夕照,脑子里一片空白……?u原来是你!”
听到一声冷冷的娇斥,颜水净下意识地转头向声音的来源处。她看到一脸鄙夷的司徒蔻馨站在离她十尺的虹左侧,目光轻蔑地瞪视她。
颜水净看了她一眼,立刻掉头朝前而去。
她已决定离开山庄。
“站住!”司徒蔻馨见颜水净居然对她视而不见,心生忿怒。她是什么东西!竟敢三番两次无视于她!“我叫你站住你听见没!?”她大声斥吼。
见颜水净仍然听而不闻地直往前走,司徒蔻馨施展轻功拦在她身前。
“莫非你要什么见不得人的隐疾?不然为何每次见了人便急着躲避?”司徒蔻馨刻薄地嘲讽她,一边不屑地打量她斗笠面纱不离身的装扮。
司徒蔻馨虽是无的放矢却意外地击中了颜水净的弱点。颜水净僵住身子愣在当地不能动弹。
司徒蔻馨疑惑地玻噶搜鬯婕辞瘟痴揽艘荒ú换澈靡獾墓钚Α
“难不成真教我给说中了?你果真有见不得人的隐疾?”她呵呵娇笑。“莫非你成天戴着斗笠面纱,就是为了要遮掩自己的丑处?”她恶毒地补上一句。“你难道没听过‘欲盖弥彰’吗?”她更放肆地大笑。彷佛为自己犀利的言辞十分得意。
颜水净僵直地转过有身,不想再听司徒蔻馨羞辱人的娇笑声。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不许你走!“司徒蔻馨再一次拦在颜水净之前,并且自腰中拔出长剑。
“虽然你很有自知之明的不自暴其短,但是为免你仗着这顶斗笠面纱,欺骗毫不情的德聿公子,现在我就要毁去你这用来欺骗人的伪装!”说着举起剑便往面纱上刺去。
司徒蔻馨将德聿对她的冷落,全部归咎在颜水净身上!现下让她知道颜水净的“隐疾”,司徒蔻馨岂有放过颜水净的道理!
当司徒蔻馨的剑剌向颜水净那一剎那,颜水净终于明白了眼前的女子为何如此憎恨她。
一切全是为德聿。
一阵阵的痛又刺向颜水净的心窝……司徒蔻馨是这般漂亮美好,相较之下自己却是那么丑陋残缺……就在这心痛发愣的当儿,颜水净在闪避司徒蔻馨刺过来的一剑时迟滞了身形,气剑直直刺入了颜水净的左肩,司徒蔻馨吓了一跳,仓皇地拔出剑,顿时一道血柱从颜水净的身上喷出。
剎那间颜水净感到阵天旋地转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就在她身体即将重坠于地前,一双大掌抱住了她瞬间封住她肩部几处大穴,止住鲜血喷涌而出。
“德聿公子!”司徒蔻馨惊呼,脸上布满了惊惶无措。
德聿冷冷地瞅视司徒蔻馨,不再有半点笑容的俊颜看吓人的冷冽、阴鸷。
“我……我不是故意的!是……是她!是她隐瞒了自己的丑处欺骗了你!我只是……只是为了要揭发她的恶行才……才……”
司徒蔻馨再也说不下去!德聿向温柔的眼眸不但转阴、转沈,他唇角那抹徐开的冷笑,更是阴森诡异到教她寒毛直竖!
“我从不杀女人。”德聿淡淡地道,平静到几近冷血的声调。
司徒蔻馨浑身发抖……她当然听得懂德聿的意思!
她心惊地抖掉了手上的凶点,转身双掩面奔跑着离去。
颜水净在意识逐渐涣难之际,想到的是德聿也许一直隐身在花园中听着司徒蔻馨和她的对话。
若这一剑刺得不够深,他也不会现身插手吧?
她合上眼,陷入一片稠沈的黑闇……
※ ※ ※
从黑甜的深昏迷中醒转,首先袭来的深沈无力的虚脱,接着是左肩处惨烈的剧痛……她呻吟着,慢慢张开了眼。
“你醒了。”
德聿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她看他沈着的脸。
“我……我怎么了?”她忘了在花园被司徒蔻馨刺了一剑的事。
“受了点伤。我替你止了血,上过药,好好休养几天就不碍事了。”德聿对她解释。
她受伤了吗?难怪她觉得肩膀好痛……她蓦然想起自己在花园里被司徒蔻馨刺伤的那一幕……她双眸因回忆而迷蒙起来,突然回过神来,她捕捉到德聿的视焦……倏地,她身子受到冲击似地浑身一震——…
德聿正在注视她的额头!
她猛地把脸撇向床内右侧,这激烈的动作撕扯了她的伤口,裂口处又汨汨泌出深红色的鲜血。
“你昏迷的时候我早已经看清楚了。”德聿淡淡的语调如一条带鞭,一瞬间将她打成浑身伤。
她紧抿的唇颤抖着,正流着血的肩膀,亦不及她心臆间扩深的痛楚……“为什么不说话?这不是先天就有的吧?”他伸手触碰她额上朱色的瘢痕,略皱起眉头。
颜水净沈默着,躲避他手指灼热的碰触。
“原来这就是你的‘隐疾’。”德聿似是喃喃自语地自问自答。
她心一寒,他果然在花园听见司徒蔻馨和她的对话。她徐徐转过脸,澄澈清冷的眼面对德聿。“既然你知道了,还想要我吗?”
德聿眸中掠过一抹异采,他突然低低笑出声来。
“这就是为什么你看来明明脆弱像只水晶,却显出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外的孤绝模样,”他凝视从她肩上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雪白被子。“原来你是以缄默伪装坚强。”他残酷地揭露她。
她屏凝了息,原已无血色的脸上渐渐淡成一片近乎透明的惨白。
“要我帮你止血吗?”德聿状似不经心地问,手指只管抚着她额上那朵赤色鬼百合。
她缓慢、困难地点了头。
“求我。”他淡淡地命令她。
她沈默了,脑子与心共同陷入麻木。
“不说话吗?你不开口求我的话,我可是不会主动替你止血的。”
她终究没开口,两眼视而不见地与他的眸对视。
德聿的眼倏地玻穑造宓匦ΑK鹱∷嗳醯南买Γ偷腿崛岬氐溃骸坝泄赜谀阋磺形叶家伊⒖桃热∫谎
不等她从惊讶中回神,他掀起履在她身上的被子,托着她坐起。
颜水净只觉得上身一产,原来她身上除了件单薄的亵衣,就只缠在左肩上的白布。
德聿迅速在她肩上封了几穴止住流血,大掌托住她的腰反转她的身子背向他,他也上了床,将几乎半裸的她圈在怀里。
他先脱去自己的外衫,之后动手剥她的亵裤。
“不要——”
意识到他的企图,她惊惶地抗拒。德聿岂容她不从,很快地褪去了她下身的屏障。
“放心,今夜你身上有伤,我不会强迫你,只是要你尝尝滋味!”
他俯首埋入她柔腻的颈子,热唇贴在她优美的颈线上滑动,一路吮吻到圆涧的雪肩,狠狠地在她身上留下许多瘀红的印子。
大掌探入她的亵衣内挤捏两朵娇嫩的乳聚,他将亢奋抿进她柔嫩的股沟间磨祭,气息浓重地粗喘着。
“我想要你,但还不是时候。”
他要她?即使明知她有缺陷?
感觉到他抵在她下身的部位明显的变化,她惊愕地侧首对上他灼灼的视线,他眸中有种陌生的东西令她感到浑身燥热。
德聿粗嗄地笑出声,邪笑着提议。“想看看我的身体吗?”
“不要。”她倏地垂下头,避开他噬人的目光。
窥见她脸上的红潮,德聿毫不掩饰地取笑。“学医的你不了解人体构造吗?”
“我……我一向住在谷内,没多少机会接触外人,况且我只专研解毒,不算正式的医者……”
“你住在谷内?”他一手滑下她柔软的小腹,长指梳过私密的毛发。
“嗯……”她身子一颤,猛地扭动。
德聿重喘一声。
“哪里的山谷?”他拨弄她处子的禁地,灵巧的指揉捻着隐匿的蓓聚。
“不……”她的嗓音嘶哑干涩,颤不成声。她无法理解德聿的手指带给她的感觉,只觉身心如遭电击。“不能说……我……我跟师父……跟师父发过誓的……”
“那里的山谷?”他改以拇指揉弄她,中指挤进她已经湿滑的小穴……?u不……”她扭动着,意识已经混沌,却仍守住对师父的誓言。事实上,她只能命令自己记住“不”字。
她下意识的扭动,已经让德聿欲火中烧——…他讶异自己的身体对她这般渴切的反应!撑开她的双腿他邪恶地道:“我倒是想仔细看看你的身体!”
“不,不要……”
她挣扎地想爬向床尾,德聿拽住她的腿,将她扯向他。
“你只会说不吗?”他野蛮地再度撑开她的腿,故意羞辱她。
德聿粗鲁的动作,使她刚乐停止流血的肩膀狠狠地撞在床上,她左边肩头瞬间涌出比刚才更湍急的鲜血。她发出一 n痛苦的呻吟。
德聿一愣,不觉松开手。颜水净立刻富爬到床尾蜷曲起身体,左手却失去知觉的瘫软在身侧,只剩在肩处剧烈的惨痛。
“你又流血了。”他脸上敛去笑容,深思地望着她小脸上脆弱却顽固的倔漠。
德聿伸手要抓她,她却闪开他缩往更远处。
“如果你救了我后,又伤害我。那又何必多此一举?”她试着以右手自己封穴,丹田无一片空虚,怎么也提不起气。
德聿不以为然地道:“至少你不会死。”他抓住她,为她因外封了几处大穴。
“现有乖乖躺下,我今晚没兴趣再碰你了。”他对着床上那几摊血皱眉头。
“我……我要我的衣服。“她躺在床上,两眼别开他,嗫嚅不安地道。
“害羞了?”德聿嗤笑,替她套回亵裤,灼热的手掌擦拂过她的大腿。
他给她重新上药,包扎,之后他放松身子斜靠在床边,遣伸手去碰她额上的花痕。
“你还没回答我,这是怎么来的?”
她又缄默了,却不再回开脸。
他凝视她半暎蝗桓┫律恚热鹊钠⑴绶髟谒成稀
“告诉我,怎么弄的?”他柔声诱哄,温润的眸光勾住她的眸。
“小时候……师父染上去的。”她轻淡的说,低弱的声音细如蚊语。
“不会褪吗?”他注视那朵鲜艳妖美红花。
“大概……一辈子是这样了。”她黯然地道。
她曾翻遍毒经和药谱,就是想找出能洗去赤血毒花的方法,可是她失望了,看经和药谱上只记载了赤血毒花内服制毒与解毒之法,至于师父以毒花汁染上她皮肤的用法,毒经上却未曾提过一笔。
“是么?”
德聿触着她额上的痕迹,指腹的轻徐流连,温柔地似爱抚。
“那也没关系。”他低柔地道。
她不懂他的意思,于是抬眸凝入他低敛的眼。
“事实上它并不难看。”他灿然一笑,抬眼捕捉到她眸底的怔愕。“反倒是太特别。你必定为它受了许多委屈,所以才会终日戴着面纱。”
她默默无语,敛垂了双眸。
“无须在乎别人的反应,我倒喜欢这朵百合在你额上,”他抚着花痕。“很纯洁,又很美艳,就像你既脆弱又孤绝的矛盾一般。”
“你不必取笑我。”她虚弱地回答,语调是认命的。
“你以为我在取笑你?”他挑起眉眼,好笑地斜睨她。
“那是每个人的反应。”她了无生气地道。
德聿沈默了半晌,玩味地审度她黯然的神情。
“我说过要你,那便是不在乎你额头上这妖艳的花痕,如此你还认为我是在取笑你吗?”
他突然认真的态度令她有些错愕。
“你……你只是一时冲动,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许吧!可我现在就是要你,非要你不可!”他轻松的宣示。
“你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我不可?”她突然感到好虚弱,是心臆间的虚弱,她不能承受再多了……“一个男人要女人有什么理由?”他笑着她右手揪紧成哀被,倏地俯下头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
她感觉心被攻陷了……是啊,她还需要什么理由?
“你会认真吗?”会认真读我的心吗?
“每一刻都是认真的。”他又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含笑凝睇她。
泪水湿了她的双颊,她无助地凝望他,被他勾情的眸光锁住、绵缠……“给我。”
他固执却温柔的要求柔化了她一身的寒芒,她情不自禁地点头,虽然始终不明白,他究竟要什么?
德聿看到她点头,倏地吻住她的唇,舌头恣意进入她嘴内游索,直到她双唇已经又红又肿才放开她。
“给了我,你永远都要这么柔顺。”
这是他得到她允诺后的第一句话。
第五章
接受德聿闯入她生命之后,颜水净同时丢弃了一直随身的斗笠、面纱。这是德聿要求,而她毫无异议地接受了。
山庄内众人皆讶异于她绝俗的美,不明白她之前为何要以面纱遮自己天仙般的容貌。
众人所未见到的,是她隐藏在浓密浏海下的花痕,她虽同意德聿的要求,却始终小心翼翼地遮掩,辛苦地守护着薄弱的自尊。
她仍然夜夜与德聿同房,他有时会亲吻她,搂抱她,夜晚也不许她再“坐”着睡,只是他不再像那晚那般碰她,她想他应该是顾虑着她肩上的伤势吧?
“想什么?”这晚,两人睡在床上,德聿自背后搂住她脸埋在她柔腻的颈肩内深吮着。“只许想我!”他霸道地加上一句。
她温柔地笑了。“前几日我已经去看过庄内中毒的家仆,据我判断,这次的中毒事件应该不是师姊所为。”
“何以见得?”他懒懒地道,敞开她的外衫,慢慢吮吻她圆润的肩头。
“师姊下手一向赶尽杀绝而且绝无破绽,不可能只毒害庄内三十余人,甚至还留下活口。”她有些羞怯,却仍然任他掀开她的衣襟。
“这就怪了,在这敏感时刻发生种事,若非挑衅,便是别有所图。”他搁在她腰上的掌上移,隔着亵衣托住一只丰盈的酥胸,揉捏着。“可是来人行事鬼崇,看来绝非前者,那么必定是别有所邱了。”
“嗯……或者,是神枪山庄的仇人下的毒手。”她呼吸渐渐浅促,胸部有着来自他掌心的灼热与压迫。
“说不通,再蠢也不该挑个时候,这时全庄上下正为毒手有可能来袭,而做了完善的防备,显然来人的企图单纯,话说回来,此人能在重重防备下依然下毒伤人,可见这人极不简单。”
他突然转过她的身子轻吻她的额头。
“我要你。”他嗓子倏然变得嘶哑低嗄。
这一回她能懂得他的意思。“嗯……”她红了脸,垂下眼不敢看他,他炽热的双眸点了两把灼灼的火拒。
“‘嗯’是什么意思?”他遏她,手已经探入亵衣内摸索。
“我……我……”她“我”了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德聿低低的笑了一声。“说你愿意。”
“我愿意。”她依照他的要求小声、怯涩地说了一遍。
“这么不甘愿?”德聿发噱。“莫非你不喜欢那晚我对你做的事?”他突然出其不意拉扯她绷挺的蓓聚。
她身子如触电一般震颤,倒抽了一口气。“德聿……。”她喊他的名,却不知自己为何唤他……德聿低低嗤笑。“再叫一声。”他又扯了她一下。
明白了他是在逗弄自己,这回她只是急喘一声,咬住下唇。
德聿一抿嘴,突然俯首含住她突逝的乳聚,又囓又吮,“再叫一声,”他吮得用力,弄湿了她的亵衣。
“德聿……。”她连着数下急喘,终于如他所愿,半呻吟地松了口唤他的名。
此时房门突然被擂得如鼓鸣响,三更半夜的格外刺耳。
“死奴才!本格格今晚非见到聿哥哥不成!你哪来的狗胆竟敢拦着我!”
门外一声声清脆的娇斥传来,接着便听到兀尔低沈粗哑的声音委婉地道:,普济格格,不是小的大胆拦你,实忧是现下已入夜,爷他早已就寝了,格格想见爷实在不必急于一时,或者明早……”兀尔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普济打断。
“放肆!本格格高兴怎么着,哪轮得到你奴才嚼舌!”普济愈发放肆地猛搥房门,就不信吵不醒德聿!
兀尔急得一个头两个大,这个普济格格仗着父兄的威名,在京城可是刁蛮出了名的,况且她和贝勒爷的关系“非比寻常”,兀尔岂敢轻易得罪,可这会儿偏偏贝勒爷的房里还有个颜姑娘……正当兀尔手足无措时,德聿的房门突然开启,兀尔见主子掉着一脸察霜,冷冷地瞥了格格和自己一眼,兀尔尴尬地垂下头,自知失职。
“什么事?”德聿连声音也一径冰冷,他不满地睇向普济,口气不厌烦。
这烦人的女人!他早就和她撇清关系了,她竟追到江南来缠他!
正是因为普济黏人,又爱仗着父兄之势耍性子,乱吃醋的个性,德聿才会对她日渐厌烦,终于不再理睬她。虽然普济生得花容月貌,但是这种女人德聿唾手可得,多一个普济格格不算多,少一普济格格也不算少。
普济一见德聿便软下身段,不胜委曲地朝他偎去,可惜德聿对常宠的女人绝不怜香惜玉,他一内身让普济扑了个空。
“聿哥哥,人家千里迦迦从京城来看你,你不高兴吗?”她楚楚可怜地抽咽,不时以媚眼勾德聿,不信他真这么铁石心肠。
德聿冷笑,平时多温柔的模样完全不复见,他岂会不清楚普济有几套把戏!
这女人就笨在太过自以为是,连宠她时哄她的甜言蜜话也听不出来,这会儿谁有功夫陪她逢场作戏!?
“有谁在半夜被个不识相的女人吵醒还会有好脾气?”他嘲讽地道。
“你——”普济忍不住要脱口咒骂他,随即想到他可能是故意激怒她,等把扬面弄尴尬了好赶她走她强忍下这口怨气。“别生满嘛,聿哥哥,人家在京城里等了你几十日,就是太想你了,才会这么心急的。”
“我可没叫你等我。”他无情地说。
“我是甘甘情愿的,”普济忙不迭地说,继续伪装纯真。“人家心中始终只想着你……”
德聿撇曲冷哼一声。
“普济,这话你说了不害臊吗?咱们是什么关系你丛清楚不过,这时候有必要这样纠缠不清吗?”他干脆把话挑明了说,既然她胆敢死黏他,就别怪他不给她留情面。
“这话是什么意思!?”普济再也忍不住,终于变脸了。
“就是字面上那意思。”他轻轻松松地说。
普济的脸色青得不能再青。
“你……你敢玩了我又不要我,你不怕我要阿玛到圣上面前告状去!”
德聿嗤之以鼻。
“你不会,”他扬起下颚吊儿郎当地笑道:“因为你在跟我之前早已不是处子了。”
这话听得一旁的兀尔也倒抽一口气想装作没听见又好象太迟了。
“可恶,你吸斯人太甚了!”德聿把话说得如此不堪,她恨不得扑上去撕破他那张让她神魂颠倒的俊脸!
“笑话,我说的是周话,哪里欺人了?”他不耐烦地瞥她一眼:“如果你半夜来敲我房门,就是要跟我说这些废话,那么现在废话说完了你可以请便了!”
普济两手捏紧了拳头,突然猛地德聿扑去,一阵乱打。
“你休想!你这没心、没肝、没肺的男人——…”
“搞清楚!”德聿甩开她,嫌恶地冷声怒斥。“当初咱们在块儿是你情我愿,现在来跟我要什么心、肝、肺的、你不觉得自己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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