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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戮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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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擂的双方,需要由南北院门处分别进入,有一条延伸进入地下的通道,可以直接进入生死擂擂台外的备战区域。
准备区域后是一个巨大的石门,除非是比赛双方分出了胜负,否者这石门便会永久封闭,无论是哪一方想要从其他的地方逃离这里,确是没有可能。
东西两门为看客进入的大门,东门为皇家之门,若非有皇家进入,否者一般不会开启此门,西门为官员进入的门户。
楚河站在备战区域,看着周围一应俱全的武器架,还有各种烤好的肉食和酒肉,不禁大为赞叹。
“主公,此番是再无回头之法,你且吃些东西补充体力,也好待会儿战时,不至于力竭!”侍卫小心的拿起盘中切肉的刀具,小心的割下了极块烤肉,细细咀嚼了一番之后,这才放心的割下了一大块肉层送到了楚河身前。
这备战区域虽在战时是封闭的,但在备战的时候,却是允许随从进入,此刻貂蝉侍女侍卫一应跟在身旁,看样子他们是不准备独自出去这里。
楚河心头略微一暖,来到这里已有一段时间,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本以为自己会是一个人行走,却不曾想遇到了赵云孙琳,才让他的内心多了一些温暖,而此刻又有貂蝉等人相伴,那一股时而生出的孤独感,却再也没有来过,反倒是多出了一种对未来的期待。
“双方入场!守擂者一方为一人守护,攻擂者为五百二十人!擂台战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十人挑战赛,总共进行十场,攻擂者武器限制为棍棒,守擂者无限制,其中双方并无休息时间,直到结束之后,方可休息一炷香的时间!……”高空之上,一个老者穿着一身臃肿的礼服,手持一种特殊的扩音器,昂首看着南北双方备战区的众人朗声说道。
而此刻,备战区的石门也轰隆隆的同时落下,一股萧瑟杀气缓缓的擂台周围浮现而出。
这第二阶段为五十人战,总共进行八场,每一场中间可休息一刻钟的时间,攻擂者武器只限于刀剑,守擂者无限制,结束之后可休息两柱香的时间。
第三阶段为一对一单挑战,守擂者和攻擂者之间并无休息时间,攻擂者和守擂者不可使用弓弩和暗器。
三阶段中任何时刻,守擂者战败的话,正常擂台生死斗也便中止,到时候支持的双方的背后势利,将按照赌约执行各自的约定,而战胜的一方将获得大量金银的补偿,亦可获得爵位的赏赐,但爵位仅限于守擂者获得。
听完攻守规则,楚河的手心不禁满是热汗,双眼之中带着一抹气氛,若是按照这样的比武方式进行,那么便果真如腊月和红梅所言,守擂者将会被活活的累死,这等比试方法,分明是对于攻擂者有好处。
旁边的众人俱是心惊,脸色苍白无比,楚河不禁扭头看着腊月和红梅问道:“我来问你们,这守擂一方,战的时间最长的,进行了几个阶段?”
“相公,根据我们所知,这守擂一方最厉害的一人为五十年前的公孙牙,他坚持到了第三阶段,第一场!那出场的是当时江南第一剑客之称的林孤傲,林孤傲用了一种玉石俱焚的方法,将公孙牙重创并双双落入了这壕沟之中……”腊月红梅脸色同样是极为难堪的说道,然楚河却并未从她们的神情之中,看到什么惊慌,显然赵忠有办法让他们免去这一场的生死。
楚河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到貂蝉和两侍卫身前,双眼坚定如火的看着三人,轻轻的点了点头,似乎在给与他们一定信心,一手拿过了白蜡杆做的长枪,一手将青虹剑挂在腰间,笑着说道:“此番是我连累了你们,但我并不后悔来此一战!你们若是信我,便为我摇旗呐喊,我楚某定守住这擂台,带你们走出这片阴雨的天空!”
说着,楚河转身朝着擂台上面走去,身后貂蝉和侍卫身体一颤,不禁眼中露出了两行泪水,而腊月和红梅则是仰头看向了上方。
只见上方锦旗飞扬,那一处旗帜最多,布下亭楼王座的地方,便是当今圣上汉灵帝和十常侍所在的地方。
楚河走过长长的木桥,前脚刚刚踏入擂台之上,身后的木桥便被收起,前方十余个穿着重甲的士兵,正手持棍棒排好了阵势,等待开战的擂鼓一响,便要上前。
啊!
楚河仰首环视周围,不禁虎躯一动,大喝一声,其声犹如天雷滚滚,久久在这擂台周围内浮荡,听的上方众人不禁微微一惊。
咚!咚!咚!
震人心魄的擂鼓终于响起,楚河横枪而立,看着前方的重甲士兵,眼中露出了一抹必杀之意。
这些士兵显然是精锐百战之兵,行走之间配合之间颇为默契,若是拿出去打仗定然是一等一的好兵,只是今日却用在了权贵之间的赌斗之中。
楚河有必须胜利的理由,故而也不会因为怜惜这些士兵而留手,他如今能够依仗的便是体内那汹涌的内力。
砰!
士兵齐齐上来,手中的棍棒同时朝着楚河逼近,他们的攻击极为整齐,上中下三路皆有人攻击,另还有一人游走于战团之外,等待十几给于楚河重击。
只不过楚河并不给他们时间,他手中的长枪骤然而出,宛若是一道银龙一般,手臂宽的枪头在抖动之下,自空中留下了点点银光。
这枪头每一次的抖动,都犹如灵蛇一般,钻入了士兵的甲片缝隙,直刺对方胸口,一个个的士兵轰然倒下,短短不到片刻之间,楚河已经枪杀十名重甲战士。
“守擂方胜!”高空上,司仪震惊的看着下方傲立尸体前的楚河,高声宣读道。


 第五十八章 武者大忌

整个看台上霎那间爆发出了一阵轰鸣,礼炮声同时响起。
背后的吊桥缓缓落下,楚河朝着备战区缓步行去,这一战他并未有什么消耗,也没有胜利的喜悦,反倒是觉得以强胜弱,胜之不武。
他知道这种心态对接下来的战事不利,但总是免不了去想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也并非是杀人如麻的刽子手。
杀人总是让他产生了一股罪恶感,就是这罪恶感的产生,让他的内心陷入了一种挣扎之中。
“公子,我幼年的时候,曾被流亡的人掠去,险些被卖掉,幸而奉先及时赶到,凭借勇武之力,杀十五人有余,这才惊退流民,将我救下,我当时便问他,你杀了这些人,难道不觉得愧疚么?他们也不过是为了生存,又何罪之有?奉先却是说道,我不杀他们,他们便要杀我,这些人在我来都是敌人,杀了也不觉可惜,倒我若是死了,今后天下定将少一个英雄,更何况我的力量是用来保护亲人的,并非是用来救赎这些必死之人的!”
貂蝉看着楚河怪异的神色,暗暗猜测楚河定是陷入了什么困境,这才起身拿了一杯清水递给楚河,讲述了一个自己幼年时的事情,希望能够启发到楚河。
楚河听后不禁一愣,抬头看着貂蝉微微一笑,将杯中清水一饮而尽,心思却并未将这故事咀嚼,而是仍在自顾自的思考。
其他的人也都不敢打扰楚河,生怕扰乱了楚河的士气,令战场发生其他的变化。
貂蝉暗暗轻叹,她知道这种心里障碍需要自己走出,只凭别人的话,是无能为力的,故而接过了水杯,退回到了座位之处。
不多时,擂台的鼓声响起,楚河踏上吊桥,来到擂台之上,对面同样是十人,但这一次却有了不同的变化,对方分作两部,欲要夹击楚河。
砰!砰!砰!
怎奈楚河枪法变化多端,令人防不胜防,杀的众人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恍若这两米之内,便是楚河的无敌之地。
“哈哈!此子勇武无双,当为天下英雄!朕看他必定能胜!”端坐在王座上的汉灵帝,眼神中闪烁一抹光芒,兴奋的看着接连厮杀的擂台中,楚河那独孤的身影,不禁拍着双手说道。
旁边左侧的为十常侍之首的张让,他朝着对面的赵忠使了个眼色,转而板着脸说道:“陛下,依臣看,现在下结论时日较早,这楚河虽有无双战技,但也敌不过这车轮之战,更可况这淳家后面,还邀请了许多的……”
“哼!陛下,臣以为张常侍所言有误,这楚河之能臣最熟悉,就连庞家的那熊都可轻松战胜,更何况这些江湖客呢?”赵忠心情大为不爽的抱手说道。
听着身旁两人的计较,汉灵帝心中轻蔑的一笑,左右看了两人一眼,无趣的说道:“你们两个莫要争吵,同为朝中老臣,尔等定要团结一致,这好好的一场擂台战,却是被你们说的颇为无趣,这样吧!朕先回别院休息片刻,尔等再此把关,等到那楚河到了第三阶段的时候,朕在前来一看!”
说着,汉灵帝颇为不喜的起身,惊得身旁的众人赶忙跪地,汉灵帝也不说话,带着皇后在御林军的带领下,朝着外面行去。
直到汉灵帝走了之后,场中的观看的众多王公贵族方才摆好赌场,一个个兴奋的宛若是磕了药一般,将一张张的契约压在了赌盘的南北两方。
而在看台的一个角落里面,庞胜正跟在庞太尉的身后,脸色变得有些难堪,看向场中的目光也是带着一股遗憾。
“元让!这楚河虽然勇武,但却已经是笼中的飞鸟,命运已被他人操控,就算是有大圣玉符的碎片护佑,但也免不了身死,你且听我的话,这里事情由我做主,你且领了军令去北方镇压进犯的鲜卑吧!”庞太尉微微闭目,方才儿子死力劝谏自己不要倾向于淳家,却被他狠狠的教训了一番,当下便将儿子调离这里,为的便是怕冲动的儿子,一怒之下冲下去救人,破坏了这数百年制定的规矩。
而庞胜却是极为无奈,略带歉意的看着场中的楚河,抱手说道:“难道父亲不相信大圣玉符的气运一说么?”
“呵呵!这等幼稚的问题你何来问我,若是大圣玉符真的有气运伴随,那么阴阳家又何至于落得如此境地!实话告诉你吧,淳家此次重金请来了北地枪王张绣,另外还请了封喉剑霍宁等人,这楚河就算是能够杀入第三场,定也无法活命,为父让你离去,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我知道你重信义,但你老爹却舍得下这个面皮!”庞太尉微微一笑,终于说出了几个名字。
听到这两个名字之后,庞胜却是再无侥幸之心,不禁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抱手对着楚河说道:“楚兄弟,是俺庞胜食言了!”
说罢,庞胜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他走的极为坚决,并未任何的拖泥带水,似乎要尽快逃离这个让他陌生的地方。
而场中的楚河已经战到了第二阶段的第一场,他手中的长枪仍旧一如从前,敌人越多他反倒是越发的从容,手中的长枪更是犹如死神的镰刀一般,每一次舞动,都要带走一名士兵的性命。
“好一杆长枪!这枪法果真如元让所言极为精妙,只可惜今日便要绝在了这擂台战中!”庞太尉忽的站起身来,看着场中楚河那精妙的枪法,眼中带着一抹强烈的震撼。
楚河只觉手中的长枪似乎有神了一般,宛若自己的手臂,指哪儿打哪儿,准备却是百发百中,不禁暗自长叹,这枪法武技越是战的多,领悟的也便越多。
“我这般厮杀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改变这历史?说道底我还是一个自私的人,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满足自己的……”
楚河心中想着,他手中的长枪已经不用他多么用力,只要借一下身旁士兵的力量,这长枪便可转眼在杀两三人。
对阵之间,武者胡思乱想乃是大忌,楚河却是满脑袋里面都是这样的想法,只是正当他的长枪抖动频率变小的时候,前方的敌军猛然突进一人,挥刀斩中了楚河的后背,一股火辣辣的感觉忽然将楚河惊醒。
砰!
楚河底喝一声,不敢在胡思乱想,转而是全力迎战,挥枪将奋进的士兵逼退,然眼中的犹豫却是更加强盛。
“坏了!这楚河在搞什么?怎么这个时候还在胡思乱想,这一刀虽不至于丧命,但胜利却已经无望!还好,某留有后手!”看台上的赵忠不禁一愣,看着下方的楚河暗自思忖,眼睛却看向了一侧正微笑的张让。
“赵忠,我都说了,这一法不行!今日事了,你便到我家里来,咱们也该好好的谋划一番了!”张让悄然靠近赵忠,轻声嘀咕了一句,听的赵忠微微点头。


 第五十九章 心魔

浓密的丛林中,一队队身着甲胃的士兵,正缓慢散开,在队伍前方一穿着银色战甲,手持蛇矛的精壮汉子,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密林外的木寨,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股不耐烦的神光。
“唐周,这楚寨防御森严,又有连弩攻具,可当万人大军啊!我看咱们还是以困为主,待敌粮草匮乏,在做攻击!”一头发赤红,高大魁梧,身穿獠牙鬼面战甲的壮汉,来到唐周身前,轻声说道。
唐周乃张角徒弟,自从上次在这赵孙两村折了人手,被俘释放之后,便一直对于这里耿耿于怀。
凑巧前些时日张角与诸位部下商议进攻事宜,欲要攻打这集合了三村之力,新成立的楚寨,唐周知道这楚寨原为赵孙两村后,便行军令,请命为主将前来攻寨。
张角便命令了唐周,以黑山军主力的五千人马来破寨,捉拿寨子的首领楚河,却不曾想,他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便遇到了顽强抵抗,在箭雨之中不得不退入密林之中。
此番再战,便要一鼓作气拿下这寨子,他本意是绕过前门,直取山寨的后门而入,却不料这林中已经布置了陷阱无数,且山寨外的空地处,有烽火台瞭望塔,每每闯过陷阱的士兵,大都被这塔上的弓手击杀。
烽火一起,敌寨中便有一虎将带一百骑兵而来,仅是一阵冲突便将自己这边杀的打败而回,这丈打的是极为窝火。
“麹义,敌寨的赵云便交于你来对付,只要你那边托住了敌将,便立刻鸣炮为号,我便带军攻入敌寨!”唐周脸色微变,看也不看身前的麹义,轻声说道。
麹义知道唐周攻敌心切,听不进去自己的话,当下也不再多说,领了军令带了一队人马,朝着早就开辟出来的山路中快速行进。
“哼!这楚寨今日便是我唐周的了!以前的耻辱,你们要加倍奉还!”唐周低声说着。
而在对面的楚寨之内,孙琳、赵云、夏侯兰等人正在商议作战事宜,房间里面还有族老会之人旁听。
“我们有马大师制作的精良连弩,又有攻防器具,只要严防死守,定能够将黑山贼耗死这里!”族老会的一代表,看着在座的周围轻声说道。
孙琳眉头微皱,看了一眼赵云后说道:“族老会的提议,是尔等自己所立,还是大长老的决定?”
“大长老病患在床,我等又如何敢在让他老人家心烦,这些全都是我等的决定!”那族老会的代表说道。
赵云却是摇头说道:“我们尊重族老会的提议,只是你们要知道,咱们楚寨的粮草只能维持到月末,若是敌人采取久困之法,隔断我等水源,到时候这楚寨便会不攻自破!”
“我觉得孙琳的建议很好,逐步撤离此地,以保我们楚寨百姓,这寨子是我们建的,内中密道等等我等俱是熟悉,只要敌军住进来,咱们便有的是法子让他们丢盔弃甲,何必在乎这一寨的损失呢?”夏侯兰严肃的看着周围低声说道。
只是族老会的众人进阶摇头,这些老家伙们的思想都极为顽固,认定了离开这坚固的楚寨,他们便会被贼人杀死,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去。
“哼!主公离去时曾言我族老会负责楚寨的管理,你等只负责大局,这寨中民情我等比你们还要清楚,你等只需要防守便可!”那族老会的代表低声冷喝,说完之后便不再说话。
咚!咚!咚!
正在这时,寨中的警报响起,赵云看了一眼孙琳和夏侯兰,猛然起身抱手说道:“琳妹的建议还请诸位族老在考虑一下!兰兄,你速前往前门和赵九死守,我去后面杀退来犯的敌军!”
……
生死擂台之上,楚河喘着粗气,握枪的手微微颤抖,此刻他浑身浴血,脚下的尸体已经堆积而起,身前还剩下十几个穿着重甲,手持刀盾的士兵。
这些士兵个个勇武有力,自方才战阵开始便在一旁休息,为的便是等到最后的时候,倚靠充足的体力杀掉楚河。
杀!杀!杀!
楚河暗自喊道,手中的长枪再次飞舞,刺穿了前方一士兵的喉咙。
历经第二阶七场团战之后,楚河的体力已经耗尽,如今还能够支撑他的便是体内的内力,他即将到达身体的极限。
接连五百士兵的厮杀,楚河已经麻木了,但心中的迟疑却越发强盛,一股股倦怠之意不断的冲刷着他的身体,他如今只凭着本能杀敌,心中却早就没有了目标。
杀人的罪恶感越发的浓厚,即便是这些士兵想要杀掉自己,可楚河始终无法逃过内心的这关。
看台上淳家一方的人已经露出了喜色,楚河能够杀到现在,已经超脱了他们的预料,但楚河绝无可能从第三阶段逃出。
从五十人战第一场受伤开始,众人便发现楚河渐渐迷失了目标,就连那一力支持楚河的赵忠,也都是不禁叹息,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强自和诸位公亲陪笑脸,以赢得战后诸公对自己宽容一些。
砰!
最后一名士兵死在了楚河枪下,然楚河却被士兵砍中右臂,提枪的手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他现在觉得无比的累,只想要大睡一场。
“我胜了!”
楚河无力的说着,转身朝着落下的吊桥走去,他身上绑满的布条再次被鲜血殷红,行走之间脚步虚浮,显然他不可能在第三场中在创奇迹了。
备战区内,侍卫赶忙接回楚河,一面给楚河包扎伤口,一面将一块块切好的嫩肉递到楚河的嘴中。
看着那双眼迷茫,无神暗淡的楚河,侍卫心中不禁长长一叹,他们也曾经如此过,那是第一次杀人,心里面的负担让他们足足一个月仍旧沉寂在那等环境之中。
只是他们不明白,为何楚河这般勇武之人,还会有这等的心里障碍,此刻他们并不后悔跟着楚河。
“楚河,你醒醒吧!在这样下去,你定必死无疑!”貂蝉轻叹了口气,自从她提醒楚河之后,便再也没有开口,反倒是无声的看着楚河,希望楚河能够自己走出来,然她却没有想到,楚河竟然越陷越深,她不明白一个人的心魔怎么会如此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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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章 守护

“我心中所想你们不明白,这并非是畏惧,而是……我已经到了极限,恐怕撑不下来了,今日一战我就要战死在这儿了!”楚河抬眼,看着众人期待的眼神,不禁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貂蝉见楚河仍就执着心中所想,不禁咬着玉唇,看着楚河陷入了沉思之中,而她脸上的表情却是极为的古怪,只不过他的脸被面具遮挡,其他人看不清什么。
腊月红梅眼中带着一抹遗憾,沉默得配合着侍卫,将烤炉上的烤好的肉窃下放入盘中,拿着烈酒帮着楚河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呼!呼!呼!
楚河的呼吸越发的混乱,心中不禁想到,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这个世界,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去努力?我为什么要听从命运的安排?
咚!咚!咚!
第三阶段的擂鼓响起,将楚河从迟疑之中惊醒,他抬头看着看台上宣布第三阶段比赛进行的司仪,眼中迷茫之色更加的浓厚。
“楚河……”貂蝉摘下了面具,一把拉住了楚河的手臂,令穆然回首的楚河心中一震,看着眼前惊世容颜,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啵!
忽的,貂蝉那迟疑的眼神猛然一变,变得光芒璀璨,在周围众人的震惊之中,竟主动迎上了楚河的唇,一股电流自两人唇间流出,传遍了各自的全身。
“……你若胜利过来,我便以身相许!你之勇武不是随波逐流,而在于守护爱情和亲情!”貂蝉终于下定决定,她心思通透,知道楚河为何陷于迷茫,她想不出什么能够挽救楚河,但唯有此法可适,只是这诺言一出,她这一生也将要跟着诺言而行。
我不后悔,今日的诺言!貂蝉一旦下了决定,便在无回头之路,她一路见识了楚河的勇武,见到了楚河的仁义,更见到了楚河的弱点,正是如此,才让她芳心大动,如此有情有血的英雄人物,不正式貂蝉心仪之人么?
楚河不可置信的看着貂蝉,心中久久回荡着貂蝉的话语,这个时代的女人都极为保守,少有儿女能做出这等事情,今日貂蝉竟不顾自己的名声,也要给自己希望,我楚河如此所做难道是为了守护么?
是也,每一个人都有自己守护的目标,而我楚河也同样是,为了守护自己的诺言,为了守护孙琳赵云的友谊,为了守护村民的信任,还有这些一路跟着自己的人,正是因为这一个目标,我才敢站在这里。
慢慢的楚河的眼中光芒渐渐回复,那冲刺内心的抑郁此刻渐渐烟消云散,在貂蝉一吻之下,他那久违的笑容,却再次回到了脸上。
“我楚河有愧于大家,这一路只想着自己,今日若非貂蝉一吻,恐怕将带着疑惑进入地府,此刻我心头明了,已经明白人生的意义,我虽不想被命运超控,但为了大家,为了还等着我回去的兄弟,却不得不如此!”楚河看着众人抱手一谢,提着长枪挎着宝剑,转身朝着吊桥上面走去。
吱呀!
这才来到吊桥上,楚河却是忽的回头,看着那重新戴上面具,眼中含着泪光的貂蝉,微微一笑说道:“貂蝉,可不要忘了你的誓言啊!我定回来娶你!”
“你要活着啊!”貂蝉看着楚河忽的大声喊道。
楚河哈哈一笑,原本无力的身体,这一刻似乎充满了力量一般,他一手将长枪抗在了肩上,朝着前方缓步行去。
当楚河来到擂台上的时候,淳家的代表已经上台,这是一个穿着一身剑服,手持一柄宝剑的麻脸中年。
中年表情僵硬,左脸颊上有一个巨大的伤痕,令他看起来较为狰狞可怕,那人见楚河这般久才上台来,眼中尽是不屑,低声喝到:“那汉子记住你死在了俺封喉剑霍宁的手中!”
说着,霍宁起步拔剑,不给楚河任何的喘息机会,身体瞬息来到楚河身旁,挥剑翻转直刺向了楚河的胸口。
好快的一剑!
楚河心中一动,手中的长枪却并未来得及施展,只得当作了棍使,一招横扫千军提枪而起。
砰!
霍宁没料到楚河还有气力,一招不慎竟被楚河长枪拦住,他知道这一招失手,便也不再颤抖,反倒是飞退除了楚河的攻击范围。
手拿长枪的楚河一下子将长枪立在了场上,看着那手持宝剑和自己对峙的霍宁,心头一动竟弃了长枪,抽出了腰间的清虹剑。
“我之剑乃是曹孟德所赠,名为清虹!”楚河忽的仰头看着头顶上,正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众人,豁然朗声喊道。
擂台上楚河的声音久久不散,对面的霍宁脸色微变,提剑再次朝着楚河刺来,那一双眼睛却满是愤怒。
砰!
楚河轻松抬手,太极剑法本为内家剑法,乃是他习自武当山,为了这个剑法,他可没少吃了苦头。
这霍宁的身法虽然快速,但还未赶得上那山野的灵猴,故而楚河只是轻松挥手,便拦住了对方的攻势。
楚河那杂乱的呼吸渐渐平稳,体内奔流的内力,犹如泉涌一般,正不断的流便四肢百骸,给他的身体重新灌注力量。
砰!
“你的剑法重在速度,却忽略了身为剑客,应该具备的素质!我便让你看看,剑是如何使的!”说着楚河开始攻击了,他的话也彻底的激怒了霍宁。
霍宁本是这天下一等一的剑客,和人交手从无败绩,每次杀人必定割喉,故而才有了这割喉剑的名声。
而眼前的楚河年纪轻轻,即便是学过剑法,也是几年光景,又怎么敌得过他这修习了数十年的老手,在霍宁看来,楚河不过是依仗极快的反应,来打击自己的必胜的信心罢了。
看台上的众人不禁再次热闹了起来,原以为楚河会接不住霍宁攻击,但现在看来,却是楚河将那霍宁激怒了。
眼神略显暗淡的赵忠,却是忽的眼中光芒万丈,他时刻关注着楚河的表情,这一次他惊愕的发现,楚河的表情已经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砰!
霍宁再次加速,手中的宝剑欲取楚河喉咙,连须虚刺三次之后,脚下步法一转,侧身直取向了楚河的喉咙。
青虹剑自空中划过了一道光芒,那虹色令人心悸,迷惑人眼,竟照的霍宁眼睛一闭,便是这一瞬间的破绽,便让楚河瞬时而出,一剑刺出,只听一声金属交鸣声响起。
霍宁回挡的宝剑被青虹一剑刺穿,青虹剑虽未刺中霍宁身体,然霍宁却是胸口涌出了一朵红梅,眼中尽是不可思议。
“这是什么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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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枪王张绣

“太极剑法!”
楚河收剑而立,看着对面僵立原地的霍宁轻声说道,他那一剑最后时刻,迸射出了一道无形剑气,正是这剑气刺穿了霍宁的胸膛,破坏他的心脏。
“好剑法,多谢赐教!”霍宁忽的抱手一笑,整个人闭上了眼睛,仰面重重的砸在了满是血肉的擂台上面。
嗡!
看台上的众人不禁一惊,看向楚河的眼神多了一些奇异,方才那一剑太快,他们并未看清楚河是如何刺死霍宁的,只看到楚河折了霍宁的剑,霍宁的胸口便涌出了血来……
“老赵,你这小子阴狠的很哪?竟敢迷惑我等,害的我等输了好些钱财,事后你可要请客补偿啊!”
和赵忠要好的数人来到赵忠身前,看着赵忠不悦的说道,方才这一局的赌斗,他们本想和赵忠一起投霍宁死,却不曾想却听了赵忠的意见,投了楚河死。
赵忠也是没有想到,楚河竟能够真的杀掉霍宁,不禁心思再次活络了起来,不过一想到接下来出场的人,他的心中却又再次没底。
而在远处,高高的塔楼之上,汉灵帝负手而立,身旁跟着皇后、太子等人,看着场中大胜的楚河,轻叹了口气说道:“如此英雄,若能掌在我的手中,朕又怎会受制于人?整日装傻!”
“陛下,小心说话!这塔楼虽无外人,但隔墙有耳,切莫被张让那斯的手下听了去!”皇后抱着灵帝的手臂,赶忙说道。
身旁的太子眉头一皱,不解的问道:“父皇既不喜他们,又为何还要与他们为伍,给他们大权?”
“皇儿,朕有朕的苦衷!如今天下在不复之前的太平,各方诸侯蠢蠢欲动,朝中虽有愚忠,但却不足以成事,朕若不依仗这些太监,又如何能够掣肘的了那些外戚权臣的威胁?”灵帝带着一抹无奈的说着。
不多时,正在汉灵帝思忖的时候,寻了好久的张让,这才找到灵帝,看着站在塔楼顶部,面带沉郁的灵帝跪地说道:“圣上,这塔楼的风大,且视线不好,您和皇后太子,还是去看台观看吧!”
“嗯!好!带路!”灵帝微微点头,转身朝着楼下走去,身后的众人紧跟其后,确是不敢靠近灵帝周围三步,唯独张让紧跟其后。
咚!咚!咚!
擂鼓又一次响起,这一次的声音更加的巨大,楚河并未下擂,看着缓步从对面走来的那持枪剑服的武者,楚河面色微微一变。
那剑服的武者看似随意行走,实际上却是一种聚力行气的步法,武者的行动之间,带着一股常人所没有的强大气势,那一双丹凤眼中,露出了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
武者长相平凡,却却给人了一种高手的风范,来到擂台之后,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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