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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警花闯三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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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脚啊!虽然用的力道便不算大,但这小姑娘刚才一直在喊疼,谁知道有没有伤到哪里。那些彪形大汉们管这几个女人叫夫人,她们不会都是州牧大人的夫人吧?自己刚才还……想到这里,胖子再也撑不下去了,脑袋一歪,便昏厥了过去。
    马芸看到刘蕊现在已经不喊疼了,应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就有些不想小题大作,将他交由蒯良处理就好了。后来见到刘裕也哭个不停,马芸便有些动摇了,将心比心,如果被踢的是自己的儿子,那她不知道会有多心疼。想到这里,她又不觉有些后怕,幸亏儿子走得慢些,否则这一脚要是踹在刘裕身上那还得了。再联想到这个胖子听说要将他送到太守府,竟然没有丝毫慌乱,她并有些起了疑心。当胖子自己说出他爹是黄祖时,马芸不再犹豫,直接命令护卫们将他带回州牧府交由刘欣处置。胖子绝对不会想到,正是由于他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选择和错误的对象拼爹,而将自己置于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境地。
    刘欣弄清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匆匆安抚了朱倩母女,便来到书房。现在,他已经知道了马芸抓回来的这个人就是黄祖的独生儿子黄射,对于最终如何处理这件事,刘欣觉得还是应当慎重一些,他已经让人去请沮授了,但是无论如何,在这件事上他都要给朱倩母女一个交代。
    根据马芸的说法,黄祖和蒯良之间应该存在着某种比较密切的关系,这一点刘欣确实不可不防。马芸的看法是好好利用这次机会,将江夏的问题彻底解决掉。她很清楚,刘欣虽然名为荆州牧,但江夏等四郡迟迟不肯奉他的号令,这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刘欣也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战争是万不得已时才可以使用的手段,如果能够利用好黄射,逼迫黄祖就范,那应该是上上之策。但这个事情一旦处理不慎,那么刘欣与黄祖之间就会彻底撕破了脸。但是,如果黄祖愿意为了儿子向他妥协,那么他又如何向朱倩母女交代呢?刘欣不禁左右为难起来,这个决心委实难下。
    正在此时,门人来报,蒯太守求见。
    刘欣嘴里吩咐有请,心下却警觉起来,他让人去请沮授,沮授还没到,蒯良却先到了。然而,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进来的不只是襄阳太守蒯良,还有南郡太守蒯越。

第116章 兄弟不同心(第三更)
    刘欣心头一紧,马芸的预感果然没错,他们兄弟这时候来一定是为了黄射的事,于是故作惊讶地问道:“二位先生这么晚了来找刘某,莫非出了什么大事?”
    蒯良、蒯越异口同声地说道:“回主公,我二人是为黄射而来。”
    刘欣心中冷笑,果不其然,却露出一脸的茫然,问道:“黄射?那是什么东西?”
    蒯氏兄弟对望一眼,蒯良拱了拱手,说道:“主公,黄射不是东西,他是江夏太守黄祖的儿子,就是今天下午冲撞了夫人,被抓回来的那个人。”
    原来,今天与黄射同游襄阳城的还有另外几个富家子弟,黄射体胖,走得慢,渐渐地便落在了后面。正因为他落在了后面,才碰巧见到了马芸一行,一时色迷心窍,跑到了大道对面,于是就发生了后来的一幕。
    黄射这次到襄阳也是采办年货来的,上午他便将一切应用之物采买停当,交给几个家奴放在客栈里,自己则应几个平日里交好的公子哥儿所约,来逛逛这几条被他们称为“女人街”的所在,看看能不能碰上艳遇。临近春节,这几条街上果然是万紫千红,看得他们目不暇接,等那些走在前面的公子哥儿发现这边吵闹起来时,才知道胖子走丢了。有那眼尖的,早看见与胖子发生争执的那几个女人,竟然是州牧大人的夫人们,哪里敢上前相助,只得怏怏而回,将消息告诉黄射带来的家奴了事,反正这忙他们是帮不上了。
    这些家奴都是大惊失色,若是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都不用活命了。里面有那老成持重,知道黄家与襄阳蒯家、蔡家都有些交情,便跑到了蒯良门上求救。恰逢蒯越从南郡回来准备过年,正在蒯良家中闲谈,得知此事后,也坚持要与蒯良一道来见刘欣。
    刘欣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恨恨地说道:“原来是那个死胖子!哼!他竟敢在襄阳大街上公然调戏我的夫人,殴打我的女儿,我已经决定了,明天拿他点天灯!”
    蒯良、蒯越齐声说道:“主公,万万不可!”
    “哦?”刘欣满面疑惑地看向蒯良,说道:“子柔,你说说,有何不可?”
    蒯良心中好一阵腹诽,什么女儿,那又不是你亲生的,这个朱氏还真是个祸水,当初害了陈杰一家,现在因为她的女儿,恐怕黄射也是凶多吉少了,脸上却平静如水,拱手说道:“回主公,黄射虽然有过,却罪不致死。依属下的意思,念其初犯,不如狠狠地训斥一通,叫他出钱赎罪,让其回家之后闭门思过。”
    刘欣冷哼一声,又看向蒯越,问道:“那么,在异度先生看来,这件事该当如何处置?”
    蒯越双手一拱,不慌不忙地说道:“回主公,属下以为,家兄的处置欠妥。江夏黄祖素来不肯遵从主公号令,现在他的儿子落在了主公手上,怎可轻易将他放回。主公可以用黄射为质,逼黄祖就范!”
    刘欣倒是大感意外,敢情这兄弟二人不是一条心啊!其实他不知道,蒯氏兄弟在处理事情上,意见常常相左。蒯良一直提倡仁义施政,当然了,他的仁义更多地是倾向于那些士族世家的。而蒯越却不同,他奉行的是利益至上主义,而且出手果断,不留情面。历史上,荆州一带宗贼横行,他帮助刘表诱降了五十多个宗贼,却不顾蒯良的劝说,将他们全部杀掉,没有一丝手软。蒯越看得很清楚,刘欣现在已经在荆州站稳了脚跟,也深得民心,蒯家的未来必须紧紧地依靠着刘欣这棵大树,他认为自己这样做不是针对兄长,而是为了蒯家的长久繁荣着想。更何况,蒯越对黄祖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在他的眼里,黄射只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罢了。
    正在此时,沮授也奉召前来,他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也拱手说道:“回主公,属下认为,这黄射既然在主公的手上,事情就好办多了。主公可以给两条路让黄祖选择,要么将他儿子的尸首拖回去,要么让出江夏,举家迁来襄阳,主公可允他做个安乐富家翁。”
    蒯越顿时对沮授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个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公与先生,心肠比自己还狠,自己只是想让黄祖能够低头,他却是要将黄祖连根拔起啊!
    蒯良顿时有了一种独木难支的感觉,却仍然不死心,嚅嚅地说道:“黄祖在江夏颇有人望,贸然施压,恐怕会适得其反,还请主公三思。”
    蒯越不屑地说道:“兄长此言差矣!黄祖在江夏再有人望,难道还比得上主公在荆州的人望吗?恐怕江夏的老百姓早就盼着主公的仁政能够施行到那里了!”
    他这话说得一点不错,黄祖的人望大概也只能停留在江夏的士族世家当中,老百姓们早就盼望着新的租税政策有一天也能够在江夏实行起来。
    这时,门帘一挑,张机匆匆走了进来。刘欣不再和他们说话,赶紧站起身问道:“仲景,情况如何?”
    张机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道:“回主公,大少爷只是受了些惊吓,我刚才用了几针,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
    刘欣松了口气,又问道:“那夫人和小姐呢?”
    张机答道:“回主公,大夫人、二夫人都没有什么问题。大小姐震伤了肺腑,我已经开了方子,需要卧床休养一段时日。只是三夫人她……”
    刘欣心神一敛,厉声问道:“三夫人怎么了?”
    张机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唉,三夫人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这次受了惊吓,动了胎气。属下已经用了个安神保胎的方子,但能不能奏效,还看三夫人的造化了。”
    刘欣脸上神情变换,渐渐的已经是怒容满面,狠狠地说道:“子柔,既然你来帮那死胖子求情,想必和他家有些交往。你带个信给黄祖,我可以放他儿子回去,不过他儿子的两个头只能带回去一个!”
    蒯良听到张机的话,心中已是一凉,三夫人是谁他是知道的,那是蔡邕的女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不要说主公那里了,光是蔡邕这一关就过不去,看来这个说客是当不成了,只得忐忑地说道:“属下遵命。只是黄射只有一个脑袋,哪里来的两个头呢?”
    刘欣冷冷地说道:“他上面一个大头,下面一个小头。如果他想要保住上面那颗大头,就割了下面那只小头,如果想要留下下面那只小头,就砍了上面那颗大头。”
    蒯良听了半天,终于弄懂了刘欣说的这一长串绕口令,那意思就是说黄射要么死,要么就做个阉人。但他这时候可不敢再在刘欣面前多说什么,只得唯唯而退。沮授、蒯越、张机也纷纷告退,各自准备去了。
    刘欣不及和他们道别,急急地赶回后宅,直奔蔡琰的房内,只见她躺在床上,面色苍白,脸上泪痕犹自未干,马芸正坐在床沿上好言安慰着。
    马芸扭头,看见刘欣进来,暗暗叹了口气,说道:“老公,这次都怪我照顾不周。”
    刘欣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说道:“谁也不能面面考虑周全,哪里想的到在襄阳也会发生这种事呢。琰儿的情况怎么样了?”
    刚刚止住哭声的蔡琰,听到刘欣问起,眼泪忍不住又流了下来,抽泣道:“老公,孩子恐怕保不住了。”
    刘欣温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说道:“没事的,有张先生一代神医在此,不会有问题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心休养,记得按时吃药。”
    安抚了好一会,蔡琰的心情才平复下来。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对她意义重大,她最终能够嫁到刘家,也算是带着使命来的,如果有个意外,叫她如何能够安心。
    刘欣嘱咐马芸好好照看着蔡琰,又匆匆来到朱倩房里。
    刘蕊坐在床上,正愁眉苦脸地面对着一碗浓浓的药汤,朱倩双眼含着泪,耐心地劝说着。
    刘欣从朱倩手里接过药碗,说道:“我来吧。”
    刘蕊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眉头捻成了一条线,小嘴嘟得老高,抽泣着说道:“爹,太苦了,蕊儿不想喝。”
    刘欣严肃地说道:“不吃药怎么行呢?要是蕊儿再不听说,爹的故事就要彻底断更了!”
    刘蕊这才极不情愿地咽下一口药汤,吐着小舌头,连声叫道“苦,苦,爹,我要糖人。”
    刘欣赶紧继续哄道:“乖,把药全喝了,我给你做十个糖人儿。”
    良药苦口,不要说刘蕊,就连蔡琰也不大肯乖乖吃药,非要刘欣左劝右劝才能勉强咽下。刘欣没有办法,连续五、六天都呆在府中,哄了刘蕊哄蔡琰,哄了蔡琰再来哄刘蕊,好不容易才将她们两个应付过去。
    张机也是每天准时来到府上为她们二人复诊,终于对刘欣说道:“恭喜主公,夫人与小姐都已经没有大碍,不需要继续服药,只要静养一段时间就行了。”
    刘欣心上的一块石头这才落了地,却见蒯良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手里拿了一份书简,嚷道:“主公,江夏来信了!”

第117章 欲加之罪(上周点击十万加更)
    刘欣的精神为之一振,“刷”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问道:“黄祖怎么说?”
    蒯良双手微微有些发抖,将书简递过去说道:“主公请看,出大事了!”
    刘欣展开一看,脸色果然大变,将书简重重地摔到桌子上,厉声说道:“子柔,吩咐下去,召集众文武前厅议事!”
    蒯良心怀忐忑地退了出去,到了门外,暗暗摇了摇头,从刘欣的反应来看,这次事情恐怕难以善了,如果当初能够采纳他的意见,采取息事宁人的做法,如何会弄到这步田地。
    蒯良刚走,马芸便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急切地问道:“老公,到底出了什么事?”
    刘欣指了指桌子上的书简,恨恨地说道:“你自己看吧。”
    马芸拿起书简,细细地读了一遍,也是面色突变。
    原来,那几个家奴回到江夏,便不敢对黄祖实情相告,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黄射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与刘欣的夫人发生了冲突,被他的手下抓走。又将蒯良所写的书信呈上。
    蒯良的书信中也没有明说事情的经过,因为具体的情形他也不是十分清楚,有些细节还是后来才知道的,但当时书信已经寄出去了。书信中主要就是提了刘欣的条件,当然所用的措辞要委婉得多。
    黄祖看完书信,仍然是勃然大怒,赶紧召集属下商议。一群人聚在一起半天,也没有商量出个头绪。
    黄夫人听到消息,又跑到前面来一阵哭闹,说道:“老爷,我们黄家就这一根独苗,你可要想想办法啊!”
    黄祖正有火没处发,劈头盖脸地将夫人一通臭骂:“妇道人家,吵吵嚷嚷有什么用!难道我不想救射儿回来?都是你平时惯的,现在这个孽子闯下祸来了,你哭哭闹闹有个屁用!他现在人被扣在刘欣手上,你让我想什么办法?全家搬去襄阳?只怕连我这条老命都要搭上。”
    郡丞陈就突然灵光一闪,说道:“大人,他们扣了公子,我们也可以扣他们的人!”
    黄祖便如发现了救命稻草,连忙问道:“陈大人有什么好办法,还请快讲。”
    陈就不慌不忙地说道:“荆州水军都尉蔡瑁是刘欣的人,他目前仍在江夏。大人何不差人将他擒来,与刘欣做个交换!”
    黄祖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好!就这么办!”
    黄夫人不安地说道:“襄阳蔡家与我们黄家一向交好,这样做恐怕有些不妥吧。”
    黄祖不屑地说道:“真是妇人之仁!现在救儿子要紧,哪里还顾得上过往的交情。”
    去年年底,刘欣坐水军的船只去长沙,听了襄阳籍的士兵述苦,心中不忍,便将他们都调到了南郡的江陵,现在江夏水军中间都是本地籍的士兵。黄祖这些年也没少打水军的主意,他的人早就渗透进了水军内部,而且这些士兵们的家眷都在他的管辖之下,又有多少人会起来反抗他呢?
    蔡瑁平日里治军不严,在水军中又没有什么威望,渐渐的便成了孤家寡人。本来这时候,蔡瑁应该已经回襄阳过年了,但他前些时刚刚在江夏纳了两房姬妾,就养在水军大寨之中,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一时间竟忘记了归期。黄祖一声令下,几乎没有费吹灰之力,江夏的荆州水军便全部哗变,还没等蔡瑁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他就被自己的部下从床上揪了下来,那两个姬妾也不知道最后落到谁的手上,白白让人受用去了。
    黄祖做了这些事,心中也有些忐忑,不知道刘欣会不会答应和他换人,便在信中说了些软话,表示愿意以刘欣马首是瞻,从此帮他守好襄阳的东大门。
    马芸将这封书简看完,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问道:“老公,你有什么打算?”
    刘欣满面怒容地说道:“黄祖欺人太甚,这次我绝不会和他善罢干休!”
    马芸淡淡地说道:“这么说,你是准备动武了?”
    刘欣斩钉截铁地说道:“不错!我已经让蒯良去召集众文武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马芸正色道:“老公,我不反对你动武,但现在绝对不是时候!自古成大事者,都是临危不惧,处变不惊,你现在需要先冷静下来。不错,丢了一个蔡瑁似乎无关紧要,但蔡瑁背后代表的是整个蔡家,蔡家不仅在襄阳,而且在整个荆州都是一支庞大的势力。你如果放弃了蔡瑁,就等于放弃了整个蔡家,甚至是放弃了与蔡家打断骨头连着筋的蒯家和王家。”
    刘欣有些迟疑道:“可是……”
    马芸知道时间不多了,那些文武官员马上就要来了,赶紧打断他,继续说道:“老公,我知道你现在妥协,心里会很难受,更觉得对不起朱倩、蔡琰她们两个。其实,我的心里何尝不是十分矛盾,我和她们情同姐妹,蕊儿虽然不是你我亲生的,我待她却比亲生女儿还要亲,何况这次裕儿也受了些惊吓。不过,蔡琰和刘蕊现在都没有事了,我相信蔡琰和朱倩都是明事理的人,一定会理解你的处境。有句话你应该听说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妥协,不是说以后就会放过黄祖,咱们要从长计议!”
    刘欣听了马芸这一席话,如醍醐灌顶,幡然醒悟,沉默半晌,方才说道:“老婆,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马芸也笑了起来,说道:“恩,他们应该已经来了,你快去前面,放手做吧,我很看好你哟!”
    州牧府的大厅里济济一堂,不仅原本就在襄阳的这些官员都到了,蒯越、向朗、韩戏、张允这些各地返回襄阳过年的官员也都来了。
    刘欣环视了一周这些他倚为臂膀的文臣武将们,拿出那封书简递给蒯良,说道:“子柔,你把情况给大家讲一下。”
    等蒯良说完,张飞第一个跳了起来,大声说道:“黄祖小儿,安敢如此!大哥,我愿立下军令状,领本部人马,踏平江夏,活捉黄祖,若不成功,提头来见!”
    徐晃、张郃、赵云也纷纷站了起来,一齐请战。
    一时间,群情激愤,蒯越见状,也起身说道:“回主公,黄祖素来不服主公号令,今又公然扣押蔡都尉,其胆大妄为一至如斯,若不讨伐,恐难安众人之心,属下斗胆,请主公即发三军,剿平江夏。”
    张允不安地站起来道:“可是我表哥还在他们手上。”
    刘欣看了看他,抬手示意大家都坐下来,又看向一脸忧色的蒯良说道:“子柔先生,你对此事有何建议?”
    蒯良见刘欣问起,不能不答,起身说道:“回主公,属下以为现在临近岁末,百姓人心思定,不宜大动干戈。再者蔡都尉仍在他们手中,我军定然投鼠忌器,还请主公三思!”
    刘欣突然笑了起来,说道:“诸位,我相信,有你们的帮助,江夏一定唾手可得。你们中间有的是刘某的结义兄弟,有的从河间时就跟随在刘某左右,有的在荆州为刘某殚精竭虑。不管你们与刘某是什么关系,刘某都已经把你们当成了我的亲人!”
    众人听了刘欣的话,都正襟危坐,就连蒯良脸上的神色都起了变化。
    刘欣顿了顿,继续说道:“正因为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所以,不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不能为了逞一时之快而将你们置于险地不顾!德珪也一样,我不会丢下他不管的。这次矛盾本来只是因为一件小事引起的,为了德珪,我可以退让一步。但是,这并不表示任何人都可以要挟我,在大事大非的问题上,我是不会妥协的。”
    大厅内顿时鸦雀无声,人人脸上都露出了激动的神情。
    刘欣又说道:“子柔,你去和黄祖交涉,可以和他换人,但要保证德珪的安全。告诉他,让他好自为之。”
    众人散去以后,大厅里还有两个人却不曾离开,一个是沮授,一个是韩戏。
    沮授朝刘欣拱手说道:“主公不该如此轻松便答应了黄祖的条件,其实这次是拿下江夏的大好机会。”
    刘欣笑了笑,说道:“公与不用担心,我只是答应和他换人,便没有答应他的其它条件。黄射留在这里有什么用,还不是浪费粮食,倒不如用他换回德珪好些。要想拿下江夏,以后有的是机会,何必急在一时。”
    韩戏当年自负才学,多方求仕,均未如愿,还是刘欣慧眼识珠,收留了他,又委他以太守之职,因此他一心要找个机会报答刘欣,这才留了下来,听了刘欣的话,暗暗称赞他气度果然不凡,起身说道:“主公所言甚是。主公身为荆州牧,他黄祖不过一个小小的江夏太守,本来就应当在主公的管辖之下。主公想要问罪于他,何须一直抓住这件事不放,大可以光明正大,随便找个什么理由便可处罚于他。”
    刘欣不禁哈哈大笑,说道:“志才,你这就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沮授恍然大悟,说道:“好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主公,属下这就告退,去寻黄祖的罪状去。”
    刘欣慌忙止住他说道:“公与,哪里急在一时,凡事等过了春节再说吧。”
    这时,门外小吏大声说道:“启禀主公,朝廷送来急件!”

第118章 瞌睡送枕头
    刘欣心中狐疑,现在已近年关,天下又没有什么动乱,朝廷能有什么急件发来,慌忙吩咐道:“速速递上来。”
    等他将那封急件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忍不住哈哈大笑,转手交给沮授,说道:“真是才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公与,你好好看看,这罪名不是送上门来了吗?”
    韩戏也凑了上前,看了那封急件,连忙向刘欣说道:“恭喜主公,如此一来,师出有名矣!”
    沮授也欣喜地说道:“按照这急件上要求,只要谋划得当,便是一切皆出于公心,比起报私仇来,这境界何啻天壤之别!”
    刘欣站起身来,一脸决然地说道:“公与、志才,你们两个辛苦一下,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谋划谋划,过了正月,便对他们用兵,这次我要将四郡的问题一并解决了!”
    沮授、韩戏二人也兴奋地齐声应道:“属下遵令!”
    原来,天下重归太平,各郡太守也陆续将税收解缴进京,但能够足额解缴的毕竟是在少数。贪财的刘宏见状十分不满,寻思着要设法让各地补交,便把这项任务交给了他最信任的张让、赵忠二人,张让负责催收北方的税款,赵忠负责催收南方的税款。
    张让、赵忠二人原先是穿一条裤子的,他们同时在刘宏面前得宠,一个被刘宏称为阿父,一个被刘宏称为阿母,地位本来也是不相上下。后来,接连几件事情,张让都办得十分漂亮,让刘宏龙颜大悦,渐渐的在刘宏心目中的地位便高于了赵忠。这次催收税款是件美差,但北方相对而言要比南方更富裕些,也就意味着,张让分到的地方要好过赵忠,从中就可以看出两个人的位置已经发生了偏差。
    赵忠没有从自身找原因,而把这一切都算到了刘欣头上。因为张让几次都是在刘宏最烦心的时候给他带来了好消息,算得上是雪中送炭,从而越来越得到刘宏的信任,而这几个好消息几乎都与刘欣有关。再加上赵忠还听说,张让从刘欣那里得到了数不清的好处,越发地眼热起来。
    赵忠并不笨,他心里明白,各郡太守截留税款,除了自己挥霍以外,更多的是用来壮大自己的实力去了。这些太守敢于三番五次置朝廷的政令于不顾,说明他们在地方上已经形成了一股势力,而或大或小的势力都是需要金钱来维持的,不管谁上门催收税款,各郡太守都不会甘掏腰包。
    那么为什么还说催收税款是件美差呢?因为张让、赵忠都没有想过要将税款真正收上来,他们只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大捞一票而已。当然了,如果既能够收上税款,又能够中饱私囊,那是最好不过了。得了刘宏让他催收南方税款的任务,赵忠第一个就想到了刘欣。刘欣是荆州牧,理应负责全州税款的收缴,说什么理由在他这里都不好使,只要能将荆州的欠税收上来,其它地方他哪怕一个铜钱都没收到,也是大功一件了。至于刘欣怎么去向辖下的太守们追缴欠税,就不是他考虑的事了。
    两年来,荆州已经欠下了朝廷四亿多的税款,刘欣向那几个太守讨要,无异与虎谋皮。这些年,几个太守将本应上交朝廷的税款截留下来,大肆招兵买马,不断扩充实力,谁又肯乖乖地将钱交出来呢?如果刘欣能和那些太守们大打出手,弄个两败俱伤,那就更能让赵忠感到大快人心了。
    赵忠这次给刘欣的是一道十万火急的政令,限定他必须在明年六月前将欠税全部上交朝廷。这虽然不是一道圣旨,但最后的言辞十分强硬,隐隐有威胁刘欣官位的意思。
    四亿多的欠税对现在的刘欣来说便算不了什么,前几天他刚刚看了沮授送过来的荆襄五郡的财税报表,现在他控制下可以随时动用的资产已经达到了一百五十亿之多,当然了,这里一大部分来源于出售土地和商铺的收入。刘欣并不想节外生枝,所以这笔钱他肯定是会交给朝廷的,但是他也不会这么爽快地交上去。如果他不向各郡太守伸手,就将欠税足额上交,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引来刘宏的猜忌,贪财的皇帝肯定要追问他哪里来得这么多钱。
    过了几日,蔡瑁也被蒯良用黄射换了回来。刘欣已经通过幻影知道了蔡瑁被擒的经过,十分震怒,根本不肯见他,直接命令他在家中闭门思过。
    临近春节,刚才还危机四伏的荆州,似乎一切都在突然之间重新恢复了平静。为了不打草惊蛇,刘欣的戏做得很足,故意摆出副往事不再追究,一心安度春节的架势,就连朝廷追讨欠税的事都没有露出半点风声。
    在春节前他专门带着蔡琰回了一趟娘家。蔡邕夫妇起初吓了一跳,因为女子出嫁以后,没有特殊情况是不能回娘家的。可刘欣不理这一套,两家离得这么近,平时不回去也就算了,现在要过年了,再不回娘家看看,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蔡邕夫妇已经有几个月没有见着这个宝贝女儿了,都是眼含热泪。当得知蔡琰已经身怀六甲时,老两口更是欣喜若狂。
    除夕夜,刘欣先去孤儿院慰问了孤儿,又去军营看望了值守的士兵们,这才回到府中举行各种仪式。
    宝钿盒再次被摆到了供桌上,蔡琰早就听说过关于这个盒子的神奇故事,对面前这个改变了刘欣命运的盒子十分感兴趣。无论在刘重还是刘健,对待自己手中盒子的一部分都十分重视,家里的女人是不可以触摸盒子的,甚至连看看都不可以。现在整个盒子都到了刘欣手上,不过,他可不会守着这个规矩,而且就算他想守这个规矩,马芸也不会答应,她可以经常把这个盒子拿在手上把玩的。刘欣记得义父曾经说过,这个盒子是从宫里面流传出来的,好像是哪个后妃盛放首饰用的。
    蔡琰提出来想看一看,刘欣自然没有异议,直接交到了她的手上。盒子做工十分精巧,蔡琰拿在手上反复观瞧,没有说话。
    刘欣笑道:“一个盒子而已,瞧那么仔细干嘛。要不是它是义父传下来的,我早就送给你们放首饰用了。”
    蔡琰突然说道:“老公,这个盒子不像是用来放首饰的。”
    刘欣知道她出身名门,蔡邕结交的又多是文人雅士、低公卿大夫,一定见多识广,如果她怀疑不是用来放首饰的,那还真有可能不是放首饰的,于是问道:“琰儿,你觉得它是用来做什么的?”
    蔡琰蹙眉想了半天,说道:“我也说不上来,反正这个盒子有些特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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