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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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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是不愿,我亲自过去!这办的都是什么事儿?有这样对自家孩子的吗?”
相比于心计多的杨素素,女中豪杰的杨眉儿,杨静是个很普通的贵族小姐,她从来不会考虑那么多,她现在只知道自家弟弟在外边受了欺侮,埋怨杨雄心狠。
杨雄挠了挠花白的头发,叹道:“他现在已经大了,静儿。你不能总这样溺爱他!也是时候让他知道外边的难处了……我现在担心的是白骨岭,文儿主意正,说要去,那一定是要去的,可白骨岭那种地方危险太多,还有莫名的力量,让包括大儒以上修为的人进不去。不弄呢干重保护他……”
“白无双,蒙坚,花玲玲,有他们三个就足够了!”,杨眉儿说道。
封号止戈郡主的杨眉儿从来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样子。话都不愿意多说。
“不是有暗卫么?”,杨静道:“就三个人哪能行?再者说,白无双还有那个蒙坚也不是咱们杨家人,谁知道他们会怎样,不可信!我不管你们怎么想的,要是文儿少了一根汗毛,我就找你们算账!”
“算账?你还真敢说啊!”。杨雄无奈的苦笑,这是一家人说的话吗?叹了口气,他继续说道:“本来找你们是想问问你们怎么想的,你们可倒好……算啦算啦!眉儿!陈蓉蓉呢?”
“文儿出走,她很生气,现在已经一统凉州内的响马,正准备对雍州的响马动手,”,杨眉儿停顿好久,补充道:“很不错。”
能让杨眉儿如此评价的人不多,天下第二的霍凌云算是一个,蜀中五虎将之首的关君山算是一个,除此之外,这时她说的第三个人。
杨雄笑了笑,道:“当然不错!陈庆之的后人怎会差了?她可是有帅才的!被文儿放了鸽子,她心里一定很伤心吧?”
摇摇头,坐正身体,杨雄正色道:“素素,接下来的时间内你不准再出现了,暗卫!你要全力接手暗卫!眉儿,我需要你坐镇西凉,东边妖族异动,天后要我过去,我要抽调兵马三万,乌涂死了,西狄蛮族暂时乱作一团,但它们很快就会角逐出王者,觊觎中原,还有汉中王、蜀王那边,一定要密切关注,万不能马虎!静儿,你回洛都,照顾好老太太,老太太……身体愈来愈差了。”
杨家三姐妹齐齐的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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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都城。
肚子一天天的变大,天后走路都变得困难,而且每天都要吃很多东西,她现在就在百花殿内很没吃相的吃东西,吃得很香,时不时的还温婉的笑着看一眼自己的大肚子,完全没有垂帘听政,杀伐决绝的冷厉样子,若是叫外人瞧见,定会大吃一惊呢。
“才四个多月就跟快要生了似的,真是累啊!”,天后感叹的笑着。
公孙那小小的脑袋从花丛中钻了出来,憨憨的笑着,说道:“不是叫太医看了嘛!那可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哟!当然看起来大一点呀!要是生出来一龙一凤就更好了,您说是不是?”
“咯咯咯……”
天后掩嘴轻笑,长长的呼了口气,严肃的说道:“我对外宣称这是圣皇的遗腹子,好像效果并不明显,坊间尽是些污秽的传言,以何处之?”
公孙嘟着小嘴儿,笑嘻嘻道:“该抓抓,该杀杀,那无非是有些人想要扰乱您的心绪而放出来的。他们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自己不要乱,”,顿了下,她接着很正经的说道:“况且那些传言都是假的嘛!身正不怕影子斜,怕什么?”
坊间传言天后不守妇德,耐不住寂寞,圣皇还活着的时候就给圣皇戴了顶绿油油的小帽子,以致珠胎暗结……这些都是真的,但公孙却做出一副别人都是在说瞎话的样子,着实令天后诧异了下。很快,她又想明白了其中关节,如果连自己都不相信肚子里的孩子是圣皇的遗腹子,又怎样叫别人相信?正如她当初对圣皇所言,“天下万民都是你的儿女,我肚子里的自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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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令行则禁止
三日后。
还是新年伊始的第五天,因为四处捣乱的南蛮,守护潍城的大军不敢有丝毫放松,每日操练如旧,如火如荼。不过,毕竟是新年,很多士卒明显不在状态。帝国的军队很复杂,而且有为了防止军方做大的原因,当年圣皇进行过南兵北调、西兵东调等等行动。许多在潍城的士卒并不是本地的人,思念家乡、思念亲人,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
倒也不是所有人都不在状态,有些人,明显就是状态太好、太过兴奋。比如说,鹰扬军里的就有那么百来个人闹腾个不轻。有的在一起赤着膀子摔跤打斗,有的大口喝酒大块吃肉,还有的围在一起打骰子赌博。这些人有个共同点,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个刺字“罪”,这说明他们从前都是犯过帝国律例的人。
这就是“死士营”,或者说从前的“死士营”,按照帝**队的编制,他们这百来个人,只能算作一伯。年前的那场大战让潍城的左翊卫损失巨甚,所以鹰扬将军张曼成不拘一格的将潍城大牢里的死囚犯捞出来两千多人,让他们戴罪立功。如今,那两千多人只剩下这么百来个人。
死士营的人个个悍不畏死,所以现在已经成为了正式的帝国士卒,享有军饷、军功等等权利。事实上张曼成也是怕这百来个从两千多人中活下来的最恶之人,放出去后为祸,半强制的将他们留在了麾下。至少这些人还感激张曼成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愿意为张曼城效力。
为鹰扬将军张曼城效力是一回事儿,但是为听别人的话又是一会儿,所以这些人连续挤兑走了三四个伯长,他们也是唯一没有伯长率领进行操练的队伍。不仅如此,这群捡了条命回来的家伙还不守规矩,尽干一些违反军法的事情。
“哗啦啦……”
“大大大!大啊!”
“小!小!小!哎呀!又他娘的是大!”
骰子在碗里旋转着,十几个大汉叫嚣不停,眼看着碗里的骰子再次没被自己押中。齐齐的叹了口气,不少人更是马咧个不停。
“不玩了不玩了!总他娘的输!下个月的军饷都预支出去了!黑头!你丫是不是出老千了?”,一个叼着草棍儿,两手空空不修边幅的邋遢大汉郁闷的说道:“怎么没回你做庄我都输?啊?”
收拢散碎银子的大汉皮肤很黑,尤其是那颗光头,好像被火烧过,狰狞的可怕。他咧嘴笑着道:“是你自己手气不好,怪别人作甚!你看看其他弟兄。不也有在我这里赢走银子的吗?出老千?我要是会那个,还跟你在这里嘚瑟什么?直接去潍城最大的赌场走上一圈儿,赢两个娘们儿回来啦!木头!到时候我一定分你一个!”
“去你大爷的!”,邋遢大汉木头笑骂了句,懒洋洋的倒靠在用来赌博的桌子上,说道:“哎!你们听说了没?张将军又要给咱死士营派遣伯长,不知道这会是什么货色。第一回来的那家伙连三天都没撑过去,第二回来的好点,五天;第三回的又强一些。七天。第四回……我都不稀提他,一天就吓尿了!软蛋怂包一个!”
“杨文!我知道他的名字,一个细皮嫩肉的少年人,”,黑头笑了笑,摇头道:“这回这个恐怕不大一样,前几天跟虎蛮人那场遭遇战。就是他斩了虎蛮头领的脑袋,别看人年纪小,能耐着呢!张将军很看重他,你们也千万别太过分,毕竟那是文人,不是咱们这种大老粗。”
“文人?文人又怎样?要么说怨我家老子没能耐。不然咱现在说不得也是个文人呢!”,木爷不忿的“嘁”了声,转头道:“真的有那么厉害?咱死士营好些日子都没上战场了,你听谁说的?不是吹牛的吧?”
“这事儿还能有假?昨个儿鹰扬军全体出动的事情你也知道吧?就是为了他!”,黑头反驳道:“那个烂赌鬼老秋的妻儿被撞死了,还是人家给出头,要了一万两银子的赔偿!仗义的很!就凭这一点。你们也不能为难人家!再说了,你凭什么为难人家?我去看了那片,都被夷为平地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看啊!那少不得是个秀才、举人的,捏死你就跟捏死个蚂蚁似的!”
“举人?”
不仅是木爷,连周围的人都惊呼一声,在他们眼里,鹰扬将军张曼成那就是战神,张曼成是进士修为,比他差点的举人,那也是天人了!
“给你们说这些,就是告诉你们别干傻事儿,懂了不?”,黑头收拾好了东西,一抬头,看到军营远处走来的消瘦身影,道:“人来了!”
与小疯子火并,杨文受了不轻的暗伤,养了三天才算是将将巴巴的好的差不离。今天是他上任伯长的第一天,本来起的挺早的,却因为死士营是游离在鹰扬军体系外,连军营都单独建设的,找了好半天才算是找到。远远地他就看到那群放浪形骸的士卒,干什么的都有,着实不像个样子。
走进军营,杨文扫视周围几眼,径直奔向军营中的一块大石头,蹦了上去,喝道:“我是杨文!是你们的伯长!现在,集合!”
统兵作战,统兵与作战要分开来,只有先统领兵马,才能够去作战。杨文现在要做的就是统兵,但统兵从来都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刚收拾好赌博用的骰子与银子的黑头听到杨文的话,第一时间便向杨文跑去。想来他在死士营里有些名望,不少人都跟着他,可并不是所有人,许多人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对杨文的命令爱理不理,甚至完全无视,该做什么做什么。
百来人,站到杨文身前的还不足一半。
如此结果着实令杨文不高兴,蹙着眉头喝道:“我是杨文!是你们的伯长!现在,集合!”
这是他喊得第二遍,稀稀拉拉的又来了几个人,多数人依旧对他的命令视若罔闻。
杨文喊了第三遍:“我是杨文!是你们的伯长!现在,集合!”
这次没有人过来。停顿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杨文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冷漠的说道:“在我喊第一遍就来的人站出来!”
以黑头为首的二十余人站了出来,将杨文喊了第二遍才跑来的人晾在原地。
杨文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子,道:“带着银子去买些酒肉回来,这是对你们的奖励,”。转过头来,杨文看着那些自己喊了第二遍才来的人。道:“自己去领十军棍!否则……我会杀了你们!”
“唰——!”
文辞枯木被杨文召唤出来形成剑,他跳下巨石,回身就是一剑,那块巨大的石头瞬间被斩作两段,哗啦啦的倒了一地。所有人都被这突兀的一幕骇了好大一跳,眼见杨文眉目阴沉可怕,谁又敢怀疑他说的话的真实性呢?
“领完军棍,跟着他们去吃肉喝酒!”,杨文吩咐了一声。接着喝道:“事不过三!我也不开口叫你们过来了!现在,我给你们不过来的人两条路,要么,自己去令三十军棍,给我绕着军营跑十圈!要么……我杀了你们,以正军法!不要怀疑我的能力,也不要怀疑我的决心。我,你们惹不起!”
军营里静的可怕,好半天,几个胆小的自己跑向辕门外设立的军法处,但更多的人依旧无动于衷。
“很好!”
杨文冷笑一声:“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帝**法十七禁令五十四斩,恭喜!你们将获得以身试法的好机会!”
“唰——!”
“骨碌碌——!”
脚下一踏,杨文整个人鹞鹰般蹿了出去,对着距离自己较近的人。挥手就是一剑,直接将其斩首,接着便奔向下一个人。
“饶命!啊——!”
短短的几息时间,已经有五颗斗大的头颅滚落在地上!
“真杀啊!!!”
没搭理杨文的人全都被吓的面色煞白,屁滚尿流的向军法处跑,嘴里大呼饶命。
杨文可不管那些,不听号令之人,留之何用?军营就要有军营的样子,军法不是摆设!谁若触犯,必须要付出代价!军法本就是用鲜血抒写而成的!那不是用来看的!
“伯长大人!请听吾一言!”
眼见杨文对那些人还在追着杀,好像要斩尽杀绝,黑头挺身而出,拦在杨文面前。毕竟在一起搅食,是同袍,黑头不敢见死不救,也不能见死不救。
杨文看着拜倒在身前的黑头,冷冷的说道:“哦?你有什么话要说?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斩之!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再加上之前还有个慢军之罪……你们这是要把军法全都犯了个边儿才甘心啊!真不明白张将军怎么会看上你们这群狗屎!”
面对杀气沸腾的杨文,黑头狰狞的脸也变的煞白,脑门儿上尽是汗水,他不敢去擦,干咽口水,小心翼翼的说道:“初犯、悔罪……从轻。”
“哦?你倒是知晓道理的!”,杨文甩了甩剑上的血迹,看向那群满面惶恐的士卒,道:“我来的时候就看到你们在做什么,以前也听说过你们的事儿,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我来了!一切的规矩就要按我说的来!否则!死!我敢今天杀七个人,明天就敢杀十七!不要想着什么法不责众,在我这里不管用!我的地盘,听我的!懂了么?”
“懂了!懂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小声回应。
“都没吃饭还是怎么?大点声!我听不见啊!”,杨文歪着脑袋,目光阴沉的喝道:“都懂了吗?”
“懂了!!!”
这一次,很齐。
“不错!还有那么点气势,我之前叫了三遍没有回应的人,自己去领五十军棍,绕着军营二十圈!其余的人,喝酒吃肉!”,杨文冷笑迭迭,看了眼身前的黑头,问道:“叫什么名字?”
黑头连忙道:“小的黑头,没有大名。这是小名,一直叫到现在……”
“黑头是吗?好!带几个人先把那七个不听号令被斩首的人吊起来!警示所有人不要再犯!”,杨文交代一声,转身向军营外走去,道:“明天我会正式的上任!希望你们不要如此不堪!”
“疯了!疯了……”
军营里几乎瘫倒一片。这些人可是号称最恶之人啊!可他们再恶,也不过是普通人,而杨文是文人。是能够掌握他们生死的文人!
黑头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对着周围几个倒在地上的人一顿闷踹。怒骂道:“叫你们不要搅事!不要搅事!你们他娘的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连累着死了七个兄弟!该死!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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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曼成审视着堂下的杨文,从三日前典白熊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此杨文就是彼杨文,靠山王世子杨文。他很聪明,不露声色。之所以现在审视杨文,是因为有人禀报说杨文在死士营里大开杀戒。死士营那些混球什么德行张曼成自然知晓的不能再知晓,但那毕竟是有功将士,杨文如此做,会寒了将士们的心。
“杨伯长……那些人看起来是很不堪。但实际上他们都是悍不畏死的好汉子,与蛮族作战很拼命,”,张曼成斟酌着说道:“你可以稍微宽容些。”
杨文拱手致礼,有些生硬的说道:“令则行,禁则止,宪之所及。俗之所被。如百体之从心,政之所期也。统兵之道与《管子。立政》中的这句话颇有相似之处。张将军!正因为你对他们太过宽容,所以才会让他们如此有恃无恐,不听号令。我若不能痛下狠手,只怕就算他们从前是好汉子,今后也不过是一堆废材、一堆坏了鹰扬军这锅好汤的老鼠屎!”
“《将宛》。为将五德,智、信、仁、勇、严 ,”,张曼成叹了口气,道:“严,威严。将领必须在军中树立起自己的威信,这样手下才愿意服从命令。做人时,要有威信,但绝不能飞扬跋扈或是靠恐吓、威胁来使得别人服从自己呐!”
杨文想了想,说道:“可您也忘记了《将宛》习练篇有言:即戎之不可不教,教之以礼义,诲之以忠信,诫之以典刑,威之以赏罚。我想,今天的事情一次就足够让他们今后不敢再犯不是?”
张曼成被驳斥的哑口无言,只能摇头失笑道:“好吧!好吧!说不过你行了吧?但你只能有这一次,一次就够了!七个人,好家伙,想想都觉得令人胆寒啊!人嘛,哪能说像是墨家机关兽那么听话对不对?该耐心的时候还是耐心一点的好!”
“谢将军教诲!”,杨文拱手,算是答应了张曼成的话。
拍了拍胸甲,张曼成笑道:“叫你来还有件事儿,萧伯玉!进来!”
北宫伯玉笑嘻嘻的从门外走了进来,给张曼成行了一礼,又装模作样的给杨文行了一礼,道:“见过张将军,见过杨伯长!”
“萧伯玉强烈要求要跟随你,原本我还想让他帮我好好操练一下那些弓箭手呢!”,张曼成笑了笑道:“你们是故友,今后也是搭档,就自己去商议吧!”
“属下告退!”
杨文带着北宫伯玉走出大帐,讶然道:“真看不出,你小子在潍城好像认识的人还挺多的嘛!”
“当然啦!我是地头蛇啊!”,北宫伯玉嘟嘟囔囔的说道:“就算从前做强盗的时候,不也没少跟他们打交道不是?谁是谁,谁啥样啥样,谁不清楚?嘁!哎!我可是听外边的士卒都在议论你,你下手可真够狠的,上去就杀人?也不考虑这事儿完了后,谁还敢跟着你。”
“为将之道,恩威并施,恩,我现在力有不逮,只能提高威!”,杨文面无表情的说道:“只有这一次而已,你不用担心我会杀人成瘾,想来这次以后,没有人敢不听我的话啦!”
“也是!谁敢不听啊!”,北宫伯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道:“但愿今后不会被你割了脑袋。”
闻言,杨文一个错愕后,很认真的说道:“割了谁的脑袋,也不会是你的,你且放心便是。”
听起来,这是个承诺,是杨文对北宫伯玉的承诺。
北宫伯玉咧嘴一笑,道:“但愿你今后能够想起这句话来,哈哈哈!接下来你要去哪儿?”
“今天我不准备练兵,等他们先缓缓,然后再说!”,杨文抻了个懒腰,道:“我现在是穷鬼,你才是有钱人,再说,你也是地头蛇、东家,我当然要跟着你混啦!潍城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我来了三个月还从未去过呢!你带我瞧瞧去?”
北宫伯玉捏着下巴琢磨了好一会儿,笑道:“有地儿去了!走!走!走!”
第一百六十九章 再见小疯子
大年刚刚过完,潍城的空气还残余着烧爆竿儿的味道,家家户户的门庭上都贴着对联与福字儿,街道上玩耍的孩童也都穿着光鲜的新衣裳,一片浓浓的年味儿。如此的情景,也不禁让杨文怔怔有神,他已经几年没跟家人在一起过年了?足足四年啦!要不是三姐……
杨文心里堵得慌,北宫伯玉其实也不怎好受,他被过继给了萧老太监做孙子,姓氏都改成了萧姓,自然是萧家人,可萧老太监要在宫里,无暇顾及北宫伯玉。北宫伯玉本想回家过个年,偏偏这个“家”已经不再是他的家,想想家里的乱糟事儿,他就难受。
已经是初五,潍城很是热闹,街道上尽是摩肩擦踵的行人,摆摊的小商贩更是卖着喜庆的东西,玲琅满目的。嘴上比较甜的逢人便道上一声“恭喜发财”、“新年安康”等吉利话,新年新气象,谁能说不图个喜庆?倒也拉了不少生意。
北宫伯玉带着杨文在大街上向着目的地走,并不快,更不着急,还笑着说道:“洛都的‘金玉楼’是天下最有名的销金窟,而潍城的‘来仪坊’同样不比‘金玉楼’差,而且因为这边与南蛮接壤,‘来仪坊’里有很多被调教好的蛮族女子。”
自古以来就有三个最为古老的行业,首推的就是这皮肉行当,只怕还在上古洪荒时期,便有为了食物买卖女子的。再有就是赌博行当,这个可能比皮肉行当晚一些,恐怕也玩不了多少。还有一个就是杀人,比如当世最为出名的组织黑云。这三个行业只要人族还未灭绝,那一定就会存在下去。
“喝花酒吗?好久没喝过啦!”,杨文笑了笑,有些怀念似的:“这种日子只怕越过越少,以后没有时间让咱们这样放荡啦!”
“是啊!天下局势变幻,风云莫测……”,北宫伯玉叹了口气。死鱼眼中闪过光彩,道:“对了,忘了跟你说,妖族似乎在妖皇岭那边有大动作,听萧爷爷说,天后已经着手准备调靠山王率兵前去坐镇啦!这消息有些日子了,你不知道么?”
“我上哪知道去?”。杨文摇了摇头,心里则是在盘算个不停。冷哼道:“天后工于心计,心狠手辣,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打没打鬼主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天后现在在坊间传闻里很是不堪!”,北宫伯玉小声的说道:“坊间传言,天后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是圣皇的遗腹子!圣皇早就不能人道,哪还能生什么孩子?有人说天后不守妇道,圣皇还活着的时候,她就给圣皇戴了顶绿油油的小帽子。呵呵……”
杨文面皮抽搐,心中则是在暗想:不会吧?难道……是那次?我的孩子?没有这么准吧?一次就种上了?
“哎!想啥呢?”,北宫伯玉用手肘搥了搥杨文,道:“我那位座师说,现在这段时间恐怕是最后的平静,很快,这个天下就要乱起来啦!蜀王李弘、汉中王李旭。荆州牧皇叔李缺等等天家李姓的皇族都对天后摄政的事情很不满,近来频频调动兵马打击周边的妖蛮,进行练兵,暗中动作更是不断!你怎么看?”
杨文咧咧嘴,蹙眉道:“我不大好评价,你懂的!”
杨文的确不大好评价。因为靠山王府也是动作频频,大家都是半斤八两,你五十步也别笑我百步。只不过,杨文也能够看得出,圣皇在位的时候,最起码能够保证这个天下不乱,能够压制住那些野心勃勃的李姓宗族。天后则不然,首先她是个外姓,其次她是个女人,皇族李姓的人谁会服她?乱,那是肯定的,但乱到何种程度就要另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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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文与北宫伯玉边聊边走,倒也快,不多时杨文就站在来仪坊下。
高大的砖筑院墙,墙檐下砌筑斗拱,显得古朴厚重。金碧辉煌的佛香阁、云殿建筑群起自湖岸边的云辉玉宇牌楼,重廊复殿,层叠上升,贯穿青琐,气势磅礴。巍峨高耸的香阁八面三层,踞山面湖,统领全园。蜿蜒曲折的西堤犹如一条翠绿的飘带,萦带南北,横绝天汉,堤上六桥,婀娜多姿,形态互异。这哪里是个勾栏瓦舍?连一般的侯爷府邸都比不得吧?
“吓着了吧!我第一次看的时候也以为自己看错了呢!”,北宫伯玉嘻嘻的笑着,说道:“来仪坊取自有凤来仪,出自《尚书。益稷》,‘箫韶九成,凤皇来仪’。引自《论语》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朋与凤通假’。它背后的老板实力雄厚,否则也不能占据潍城的整个中心,还建造了人工湖,弄得跟你们张掖城的靠山王府似的。”
秉承了一贯的风格,说着说着北宫伯玉这厮便下了道儿,嘿嘿的嘟囔着:“要我说,就一窑/子,弄着这么牛气作甚?还非得跟圣人圣言挂钩,虚伪!卖肉就是卖肉,赚了银子就得呗!还非得赚了银子的同时,玩弄风雅!娘的!受不了!”
杨文嘴角抽搐不已,暗暗摇头,这厮没治了:“你懂什么,这就叫做情操!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有节操、没有底线呢?”,哈哈笑了两声,杨文径直向里边走,道:“但愿你今天带的银子够,别到时候丢了面子,让我难堪啊!”
北宫伯玉跟上,龇牙咧嘴的说道:“你还是轻点儿折腾吧!我……很穷!”
“很穷?你是吝啬好不好?”,杨文无奈的翻着白眼儿,伸出小拇手指道:“萧老太监可是个有钱人,他根本就没地儿花,都是你的,难道一顿花酒的钱你还舍不得?别人不知,我可知晓他光在洛都城的几套宅子就价值千万两白银呢!”
“两位公子爷!”,老远儿,一个看起来很漂亮的老鸨便拿着仕女扇迎了上来,小嘴叭叭叭的说道:“哟!面生的很呐!二位一定不是常客吧?没关系!只要以后常来那一定会喜欢我们这儿的!请问二位是要‘荤的’,还是要‘素的’呢?”
果然,无论外表看着多么的庄严。这里始终是个卖肉儿的地儿啊!杨文敲了敲额头,道:“什么是‘荤的’,什么又是‘素的’?姐姐给我们讲讲?”
杨文穿着寒酸,但自有一股为上位者的高贵气质,漂亮老鸨不敢怠慢,连忙回答道:“‘素的’当然是清雅一点的啦!我们这里有很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姑娘,不过。大都是卖艺不卖身。至于‘荤的’……我们这里有很多蛮族的女子,狐女、猫耳娘。都很漂亮的啦!”
“别说那些废话,你们这儿的头牌呢?叫出来不就得了!上桌好的!”,北宫伯玉现在也不肉疼了,大大方方的掏出几张千两面额的银票扔给老鸨,道:“尽快安排,什么时候来仪坊这么多讲究了!”,末了,这厮还嘀咕着:“新来的,连老子都不认识。”
一看银票。老鸨顿时眉开眼笑,着实又一种见钱眼开的样子,笑道:“哟!您别急!您别急!跟我来!这边儿请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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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的是,单比这勾栏的气派程度,洛都城的金玉楼还真就比不上,至少在风雅这方面确实比不上。来仪坊的占地面积就是金玉楼望尘莫及的上百亩,甚至在林立的高楼中间还造了个月牙湖。湖心亭、接连不断的荷花,漂亮得很。
顺着抄手游廊,杨文左顾右盼的走着,嘴上是啧啧称奇、赞叹无比。忽然间,他定住了脚步,目光也凝视在一个地方。杨文停下来的原因不为别的。因为有人正在朝他招手,还一副笑嘻嘻的可恨模样,不是小疯子鞠言,又是何人呢?
“杨兄!这么有空啊!哈哈哈!”,鞠言放浪形骸的遥遥举樽,俊美的脸上因多喝了几杯而变得酡红:“过来喝一杯啊!”
“哼!我嫌你那边的酒脏!”,杨文冷哼一声就要走。
“砰!!!”
巨响声瞬时传来。一道雄壮的身影应声而起。
原来房间里并不仅仅是鞠言一个人,尚有四五个人同桌。
那人身高八尺余,明明年纪不大,偏偏长了脸浓密的大胡子,双眸一瞪,煞气非常,他对着杨文怒道:“给脸不要脸!鞠兄请你进来喝酒,你敢不从?”
“哪个没系腰带的把你给露出来了?什么德行?喝了二两猫尿就不知自己姓啥!滚一边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北宫伯玉那双死鱼眼顿时瞪了起来,指着相距几丈远房间里的人,道:“娘的!几个月没回潍城,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个东西!”
北宫伯玉的嘴相当阴损,把那人顿时得罪个通透,正待他发怒动手时,小疯子哈哈笑了起来,一巴掌把他甩到一边去,直接走出了门过来,拱手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北宫……哦!萧兄!失敬!失敬!你说得对,这里的确是没他说话的地儿,管教不严,万望见谅啊!不如我马上给你们陪个罪?咱喝一杯?”
北宫伯玉耸耸肩膀不吭声,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就是杨文的跟班,主次他分得清。
杨文看着鞠言无赖的笑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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