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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展昭-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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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儿!”妇人伸手将水杯递给了少年,开口道,“你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告诉我……”
少年点了点头,开口道,“其实华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时华儿正在外屋,然后就看到一个身着黑衣的人来到了我的身旁,出手擒住了我,然后出口威胁那个蓝衣人,要放他走!”
妇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华儿,你是怎么从那黑衣人的手中逃脱的呢?”
少年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不清楚,我也是一头雾水,只是见到那蓝衣人将手中的剑扔给了黑衣人,然后不知道怎么的,那剑就脱离了黑衣人的掌控,反身向着黑衣人刺去,华儿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呢,难道那剑还是一个活着的生命吗?”
妇人摇了摇头,“华儿,你去华亭县打听一下,那蓝衣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少年点了点头,“嗯,娘,华儿知道了,只是,没有任何线索,我们该如何去打听呢?”
妇人摇了摇头,“此人声音举止,似乎并非普通人……你没听到吗?另外一人叫他展昭,你可以去华亭县打听一下这个叫做展昭的人物。”
“好的,娘,我知道了!”少年点了点头。
妇人转过了身子,脸上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色。
华儿啊,听两人的对话,似乎那叫做展昭的在追捕那个叫做勾荣的人啊……似乎,展昭是公门之人啊……而且,此人对于我的无理取闹,根本就毫不在意,虽然老身我眼睛看不见,但是,心却不瞎,可以感受到,那个叫做展昭的人,他的身上有着一股不曾消退的灼灼正义。
只是……不知道老身这二十多年的冤屈……
唉,罢了,只是一个念想而已,天下又有何人肯去得罪他们?
妇人晃了晃头,开口道,“华儿,你去打听一下吧,今曰受惊,为娘想要休息休息了!”
少年点了点头,“那华儿就先去一趟华亭县市集去打听一下那个叫做展昭的来历,娘,您先休息吧!”
妇人点了点头,躺在了床上,少年躬身走出了门外,轻轻的带上了门,然后转身离开了屋子,向着华亭县的方向走去!
………………………………
“勾荣,你给我死来!”展昭怒喝声中,整个人直接冲了过去,狠狠的向着勾荣一剑刺下!
勾荣神色一变,身形向后一转,居然硬生生的躲开了展昭的攻击,猛然一拳击出,展昭冷笑一声,左手探出,猛然抓住了勾荣的拳头,内力运转,直接一脚踹向了勾荣的腹部!
勾荣怒喝一声,膝盖猛然抬起,顶向了展昭的脚!
砰地一声,展昭松开了勾荣的拳头,勾荣踉跄着后退几步,整个人似乎有些一瘸一拐的!
“和我比拼内力!?”展昭不屑的冷笑道,“简直是不知死活!”
“你内力远胜于我!”勾荣喘了几口气,嘴角溢出一丝血丝,说道,“南侠不愧是南侠!”
“你膝盖已经粉碎,今曰,你逃不掉了!”展昭冷笑一声。
勾荣神色一变,他只感觉到,此刻的展昭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一般,掌控着他的生杀大权!
这是一种充斥于天地的冷然峭拔,以及一种寒森森的凛然味道。
这样一个丰神如玉,一眼看上去飘然出尘的英俊青年,却又偏偏能给人一种地狱之门大开,远古的嗜血恶魔疯狂冲了出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勾荣脸色大变,这种森然感觉,得杀多少人才能培养出来这种睥睨纵横的残酷味道?要经历过多少坎坷才能拥有这种威严冲天的俯瞰感觉?又要经历过多少的生死一线,才会有这一种骨子里的云淡风轻?
“你很可怕……”勾荣深吸一口气,涩声说道,“展昭,你真的很可怕,或许与你为敌,是我做过的最错的一件事情!”
“现在知道了?”展昭淡淡的笑着,却展现了一种内心深处的戾气,骨子里嗜血,灵魂中的傲然!
“哈哈哈!”勾荣笑了起来,“罢了,今曰,恐怕我难逃一死了!”
“想不到我勾荣纵横一生,博得天下第一杀手的称号,今曰却要死在这荒郊野外了!”勾荣深深地呼吸了几下,突然神色有些疑惑的问道,“展昭,我尚有一事不明,还请赐教!”
展昭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淡淡的点了点头,“你问。”
“巨阙剑……”勾荣的目光放到了巨阙剑上,开口询问道,“在那个少年的家中,你的巨阙剑……怎么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般……”
“那是御剑术!”展昭淡淡的说道,“那是我使用了御剑术,所以,你才会感觉到巨阙剑仿佛是有了生命一般……当时只是无意中看到了巨阙剑,然后想到,可以用巨阙剑吸引你的注意力,然后用御剑术逼你离开那个少年!”
“御剑术!?”勾荣涩声说道,“剑仙的招数?也对,尚义说过,如今你已经踏足三花聚顶,而且也凝练了一气,你已经是以武入道了,能使用剑仙的招式,也是自然。实在是可笑啊,我勾荣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还只是将你当做普通的江湖人来看待,哈哈,合该我今曰死在这里。哈哈哈!”
“没有问题的话,那么……”展昭巨阙剑平直伸出,指着勾荣,“你可以去死了!”
“我不会为任何人……只是为了月华,我定要取你姓命!”
第二十七章 杀勾荣,展昭变故
“勾荣,你去死吧!”展昭暴喝一声,身形飘动瞬间冲到了勾荣的身前。
巨阙剑寒光闪烁,直接划向了勾荣的脖子,勾荣身形微微一矮,蹂身一拳砸向了展昭的心脏,展昭左手探出,握住了勾荣的手,内力催动而出,勾荣不由得踉跄后退!
勾荣暴喝一声,完好的那条腿为支点,另外一条伤腿猛然向着展昭砸出。
展昭冷笑一声,巨阙剑陡然回缩,横立胸前,剑柄向着右方击出,啪的一声,将勾荣的腿给击开了去!
勾荣左手探出向着展昭的喉咙抓来,展昭微微一矮身,右脚猛然扫荡而出,踢在了勾荣的完好的那只腿上,勾荣正值伤腿被击开之际,完好的那只腿猛然遭受重击,立足不稳,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左手攻势顺是化解!
展昭冷哼一声,巨阙剑陡然从胸前划过,勾荣左手五根指根“嘶”的一声多出五道细若发丝的红线,骤然,手指齐根断落,血浆激射而出,断指跌落在地。
勾荣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抱着断手满地翻滚!
展昭冷喝一声,快步上前,巨阙剑再度划过,直接削断了勾荣的手筋,飞起一脚,将勾荣直接踢飞,带起了一片血雨!
展昭身形一窜,追上了被他踢飞的勾荣身体,手中巨阙剑猛然从双脚肌腱处划过,勾荣惨叫一声,双脚脚踝处洒下一片血迹,展昭冷喝一声,重重的一拳击出,将勾荣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右脚抬起狠狠的砸在了勾荣的胸膛上!
勾荣噗地一声喷出了一口鲜血。
展昭怒喝一声,巨阙剑已经横在了勾荣的脖子上,冷冷的说道,“勾荣,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勾荣剧烈的喘息着,身上的剧痛在抽动着他的神经,他深深地喘了几口气,呻吟道,“只想说一句话,江湖传言,南侠展昭温文儒雅,温润如玉,全是狗屁,江湖传言果然都是狗屁!”
展昭冷笑一声,“既然说完了,那么就去死吧!”
眼神里透射出一股浓烈的杀机,巨阙剑直接扎进了勾荣的喉咙中。
勾荣眼神里闪过一丝懊悔,似乎还夹杂着一丝解脱!
他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展昭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拔出了巨阙剑,然后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面上。
展昭呼呼地喘着气,身上的杀意慢慢的收敛了起来,转头看了一眼勾荣的尸体。
展昭叹了一口气,巨阙剑拄地,站了起来。
勾荣躺倒在地面上,整个人躺倒在血污之中,展昭微微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正要迈开步子,突然顿住了,一头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泛出……
展昭的身体陡然颤抖了起来,巨阙剑从手中滑落,插在了地面上。
“怎么会这样?”展昭身躯有些颤抖,低下了头,微微抬起了双手,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怎么会这样?”
一抹苦涩的笑容从嘴角浮现,展昭双眼有些涣散,突然猛地跪倒在地,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地面上,怒吼道,“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展昭跪倒在地,一拳接着一拳的砸着地面,“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不知道过了多久,展昭心神才平静下来,颓然的坐倒在地,苦笑道,“我怎么会……”
“这勾荣乃是嫌疑犯,而且是最重要的人证……”展昭脸上一抹苦涩,“府衙大牢的事情,尚义的阴谋,他们是如何杀了那些囚犯,还有所谓的金使什么的,很多事情都需要从勾荣的口中问出来啊……我,我怎么会,怎么会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将他杀死了呢?”
“那股杀意……那几乎是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杀意,究竟是为了什么……”展昭呢喃道,“是因为那股杀意吗?这才痛下杀手杀了勾荣吗?”
“我怎么会发出那么强烈的杀意啊!”展昭怒嚎一声,“究竟是为什么?我这个样子究竟算什么!?”
展昭深深地喘着粗气,一口气接着一口气,绵长无比,渐渐地,展昭平静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细细回想一下,自己从什么时候释放出了强烈的杀意呢?
是从见到那簪子的时候开始的吗?
看到那根簪子,知道月华被掳走之后,自己的心就乱了吗?
那股杀意,也是在看到尚义和勾荣要对月华做什么双修的勾当的时候释放出来的吧……我,我是……
展昭猛然睁开了眼睛。
我是为了月华吗?是为了月华,是因为月华,我才会变得那样失去理智一般,而直接将勾荣杀死的吗?
那么,我对月华……
不,怎么可能,我心里爱着的只有一人,只有真真,只有真真!
对于月华,不过是因为不与她成亲,她会死于非命,才记挂她的……
不会是因为别的原因的……
我喜欢的是真真!
可是……公孙先生的话,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敢喜欢……一直在思考月华的事情,也就相当于变相的在思念月华,我,我……
“啊!”展昭猛然高喝一声,狠狠的一拳砸在了地面上,狂啸了起来,一拳接着一拳,狠狠的砸向了地面!
不多时,地面上就已经多了一片鲜红的血迹,展昭的双手血迹斑斑,混杂着泥土的痕迹,显得有些狰狞吓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展昭终于停止了砸地面,颓然的坐在那里,双目无神。
一幕幕的画面从展昭的眼前划过,第一次见到月华,在山洞里第一次握住月华的手,第一次对月华感到惊艳,第一次开始回避,第一次开始考虑对月华的感情……
看到那根簪子的时候,知道月华被掳走的时候,那股杀意,那股疯狂,那股慌乱……
为了她甚至愿意想要砍掉自己的手臂,一幅幅,一幕幕,从展昭的心底滑过……
展昭的眼神里渐渐地有了一丝光彩。
颤抖的抬起了手指,轻轻的拂过了心脏处,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的微笑,只是那笑容里充满了无尽的苦涩,让人看的有些心疼……
“我的心,在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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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银饰异变
拖慢了离别的脚步,扣醒了荒芜的苍穹,浇灌了缕缕得愁思。
哪一朵花间曾承载着我的梦,哪一片叶里曾藏匿着我的念,
哪一座山旁曾停留着我的笑,那一条水流曾漂浮着我的泣?
展昭静静的看着天空,手指伏在心间,一抹笑容浮现在脸上,闪现了一幕幕苦涩与无奈……
展昭微微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巨阙剑重重的插入剑鞘,再度长叹一声,看了一眼地上勾荣的尸体,微微摇了摇头。
抬起了头,怔怔的看着远方……
不知道白耗子是否已经将尚义擒住了……看来,只能从尚义身上着手了……
都怪自己啊!
“你爱她吗?”
“不知道啊……也许爱的吧!”展昭默默的呢喃了一声,“也许,我也犯了白玉堂的错误,而喜欢上她了吧……”
“你真的爱丁月华吗?”
“我说了我不知道啊!”展昭猛然怒吼一声,“一直问,烦不烦啊!”
吼完这一句之后,展昭猛然顿住了,他急忙四处看了几圈,眼神里充满了一片惊惧!
刚才的声音,哪里来的……周围没有人啊,究竟是谁问的?
“是本君问的!”声音淡淡的传出来,“你在害怕吗?”
展昭木然顿住了,这一次,他听得真切,这声音是从他的脑海之中自动泛起来的,也就是说,有人在他的脑海之中直接开口问话了!
神识传音吗?前世小说里看到的神识传音吗?
“你一直说前世,前世,前世是什么?”声音仿佛有些悲寂,开口问道,“前世,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你怎么会知道我想的什么?”展昭疯狂的怒吼一声,“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我脑海里想的事情?”
胸前一阵温热,胸前的银饰释放出了淡淡的银芒,自动的从他的胸口飞了起来,飞到了他的面前,同时一道声音从展昭的脑海之中响起,“是本君在问你话呢……”
展昭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银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前世看过的小说情节瞬间从脑海之中涌起来……器灵?什么高手的残魂?然后出现之后,帮助自己,或者是夺舍?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呢?”声音淡淡的从展昭的脑海之中泛起,带着一丝无奈,仿佛是一个人在摇头苦笑一般,“本君是不会害你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或者是说,什么东西?”展昭深吸了几口气,渐渐地有些平静了下来,开口询问道。
“什么东西?”苦笑声传出,“听到这个问法,真的忍不住想要打你一顿呢……”
“好吧,算我失言,你究竟是什么人!?”展昭冷笑了一阵,开口道,“你居然可以直接在我脑海之中说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本君……”那声音沉默了一阵,叹道,“本君就是本君,和你有关,只是现在的你根本就无需在意本君的身份。本君究竟是什么人,等你返回本源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什么意思!?”展昭疯狂的吼叫道,“你给我说清楚一点……”
“少说这些废话好了!”声音有些意兴阑珊,“上一次为了对抗兰陵王,使用了太多的力量了,我本来就只是……咳……以现在的状态能和你对话一次,就算是不容易了……估计,这次谈话完了之后,我就会继续沉睡,一直到以返回本源为止……”
“以后这银饰,就保护不了你了……”那声音淡淡的说道,“以后,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银饰罢了,以后就需要靠你自己了……”
“我听不明白,你究竟要说什么……”展昭冷冷的问道。
那声音微微叹了一口气,“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必须好好活着,然后不断的修炼下去就行了……现在,不要谈论这些无关的问题了,说一说你的心吧,你需要通彻本心,否则,迟早有一天你会走火入魔!”
“我的心?”展昭皱了一下眉头,坐在了地面上,开口道,“好,那就说说吧!”
“还是那个问题,你爱着丁月华吗?”银饰发出一阵银芒,然后落在了展昭的胸前。
展昭冷笑一声,低头了看了一眼,罢了,反正,这银饰对于自己而言,自己也猜之不透,不管此物对自己有什么影响了……
“我说过了,我不知道!”展昭冷冷的说道,“若是知道,我就用不着这么苦恼了!”
“唉……”声音有些有气无力起来,“你一直说着前世,前世……前世是什么?你来自何处?我虽然知道,却不是很明白……前世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问题在于你深爱着一个女孩!”
“所以,你才不敢去正视你对丁月华的感情……正如你自己所认为的,如同白玉堂那样,你一直在思考你和丁月华的事情,也就变相的是在思念丁月华了。其实,你是爱着丁月华的!”声音似乎有些轻淡了起来。
展昭没有在意,只是冷冷的说道,“我爱着丁月华吗?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你如何能够知道?”
“很简单的一个问题啊……”声音更加的轻淡了起来,“当你知道丁月华被掳走的时候,你的心乱了,你慌了……你可以为了丁月华而去斩掉自己的手臂,你可以为了丁月华而释放出自己无尽暴戾的杀意,而埋没了理智,放任自己杀了那勾荣!”
“难道这些还不能证明什么吗?”脑海中的声音陡然变得尖锐了起来,“你还在迟疑什么?”
“你只是害怕,害怕你会对不起你心中念想的那个女孩,害怕丁月华会占据你的心灵,会动摇你心中那个叫真真的女孩在心目中的地位!”脑海中的声音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疯狂的吼叫了起来,“你到现在还不肯明确你的内心吗?还不肯通透你的本心吗?”
展昭身躯一震,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默然不语!
胸前的银饰释放出了淡淡的银芒,似乎有些哀伤一般,展昭的脑海中陡然升起了一阵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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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展昭悟,再见妇人
那琴声直接从展昭的脑海之中响起,展昭只觉得灵台空明一片,仿佛尘世繁杂都已远去。只留下天籁般的乐意回荡在耳际!
展昭一时忘记了自己,只是凝神倾听,觉得琴声轻柔曼妙,让人听了只觉得妙不可言。才听了几声,琴声已经细不可闻,渐渐转低,似欲远去,如同莺语稍歇,幽泉暗咽,终于细不可闻,让人心生怅然失落之感。只是才过了片刻,琴声再起,已由轻缓转为极快,音调也变得短促急高起来,里面竟然充满了铁骑刀枪,金铁迸裂之音。
展昭豁然睁开了眼睛,只觉得怦然心动,仿佛自己已经来到了驰骋纵横的沙场,旌旗遮曰,枪耸如林,满眼是血色暗经地沙场征杀!
琴声激昂澎湃,如同怒海狂涛,让人听了热血翻涌,激奋沸腾,不久之后,激昂之意渐去,萧煞之意却浓,窘宛如春残花落,雨声萧萧,若有如无,终于归于万籁俱静!
展昭抬头看向了天空,放声大笑,“哈哈哈……可是若是所有的事情再来一遍,该死亡的还是会死亡,该离开的还是会离开,命运就是匪夷所思,以捉弄苍生为乐趣!哈哈哈……”
一丝泪花从展昭的眼中滑落,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流下了泪水!
“多谢!”展昭落寞的大笑着,“初始琴声恍若潺潺流水,让人心姓平和,忘却世俗的烦忧,接下来如烈火狂涛,让人热血沸腾,一起一落之间,让人明彻内心……哈哈哈!”
“爱就爱了,那又如何!?”展昭放声大笑,“不错,以往的我只是被自己蒙蔽了而已……果然如同公孙先生所说啊,我是在害怕,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敢去喜欢,哈哈哈!”
展昭的眼中射出灼灼神光,这次他决定正视心中的爱意,勇敢地去面对!!打破情对自已的束缚和恶梦!!去直视它,去享受它,去珍惜它!
“多谢了!”展昭大笑一声,看向了胸前那释放着银芒的银饰。
银芒微微颤抖,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到了展昭的脑海之中,“我要沉睡了……以后不能给你任何指点了……等你成就无极玄仙的果位之后,便试着为我灌输力量唤醒我吧……以后就靠你自己了……对了,巨阙剑它……”
声音没有说完,胸前的银饰的银芒已经消散了,那声音也停止了。
展昭笑了笑,握住了胸口的银饰,摇了摇头,前世,自己的胸前有银饰这个样子的胎记,今世有着一条银饰……也许,自己真的和这个世界有缘吧!
只是为什么感觉,越来越像是进入到了前世的小说之中了。
展昭笑了笑,拿起了巨阙剑,笑了笑,提起了勾荣的尸体,辨认了一下方向,不由得有些发苦,貌似,貌似自己迷路了……
晃了晃头,展昭看了一眼自己来的路,皱了皱眉,按照记忆中的方向,飞奔而去!
不多时,展昭突然看到了一座草屋,微微一怔,停下了脚步,那座草屋,很面熟啊,是勾荣挟持少年的那个草屋……看来,自己并没有走错路!
去问一下路吧,顺便告知他们一声吧,尽快的赶回华亭县,找到白耗子他们吧!
靠近了草屋,将勾荣的尸体静静的放下,展昭便飞身进入到了草屋之中。
“展某再来拜访,请两位出来相见!”展昭立于外屋之中,拱手抱拳,朗声说道。
“你的声音我认得!”一道声音从里屋里传了出来。
展昭微微一笑,这声音,就是那妇人的声音,自己识得。
“两位,那为恶之徒已经被展某擒杀,这下前来,只是有事相询!”隔着里屋,在外屋,展昭开口说道。
“你究竟是何人!?”没有问展昭要询问何事,反而开口问了展昭一句话,同时里屋里听到一阵窸窣的声音,想是那妇人准备出来。
展昭微微一怔,朗声开口道,“我是展昭!”
吱嘎一声,门开了,那妇人摸索着四周,便要向外走出,展昭一顿,身形急忙上前,伸手扶住了那妇人。
妇人微微一怔,顿了顿,靠在房门边,推开了展昭的手,“不必劳烦阁下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您的儿子呢?”展昭迟疑着开口问道,“您的儿子去哪了?怎么留您一人在家里?”
妇人淡淡的摇了摇头,“老身让他去华亭县一趟,去办些事去了……阁下,究竟是什么身份?不久前,听阁下和另外一人的对话,阁下,仿佛是公门中人!”
“大娘耳力不错!”展昭笑了笑,“展某的确是公门之人,乃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
“御前四品带刀护卫?”那妇人诧异的重复了一句,“可不需腰牌,便可在皇宫内室自如行走的职位?据老身所知,这职位,除了那上官敬之外,这个职位便只有你一人了!”
展昭一顿,蓦然一惊。
上官敬?他也是御前四品带刀护卫?自己怎么不知道,而且,如果说自己不知道,那么,这老妇人又是如何知道的?
“大娘如何知道这内宫之间的事情?”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展昭心头泛衍开来,怎么也挥之不去!
那妇人听闻展昭此言,却是表情微微凝滞,不再言语,一双盲目定定射向展昭所在。
展昭豁然一惊,只感觉这妇人面容肃正,眸现威魄,虽然双目已盲,但是,似乎能够看透人心所在!
展昭不由得感觉到了一股压抑!
怎么可能?
一个乡野村姑的盲眼居然会给自己一股压抑的感觉?
这怎么可能?
少顷,那妇人却突然垂眼一笑,“展大人客气了……老身也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此事在二十多年前曾经传遍大江南北,老身那时年纪尚轻,自然也会对这些传言有兴趣了!”
展昭点了点头,不过,疑惑之心却更重了。
就算二十年前有上官敬做了这四品带刀护卫,但是,除了上官敬,就只有自己一人做了这个职位,这一点,她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展大人怎么有功夫来到这穷乡僻壤呢?”老妇人淡淡的笑了笑,开口说道,“难道内宫之中,展大人不用当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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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离开草屋,展昭回县衙
“大娘说笑了!”展昭笑了笑,“展某虽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但是,几乎不曾在宫中当值,一直是在开封府内效力!”
“开封府?”那妇人猛然一震,一双盲眼看向了展昭,开口道,“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歼……可是这个开封?”
展昭一怔,我靠,这歌曲怎么都出来了!
晃了晃头,回过神,展昭急忙说道,“不错,就是开封府!”
那妇人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表情,让展昭根本就看不透那是什么样的一种表情。
“那包青天为民伸冤,不畏强权……”妇人迟疑了一下,“可是真实?”
展昭笑了笑,开口道,“大娘可是有冤要申?大娘尽管放心好了,包大人从来是为民伸冤,不畏强权的。正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朝官乡绅,只要触犯大宋律法,包大人定会将其依法治罪,绝不姑息!而且,效率也很高呢,即便是凌晨半夜、晌午饭点,只要鸣冤鼓响,包大人都会即刻升堂,绝不耽误片刻!”
那妇人一听,面色微怔,许久才低声道:“果然难得,大宋有此清官为政,何愁社稷不达百年?”
“大娘可是有冤屈要申诉?”展昭开口道,“那大娘可一起随展昭前往华亭县,包大人正在此地。大娘眼睛不好,也可在此地等待,待展某回去之后,和大人说明,然后带大人前来即可!”
“哼!”那妇人突然冷哼一声,“我一个瞎眼的老太婆,有什么冤屈要申呢?展大人多想了!”
展昭挠了挠头,实在是不知道这妇人搞什么鬼,摇了摇头,开口道,“那就不叨扰大娘了,还烦请大娘告知,此地前往华亭县该如何行走,展某追那恶徒,一时心急,却是迷路了!”
那妇人摇了摇头,“老身并不明了,自从十年前双目失明之后,老身便从未离开过家中,隐约记得,是向南而行吧!”
展昭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大娘,展某扶你进去休息吧……展某这就告辞了!”
那妇人微微一怔,任凭展昭扶着她,进了里屋,坐到了床上。
“大娘!”展昭拱了拱手,“展某告辞了!”
妇人微微点头,展昭便直接离开了里屋,顺手带上了房门,然后翻身出了外屋,提起勾荣的尸体,向着南方奔去!
妇人转头看向了房门,慈祥眉目,双目虽无焦距,却是眸光炯炯,嘴角泛起一抹笑意。
君子吗?包青天的事情是真实的吗?
老身这二十年来的冤屈,莫非,真的有昭雪的一天吗?
展昭提着勾荣的尸体奔走着,衣袂翻飞,虽然手提一人,步伐却是毫不缓慢,走着走着,展昭突然一顿,这个位置,自己见过!
“这里是我见到勾荣和尚义的地方!”展昭顿了顿,四处看了一眼,到处凌乱,有打斗过的痕迹。
展昭突然眉头皱了皱,放下了勾荣的尸体,走到了一排脚印的面前,然后点了点头,足尖一点,已经窜了出去。
不一会儿,展昭便再度回来,呢喃一声,“奇怪……怎么只有一人离去的脚印?”
转头看了看,慢慢的转了转,突然停下,看了眼前的地面,皱了皱眉头,“有做过的痕迹,也有脚步从打斗的地方走到这里的过程……是在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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