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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在我身-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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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强还说了一件事,是关于陈新生的。他说我们走后,陈新生经常念叨着陈叔,这也正常,因为自打他家里出了事后,他就一直跟着陈叔,是陈叔教他修习功法,也是陈叔陪着他走过了最困难的一段时间,现在猛然一离开,他不习惯也是正常的,好在我们要不了几天就会回去了。
    本来我以为胖强说的陈新生的事就是这一件,他却问我陈叔在我身边没有,在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后,他让我把电话给了陈叔,说有一件事必须要与陈叔讲。
    我虽然有些奇怪,还是照做了,我想的是,大不了等他与陈叔讲完,我直接问陈叔就是了。


第257章 熟悉气息
    陈叔接过电话后,听了没几句,眉头就皱了起来,这让我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难道是新生出什么事了?可胖强既然先给我说了其他两件事,再说新生的事,就证明新生这事不是很急啊,那陈叔为何会有这种表情。
    “你有没有听见他说的是什么话?”陈叔问了一句。
    ……
    “行,这几天晚上你再留意一下,如果有新的发现,马上告诉我!”
    说完这话,陈叔挂了电话,而他刚才讲的两句话,让我对他与胖强的通话内容好奇不已。
    “陈叔,新生怎么了?”我接过陈叔递过来的电话,一脸焦急地问。
    “没什么事,强娃说新生这几天总是做噩梦。”陈叔看似淡然地说着,实则,我还是发现了他眉头一直没有完全舒展开来。
    如果是以前,我会觉得做几个噩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相信科学崇尚唯物主义的新时代青年了。我梦里会见着何玉玲,依然的梦里会有一个穿红衣的女人,那陈新生的梦,是不是也有什么名堂呢?
    陈叔一定是有些想法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无聊到让胖强去听一个小孩子做噩梦时嘴里究竟说的什么话。
    之后,陈叔没再提及此事,我就准备等会找个机会给胖强打过去,问个明白。
    徐妍见我们俩人都没吭声,觉得甚是无聊,就自顾自地哼起了歌来。走了一会,我们走下了大路,拐进了一条只能过人不能过车的乡间小路,徐妍一路哼着,一路走走跳跳,像只小白色似的,看来她心情蛮不错。
    看着她的样子,我就想着,还是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好啊。
    在步行了四十多分钟后,陈叔指着一百多米远处的一间瓦房,对我们说山爷爷就住在那里了。当然,陈叔在镇上时,只是问了山爷爷家的地址,却是不知道怎么走,我们找到这里,也是边走边问的。奴颜婢色
    隔着瓦房有四五十米远时,我就看到房前坐着一个人,正低着头专心地摆弄着什么。我定睛看过去,可不就是山爷爷么,这衣服还是上一次我与依然见着他时他穿的那一件呢,很好认的。
    又近了一些,隔着瓦房差不多二十米远吧,陈叔突然停了下来。他停下来,我与徐妍也就停下来,与他并排站着,我问他怎么不走了。
    “好熟悉的气息。”陈叔没有回答我,却是说了这么一句。
    “熟悉?难道你认识这个大爷?”我好奇地问。
    “不一定。”
    “那怎么会熟悉?”我问着。
    陈叔以前告诉过我,凡是修行的人,时间长了,身上自然会散发出一种只有修道人才能感应得到的气息,这气息可正可邪,是与修习的人修的是正道还是邪道所决定的。
    这种气息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与所修习的功法有关,就好比说,同一个门派的师兄弟间,身上的气息有很大程度是相同的;另一部分,则是与每个个体有关,这也是同门师兄弟之间身上气息不同之处的来源。
    如果一个修道人士觉得另一个修道身上气息熟悉,那么,就有两种情况,一是这人与自己用的同种修习方法,二是这人是自己朋友,彼此经常见面,互相之间的气息都感知惯了。
    我刚才问陈叔是不是认识山爷爷,就是基于第二种可能,因为我从来没听说陈叔有个师兄弟什么的。
    “他好像是我同门中人。”陈叔迟疑着说道,边说边轻轻地摇了摇头,连他自己似乎都不相信这种可能。可是,既然陈叔这么说了,就说明他感应到的山爷爷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至少与他们门派中人的气息是相近的,这就有些奇怪。
    “在端木冬寒门外时,你有没有感应到熟悉的气息啊?”我突然想起端木冬寒也算是陈叔的同门中人。
    “没有,她早已摒弃了我们一门的修习方法,身上的气息自然也随着变了。”陈叔回答我说。盛世锦
    “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吗?”徐妍对我们站在这里毫无头绪的推测很是不屑,撇着嘴说道。
    “哈哈,妍丫头说得极是,咱们走吧,去会会他。”陈叔听了妍妹的话,笑着继续往山爷爷那边走去。
    我们又向前走了十来米,我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山爷爷了,他好像是在用小刀雕刻着一个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他也抬起了头,看向了我们这边。我确信我们并没有弄出什么声音来吸引他的注意力,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也感应到了陈叔身上散发的气息,不管他是否也觉得熟悉,他至少是知道,来了一个修道人士。
    刚才陈叔离着他二十米远就感应到了他的气息,而山爷爷是现在才发现我们的,表面上看,是山爷爷的本事没有陈叔强,我却是认为,极有可能是他刚才在认真地雕刻手中的东西所致。
    山爷爷一直看着我们走向他,我的余光瞟见陈叔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山爷爷也是一脸和蔼,让人觉得亲近感倍增。
    “小伙子,是你啊。”待我们走到山爷爷跟前四五米远时,他先对着我打起了招呼。
    “山爷爷,您好。”我笑着说道。
    徐妍也用很甜的声音叫了一声“山爷爷”,叫得他乐呵呵的。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不亦乐乎啊。”这句话,山爷爷是看着陈叔说的,或许,他早就看了出来,我们三人中间,陈叔才是主角吧。
    “老哥,中午喝两杯?”陈叔提起手中的酒,笑着回应山爷爷,他这打招呼的方式,还真直接、直特别。
    听着这语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人是认识许久的朋友一般。
    虽然时间还没到中午,可我深知无酒不成席、把酒言欢的道理,要谈事必须得先饮两杯,才有畅谈的气氛。我就扬了扬手中的卤菜,问山爷爷在哪里吃。猎狼
    “今天天气不错,咱们就在这外面吃吧,小伙子,你帮我把屋里的木桌子搬出来一下可好,我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山爷爷对我说着。
    我自然是当仁不让,把手中的袋子交给徐妍后,就风尘仆仆地走进了屋子,找寻着小木桌与凳子。
    不多一会,我就摆好了桌凳,酒菜也弄好了,大家坐了下来。
    “老哥,我们三人敬你一杯,今天贸然登门拜访,还望不要介意啊。”坐下后,陈叔就端起了酒杯,恭谨地说着,我也跟着端起了杯子,妍妹也拿起了自己的饮料瓶子。
    “介意啥啊,我昨晚就梦见了一大片菜地,青得很哩,这是要来客人的征兆啊。我老头子常年一个人住,能有人过来看看我,陪我喝上几杯,我高兴还来不及,干了干了。”山爷爷笑呵呵地说。
    说罢,我们三人便仰头喝完了杯中酒。
    “小伙子,依然丫头怎么没来呢?她是到哪里去了?”放下杯子后,山爷爷看着我问。
    “噢,她表弟身体有些不好,她去她表弟家里陪他一段时间,过几天才能回来。”我一边倒着酒一边回答着。
    “表弟?可是那杨若麟?”山爷爷问。
    “是啊,您也认识?”我疑惑地问。
    “那娃儿的爸妈找过我几次,可他既不是鬼上身,又不是中了邪,我哪里治得了,这些事,是命中注定的。你说要我顶着减寿的风险,改改运也就罢了,让我改命,我一没那个本事,二也没那个胆啊。”
    “老哥,敢问一句,你师从何门何派啊?”听了山爷爷的话,陈叔盯着他问道。


第258章 同门相认
    “哈哈,无门无派。”山爷爷先是一愣,继而坦然说着。
    听着这几个字,我便想着,这山爷爷应该与陈叔一门没啥关系了,之前我以为陈叔就一个师父,上面便没人了,到了这边,我知道他师父还有师父,这怎么说也算是代代相传了吧,应该是有门派的,虽然我一直不知道这门派叫什么名字。
    让我没想到的是,陈叔听着山爷爷的回答,脸上更是有些急切了,又追问道:“那敢问老哥师从何人?”
    “我师父向来不喜别人提及他的名字,既然老弟你问起了,我俩也算有缘,今天你一过来,我就感到一阵说不出的亲切感。这样,我告诉你我师父的姓吧,也不算违背了他老人家的意思。师父姓陈,我本是一名孤儿,从十五岁开始跟着师父学习这门手艺,之后又靠这门手艺娶妻生子,为了报答师父的大恩,我把自己的本姓也改成了陈。”
    听到山爷爷说“陈”这个字,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虽然陈叔从来没给我提过他师父的名讳,但至少陈叔姓陈,陈叔收的正式弟子陈新生也姓陈,这不得不让我浮想联翩,莫非这山爷爷与陈叔一门真有着什么关系?
    我还只是觉得奇特,一旁的陈叔却是激动得一下站了起来,衣袖把面前的酒杯都打倒了,酒洒了一桌子。
    我们三人都用奇怪的眼睛看着他,只见他面部肌肉在轻微地抖动着,眼睛一直盯着山爷爷,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因为激动,迟迟没有说出来。
    见着陈叔的样子,山爷爷也站了起来,疑惑地问着:“老弟,莫非,你认识家师?”
    “心意气静,望我独神……”陈叔终于说出了话来,不过,他并没有回答山爷爷的问题,而是念出了静心诀的前两句。
    他一念静心诀,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去找端木冬寒时,陈叔就用这个方法让端木知道是同门人过来了,我们才避免了长时间的排队。
    同时,陈叔的举动,也证实了我刚才的猜测,这个山爷爷,果然是陈叔一门的。
    山爷爷听了陈叔念出的静心诀的前面两句,脸上的神色一下就变了,刚才还是淡然的、带着浅笑的,突然间,就睁大了眼睛,表情也激动了起来。
    “心神合一,气宜相随,相间若余,万变不惊!”山爷爷缓缓地念出了静心诀的后面四句,一个字不差。
    “潜心于渊,神不外游……”见着山爷爷完整地念出了静心诀,陈叔强忍着激动,又念了移神诀的前两句。王俊凯的明星女友
    “心牵于事,火动于中,火动于中,必迁其精!”毫无意外,山爷爷准确无误地念出了移神诀后面的内容。
    作为旁观者,我没有陈叔那么激动,所以可以冷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也从中看出了陈叔的谨慎与仔细。
    在端木冬寒门前时,陈叔是一口气念完了静心诀,在山爷爷面前却是只念了两句,并且先后念了静心诀与移神诀两种。
    端木冬寒,在我们去之前,陈叔就一直知道她是自己的师叔,当年也是自己同门中人,对于这静心诀,端木自然是知晓的,陈叔也就不用担心心诀外传的问题。
    而这山爷爷,虽然陈叔觉得他身上的气息熟悉,甚至山爷爷的师父也姓陈,他极有可能是陈叔同门中人,可为了保证门派心诀不被外人获去,陈叔还是谨慎地只说了前面两句,待山爷爷能两次准确地讲出后面的内容,他才彻底相信山爷爷。
    现在,山爷爷已经通过了陈叔的“考验”,我看到,两位老人眼中竟都泛起了泪花。二人是同门师兄弟已是无疑,只不过,到底谁是兄,谁是弟呢?
    “师兄!”
    “师兄!”
    二人竟是同时喊出了师兄二字,陈叔见着山爷爷时,就主动认了小,喊了声“老哥”,这也是由山爷爷那八十岁的外貌所导致的,并且那个时候,陈叔还没有确定山爷爷是他同门中人,按年龄来称呼,也是正确的。
    可山爷爷明明看着比陈叔大,为何还要叫陈叔师兄呢。
    “陈叔,山爷爷,你俩到底谁是老大啊?”徐妍也被搞迷糊了,忍不住问了起来。
    “自然是你山爷爷为大。”陈叔继续说着。
    “不对,你才是师兄啊。修炼之人身上都有一股气息,今日师兄过来,我只是觉得很亲近,却无法做到进一步细细地去感知,师兄却可以感知到我身上的气息与自己的气息系同一种修习方法所产生,并因此而追问我的门派以及师从,如此即可断定,师兄修为在我之上,入门自然也在我之前了。”山爷爷谦逊地说着。
    后来,二人互相报了遇见他们师父的年月以及入门的时间,这才证明,陈叔的确是师兄。山爷爷毕竟看起来比陈叔老了一大截,他叫着陈叔师兄,陈叔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明帝1627
    不过,称呼只是小事,二位老爷子坐下后,先是连着干了三杯,这才一起回忆起他们师父的点点滴滴来。
    从他们的谈话中,我了解到,他们都是孤儿,也不知这是不是他们师父收徒弟的一个原则。不同的是,陈叔是几岁的时候跟着他师父的,而山爷爷是十多岁才入门。
    在修习内容上,二人也有区别,陈叔学的是腿脚功夫与正宗玄学,其中以玄学为主,主要目的是飞升得道,虽然按他的话说,他只学到了他师父的十分之一,此生也不可能得道,可毕竟也算是嫡传了。
    而山爷爷则主要学的是八卦演绎,推理测字,这些都是走江湖所用到的术法,是可以用来养家糊口的。山爷爷自己也说,当年他师父问过他的意思,因他从小就是孤儿,心中向往别人家庭美满的幸福,也想要娶妻生子,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而不是得成大道。
    于是,他师父便遂了他的愿,教了他这一身走江湖的本事,他也真的经历了娶妻生子这些俗事,到现在为止,他都觉得他这辈子足够了,妻贤子孝,他很感激他师父教了他一身的本事,要不然,在那个年代,他要么饿死,要么去偷抢被抓进牢房。
    我听着他们二人的话,发现了一个问题,用胖强打游戏时的专业术语,这也可叫一个“bug”,山爷爷现在的真实年龄是六十多岁,陈叔是五十多岁,那么,在山爷爷十五岁入门的时候,陈叔差不多刚好是几岁啊,那个时候他也入了门。
    也就是说,其实他们二人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是重叠的,可m市与j市隔了这么远,他们师父是如何做到同时教习两个弟子的?莫非他还会分身术不成。
    趁着他们谈话喝酒的间隙,我故作玩笑地提出了这个疑惑。山爷爷听了,先是一愣,继而马上就想明白了,告诉我们,他跟着他师父学习时,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十五六岁了,可以照顾自己了,他师父并不是每天都在这边,有时一走就是一两个月。
    在他走之前,会教给山爷爷一些功课,让山爷爷每天坚持练习,还说他回来时要检查。
    陈叔听了山爷爷的话,也附和着说,他当年与他师父一起时,他师父也不是一直呆在m市的小院子里,中间时不时会离开十天半月,他对陈叔说的是他去帮别人办事。
    二人一说开,这时间上就对得上了。虽是如此,我却更迷惑了,他们这个师父,那么多年里,这样天南地北地两头跑,也不觉得累么,他这么做的用意又是如何呢?授天一柄
    我想起了端木冬寒,难道说,陈叔师父在端木冬寒隐居地的附近收了一个徒弟,是想阻止端木冬寒干坏事?可这么多年了,端木冬寒一直在与人做着换命的交易,山爷爷似乎也是无能为力啊,并且,山爷爷与端木差了一个辈份,术法也是斗不过她的吧。
    “陈叔,当年你师父带着你过来找端木冬寒,也没有给你提起过收了山爷爷为徒一事吗?”我好奇地问。
    “没有,直到师父走的那一天,他也没有与我提起过此事。”陈叔摇了摇头说道。
    “师兄,我向来对修道升天一事没有兴趣,或许在师父眼里,我算不得一个正宗的修炼人吧,所以,他也根本没把我当他徒弟?”山爷爷本已是一个年过花甲之人,说起这话来,竟还有一丝酸酸的感觉,听到耳里,让我又是好笑又是有些同情,也不知他们师父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没有让他们师兄弟相认。
    对于端木冬寒是他们师叔一事,山爷爷同样很诧异,看来他连这事也不知道。这不得不让我怀疑,他俩的师叔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为此,我还让山爷爷形容了一下他师父的样子。
    听了他的形容,我才是彻底相信了。因为他们师父我也是见过的,山爷爷描述出来的模样,与我见过的卖票老头是一致的。
    “师弟,这么多年了,你有师父的消息吗?”陈叔有些期待地看着山爷爷问道。
    “唉,我也一直在等着他回来,希望有生之年,能再见一见他老人家。”山爷爷听了这话,有些惆怅地说着,说完,他举起酒杯,邀约着陈叔一起喝了一杯。
    “那么,他临走前,有没有对你说什么特别的话呢?”喝完酒,陈叔又问道。他是想从山爷爷这里,找到一些他师父的线索吧。
    “师父临走前,嘱咐了我一件事。”山爷爷缓缓地说道。
    一听这句话,不仅是陈叔,我也来了兴趣,好奇地催问道:“啥事啊?”
    “师父让我照看一个人。”


第259章 改变命势
    听了山爷爷这话,我在好奇的同时,心里也琢磨开了,莫非他们师父在此地除了山爷爷这个徒弟之外,还另外收有一个小徒弟让山爷爷照看?
    这是第一个想法,紧随其后,我还有了另一个想法,他们师父在其实有个私生子,托负着山爷爷帮着照顾。
    想到这,我忍不住嘴角上扬,不厚道地笑了起来。不过,这个想法我是断然不敢讲出来的,因为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甚为怪诞,如果让这两个老头子听着我在诋毁他们师父,肯定会一起瞪我两眼的,打我都不是没有可能。
    “师弟,这里可是还有我们同门中人?”陈叔显然也想到了我的第一种想法那去。
    “不是,她是一个晚辈了。”山爷爷说着。
    听了山爷爷这话,我不禁瞪大了眼,晚辈?难道我那怪诞的想法真的猜中了?
    “是个小孩子啊?”我忙着问了一句。
    “当初的小孩子,如今也二十好几了。”山爷爷看着我说道。
    “那这孩子与你们师父有什么关系啊?”我本想问这孩子是不是你们师父的,为了不遭到这两师兄弟的“毒手”,我换了一种委婉的方式。
    “哈哈,小伙子,与我师父什么关系我倒不是很清楚,不过,与你关系倒是很大。”山爷爷仍然看着我,大笑着说。
    我本来是准备调笑他们师父的,没想到却扯到了我身上来。听了他的话,我脸上的笑意凝固了,脑子里快速地分析着他话里的意思,与我关系大,我长这么大,也是第一次到这个地方来,并没有什么亲戚朋友。
    唯有一个人与我关系不一般,那便是依然,而依然如今正好也是二十多岁。想到这里,我有些疑惑地问:“山爷爷,你说的可是依然?”网游之超级国宝
    “依然姐?”
    “小林?”
    听着我讲出这个名字,陈叔与徐妍也是很诧异。我们三人都把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山爷爷,等着他的答复。
    “就是这丫头了。”山爷爷点了点头说道。
    在得到山爷爷肯定的回复后,我的心情已经不是诧异了,而是震惊!依然竟然也与陈叔一脉产生了关系,这个结果让我错愕不已。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一切是因我而起,依然只不过是刚好与我上了同一个大学,我刚好喜欢上了她,毕业后,她又刚好到了m市来工作,我们便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一直以来,我都尽量不让她知道我所经历了一些诡异的匪疑所思的事情,让她过着普通的人日子,不用担惊受怕。
    哪怕是五魂案中,依然与何玉玲的生辰刚好一样,我也以为这不过是巧合而已,哪怕是吴君侠间接死于依然之手,我也认为这是怪老头一手策划的。
    我始终相信,依然是与这些事毫无关联的,她陷入进来,仅仅是因为她认识了我。
    可是,现在,却有人告诉我,这一系列事情中,有着重要地位的陈叔的师父,竟然在二十多年前,就指定了一个弟子,生活在依然的身边,时刻留意照看着依然。
    我想起同样是二十多年前,也是同一个人,在我出生的时候,跑到我爷爷家里,去给我取了一个“徐天童”的名字。
    这两者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短短数十秒的时间内,我却想了如此之多,而想的结果却是,我心中的震惊更甚了,不仅如此,还有一种恐惧感。绝琴魔妃之妖孽索爱
    按理说,现在陈叔的师父再次有了线索,我应该高兴才对,因为他是唯一可以帮助我们抗衡怪老头的人物。可是,怪老头于二十年前,找到了幽暖暖,预谋了二十年后的玉器案,陈叔师父,于二十多年前,闯入了我与依然的生命,我无法不将他们放到一起去思考。
    “山爷爷,他为什么要让你照看依然?”我控制着自己的心绪,尽量平静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师父没说,我也没问,反正我就按照他的意思,时刻关注着依然的命势,让她健康地长大了,直到她念大学,离开此地,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山爷爷回答我说。
    “关注依然的命势?按你们的说法,人的命如何,不是早就注定了的么,那你关注她的命势,又有何意义?”我盯着他问。
    “天童,我们通常所推算出来的结果,只是一个大致的模糊的结果,命势岂是那么简单的,这不仅要受到先天八字的影响,还会随着周围地势环境的影响,测八字只是得最终的结果,想要得到近期的信息,就必须时刻将之与被算人所处的环境联系起来才行。”陈叔简单地给我讲述了这一道理。
    “师兄说的没错,师父的意思,就是让我时刻关注着依然丫头的命势,让她逢凶化吉,少受磨难,而事实上,师父真是有先见之明,我照看着丫头二十来年,中间还真有那么一次,将她救了下来,如果那天我去晚了一点,丫头或许不至于丢掉性命,却很有可能受到重伤,身体留下残疾也极有可能。只是,可怜了另一个娃娃了,唉~~~”山爷爷说起来,先是一脸的庆幸,说到最后一句,却又是一副凄然的模样。
    “师弟?你可是用了什么秘法,让另一个娃娃,承受了林依然的苦痛?这可是会遭到天谴的啊!你好不明智!”陈叔听了山爷爷的话,用惋惜的口吻说着。
    我知道,他不是对依然不关心,只是如果真的要用另一个生命来挽救依然的生命,哪怕山爷爷这样做,是受到了他们师父的授意,陈叔心中应该也不是很赞同的,对于此,我也表示理解。造物主系统
    “师兄,我们是正道人士,岂会干这种邪派人的勾当,那天,她们二人是要一起去的,我不过是拦下了依然丫头,另一个娃娃,我没有干预,谁成想,她真的就出事了,这都是命啊。”山爷爷说着,自已喝了一杯酒下肚。
    听了他这话,我大概是明白了,出事那天,依然与另一个小孩估计要一起去一个地方,然后山爷爷通过某种方法把依然拦了下来,依然就没有去成,而另一个小孩,仍然去了,之后,就出了事。听山爷爷的口气,那个小孩应该是死了。
    想到这一层,我突然联想起了一件事情。依然告诉我,若麟的姐姐若麒,死于一场车祸,山爷爷说的该不会就是这件事吧。
    依然说若麒平时都住在她家,放假的时候才回自己家里,那天刚好是放假,若麒邀请依然去她家玩也不是没有可能。恰好山爷爷算到依然此行会有危险,便提前去了等车的地方,拦下了依然。
    因为若麒本就要回家,所以即便依然不去,她仍然会走的。之后,那辆车便出了车祸,而若麒也不幸丧生。试想,依然如果也在那辆车上,即便命中注定不会有性命之危,万一缺胳膊少腿了,对一个姑娘家来说,也是一种灾难性的打击啊。
    我不禁一阵后怕,还真是幸好陈叔师父有先见之明,安排了山爷爷这样一个会算命的人在依然身边,如若不然,我今生兴许都没有机会见到依然了。
    如果一直没遇见,倒也罢了,现在我与依然的感情已经很深了,我无法想象自己失去她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山爷爷,谢谢您,我敬您一杯。”我端起酒杯敬山爷爷,如果没有他,我今生不会遇见依然,也不会有如此刻骨铭心的爱恋。


第261章 徐妍听来的信息
    待二人告别后,我们便出发往回走去。
    回到镇上时,已是六点过,我们找了个面馆一人吃了二两面,便回到了旅馆。
    虽然徐妍有她自己的房间,可她一个人也不好玩,就到了我们房间,我烧水泡茶,徐妍则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
    我疑惑地看了一眼门那边,我们刚刚从吧台上来,应该不是服务员在敲门吧。
    “谁啊?”徐妍干脆直接问了起来。
    “妹儿,是我啊。”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了出来,是络腮胡子的女人。
    徐妍一听,就跑过去开门了。打开门后,那女人也没有进房间来,就说白天没见着徐妍,她一个人无聊死了,刚才听着有人上了楼,便上来看一看,没想到徐妍真的回来了。
    徐妍笑着告诉她我们白天出去玩了,女人就问徐妍有事没,没事的话陪她去镇上转一转,说说话。徐妍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就说:“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之后,徐妍便关上房门出去了。
    “天童啊,今天已经是周四了,杨若麟的事恐怕一时半会弄不完,小林可能还不会回去,你要不要多请几天假陪着她?”徐妍走后,陈叔突然对我说道。
    “我刚参加工作,工龄不到一年,按理说是没有公休假的,我这次已经请了五天了,再请的话,一来我担心领导有意见,二来我心里也有些不安啊。”我回答着陈叔说。
    “那倒没事,如果你想多留几天,我还是有办法找到人给你批假的。”陈叔让我不用担心,我也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之前就说过,局里好多领导都是他的学生,批个几天假自然是没有问题。
    “恩,暂时不用吧,等我问了依然再说,看她到底是如何打算的。”我心里还是倾向于赶周日的航班回m市,下周一上班。当然,我希望依然也与我一起回去,虽然上次我与陈叔把何志杰抓过去问了一番后,他便没有再现身,可如果我们一起回了m市,留下依然独自在这边,我还是不放心的。掠爱: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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