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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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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内心的跳动。沈徽知道瞎子在心疼了,他在心疼自己了,其实沈徽也是一样。
  “他是找过我,和我下了一盘棋,我也为他是你派来的,只是不知道原来你和他……”沈徽第一次觉得自己笨嘴拙舌的什么也说不好。
  “沈徽!”瞎子大叫一声打断了沈徽后面的话,“不要再说了,你的意思是,是他让我们来找剑的?”沈徽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点头会让他好受点还是摇头让他好受一点,感觉自己的头有千斤重,僵在了那里。瞎子看不见答案,也听不到回答就大概确定了整件事就是这样,活了三百岁的瞎子从来就不傻,其实沈徽知道,但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认真的瞎子,沈徽很害怕。
  “沈徽,你知道吗?我的本名叫呼延兴建,而我的弟弟叫呼延新兴,他比我小三岁,你懂的人间的三岁。我小时候很聪明但是我弟弟很笨,那时候爷爷特别喜欢我而不喜欢弟弟,但是爸爸喜欢,妈妈喜欢。我发现世间就是这么不公,同样一件事,我怎么努力在父母的眼中也是无能,不论这件事我完成的多么完美,而弟弟无论做与没做都是鼓励。”沈徽不太理解瞎子的这种感觉,但是沈徽知道被父母宠爱的感觉是你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因为只有父母才会把你捧在手上。所以沈徽想瞎子对他父亲一定很失望吧。
  “但是的确是你的父亲找的我,也许小时候对你有些难言之隐吧。”沈徽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太没有说服力。
  “难言之隐?呵呵呵,这么多年的难言之隐?借口!我知道原因的……我知道的……”瞎子不断重复,好像要说服自己这不是真的。原来真相就是这样啊。###第25章 承风月正气,影梦里乾坤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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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风月正气,影梦里乾坤……5
  瞎子自嘲的笑了笑说:“沈徽,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沈徽此时心中百万个不愿意,因为沈徽也害怕。他知道瞎子马上要告诉自己的是瞎子心中最脆弱的地方,那里的秘密本该是被岁月遗忘的,而自己却将要与瞎子一起分享。沈徽并不是不愿聆听瞎子的苦难,如果瞎子只是一个普通人沈徽会很乐意,但是瞎子是三百岁的瞎子,沈徽开始渐渐明白看似欢乐无忧愁的瞎子内心是怎样的千疮百孔,人总是被假象迷惑,这就是为什么很难有一个人走进另一个人的内心。
  当然,瞎子并没有给沈徽任何拒绝的机会,而是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沈徽,那年我二十,是人间的二十。那时我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不被父母重视的感觉,还好我有爱我的爷爷。我记得我二十岁生日那天,爷爷送了我一只罕见的千年蛊娘——冰罗刹。他在我的生日宴上当着所有族人的面说‘这是我的孙子,这是呼延家第八代传人’,你知道当时我有多骄傲,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的传人是隔代相传的,我的爷爷是第七代而我的而我的父亲什么也不是。我忽然发现我更加不需要父母的关爱,弟弟又怎样,总有一天我会统治我的父母和他们的掌上明珠。那一刻,我的野心膨胀到极致。”沈徽仿佛看见满面自信和骄傲的瞎子,因为就算过了几百年,瞎子此刻一样的骄傲不可一世,沈徽很难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其实他不知道瞎子也从没想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瞎子从刚刚的激动中慢慢恢复了心跳,是啊,人生中浮沉很多,只是他的人生自从沉了下去就动弹不得,所以瞎子很难想像自己的父亲居然会找到沈徽还是为了自己的事。说实话,此刻瞎子的内心更多的是疑惑,而所谓的什么浪子回头还是亡羊补牢都显得有些矫情了。
  “后来,就在那天晚上我的弟弟找到了我,他真的好天真,被我的父母呵护的天衣无缝,和我相似的面容,和我同样的血脉,软软的声音叫着我哥哥。只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其实有个弟弟也挺好的。我记不得他和我交谈了什么,我只知道当我醒来时我被架到木架上,四肢用“定神针”钉的死死的,只要一动气就如百虫噬心,全身无力。”瞎子闭起了眼,想要忘记当时的感觉,沈徽还是愣在原地,因为这是瞎子的回忆,他无法给出任何回应或是安慰,因为太迟了,瞎子所说的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沈徽现在所能做到的就是耐心的听。
  “哈哈哈。”瞎子干笑了几声,沈徽分不清他到底是在笑自己的命运还是在笑命运。
  “后来,我得知,我爷爷死了。死在了“冰罗刹”的蛊虫下。你知道当时我有多震惊,心中又有多大的冤屈吗?我们家族的人可以帮人请灵但是我们无法请到自己家族人的灵,因为只要我们一死就会魂飞魄散,我们能活这么久传说是因为我们家族中的人从出生就和魔鬼做了交易。所以你懂得,现在爷爷的死是死无对证。我内心又有多大的伤心呢。那是我的爷爷啊,那个从小将我视为亲生的爷爷,因为他就算父母都不爱我我一样可以坚强的张大,只是……现在一切都没有了,而让这一切没有的罪魁祸首成了我。大家都说我是因为想更早继承才残忍的将爷爷加害。我实在不懂就算是这样,我又千千万万总杀人的方法何必要用大家最熟知的呢?但是百口莫辩。”瞎子叹了口气,眼中噙着泪水,沈徽知道现在这个瞎子才是瞎子,原来每个欢乐的人都有一段不愿提及的伤心往事,原来笑得越大声的人往往越忧伤,因为只有更大声的欢乐才能去麻痹他们的内心。
  “没有人相信我,我知道是我的弟弟,我的父母知道是我的弟弟,但是我知道没有人会相信。这就是我的悲哀。我向长老提出要开天眼知过往。沈徽你知道这个吧?”瞎子忽然问向了沈徽,而沈徽先是瞪大了眼睛随即点了点头。
  瞎子所说的开天眼不同于一般的,这种天眼需要的代价很高,是生命。看来瞎子这个小傻子真的是被逼急了,瞎子所想的是还原当时的情形,让所有的人都知道真相哪怕自己永远也醒不过来。
  “沈徽,你知道吗?当时我的父母和我的弟弟脸色大变,和鸳鸯火锅一样。我忽然觉得这世界上比成功更让人兴奋的就是报复。他们在恐惧事实,可是我不怕,我宁愿魂飞魄散也不愿意被族人唾骂,苟活于世。后来,我的父亲找到了我,他哭着跪了下来让我收手。我不懂同样是他的孩子,为什么差距这么大!他可以看着我忍受一百年的蛊虫噬心的惩罚却不能忍受我的弟弟忍受这个惩罚。我怎么可能会答应,我不会。”瞎子深息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放松,瞎子想自己当时就不该有妇人之仁,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最后妥协于现实的温暖也许现在的自己早就……魂飞魄散。但是瞎子觉得就算是这样他也认了总好过现在被逐出家族,今生今世永不姓呼延。
  沈徽却觉得现在的瞎子镇定的让他觉得害怕,这还是那个瞎子吗?原来那个不谙世事的瞎子,现在这个老谋深算面容狰狞的男子是谁?现在这个内心被仇恨控制的男子是谁?这一切都是成长的代价吗?如果是,沈徽觉得自己还是随遇而安的好。他现在渐渐明白自己父亲死前的交代了,原来父亲不让自己就他真的是因为他爱自己。
  “可是,我不得不承认是我幼稚了,我低估了一切。不如说我高估了自己。我的母亲告诉我说其实我的弟弟并不是他们的孩子,我才是。我总觉得这个事实说反了但是……没有。她说我的弟弟来自地狱,他的体内封印着一个神魔的记忆,一旦记忆苏醒那么我们整个家族都将会覆灭,而解决这一切最好的办法就是用真爱去洗涤记忆感化神魔,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这一切的发生,他们大慈大悲的放过我,让我逃出家族去享受全新的人生。我以为我离开了地狱其实并不然。因为自从那以后我所要面对的就是一个人。两百年的一个人,沈徽你可以想像吗?”沈徽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沈徽不懂寂寞,他不想为赋新词强说愁,但是看着瞎子现在痛苦的神情沈徽知道也许寂寞会让人发疯。
  他们之间又是长长的时间没有人说话,沈徽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而瞎子只是说的太多自己有些累了。瞎子觉得自己过得真的是狗屎不如,怎么会这般无赖的就将自己的过去告诉了沈徽,自己也许不该这样的冲动,也许是听到了久违的名字吧,也许是知道自己的父亲还在关注着自己,只是……
  “瞎子,我忘了。你还要去找剑吗?”沈徽思前想后觉得有些事还是说清楚些的好,只是关于找剑这件事他们之间还有没有了当初的默契。
  瞎子现在脑子里很乱很乱,承影剑?和自己有摄人那么关系?难道找到这把剑就可以杀死弟弟?呵呵。
  “找!为什么不找?既然我的父亲让我找我就找。”瞎子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气愤,他现在只想快点找到那把剑然后说不定可以见一面自己的父亲,那时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沈徽第一次觉得其实瞎子还是很听话的,承影剑而已怎么可能难得到自己呢!只是……沈徽现在还是不知道这承影剑的具体位置。
  “瞎子,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去打听一下吗?”沈徽想和瞎子商量一下事宜,只是某个高冷的瞎子因为刚刚说的太动情而不慎哭出来这个事实陷入了自我厌恶的状态和万分傲娇的状态,他果断的学习了鸵鸟躲进了被窝里开始了自我催眠,暂时不愿和沈徽有任何眼神上乃至语言上的交流。
  沈徽无奈的倒向了自己的床,也是也许这件事的确得好好思考思考了,有关整个方向。
  下午瞎子又恢复到了精神百倍的样子,将之前所有的事忘得干干净净,明显沈徽忘的更干净。通过沈徽之前所查到的资料显示,这承影剑很有可能就在孔家的地下但是敢问如何进入?他们连入口都不知道。相传承影剑被春秋时卫国人孔周所收藏,后来因缘巧合之下为孔子的陪葬,但是这只是部分的传说更多的表示孔周认为这把剑为优雅之剑是自己君子的象征所以与自己共同葬与墓中。难题来了,这承影剑到底在哪里了!难道他们还要去征服两个墓室吗?明显这两个人的墓室都不简单,所以他们所需要的是更多的细节。
  大家好像忘了某个生物,没错我们的梼杌大人在乾坤袋中蒙了三四天终于出来了,梼杌大人很不爽啊,自己明明从石棺中出来了反而觉得还在石棺中一样。尤其是当它得知沈徽和瞎子正在为成为承影剑到底在哪而烦心时更是表现出不懈,愚蠢的人类难道不知道来问问它吗?难道自己忘了告诉他们其实他是知道的啊!
  正如梼杌大人所料,当沈徽和瞎子得知这一事情他们两个人明显很激动的将自己按倒在地,并以十分奇怪的方式表示了对自己的尊敬,比如瞎子反了自己一天的白眼。
  正如梼杌所说承影剑藏在了孔周的墓室中,而沈徽所要准备的是回忆春秋之前墓室常用的防盗机关。
  瞎子和梼杌则负责快乐的玩耍,以饱满的热情等待着盗墓的开始。###第26章 天下承影,鹏程千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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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承影,鹏程千秋……1
  事情是这样的,在沈徽两天两夜的周密部署后,他们决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亲临孔周墓,当然在这之前沈徽惊悚的发现梼杌居然开始吃肉包子了!这是怎样的一个飞跃,不是说好上古凶兽通灵之体不必进食的嘛。当然当沈徽看见开心的瞎子挑衅似的看向自己顿时就不觉得奇怪了。果然瞎子的人格魅力还真是大,用了短短两天的时间就以肉包子为名成功收买了上古的凶兽梼杌,对了你们还记得梼杌的名字吗?没错本来沈徽是要叫它“小狗”的但是,经过瞎子的搅局梼杌觉得“小狗”这个名字太不霸气,并在瞎子的极力怂恿下决定第一次违抗主人的命令改名为“萨摩耶”,沈徽很无语改来改去还是狗啊!
  瞎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人,在他和萨摩耶相处的四十八小时里他充分与上古凶兽做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境界。当然我们的梼杌可不是这么想的,其实它只是完全折服在了瞎子的三寸之舌下,为了让自己的耳边可以宁静点,聪明的梼杌吃了不知什么味的肉包子,还莫名其妙的改了名字。总之,这件事无论是瞎子还是沈徽都没有猜到。
  天渐渐暗了,喧闹了一天的城市用其他方式来表示它对夜晚的想念,当然沈徽他们并不再城市中。孔周历史上并不出名,所以他的墓并没有太多记载随之而来的就是面目全非。比起其他的孔周算是幸运的,因为他的墓正上方是大片大片的农田。因为历史的流逝,沈徽无法找到几千年前的入口在哪儿,他只能自己挖掘一条通道。
  当瞎子看见一条通道时瞎子顿时很震惊的说:“靠!沈小儿,你是穿山甲吗!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条暗道如此完美,沈小儿该不会是有什么宝贝吧?”瞎子真的真的好嫉妒啊!为什么沈徽什么都有,为什么自己明明在其他人面前也是一代宗师怎么到了他面前就什么也不行了,这不科学!
  梼杌看着眼前的洞以自己的身材比划了比划,又舔了舔自己光亮的毛发它决定自己还是到乾坤袋中比较好。沈徽对梼杌的选择给予了否定,理由是这次盗墓危险系数很高,自己可能无法时刻在意瞎子的一举一动需要梼杌来帮助自己照护瞎子。梼杌看向喋喋不休的瞎子时很想提出反对的一票,但是明显沈徽不会给梼杌这个机会,果不其然,觉得少了小伙伴的瞎子开始寻找梼杌,并且“萨摩耶”“萨摩耶”的乱叫,沈徽给梼杌使了个眼色,梼杌苦着张脸有气无力的来到瞎子的面前。此刻,沈徽和瞎子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在这片庄稼地下等着他们,也许这是他们最后的欢笑。
  当然,就算他们知道沈徽也不会退缩的,因为这才是人生。
  沈徽率先从洞口下去,周围是泥土的味道,沈徽不会告诉瞎子其实一开始他还挖到了一个废弃的蛇窝。紧随其后的是瞎子,瞎子此刻也认真了起来,一个成年人与孩子不同的地方就是他们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认真。梼杌在有些略挤的小道中匍匐前行,上古梼杌感觉到这条通道的地下一定有什么了不起的生物,因为梼杌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现在身上的毛发开始不自觉的炸开,这是上古凶兽面对强敌时的反映,此刻却更让它担心。
  作为这条道的挖掘者,沈徽当然知道这条通道下很不一般,但是他无法找到准确的着陆点只能这样了,如果运气够好他们可能会来到一个相对安全不触动机关的地方,如果不幸的话,他们一下去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就将面对他们寻剑的第一道门槛。生死在此刻显得有些苍白,沈徽体会到将自己的性命交给幸运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同时又是多了愚蠢的经历。
  “嗨,沈徽小儿,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啊!”瞎子总觉得这条道通向的并不是正确的入口,根据他对春秋时墓葬方法的记忆,那时的人喜欢采用“三生法”来抵御外敌,所谓的“三生法”就是用三种不同的阵法来保护墓室,第一生一般为虫蛊或是水防,如果贸然进去不是万虫穿心就是掉进水中。这水中很有可能还被放生了许多食人龟,总之瞎子不太主张沈徽的这个办法。
  沈徽对瞎子的怀疑也无法给出合理的解释,因为天生敏感体质的他也觉得背后发凉,但是沈徽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哦?那瞎大人有何高招啊?”。沈徽停下了前行问道。
  瞎子高傲的哼了一声说:“难道你不知道入口这一回事吗?完全不理解你的智商呢?”于此同时梼杌也和沈徽交流了一下心得,表示自己也觉得这条路不对提议暂时先出去再议。其实沈徽当时并没有挖通这条小道,如果他再往前多挖一寸的距离那么等待他的是比“沉睡娃娃”更毒的蛊虫。这就是沈徽的幸运。
  瞎子想了好久说:“其实,我还有门绝学叫做通天术。”沈徽听到后简直不敢相信,果然啊瞎子这三百年没有白活。这“通天术”兴起的年代并不久远差不多在明朝后期本是道家的绝学,但是后来被佛家抄袭去作为他们轮回说的一种砝码,据记载完美的“通天术”可以观天地始止。就是说可以看见天地是如何生成的还可以看见天地如何泯灭,当然没有凡人可以。至少瞎子不可以。
  在他们三个的努力下离开了洞穴,瞎子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呼吸了口新鲜空气。沈徽怪是不好意思的,感觉是自己坑害了大家,瞎子到的确是无所谓反正保住命就行,现在埋怨沈徽不得力万一等会要是遇到危险他不救自己了怎么办!而且啊,当沈徽知道自己会“通天术”这个事实后看向自己那羡慕的眼光瞎子还是很受用的啦。在瞎子一番准备后,瞎子开始了“通天术”的使用。梼杌和沈徽坐在一旁观赏着瞎子发功。
  何谓通天,我自是地,地则是天。袅袅星辰,梭梭日月,忽淹兮替变。乱则通晓,顺则宏达。通天有我,我为通天。瞎子在一种为妙的感觉下来到了春秋,当时这里还是荒土遍地,东南方有山,山侧五尺为机关,左旋五下向上为开向下为攻。
  “啊……”瞎子惊叫了一声,从如梦似幻中惊醒,根本没有发觉自己早已经是满头大汗,沈徽立刻过来扶住了瞎子给他服了一颗丹药,瞎子休整了片刻便恢复了。
  “沈小儿,那里应该是有座山的,可是现在不知道被那个愚公给移了。”瞎子只想一片平地的东南方,内心极其郁闷,但是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几千年下来了如果这地貌还没有改变这才叫奇怪,不过现在他们有了新的难题,山不在了那么机关怎么办?
  “无碍,知道入口在哪就好多了。”沈徽仿佛并不担心,瞎子很是疑惑的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只要知道入口差不多在哪,我就可以挖了。”瞎子听完沈徽的解释立刻满头黑线,这家伙真是简单粗暴啊!完全没有一代盗墓大师的节操就知道挖挖挖,简直是侮辱了盗墓这个行业。对于瞎子的质疑沈徽一点也不在意,我就是喜欢挖怎样!老子就是简单粗暴怎么样,邓爷爷说过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盗墓嘛,何必去追求过程的天衣无缝,反正沈徽十分不理解某些人无所事事整天就以征服世界上所有厉害的墓穴为己任的盗墓大师,自己父亲的朋友就有这样一个人,记得当时隔三岔五的就喜欢拉着父亲讨论这古墓穴,父亲每次都是兴趣平平但是因为面子又只能假意迎合,自己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研究古墓方面的知识的,最初的原因是为了帮父亲开脱换成自己和那个男人聊天。所以,沈徽很大一部分的实战经验就是从父亲那个老朋友那里得来的。要不是他,或许自己现在还是一个盗墓者小白。
  瞎子坐在一旁逗梼杌玩,而沈徽拿出一套装备开始了自己全新的挖土生涯,简直愉快的不得了,因为有正确的方向指引沈徽很快就挖到了正确的通道。
  两人一兽终于踏进了孔周的墓穴开始了他们全新的故事。这是春秋时的墓穴,脚下的石板路散发出历史的沧桑,一种久远的声音从墓道的尽头传来它在呼唤我们不断前行,承影剑就在那里,就在这墓穴的深处等待着千年后后的重现。
  过了很久很久,墓室中的空气流动的速度加快了,但是他们还是没有走到尽头明明并不遥远的距离,这让沈徽想到了“咫尺天涯”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沈徽和梼杌交流到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梼杌觉得没有,一切都这么正常,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这时瞎子晕倒了。
  沈徽大叫一声“什么人!”说完立刻咬开食指直戳瞎子印堂。没错这条看似空荡荡的墓道中有人但是沈徽并不确定是谁,但是他知道对方一定不是人。###第27章 天下承影,鹏程千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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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承影,鹏程千秋……2
  远方是承影的悸动,三千年的封存列子御寇将它从烈火中救赎出来,从孔周与它共眠,没有人会相信承影已成灵。天下浩浩三分月,古剑凄凄风雨辰,如果这就是我的宿命,那么承影现在迫不及待。
  而墓道才开始的瞎子显然不这么好了,他现在感觉自己沉入了一个逆流中,好像很温暖,温暖到让他忍不住……忍不住忘记了呼吸。
  沈徽看见瞎子脸涨得通红但是表情却是一脸享受,而梼杌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沈徽脑子里也半点头绪没有,按道理人送外号天然小罗盘的沈徽对一些阴物是十分敏感的,就算他不行至少梼杌可以啊,但是……为什么这次他们俩显然都觉得不在掌控之中。到底是什么?不是鬼那么是什么?
  阴森森的墓道里传来沈徽的回声“什么人……什么……人……”一遍一遍让沈徽第一次觉得原来在自己认知以外的东西太多,自己以前的自大与骄傲在未知面前显得不值一提。没错,也许这就书本外的东西,总是沈徽有多么的博览群书他所缺少的仍是事实的积累,也许这就是成长吧。
  在毫无预兆下,沈徽的左肩被什么拍了一下,沈徽没有急着回头而是努力说服让自己镇静同时开六感感受身后的未知事物。是的,沈徽很害怕,瞎子的脸已经变成紫色,这说明瞎子在拒绝呼吸,而他脸上的表情十分祥和没有任何痛苦。沈徽念起了“往生咒”,后面传来女人的笑声说:“有趣。”当沈徽还在疑惑梼杌他这才发现,梼杌也早已昏了过去,也就是说现在是他一个人在战斗,如果他没能让瞎子醒来,那么瞎子和梼杌都会因为窒息而死亡,现在的沈徽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战斗。
  “不知在下是谁?还请高抬贵手。”沈徽只能硬着头皮问道,这里是墓道明显对方是地头蛇就算自己本事再大也只能服输,解铃还须系铃人没办法谁要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呢!其实沈徽现在只担心瞎子,明显对方的功力奈何不了自己当然同时,自己也猜不出对方的虚实,这就像赌博相互的底牌早就注定不会更改但是谁更大一点很难去估量,现在沈徽要做的就是找到一个支点让双方都可以接受妥协的条件。
  “谁?啊哈哈哈……听听这么久了,终于有人问我是谁?小伙子……啊哈哈哈……小伙子,告诉姐姐你为什么不会昏睡呢?大梦当前,人生几何!浮华似梦,一晌贪欢。你居然没有梦!有趣……有趣……啊哈哈哈。”还是女子的声音不过这次这个声音出现在沈徽的左耳边,沈徽还是不能揣测到这是什么?大梦当前?春秋七霸,大梦如来?不对不对,大梦如来并不在这里,那么还有什么厉害的东西是和梦有关的呢?
  “前辈,人生苦短知己难逢,千古图一醉,芳名万古留,还请前辈放过他。”沈徽其实根本受不了自己现在说的话,这都是什么文绉绉的东西,还有,这个女人,好吧姑且将她定性为女人,这个女人的口音十分奇怪,不像是商音而更像是汉代左右的感觉,那么到底是什么来路?
  然而这次周围没有了声音,沈徽觉得梼杌的呼吸有点平缓,当然瞎子也渐渐开始平缓的呼吸,沈徽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这样已经是万幸。
  “多谢前辈高抬贵手,还请前辈明示如何才能走出此路?”沈徽觉得自己有点傻一直朝着空气说话,但是这次没有任何声响在出现,没有人回答,沈徽呆在原地一动不动,这就是真实的盗墓吗?果然比起别人将的要有趣很多,事非经过不知难。沈徽向瞎子舒了点真气瞎子有点醒来的迹象。
  瞎子好难受,瞎子觉得呼吸是多么另人沮丧的事,他好像要从一个美好的地方被人活生生的赶走,他不要回去,但是渐渐的他闻到了泥土的腥臭味,石板的潮湿,和背部的不适,他又回来了,但是……沈徽?为什么沈徽要怒视着自己?
  “瞎大人,如果你已经清醒十分麻烦你站起来好吗?我们要去找剑了。”沈徽不爽的说,怎么了看样子瞎子对自己醒来表示强烈的不满啊,好像是自己破坏了他美妙的睡眠一样,好吧不管他刚刚有多美妙但是他差点死掉是不争的事实。
  瞎子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说:“搞什么!我们怎么还在这里,哦!我的萨摩耶怎么了,怎么都累睡了?”瞎子好奇的看着正在熟睡的梼杌对它进行了友好会问,沈徽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梼杌没有回答,因为要不是自己给瞎子度了口真气他现在也和梼杌一样在这不合时宜的地方表情轻松的呼呼大睡!
  “好了,它会跟上得,我们先走。”沈徽率先继续向前出发,这是一个墓道也只是一个墓道,虽然就仅仅这个墓道就花费他们两个小时的时间。沈徽对里面是什么更加感兴趣了,当然如果他能没有瞎子这个猪一样的队友就更加满意了。
  这次很成功,他们走出了墓道,来到一间窄小的屋子,沈徽闻到了活物的味道,他阻止了瞎子前进。这里是什么?屋子里的墙上都是洞成千上百个,但是这些洞并不是通的,而且如果沈徽的计算和感觉没有错的话,他们第一次要进入的地方就是这里,因为在这里沈徽有种很强的压迫感,等待他们的必定不是泛泛之辈,是什么?
  “千蛊噬心。”瞎子站在一旁脸色刷白。
  “什么?”沈徽看向面色不太正常的瞎子问道?
  “这是千蛊噬心,春秋时盗墓者需要经历的第一生,但是明显,你我都感觉到了这里不是普通的蛊虫。应该是地皇蛊。”瞎子细细说道。
  沈徽看着三面墙,按照瞎子的意思这里是个永绝之地,就是说修墓者在设计墓室时就根本没想过要留任何后路,特意使用了“地皇蛊”,沈徽完全不敢相信春秋时到底是多么了不起的蛊虫师才能养出这么多的“地皇蛊”,这么大的数量,所以现在他们又将陷入绝境了。
  “嗨,沈小儿,我有一只蛊后,如果它敢向走我们就得救了,如果它装死我们就只能止步于此了。”瞎子觉得自己这生意真亏,居然要放弃自己的蛊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有多么喜欢这只小虫,为什么明明自己很明白是非轻重很知道孰是孰非就是做不到呢!真的真的好不忍心啊。
  沈徽注视着一脸如丧考妣状态的瞎子极其不情愿的掏出了自己的蛊虫,开始了告别,惊的沈徽感觉自己就是王母娘娘,于是说:“其实我也有一只,不如……”在沈徽话还没说玩的情况下瞎子立刻无缝隙接话:“好的。”
  沈徽感觉自己明明就是被骗了,却又只能认栽,只好拿出自己的蛊虫。就在这时让瞎子炸毛的一幕出现了,还在与自己亲热的蛊虫在感受到沈徽的蛊虫后开始了装死。瞎子不服了,搞什么凭什么沈小儿什么东西都比自己好,因为自己是个没人要的小孩吗?哼!
  而沈徽也感觉到了丝丝尴尬,但是立刻意识到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刻,但是这只蛊虫很不爽因为沈徽吵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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