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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美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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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九战

梁涉度步含笑侃侃道:“九战取自于孙子兵法,其为孤虚云侵,克敌制胜之道。其一战计战正所谓用兵之道在于将,而取胜之道在于计。计战之要点在于未战之时,先料将之贤愚,敌之强弱,兵之众寡,地之险易,粮之虚实。计料已审,然後出兵,无有不胜。其二为谋战所谓上兵者伐谋。其三为后战,后于人以待其衰。其四为奇战攻其无备,出其不意。交战之际,惊掩前后,冲东击西,使敌莫知所备,敌虚则乘势出击。九战五为正战炼士卒,利器械,明赏罚,信号令。且战且前,士气高昂。将领奋勇当先。如何不胜?”

梁涉说到这看了鬼谷子一眼接着道:“其六是虚战。此战说的乃是自己处于兵力虚弱时万万不能让敌人知道。要使敌莫能测清我军之兵力,伪示以实形必不敢与我轻战,可保全军,这一战用的最好的乃是三国武侯孔明于阳平关以一万余吓退魏国司马懿二十万大军。九战七为实战若敌人势实,我当以严兵以备之,则敌必不轻动。八为不战,此战说的是若敌众我寡,敌强我弱兵势不利;绝不可与战。其九战最后一战为死战若敌人强盛,吾士卒疑惑不肯用命,须置之死地破釜沉舟绝其生之疑。方能反败为胜,此谓九战。〃梁涉说完笑看着鬼谷子哂道:“前辈以为如何?”

鬼谷子看看梁涉放下酒杯含笑点点头,径自喝酒不再看梁涉一眼,梁涉见状尴尬的摸摸鼻子也转身朝石头走去,石头高兴的对梁涉道:“梁涉你真有本事,知道这么多。”梁涉笑着给他一拳,笑骂道:“你自己读书时候不用心,我这些都是从你那本书上看来的,加上自己的一些见解。”说话间无意听见鬼谷子和拓拔宇说话:“梁涉果真是奇才,若入我鬼谷门下必是惊天伟地的帅才。”拓拔宇问道:“老鬼你真想好收梁涉为徒?”鬼谷子见拓拔宇一脸正色笑道:“你这么正经干嘛,就算我不收他做徒弟,难道老丈人教女婿一点东西奇怪吗?”拓拔宇打断鬼谷子的玩笑正色道:〃老鬼,你得思量清楚了,别人不知道你一身本事我还不知道?要是为正那就是治国安邦,造福万物。为邪那可就。”说到这里拓拔宇不敢再说下去。梁涉听到这里朝鬼谷子二人望去,见二人低声交谈,转身对石头道:“石头,你见老哥和鬼谷子前辈说什么呢?”石头听完嗯一声,张着耳朵听了半响,哭着脸道:“离的那么远,说话又那么低,怎么可能听见、我倒好像听到大师兄在和鬼前辈的女儿说话呢。”梁涉闻言朝木含烟那边望去正好木含烟也往这边看来,梁涉对她笑笑,只见她黑色面纱外一双晶莹剔透的玉耳刹时变的通红,迅速低下头去。

梁涉见状暗道:“原来她还有这么害羞的一面。”拓拔临和木含烟,拓拔玉儿一众女弟子说的正是开心,突然发现木含烟的反常,抬头就看见梁涉那双讨人厌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木含烟,心中寻思:“难道这小子对木小姐有意思?看来我得成全成全他,到时候就没法和我争玉儿了。”想到这里站起身来冲梁涉走去,来到梁涉身边端起一杯酒冲梁涉和石头道:“梁兄弟,师弟刚才的事多有得罪,我在这里向你赔罪。先干为敬”说吧将杯中之物一口气喝完,还倒过来抖了抖,梁涉本不是小气之人见他都已经道歉,也将酒一口喝干。笑道:“拓拔兄,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石头见梁涉已经喝完也将就喝了,抹抹嘴在那傻笑。拓拔临对梁涉和石头二人笑道:“两位怎么不过去一道说说话,来,来一起热闹热闹。”说罢拉这梁涉的手往自己那边走去,特意将木含烟身边的椅子让给梁涉。坐下后对梁涉道:“梁兄弟,你身边这位是鬼谷子前辈的千金,木含烟木姑娘。”说完又指着梁涉对木含烟介绍道:“这是”可话到嘴边对梁涉一无所知的他只好道:“这是梁涉。”

梁涉对木含烟道:“木小姐好。”心中感到无比的荒诞,自己的未婚妻要别人来介绍认识,这要是说出去怕是没人肯信。木含烟也觉得有些荒诞,但是怕被别人知道自己和梁涉的关系只好也道了句:“梁公子好。”拓拔玉儿挽着木含烟的手臂对木含烟道:“木姐姐,梁大哥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木含烟闻言狐疑望着梁涉,梁涉看出木含烟眼中的不相信,呵呵干笑两声道:”凑巧,凑巧。”拓拔临见拓拔玉儿又提起这件事来和望梁涉的眼神,胸中感到一阵窝火,自己把他带过来干嘛,不是自讨苦吃吗?只得赶紧转移话题的对梁涉问道:“梁兄弟,你的家在那里?我们也好找人带个信告诉伯父伯母,让他们知道梁兄你的病已痊愈,好叫老人家放心。”

梁涉闻言脸色一变,强笑道:“这个就不劳拓拔兄费心了。”拓拔临见梁涉脸色变了,以为他是出身不好怕被别人知道,假意装作没看见道:“说什么费心,我们关系这么好,我和石头又是一家人。你又是石头的大哥,这点忙我还是会帮到底的。”这些人只有木含烟知道梁涉的事情,但她也不好说什么,见梁涉脸色愈发难看道了句:“打家坐的有些烦闷,我来为大家弹奏一曲吧。”梁涉感激望了木含烟一眼,站起身来道了声抱歉,匆匆往屋外走去。”拓拔玉儿见状道:“梁大哥,你上哪去?木姐姐的琴弹的很好听的。”梁涉摆摆手径自走了出去,脚下走的有些仓啷。

第四十章 鬼行九变

梁涉站在厅外听着屋内优美的琴音,望着苍穹的弯月心情好了许多。“小兄弟怎么会一个人在这里?”梁涉转身看见鬼谷子拿这个酒壶站在自己的身后,不时往嘴里灌上一口。梁涉向他笑笑道:“里面闷的慌出来透口气。前辈怎么也出来了?”鬼谷子往柱子上一靠笑道:“老了,里面是年青人的地方。怎么还叫我前辈,不用那么见外都快是一家人了。”梁涉闻言想到自己是鬼谷子挂名的女婿,不好意思笑了笑。鬼谷子笑笑问道:“小兄弟从哪里来?”梁涉老实答道:“山东,蓬莱村。”鬼谷子闻言脸色一变瞬间恢复接着道:“以后有什么打算?”梁涉答道:“也没什么打算,不瞒前辈我只想杀死一个人,他杀了我们全村人我要杀了他报仇。”说道报仇的时候梁涉的双眼变成了鲜艳的红色,一瞬而逝。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但让鬼谷子看见了。鬼谷子叹了口气道:“你的事我听含烟也说过了,只是你的对头势力过于强大,你报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算是他一人也不是现在的你可以匹敌的。”梁涉闻言冷声道:“就算穷极一生我也要报此仇。”鬼谷子道:“宇文拓有上古神器轩辕剑,就算你武功勉强可以和他一战,但也挡不住轩辕之威。唯一办法只有找到另外的九把神器中的一样,你报仇才能多几分胜算。但是找到也不一定有用就像这神农鼎根本就没什么攻击力,你想挡住轩辕剑就的找到一样以攻击为主的盘古斧。”梁涉哂道:“就算找也不一定找的到。前辈说这么多只是告诉我想报仇有多难。但不管有多难这个仇我一定要报。”鬼谷子尴尬笑笑道:“我没有让你放弃报仇,只是说你要想报仇成功的话我可以帮你。”心中暗道:“果然聪明。”梁涉闻言皱眉问道:“有什么条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梁涉深信这句话。鬼谷子看了看梁涉道:“我也不绕弯了,没什么大的要求只要你在以后的争霸天下的路上,你手上少几条冤魂。”梁涉闻言忙道:“前辈说笑了,我从来就没想过要争霸天下,只想做个平凡人。”鬼谷子喝口酒笑道:“你以后不会平凡了,自从宇文拓是你的仇人后,你的一生想平凡也不可能。不说这些了,现在我就教你我的绝学‘鬼行九变’。”梁涉刚想说话,就已被鬼谷子一掌击在天灵,晕了过去。梁涉醒过来转头一望发现自己在一座大厅内,厅内放着十尊雕像。“醒了?”梁涉回头发现鬼谷子盘膝坐在自己的身后,只是手上少了个酒壶腿上多了一把乌黑的刀。“前辈,这里是?”梁涉挣扎着站起身来问道。鬼谷子将刀拿在手上也站起身来道:“这里是鬼谷殿,看到十座雕像了吗?中间那个就是鬼谷创始人第一任鬼谷子,其他的就是他九个弟子。”梁涉顺言望去之见中间那座雕像的面相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梁涉望向鬼谷子疑惑道:“那前辈带我来这里是为什么?”鬼谷子道:“我传你‘鬼行九变’你就算半个鬼谷的人,你先去为祖师爷上柱香,我再来教你。”梁涉闻言从香案拿起三株香点着插在神像前,恭敬磕了几个头后才起身来到鬼谷子身边。鬼谷子看着梁涉忙完后,对梁涉道:“‘鬼行九变’乃鬼谷绝学,希望你能用之为正。”看了梁涉一眼接着道:“九变其实就是从九战之中演化而来,你也算的是凑巧看过九战。九变的宗旨是:以正为主,以奇为辅。总的来说‘鬼行九变’是一种轻功,讲究的是腾挪瞬移几种身法,用速度来取胜。”说完从神龛下取出一本泛黄的书递给梁涉道:“这是内功心法,和其精要你拿去。记住单只有十二个时辰。十二个时辰后我会来带你出去,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悟性了。”将‘鬼行九变’交给梁涉后,鬼谷子走出大殿后心中暗道:“梁涉,能领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我带你进来已经是犯了祖先的规定了。”这个鬼谷大殿是鬼谷禁地只有鬼谷子一人可以进来,而‘鬼行九变’也只有鬼谷子的继承人能学。鬼谷子已经年近七旬,而手下弟子没有一个人悟性让自己满意的。含烟虽然聪敏却是女儿身。眼看鬼谷绝学将要失传遇见梁涉,还是自己的挂名女婿,报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带他进了鬼谷大殿,自己又不能点明的教他只好靠他自己领悟了,希望他不辜负自己的期望。梁涉翻开第一页看了一眼就楞了,只见上面写道: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梁涉暗道:“不会是弄错了吧,这不是孙子兵法么?”接着往下看去是九战梁涉记得鬼谷子说过九变是来源于九战仔细看了起来,这本书对九战描述的十分详细,以前自己许多似是而非的地方都完全解开了。只是书都看了半本了,还没有九变的影子。看完了九战梁涉翻了一页上面写着内功篇,梁涉细细看去上面写着:天地生阴阳,阴阳化万物。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八生万象。此乃天地之本。下面就是第一重的行功方法,梁涉将气息沉入丹田。按照运功方法运行起来。拓拔宇望着眼前眼前的拓拔玉儿和石头感到一阵头大,这两个人从晚宴结束后就一直向自己追问梁涉的下落,看到同样消失的鬼谷子不由暗叹道:“鬼兄,你到是真会挑时候。”木含烟看到拓拔宇欲言又止的神色,上前对拓拔玉儿道:“玉儿,梁涉可能和我爹出去转转了,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拓拔玉儿闻言一双大眼望着拓拔宇,拓拔宇连忙道:“恩好像是和你鬼叔叔出去了。”拓拔玉儿听到后才挽着木含烟的手往屋外走去,边走边和木含烟说去找梁涉,木含烟看到拓拔玉儿说道梁涉时的高兴神色,暗中叹了口气。

虐心篇

第一次见到小张,是相亲时。我妈跟我说她多好多好,某某名校毕业,多少男生跑断了腿,配我这个职专生绰绰有余,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三本分校而已。

小张有点圆脸,长发飘飘的,坐在那里知书达理,对长辈抱有耐心的笑,偶尔和我有个眼神接触,也是转瞬即逝的样子。

这是我第一次相亲,并没有体会到一见钟情的感觉,连来电都没有。大人让我送她回家,我们并肩在街上走,有一搭没一搭说话,尴尬的难以置信。走着走着我就想,难道真的要和这样一个陌生人过完下半辈子吗?

于是我就不争气的开始想小丽。

吃散伙饭时,都喝多了,大家乱哄哄凑钱去搞成人礼。有人满嘴仁义道德,可见大伙儿来真的,两百大元比谁放的都快,还强辩“我只是陪你们去,我又不玩那个。”后来那个人做了机关领导,令人不可思议。

小丽推门进来,穿一件很薄的衣服,倚着门框问我,“可以吗?”

我必须故作老练,被不然被失足看扁了多丢脸,很久以后才知道失足的眼才是阅历天下,谁也逃不过。是人是狗,一丝不挂躺那儿,一目了然。

我说,“就你吧,赶紧的。”

她就笑,带上门,唤我起来,铺了一层塑料单子的东西在床上,轻道,“你看你,那么急往上躺,你也不知道等我上来,多脏呀。”

我一愣,“很脏吗?”

她就笑了,“第一次来吧?那么小,不学好。”

我脸刷一下就红了,想狡辩,又怕再被一语戳穿,到时更丢脸,于是转移话题,“你也不大啊!”

她铺好床,把我放上面,“比你大多了,你得喊我姐姐。”

我更觉得丢脸,“少来了你。”

她很认真的盯着我看,说,“你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我大你五岁。”停了停,笑道,“叫阿姨我会生气的。”

她说很好听的普通话,听不出是哪里人。

她解我浴袍,我下意识躲了一下,她也一愣,随即想到什么,“那你自己来好了。”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时突然恨不得我们并不是在做这种交易,或者是在校外遇上个心仪的人,或者是在网吧碰见个有感觉的女生。

“你叫什么?”我问她。

她脸上又有了惊讶的表情,估计来这里的雏子并不多,会问这种匪夷所思的问题的人也不常见,但她还是很快的回答,“丽丽。”

“一听就知道是假名字。”我说。

她忽然就把那薄纱给脱了,吓得我有点窒息,“你只有一个钟的时间哦。”说着把我按到了。

房间的灯幽黄幽黄的,像山中的柴房。冷气开的十足,小丽的皮肤如水一般凉。

我摸她,像冷藏的脂肪。几分钟,我就交了枪。

她用薄荷味的湿巾给我擦身体,我跟老年痴呆的病人一样,死鱼般躺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期间几次想打个岔说点什么,可是发现脑细胞这会儿好像都射了出去。

她穿好衣服,把她携带东西的小篮子拿起来准备走,我始终没发一言。

走到门口,她回头看我,我俩对视了几秒钟,她噗嗤笑了。

“看你那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被鬼附体了似的。干嘛,不爽啊?”

我也恼了,“你看过西游记没?”

“看过啊!”

“猪八戒吃人参果知道不?”

“知道啊!”

我想说我跟二师兄一样委屈,没尝出什么味儿的人参果就吃下去了,突然觉得这样好欲求不满的样子,话到喉咙又生生止住了。

“然后呢?”她站在门边,好奇的问。

“没了,你走吧。”我泄了气,觉得这两百好不值,突然开始心疼钱了,我真没种。

小丽看了我几秒,走了过来,坐在床边,“再做要加钱的。”

“谁要做了!”我切一声,没好气催她,“你快走吧,我歇一会儿也走了。”

“真,的,吗?”她坏笑着,一个字一个字的点在我的敏感词上,手指好像甘露柳枝,洒在那枯萎的人参果树上,片刻又拔地而起了。

“我,我不做了,同学,哦不是,朋友还在等我呢!”我捂着那不争气的人参果树,羞红了脸。

她爬将过来,一手攥住人参树,在我耳边悄声说,“你叫我一声姐,我免费送你一个钟。”

“我才不要……”

她手下力气重了点,我撑不住,

“姐……”

见我出来晚了,他们几个就问,“怎么了小祥,不会被保安抓了吧?”“这么久啊,迷路了么?”

我觉得酒劲上来了,自豪道,“做了两次!”

他们对视一眼,喜闻乐见道,“意淫一时爽,全家火葬场!”“洒逼,吹牛逼也得动动脑子啊,你当这里是超市啊,还买一赠一!”“临走还送你个打火机?”

然后大家大快人心的在街边狂笑不止。

我有点累了,懒得争辩。脑中都是小丽乌黑的毛发,以及她背后幽黄的灯光,像一出京戏,在我的人生中拉开了短暂的帷幕。

相亲完了我就没再联系过小张,我妈不断催我,“多好的姑娘啊!你也上上心,别整天下了班就窝家里打游戏!我跟你爸这么大年纪了,就差你这么个心事儿没办完了。”

我一分神,空血的蛮王忘了开大,死在乱刀之下。

“知道了知道了,催催催,媳妇儿迷!”

媳妇儿迷是我小时候我爸常拿来笑话我的。那时候家里来了客人,就有人喜欢逗我,“你将来娶了媳妇儿,是跟你媳妇儿过,还是跟你爸妈过啊!”

我说,“跟媳妇儿过啊!”

他们就一起笑话我,“媳妇儿迷啊媳妇儿迷!”

这个笑话一直到我长大了也没理解,这些长辈结婚后不也是和媳妇儿过的吗?也没见谁带着自己老爹老娘一起过的啊,怎么着就我自己是媳妇儿迷了?

我给小张发短信,“等你有时间,一起看个电影吧!”然后继续带兵线,拆塔时,手机响了,对面过来两个英雄,我扭头就跑,躲进草丛,回了城,身上的钱刚好出一把红叉。

“你是谁啊?”

我啪啪回过去,“小祥。”然后拖着我饥渴难耐的大刀,传送去了没人防守的下路。带过去兵线,拆了塔,又绕过去,打了龙,手机才姗姗来迟的响了起来。

“呵呵,这个周六下午吧!”

第四十一章 霍金附体

“好。”

那次之后,我就养成了攒钱的好习惯。我爸见了,夸奖道,“媳妇儿迷学会存钱了啊,还没上班就寻思着娶媳妇呐!”

我嘿嘿讪笑,心里磕了一万个头。对不起爸爸,我悉心攒钱是为了护失足的。我不是媳妇儿迷。

再去那地方,从一开始的陌生感,夹杂着隐约的恐怖感,竟然有了一种亲切的感觉。

我问吧台,“小丽在不?”

吧台冷冷道,“这里只售公共浴场套票。”

上次是同学交的钱,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个环节,匆匆交了个通票钱,潦草的冲了个澡,便上了三楼。

门童唱,“三楼贵宾一位——”

立马有个勤快的服务生跑过来,年纪和我约莫大,热情道,“先生有指定没?”

我觉得三楼和一楼这么一对比,的确有天上和人间的区别。

“小丽,比我大几岁那个。”我比划道。

服务生做了难,“先生,咱们这儿叫小丽的有好几个呢,而且好像都在上钟,您知道她的牌号吗?”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要不您先到房间等着,一会儿小丽下了钟,我让她去找您。”

“也行。”

“不过您进了房间就要开始算钟了,45分钟到了您就得出来了,要不您换个试试?”

“不了,我就等等吧,你尽快。”

“好好!先生里边儿请。”

是和上次有些方位不同的房间,装饰布置都一样,灯光有久违的熟悉感。

我记得小丽的话,不敢乱往床上躺,就在那儿直挺挺的站着,腿酸了就溜达溜达。冷气还是很低,好像故意要把人冻跑似的,我找了找,却没有遥控器。

过了会儿有人敲门,进来个女的,我看她,她也看我。

“可以吗?”她问我。

“不可以。”我回道。

她讪笑一下,转身过去的时候变成了厌恶的神情,带上了门。

又过了一会儿,又进来个女的,问,“可以吗?”

我问她,“你叫什么呀?”

“小丽啊!”

“此小丽非彼小丽。”

“什么?”

“对不起,我在等人。”

“什么玩意儿,切。”

墙上有块老旧的表,我心想该不会是暗喻老表子的意思吧?又琢磨了会儿,觉得店长没这么内涵。突然发现,我的时间好像不多了。

一股巨大的失落感扑面而来,席卷着包裹着我,像是从梦里无限的坠落,被抽干了力气。

我蹲下来,难过的想掉泪。

二百块,我攒了他妈两个多礼拜。抽他妈红梅,喝他妈白开水。就这么在这憋屈的小屋里,傻了吧唧的站没了。

一站没。

我小时候学过的古文全冒出来了,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什么齐家治国平天下,什么老而不死是为贼也。

突然高秀敏彪呼呼的在我脑子里冒出来了,“你此刻就是给我们喝云南白药,也弥补不了我们心中的创伤。”

我蹲在那里,傻呵呵的笑出来。

门又开了,她好听的普通话在我身后问,“可以吗?”

我扭过头,像至尊宝一样蹲在那里,眼里可能还有泪花。

她惊倒,“她们说来个怪人,怎么是你啊!你蹲那里干嘛?”

我觉得自己像小溪汇入了大海,枯木扎进了森林。一股委屈顶风冒雪的冲了出来,我差点没憋住,鼻子酸的要死。

她想起什么,“你的钟快到点了吧?”

我突然被戳中泪点,眼泪扑哧扑哧掉了下来。

她吓坏了,把小篮子丢在一边,扶我坐在床边儿。“哎呦好弟弟,怎么了这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吗?跟姐说说。”

门外服务生敲门,“还有五分钟啊!”

我再一次霍金附体,瘫痪在那儿,越他妈想告诉自己别哭别哭,越他妈哭的厉害。后来我每逢回忆到这天,都由衷羡慕夏侯惇真汉子。

小丽说,“哎呀,你赶紧的,要到钟了。”

我摇摇头,鼻涕甩了出来,她赶紧拿湿巾给我擦。

“不了姐,我就是想来看看你,想很久了。”

她给我擦鼻涕的手停住了,看了我一会儿,“真的?”

我的嘴被湿巾堵着,有清凉的薄荷味,让我想起她上次给我擦身体的样子来。她依然穿着那件薄薄的衣服,在灯光下看不出是粉红还是大红。

我不争气的又人参树了。

浴袍很松,她轻易识破了我的谎言,却笑道,“弟弟真好。”

我必须男人一次。我警告自己,话都说这份儿上了,要是敢做,我就自宫!

我接过湿巾,自己揩了揩,站起来,“到时间了,下次再来看你吧!”

说着我就想往外走。见到了小丽,突然觉得那两百块即使没用在了刀刃上,起码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心疼的感觉不翼而飞,我心情又好了起来。

“呐,”她叫住我,“你给我你的手机号,这周六下午我给你补回来吧!”

我冲口欲出,可是又仔细想了想。她该不会讹我吧?找几个黑社会把我绑票了?还是拍下照片管我要钱?

见我杵在那儿,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思,“要不这样,我给你我的,你要是想,就找我,时间地点你定。”说着她翻出一只笔,撕了张纸条,写下个号码给我。

“小弟你能来看我真好!”出门前,她浅浅笑道,有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晚上我握着那张纸条撸了好几次,每次都意犹未尽。

她冰冷的皮肤,冷藏的脂肪。还有出门前那回眸一笑。

我给她发短信,“还是我请你看电影吧!”

她一直没回,直到我沉沉睡去。

我觉得她像敷衍小孩子一样,把我哄了出去,免得我在浴场惹是生非。

可是又想到她对我说,“你能来看我真好”,又觉得那不像是在做戏。

第四十二章 你养我啊?

戏子无情,婊子无义。也不记得从哪里听来这话,反反复复在我梦里出现。

第二天醒来,她的短信平静的浮现在屏幕上。看时间,是凌晨三点半发来的。

“看电影的话,就礼拜二下午去呀,半价哦!”

我兴奋的从床上翻起来,他妈的,他妈的!谁他妈说婊子无义的!

突然觉得,这样叫她,好像很过分的样子。

我们约了时间,在影院门口碰面。

我跟家里说同学过生日,要了一百块出来。买了两张票,又到肯德基买了点鸡翅和可乐。

我在那里等,下午两点半,三点开场。迎面的和逆流的,是面貌各异的人潮。我忽然担心会不会不认识她。

每当觉得有人像她时,便竭力张望,做出翘首以盼的样子,希望她能发现我的存在。当那些面熟的人面无表情的从我身边走过时,一次次加重我的失落感。

等人是世界上最煎熬的事情,尤其是在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会来的前提下。

向我一样早来一会儿会死吗?

会死吗?会死吗?

两点四十五,小丽提着一塑料袋东西,同样东张西望的向我走来。原来我一下子就可以认出她来,在没有昏暗的灯光下,在烈日炎炎下。

她穿的很素净,阳光下看起来和普通女生没什么区别。

谁也不知道我现在正在和失足约会。

要是被人知道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那些护过无数失足的人会跳出来,大义凛然的指责我,说我破坏社会道德,说我影响构建和谐特色社会主义,说我第73条,说我丧心病狂。

我突然有些害怕了。

小丽看见我,走过来道,“你买东西干嘛呀,我带了些吃的了。”

我扬了扬那包小小的肯德基,“走吧,快开场了。”然后心虚的很,生怕碰见熟人,好像全世界都知道小丽是失足似的。

进场的路很短,可是却觉得一直被别人指指点点。

小丽不说话,与我不近不远的走着,她好像能察觉到我的心思。

于是她不闻不问。

我觉得小丽这一点挺好的。

散场后,转出门外,进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我们带来的零食基本没怎么吃,而天也将要暗了。

“去吃点东西吧?”我说,“那边的成都小吃的盖饭很好吃的。”

小丽犹豫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天一黑,她就要上班了。

一股厌恶感油然而生。

可是我又想她答应我。

小丽说,“不去外面吃了吧,又脏又贵。”

“不贵啊。”我盘算着两张半价票买完,又买了点鸡翅,剩下的十几块钱还是够我们俩吃一顿盖饭的。

“总是不干净嘛。去我那儿吧,我给你做饭吃。”

“你会做饭?”

“很奇怪吗?”

她租了间民房,在靠近汽车站的附近。

屋内也出乎意料的干净,物件不多,但都井井有条。

小丽炒了两个菜,焖了些米饭。菜很清淡,是从来没吃过的味道。

席间我们都没话说,气氛一度尴尬的要死。

家里没有电视,只有一台旧的笔记本电脑。小丽放了音乐,收拾碗筷。

“我帮你啊!”

“不用,你玩儿电脑吧,这哪是男人家做的事。”

这话我喜欢听。

她手脚麻利,一会儿弄好了。房间里除了有淡淡的饭菜味,其他好像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我机械性的打蜘蛛纸牌,小丽在我旁边看了会儿,跟我说,“诶,现在还想哭么?”

“……提这干嘛?”

“你要是哭出来,我就安慰你呀。”

“我才不哭,有病啊。”

“真的?”她用手撩撩我的大腿,那颗小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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