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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谋杀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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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面暗喜,不过却面不露色地跟赵校长说:“是不是你给他们家的池塘边上盖了间小木屋?我昨天还刚去过。”
我这么一说,我身边的老白顿时也就明白了。于是老白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赵校长。
不过赵校长却面无愧色地说:“那是好多年前盖的了。”
我那个时候社会经验不足,不会看人的脸色就知道他有没有撒谎。
所以在我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老白抢先将话题给扯开了说:“赵校长,你们院子里面怎么种了这么多缅桂?”
赵校长笑了笑说:“这会儿花快落光了,要是雨季的时候,院子可香了。”
他的话才说完,核实后的统计又一次送了来了,这次,比上次多了好多人,不过昨天请假的人中有五个依旧没有来上课,而且旷课的学生也比刚才送来的多。
感情是这些班主任在包庇他们的学生啊。
我和老白就看那五个没有老上学的学生。
看名字有三个是男生,还有两个是女生。
案子似乎有眉目了,可是却是两个岔路口。
那三个没来上课的学生我们不必管,他们是男生,可是到今天都没有来上课的女生却有两个。我和老白一下子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起来,尤其是我们问了那两个班的班主任他们两人家挨不挨一块的后,我和老白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我们倒是可以采用排除法,虽然不精准,但也还可取。我和老白决定了先去离学校近的那家。
是他们班主任带着我们去的。
也离学校不太远,就两三里路,没多久就去到了。
可是当那个女生从病床上出来后,我和老白傻眼了。因为这足以说明,被害人极有可能是家离学校较远的那个女生。
那个离家远的女生的名字叫做夏木清,是个山里娃,大家都是知道的云南这边山地颇多,我们进山的时候就已经快下午了,等我们由他们班主任带着去到夏木清她们家的时候,我们又饿又累。
我们连水都顾不上喝,就问了夏木清的父母,夏木清在不在家。
当夏木清的母亲将夏木清给叫出来的时候,我和老白都傻眼了。
夏木清还活得好好的,这就意味着死者有可能不是学生妹。
这可怎么是好?
那个时候夏木清的母亲给我们做饭,我吃不惯烟熏肉,外加上心情不好,吃了一小碗饭就吃不下去了。
吃了饭,我和老白喝了两杯茶就打算要下山了,本来夏木清的班主任是不想下去的,这一上一下,耽搁时间不说,还极其累,山里路又难走,晚上还有狼。
可是我们手里面有着一个这么大的案子等着要破,我们怎么可能在山上耽搁一晚上,说不准明天又会有案子要等着我们去破了。于是我和老白执意要走,夏木清的班主任最终也只能跟着我们一块下山。
等我们三个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我从来就没有走过那么远的山路,外加上穿了一双皮鞋,把我脚裸给摩擦得都破了,要是以前的话,我估计我走路都得跳着走,可是当我的脑海里面浮现出了那两具手握稻草人的尸体时,我所有的累,一下子就都烟消云散了。
因为我觉得身为一个警察,要是人民的生命安全遭到威胁的时候,我应该挺身而出的,尽管我是一个从没有吃过苦头的刚刚大学毕业的警校生。
随便睡了一觉后,我老妈来叫我起床上班了,我睁开眼睛,眼睛涩痛得要命,可是我连犹豫都没有犹豫就一骨碌从床上起来,洗漱后去上班。
在路上我想,今天会不会死人了呢?会不会找到那个被害女生的身份呢?脑子里面装着事儿,外加上昨晚上没睡好,有些晕乎,我骑着车子,一不小心就给摔进了沟渠里面去了。
我疼得要死,一开始我都躺在沟渠里面站不起来,还好夏天天亮的早,我去上班的那个时候,已经有庄稼人起床到田里面去了,一个男人看见了我在沟渠里面躺着,赶紧将手里面的东西给扔掉,立马跳了下来,帮我身上压着的自行车给抬起来,然后把我给扶了起来。
“没事吧,小兄弟?”他问我。
我那个时候疼得很,只管自己揉着痛的地方,没空搭理他,他就站在一边看着我。等我休息好了后,我才跟他道谢。
他将我的自行车给弄到路上后,来拉扶我的时候,他嘴里面嘀咕着说:“我们村一女孩忽然一下子就不见人了。”
我一下子就激动了,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激动得一把抓住了那个庄稼人的手,问了道:“你们村的女孩什么时候不见的?”
“哦,我就随便说说,昨天她家的人找了一天。”那人说。
“走,跟我去所里一趟。”我这样子说。
那庄稼汉一听我这话,一脸惊恐地看着我说:“我跟这事没关系。”
我那个时候疼得要死,但也顾不上疼了,跟他说:“你就去所里面看看,我们昨天发现了一具女尸,你去看看是不是你们村的。”
那庄稼人听见了我的话后才打算跟我去,我是真的疼啊,于是我问他道:“你会骑自行车么?”
他点了点头,于是我跟他说:“你载我吧,现在我全身疼得厉害。”
他看着我说:“那我的锄头呢?”
“你放农田里面吧,这两天稻子都这么茂盛了,放田里面不会丢失的。”我说。
庄稼人都很老实,听了我的话后就将锄头给放稻田里面去了。
等那人将我给载到了所里的时候,老白看见了我脸上都被擦破皮了便问我说:“你怎么了?”
我连老白的话都来不及回答就说:“这人说他们村里面失踪了一个女生,带他去看下尸体么?”
老白示意我带他去,于是我就将那个庄稼汉给带去看了那具尸体。
这次去,我有一个新的发现。
这先不说,我发现了什么,先来说说那个庄稼人吧。
那个庄稼人还没有看见尸体的时候就哆哆嗦嗦的,我这个时候问他道:“你没有见过尸体么?”
他瑶瑶头说:“见过。”
我说:“你见过尸体,你还害怕什么啊?”
他说:“嗯,我不怕。”只不过在说这话的时候我都依旧听得见了他的颤音,这话说得够假的了。
等我将遮尸布给掀开的时候,那庄稼人一屁股就给坐地上了。
我朝着他问:“这个女生你知道么?”
他惊悚的点了点头。
我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也不管坐地上的那人了,径自跑了出停尸房,准备去跟老白和许沙说死者的身份能够确认了。可是我都没跑出去几步,那个庄稼人就朝着我后面尖叫着跟着我跑了出去。
他这样一惊一乍的,弄得我全身鸡皮疙瘩,于是我停了下来朝着他发火了道:“你大白天见鬼了啊?”
他哆哆嗦嗦摇摇晃晃地说:“没……没。”
“那你叫什么啊,吓死人了。”我说。
“我害怕。”他说。
我想想也是大白天的将他一个人给扔在了停尸房里面却是是有些渗人,于是朝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等我找到了老白和许沙的时候,我说:“这个人说认识死者。”
那个时候老白的眼睛一下子泛出光来。
老白看见了那个庄稼人后问了道:“你是哪里的?”
“后王庄的。”他说。
“你认识死者么?”老白又问。
第8章姚梦琪的婆婆
那人说:“认识,他是我们村里面的娃。”
“叫什么,多大了?”老白问。
“她叫姚梦琪,今年才15岁,都许配给别家做媳妇了。”那个庄稼人这样子说。
我一听他这样子说,我就将头给低了下去了,人家比我小那么多岁,过几年就是别人家的新娘了,而我到现在都还是光棍一个。
其实不管是谁,在没有接触过性之前都对性很向往的,我也不例外,所以我听见了那庄稼人说是死者姚梦琪才15岁就许配给别人做媳妇后,我心里面或多或少是有些感触的,所以我只好将话题给扯了开。
我问了那个庄稼人说:“姚梦琪还在上学么?”
我的直觉告诉我,姚梦琪没有上学了,要是她还上学的话,那她早在昨日就已经被我和老白给查出身份来了,也不会费尽波折。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庄稼人说:“她小学没毕业也就没上学了。”
我听了后也就没有出声了,那个年代上学的人不是很多,尤其是我们这种偏远地区,很多孩子因为家庭的缘故,早早的就辍学在家务农,要是遇上适合的人家,也就早早的许配给别人做妻子,然后双方相处上几年,也就结婚生孩子了。
过了没多久后许沙就跟那个庄稼人说:“走吧,你带着我们去她们家将她父母给叫来吧,我顺便去了解点情况。”
许沙跟着那个庄稼人走了后,我和老白又去停尸房里面看了姚梦琪,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纰漏。
可是等我们将遮尸布给扯了开的时候,我和老白吓了一跳。怎么昨天我们并没有发现这么严重的问题呢。
昨天我们看见尸体的时候,我们都没有注意看死者的脸部,或许是因为尸体是果尸,而且还是一具正在发育中的女生果尸,所以我们这才忽略了最为重要的地方,那就是死者的头部。
昨天我也看见了,死者的脸是酡红色的,也就是说死者极有可能是窒息死亡的。
而从现在我们所看到的死者的面部来看,死者确实是死于缺氧窒息。只不过死者并不是机械性窒息死亡的,为什么这么肯定呢?因为机械性窒息死亡的尸体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十分好辨认,那就是死者的鼻子会留下纤维或者淤青。而我们眼前的死者的鼻子并没有明显的淤青来显示她是被人活活给捂住窒息致死的痕迹,可是我和老白两个人都判断,死者是死于缺氧窒息死亡。
怎么说呢,人之所以会窒息,那是因为缺氧,而要使人窒息死亡有好多种办法,最常见的就是捂住死者鼻子,让其活活闷死,那种手段太过于残忍,或者是用水溺死,反正就是要想法设法让死者呼吸不到氧气。
当然了我和老白推断死者是死于窒息是凭书本上的知识和经验推断出来的,具体的还得看法医的解剖结果。
只是那时候我和老白心里面也有底了,等我和老白又仔细看了看尸体后,我将我给那庄稼人给带到停尸房的时候,发现的告诉了老白。
那是死者的手指。死者右手的中指比一般人的中指要长出来了很多,这种现象很是怪异。我跟老白说了后,老白和我两个人将她的左右手的中指进行了对比,这才发现,死者的右手中指确实要比左手的长出好多。仔细检查了后才发现死者的中指脱臼了。
我忽然就想了起来死者已经许配给了别人做妻子,我顿时就明白了,这死者估计在死亡之后别凶手将手上的戒指给洗劫掉了。我为什么这么判断呢?很简单,死亡前面脱臼的话,他的右手中指会有肿胀的痕迹,要是死亡后脱臼了的话,就不会出现这个现象,也就是说,正是因为死者手指上的戒指在死亡后才被洗劫掉,我们这才到现在才发现死者的中指脱臼了。
想到了这里我不禁一个哆嗦,这个连环杀人案凶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因为先前的那具男尸身上的财务并没有被洗劫掉的痕迹,他兜里面都还揣着几十块钱(那个时候几十块钱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我们一下子被狡猾的凶手给弄得不知所措了起来。
要知道,凶手行凶的目的明确的话,对我们的侦破工作起着很重要的作用,而我们都已经发现了两具尸体了,我们连凶手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想而知,这个罪犯是何等的奸诈狡猾。
过了许久老白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我也跟着老白走出了停尸房。
老白拿出了烟给我递了来,我笑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抽烟。”
他笑了笑皱着眉将烟塞进了嘴里,然后擦了跟火车,将烟给点了着。
老白抽了跟烟后问了我说:“小杜,你觉得这凶手是个怎样的人呢?”
“要我猜么?”我问了老白。
老白抽着烟点了点头。
我想了想就将我的想法给说了出来,我说:“我觉得凶手一定是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首先,作案需要一定的精力,要是身材不魁梧的话,体力不行,这点可以从那具男尸那里看出来;其二,凶手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至少他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这点可以从果体女尸这里看出来。综合两点,这个凶手应该入过伍,在部队呆过。”
老白听了分析得这么头头是道后,笑着点了点头说了道:“不错,你小子有前途,不愧是大学生。”
我腼腆地笑了笑。
不过我却感觉老白不是很高兴,当时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等老白将烟给抽完了后,他潇洒地将烟头一拧,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走吧,去检验科看看有没有什么进展。”
我们走到检验科的时候跟检验员小王撞了个满怀,小王看见了老白和我后,刚才还被撞的一脸不快马上就冲我们笑了笑说了道:“我正想去找你们呢,你们倒是自己给送上门来了。”
我和老白笑了笑,没吭声。
小王继续说:“前天你送来的尿液检测结果出来了,那家伙尿液呈阴性,并没有吸毒。”
我那个时候有些惊诧,于是追问了小王道:“你确定他没吸毒么?”
我的话说完了后老白说:“陈国庆不可能是凶手。别在他身上下功夫了。”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老白看着我说:“凭我多年的经验,陈国庆并不可能是凶手,你都没有看见他看见警察都浑身哆嗦,这种人的胆子都不很大,要是杀鸡我信他,杀人的话,我不信他有这个胆。”
我想想也是,就在将陈国庆给放出审讯室的那天,他尿憋不住,都尿在了审讯室里面了,还是他给审讯室冲干净了后才让他走的,即使他只有一只手。
我仔细想想老白的话,陈国庆虽然游手好闲的但为人胆小怕事,也不像是能够杀人的人,而且发现女尸的时候,陈国庆还在所里呢。
凶手既然不是陈国庆,那么两个死者有什么共同特点么?我仔细回忆了下,还真想不出死者有什么共同点的。那么凶手杀人是随机选择的对象吗?我想到这里,自己吓了自己一跳。
如果凶手真如我想的这样变态的话,接下来会是谁被杀?不过小王和老白没有容许我想太多。没一会,老白就问小王说:“胡兵的验尸报告出来了么?”
小王那个时候手里面拿着滴管,听见了老白的话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说:“最终结果还没有,不过我觉得胡兵是被人注射了大计量的海洛因给中毒致死的,而那个女尸是被人给闷死了的。”
老白听小王这么说眉头也舒展开来了,可是我有些不解,我和老白也都觉得是窒息死亡的,可是并不知道凶手是怎样弄死被害人的。要知道凶手怎样弄死被害人可重要了,于是我没能忍住便问了小王到:“她鼻子上可没有淤痕,你觉得她怎么被人弄死的?”
“用水!”小王说。我一听见小王这话我头皮都要炸开花了!这就是说凶手是将死者的头给压在水里面致使死者窒息死亡,可是(重点)死者的手上并没有挣扎所留下来的痕迹,那么凶手怎样做到的呢?
我这个时候将头给转向了老白的时候,我看见了老白一脸黑线。想必是我想到的他也都想到了。那我就不必说出来了。
正当我们整个屋子里沉默的时候,所里面炸开了花。原来是那具女尸的家属来了。这下子,整个所里面乌黑黑的人,我上班这么久了,所里从来就没这么热闹过。
当然了,很多人是来凑热闹看笑话的,只有女尸家属会悲戚。我看见哭得最悲伤的一个女人,我以为是死者母亲,于是走了过去安慰了下。
经过了解她并不是死者母亲,她其实是死者未来的婆婆。而此时此刻死者母亲却目光呆滞,形色枯槁,虽然悲戚,却没有她亲家母那般厉害。
我就诧异了,于是我悄悄的在她们面前拉了一个妇女去背地里面问话。我问那妇女说:“死者婆婆好像比死者母亲还悲伤啊!”
那妇女一听我这样说,不屑地看了我一眼后说:“你别被那坏女人给蒙蔽了眼睛。前段时间还去她们家大闹要退婚呢!”我一听这话我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啊?
前段时间差点两亲家反目,现在听说准儿媳妇被杀后哭得比狼都还凶。这是个什么情况?太诡异了。要知道,她的悲伤有可能是以下几种:一,她太喜欢这个准儿媳妇了,二,侵犯到了她的利益,她觉得人财两空,划不来,所以难过,三,猫哭耗子假慈悲。
虽然我很愿意相信一和二,但是我一想到前几天还闹退婚,我就觉得这个婆婆有些不简单。想了想,我还是觉得应该把我的发现告诉老白。
可是我找了几圈都没找到老白,不过转来转去看见许沙好多次。你们也都知道许沙脾气不好,我不是很愿意跟他说话,可我又找不到老白,只好硬着头皮走到许沙面前。
许沙看见我走了过去有些不待见的样子,我只好没看见。其实我很在意别人对我的想法,当我走到了许沙的面前,我都还没开口许沙就说:“老白出去了。”
我本来确实是找老白的,可是许沙这么说,我赶紧说:“找你呢?”许沙看了我眼说:“找我干嘛?”他停顿了会后朝着我说:“给我倒杯水去。”
我不是很情愿,但这个案子要是我参与破获了的话,我走哪我都觉得倍有面子。而且许沙也经常让我给他端茶递水的。我只好去给许沙倒水去。
等我给许沙递过去水的时候,我跟许沙说:“你有没有觉得女尸的老婆婆很怪异?”许沙这人挺无聊的,他问我说:“你看见她三只奶子啦?”
我一尴尬,要知道我除了那具女尸外我没有见过其她果体。听了许沙那样流氓的话,我只好红着脸摇了摇头。许沙这时候不屑地回应我说:“那就有什么好怪异的。”
我想了想又告诉许沙说:“前几天她去死者家大闹要退婚。”我的话说完许沙就问我道:“有联系么?”我想想确实没联系。于是我摇了摇头。
第9章死者的未婚夫
“可是她刚才哭得可悲伤了。”我说。许沙一脸无所谓的说:“哎呀,凶手不是她!”我也觉得不是她,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忽然说:“万一是婚变起的杀心呢?”
许沙一听我这话,立马就从地上弹跳了起来。他看了我一眼后说:“走,带我去会会那婆娘去,看看她城府有多深!”
我带着许沙走到了死者婆婆面前。那个时候她可能是累了,哭得没有刚才那样夸张了,不过看见我和许沙过去,她朝着我们说:“同志,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一定要抓住凶手啊!”
我心里面想:你就别装了,指不定你还是主谋呢!当然了,这样的话我是不敢说出口的,本来死者家属情绪就不好,要是我这么一说,给人惹恼了,我可就惨了。什么事有许沙呢。
许沙这个时候也没敢凶,他一脸严肃地说:“我们一定会尽快抓到凶手的。不过你们还请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在死者婆婆擦过了眼泪后,许沙伺机说:“借一步说话!”
那女人跟着许沙我两走到了偏僻的一个小角落后,许沙才跟那女人说:“你觉得小姚这姑娘怎么样?”那女人假惺惺的样子让我看着都一身鸡皮疙瘩,与此同时还觉得她就是主谋。
只不过她的回答让我有些意料不及,她说:“她挺乖挺懂事的,不过年龄小,性子直。”“那你是不是不喜欢她?”许沙听见她这么说于是顺嘴就问了她。
她一怔,然后说:“没有啊?我蛮喜欢她的,我得知她被害了,我都哭好久了。”许沙听她说完后立马就问她道:“既然你喜欢她,前不久干嘛要去她们家退婚呢?”
那女人一听见许沙问她为什么前几天要去死者家里面闹退婚后,一下子就傻眼了。
怔了半天后她才说:“是我儿子不喜欢啦。没办法,为人父母么,不也得给孩子多考虑些。不过我倒是很喜欢我的这个未来儿媳妇的,只是这辈子我们没缘分做婆媳。”说这话的时候女人是哽咽着的。
许沙才不会管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在难过呢,许沙一本正经地问了她说:“你儿子来了么?”
“没来。”那个女人说。
我一听这话我是有些气愤的,就算是你不喜欢人家小姑娘,现在人都已经死了,你总该来看一眼的啊,于是我有些岔岔不平地问:“他干嘛不来,这可是她的未婚妻。”
“他不在家。”那个女人回答说。
“他去哪里去了?什么时候去的?”我和许沙几乎是一同同声地问了道。
我们现在都猜测是情杀了,要知道在没有找到凶手知道真相以前,任何与此事有关联的人都有可能给我们的侦破提供线索。
估计这个时候女人反应过来我们是什么意思了,于是便张大了口,看着我们一会儿后才说:“他跟他爸爸去市里面做生意了,都去好几天了。”
“什么时候去的。”许沙问了道。
“3号去的。”那女人说。
“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么?”我问了道。
“是的。”那女人回答我说。
我听见了那个女人的话有些将信将疑的,但是许沙并没有说什么。我也就不吭声了。
等那个女人走了后,许沙跟我说:“小杜,你去找一个熟悉死者的女人来问问吧。”
我想了想也就转身又朝着人群走了去。
我那个时候去人群里面也找不出什么来啊,只好在那里杵着,看情况。
在人群里面呆了一会后人群里的情绪也渐渐的没有刚才那样子悲戚了,就在我打算转身走开的时候一个女人小心的戳了戳我的手臂。
我看了她一眼,她好像有话要跟我说。
于是我就将这个女人给带到了许沙的面前,然后问她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们说?”
她点了点头后,跟我们说:“你们别说是我说给你们的啊。”
我和许沙都以为真相要来了,于是一本正经地应答了那个女人。
没想到的时候女人的开头第一句话就震惊了我和许沙。
她说:“凶手一定是女尸的未婚夫。”
我和许沙一哆嗦,不过我心里面想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想必还不知道这是一起连环杀人案呢,但我没说话,就让许沙来问她为什么这么说吧。
许沙先问她道:“你是叫什么?跟死者有什么关系?”
“我叫红梅,是死者的婶婶。”那女人说。
我听见了这女人的身份后,心里面一下子就哆嗦了,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纠葛啊,双方不都是亲家么,怎么一下子这关系转变的……
“你给仔细说说是怎么一回事。”许沙有些恼火地问那女人道。
许沙就是这样的暴脾气,听了这个女人说这话后,立马就吼了出来,这样子吓了眼前这个叫做红梅的女人一跳。
我强忍着笑,跟那个女人说:“他不是凶你,你继续说吧。”
红梅怔了一会后还是开口说:“那个男人就不是个东西。”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情绪有些亢奋的苗头了,不过没想到的是,她接下来的话,她激动的说:“我们家姚梦琪许配给他后,他就三天两头朝着梦琪家跑,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说要退婚,他妈妈去我们家大吵大闹的不可开交。”
我和许沙两人就听着没有说话。
红梅刚才被许沙吓了一跳,所以停顿了下来看许沙的表情,确定许沙没有要发火的迹象后才继续说:“来我们家里面吵了几次,我们被吵得没办法了,问了我们家梦琪要不要退婚,梦琪说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发生过关系),这怎么退?这是人干的事么?这事没过多久,梦琪就出事了。”红梅说完后又看了许沙和我一眼。
“姚梦琪的未婚夫叫什么?他们是什么时候去吵闹要退婚的?”许沙问。
“他叫张强,他们是在一号的那天去闹的,是张强的母亲一个人去大吵大闹的,因为那天开学嘛。我记得特别牢靠,对就是一号。”红梅信誓旦旦地说。
从红梅的话初步判断,张强的母亲没撒谎,当然了,这只是在时间上没撒谎,具体的还要我们仔细勘察还有具体的检验报告出来后才能有所定论的。
许沙听见了红梅一口咬定张强母亲是在九月一号的去姚梦琪家里面吵闹的,那么据推测死者胡兵是在4号左右死亡的,而张强是在3号跟随父亲去市里面做生意,那就是说4号的时候张强和他父亲在市里面,这就说张强有足够的不在场证据,而且最重要的是姚梦琪是在6号的时候发现其尸体的,在夏天,三天足以让一具尸体发生败坏,发出难闻的臭味了,可是在6号发现姚梦琪的尸体的时候,并没有尸体腐败的迹象和气味,也就是说姚梦琪死后不久就被打猪草的农妇海梅给发现并报案了。
虽然张强有不在场的迹象,可是又小说不是说有嫌疑犯故意制造不在场假象来迷惑察查案么。
我想到了这点后,在心里面默默的记录下来,打算在红梅离开后跟许沙或者老白说。
只不过暂时张强的嫌疑没那么大而已。
此时此刻的红梅在我们面前絮絮叨叨都在吐露出张强家的不是,其实也无非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被红梅给无休止的放大,这点无可厚非,女人么,不都是这样的。
不过许沙就没有我这么好的脾气了,看见了红梅没有在说案情有关的事,又在这里絮絮叨叨地说张强家的不是后,便制止了红梅扰乱了他的清净,于是很不客气地粗暴地打断了红梅的话说:“我说你能不能别在这里说这些?你看,张强的老妈子就在那里。”许沙说完了就将手指指向了张强的母亲又对红梅说:“喏,你看见了吗?”
红梅听见了许沙的话后脸一红,没多久就走开了。
等红梅走开了后我说:“不知道张强是不是凶手。”
“他不是有不在场的证据么,你以为张强会像是侦探小说里面的那些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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