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谜途-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片黑雾,我们都退后并捂上了口鼻,恐怕会有毒。
待黑雾散去,一条狭长的墓道铺在了我们面前,我与阿光相视一笑。
这条墓道大概有二十米长,漆黑一片,两侧大概还有四个耳室,都没有门,没有被拆的可能,因为压根就没有安过门的痕迹。
尽头是一块石板,看样子上面还有雕刻,却看不清上面刻着什么,望眼欲穿,很是纠结,阿光同样如此,又因没见过这么大场面,煞是好奇,抬脚就想迈向那边,我连忙喝止:“你想找死啊!学过考古吗?你见过哪个大爷的墓里没有机关啊?好好看着学着点,别和缺根筋似的!”说完,我摘下头上早已不亮的矿工灯,扶着墙向地上一扔,只见矿工灯在地上完美地滚向尽头。
我等待着机关开启,却迟迟不见有陷阱、暗箭或者“沙顶天”一类的机关出现,甚至连机括运动声都没有,要说坏了,又不大可能,我不知道这种盼着机关运行的想法算不算白痴,只听阿光噗的笑了一声,我转过身去推了他一下。
“笑什么?难道机关就不会故障吗?拿过你的挂锁来!”说着就去拽他腰间的挂锁。
“等等,我给你拿,我这不没说啥吗,你激动啥。”阿光一脸阴险的说,随后自己去拿腰间的挂锁。
我接过他的挂锁,踹了他屁股一下。我拿着挂锁,做出一个前抛的姿势,也不管它是什么珍贵文物了,用尽余下的力气,向北面的墙壁抛去,“噌”的一声,墙壁被蹭掉了一个豁口,甚至冒出了火星,我等待着机关,却又一次令我失望,我垂下头,苦笑着抹了一把脸。
“看吧,根本没什么东西,你就放心吧,要有机关,那俩哥们儿也早垫上了。走,起程吧!”阿光略带戏弄的调侃,脚却已向前迈去。
我拿出呼叫机,让小吴再抽抽水,另一方面也催促他们尽快下来,我那可怜的脚实在疼痛难忍,急需包扎。
“小周啊,你再等会,小吴在半道上呢,下面的文物都还好吧?”韩叔应答了我,看来他们那伙人是睡醒了,也怪苦了他们,昨晚打洞打了一晚上,凌晨四点多才躺下睡。
韩叔最值得敬佩说吧,一把老骨头了,却激情不减,对考古那是打心眼里的热爱,要让他碰见损坏文物的人,那还不得打死处置,这人也是,太偏激了,一见到珍贵文物就偏激,特容易犯心脏病,当年他参与马王堆考古工作时,就一度犯了心脏病,差点没抢救过来,就这样,我敢怎么说,不能说太好,又不能说太糟,只能随声应了一句,安慰他老人家。
“周哥你过来看这些尸体!怎么会有这么多尸体?”阿光对我惊慌地喊道。
我心中有些许惊异,拖着受伤的腿跑过去,与其说是跑,其实比走还慢。
走过一段短短的墓道,只见阿光站在南面墙边的耳室门口,手指着里面,瞪着老大的眼,在他头顶矿工灯的照射下,我望向里面,在一片用于防腐的白膏泥中,堆积着上百具尸体,男男女女,堆满了整个耳室,一个个长发凌乱,但面目都极其惊悚,异常狰狞,身上都是统一的白衣,沾满了血迹,心脏处被掏空,这又令我恐惧不已,冷汗直流。
这一切,都好似在履行着那个类似诅咒的画面,不止这样,它们都没有脚,或者说都被砍去了脚,这在古埃及葬俗中象征着永远不能逃跑,留在此处,不知此处是什么原因。
其它耳室一样如此。
怎么会有这么多殉葬的人,它们为谁殉葬?我已经无从思考,留阿光继续勘察,而我自己向主室走回去,此时小吴先下来了,看到这个巨大青铜台也傻了,我跟他谈了谈,问他有什么想法。
小吴说:“看这个样,应该是个祭台吧,你不是还说那间里还有殉葬吗?”
小吴的话点醒了我,这样想一切就有了合理解释,但我已无暇再想,对阿光说让他和小吴探究,自己则让上面的同志搭了个绳梯,慢慢爬了上去。
☆、第五章 真正的殉葬
好不容易爬上来,正准备下去的筱诗和王哥扶我进了帐篷,筱诗冲我撇撇嘴:“吆,这怎么个情况,怎么还把脚给崴着了?走路注意点。”
“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脑瘫吗?连路都不会走,看清楚了,咱这是正宗的扎伤,都流血了,差点搭上命,你还在这说风凉话,摸摸良心。”说罢一屁股坐在帐篷里,解下腿上的布来给他们看。
没成想他们看了就真不说话了,只有筱诗指着我的腿说:“难道下面有一只猫?”
我汗颜,不知她这是开玩笑还是怎么的,心想你家猫有这么牛,这么大的爪子,难不成是猫精?于是又把事情原原本本的描述了一遍,他俩倒是没什么大反应,就是一直在外面的小助理听见了突然探进头来冒了句:“真的有这么大的鱼?”
我把他打发走,听着王哥从侧面唆使我不要随便出去说,一面看着皱眉头的筱诗给我包扎伤口,疼得我总是咬牙,我就想,我太了解规则了,怎么能乱说呢?干脆烂在肚子里吧,于是表述了一番“我封口”的决心,听得他连连鼓掌,我心里却觉得这是个天大的讽刺,不觉好笑。
刚包扎完,口袋里的呼叫机就又响了起来,是小吴的声音,又在催着筱诗与王哥下去,我催了他们一下,便都顺着绳梯下去了,但随后小吴的一番话又令我煞是不解:
“周哥,一号室快清理完毕了,除了阿光和我说的两具尸体,还有一点奇怪的,就是那块挡住甬道的木板好像是??????桃木的??????”
听完这句话,我脸色就变了,中国一直以来都认为“桃木辟邪,柳枝打鬼”,那么这里会出现桃木,可能就意味着其中有什么邪物,那么又会是什么,难道会是殉葬的众多殉葬尸吗?可那只是死物罢了,所谓的辟邪也只是针对对异常的生物磁场,而对于一具具尸体却是毫无用处。一切的一切,也需要等到大家看过之后才能下结论。
墓中的寒气非常重,而地面又如此炎热,着实令我有些不适应,只能拿着矿泉水不停灌。
我走出帐篷,一瘸一拐的走到JEEP车前,打开车门见里面没人,又走到支的大太阳伞下,坐在椅子上,屁股刚坐下,小助理就从另外一个帐篷里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大绘图纸,走到我面前展开,我一看原来是墓葬群所有墓冢的图纸,这小子还真有两下,整体布局与每个墓的结构都画得一清二楚,但是却空着一块地,我有些郁闷,拍拍他的肩膀,问这是怎么回事。
“哦,这不就是正清理着的K09吗,还不清楚什么状况,这也没法画呀,是吧,周老师。”小助理挠着后脑勺说。看他那个青涩劲,跟我当年差远了。
“哎,周老师,你没发现布局很奇怪吗?”
“啊?这有什么奇怪的?还真没看出来,你说说。”我饶有兴趣的问他。
他拿过我手中的画,放在桌子上指着给我说:“周老师你看,我们绘图都是以上北下南,但是古人一致认为南方是吉祥方向,所以,现在反过来,你看看墓葬群的整体布局像什么?”
我心里咯噔一下,眼前的图像恰似一个倒着的“凹”字,而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我瞪大眼睛看了看他,他点了点头。
我多年前就读过《易经》,这又怎么会不认识呢?我清楚的记得,这正是遁卦第三十三,“下艮上乾”,又称为“天山遁”,自古以来人们都是唯恐其名而避其远之,因为这一卦中说的是“遁尾,厉;勿用有攸往;系遁,有疾厉??????”等话,大概意思就是最后一个退,将是很危险的;不能再接着走下去了。
我背脊直发凉,难道说这是一种警告?告诫我们不要动这座墓,但面对已经被盗墓贼光顾的墓冢,如果不进行抢救挖掘,就会遗失如此多的重大发现,无疑是一种遗憾,但我冥冥之中觉得似乎要有什么事要发生,也不敢怠慢,先把下面的同志叫上来再说,刚要伸出手心冒汗的手去掏呼叫机,呼叫机却“刺啦”一声,接着传来了声音:
“熔了——”我一听是韩叔的声音,便问:“啊?熔什么?”
而此刻却传来了筱诗的声音:“呃??????哪有熔什么?对了??????小周,我听阿光说??????这条大鱼是你杀的吗?”筱诗的声音显得很是仓促,像是在敷衍我,这我就觉得猫腻不小。
“不是老早就和你说了吗?怎么现在才惊讶?你先天性反应迟钝呀?跟你说正事呢,你们快上来吧??????”话音未落,呼叫机又“刺啦”一声,不知切换到谁哪去了,我张嘴就想骂,可还没张嘴,那边就传出了动静:
“你……你要……干什么?”先是阿光结结巴巴地说,我以为是同事之间在开玩笑。
但随后,那边又传来阿光的声音:“周……怎么……可……能——”接着一阵哀鸣惨叫,我脸刷就白了,深知大事不妙,冲着呼叫机大吼一声“跑!”扔下呼叫机,也不管脚上的伤,奔到帐篷里拿起我的背包一阵乱翻,翻出一包糯米,还有剩下的两只黑驴蹄子,又跑到坑边,抓起绳子,也不管有多高,抓住就跳,绳子也没起多大作用,我几乎是双腿着地,一阵疼痛,只见对面甬道内一片白色影子。
我站起来,环顾四周,想要寻找其他同事的行踪,却又不敢开手电,手直打哆嗦,冷汗直流,因为我心知肚明这是何等邪物,恐慌中竟然反过身去抓绳梯,想要爬上去,但寒冷的气温让我清醒了一下,随即一振,想要去寻找他们,而他们则最有可能躲在西南角,因为甬道入口在东北角,那里也许最安全,于是忍着不去看那边,而悄悄向西南角走去。
刚贴着墙壁走了两步,就感觉右肩一紧,像被拍了一下,我顿时就傻了,冷汗一下子都流了下来,只听见自己的心跳,突然觉得心情很是低落,被恐惧缠绕着无法脱身,我心想豁出去了,拼上这条命也不能就这么离开人世,于是攥紧袖子,猛地背过手去抓住那只手向前一背,一阵清脆的声音发出,接着是一声被憋住的惨叫和喘息,我悬着的心一下子就坠了,长舒了一口气,趴下轻轻说:
“咱能不干这种找抽的事吗?你们都跑哪去了?”
“小点声,跟我走。”我一听是小吴的声音,不由欣慰,与他站起身来。
令我大为诧异的是,小吴竟然领着我向甬道口那边对面走去,我心想这不嫌死得太慢吗,但也只好憋着怒意跟他走去。
小吴停止了脚步,蹲下来,我立即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这竟是那个盗洞,它竟然在地面上!也就是说盗墓贼们是“切”进来的,那么怎么会流进积水来?我又是一惊,但现在这个场合实在不适合沉思,我就先放了放,跳进了盗洞。
刚一进去,就溅了小吴一身水,墓道很狭小,大家都排着趴着,一共五个人,但却没有阿光,我急了,张口就问阿光在哪,一说这个筱诗的眼就红了,对我说阿光当时在甬道里,没逃出来,之后便没了动静,不知是躲起来了还是有另外的情况,总之凶多吉少。
我呆在那,听着众人一声声的叹息,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这个墓洞四米开外就被填了,我毅然对大家说,看来必须要硬闯出去了,我从韩叔那拿过猎枪来,正准备先走上去,筱诗突然抓住我,眼含热泪,刚想开口,小吴突然说了句:“你听!”我们都静下心来一听,就呆了,上面传来一阵铁链磨动地面的声音??????
我先是一怔,接着声音戛然而止,我手心冒出了冷汗,看看众人一脸惊慌,我咽了口唾液,“轰隆”一声,盗洞南处——我的背后猛地塌了一大块,我见时机已到,大吼一声“跑!”便抢先跳上去,大吼着想要震慑一番,刹那间,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环顾四周,竟无任何东西,甬道里的白光也消失了。
我颤栗着,猛然感到脚下一片水,我蹲下一看,竟然和开始墓中的积水一样。
筱诗小吴他们也已经爬上来了,筱诗一回头看我,腿就像软了一样,浑身颤抖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我的样子很恐怖吗?
随后我就意识到了不对,其他人也开始冲我大喊,我莫名其妙,但随后脖子一紧,我已经无法呼吸,慢慢的,我竟就这样被提了起来,像一股无形的力量,有一种肺要炸了的感觉,却见小吴向这边跑来,嘴里大喊着什么,但我却已听不清,接着一阵冰雹似的东西洒下来,我心想完了,看来要到极乐世界了,但脖子却一松,我接着就从两米处摔了下来,屁股很是疼痛,只感觉天旋地转,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屁股又是一阵疼痛,像是又摔了一下,又在被拖拽着,我心叫不好,用力挣扎着,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别动,快跑啊!”我一听是小吴,停止了挣扎,努力站起来,耳朵里一阵嗡嗡声,但仔细一听却并非耳鸣所致,而是一种异常凄凉的悲鸣惨叫:“啊~~~~嗷~~~”听得我背后直发凉。
我与小吴一起向洞口跑着,见韩叔和筱诗已经攀上了绳梯,王哥也正准备向上爬,我心里却惦记着阿光的处境,深知要搭救于他,便毅然决然地甩了甩手中的撬棍。
身后的惨叫声越发靠近,我转过身去,见一阵青烟升起,四周突然静了下来,没有丝毫声音,静的诡异。手电光消失了,我拉着小吴,丝毫不敢轻举妄动。
“手电没电了吗?”我向四周望着,憋着气说。
小吴没有应答,我拽了他一下。
“开??????开??????着??????呢??????”小吴结巴着,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向后方的洞口望着,却始终没有看到丝毫亮光,一颗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空气中只剩下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声,不!那是什么声音?
“咯咯??????咯??????咯??????咯??????”突然一阵极其刺耳的声音响起,这一声阴冷的笑声听得我背后直发凉,“咯??????咯咯”这种怪笑越来越响,我却无可奈何。
脸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但那根本不是汗珠,我不敢抬头望去,周围一片嘈杂,凄惨的声音频频发出,我呆立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脚下渐渐升起一股凉气,从脚背一直延伸到头顶,小吴突然拽拽我,指向前方甬道的方向,示意我向那边走去,我刚踏出第一步,又瞬间缩回来,我分明感觉到脚底软绵绵的,有什么东西缠绕在了脚踝上,我伸手摸去,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因为我摸到的竟然是一团头发。
我向后退去,左手抓向小吴,却抓了个空,正向后退去之时,突然感觉耳朵有些发痒,伸手去抓,却又是一团头发,我无法承受了,撒手向甬道里跑去。“砰”我撞到了墙上,一阵昏厥,却管不了这么多,索性丢掉了手中的撬棍,又继续跑去。
耳边闪过风声和怪叫声,我干脆闭上眼捂住耳朵,大叫一声“小吴!”,却没有回音,我踩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随即滑到,我来不及尖叫,突然扑倒在一团肉呼呼的东西上,我心想,小吴竟然会来给我垫底,心中感激不尽,我伸手去扶他,却触到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东西——一个没有穿衣服的人,头发披散到了腰部,“不!这不是小吴,你??????你是谁”,我说了出来,不料却有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我裸露的腿,我向后爬去,又有一双手拽住了我的胳膊,我下意识的甩去,但却感觉到这是一双有温度的手,便没有挣扎,任凭他将我扶起,一起向尽头跑去。
我又一次撞在墙上——这里就是尽头了,我听着逼近的怪笑声,无奈地想。一缕头发从脸上垂下来,我尽量贴在墙上,想要穿过这面墙,这种情况下,我深知“没救星,就成仁”的道理,我不敢奢求太多,只盼望着留个全尸。我猛然想起了之前准备的黑驴蹄子和糯米,便伸手向口袋中摸去,可当我摸着瘪瘪的口袋时,才意识到摔那一跤的时候就早已经丢了,我彻底绝望了,瘫软的紧贴着墙壁。一团头发缠在了我的小腿上,无数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冰凉的皮肤摩擦着我,“啊——”小吴一声哀鸣,“我他妈还没活够!”
“你以为我他妈活够了!”我们哭了出来,头上滴下的水与汗水为我们沐浴一番,但滋味并不好受。
正在这弥留之际,我突然感到身后的墙震动了一下,一开始以为是幻觉,但小吴也拽了拽我,似乎也感觉到了,随后又是一下震动,然后一阵“隆隆”的机括运行声,身后的墙突然升了起来,我和小吴同时松开了互相抓着的手,背后竟然是一道门,随后更是二话不说,拔腿就向后跑,连眼都没睁,感觉撞到了什么东西也没在意。
跑了没几步,就听见一声大喊:
“你谁呀?跑什么?不知道这干什么吗!站住!”随即便觉衣服被揪了一下,我心觉纳闷,便停了下来。
眼前有了微弱的灯光,令我稍稍踏实一些,我看看面前的人,心说这不是第二小组的那什么,韩弇吗?真搞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顿了一下,听到后面还有人说话,我靠,还不止一个?他们也许还不知道后面有这种可怕的东西,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冲后面喊了声:“有东西!快跑!”说罢,抓起韩弇催着小吴就又一路小跑,那几个人也被我那一嗓子吓得不轻,跑的比我还快。刚跑了没几步,我就发现眼前的景象越发熟悉,脚踝又很是疼痛,便停下来。
“这是??????哪呀?怎么这么熟呢?”我蹲着边喘气边问。
“我说周易,这你不熟悉才怪呢,你不刚清理完这儿吗?”韩弇反问我。
“啊?这??????这是K08?”我瞪大了眼,感觉诡秘。
“正是。”
他的回答令我哑口无言,一时间真把我整蒙了,也就是说,两座墓是通着的?我转过身去,趴在地上听着,却没有一点动静,也就是说并没有什么东西追来,暂且不管为什么,我坐到地下,浑身只是一片酸痛。另外几个人也跟来了,我用手电照着后面,确定没有跟来,长舒了一口气。
我问其中一个人:“刚才怎么回事?我们是怎么出来的?”
韩弇耸肩表示不知道,手电照向一个我并不认识的人,说:“是他开的门。”
“哼,我还想问您呢,您这把我们吓个半死,这刚开那暗门,你俩就蹦出来了,这不知道的还以为炸尸了呢,再说了,咱这跑的什么劲啊?啥都没有。”那人说道。
他这么说我就明白了个十之八九,当务之急是救出阿光,我我没空瞎琢磨,拉上小吴起身向回跑,也不管他大爷的牛鬼蛇神,众人跟着我,边跑边听我道清事情原委,听得他们惊异声不已,转眼间到了我们逃出的暗门前,旁边已经架上了远光手电,我将它们一一打开,先是照了照甬道中,却空无一物,我担心有埋伏,又照了照四周,见什么也没有,我抢先迈了进去。
这时脚底的水由于暗门被开的缘故,已经所剩无几,但还在不停的流着,不知源于何处,我与小吴找完了两间耳室,却不见阿光的踪影,我们又不得不防着那些邪物的再次出现,但后来发现那只不过是多余的,因为它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韩弇跟我们也有一定的交情,而且和阿光是同学,也急得瞪眼,领着几个同事大喊,但却没有答复,我又继续往前走着,突然,小吴握住了我的胳膊,回头一看,大家都僵住了,我刚要说话,却见众人做出噤声的动作,我屏息凝神,但瞬间头皮就炸了,只听见“呜~~~呜呜~~呜”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我心想莫不是还有东西?
但我随后便听出了微妙的不同,很熟悉,但说不出为何,声音是主室传过来的,我用手指了指那边,示意众人去看看,反正我们人多,要逃也有地方,要死我也不是第一个,接着便打着手电走了过去。
刚进主室,那诡异的声音霎时间就停止了,我先用手电照了一下左边,见没有东西,又哆哆嗦嗦地照向祭台的方向,但光线所及范围极小,只能看见祭台一处有两个黑乎乎的东西。
猛然,祭台方向发出了一声“谁!”那伴有哭腔的喊声一响,我就舒了口气,因为那根本是筱诗的声音,我连忙跑过去,见筱诗正趴在祭台西侧,捂着嘴哭,我心想你上症了吗?刚想问,就见身后不知谁的手电照向了祭台,我只是瞥了一眼,脖子就僵住了,祭台上躺着一个血肉模糊的身影,熟悉的衣服,熟悉的身影,是阿光,我吃惊了,那尸体却少了一只手与一条腿,衣服也到处是洞,我腿已经发起了软,不知谁架住了我,但在短时间内,我受的刺激太多了,这次再也没支撑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只是终于明白了这殉葬的真正意义??????
☆、第六章 归途
头嗡嗡的响,我艰难的睁开眼,发下自己已经在JEEP车上了,车子已经驶出了村子,仍然在黄土道上行驶着,我坐起来,小吴见我起来,就趴过来和我说话,可我什么都听不清楚,接着和我同车的筱诗、韩叔都张嘴和我说话,可我依旧是听不懂,只是很口渴,于是张嘴做出喝水的动作要水喝,小吴连忙递给我一瓶水,我拿起来两口灌了下去,按了按太阳穴,头还是嗡嗡作响,我开开窗子吹了好一会风才好些,头还是很痛,但听得清说话声了。
“先赶回去?”我问。
“嗯。”筱诗回答说。
“干嘛不找几个村民先去城里火化阿光的尸体,我们的工作也将近尾声了,这样岂不是更费事。”我问。
“第二小组负责最后的工作,我们把一部分文物运回去就可以了,跟他们借了个司机。”说罢指指后面。
我向后看去,只见一辆半挂车跟在后面不远处,上面有三个人,一个是司机,还有王哥和小助理。
“都运的哪些?”
“都是急需抢救的瓶瓶罐罐,还有K03中腐烂的棺椁。”
“不解释一下吗?”
“我和王哥还有小助理都先后下去找你们,但真的,一点光都看不到,手电光像被吞噬了一样,看不见一丝光线,喊叫却没有人答应,就这样,我在祭台上发现了阿光??????”筱诗说,作出严肃的表情,眼周渐渐红了。
我有同样的感觉,小吴也与我同样,都板着脸,若有所思。
我对今天的一切更感兴趣,奇怪的墓室,诡异的祭台,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邪物,阿光的死与诅咒??????但没有谁会回答我,还需要进一步探究,我相信其他人同样困惑着,即使有一天我搞清楚了,也只能让它烂在肚子里,因为这都是不能说的机密。
对于阿光的离世,我们都很遗憾,一个刚毕业不久的研究生,本来可以大展拳脚施展才华,但却葬身在墓室中,我们不知道该怎么交差,怎么向他家人解释,又何况他家和我家还是远房,会更尴尬。
前面的韩叔已经睡着了,大家都有意停止了交谈,小吴去接替那位同事开车。
我望着窗外,一片平原,遍地野草黄土,临近傍晚,天边不时飘过红絮,缠绕着残阳,以一种戏谑的姿态,嘲弄着,可能也包括我们。我又睡了过去。
一路无话。
入夜,我们到了洛阳,先回到当地的考古文物局解释了一番,随后连同几个领导去了警察局,给阿光开了证明。
汽车行驶进了殡仪馆,院内是一贯的仿古建筑,两旁杨柳棵棵浓绿。我们在院内等候着,只有韩叔和几个领导开着载着阿光车继续向深处驶去。
半个小时后,才有人打电话招呼我们去悼念堂开追悼会。小型追悼会结束后,众人心情更是低落。在那个领导摆的宴席上,面对着多日不见的山珍海味,却都没有胃口,一个动筷子的都没有。
没过多久,我们又回到当地考古文物局安排的住所,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躺到了床上,却迟迟不能入睡,不知是在车上睡多了,还是心事太多,一闭眼都是阿光躺在祭台上。
两天后,另一小组也都回来了,还带回了大量照片和文物,但都没有提青铜祭台的事,我很是诧异。于是在报告会上,我率先说了青铜祭台,好不容易找到一张它的照片还是远景,并没有着重拍青铜祭台,我心想这么重大的发现,如此珍贵的文物,怎么都没一个吱声的。
我大胆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甚至有些愤怒,但跟令我吃惊的是竟没有一个为之动容的,都如同呆若木鸡般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有人甚至在画圈圈,亏他们一个个都还称得上泰斗。小吴和筱诗一直在揪我的衣服示意我坐下,我拗不过他们,没说几句话便坐了下去。
剩下的任务都有当地的考古文物局承办。一天后的早晨,我们登上了航班,顺便托运了一些比较有研究价值的文物,但我不知道具体有什么,只看到有大物件,但量它也不可能是那祭台,因为那太重了。
刚出机场,就见一辆中巴车在门口停着,便和几个同事一股脑钻了进去。待一切就绪之后,才驶向市区。
将文物都卸在了仓库,我们一众人仅是简单报告了一下,就都忙着向家跑,主任说要庆祝,但但大家都以太累为由推掉了,说是研究报告会之后好好庆祝一下,但真正是阿光的遇难让人实在没有胃口。已近黄昏,大家分手后,我拦了辆出租车。
“王府井灯草胡同,周氏中医。”我熟悉的说着家中的地点。
“吆,您儿这是病了还是怎么的?那地儿好啊,我经常去,呵儿,您儿可真选对地儿了。”司机一张嘴就是京片儿子。
“这儿你看错了,我没病,就是怕碰见有病的。”
“哦,那么周师傅是您亲戚?”司机边开车边问。
“我姓周。”我有些反感。
“那您家是祖传的吧,听说有点儿头司机好像听明白了我的话,还是絮絮不止的问。
“得,堵车堵得这么严重,您还是注意开车吧。”我说。
“那行,您看这堵车堵得水泄不通,一不小心就出事故,再个走错道那是家常便饭,您看这前面,这边儿堵得水泄不通,那道儿一车也没有,这千万不能走那车少的道儿,哎,方向盘一转,就算到不了家了。”边说边指给我看。我心想这个不去从事演艺事业可真是文艺界的损失。
“哎哟!”我随即被惊了一下。“您看我说了吧,我还就真走错道了!”
我彻底崩溃了。
“您看这也没有回头路了,后面已经堵上了,咱这一条道走到黑,钱多是小事,就怕天黑您急啊,您准备??????”司机一脸的谄媚和无奈。
“得。”我挥了挥手,示意埋单。
下车后,我又向后走到五四大街去等公共汽车。
到家时已是满天繁星,我见家里的店面还在营业,便进去坐了会儿,由于我提前通了电话,所以父母并没有显得过于意外。倦意袭来,我便说了几句就去洗洗睡了。
尽管如此疲惫,却还是辗转难眠。刚一入睡阿光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