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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鬼鲜师-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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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朝我往来,这一刻我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只大老鼠挥舞着爪子,仿佛正在和我说什么,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一直老鼠能和我表达什么,我根本就不可能懂得和它交流。
刚才我一直在拼命,根本就没时间去想这只老鼠,没想到它倒是还不离不弃的留了下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我苦笑了一声,在老鼠面前停了下来,不由得叹了口气,伸手朝老鼠轻轻抚摸了过去,那老鼠先是一惊,看样子想要逃跑,但是犹豫了一下,我已经摸在它身上,许是感觉到我没有恶意和我的亲昵,大老鼠并没有逃开,在我的抚摸下反而身子放松了,朝我吱吱的叫着,想要表达什么。
我苦笑了一声,拍了拍老鼠的头:“我可听不懂你的话,谢谢你帮我,不过我还要冲回去救人,刚才我傻啦吧唧的救错了人,嘿嘿,是不是比猪还笨,你快点走吧,一会可就危险了。”
说完,我心中竟然感觉轻松了许多,深吸了口气,然后便不再理睬老鼠,猛地冲了几步,一纵身双手扒住墙头,然后翻身进去了,就看到院子里正有人匆匆的走来走去,在收拾一些东西,此时有人望见我,却是不由的一呆,接着便大叫起来:“长老,那小子又回来了。”
这一声如同在热锅里倒了勺子水,登时间惊动了所有的人,从几间仓库里和车间里纷纷都有人冲出,有的很背着一个包袱,有的还扛着东西,乱糟糟的成了一团,那个祭祀也从刚才的那个仓库走了出来,一双眼睛冒着幽光盯着我,杀机迸现。
我苦笑了一声,才一进来就被人发现了,真是流年不利呀,不过也没办法了,就只有拼一拼了。我从腿上拔出韩涛送给我的军刺,将飞仙骨笛揣到怀里,双眼一一扫过这些伽罗密宗的人,嘴里却在吓唬他们:“你们是伽罗密宗的人吧,嘿,今天你们跑不了了,我已经通知了茅山道宗和全真教的人,很快他们就会赶到的,到时候就会把你们一网打尽的,我现在只要拖住你们就行。”
眼光在他们笼罩在斗篷里的那张惨白的脸上扫过,只是大多数人就只看到了一阵茫然,也就只有几个人和哪位祭祀脸色大变,我心中忽然一动,想起了范崇志的话,难道这些人就只有几个人是伽罗密宗的人不成,想想伽罗密宗号称神教,传言有教徒三万,但是教众却有百万之多,那么相信这一帮人可能只有祭祀和那几个人是真正的伽罗密宗的人,至于其他,不过是他们招揽的手下而已。
“杀了他,快杀了他,咱们立刻撤离这个地方。”远处的祭祀冷冷的高呼,身边的几个人也是脸色阴冷,杀机蔓延着。
那些黑斗篷听见祭祀的话,纷纷将手中的东西丢掉,慢慢的朝我围拢过来,便在此时,我听见那个祭祀又在念动咒语,他旁边那个抱着湿婆神像的家伙抖动起来,然后一蓬红光迸射,演化成三道红光,径自没入不远处三个黑斗篷身上,耳听那三个人大吼一声,身上的黑斗篷被胀裂,一个个像是打了鸡血的大猩猩,身躯胀大了不少,一块块肌肉撑破了衣服,看上去很诡异,就像一下子被气吹了起来。
我嘴里发苦,面对这几十号人,我就是有军刺在手,也绝不是他们的对手的,何况还有三个力大无穷的家伙,我苦笑了一声,然见一个黑斗篷朝我冲来,没时间多想了,如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拼了,我大喝一声,迎着那些人冲了过去。
暗自里我单手结成天雷印,催动识海中的雷符,右手军刺猛然间朝离我最近的一个人刺去,左手一翻,炸开一道电光,雷声滚滚,轰然间砸像一边的黑斗篷,眼见军刺就要刺中那人,那人却是身子一扭,几乎如一条蛇一般滑开,而另一边,黑斗篷双手一扒,便将砸在他身上的雷霆撕裂,依然朝我追来。
我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这么厉害,黑斗篷不怕法术,而那些人看上去也是一个个有功夫在身,可不好对付呀,我心中一动,尽量避开黑斗篷,左手结印,右手军刺刺出,只将目标锁在一个人身上,拼着后背被人砸了一记,借着这一下,我猛然间冲到那人身边,军刺划过,逼得那人退却,但是这一退却是正合了我的心思,左手一番,一道雷霆在那人胸腹间炸开,耳听一声惨叫,那人飞跌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没了声息,而我也是惨哼一声,差点趴在地上。
心中暗自庆幸着这些人手中没有利刃,不然的话我可就麻烦了,这略一沉吟,身后传来呼呼的风声,我大惊失色,顾不得回头看一看,双脚猛的一用力,人已经朝前冲去,看看躲过黑斗篷的攻击,却将我惊出一身冷汗来,要是被黑斗篷砸中,估摸着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没有犹豫,我朝前方冲去,只是避开黑斗篷,朝其中一人冲去,手中军刺猛地探出,一抹强光一闪,还没等我刺到那人身边,就听那人一声惨叫,自己便朝后退去,让我猛地一懵,随即想到这些人怕阳光的,一想到这,我心中就兴奋了,右手翻动,将瓦亮的军刺在阳光中拼命反射,朝那些人斗篷底下的惨白的脸照去,果然引起那些人的畏惧,一时间竟然纷纷里的我远一点。
可惜我的兴奋还没下去,身后就被重重的踹了一脚,一股大力将我掀翻在地,一个人贴着地游了过来,真的像是一条毒蛇,在我身后偷袭了一下,不过却要帮了我一把,不然我大意之下,就无法躲过黑斗篷的那一拳,那一拳可是会要了我的命的。
我重重的摔倒在地上,一时间竟然爬不起来,看着纷纷朝我围拢过来的那些人,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很可能是死定了,拼命打出一道雷霆,只是却被一人随手一划给打散了,我才注意到那人手中多了一面盾牌,盾牌黑黝黝的,上面刻满了符文,应该是一件法器,这一下我算是彻底有些绝望了,难道我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第一百五十一章 老鼠如山
就在我心生绝望之际,异变忽起,一阵吱吱的叫声传来,瞬间便从四面八方的阴暗角落里冲出无数只老鼠,黑压压的一片一片的,像是一片潮水涌来,让人不寒而栗,这老鼠太多了,只是一眨眼就汇聚成一片黑色的汪洋,朝这群黑衣人而来,后面依旧不知道有多少老鼠在冲出来,这里简直就成了老鼠的世界,就在那群黑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老鼠已经冲了上来,瞬间淹没了一个黑衣人,只听里面传来一声声的惨叫。
当这群老鼠退去,除了一面盾牌之外,就只剩下一副森森白骨还站在那里,让人看得毛骨悚然,借着又响起几个人的惨叫,这时候那些黑衣人才反应过来,这群老鼠网面的朝他们袭击过来,撕咬着他们,像是发了疯一样,一时间哪里还有人顾得上我。
有的人用脚去踩,有的人将盾牌压下,催动盾牌中的法术,或者迸发出一道雷霆,或者迸发出一团火焰,也有的是一挂玄水,却是杀死了不少的老鼠,但是这些老鼠前赴后续,悍不畏死,死了一片瞬间又被另一片填满,一眼望去,就看不到地面,只有灰黑的老鼠涌动着,就连那些力大无穷的黑斗篷都被淹没,尽管他们出拳就是一蓬血雾,有许多老鼠死在他们手里,而且他们身体坚硬的很,老鼠撕咬他们效果并不是很好,但是终究架不住这无数老鼠的撕咬,终于有一个黑斗篷被彻底淹没,一声声的吼叫传出,脚下不住有老鼠化作的肉泥跌落,但是黑斗篷毕竟声音越来越小,终于最后梅了声息。
剩下的人坚持不住了,就连祭祀和他身边的几个人也受到了攻击,被一群群的老鼠围困,纵然他们人人有法术在身,不断地迸发出一团团雷霆火焰,但是依然无法完全阻挡老鼠冲过来,只要稍一有空隙,就会有老鼠冲进来,将一个人淹没,祭祀身边本来有四个人,转眼间只是微微一顿,就有两人被老鼠淹没,等老鼠被祭祀他们杀死,那两人也几乎是已经化作两幅白骨。
“退,快退走。”祭祀终于坚持不住了,眼看这样下去,他们这些人说不定就要全部葬送在这里,就算是有一身道法,但是在无数老鼠的攻击下,却还是没把握能坚持得住,这该死的老鼠怎么会这么多,几千几万只都有,祭祀第一次感觉老鼠这么可怕,就是因为今天的遭遇,以至于从这以后,见到老鼠就全身发寒,只要是没有绝对的必要,祭祀都会绕着老鼠走。
听到祭祀的喊声,那些残存的人,纷纷向祭祀围拢过去,只有围拢在一起,才有可能冲个出去,这些人已经被老鼠吓破了胆,刚才四五十号人,只是眨眼间便已经去了一半,二十多具森森白骨摊在地上,上面还挂着碎肉,这种情形让人看的是毛骨悚然,真的让他们吓破了胆。
整个小厂子都被老鼠布满,地上有无数的老鼠尸体,有的堆得都有多半米高,将森森白骨堆在那里,这一瞬间怕是不下一两千只老鼠死去,但是却依旧有老鼠从阴暗的角落里冲出来,吱吱的叫声听的人简直要崩溃,从这一天开始,老鼠就成为他们的噩梦。
当那些人在祭祀的率领下,由一个黑斗篷将院墙砸出一个大洞之后,一帮人如同丧家之犬一样逃走,无论如何强大的法术,面对无休无止的老鼠,也是展现不出威力,那祭祀其实一身的法术相当高明,他施展的法术我都施展不了,但是还是挨不过这么多老鼠的袭击,因为老鼠屎前赴后续一点时间也不给留,四面八方的涌来,只要你有一点空隙,就会被老鼠淹没,淹没的后果就只有一个,和厂子之中那几堆森森的白骨一样的下场。
其实当老鼠涌上来的时候,我也几乎绝望了,就算是我在全盛的时候,面对这么多的老鼠,只怕我也是死路一条,何况我现在连爬都爬不起来,眼睁睁的就看着自己快要被老鼠淹没了,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闭目等死,但是闭上眼睛好一会,我也没有感觉到疼痛,当我睁开眼睛,才发现这些老鼠只是从我身边绕过去,为我留开了一条生路。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一具具白骨的出现,心里简直是怕极了,我甚至发誓以后绝对不去打老鼠了,看着黑压压的一片一片的老鼠,不知道这是不是整个东江市全部的老鼠呢,一想到东江市竟然会有这么多老鼠,我就感觉不寒而栗,从没有这一刻感觉老鼠原来这么可怕。
其实也幸亏这里是老城区,此地有多有废弃的仓库,有的被人租了出去存放了食品,以至于这里成了老鼠的聚集地,否则换了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可能会有这么多的老鼠,没有这些老鼠,我今天也就命丧于此了,看着这些老鼠我是又害怕又感激。
就当我茫然与为何会出现这么多老鼠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的裤管被什么扯动了几下,我低头看去,赫然是那只大老鼠,此刻正得意洋洋的站在我的脚边,不断地挥动着自己的小爪子,像是在向我邀功请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样的感觉,只是感觉着老鼠想要想我表达什么,难道着无数的老鼠都是被它找来的,我唯一的解释也只有这样,只有这只老鼠可能找出这么多的老鼠来救我一命,不然为何那无数老鼠会饶过我,只是攻击那些黑衣人。
我朝那只老鼠一伸手,那只老鼠却不畏惧的跳上我的手心里,还朝我挥动着小爪子,吱吱的叫着,我挠了挠头苦笑着:“是不是你救了我,谢谢你了,只是你的意思我真的不能理解。”
老鼠也不明白我说的什么,只是呲牙咧嘴的望着我,却没有恶意,我和老鼠实在是没法子可以沟通,不过我知道老鼠是通灵了,只要动物活的年纪大了,都是可以通灵的,思维也会慢慢变强,如果有的机缘巧合之下,还能修炼成精怪呢,这不足为奇。
望着老鼠对我的亲热,我知道它对我感觉挺好的,我也喜欢它,尽管无法沟通,但是我迟疑了一下,忽然就做了一个决定,也算是对我救命之恩的一个补报,俗话说收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还是救命之恩呢,虽然它是一只老鼠,我迟疑了一下,伸手在老鼠的脑门上一点,一点白光没入,这是彭祖一脉的长生之法,为符文所凝成,只是不知道对老鼠管不管用,不知道老鼠能不能修炼,或者老鼠股根本就不懂得符文也说不定呢,但是我还是做了,最少我无愧于心,如果现在不报的话,将这只老鼠丢在这些老鼠堆里,我都认不出来是哪一个。
而此时那个祭祀领着他的人早已仓皇而逃,整个小厂子里还能站着的就是我一个,和二十多具森森的白骨,我都感觉这地方一下子变得昏暗了不少,太阳仿佛都不在炙热,总有凉气子背后冒出,如今也安全了吧,我叹了口气,心里挂念着舒雨的安全,这丫头不会被老鼠给吃了吧,希望不会,我只能够苦笑,心中惴惴不安。
没有了敌人,无尽的老鼠徘徊了一会,终究又退回到阴暗的角落里,其实时间很短,也许只有十几二十分钟,但是却留下了二十多具白骨和一地的老鼠尸体,看上去简直就像是一个屠场,无形中让这个地方平添了森森鬼气,以至于后来过去很久,还有人说听到这里传出鬼哭声,只是哪一些我就不知道了。
“我给你起个名字吧,看你肥肥胖胖的,不如就叫你小胖吧,这名字挺可爱的,小胖。”我看着手心里的老鼠,就给它起了这么一个俗气的名字,不过我相信老鼠也不知道这名字好不好听,因为我看见老鼠呲牙咧嘴的好像还很高兴。
将老鼠放在地上,我无奈的笑了笑:“你去吧,我还要去看看我的朋友,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我刚才送你的那几个符文,是我们彭祖一脉的长生之法,希望能帮到你,以后若是有机会的话,我见到你一定还能认出你来,你走吧。”
老鼠晃了晃身子,在我面前打了几个转,到底朝远处而去,我心中默默地为老鼠祈祷着,小胖,希望你能活的长久,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能再见面,这只老鼠有了灵性,也许可以扛过老鼠的寿限,多多保重,我只能在心里这样说。
吐了口气,调节了一下情绪,我小心的朝那间仓库挪了过去,尽量避开老鼠的尸体,和那一堆堆的白骨,因为我也害怕,至于老鼠是它们用它们的生命救了我,我实在不忍心再去践踏,整个厂子静了下来,听不到别的声音,我只能听到我的心跳声。
进了那间仓库,里面依旧很黑,但是多了一个大洞,而且大门也敞开着,让里面明亮了许多,我一路摸索着找到了那个女人所说的地窖,心中却更加担忧,希望舒雨还活着,希望我还能赶得及,咬了咬牙,猛地将地窖打开了,一股血腥味冲入鼻尖,让我的心不由的一沉,难道我来晚了,舒雨她已经被杀了,一时间我呆立在地窖前不知所措。
第一百五十二章 脱难
从地窖之中传出来的血腥味刺入我的鼻中,让我有些想要恶心的感觉,心不住的往下沉,难道自己拼死拼活,拿着性命赌了一次,就赢了这里么一个结果吗,我不甘心却又很无奈,望着黑黝黝的地窖,心里打翻了五味瓶,不过既然到了这一步,不管如何我也要进去看一看,哪怕是一具尸体,也要将她送回家乡,也不枉相识一场。
深吸了口气,眼光扫过,不远处有一堆有些腐朽的木头箱子,有的已经碎裂掉,我迟疑了一下,上前扯过来几块,捏了捏跳了几块比较松软的,然后掏出打火机吃力的点燃了,火光跳跃着,我沿着地窖的台阶拾阶而下,血腥味越来越浓。
这是一个有几十平方米的地窖,至于以前是做什么用的我看不出来,腐烂的霉味夹杂着血腥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间,让我有些干呕,定了定心神,我四下望去,却看见在两个角落里都有人体的存在,白花花的肉体就那么裸露在哪里,只是有些阴暗看不太清楚。
迟疑了一下,我朝其中的一个角落走去,越来越近,但是如眼所见,让我心中一沉,这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子,赤身裸体的被丢在角落里,洁白的身体没有一丝血色,就那么仰面朝天的躺着,眼睛睁得很大,写满了不甘和生命的眷恋,但是胸腹间被利刃割开,血已经流尽,人也已经冰凉僵直,应该是被那些混蛋给血祭了,流进了所有的鲜血,最终在不甘中死去。
我心中又是一沉,泛起一丝悲哀,这样的一个花季少女,才不过是二十来岁的摸样,长得很挺漂亮的,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候,却被这些伽罗密宗的那些混蛋给这样害死了,成为冰冷的一具尸体,谁又知道她的冰冷的躯体里面有多少不甘和眷恋。
面对着这曾经如花似玉的女孩,尽管一副美妙的身躯,但是无法勾动我一点的心思,我的心里只有悲哀,有这么一刻,我真想杀人,杀死那些伽罗密宗的混蛋,从我接触这些伽罗密宗的混蛋开始,他们就在不停的害人,只要他们存在一天,就一定还会有人被害,有时候以杀止杀也是一种慈悲一种善意。
呆呆的望着躺在地上的女孩,那傲人的双峰和美妙的身躯,只是诉说着女孩对生命的留恋,可惜我来晚了,终究没有能救了她,我想要自责,但是心里告诉自己,这真的怪不得我,我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几乎赔上了一条性命,我还能怎么做呢?好半晌,我才默然叹息了一声:“姑娘,希望你走好,来生能有个好命运。”
又驻足了一会,我才叹了口气,转身朝另外一边走去,从远处看着有两具白花花的身体,而且是女人,越走越近,两具曼妙的身体就在我的眼前,只是我的心中就只是越来越沉重,其中的一个女孩我没见过,相信是被抓来这里的,而另一个女孩赫然便是舒雨。
站住脚步,望着舒雨我没有激动,一颗心早已沉到了底,只是叹了口气:“舒雨,对不起,我已经尽了力了,也差点搭上自己这条命,可是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对不起,我真的尽力了,放心吧,我会把你送回家的,也不枉朋友一场。”
话音落下,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只是就当我要弯下腰去将舒雨准备扛起来的时候,猛地就看见已经死去的舒雨一下子睁开眼睛,双眼闪烁着幽光,定定的望着我,这一刻我真的给吓坏了,这么近的距离,难道是伽罗密宗的混蛋设下的陷阱不成,我一咬牙,纵身朝后飞退,甚至于都来不及直起腰来,手中已经结成天雷印,准备化出一道天雷砸出。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舒雨惊喜的大喊道:“刘刚,是你吗,是你来救我了吗?”
我一呆,手中差点就要翻出的手印登时顿住,舒雨没死,这一刻我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幸亏舒雨开口及时,不然的话,只怕舒雨本来没死,却被我一个天雷砸下,还不要了她的小命,那才叫真正的冤枉呢,我是救人不成,反而在毫无危险的时候,将自己准备救得女孩给打死了,而舒雨更冤枉,只是开口晚一点,本来是拼了命来救自己的人,结果失手将自己打死了,就连恨都不知道找谁去恨,幸好舒雨开了口,说话说得及时,太及时了。
傻兮兮的望着舒雨,不由得咽了口吐沫,轻吁了口气,啐了一声:“你还没死呀,吓死我了,你要是要是想睁眼就早点睁开,别挑这么关键的时候行不行,人吓人石灰吓死人的。”
我终究没说刚才差点出手的事,免得到时候舒雨反而有话说,赶忙上前想要去将舒雨扶起来,哪知道才走了两步,就听见舒雨大喊了一声:“站住,别过来,你——你——”
被舒雨一喊,我莫名其妙的站住了,不知道为啥舒雨不让我过去,却听舒雨迟疑了一下,才颤着声道:“我,我们没穿衣服,你别过来,想法子帮我们弄两身衣服去,我求你了,等出去了,我好好谢谢你,刘刚,求你了。”
我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是为了没穿衣服,不过我郁闷了,我去哪里给她们弄衣服去呀,这里虽然说暂时安全了,但是谁知道那些人会不会杀个回马枪呢,还是先出去才能安全,我啐了一口:“我去拿给你们弄衣服去呀,这里还不知道那不安全呢,还是先出去再说吧,现在顾不了那些了。”
话音落下,我便大步上前,也不管舒雨和那个女孩的哀求,一手一个给扛了起来,往肩膀上一丢,转身便朝外走去,顺着台阶慢慢上去了,任凭舒雨和女孩不住的哀求,让我心烦意乱。
但是一等转出仓库,两个女孩登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住了,那满地的老鼠尸体,鲜血和碎肉,还有一堆堆的森森白骨,最可怕的是,白骨上还有丝丝碎肉,甚至有两具还带着眼珠子,可惜脸上都被啃得干净,此时就仿佛在望着她们,这种恐怖的场面,让两个女孩只是嘴角抽动了几下,连喊都没喊出来,就一下子晕了过去,这种时候,一切都顾不得了,还是晕过去好呀。
我真的很羡慕她们,说晕就能晕,现在我也想晕过去,扛着两个女孩也有小二百斤,本来就一身是伤,全身无力的我,每走一步都感觉就像是两座大山压在我肩上,要是现在有人能扛着我的话,就算是再难受我也认了。
从哪个院墙的大洞走了出去,这么短短的几百步,我简直度日如年,双脚几乎要抬不起来,也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才勉强走到安置哪个女人的废弃老屋。
听到外面有动静,哪个女人简直心都要停止跳动了,不会是有坏人来了吧,自己怎么办吧,现在自己劈开腿这样躺在墙角里,就算原本没这心思的,只怕看到自己也要有这心思了,万一——万一,女人不敢想下去了,心中乱成一团。
脚步越来越近,一声声砸在女人心中,女人早已经面黄如土,全身都在战栗着,却有无可奈何,怎么办?怎么办?女人咬着嘴唇,一时间有些绝望,被无尽的恐惧包围。
终于我扛着两个女孩走了进来,女人看到我的那一刻不由得松了口气,惊喜的喊道:“是你回来了,谢天谢地,你可算是回来了。”
只是我哪还有心思理睬她,终于挨到这个地方,我勉强将两个女孩往地上一丢,然后整个人就大字型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阵阵的眩晕,已经累垮了。
“你怎么样了?喂,你倒是说话呀。”女人见我一下子躺在地上,不由得失声惊呼。
我没有说话,任凭女人叫唤了半天,好半晌,我才觉得自己不再头晕眼花的,终于有了点力气,但是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想动,只是不耐烦女人的叫唤,苦笑了一声:“我没事,你别叫唤了,我就是累的,你不知道舒雨和那个女孩有多沉,简直和两只小猪一样重。”
见我没事,女人松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却犹豫了一下道:“那个叫舒雨的女孩是你朋友,应该是女朋友吧。”
“什么女朋友,我是被她缠得烦死了,这就是一个黏黏胶,不过总算是朋友一场吧,别和我说话,我要好好歇一会。”我不耐烦的闭上眼睛,将自己彻底放松了,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当我从梦中惊醒的时候,已经睡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地从地上坐起来,就感觉左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扭头望过去,是一具女孩的身体,就在我的旁边,芳草菲菲的神秘地带正映入我的眼帘,一时间我都没反应过来什么,等意识微微恢复,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而眼前的女孩,却不是舒雨还能有谁,又扭头向另一边,也有一个女孩,就那么躺在我的眼前,真是刺激人那,我赶忙闭上眼睛,罪过罪过,我不是有意的。
“你醒了,身体好些了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待我扭头望去,墙角里坐着一个女人,见我望过来,满脸羞红,不敢与我对望,因为她正劈着腿,就那么对着我坐着。
第一百五十三章 怒火
看着女人的摸样,我也是老脸一红,有些不知所措,这样面对三个女人,让我这个男人真的有些受不了,原来的时候因为时刻有危险或许还不觉得怎样,但是此时一旦放松下来,就感觉仿佛要乱套了,赶忙将头扭到一边,不敢再看女人,只是眼光落处,却看到舒雨的身体,心中一惊,又扭头向另一边,真是要命呀,都是女人白花花的身体,让人情何以堪呐。
猛地纵身而起,我不敢再看三个女人,这情形实在是要人老命呀,我低着头向外走去,嘴里含含糊糊的道:“你们在这等着吧,我去想法子弄几身衣服,你们也不能总是这样光着呀。”
话音落下,我几乎是逃出来的,到了外面,我才发现已经有很多人围在那里了,甚至有警察出现,看来是一地的老鼠尸体和森森白骨被人发现,毕竟墙上还破了个大洞,自然有人报了警,我略一迟疑,便要转身离去,还是先弄衣服要紧,不然三个女人怎么能见人呀。
但是事情并没有像我想的那么简单,我现在的摸样太引人注意了,一件白背心,被血污和泥土沾染的看上去特恐怖,这一身就像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所以我正要离开,就被远处的一个警察看到,像我这样的摸样,又在警察眼里鬼鬼祟祟的,显然很容易引起怀疑,就听见身后有人大喝一声:“站住,别要动,我是警察。”
我心中一阵苦笑,自己算是跟警察较上劲了,长这么大没接触过警察,今年却接二连三的道派出所公安局打逛,都成常客了,不过我当然没有动弹,回头看着有两名警察朝我小心的走过来,甚至于有一个都拔出了枪,我只能苦笑不已。
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警察走过来,还没等我解释,两名警察一使眼色,上来就把我按倒在地上,只招呼不许动,一时间很多人朝这边望来,让我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们干嘛,警察同志先放开我行吗,你们听我给你们解释。”我没有反抗,只是苦笑着想要解释一下,我可是好人呢。
但是警察并没有给我机会,其中的一名警察从我腿上将军刺给抽了出去,冷哼了一声:“少废话,这是什么,这是军刺是不是,说,你这一身血是怎么弄的,里面那情景是怎么回事,你别给我说你不知道,给我老实点。”
我真的无奈了,刚想抬起头解释,就被警察给按了下去,一张脸贴在地上,哪里有说话的机会,轻吁了一声:“警察同志,你们总要给我说话的机会吧,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会和你们解释的,你们也要让我说话呀,别压着我的头行不行,这样我说话很困难的。”
感觉到手上一紧,已经被带上了手铐,我去了,真是倒霉,然后就被人给提了起来,一名警察在我身上摸索了一番,将我的笛子和金钱剑都给搜了出去,连同军刺放在一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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