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江湖猎人-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咱们能及早走得了吗?”玉树秀士也感到不胜烦恼:“徐堡主决不会让咱们离开,目下他需要所有的人协助;我真后悔,竟然相信他有把握将江南双艳捉回来,应该昨夜就乘机溜走的。”

“现在后梅已来不及了,长上。”太平箫苦笑:“幸好咱们是在作客……”

“萧坛主,你似乎还没了解问题的严重性。”

“长上的意思……”

“你难道忘了咱们在永安客栈与符小辈冲突之事?他会仅仅以徐堡主为目标吗?再说,我还怀疑……”

“长上怀疑什么?”

“怀疑江南双艳已被符小辈救走,万一她们已得悉本会与徐堡主秘密交易之事,必会唆使符小子找到咱们头上来的。”

“哎呀!的确可虑。”太平箫脸色大变:“咱们真的需要制造离开的借口,以便早脱离险境。”

“我正在想办法。”玉树秀士颇具信心地道:“必要时,干脆一走了之。”

“希望在咱们离去之前,符小辈不要鬼使神差摸错方向,闯到贵宾室来。”

“很难说,反正咱们必须加强戒备,不能出错。人都就位了吗?”

“都就位了,暗器阵与合击地区都准备妥当,策应小组亦已进入待命地区,随时可应援。长上还是早些歇息吧!我还要各处走走,希望今晚平安无事。”

太平箫离座出室而去。

三更将尽,堡内的警卫与伏哨都提高了警觉,睁大眼睛拉长耳朵,留意四周的动静。

一条灰影,无声无息隐没在宾馆的房舍内,所有经路上的明警暗哨皆不曾看到形影。

灰影利用房屋花草的暗影,随环境而改变外形与体积,似已幻化为附近的景物,移动时乍隐乍役,令人目力难及。

说恰当一点,灰影像一条变形虫,夜间人的眼睛那能看得到虫?何况是一条变了形的虫。

有时,他伏在高仅及胫的矮花丛间,体积似乎已缩小了四分之三,人怎能缩小至如此极限?

他就可以办得到,小得不可思议上全消失了人的形态,似乎手脚和头都不见了,像在变戏法。

他所穿的衣裤,是他改变形态的重要法宝,张合间便变了形状,连站在左近的人也毫无所觉,变形术的确神乎其神。

约一刻工夫,他自宾馆中出来,绕过贵宾室,倏现倏隐地接近中枢。在一道墙角的暗影中伫立片刻,最后像幽灵般消失于中枢的堂屋中。

口口

口口

口口

这一晚,长风堡平安大吉。

唯一乱的地方,是宾馆与中枢。

宾馆中的两名管事,及内堂总管事,被人糊里糊涂打昏,救醒之后却成了白痴,像个活死人。

徐堡主感到非常迷惑,下手既不像为盗宝而来,又不像为复仇,究竟是什么人?目的又何在?

他想破了脑袋,亦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

他甚至怀疑那个人并非自堡外入侵,而是堡内的某个人。

因为当夜所有的警卫与伏哨,都矢口否认发现有外人入侵,而他亦曾亲自巡视过可能敌人接近的道路,也没有留有丝毫可疑的痕迹。

既非外人入侵,那必定是堡内的人所为。

长风堡自己的人,当然不可能;托庇的宾客也没有理由会做这种事,剩下的就是住在贵宾室的春秋会那些人最为可疑。

但无凭无据的,怎能指证是人家所为?

徐堡主只能将所疑藏在心中,却暗中密切注意玉树秀士那些人的行动。

口口

口口

口口

山脊的树林中,众人分食符可为从堡内弄回来的丰富食物,似乎都未发觉欧玉贞失了踪影。

花非花是个闲不住的人,也许是女人天生好奇的天性吧!吃完所分的食物,拭净手,在符可为身旁坐下。

“昨晚真的没杀掉他们几个?”她信口问。

“没有!”符可为亦信口答。

“为何?”

“我主要的目的,是要弄清楚里面的形势格局,以及是否隐有不为人知的惊世高手,所有不便打草惊蛇。”

符可为当然不会说出入堡真正的目的。

“是否要全面进攻了?”

“本来有这个打算,但现在我又改变主意了。”

“为什么?”

“因为我想到一个更恶毒的主意。”

走近的司徒玉瑶白了符可为一眼,不以为然。

“符兄,你怎么说恶毒两个字。”司徒玉瑶娇嗔道:“长风堡的人,所作的事才真正的恶毒,你只是……”

“别在字眼上挑毛病,小女孩。”符可为笑笑,他一直就把司徒玉瑶看成小女孩,她本来就娇小:“以毒攻毒的手段,就叫恶毒。”

“你不懂就走开些!”花非花看到司徒徒瑶就浑身不自在,而且越来越觉得讨厌:“讲手段用计谋是大人的事。符兄,如何恶毒,说来听听嘛!”

“我可没招惹你吧!”司徒玉瑶狠盯着花非花,在符可为身旁落坐,存心要气气这位美艳绝伦、成熟迷人的霸王花:“我偏不走开!”

“好了,别吵。”符可为阻止两人斗嘴,指指江南双艳:“这两位姑娘,是在长风堡托庇的宾客,不意被徐堡主探悉她们密藏有几十万两赃银,于是见财起意,制了她们的经脉,胁迫供出藏银处所,并答允将她们送给春秋会,作为缔结双方和平共存、暗中相互合作支援协定的交换信物。

我要她们两位出现在长风堡的堡门外,抖出徐堡主见财忘义及出卖宾客的罪行,那四十余位托庇的宾客,或许可以成为导长风堡败亡的导火线。”

“太妙了,这么一来长风堡在内忧外患交相煎迫下,已注定了覆亡的命运。”花非花欣然道。

“符兄,这两位姑娘是什么人?”司徒玉瑶问。

“月华艳女与凝香艳女……”

“江南双艳!”花非花接口道:“去年她们与云裳女史夜劫江宁七八家富户,据说获赃近百万两银子,难怪徐堡主会眼红。”

“江南双艳怎知徐堡主要将她们送给春秋会?”司徒玉瑶惑然问。

“是我昨晚自该堡内堂总管事口中得知的。”符可为淡淡一笑,转首向正在拭剑的银花女煞道:“沙姑娘,请过来一下。”

银花女煞收妥油布,归剑入鞘,袅袅娜娜走过来。

“爷,有何吩附?”

银花女煞嫣然一笑,媚眼流波,媚态横生。

花非花看得心中很不是滋昧。

“请你为江南双艳疏解禁制。”符可为长身而起,走向江南双艳。

银花女煞怔了一下,心想自己那有这份功力?

满腹狐疑地随符可为来至江南双艳面前。

“两位,在下即将对长风堡展开行动,特请沙姑娘为你们疏通经脉,至少可使你们恢复五成功力,以利行动。”

符可为向银花女煞附耳低语片刻。

银花女煞分别在江南双艳脊柱上连点十八指,再在小腹按摩片刻,始收掌而起。

江南双艳谢过银花女煞后,立即活动一下手脚,感到功力的确恢复了好几成,心中大喜。

符可为再来至草窝,检视了一下牛郎星的伤势。

“你仍然不能作激烈的活动,待会儿你们夫妇就在此作壁上观好了。”他笑着交代织女星:“你要注意四周动静,我有几位朋友即将到来,我会请他们负责四周警戒,安全上应该无虞。”

一阵脚步声响起,欧玉贞领着七名中年大汉急步到来。

为首的中年大汉迈步超越欧玉贞,来到符可为面前。

“舒白云见过符大侠。”为首中年大汉恭谨地向符可为施礼。

“机缘凑巧,不辱使命。”他说了两句别人听了摸不着头脑的话:“此处的安全有劳诸位了。”

“遵命。”

舒白云欠身应诺,并双手奉上一把连鞘狭锋刀。

“谢谢。”符可为伸手接过,抬头看了一下天色:“煞神屠前辈。”

“小的在,主人!”煞神怪腔怪调,煞有介事欠身应喋。

“天色不早了。”

“是的,主人,已是己牌初,太阳已升上四个屁股那么高了。”

“准备好了没有?咱们该行动了。”

“小的已经把刀磨得锋利,杀起人来一定很俐落。”

“准备好了就走。”符可为迈开大步:“小贞,你陪随月华和凝香两位姑娘行动,负责她俩的安全。”

“是的,主人请放心。”

几个人你弹我唱,冲淡了严肃的气氛,似乎把杀人当儿戏,表示他们心中没有负担。

口口

口口

口口

堡前面的驰道斜向下降,可容马匹奔驰。

在这一带大多以马代步,很少用车,所以驰道沿河岸蜿蜒,两侧树林茂草一片新绿,与山上的童山濯濯完全不同。

江南双艳从树林步出驰道,站在桥头尖声大骂,把徐堡主见利忘义、出卖托庇宾客给春秋会的底细,Qī。shū。ωǎng。用尖锐的嗓音边说边骂。

堡门的楼上,聚集的人渐多;堡墙上,也陆续出现不少人,其中有春秋会的人,也有托庇的宾客。

堡门大开,冲出大群愤怒的打手,七手八脚搭上昨晚撤除的桥板。

第二段桥板刚搭上第一根巨木板,打手便争先恐后冲过。

江南双艳回头急奔,并没钻回路侧的树林,而是沿路向下逃,引打手们狂追。

打手们人人争先追逐,速度比两女快三倍。

待奔出五六十步,最快的六名打手便追了个首尾相连,大感兴奋,纷纷加快速度向前猛扑,要抓活的。

路两侧出来了杀星,煞神的大刽刀首先截入,刀过处血雨缤纷,斩瓜切菜干净俐落。

六名妄想徒手捉人的打手,毫无拔刀剑封架的机会,看到眩目的刀光,刀已入体头落肢飞。

银花女煞的剑从后面的人下手,激光迸射,来一个毙一个,疯狂的向连续追来的打手冲,剑到人倒,毫不落空。

符可为出现在桥头,堵住后续追出的人,狭锋刀风雷迸发,来一个劈一个;片刻间,大开的堡门没人冲出来了,桥头摆了十八具头断肢折的死尸。

他后面,花非花与霸剑几个人,两面夹攻十二名打手,也像是虎入羊群。

分三段截击,说惨真惨。

共出来六十多个人,被截断成三段分别屠杀;此中虽然有不少高手,但符可为这些人更是高手中的高手,结果可想而知。

堡门闭上了,在门楼上的徐堡主父子,眼睁睁目击打手们被杀,看到遍地尸体,已心胆俱落。

江南双艳重新出现在桥头,连数带骂;女人声音的频率比男人高,她们叫骂的声音一里外都听得到。

只有符可为一人留下,在旁轻拂着血迹斑斑的狭锋刀,不时将断肢残骸踢至桥头堆放,明白摆出保护江南双艳的姿态。

“姓徐的,你父子二人如果不出来和符某了断,符某晚上来,杀进堡去见人就杀,见室就放火。”他站在桥上,向在楼上大群惊恐的人大声叫道:“你们最好出来,在桥上生死相决。我们这些人都是恨重如山的讨债者,你必须有偿债的勇气站出来,你这小小长风堡绝对阻止不了我出入,堡绝对保护不了你的。”

徐堡主怎敢出来?

下面六十余具尸骸,已把堡中的人吓得魂飞魄散。徐堡主知道自己的斤两,在桥上怎能逃过符可为的刀下?

刚才符可为一口气便毙了十八个人,一刀一个,没有人能接下一刀。

徐堡主绰号乾坤一剑,名列天下九大剑客之一,但如想一剑一个,杀鸡宰鸭一般宰杀十八个人,绝对无此可能;双方的实力相距悬殊,如果交手,结果可想而知。

徐堡主父子已经不在门楼上,堡门紧闭,无人出来打交道。

口口

口口

口口

江南双艳的骂阵,收到了预期的效果。

大批高手封锁了宾馆,禁止托庇的宾客外出。

宾馆内群雄议论纷纷,不安的气氛随时光的飞逝,从不安逐渐变成紧张,紧张便出现敌对的形态。

贵宾室玉树秀士一群人,首先便成了宾馆群雄的仇视对象。

似乎全堡的人都在等候天黑,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同,但惶然惊惧的表现却是相同的。

徐堡主在内堂客厅,接见玉树秀士和太平箫。

主客之间,已出现明显的芥蒂。

“咱们之间的协议,江南双艳怎会得知?”玉树秀士质问:“在下敢肯定是贵堡的人外泄的。”

“老夫亦百思不得其解,知悉此事的只是三四人,老夫敢保证他们绝不会泄露。”

“江南双艳的口供,堡主都取得了吧?”玉树秀士脸上不悦的表情显而易见。

“没有。”徐堡主感到浑身不自在:“在她们身上下了禁制,也问不出结果,仅表示银子交由云裳女史保管。说了等于没说,据悉云裳女史在江湖上失踪了一年,谁知她躲在何处?”

“本会根本没接到人,人是在贵堡手中溜走的。”玉树秀士冷笑道:“贵堡警戒森严,两个经脉被制的人,竟然能潜逃出堡,这种事该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徐堡主,你说我会信吗?”

“你的话中有话,何不干脆挑明!”徐堡主沉下脸道。

“其中奥妙,大家心知肚明,一旦挑明,就毫无意义了。”玉树秀士冷冷一笑:“江南双艳在堡门前将事情这一抖开,本会却遭了池鱼之殃,江湖上的一些贪心鬼,必定以为本会亦得知赃银藏处,将会像附骨之蛆盯着我们,想分一杯羹。羊肉没吃到,却沾了一身腥,本会真是倒楣透顶。”

“高副会主,你这样说就不上道了。”徐堡主脸色一沉:“双方协议的条件,可是彼此心甘情愿的,发生了变数,不是我的错;真正说起来,损失惨重的是我,因为我长风堡的声誉都已赔进去了。”

“当然,我无责怪堡主。”玉树秀士明白自己在理字上站不住脚,而且事情已发生了,这时指责已无意义,只好改变态度:“堡主准备如何因应?”

“这个符九,到底是何来路?贵会会友遍江湖,消息灵通,人才济济,总该知道一些风声吧?”徐堡主不答反问。

“在下坦诚相告,敝会对这个人一无所知。”玉树秀士诚恳地道:“在林家沟在下受辱的经过,堡主已经知道了,就因为在下不知道他的底细,所以忍辱暂时不理会他的嚣张,不便群起而攻。

何况那时我的人都不在身边,身边可用的人手有限。柳姑娘知道他叫符玄,江湖上谁也不知符玄符九是老几。”

“老弟,你能不能出去和他谈一谈?”

徐堡主这才提起主要的话题与目的。

“我去和他谈?”玉树秀士一楞,大感意外:“我去和他谈什么?”

“谈和平解决的条件,我愿意息事宁人,赔偿他的损失,不论任何事相信都有解决之道。”

玉树秀士心中暗骂:人命能有和平解决之道吗?这老奸枭在妙想天开。

他本想婉一言拒绝,最后心中一动:这岂不是脱离是非之地的好机会吗?

是徐堡主与符九的债务,他正好制造脱身事外的机会,以免陷入太深,犯不着与长风堡共存亡。

“好,我去找他谈。”他爽快的答应了:

“但堡主是否有先开价码的准备和打算?”

“此时此地,得由他开出价码,是吗?”

虽是事实,但也暴露徐堡主的解决诚意不足。

“确是如此。”他不愿多说,多说会暴露自己的意图:“好,在下这就出去和他谈。”

口口

口口

口口

江南双艳已经离开桥头。

桥头换了煞神巡走,大刽刀不时拔出挥舞一番。

堡门开处,踱出玉树秀士和凌云燕。

“喝!郎才女貌,你们是相配的一双两好。”煞神横刀嘲弄地怪叫:“你们不是长风堡的凶手,可以大摇大摆自由自在离去,但如果有任何不友好举动,另当别论。哈哈!两位不是出来散步谈情说爱的吧?”

“你少给我贫嘴!”凌云燕柳眉倒竖,要冒火了:“老煞神,你想试试本姑娘的回风柳叶刀吗?”

“柳姑娘,也许你的回风柳叶刀真的很了不起,但最好不要浪费在我煞神身上,因为你将面对比我煞神高明百倍的超世高手,那就是我煞神的主人符九。”煞神收起嘲弄的神情,沉声如雷,以有好主人自豪:“目下不是散步的好机会,两位最好不要出来冒险走动。”

“在下要见符九。”玉树秀士缓步走近:“他目下在何处?”

右面的树林前,踱出腰带上插着连鞘长刀的符可为。

“在这里!”符可为笑吟吟迎上:“春秋会的副会主要见我,我深感荣幸。现在,你见到我了。”

“咱们得好好谈谈。”玉树秀士沉声道。

“有必要吗?”

“绝对有必要。”

“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要谈的!”

“你知道在下于长风堡作客。”

“是呀!所以煞神已说得明明白白,你可以大摇大摆自由离去。徐堡主欠我们的命债,那是他和我们的事,与旁人无关,徐堡主也不须你替他还人命债。

当然,你如果在长风堡内帮助他分债,那又另当别论,相信你懂分债的规矩和后果,是吗?”

“在下和你……”

“你先别把你和我的小冲突扯出来,作为分债的借口。”符可为邪笑,虎目膘了凌云燕一眼,眼神邪邪地:“在林家沟,你在美丽标致的大姑娘面前逞英雄,硬充护花使者妄想侮辱我,这是平常得令人打瞌睡的平凡事故,冲突一过就算了。

换了我,我看到心爱的女人,同样会充好汉,那怕会被打破头,也要拍胸膛以护花使者救人,以博取女人的欢心。所以,我一点也没有将那次的小冲突放在心上;所以,我慷慨的让你们自由离去。

但如果你敢胆杀害我的人!我会毫不留情地屠光你们的人作回报,决不留情,我说的够明白吗?”

“你大言了………”

“是吗?”

“姓符的,你不要猖狂。”凌云燕实在无法容忍符可为咄咄逼人的态度,更受不了符可为对她的情人无礼:“我向你挑战,你敢不敢和我正式生死相搏?”

“我明白警告你,小女人。”符可为毫不给她留情面:“我敢来长风堡讨债,就已经把长风堡内所有的人,合计在敌人之列了,当然包括春秋会和你凌云燕。

我已经答应你们一条活路走,我做事不会做得太绝的。如果你不领情,我会毫不迟疑地杀死你。现在,你们走!想生死相搏,拔剑上!玉树秀士,你可以和这个不识相的女人联手上。”

树林内踱出司徒玉瑶,右手有剑,左手亮出数枚青钱。

“符兄,算我一份。”司徒玉瑶凤目中冷电森森:“飞刀对飞钱,看谁的暗器厉害。”

“司徒姑娘,请勿干预。”符可为断然拒绝:“我允许他们联手,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让他们明白,在江湖称雄道霸,凭一两所谓绝技并不足恃,早晚会把自己的命玩掉。

我在江湖玩了几年命,自信武功与经验已经不错,但也不敢狂妄自大目空一切,做任何事都不敢鲁莽疏忽。凭他们两个,老实不客气地说,能不能接下我五招都有问题。”

“我玉树秀士也算是武林超绝人物,你竟然将我看得一文不值。好,我不想占你便宜二打一。”玉树秀士几乎气得吐血,缓缓拔剑,挥手示意凌云燕退后:“你狂够了,在下要……”

“你要的只是一副棺材。”符可为冷笑着拔刀:“你幸好保持风度单挑,不然的话,你只能活到这个年岁了。单挑,小怨小仇,我是不会杀人的,你的命保住了,但是否会丢胳臂断腿,我却不敢保证。上!阁下,我陪你玩玩。”

…………………………………………………………………





第十九章

豪情骏发,强烈的慑人气势,似乎在这刹那间从他身上迸发。

煞神是名震天下的杀星,是属于具有天生杀气,不动刀也杀气慑人的屠夫,看到符可为的唯我独尊勇猛慑人强大气势,也感到暗暗心惊。

他伸出的刀,在阳光下寒气森森,反射的光芒闪烁如电,虎目中神光湛湛,嘴角噙着冷酷的冷笑线条。

玉树秀士打一冷颤,往昔的狂态一扫而空。

在林家沟,受到符可为的戏弄,认为是一时大意上当,与武功的高下无关,目下手中有剑一定可以将符可为打入地狱,却忘了自己有剑在手时,被符可为用凳脚惨揍的事。

符可为眼神一变,突然迸发的慑人气势,把玉树秀士的信心减掉一半,这才是真正强者的面目。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时要打主意退缩已来不及了,日后还用在江湖上叫字号?

桥对面的城楼上,已站满了向外警戒的人,这时找借口退缩,脸往那儿放?

一声冷叱,玉树秀士已毫无选择,剑发狠招乱洒星罗抢制机先,发起猛烈的攻击,风雷乍起中,洒出虚虚实实难辨剑影的迸射银星,速度太快,对面的人决难分辨那一颗银星是致命的一击。

一声冷哼,符可为双脚丝毫不动,刀作小幅度地拂振,在原地接招。

“铮铮铮!”

三声狂震连续爆炸上声此一声猛烈,火星飞溅,第三声更是震耳欲聋。

乍合的刀光剑影和人影倏然中分,一接触胜负立判。

玉树秀士连人带剑震起,飞退,青衫的前襟裂了一条斜缝。

暴退丈余,双脚刚站稳,激光已如影附形御尾追到,刀锋已光临胸口。

“左倒!”符可为的沉喝声已随激光而至。

玉树秀士非倒不可,仓促间拚命举剑,以指天誓日斜封射来的激光,这是唯一的一线生机,非出此招封架便无法自救。

铮一声狂震,玉树秀士斜摔出文外,向左侧倒地急滚两匝,全身沾满了尘土,跃起时脸色灰败,出了一身冷汗,算是死过一次了。

符可为的刀,指向情急冲上的凌云燕,冷冷一笑,虎目中冷电更炽。

凌云燕及时刹住脚步,心中一宽,看到玉树秀士跃起,知道情人无恙。

她心中雪亮,符可为如果存心要玉树秀士的命,她即使速度加快三倍,也无法抢救。

“我等你发射飞刀。”符可为冷笑:“你一点机会都没有,我见过比你那回风柳叶刀更歹毒的暗器。”

“哼!你………”

“你知道女王蜂吗?”

“江湖上只闻其名,谁也未见过其人。”

“她的蜂尾针可称得上是暗器中的暗器,歹毒万分。”

“不错,传言是如此。”

“她乘我不备之际,在伸手可及的距离内,向我发射了三枚蜂尾针。”

“结果如何?”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这就是结果。”

“你少吹牛!在如此近的距离,你能躲过她的暗杀?”

“信不信由你。你的回风柳叶刀,比起蜂尾针差了十万八千里。这种比蜂尾针大了一千倍的暗器,在我眼中并不比一条牛小,而且我……”

“而且什么?”

“算了,我不想透露太多。喂!你不准备发射唬人的飞刀吗?”

“飞燕,我们走!”玉树秀士扭头便走。

“姓符的,你在吹牛,我一个字也不相信。”凌云燕咬牙道:“我警告你,今后离我们远一些,不然我一定用飞刀夺你的魂,我一定可以杀掉你。”

说完,跟着玉树秀士匆匆走了。

煞神用刀柱地,不住摇头苦笑。

“主人,你不忍心杀她,在这里不杀她,你以后同样不会杀她,你麻烦大了。她已恨你入骨,今后你那有好日子过?”

符可为摇头苦笑。

口口

口口

口口

花非花紧挨着符可为坐下,坐的姿态独具女性典雅的优美风华,假使地上铺了锦褥,一定可以将她衬托成有教养的名门淑女。

这时的她,才真正散发出美丽动人的成熟女性气质,与操剑扬威的霸王花判若两人。

“你放过他们,日后一定会后悔。”她的神情有点不安:“那凌云燕名列武林七女杰,是众所周知的骄横女强人,玉树秀士的春秋会更是横行霸道,实力庞大的强梁组合,日后你在江湖行走,我……我真替你耽心。”

“我敢招惹他们,就不在乎他们的势力如何庞大;这种半明半暗的强梁组合,其实是容易对付的。”符可为的语气变得温和而诚恳:“不要为我耽心,我会小心应付的。我大方的放过他们,是有理由的。”

“理由是……”

“制造春秋会与长风堡的裂痕,埋下他们反脸冲突的火种。我敢打赌,徐堡主不会放他们走,他们却急于离开是非场,结果几乎可以预见的。”

“如果他们反而结合……”

“可能吗?两个以利害结合的强梁,必将因利害冲突而分裂,那是必然的结果。”

“春秋会既是半明半暗的组合,在暗处的人,无所不用其极,暗杀行刺在背后用刀子桶人,阴谋暗算无所不为的。”

“那是一定的。”符可为笑道:“但他们找不到我的,此处事了,符九这个人可能就会在世间消失,天下那么大,要找我不啻大海捞针,我只是个江湖混混,随时都可以改名换姓,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符兄,愿意接受我易容术的技巧、心理、道具等等方法吗?”花非花柔声细语:“一个敢于自承是江湖混混的人,日后或许用得着的。”

“我本来就是没有名望的江湖混混………”

“那你是答应了?”花非花兴奋的抢着娇叫:“符兄,我好高兴!”

“咦!我答应什么?”

“你答应了的,可不能反悔哦!”

口口

口口

口口

二堡主断魂刀韩志坚,出现在桥头,手中握着一把连鞘长刀。

“我要见符九。”断魂刀沉声说。

堵住桥头的人换了花非花,左手握着连鞘长剑,美目狠盯着断魂刀。

“为何?”

“和他谈解决之道。”

“好,你说吧!我可以作主。符爷需要歇息,他不会见你的。”

“在下一定要和他谈。”断魂刀坚决的说。

“你的份量不够,你只配和我谈。”

“在下要……”

“你要先通过我这一关;或许符爷会见你。”花非花的语气更坚决:“你不谈,何不向后转?”

“好,就和你谈。敝堡不希望血肉相见,天下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希望化干戈为玉帛,请符老兄开出价码来。”

“符爷已经交代一清二楚。”花非花一字一吐:“他只要求贵堡主父子,在桥头公平决斗,简单明了,其他一切免谈。”

“这不算是价码……”

“这是最低的价码了,阁下。”花非花抢着说:“贵堡主父子决斗,有五成活的希望。而林家沟死的廿三个男女,永远没有复活的希望了。这种不公平的价码,换了你,你决不会提出的,你走吧!没有谈的必要了。”

“假如我不走呢?”

“我就赶你走!”

“凭你也配?你花非花确是后起之秀,要说赶我走,你的份量还不够。”

“你想试试?”

“正有此意。”

“铮!”一声,断魂刀拔刀迈步上前。

一声剑峰,花非花亦拔剑上前,剑升起向前一伸,无形的杀气像潮水般向断魂刀涌去。

断魂刀神色转为庄严,手中刀亦斜之前伸,刀身晶亮如一泓秋水,冷气森森,好刀。

森森的剑气刀是扑面生塞,刀剑遥遥相对各有凝气聚力,不移位争取空门,一开始就摆出强攻硬抢雷霆一击的功架,似乎都有意一击分胜负判生死,强存弱亡。

“铮铮铮!”金铁交呜陡然爆发。

很难看清到底是谁先出手的,反正两人突然接近了,突然出现电射的激光,突然爆发震耳的金鸣,如此而已,出手之快无与伦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