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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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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海邈朝徐玉珠道:“仍偏劳你理账!”
“是,谢谢海老的安排!”
“别客气,此地之任何一位下人及药铺之任何人皆谙武,此外尚有金龙他们守护,你们别担心外敌。若有任何人来访,你就通知他来药铺找我及小安,以免遭遇任何不必要的伤亡或意外!”
“是!”
众人立即入座用膳。
膳后,海邈取出三瓶药道:“此地气候甚易侵袭人体,你们最好于每夜睡前各服下一粒灵丹。”
常安三人立即各取走一瓶药。
海邈带着常安返回房中,他立即取出十余只小纸包道:“这些物品取自尸体及食物、餐具内。”
他立即低声解说着。
“爷爷,是谁有如此高明的手法呢?”
“此事必然有内奸配合,而且内奸的身份必然不低,可惜,至少有二十具尸体辨不出姓名,致难以缉凶。”
“爷爷认为元凶可能是谁呢?”
“没有把握,不过,游龙客或许会有所了解。”
“游龙客是谁?”
海邈立即叙述游龙客威震武林之情形。
当他说完游龙书生及游龙公子各立门户之后,常安不由叹道:“名利果真害了不少的英雄豪杰哩!”
“不错,难得你有此体认,我放心啦!”
“爷爷,游龙客回来了吗?”
“没有,他不死心的续访北部用毒高手,不过,根据我暗中跟了六人,此案实在不容易侦破!”
“鸡蛋虽密,也有缝,天下会有破不了的案吗?”
“不错,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不过,短期间内破不了案。”
“此名凶手可真厉害哩!”
“不错,这是一宗设计最完美,屠杀最广之行动,少林各派之元气必然会因而受到重创。”
“会吗?丐帮已有代理帮主呀!”
“各派长老及掌门人突然全死,甚多事情及武功皆来不及承传下去,这是一件莫大的损失。此外,各派的士气及名誉更是受创甚大,绝非找出新掌门人就能够予以恢复的!”
“有理!”
“我担心下毒之人会打铁趁热的追杀任何帮派。”
“会吗?他如此做不是泄底了吗?”
“对方必然会有所防备!”
“若真如此,咱们会受波及吧?”
“不一定!”
“药铺那二十人的修为不弱哩,他们是何来历呢?”
“他们的武功涵盖少林、武当各大门派,却不承认是该派的弟子,所以,我怀疑他们是大内高手。”
“这……骆宏来自大内吗?”
“颇有可能,他三度和官方人士接触哩!”
“这……他会是大内侍卫吗?”
“静观其变吧,大内行事一向神秘,不喜别人干涉,反正他们没有敌意,咱们乐得轻松。”
“是!”
“你的功力似乎精进不少,怎么回事?”
常安立即忆起两度和麦莲缠绵之事。
他不由一阵脸红。
海邈忖道:“他果真已经破身,那女人是谁呢?他的性子虽然坦白,我倒也不便直接询问这种事哩!”
他立即正色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任何事物皆必须适可而且,若太过于放纵,反而不妙!”
常安心中一虚,立即点头应是。
“明日可能甚忙,早些歇息吧?”
常安立即返房沐浴及运功。
    
翌日一大早,果真已有一百余人好奇的在药铺前张望,常安用过膳,便和海邈上前招呼他们入内就座。
海邈朝一位老者招手道:“老哥儿,你是否经常酸疼如鹤啄,尤其双冬之交,更是澈夜难眠呢?”
“是呀!听说你们在京城救了不少人,能救救在下吗?”
“没问题,请坐!”
那名高瘦老者立即好奇入座。
海邈一搭上老者的右腕脉,立即道:“准备针灸!”
立即有一名青年步入屏风后烘针及准备针灸。
常安搭上老者左腕脉,果觉对方的脉象浮乱。
海邈立即含笑问道:“老哥儿常饮酒吧?”
“是的,在下常饮风湿药酒。”
“不妥,你的体中已经积蓄过多的药物,致使你频尿,你每日一定至少上茅房十二次吧?”
“是的,怎么办?”
“放心,我替你连针三天及服三天药,你必可大有起色。”
“若真如此,在下会介绍甚多染有同疾之人前来求诊。”
“欢迎,请!”
海邈立即带老者步入屏风后。
不久,老者只穿着一条短裤的趴在木床上,海邈仔细的取针戳入穴道,常安立即引燃针灸及戳上针尾。
海邈下妥针,便立即和常安正式诊治病患。
不出半个时辰,十二张床上已有十二人接受针灸。
柜枱上之青年们亦迅速的配药。
没多久,钟金龙及十名青年已经按照常平派人送来之名册迅速的将银票送给列队而来之贫民们。
领妥银票之贫民立即奔走相告着。
其余的贫民们纷纷前来领取银票。
好奇的城民们亦结伴前来观看着。
不久,第一批接受针灸之人已经欣然取走药物,其中六人更是自动将银子或元宝放在柜枱上。
晌午时分,三百余名病患已经前来求诊,常安二人稍加把脉,立即予以针灸治疗,没多久,木床又客满了。
海邈含笑朝侯诊之人道:“各位先回去用膳,半个时辰之后再回来此地,我们今天一定可以诊治妥各位。”
病患们立即欣然离去。
常安立即先行返家用膳。
膳后,他立即来接替海邈。
不久,病患们再度前来,常安二人迅速的下针,青年们熟练的配药,病患们便一批批的离去。
不过,闻风而来的病患源源不绝,加上贫民们携老扶幼的前来道谢,药铺及庄院内外便一直人潮滚滚。
黄昏时分,常安仍然先去用膳,再来接替海邈。
他们一直忙到深夜,病患们方始离去。
海邈吁口气,吩咐青年们清理那些银针,方始和常安离去。
接连十天,每天一大早常安二人便一直忙到深夜,据柜枱青年之统计,他们已经诊治过一万四千余人了。
病患们自感恢复甚快,不但频频复诊,更带来亲友。
常安二人仍然日以继夜的忙碌着。
一晃之间,一个月的义诊期限已满,不少人在大有起色之下,继续来诊,所以常安二人仍然忙碌着。
不过,他们的收入亦直线上升着。
此时,位于扬州正有三名青年在高升客栈房内低语着,他们正是何敏、朱法及化身为金永堂之少女。
只听少女低声道:“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
“此事不许弄巧成拙?”
朱法低声道:“主人放心,雷老虎甚讲义气,主人昔年又对他有恩,属下只需以财物安置他的家小,他必然会同意。”
“很好,记住,保密!”
“是!”
“何敏,你协助朱法办妥此事。”
“是!”
“事成之后,你们仍返原处待命,别泄底!”
“是!”
    
六月二十四日戌亥之交,常安及海邈尚在亦夜班,另有十八名病患在椅上等候,木床上亦趴满了病患。
倏见一名中年人踉跄入内,病患们立即好奇的望着他。
那人踉跄来到常安桌旁,立即问道:“你是仁善公子吗?”
“在下正是常安,大叔有何指教?”
那人道句:“救我!”立即坐上椅。
常安一搭脉,立即道:“大叔负了内伤,不轻哩!”
那人解开衣扣,他一撩衣,赫见背部呈现一个黑掌印,海邈乍见掌印,立即迅速的骈指封住那人的“膻中穴”附近。
海邈一搭脉,立即问道:“吐血否?”
“吐了三口血!”
“你不该负伤赶路。”
“对方追杀甚急,在下有救否?”
“有,不过,你至少得躺半个月,请!”
说着,他已先行向内走去。
不久,他已带中年人进入房内,海邈朝榻上一指道:“宽衣趴下!”
说着,他已迅速的引亮烛火烘烤银针。
中年人脱去上衣,便趴在榻上。
海邈迅速下针于中年人的背部大穴,立即骈指疾按他的穴道,不久,中年人已经接连吐了三口黑血。
海邈道:“好险,你的内脏未碎!”
他立即将六粒灵丹送入中年人口中。
中年人低声道:“在下想见仁善公子。”
“你稍候!”
不久,常安已入房道:“大叔有何指教?”
“公子可否保密,在下有一事相告。”
“请说,在下一定保密。”
“公子听过翟家庄二万余人惨死之事吧?”
常安心中一颤,忙点头道:“听过,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知道,凶手便是上关雷家堡堡主雷老虎。”
“当真!”
“不错,雷老虎泄恨下毒杀人。”
“他和翟家有仇吗?”
“不错,此地之码头原本归他所管,十八年前,翟瑞铭逼他离去,他筹划甚久,终于完成复仇行动。”
“你和雷老虎有何渊源?”
“在下许吉祥乃是雷老虎之手下,在下前天只是和他的侍妾说了几句话,昨天便被他追杀,真可恨!”
“他目前在何处?”
“在下负伤逃入山中,他率众遍搜不着,已经返堡。”
“兹事体大,你可别挟恨嫁祸于雷老虎。”
“在下知道他将毒物毁于何处,在下愿意带公子去取出它们。”
“好,你稍歇一下。”
说着,常安立即步返大厅。
他和海邈诊治妥病患,便邀海邈来到许吉祥榻前。
海邈替许吉祥切脉之后,道:“你所言属实否?”
“在下愿以性命作保,在下更可带你们去取出毒物。”
“他尚留着毒物吗?”
“不!他已经派我去毁掉,不过,我早已留了一手。”
“雷家堡目前有多少人?”
“三百七十六人,大约有二百五十名可战之人。”
“好,我耗损功力助你疗伤,你别误我!”
“不敢!”
“小安,扶妥他!”
常安立即扶起许吉祥。
海邈立即运掌如飞的拍按许吉祥的胸背大穴,不出半个时辰,他吐了三口黑血,立即一阵咳嗽。
海邈按住他的“命门穴”道:“吐!”
他一张口,一口黑血立即喷出。
他吁口气道:“铭谢救命大恩!”
“别客气,咱们明早赴上关吧!”
说着,他交给许吉祥六粒灵药,立即和常安离去。
翌日一大早,常安二人便带着许吉祥搭船离去。
午时时分,他们一泊岸,立即用膳。
膳后,常安背着许吉祥,便跟着海邈掠向山上。
深夜时分,他们已经抵达雷家堡北侧二里余远处,许吉祥一跃落地上,立即带着常安二人前往那间山神祠。
不久,他已由祠后地下掘出三个纸包。
他一一摊开纸包,海邈立即道:“果真是它们,老弟,你若肯和雷老虎对质,我便带人来逮他。”
“愿意!”
“好,常安,你陪他在这一带等候,我去带人。”
说着,他立即掠向山上。
翌日黄昏时分,他已经返回药铺,他立即带一名青年入房道:“你能否在二日内调集五百名高手到上关雷家堡?”
“能,在该堡会面吗?”
“后天下午中时,我在薛涛井侯他们!”
青年取下一枚金戒指及一付面具道:“请您老将此戒指戴于左手中指上,俾他们辨识您老的身份。”
“好,行动隐密些!”
“是!”
“此地没事吧?”
“没事,除了病患求诊外,并无访客。”
“好,小心守护!”
说着,他戴上面具便由后门离去。
他先用过膳,便以二十两银子租舟离去。
快舟平顺的连夜北上,天亮时分,他已自行上岸。
他用过早膳,立即又沿山路赶去。
黄昏时分,他在山神祠会合常安二人,便带他们沿山路赶往成都,深夜时分,他们已顺利接近成都。
他们便带着面具,分别入城投宿客栈。
天亮之后,他们一会合,便前往薛涛井。
他们赏景良久,方始用膳。
末中之交,他们在薛涛井旁凉亭歇息不久,便见游客们二三两两前来,不久,一名中年人已入亭低声道:“敬领你老吩咐!”
海邈低声道:“五百人全到齐了吗?”
“是的!”
“好,咱们沿山路前往上关雷家堡,就在山顶望夫石旁会合吧!”
“是!”
海邈三人立即先行离去。
他们沿竹林赶往山上,不久,他们已抵达望夫石。
他们等候半个时辰,果见五百人先后前来会合,海邈立即低声道:“咱们今夜要赴雷家堡逮凶犯,听吾行事!”
“是!”
“走吧!”
常安便背着许吉祥跟去。
西戌之交,他们已近雷家堡,许吉祥一摘下面具,便掠落地面道:“各位请跟在下由正门入内吧!”
说着,他已先行掠去。
立听一声暴喝道:“无耻叛徒,你尚敢返堡吗?”
立见一名魁梧中年人由墙内掠向许吉祥。
许吉祥一止步,常安便挡在他的身前道:“叫雷老虎出来!”
“放肆,你是谁?”
“你不配知道!”
“放肆,看掌!”
“呼!”一声,他已探掌劈来。
常安闪步探掌,立即切上对方之右肩,“叭”一声,对方已经捂着右肩踉跄的回后退去。
立见四人挥剑射出。
海邈喝道:“叫雷老虎出来!”
“放肆,看……”
倏听堡内传出宏喝道:“住手!”
那四人立即收招疾退。
海邈立即率众行去。
红色大门一开,立见院内灯火通明,一名魁梧中年人带着二、三百人挺立在大厅前,海遂便率众入内。
魁梧中年人乍见许吉祥,立即冷冷哼道:“叛徒,你没死呀!”
“不错,雷老虎,你的死期到了,我已经抖出你毒毙那二万余人之事,你等着伏法吧!”
“住口!你休想栽脏!”
“哈哈,雷老虎,你料不到我会留下证据吧!”
说着,他已批出那三包毒物。
“你……你休想耍诈,吾岂会做这种事!”
“哼!我已经将你如何设计复仇之事完全抖出来了,游龙客尚在人间,你就准备和他对质吧!”
“你……你这叛徒,该死!”
“呼!”一声,他已劈来一掌。
掌风带着腥臭,分明含有剧毒,常安提足功力,立即劈去。
“轰!”一声,掌劲激卷而去。
雷老虎踉跄连退六大步,方始止住身子,只见他的胸膛急剧起伏,双唇紧闭的不敢吭出半句话来。
常安信心大增的喝道:“雷老虎,好汉做事好汉当,招吧!”
“本堡主没做此案。”
许吉祥道:“秦泰,你说话呀!”
立见一名中年人低下头。
许吉祥道:“秦泰,咱们已经助纣为虐如此久,你尚不知悔改吗?”
“我……我……”
立见中年人两侧之人迅速挥剑攻来,中年人忙向后掠去。
却见一名中年人迅速出剑,便准确的戳入他的“命门穴”,惨叫声中,他已厉吼道:“不错,雷老虎下毒……”
“叭!”一声,中年人已被另外一人劈碎面门。
常安吼道:“灭口,你们在灭口!”
雷老虎沉声道:“叛徒之言,岂可采信!”
倏听大厅传出:“我愿证明雷老虎毒杀那二万余人。”
立见一名妇人持剑行出。
雷老虎喝道:“晓虹,你在胡说什么?”
“雷老虎,我已被你糟蹋十一年,我等的便是这一天,我已经将你和翟家总管来往之信函派人送走了。”
“贱人,你在胡说什么?”
“哈哈,雷老虎,你以为你家翟总管灭口便可以高枕无忧吗?你错了,你今夜便要遭到恶报啦!”
“杀,杀死这贱人!”
“哈哈,不必,我自行了断!”
说着,她已横剑削颈。
鲜血一喷,她立即倒地。
雷老虎厉喝道:“上!”
喊杀声中,那三百余人已经冲来。
海邈弹射同夜空,便扑向雷老虎。
常安安心的立即大开杀戒。
他疾劈倒三人之后,立即拾起一把钢剑疾攻而去。
“卜……”声中,他已连戳中六名青年之印堂。
那五百名高手矫健出招,立即攻向其余之人。
杀声震天。
惨叫连连。
常安连连得手,信心更增的疾攻猛杀着。
盏茶时间之后,海邈已制倒雷老虎,他匆匆一瞥战局,立即发现已有二十三名被制倒在地上。
他立即喝道:“杀!”
众人立即大开杀戒。
雷家堡只是一批聚众行却之徒,岂能挡住此种高手,何况雷老虎已经被摆平,他们的火气立即“跌停板”。
不出一个时辰,战局已经结束,海邈立即喝道:“押下活口问口供。”
“是!”
“许老弟,你带大家入内搜!”
“是!”
许吉祥立即带三百人入内。
常安立即和海邈救治伤者。
其余之人立即抓着负伤之雷家堡人员隔离问口供。
不久,评吉祥已带一名少女前来道:“公子,她叫小玲,她是雷夫人之贴身侍婢,她怀有不少证物。”
“太好啦,你先整理一下,我尚须救治伤者。”
不久,四名青年已被带来,他们正是被绑架之“肉票”,海邈立即派人仔细的录下口供及证据。
丑初时分,一切已经就绪,立见一名青年向海邈道:“您老先押走这些证人,在下去官府报案吧!”
“妙,偏劳你们!”
不久,常安他们已搭二十一部马车驰去。
另有二百人则跨骑随行。
大地一片黝暗,常安大功告成的大乐着。
海邈却仔细瞧着小玲所提供之信函及银票等证物。
护送之人却个个面泛微笑着。
他们便连夜驰去。
第 十 章 美女投怀乐无穷
雷老虎为泄恨而毒杀翟瑞铭等二万余人之消息在常平升堂问供不久,便迅速的传遍重庆城。
有心人立即拥到药铺前旁听着。
雷老虎及七十一人整齐的跪在衙内,常平在师爷协助之下,有条不紊的按照程序一一问供着。
物证及人证俱全,雷老虎老实招供了。
常平慎重的接连问过二十人,方始将人犯押入大牢。
一百名军士立即重重看守着。
常平一退堂,立即赶缮奏折。
午后时分,常平已经指派总捕头带六人专程送奏折北上。
破案之榜文立即张贴于各处城门墙上。
城民们纷纷燃炮庆祝着。
此讯立即迅速的传播出去。
黄昏时分,常安及海邈一返家,常平立即欣然道谢着。
“哥,雷老虎招啦?”
“不错,我已派总捕头七人呈送奏折入京啦!”
“大功一件,太好啦!”
“谢谢爷爷及弟之辛劳!”
海邈呵呵笑道:“运气一到,城墙也挡不住,恭喜!”
“谢谢爷爷的鼓励!”
“用膳吧!”
众人便欣然用膳。
膳后,海邈道:“各派之人必然会前来求证,小平,你已经张贴榜文,你不必多费唇舌,小安,你就据实报告吧!”
常安问道:“他们会不会入牢向雷老虎对质呢?”
“他们不致于如此做,不过,我会吩咐金龙他们留意此事。”
“爷爷,那五百人协助咱们,却死了九十一人,咱们该表示一下吧!”
“安啦,他们是官方的人,官方会处理啦!”
“爷爷如何确定他们是官方之人呢?”
“心照不宣,别多问!小平,雷老虎会做此案,肇因于翟瑞铭昔年抢去他的码头油水,你不妨派人深入了解目前之码头情形。”
“是!”
常安道:“哥,各地码头装卸货目前由贺进武之手下在抽油水,他们抽得颇多,应该叫他减少一至二倍!”
“好,我会邀他来衙内聊聊!”
海邈道:“我已派金龙他们搜集不少贺进武的资料,你待会拿去好好研究一下,先礼后兵,看他如何说!”
“谢谢爷爷!”
海邈立即返房取来一个大信封交给常平。
常平立即入内研阅着。
不久,一位中年叫化来到门前道:“在下董允文求见仁善公子。”
常安立即含笑出迎道:“请进!”
“谢谢,在下恭掌四川分舵,可否赐知雷老虎下毒之事?”
常安立即邀他入内及详加叙述雷老虎含恨下毒,许吉祥通风报信及他们前往擒凶之一切情形。
董允文感激的道:“铭谢赐告,令兄打算何时执刑?”
“此事尚需候京城核示,一有消息,必会奉告!”
“感激不尽,告辞!”
“恕不远送!”
董允文感激的立即行礼离去。
常安立即返药铺诊治病患。
这一天,贺客盈门,鞭炮声更在药铺前响个不停。
常安一炮而红啦!
接连七天,贺客一天比一天多,因为,各地江湖人物闻讯而来,每人皆急着要向常安求证此事。
常常趁此机会多结识一些人,所以,他一批批的接待着。
这天晚上,常安返家用膳之后,立见常平道:“弟,贺进武一直藉故不肯来见我,你可有点子?”
“不上路的家伙,我去找他!”
海邈含笑道:“别急,他会来求你!”
“为什么呢?”
“他是翟瑞铭之人,游龙客原本在查访凶手,如今凶案已被,游龙客一定会来向你求证,甚至欲见雷老虎。”
“怎能让他见雷老虎呢!”
“你也挡不住他,你不妨顺势叫游龙客命令贺进武见好就收,今后由丐帮弟子来管理码头,如何?”
“哇操!好点子,咱们不会被误解为欺凌百姓,又可以使苦力多些收入,更可以使货品便宜,真赞哩!”
常平喜道:“爷爷真高明,不过,游龙客会来吗?”
“一定会,你不妨让他入牢去见雷老虎。”
“好!”
“大内尚有回音吗?”
“若按时程,尚需十天左右哩!”
“太慢了,该改进,否则会误事哩!”
常安道:“爷爷,咱们可否托丐帮代为传讯?”
“我正有此意,所以才让丐帮掌握码头的油水。”
“爷爷真高明,面面俱到哩!”
“呵呵,小意思,你们聊聊吧!”
说着,他立即欣然离去。
常安问道:“哥,雷老虎那批人安份吧?”
“挺安份的,大叔已封住他们的功力,又用了炼铐及严密监视,他打算捣蛋也办不到啦!”
“哥,你越来越精明啦!”
“哈哈,我总该向你见贤思齐呀!”
“恭喜啦!”
“弟,此案告一段落之后,你陪我去视察各县衙吧!”
“好呀!顺便欣赏花景,成都的花真美哩!”
“好呀!要不要带娘去呢?”
“算了,别惹人说闲话,日后再择机前往吧!”
“好呀!”
两人便愉快的聊着。
    
又过了三天,这天上午,常安正在向少林及武当长老叙述破案之经过,倏见骆宏和二位青年含笑步入。
常安喜道:“骆兄,请坐!”
“你忙吧,我没事!”
说着,他已迳自坐在远处。
常安立即继续叙述着。
盏茶时间之后,少林二派长老方始离去,常安追不及待的向骆宏行礼道:“骆兄,铭谢贵属之协助及捐躯。”
“求仁得仁,他们死得其所,恭喜常兄建立殊功。”
“全仗贵属之协助!”
“不敢当,若非常兄掌握线索,即使千军万马也出不了力,常兄能破此案,对民心稳定助益甚大矣!”
“不敢当,骆兄入内详叙吧!”
“快用膳了,咱们到滨江楼一叙吧!”
“好呀!”
常安向海邈打过招呼,立即陪骆宏行向南门。
不久,他们已经步入位于码头附近之滨江楼,立见掌柜亲自迎来道:“恭迎仁善公子,恭贺仁善公子!”
“谢谢,找个清静座头,送些酒菜来吧!”
“是,请!”
不久,他们已坐入临江之包厢,立见两名小二迅速送入香茗,常安立即招呼骆宏品茗赏景。
“常兄你怎能掌握线索呢?”
“此事说来凑巧。”
他立即叙述许吉祥前来告密之事。
骆宏含笑道:“常兄广行仁善,致有人会自动前来告密,各地官衙若能如此做,作奸犯科之人必然锐减。”
“有理,不过,欲做这种仁善事业,得有耐心及财力。”
“的确,不过,事后之回收甚为可观哩!”
“不错,此地之人贫富甚为悬殊,所幸富者占大多数,而且出手颇为大方,在下目前已经收入颇丰。”
“恭喜!”
立见三名小二联袂送入酒菜。
常安斟酒道:“骆兄,敬你!”
“恭喜你!”
二人立即欣然干杯。
“骆兄,此地之鱼较京城鲜美,尝尝吧!”
“好呀!”
两人立即欣然取用酒菜。
不久,一条货轮一泊岸,苦力们立即上船扛货。
“骆兄,他们是我的下一个目标。”
“怎么回事?有嫌疑份子吗?”
“不是,他们太苦了,我要改善他们的生活。”
“有理,他们上上下下扛货,挺苦的!”
“他们每月才收入一两银子而已。”
“这么少呀!”
“偏偏他们的家累又多,所以他们不能不辛劳工作,他们有不少人因为积劳成疾,颇令人关心哩!”
“可是常兄无法长期济助他们呀!”
“不错,骆兄可能不知道这些货物上岸,或是本城货品运上船,皆必须付钱给某一人,否则,动弹不得哩!”
“会有此事?谁在作如此可恶之事?”
“那种钱叫管理费,以前由官方出面管理,后来因为经常发生贪污之事,便交由民间自己管理。”
骆宏点头道:“的确有必要管理,否则会一片混乱。”
“是的,不过,管理费若低些,苦力们使可以增加收入,物品也可以便宜些,所以我一定要办成此事。”
“谁在管理此事?”
“贺进武,他是峨嵋弟子,又是翟瑞铭之人,翟瑞铭当年赶走在此地收管理费之雷老虎,致有此次之命案。”
“原来如此,码头油水一定甚多。”
“是的,家兄多次欲见贺进武,他却一直避而不见哩!”
“大胆刁民,可恶!”
“别怒,我有点子治他,游龙客一定会来找我。”
“我在上午跟他返城的。”
“骆兄一直跟着他吗?”
“我最近一直在北方跟踪他。”
“太好啦,他一回来就有好戏可看啦!”
“常兄高明,他一定会来见你,你再提此事,对不对?”
“对,我要他让贺进武退休,我要让丐帮接管此事。”
“有理,高明!”
“我不相信贺进武能霸占多久,他如果再不上路,我就找他单挑,总之,我一定要让城民日子愉快些。”
“对,常兄,敬你。”
“谢谢,敬骆兄。”
两人便欣然干杯。
又过了不久,常安已听见一阵步声,他立即低声道:“掌柜带来二人,此二人修为颇强,可能是游龙客哩!”
“常兄,小弟先告退啦!”
“见机行事吧,干!”
两人立即各干一杯酒。
立见掌柜入内道:“有客求见!”
说着,他已递来拜帖。
立见拜帖上写着“诸福”二字,常安立即迎出门外行礼道:“晚辈常安谨向诸老请安。来人乃是诸福及唐门老主人唐川,他们乍见常安之人品,便不约而同的含笑点头着。
诸福含笑道:“英雄出少年,铭谢公子破此奇案!”
“不敢当,请坐!”
“不打扰,老朽道完一事即走!”
“您老吩咐!”
“老朽欲晤雷老虎!”
常安暗喜道:“哇操!真赞,上钩啦!”
常安立即犹豫道:“他是待决重犯,按律不准见外人。”
“老朽明白,老朽恳请公子让老朽见雷老虎一面。”
“这……”
“令兄必会依公子之言,是吗?”
“这……”
“公子若应允此事,老朽愿以十万两黄金致赠。”
“诸老太小视在下了吧!”
“请别误会,老朽出自诚心!”
“诸老认识贺进武吧?”
“认识,他是小徒之结拜兄弟!”
“他目前在本城否?”
“在,老朽方才见过他。”
“他目前掌理各码头吧?”
“是的,雷老虎当年一走,他便掌理码头,他有何不妥吗?”
“诸老可知他每日收入多少?”
“这……老朽一向不过问此事。”
“诸老可知那些苦力每月只收入一两银子吗?诸老瞧瞧他们的歪肩、驼背及苍白、蜡黄脸色吧!”
“公子欲为他们出面吗?”
“不错,贺进武捞太多了!”
“公子欲接掌码头吗?”
“不是,在下欲请丐帮接管码头,届时货品价格必然便宜,苦力们每月至少可以增加一倍的收入。”
“这……进武若应允,老朽便可以晤雷老虎吗?”
“不错!”
“公子不担心得罪别人或引起误会吗?”
“吾心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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