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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鬼-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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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他胳膊,“你说啊,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鲤鱼精瞥眼看着我,嘴巴张了合合了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啊!”我加大音量。
鲤鱼精为难的说:“凤栩身上的羽毛,能净化湖水。但是,他不借给我。”
我立马领悟了他的意思,他这是想让我去帮他借。我问他:“你和凤栩的关系不是挺好的么,他为什么不借给你啊?他这种鸟类,一年到头的掉毛,扯根毛跟你,对他来说,没任何损害啊。”
鲤鱼精可怜巴巴的看着我,低声说:“凤栩说,只有他们族的雌性,才能向他要羽毛。”
“还有这个讲究?”我不解。
鲤鱼精解释,“凤凰族确实是这样,只有雌性才能要到雄性身上的羽毛。”
“既然这样,那我也帮不上忙啊,我又不是他们族的雌性。”我做出为难的模样,给他出主意,“要不,我找个管子,从别的地方引水过来,给你换换水?”
“老鼠屎的毒性都渗进河底的泥土里,换水根本去不掉。”鲤鱼精拍拍我的肩膀,说:“还是我自己来吧,净化一年,也就好了。”
“一年也太长了吧。”我瞪大眼睛,“难道这一年,你都住在污水里?”
“没办法,这是我家。”鲤鱼精无奈的别下嘴角。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说:“我试试吧,你等着我的消息。你别抱太大希望,我不一定能帮你要到羽毛。”
鲤鱼精瞬间裂开嘴,把我抱进怀里,“小相,谢谢你,太谢谢你了。不管你能不能要到羽毛,我都谢谢你。”
他身上的味儿比潭水味儿更重,鼻子被堵在他衣服上,差点儿把我熏晕过去。
我用力推开他,别开脸,狠狠呼吸了两口气,冲他摆手,“我现在就去问羽毛的事儿,你等我消息啊。”
他眉开眼笑,又准备扑上来抱住我。
我一闪身,离开原地,冲他摆摆手,兔子一样的溜了。
窜到温泉边,我脱下外衣,跳到泉水里,然后眼巴巴的朝半天空看,希望凤栩赶紧下来。
不多会儿,凤栩出现在半天空,旋身弄掉衣服,落进温泉水里。
我酝酿了一下感情,冲他展露热情的笑脸,“你今儿气色真好呀。”
凤栩平静的看着我,嘴巴微微抿着,没有回话的意思。
我保持着笑脸,“你听说了么?”
凤栩还是平静看着我,没有接话的意思。
我只能干巴巴的自己接话,“梭病了,病的挺严重的。”停顿了几秒钟,我继续说:“他住的潭水被老鼠精的屎污染了,他为了净化潭水,耗费了不少法力,整个人都恹恹了。我刚才去看他的时候,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见到的是他爷爷呢。”
凤栩目光冷漠的看着我,就是不吭声。
我干咳一声,“我听他说哈,你的一根羽毛就能净化湖水。”舔了舔嘴唇,我腆着脸问凤栩,“你能不能,借给羽毛给他用用?”
凤栩冰冷又干脆的回答:“不能。”
“一根就行,行吗?”
凤栩说:“你如果加入我族,我便把羽毛给你。”
我皱眉,“你身上那么多羽毛,跟我汗毛一样多,你随便扯根下来不就行了。要不这样,我扯根汗毛跟你换,行不行?”
“你加入我族,要多少羽毛,都可以。”
“我还在考虑呢,能不能别这么着急。你没听过一句话么,性急找不到好媳妇。我这么好的媳妇,天下难找,所以你不能急,得慢慢来。”我坦然自夸。
凤栩说:“我已经给了你很长时间。”
“还不到时候,得慢慢来。”我把话题扯到鲤鱼精身上,“咱们先别谈那么远,先谈谈梭的那个潭。”
凤栩言简意赅,“你加入我族,我给你羽毛。”
我虽然想帮鲤鱼精改善生活环境,但是没打算牺牲自己。可我不牺牲,就要不到羽毛,只能闷头想别的办法。
上半夜,我保持清醒。下半夜,万物生灵都陷入梦乡的时候,我悄悄摸出了院子,在树林里左闪右窜的,来到了凤栩住的地儿。
凤栩住在悬崖的梧桐树顶上。
梧桐树有三人合抱那么粗,直耸入天。
凤栩的房子建在树冠之间,就着惨淡的月光,能隐隐约约看见房子的轮廓。
我搓了搓手,手脚并用,朝树上爬。幸亏我以前练过爬树这一手,要不然,还真不一定能爬的上来。
爬到凤栩房子底下,我摒心静气的听了一会儿。听里面没动静,我从怀里掏出从白鸟那里要来的迷药,把木管伸进木缝,鼓一口气,把木管里的迷药全部吹了进去。连吹三管迷药进去之后,我把耳朵贴到木板上,听里面的声音。
为了保险起见,我没敢直接进去,而是多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凤栩被迷晕了,才轻手轻脚的朝屋里摸。
白鸟儿给的迷药确实好使,不负它所说,凤栩跟个尸体一样躺在床上,完全被迷晕了。它给的这个迷药,叫半仙倒,就算神仙闻了它,也会立马晕倒。凤栩是妖,没神仙那么醇厚的神力,自然晕的更快跟深。
白鸟说,妖精如果被迷晕了,不出十分钟就会幻化出原形,任人宰割。
我当然不是来宰割凤栩的,我只是想拿根羽毛而已。
蹲到床边,我盯着凤栩的身体,焦急的等待凤栩幻化原形。
等了十来分钟,凤栩一点儿变化都没有,连个鸟嘴都没变出来。
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
第209章 黑污五
难道迷药不管用?我迅速站起来,别脚准备朝后窜。
不等我窜出去,肩头搭上一把手,惊的我差点儿叫出声来。我一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抓住搭在我肩上的爪子,一抓一拽,把身后那人拽到身前。
我抬起右脚,准备给爪子主人一个窝心脚。
腿刚抬起来,就被爪子主人压了下去。
映月茵用脚压着我的膝盖,笑眯眯的对我说:“小声点儿,别把凤栩弄醒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把他给弄晕的,你别坏了我的事儿。”
我松开映月茵的爪子,指了指凤栩,又指指映月茵,“你把他弄晕的?”
“恩。”映月茵拖腔拉调儿的应了一声,眯缝着媚眼,轻声说:“我刚把他弄晕,你就来了,我还以为是谁呢。”
“我还以为是我弄晕的。”我拍拍胸口里藏的迷药管。
映月茵不屑的瞅了眼我的胸口,用指尖点了点我衣服前襟,“你那迷药是跟白鸟要的吧?早过期了,不管用。”
接着,她问我:“你来干什么?难道”她审视着我,“你也是来睡凤栩的?”
“不是,当然不是。”我赶紧回话,“我是来弄他根羽毛用用的。”
“哦哦。”映月茵恍然大悟,“为了梭的潭水是吧?你等等,我给你弄根毛下来。”
她转过身,把手伸到凤栩被窝里,在里面捣鼓了几秒钟,捏了个根白金色的小羽毛出来,递到我眼前。
“他闻了狐香,变化不了原形,身上只有这种羽毛了。”她捏着羽毛朝我眼前送了送,“拿着啊,不要我就自个儿留着了。”
我朝后闪了闪,然后扯开口袋,让映月茵把羽毛放进我口袋里。
映月茵掩嘴笑着,问我:“你还不走?”
“那你呢?”我看了看晕在床上的凤栩,有点儿担心他。
映月茵扭着丰硕的屁股坐到床边,双手托了托肥硕的胸部,眼里冒着邪媚气瞅着我,娇声反问:“你说呢?”
我无声干笑着,冲她摆摆手,“那你忙吧,我先走了。”
“帮我带上门。”
回手带门的时候,我朝床上瞥了一眼。映月茵衣服没了,光溜溜压在凤栩身上,正在蹭着凤栩的身体。
这景色太刺激了,我鼻子一热,差点儿喷出血来。
打了个热颤,我手脚麻利的爬下了树,嗖嗖嗖朝鲤鱼精那里跑。
捂着鼻子在潭边呼喊了老半天,鲤鱼精才从水里爬出来,像是一条腌咸菜似的,瘫在岸上。
我用脚尖提提他,扯开口袋,“我拿到凤栩的羽毛了,怎么弄,直接扔你潭水里么?”
鲤鱼精像是吃了激素似的,瞬间有精神了,弹着蹦起来,急哧哧的问我:“拿到了?哪儿呢?在哪儿?”
他可真是眼大漏神,长个两个大牛眼,就是看不准目标。
我扯开布兜,用眼神暗示他朝我兜里看,“在我兜里,你拿吧。”
鲤鱼精伸手从我兜里拿出那片短小柔软的羽毛,凑到眼前研究了好一会儿。研究好了,喜滋滋的把羽毛扔进了潭水里,“这是凤凰身上最好的羽毛,能把潭水净化的像是天泉一样纯净。”
羽毛落到水面,在水面上打着旋儿的四处乱跑。窜了好一会儿,它才慢腾腾的淹进水里,沉了下去。
“这样就行啦?”我狐疑的瞅着平静的湖面,没觉得有什么变化。
鲤鱼精拉着我的胳膊,让我和他一起坐到地上,“它正在里面净化呢,得等上一会儿。”
他美的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水面,眼神冒光,像是盯着既然发生质变的稀世珍宝似的。
我没空陪他看水,我得赶紧回去。
拄着膝盖,我站了起来,边拍屁股边说:“我得赶紧回去了。”
鲤鱼精也跟着站起来,挽留我,“着什么急啊,等潭水净化完了再走。我们可以在这美好的月色下,闻着潭水的清冽香味,吟诗作词。”他沐浴在想象中,陶醉的不得了。
“我是偷溜出来的,要是被轩辕红发现了,准得罚我。”我拍拍他的胳膊,“我走了,明天过来找你。”
鲤鱼精扯住我的胳膊,“等等啊。”
“还有什么事儿?”我抽了下胳膊,他拉的很紧,没抽的出来。
鲤鱼精问我:“你加入凤凰族了?”
“没啊。”我说:“羽毛是映月茵帮我揪的。对了,要是凤栩问起来,你可别把我兜出来。”
鲤鱼精瞬间江湖豪侠附体,拍拍胸口,“你放心,就算凤栩和我动手,我也不会把你说出来。”
“我信你。”我用力一拽,抽出胳膊。
鲤鱼精手快的又拉住我,问我:“映月茵怎么弄到凤栩羽毛的?这可是凤凰身上最珍贵的毛。难道,凤栩让她加入凤凰族了?”
“这我不知道,你得自个儿问映月茵。”我甩甩手,“别扯着我了,有事儿明天说。”
鲤鱼精松开手,“你赶紧回去吧,别让轩辕红抓着你的小辫子。明天一定要来找我啊,我们很久没谈心了。”
谈心?我一点儿都不想跟他谈心。
我不是情感电台主持人,他也不是知心哥哥,完全没有互相谈心的必要。
关键,也没什么可谈的。
我在感情上的烦恼,他早就知道了。翻来覆去也不过就是那么几件事儿,全是和夏渊有关的。他听着不烦,我说的都烦了。
而鲤鱼精的烦恼太多,落了叶子他烦恼,叶子不落他也烦恼。他这些烦恼,我一点儿都不关心,也不耐烦去听。
总而言之,我俩根本不是一类人。
轩辕红没发现我偷溜出去,这让我舒了口气。
但是,我却没睡好。因为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晃动着两个大肉条,刺激的我浑身发烫,根本睡不着。
我安慰了一会自个儿的身体,解决了一下正常的生理需求,才喘吁吁的睡了过去。
这种私人的事儿,都会做,但是没几个人会说出来。我没想到,轩辕红会拿这事儿说我,弄的我连饭都吃不下去。
吃早饭的时候,轩辕红直剌剌的对我说,让我以后克制一下身体的欲望,最好不要自我慰籍,否则会影响修行。
我面红耳赤的僵在椅子上,根本抬不起筷子。
第210章 重逢一
轩辕红无视我僵硬尴尬的表情,慢悠悠的继续说:“以后,没有我的同意,晚上不准出门。”
眼见着,昨晚上他就知道我出去了,只是没起来收拾我而已。不仅知道我出门,而且还知道我在被窝里做的私密事儿。
肯定是因为我喘气声音太大,让他给听着了。
轩辕红用筷子敲了敲碗边,说:“让你克制自己的欲望,是为你好。你阴气本来就重,如果不克制,阴气就会更重。阴气重的后果,你应该清楚。”
我当然清楚,但是我一点儿都不想接受他这一番好意。
从上山到现在,我只昨晚上做了那么一次而已,至于当面说出来么。弄的就好似,他从来不干似的。
除非他天阉或者太监,要不然保准也做这种事儿。
我憋哧了好半天,才拿起筷子,没滋没味的吃着早饭。
边吃,我边反省着最近的表现。
我以前可是个厚脸皮,而且定性特别好,就算见着一群肉条,也没有任何反应。可现在呢,和以前差了十万八千里。
现在的我,就跟个养在深闺的羞涩小碧玉似的,见着火辣场面就脸红鼻子热,身体也会有反应。
我不该是这样,我不能照现在的模式发展下去。我得重拾昨天的自己,做一个脸皮厚定性强的人。
闷头吃完饭,我快速收拾了厨房,然后紧着脚步去找白鸟。
昨晚幸亏和映月茵撞到一块儿,如果映月茵没先一步迷晕凤栩,我肯定会被凤栩抓个正着。
白鸟不承认迷药过期了,花言巧语的辩解着。它还给我举了例子,说四十年前它用过迷药,一眨眼就把牛妖迷倒了。
“四十年前?都四十年了,那能不过期么!”我怒斥白鸟。
白鸟嗫嚅了半天,倏然展翅,跟一股风似的,飞走了。
剩下我自己,冲着半空干瞪眼。
映月茵因为睡了凤栩,被凤栩到处追杀,房子都被凤栩砸成了坑,黑洞洞的深不见底。也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凤栩飞天遁地的,就是找不到她。
我希望映月茵藏好了,千万别被凤栩找到,要不然保准会丢了小命。
其实照我看,就算凤栩被映月茵睡了,凤栩也不吃亏。毕竟是他多出一块,进了映月茵身体里头,又不是映月茵多出一块。怎么看,都是他占便宜了。
而且,映月茵可是天上地下难寻的尤物。轮床上能力,那绝对是业界翘楚。
凤栩白吃了顿美餐,应该咂咂嘴,心里偷着美才对。
本来,我还想趁着一起泡温泉的机会,劝劝凤栩,让他心宽点,别窄的跟阴沟似的,成天喊打喊杀的。
可后头,我才知道,凤栩追杀映月茵,不仅因为被睡了,更因为那块儿的羽毛被拔走两根。
一听到羽毛这词儿,我立马噤声了。羽毛这事儿我也有份,我可不想被凤栩追杀。
越担心什么,就越来什么。生活啊,可真爱给我捣乱。
凤栩找到我,问我是不是拿了他的羽毛,去给鲤鱼精净化潭水。
我瞪大眼睛,装无辜,“没啊,我怎么可能拿到你的羽毛。你别冤枉我啊,我最讨厌别人冤枉我。”
“梭说,是你给他的羽毛。”凤栩居高临下瞅着我,眼里泛着凛凛寒光。
鲤鱼精这个叛徒,明明答应我不说出去的。答应的时候,表情那么真诚,转过头,就把我给卖了。
我脑子一转,说:“那是我拣的。那天晚上,我出去锻炼,在路上捡的。”
凤栩冷声说:“梭说,是映月茵给你的。”
“我怕他不敢要,所以编瞎话骗他的。”我转着心眼,解释着,“真的是我捡的。那天晚上,我出去锻炼,跑到半路,映月茵猛的从我身边擦过去。她一眨眼跑没影了,光剩下根羽毛飘飘悠悠的落在地上。我捡起来一看,这羽毛我见过,就是你那块儿的羽毛。我本来想还给你,但是我又一想,既然都掉了,还给你也没用,你也不能再插上去。我就把羽毛送给梭了,让他净化潭水。”
我眨巴着眼睛,做正义善良状,底气十足的瞪着凤栩。
凤栩盯着我看,眼神特别锐利,目光像是能穿透我的身体,直达我的心脏似的。
我铿锵有力的说:“真的,没半点儿虚假。”
凤栩根本不信我的话,但是他也没揪着不放,因为他根本没证据。知道真相的只有我和映月茵,映月茵现在没影儿,所以没有证人能戳穿我。
一眨眼,三个月过去了,映月茵一直没回山外山。
偶尔我会想起她,猜测着她现在落脚的地方。以她的个性,要是去了古代,那肯定会落脚在妓院。如果是这个时代,那说不准就落脚在红灯区。当然也有别的可能,兴许她突然转了性子,变的痴情专一了也说不定。兴许,还会在贞节牌坊上挂个名,成为悬崖勒马的典型例子。
而我,也迎来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轩辕红要踢我下山。
他说,他答应黑老板收留我半年。但因为我资质太差,所以他就多收留了我几个月。但现在,他不想收留我了,所以要赶我下山。
这消息来的太突然了,简直就跟太阳天突然劈下来的闪电似的,炸的我脑袋都乱了。昨天还风平浪静呢,今儿突然就巨浪滔天,我完全没法接受。
我强烈要求留下来。
可我好说歹说,求了轩辕红好半天,轩辕红就是不答应,一定要让我下山。
他连个缓和的时间都不给我,让我明儿一早就走。
“好,我走。”我梗着脖子,掉头回了屋,对着桌子上的书生闷气。
轩辕红推门进来,把一直用来抽我的鞭子扔到桌上,说:“这是洗髓鞭,常用它抽打身体,能脱胎换骨。”
感情他之前抽我,是为了让我脱胎换骨呢。
轩辕红说:“用洗髓鞭抽打鬼,可以去了鬼身上的毒气。”
“我不要,我也不会给鬼去毒气。”我没事儿给鬼去毒气干什么?我没那么好心!
轩辕红无视我刺毛,看我一眼,掉头走了,一点儿留恋的意思都没有。
他可真够冷酷无情的,不留恋也就罢了,竟然还让黑毛猴子赶我。
黑毛猴子跟在我身后,直到山根,它才冲我呜哩哇啦了几句,摆摆手,窜上了山。
凤栩一直跟在我头顶,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
“喂,你难道要跟着我回家么?”我仰脖子,没好气的冲他喊。
凤栩落了下来,说:“你如果加入我们族,就不用离开山外山。”
“不加不加,我也不稀罕留在这儿。”我用鼻子喷了股气儿出去。
凤栩说:“你现在离开,就再也进不了山外山。”
“不进就不进,不进我也能活的好好的。”一想到轩辕红赶我走,我就止不住的上火,“以后,就算八抬大轿抬我,我也不过来!”
“小相,你想清楚。”凤栩的神情,就好似我放弃了一大块肥肉似的。
“我想的很清楚,不进,不加。”
倨傲的抻直脖子,我跟只孔雀似的,擦过他的身边。
凤栩在后头喊了我一声,我没回答。
他没强迫我,也没再跟上来,只是一直在我身后站着,目光阴刺刺的插在我后背上。他目光这么厉害,即使我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爱盯就盯吧,以后他就算想盯,也没机会了。
不管他为什么锲而不舍的让我加入他们族,都跟我没关系了。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我不伺候,也没法伺候了。
我努力摆出潇洒的模样,哼着不成调的歌,迈开步子走在大马路上。
面上装的兴高采烈,心里却特别难受,有种火烧醋蚀的感觉。
路上,我拦了好几次车,可没有一辆停下来的。那些车开到我身边的时候,不仅不减速,反而加快了速度,像是怕我跳上车似的。
我本来以为车子不停,是因为世态炎凉,没人愿意助人为乐。可转过一会儿,当我瞅到左腰别着的镰刀,猛然明白过来。
怪不得没人拉我。
现在不是割麦子的季节,我腰上却别着把锃亮的大镰刀,谁敢拉啊。
我把镰刀别到衣服底下,再次招手拦车。这回,有车停了下来。车子正好要去海城,一路把我捎了回去。
司机是个健谈的中年男人,一劲儿跟我说他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说他小儿子怎么调皮怎么捣蛋。我附和了一路,变着花样赞美那个我没见过的小孩儿,脸上还得扯着笑容。
一路到了海城,我的脸都笑僵了,有种嘴咧坏筋,收不回来正脸的感觉。
对司机道了谢,我上了公交车,回到了小区。
刚走进小区,就撞见了李春。李春打扮的花枝招展,一步三扭的走到我面前,乍惊乍喜的冲我喊:“哎呦,小相终于回来啦。这有半年没回来了吧,哎呦。”
“李姐。”我呲牙咧嘴,跟李春打招呼。
李春冲我挤眉弄眼,凑到我耳边,跟我咬耳朵,“你不是跟个漂亮男人走了么?怎么又回来啦?我跟你说啊,你以前的对象一个月前搬回来了,说是要等你回来呢。”她冲我挤了下眼睛,“姐有经验,现在千万别回去,先打个电话给你以前的男人。如果他不生气,你再回来。如果他生气,那你就赶紧躲吧。”
第211章 重逢二
“什么前男人?”我歪脖子,疑惑的瞅着她,“你说的是,彭扬河?”
李春咂了下嘴,“姓彭么?不是吧,你之前不是说他叫夏什么么,叫夏什么来着?夏河?反正不姓彭。你到底勾搭了多少个啊,一时儿这个,一时儿那个的。”
我抓住李春的胳膊,“你再说一遍,姓什么?”
“夏啊。”
我惊呼,“夏渊住在我家?”
“对对对,叫夏渊,就是叫夏渊。”李春惊喜的拍拍手,又抬手拍了拍脑袋,“你看我这脑子,可真不顶事儿。”
一股气,从我脚底,瞬间冲到我脑门上,刺激的我浑身发烫。
我撒腿朝家跑,冲到楼洞的时候,把镰刀抽了出来,准备进门砍夏渊两刀。
夏渊直觉可真灵敏,不等我拿钥匙开门,他就从里面把门拉开了。门一开,我就把镰刀送了进去,想给他一个血色见面礼。
我镰刀送的快,他闪的更快,眼看早就有所防备。
夏渊嘴巴张开,似乎想说话。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挥舞着镰刀,朝他身上可劲儿劈,恨不能把他劈成两截。
“小相,你先等等,听我解释。”
“呸!”我送他一个字。
他脸皮可真够厚的,竟然敢趁着我不在家,住到我家里面来。见过脸皮厚,没见过他这么厚的,他的脸皮要是切成片,能绕地球一百圈!
我一手挥舞着镰刀,一手从兜里掏之前画好的符咒。我右手一挥,把符咒全部射向夏渊,然后默念咒语,想用咒术弄死他。
夏渊狼狈的躲开所有符咒,可是没躲开我左手的镰刀。他右上臂被镰刀划破一道口子,暗红色的血瞬间淌了出来。
他大喝一声,“楼小相,住手!”
我根本不可能也不会住手。我受苦受累学咒术和武术,就是用来对付他的,现在和他面对面撞上,当然要极尽所能的弄死他。
“你先住手,听我说!”夏渊恼怒了,左腾右闪的躲避着我的攻击。
住手?做梦去吧!
我右手一伸,扯下腰上绑的洗髓鞭,一手镰刀一手鞭子,可劲儿朝他身上招呼。
“你听我说。”
我不吭声,一门心思的要弄死他。
夏渊刚开始一直在躲避,后来,见我越杀越凶,他不躲了,开始朝我进攻。
他动作太快,而且实力太强,弄的我特别吃力。
一个不慎,我被他夺走了鞭子和镰刀。武器没了,我只能赤手空拳揍他。
夏渊不给我揍他的机会,把鞭子和镰刀扔到屋角,飞速闪到我身边,将我囚缚在怀里。
我俩实力相差实在太大,一旦被他抓住,我根本挣脱不开。我的咒术也不管用,根本拿他没辙儿。刚才那堆符咒,对他来说,就跟废纸差不多。明明贴到他身上了,可他轻轻一抖,符咒就跟没用的纸片儿似的,窸窸窣窣全部落到地上。
夏渊伸手招来一根绳子,把我捆好了,放在沙发上,然后坐到我对面。
我两手被捆在身后,双脚也被绑在一块儿,跟个肉虫似的,只能小幅度的艰难扭动身体。
夏渊抬手在右胳膊受伤的地方摸了一把,那地方立马就愈合了,衣服也恢复了原状,完全看不出来之前被砍过一镰刀。
他脸色很凝重,眼神里面掺杂了很多东西,有惊喜有愧疚,还有些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夏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才沉着声音,感慨似的说:“小相,你总算回来了。”他这表情这语气,就好似见到老情人似的,腻歪的要命。
我仇视着他,咬着牙,紧紧抿着嘴唇。
夏渊无奈而又沉重的看着我,垂了下脸,又把脸抬了起来,正视着我,“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
他停顿了几秒钟,叹了口气,抬手撸了把头发,“小相,我想对你说的话太多太多,想解释的事情也太多。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确实瞒了你很多事情。但是,我真的没想过害你。我只是想,修炼的时候走个捷径,绝对没有害你的想法。”
我鄙夷的瞅着他。
夏渊很诚恳的询问我,“小相,如果我说,以后我再也不骗你,你愿意再给我一个机会么?”
我眼神更鄙夷了,从心底里鄙视他。他这肯定是又要用着我了,所以想法设法的朝我凑过来。
我又恨又怒,心里头一万个想不明白。我都活成这样儿了,他怎么还一直揪着我不放啊!
夏渊站起来,坐到我身边,把手伸向我的脸。我厌恶的闪了一下,却没躲开他的手。
“再给我个机会,再翻篇一次,行吗?”夏渊恬不知耻的提出请求。
我愤怒的头顶冒烟儿,恶心的想吐,阴毒的讽刺他:“你脸皮怎么这么厚?简直了,刀枪不入。”
夏渊说:“小相,我知道我以前做的确实很过分,我太自私了。”
“别虚伪的解释,我觉得恶心。”我冷笑着,“你别在我面前编瞎话了,我不信!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过来见我,还想继续骗我。我真服了,真的服了,你这脸皮,天下难找啊你。”
夏渊竟然赞同的点了点头,完全不感到羞愧。
“小相,你消消气。”
我气的眼前发黑,恨的咬牙切齿,却偏偏没法干掉他。这种憋屈滋味,实在太难受。
夏渊的表情却越来越轻松,真是可憎到极点。
夏渊坚持认为,我之所以恨他,是因为我还爱他。
他说,爱的背面就是恨。如果我不爱他,那根本不可能这么恨他。
呸!这跟爱没关系。
“做梦哪你。照你的意思,那你肯定非常爱贾生。”我不屑的斜眼瞅着他。
夏渊没脸没皮的冲我说:“我爱你。”他停顿了下,接着说:“真的。”
他演技越来越高明了,说我爱你的时候,眼神特别深情,像是真的爱我似的。幸亏我有了被骗的抗体,要不然,准得着他的道儿。
我冷笑一声,不屑的别了下嘴角。
夏渊神情有些受伤,“小相,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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