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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白事知宾的那些年-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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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看,黄三爷本就布满枯皮的手,竟然变得……年轻了起来。
怎么说,虽然还是一只老人家的手,但总感觉皮肤年轻了几岁。
大爷爷解释道:“听过神仙菌吗?”
我们当然听过,火锅店里,每次吃火锅都点呢。
大爷爷摇摇头:“不是那个。”
我们这才知道大爷爷口中的神仙菌,从性状上来说是一种类似灵芝的东西,不过比那玩意要大了许多,而且模样也是个桃状。古有传闻,吃过之后身轻如燕,返老还童,可以飞升。
其实就是把这玩意做成面膜敷在身上,相当于脱去身上的死皮,让皮肤变嫩,看上去就和年轻了几岁似的。
古人都不懂科学知识,当然就把这个当仙丹了。
黄三爷指了指青铜匣子里的那滩黑水,问我们要不要来点。
我和胖子尝试了一下,是在受不了那味道,只能作罢。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神仙菌的刺激,盗洞里的那些头发都凶猛往里挤了一些。
我急切起来,脑子里闪电一般升起了许多念头,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这个墓室女儿偷偷建的,肯定不可能和地宫一样,在建成之后再往上头填土,这墓室里肯定有进出的地方。”
“那地方应该就是这墓室最薄弱的一点。”
胖子一听,也反应过来,二话不说四处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还真给我们找到了出口。
胖子在摆弄十二壁龛里的铜像的时候,因为用力过猛,把壁龛里的一处给弄坏了。
大爷爷哑口无言。
黄三爷哭笑不得道:“你还真是我们的福星!”
胖子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笑了笑。
这时候那些发丝又在后头蠢蠢欲动。
我看到事不宜迟,让胖子别在娇羞:“赶紧的,还不把这个弄开。”
胖子深知责任重大,也顾不得这青铜像是不是什么国家级文物,轮起来就朝着壁龛里砸。贞叼鸟划。
三两下就出了一个洞,外面是一个狭长的类似盗洞的地方。
胖子打先钻了出去,我们紧随其后。
出去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盗洞已经快顶不住外面的发丝了,便连忙钻入洞中。
在洞里爬了一阵,这洞似乎是一直向下的。
漫无目的爬了五分钟,胖子的声音在前边传过来:“有了!”
紧接着就听到哐当两声,胖子在前头踹开了个什么东西。
然后他吆喝了一声:“好家伙,这有三五米高,你们小心点。”
等他们都下去之后,我过去一看,才发现,这洞开在了五米多高的青砖墙上。一出来,就有点儿傻眼了,一股子刺鼻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臭味传来,眼睛一时间也被熏的睁不开。
还好潜水镜尚未丢弃,带上潜水镜,又往鼻子里塞了一团棉花情况才好转。
费力趴着洞穴,让脚尽量离地近一点跳下去,才得空打量四周环境。
定睛一看,这墓室外竟然是一个宽约五米,高数十米的通道,通道四面全是青砖。
陪葬墓的洞穴就开在上面五米多高的地方,还真是巧妙。
第二百四十六章 逃出生天
这通道五米多款,数十米高,地下有许多碎石和干泥。
那股刺鼻的气味就是这些干泥散发出来的。
按照胖子的话来说。这儿就和下水道一样。
我们顺着通道一侧行走,走了不到五分钟,眼前豁然开朗。
这时候我们才知道,这里根本就不是通道,而是护城河。
头顶十几米之上的不远处,就是刚才那个地宫。
密密麻麻的蠕动声从上头传过来,看来那些头发还未散去。
我们走到了一个白玉石桥下,石桥下挂着许许多多手臂粗的大铁链子,伸手一碰,就哐当哐当的响。铁链子上还有一些足球大小,长得和蝉蛹非常像的东西。不过他是半透明的。手电往里一照,顿时流光溢彩,隐约能从里头看到一个婴儿的雏形。
大爷爷说:“这个叫介蛹,通俗点来说。就是水鬼,不管他……哎,你快住手!”
扭头一看,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摸着匕首靠了过去,准备拿匕首戳介蛹。
幸好咱们发现的及时。
胖子挠了挠脑袋,这货有时候就是行动比思想还快。
黄三爷瞪了胖子一眼:“才说你是福星。你就捣乱,待会别乱搞啊。”说着人已经攀上了铁链子,三下两下,就窜到了那十几米高的白玉石桥上,随后冲我们打了个手势,示意上头没危险。
我们深知事不宜迟,紧随其后的也爬了上去。
我刚上去,转头伸手拉大爷爷,忽然的,就听到哐当一声巨响,一根铁链子因为承受不住胖子的体重,竟然断了……
这可是手臂粗的大铁链子啊,竟然就这样断了。我们都觉得难以置信。
但我们在石桥上,看着胖子往下坠去却又无能为力。
胖子揪心惨嚎,幸运的是,铁链子不长。哐当哐当到处撞了几下之后,便停留在了半空中。
“快……快!救命!”胖子大喊。
黄三爷立即从我包里找出绳索,放下去,三人合力把他给拽上来。
可这时候,只听到噗通噗通,就和下饺子一样的连续水声,本来挂在铁链子上的介蛹,竟然一个一个的全掉了下去……
下头顿时冒出了许多绿水。
大爷爷一看:“糟了,赶紧把他拉上来。”
我们也不敢怠慢,手忙脚乱把这货往上提。
刚提上来,忽然有一股阴风从下面扑来。
定睛一看,几团光迅雷不及掩耳从护城河之下跳了上来。
胖子刚被我们从下面拽上来,一扭头,看到这玩意,惊呼出来:“这他娘十几米高啊,怎么跳上来的?!”
我们慌忙往后一躲,那光撞在白玉石桥上,竟然发出了轰隆一声闷响。
我们连忙从桥上退下。
那几团光撞了两下之后,发现人已经跑了,便没了声息。
我们心里都长舒一口气,仔细打量了一下周边环境。
我们正站在白玉石桥边,前边数十米处,是一个硕大鎏金门楼,再往后就鎏金宫殿了,那里已经完全被那黑色发丝侵占,就如同沉入了黑色的海水中一般。不断有黑色巨浪在地宫中间翻腾。
正当我们看着地宫出神的时候,眼角处,光一闪,下意识往后躲开,紧接着下一秒,砰的一声,地下那‘水鬼’竟然跳上了岸……
大爷爷和胖子齐声大叫:“小心!”
我一个驴打滚,千钧一发躲过了那水鬼的攻击。
黄三爷把匕首一掷,打在那水鬼身上,发出了剁的一响。但那水鬼的行动根本没有被影响一分一毫!
我连那玩意是什么都没看清,便手脚并用往外狂蹿。
大爷爷喊道:“跟我走!”
这时候那地下的水鬼已经接二连三的跳了上来。
我们哪还顾得上想其他事情,疯了一样跟着大爷爷在这地下乱窜。
水鬼的行动方式非常古怪,一跃而起,重重撞击在地面上之后,然后接着这股力量再次弹起,速度快的吓人。
护城河之外,并没有多少复杂的路径,只有一个巨大影壁和假山挡在一个甬道之前。绕过假山,只听到身后接连不断传来水鬼撞在假山上的声音。
我心想,这应该可以拖延一会。
大爷爷疾奔中还不忘快速和我们解释。
原来这‘水鬼’和传统意义上的水鬼不太一样,介蛹中出来的水鬼,全是人为造成的,和那种找人替死的水鬼不同。
介蛹被水浸泡数年或者因为外力破涌而出之后,会在护城河里头冬眠,一旦有人经过,他们感受到生气,便立即从河中跃起把人给拽下去。
就是因为这点,才被称为水鬼的。
我们心有余悸跑到甬道当中,因为影壁和假山的阻挡,水鬼被甩在了身后一截。
快速在这个甬道中穿梭。
胖子揣着粗气问:“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大爷,您可别乱跑啊,这地方我们都不熟。”
大爷爷没说话,似乎是在极力辨认眼前的路。
黄三爷阴阳怪气笑了笑:“小伙子,慌什么黄。”
我扯了扯胖子,让他别打扰大爷爷思考。
其实之前大爷爷他们说要甩掉金丝眼镜和杜学林下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大爷爷肯定还留有后路。不然金丝眼镜见找不到我们,一气之下,把船给开走,咱们怎么办?在下面等死?
黄三爷道:“你这娃心思还真是……啥都瞒不过你?”
这时候我们已经到了墓道尽头,再往前就是一片海水。
想来也是,在海底浸泡了这么多年,再坚固的东西都可能会被侵蚀。
我和胖子颇为无奈的从包里摸出两小罐子氧气瓶:“这墓道也不知道还有多长,有没有岔道口,这个够用?”
大爷爷也略微有些迟疑:“应该能。”
黄三爷眼皮子一翻:“不管能不能都得试一试,不然在下面等死?”
胖子一听,干脆麻溜的换好装备:“随时等着组织的吩咐,大爷,您说吧,咱们什么时候下水?”
大爷爷摸出剩下的七块八王玉,非常潇洒的往水里一抛。
我们看到一愣,疯了?这八王玉得来不易,这么简单就扔了?
八王玉遇到海水之后,立即膨胀开来,迅速活了过来。
我下意识往后推了两步,实在搞不清楚八王玉的构造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遇见海水才能复活?
八王玉变成了蔓蛇尾之后,迅速膨胀,一开始看到我们在上,还想追过来,结果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东西,缓缓潜入了水底。
大爷爷当机立断一挥手:“快!”那语气不容置疑。
我一开始并不明白大爷爷为何要这么急切,后来才知道,这八王玉本来是用来开启这个地宫的。
说是开启地宫,其实是等八王玉变成蔓蛇尾之后,他们会受到东西吸引,堵住地宫机关内的八个口子,防止机关启动。
我心中一寒,心想:“刚才在宫殿中用了一块八王玉,这七块玉能完全阻止机关开启?”
手电的光芒不比潜水灯,即便四个手电在这水下也显得非常黑暗。贞叼节技。
下水之后,我们才知道这地宫之复杂令人难以想象。
我们轮流使用着氧气瓶,最后终于看到了地宫的正门。
正门上有个窟窿,刚钻出去,背后忽然传来了咄咄的声响,回头一看,无数的箭矢划破海水,带起白色尾巴从墙壁中射出。
我们慌张从这里出去,刚准备有所行动,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就和被丢到洗衣机似的,一股难以抗拒的旋转水流直接把我们从这儿给推了出去。
我死死抓着氧气瓶不放,这玩意要是丢了,就完蛋了。
幸运的是,那股水流似乎只是将人从地宫推出去,我们四人最后都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从地宫出来之后,我赫然发现,外头是一片陌生的水域,并不是我们之前下来的地方。
我吸了一口氧,随后将氧气瓶递给大爷爷,大爷爷冲我点点头,意思是他知道这是哪里。
我略微低头看了一下,下面是一片黑暗的深渊,里头有非常多的暗流,根本难以下去。怪不得大爷爷选择从其他地方进入地宫。
胖子在边上打了几个手势,催促我们快点上去。
黄三爷也快憋不住了,两个小氧气瓶子根本撑不住多久。
终于在氧气瓶快要用完的时候浮上水面。
一上去,大爷爷就从我包里摸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号弹biu的一声发射了出去。
大概不到十分钟左右,远处有渔船的亮光传来,我们大声呼喊,那船终于靠近。
我一上船就傻眼了,开着船的不是别人,正是杜学林。
我早已累瘫,懒得杜学林又是怎么过来的,也懒得思考明明杜学林为什么会在这。
直到我看到一个人影默不吭声在那边起帆,才醒悟过来,原来这都是一场戏。
胖子躺在甲板上,看着芋头那一脸冷静的样子,也意识到了一些事情,低骂了声草。
虽然从地宫出来,但我们并没有急着回到内地。
直到三个月之后,我们才正式回到了家中,还未休整两天,一行人才按杜学林留下的地址,直接奔往了云南。
在云南某山的一栋别墅中,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正躺在椅子上晒太阳。
小雨在那老人身边,责怪看了我一眼。
我盯着那老人看了半天,直到大爷爷拍了拍我的背,我才非常不乐意的走过去,喊:“爷爷。”
第二百四十七章 故事的结局
看到爷爷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许多事儿,在海上躲避宋长青追查的这三个月。我几乎已经把事情给理清楚了,只是没想到接下来要见的人是我爷爷。
我看着这个老头。他瘫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似乎没有一点儿力气。
眼神涣散,充满绝望。
他看到我,脸上忽然露出笑容,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声音发出来。
他此刻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头。
我刚准备问一些问题,小雨偷偷冲我摇了摇头。
我这时候才醒悟过来,爷爷已经瘫痪了,而且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稍微靠近一点,还能闻到他身上有一股奇特的味道传来。
胖子在后面拉了拉我。小声说:“太岁的味道……”
我点点头,这味道和神农架地下古城的味道一模一样。
这个老人躺在院子的阳光中,望着我的眼神有些复杂,有慈祥,也有自责。但更多的是痛苦和聚网。
很难想象他近些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有许多话想问。但又问不出口。
这时候大爷爷冲众人打了个手势,所有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了我和爷爷两人独处。
我站在他面前,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近些年发生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但我一时间又想不出从哪开始询问。
无数个问题在脑海中交织,最后只变成了一个。
“奶奶一个人过的很苦。”我犹豫了许久,明知道爷爷没法给我回应,还是说了出口,“你为什么不回去?”
刚问出来我就后悔了。贞亚亚圾。
因为我从他眼里又看到了许多自责。
许久之后,我才叹了口气,没继续说起奶奶的事来,而是讲起来近些年老爹和老妈的事情。
我对他说到了老爹平时没个正行,一搞被老妈掐着耳朵治的死死的我告诉他我们搬到了城里,日子一直过的很不错我还告诉他近些年奶奶的本事我学了有一两层。
我说了许多。都是些鸡毛蒜皮的消失,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
只是转头看的时候,他眼神一直停留在我身上,似乎是在寻求一个解脱。
或许春日的阳光太过安逸,所以时间过的很快。整个下午,我都呆在院子里,自顾自说着一些话。
直到大爷爷他们带着人从外头回来。
这人是附近的一个土财主。王大年,这别墅就是他特意为爷爷建的。听王大年说,爷爷当年跑到云南的时候还不是现在这幅模样,身体上也看不出什么大碍。后来收留了孤儿王大年,养大之后,教了他许多玩古董的本事,他才发的财。
王大年颇为有气度的朝我们拱了拱手:“大家都是亲人,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胖子猛一拍大腿:“你当我们什么人?!”说着话锋一转,“有吃的吗?肚子饿了?”
我哭笑不得,偷偷踹了胖子一脚让他安静。
然后问王大年爷爷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副模样。
王大年摊了摊手:“我也不清楚,这事儿得问杜学林。”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大爷爷把爷爷推回房中休息,我们也进入大堂中坐正,杜学林才中人群中走出:“有些事希望大家都不要再问了。”
大爷爷把爷爷安置好之后,也跑出来帮腔:“人也见到了,不该问的就别问了。”
许多问题被他这话堵在心口,难受的要命。
后来我们又在这别墅呆了一个礼拜,直到某天早上,大爷爷轻轻敲响我们的房门,小声说:“你爷爷过世了。”
我当时心里就和海面上有一个滔天巨浪,结果这巨浪莫名其妙被人横空截成两半一样。
说不上是难受,还是失落。
和爷爷的感情虽不深,但相见不过十天,人就去了,这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胖子瞪大眼睛:“咱们不是找来了玉人?那玉人不是能救命的?”
杜学林叹了口气:“他已经得救了。”
我当时一直不明白其中的意思,直到许久之后,大爷爷说漏嘴我才清楚,对于某些人来说,死才是解脱。
那玉人就是为此才从南海盗出来的。
我难以明白其中的深意。
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惆怅。
那之后,大爷爷帮爷爷操办了丧礼,丧礼上,大爷爷的表情并不悲伤,甚至还有一些解脱,我从他身上看到了难得的轻松。
心说,难道大爷爷会远离尘世,在周家村隐居,是因为这个原因?
爷爷的丧礼并没有按照我们家乡的来,而是选择了洞葬。
记得出殡那天,大爷爷吩咐我们抬棺上山,千万不要回头,据说是,回头的话,会看到黄泉路。
我们自然照做,只是从山上忙完下来,大爷爷已经不见踪迹了。
后来还是在一个路边小摊找到的他。
他端着杯酒,静静洒在了路边,眼睛久久凝视着地面没有动静。
直到我们自顾自在桌边坐下,他才抬头苦笑看了我们一眼。
小雨看他又想喝酒,连忙按住:“您注意身体。”
我也满腹疑问:“大爷爷,您老实告诉我们把,爷爷的事儿这么没头没尾的,我们心里头都不舒服。”
胖子也颇为赞同的点点头,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小六说的对。”
大爷爷却依然没准备说话。
最后我们没辙了,只能陪着吃喝,直到这顿饭毕了,大爷爷才指着我小声说道:“如果找不回玉人,受苦的是你。”
小雨在边上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是知道什么事情。
后来我们才清楚,原来爷爷从神农架出来之后,回到过家乡,最后却被奶奶赶了出去。
小雨也一直秉承着奶奶的遗志,想尽办法阻止爷爷靠近我,所以之前才会和杜学林跑出去找玉佩。
我心说,这和我有个毛关系啊。我和爷爷的感情不深,甚至可以说是,只是有着共同血缘,但是只见过两面的人。
我问小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雨嘴巴一闭,和大爷爷两人颇为有默契的不再提此事。
我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再计较。
随后我们就回到了家乡。
当然在回家之前,我和胖子特意想去找芋头,想和他喝一杯,这货身上的秘密也不少,结果被杜学林告知跑到深山去了。
具体干什么,杜学林摇摇头说不清楚。
我们心里还真是对这两人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奈。
在火车站,我和胖子告别,他带着之前卖玉的钱跑回去忙前忙后开了个卖早点的,我们偶尔会打个电话,但基本聊不过两句他就忙活去了。
大爷爷和黄三爷这次南海之行后,似乎也有一屁股事要解决,整整三个月不见人影。
老妈和老爹两人还被瞒在鼓里,他们只是隐隐觉得这几个月不见,我干了坏事。
直到小雨挺身而出,拍着胸脯担保我没干什么坏事,他们才放过我。
不过纸包不住火,我最后还是被狠狠训了一顿。
这几个月我当然也没闲着,每天就围在小雨边上晃,一来是想要套话,二来的确是很久没见,总想着要腻歪在一起。
小雨这人嘴巴特别严,无论我用什么办法,都不说那些事儿,按照她的意思是,事情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实在没办法,最后也只好作罢。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爷爷的?那时候杜学林都没说出来他的地址。”
小雨笑了笑:“这还不简单。”
后来我才知道,小雨这行,其实并没有和孙中平叔叔一起去,而是和高老头两人偷偷去的。
他们就本着‘韩文华’绝对不是普通人,真要找,总能找到蛛丝马迹的心态,最后还真给他们摸到了那边。
不过等他们看到爷爷已经瘫痪在床的时候,都傻眼了。
那之后就没啥事发生了,一直等到我们从海上回来。
小雨饶有兴趣的给我说这他们这次云南之行碰到的事情。
她扳着手指头:“巫蛊见过两次,不过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
“不过其中有个少数名族在养僵,真是吓死个人。”
我也颇为吃惊。
后来又听到她说碰到‘行脚商人’的时候,我一颗心都悬了起来。
行脚商人又称‘走夫’,基本上啥子买卖都做,其他地方少见,云南见得多。
云南那边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路上别随便得罪人,如果不小心真得罪了,他还好声好气的送东西你,你也别接,不然得出大麻烦。
小雨这次云南之行经历也是相当丰富,每天说的事儿都不太重样的。
我每天除了在爹妈的帮助下,张罗准备开个茶馆之外,剩下的大部分时间都和小雨呆在一起,听他讲云南的故事。
后来,大爷爷他们忙活完也从外头回来,一回来就兴奋的说:“宋长青被摆平了。”
我们这才知道,他和黄三爷最近就是去找宋长青算账的。
看来当年的事情和宋长青的关系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我也懒得过问。
每天就这样过过小日子也挺好的。
或许偶尔还会怀念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打心眼里是再也不想冒险了。
那天我给胖子打通话的时候,他一改常态的说出了一番非常哲学的话:“都是普通人,做普通人该做的事儿就好了,哎,不说了,妈的,我妈又逼我相亲了。”
这货还真是正经不了两秒。
不过我心里对他这句话还是颇为赞同的。
当然,真正下定决心好好过日子的契机,还是被老妈和小雨两个逼着在书桌上写下检讨书,再三向组织保证不再犯傻,老妈才把桌上的菜刀收走。
有些事儿到了这时候也该划上一个句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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