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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灵凶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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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你过来我和你说!”
老婆婆将苏颖拉到一边,低声的与她耳语了起来。
她一边说着话,却又一边的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看着我,就好像是在看某些作奸犯科的小贼一样。
“你胡说什么,我才不是那种人!”
苏颖突然间无比恼怒的怒喝一声,气急败坏的拉起我,大步的朝着山顶走了开去。
“明明就是小骚货,装什么清纯?你要不是想着从床上绑住男人,还用得着拜什么槐神?”
老婆婆也是犯了倔脾气,将一只绑着红色彩绸花的槐枝赌气的塞入我的手里,气鼓鼓的转身离开。
自从上次开了天眼以后,我的耳音不错,她这话没有半点阻碍的传入了我的耳朵。
怎么现在又有了新规矩,拜槐神居然要怀着这么肮脏的目的?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身边的苏颖,眼见她气的小脸通红,索性的就跟在她的身后,默默不语的朝着山上走去。
这丫头,别看平日里都是一副文文弱弱的样子,脾气可是实在有些大的出奇。
“这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苏颖走了一会,终于转过脸,有些气急败坏的对我嚷道。
“居然怀疑我是那种不干净的女人,还以为我贪财,想要借助这槐神的力量来转正,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亏得她们想的出来!”
我顺着苏颖的口气,有些鄙夷的看着身后已经看不到人影的老婆婆说道。
☆、第七章 聻鬼再现
“诶,现在的社会,人心也是越来越败坏了,居然还有人鬼迷心窍,居然要去拜这种神!”
苏颖依旧余怒未消的朝着我嚷道。
“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我依旧有些不解的问道。
苏颖的俏脸上挂上了一抹绯红的云霞,话语里也多了一丝羞怯。
“她告诉我,只要我把这槐枝放在枕头里,男人就会迷上和我。。。。。。。和我做那种事不能自拔,最终只有和原配离婚一条路。。。。。。。还告诉我这一招算是百试百灵,那些不好的女人,总会。。。。。。。”
虽然苏颖的话说出来有些吞吞吐吐,但我还是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算了,人心不古,我们只要守住自己的本心,做事无愧于心也就好了。”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跟随在苏颖的身后,径直的上了山。
经过路上这一耽搁,其他的人也都赶了上来,一起的在大槐树前聚集了起来,又是拍照,又是嬉笑,玩的不亦乐乎,直到黄昏时分,这才意犹未尽的坐车回到了学校。
坐在公车上,我这才记起手里还拿着一根槐枝,索性的将槐枝取出拿在手里把玩了起来。
让我感觉到诧异的是,这槐枝拿在手里,总是给我一种不祥的感觉,似乎在这槐枝的背后,隐藏着某种相当强大的邪恶力量一样。
这到底是天眼带给我的预感,还是我现在已经被花少的事吓得草木皆兵,连我自己也都说不清楚。
但是,有一点我却是能够确定,那就是今天遇到的事,我必须要告诉廖老。
念恩的事情,让我对他有着一种空前的信任,才一下车,我就立刻忙不迭的一头扎进了门卫室。
令我遗憾的是,廖老并没有在门卫室,就连手机也打不通。
我晚上还要去做家教,眼看着时间已经不多,我只好匆匆的吃了几口饭,就骑上自行车,直接去了我学生住的天广花园。
我的这位学生的名字叫做朵朵,今年正在上五年级,家里还算是有钱,一个月前才搬进在天广花园的新房。
我来到了朵朵的家,却听到朵朵的父母正在卧房里吵得不亦乐乎,朵朵的妈妈哭的梨花带雨一样的为我开了门。
才一进门,我突然间感觉到一股相当熟悉的邪恶气息,那种感觉,居然和我手中的槐枝一模一样。
我心中大叫一声不好,而朵朵的妈妈愤怒的朝着朵朵爸爸怒吼了几句,拉起朵朵就出了门。
我犹豫了好久,只好跟随在朵朵妈妈的身后,一起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朵朵的妈妈只是抱着朵朵不听的哭,为了保住自己的这份工作,我只好不断的在她的身边劝慰着,一直的陪同着这对母女进了电梯。
电梯到了楼下,我抬眼一看,只见一名身材婀娜,长相妖冶的女人,正扭着屁股,一摇一摆的朝着电梯的方向走了过来。
随着那女人走到我的面前,她对着我轻轻的抛了个媚眼,鲜红的朱唇,对着我虚空的做了个飞吻的动作。
令人感觉到奇怪的是,这人的身上,居然也同样的有着和我手里槐枝一样的恐怖气息。
“穷逼,估计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吧!”
一名肥头大耳,身上穿着名贵西装的土大款紧走进步拦住了女人的肩头,疯狂的朝着我叫嚣了起来。
“老子告诉你,你也就过过眼瘾吧,这样漂亮的女人,你一辈子也都睡不上!”
土大款怒吼着,嘴里明显的喷涌着浓烈的酒意。
“等到有命活到明天再说吧!”
我不耐烦的冷哼一声,直接抱起还在痛哭不止的朵朵,一边劝慰着朵朵妈,一边径自的朝着外头走了出去。
走出大楼,我找了一个附近的西餐厅,将朵朵和朵朵妈带了过去,点了几样小茶点,对着两人柔声的进行了一番安慰。
朵朵妈逐渐的恢复了过来,断断续续的给我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朵朵的爸爸是一个做生意的,最近几年走运,发了点小财,要不然,家里也不可能在天南花园买上房子。
近一段时间以来,朵朵妈发现朵朵的爸爸经常夜不归宿,就算是打电话也不接,说话的态度也变得相当冷淡。
她本能的感觉到老公出了问题,便雇佣了私家侦探,一路的追踪下去,居然发现朵朵的爸爸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
为了维护家庭的完整,朵朵妈妈和朵朵爸爸今天好好的谈了一次,原本她还希望老公可以和外面的狐狸精断了,为了朵朵重新的去生活。
但是,朵朵的爸爸却是完全不可理喻,居然对她拳脚相加,幸亏我到来,这才避免了事态的进一步的扩大化。
“姐,或许是你想多了,毕竟你们现在还有朵朵,他未必会真的想与你分开吧。”
无奈之下,我只得用一些没有任何营养的话对她劝慰道。
“不,他斩钉截铁的告诉我,和我做那种事,根本就没有办法和那个女人比。。。。。。”
朵朵的妈妈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脸,朵朵惊恐的躲在妈妈的怀里,母女俩抱在一起泣不成声。
“她告诉我,只要我把这槐枝放在枕头里,男人就会迷上和我。。。。。。。和我做那种事不能自拔,最终只有和原配离婚一条路。。。。。。。还告诉我这一招算是百试百灵,那些不好的女人,总会。。。。。。。”
苏颖白天和我说的话再度的在我脑海里闪现着,也令得我心猛然间紧缩在了一起。
我本能的感觉到事情绝对的不简单,而且,也绝对和我们今天见过的蟠龙槐脱不开关系。
朵朵和妈妈在一起哭了好久,直到半夜,情绪这才完全的平复了下来。
为了防止朵朵的爸爸再度发疯对她家暴,朵朵的妈妈死活都要我陪她一起回去。
无奈之下,我只好将这母子一起送回了家。
朵朵的妈妈用钥匙打开门,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朵朵的爸爸居然没有开灯。
朵朵懂事的在门口开了灯,小心翼翼的叫着爸爸推开了卧室的门,却在开门的时候,忍不住的惊声惨叫了起来。
我和朵朵的妈妈快速的冲了上去,顺着半开的卧室门看了进去,立刻就看到朵朵的爸爸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白眼已经全部溢出的眼睛呆呆的瞪着天花板,身体一动也都不动。
我分明的看到,他的脖子上已经开始呈现出了大片的紫黑色斑纹,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那就应该是尸斑。
“老公!”
朵朵的妈妈惨叫着冲了上去,用手探了下朵朵爸爸的鼻息,身体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他。。。。。。。死了。。。。。。。”
朵朵的妈妈惨叫着,捂着自己的嘴泣不成声。
“ 聻,是 聻!吓死我们了!”
念恩几个小鬼吓得惨叫了起来,纷纷的从古曼童里逃了出来,紧紧的抱住了我。
“ 聻!你们说的是这个男人!”
我的心下狂震,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倒在地上的朵朵爸爸。
“就是他, 就是他!”
念恩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嚷道。
“你们都先回去,别害怕,一切有我!”
我对着念恩和几个小孩子安慰了几句,将他们哄回了古曼童的里面。
虽然觉得他十有八九已经死了,但是,我还是掏出手机,拨打了120的号码。
这里距离中心医院很近,不过半小时左右,就有救护车来到这里,将朵朵爸爸接了过去。
而我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一样的陪着朵朵母女一起去了医院。
就在我和朵朵妈妈一起上了救护车的同时,我愕然的发现,就在小区的门口处,居然还有着一辆救护车。
就在我感觉到无比诧异的同时,透过车窗,我分明的看到了四名医护人员,正飞快的将一只装有四个轮子的担架床飞快的推了出来。
借着外面路灯昏黄的灯光,我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人,居然就是刚才和我耀武扬威的土大款,而那漂亮女人,却并没有跟着担架床一起出来。
土大款双眼紧闭,面色青黄如纸,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完全的看不出死活。
“念恩,那人是不是也都已经变成了聻?”
我压低了声音,对着背包里的念恩悄声问道。
念恩讪讪的从书包里探出了小脑袋,扒着车窗看了一眼,立刻吓得将小脑袋收了回来,对着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槐枝,这些人之所以会猝死,并且变成聻,问题就出在这槐枝上面!”
想着今天遇到的这几件事情,我的心中猛然间的得出了答案。
想清楚了这点,我连忙找出手机,直接的给廖老拨了过去。
这一次,我成功的拨通了廖老的手机。
“廖老,出事情了,有些槐枝。。。。。。。”
听到廖老的手机终于接通,我连忙急不可耐的将这边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全部告诉了他。
听完我的话,廖老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对我开了口。
“小亮,这件事情你最好还是和薛晴说,她最近就在负责这件案子。”
廖老说完,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其速度之快,让我都感觉到有些措手不及。
无奈之下,我只好再度的拨通了薛晴的电话。
“老娘正在忙,没空和你多说话,限你三分钟之内把话说完!”
薛晴这丫头的确是够泼辣的,还不等我说话,立刻就毫不留情的对我下达了命令。
☆、第八章 扑朔迷离的案情
我把今天的见闻原原本本的对薛晴说了一遍,末了,薛晴那边却是久久的没有说话。
过了老半晌,薛晴这才再度的对着我厉吼了起来。
“臭小子,我不管你现在在什么地方,限你半小时以内,立刻给我滚到中心医院来!”
我实在是惹不起这位小姑奶奶,眼看着自己又在救护车上,索性的告诉了她我所在的位置,并且告诉她,我只要一到中心医院立刻就给她打电话。
到了中心医院,我看着护士将朵朵的爸爸推了进去以后,直接再度的拨通了薛晴的电话。
薛晴很快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在她的身边还跟着三四名刑警。
“你可来了,还不赶紧过来,给老娘过去好好的看看卷宗!”
薛晴大咧咧的拉着我一路的上了二楼,直接的来到了一间会议室的门前。
看她平日里一副文静到不能再文静的样子,但是,一开口却立刻就暴露出了自己女汉子的本性。
薛晴推开门,我发现会议室里面居然已经坐着四五名刑警。
“这是我找来专门办这种案子的专家,廖老介绍过来的,可以完全放心!”
薛晴直接拉着我来到这群人的跟前,对他们郑重的介绍道。
大家似乎对于廖老相当的信服,听到薛晴提到廖老的名字,立刻就闭上了嘴,看向我的眼神也都充满了崇敬。
“薛学姐,这。。。。。。。”
我有些心虚的看了薛晴一眼说道。
说到查案这些事,咱可是彻头彻尾的西贝货,如果不是薛晴非要赶鸭子上架,就是打死我我都不会来。
“你先看看卷宗,结合你之前掌握的材料分析下!”
薛晴并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直接将一本硬塑料夹夹着的卷宗扔给了我。
我接过卷宗,只是草草的扫了几眼,立刻就感受到了一阵阵的心惊。
卷宗上记载的是当前十几起的猝死事件,从半个月之前开始,死亡人数便开始不断的增加着。
作为专业的刑侦专家,这些卷宗记录的相当详尽,不仅如此,其中很多共性的东西,也全部都总结了出来。
根据卷宗上的分析,到目前为止,死亡的人数已经有十三名之多。
这些人无一例外的都是在晚间而发生的心脏猝死,而且,令人非议所示的是,他们在死前似乎都和某些女人发生过关系,而那些和他们发生关系的女人,却是无一例外的全部失踪。
这些人中唯一的例外,就只有朵朵的爸爸。
他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我当时也在现场,身上的衣服穿的整整齐齐。
经过法医对他们尸体的解剖,结论就是由于太过兴奋而引起心脏的衰竭导致猝死,换句话说,就是我们古代经常说的马上风,现场也并没有任何可疑的迹象。
一个人马上风死掉是正常现象,但是,十三个人几乎在同一时段全部死于马上风,而且,这十三个人又是非富即贵,全部都是这个城市里的风云人物,那就一点也不正常了。
最令人感觉到可疑的还是那些和他们发生关系后就立刻消失的女人,警方经过了多方的寻找,也并没有找到那些女人的半点踪迹。
“槐枝,为什么你的这些材料里,并没有任何关于槐枝的记载?”
我将资料从头到尾的翻了一遍,确认其中完全没有任何一句话提到槐枝,这才一脸奇怪的看着薛晴问道。
“这个问题,咱们单独讨论的时候再说!”
薛晴拍了我一把,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对我使了个眼色。
“好了,大家对于这件事,还有没有什么意见要说,如果没有,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散会了!”
薛晴用官方到不能再官方的话语和眼前的这些人讨论了一下关于案件的要点,眼看着不再有人发声,这才拍了拍巴掌,示意大家可以就此散会。
目送着所有的警务人员离开,薛晴小心的四望了一下,眼见得四下无人,索性的顺手锁上了房门。
“小亮,详细的说说你有什么发现吧!”
薛晴满脸认真的看着我问道。
我对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将我知道的这一切,详细到不能再详细的对她介绍了一遍。
薛晴用纤白的小手托着腮,一边听我的叙述,一遍快速的做着笔录,间或会将某些搞不清楚的问题,逐一的与我对证,雪白的额头紧紧的锁在一起。
“你确定那位朵朵的爸爸并没有在死前那个?”
薛晴仔细的将我提供给她的案件卷宗仔细的又浏览了一遍,这才满腹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反正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穿得还算整齐,她们一家人,现在应该还在急救间,你可以问下她们的。。。。。。。”
我对薛晴一脸认真的说道。
“好,我们这就走!”
虽然看上去高冷的很,但是,薛晴一旦办起事情来,却绝对的是那种说走就走的急性子,听我把案件说完,立刻就风风火火的拉着我闯了出去。
我们一路的狂奔,直接来到了一楼下面的急救中心。
“薛队,又有新发现!”
眼看着我和薛晴一起出现在了急救室的门口,只听见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痛彻肺腑的哭声,一名一直紧守在这边的警察立刻拿着一份文件递了过来。
薛晴将文件拿在手里,只是草草的扫了一眼,便一脸懊恼的将手中文件狠狠掷在了地上。
看着她阴晴不定的俏脸,我的心中顿时可以确定,铁定是土大款和朵朵爸,也都遭遇到了和之前那十几位一样的命运。
我将报告捡起,仔细的阅读了一遍,也证明了心中的猜测,报告上面说的,正是关于土大款和朵朵爸的事情。
“你这边有没有烟?”
薛晴满脸厌烦的把脸转向我,声音愤怒无比的朝着我喊了起来。
我对她无奈的摊开双手,告诉她我并不抽烟。
薛晴恨恨的一甩袖子,用力的将自己穿着皮靴的脚跺了几下。
“小伟,去把张伟民的家属叫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要和她单独的谈一谈!”
张伟民就是朵朵的爸爸,此时,她们母女两个正站在急救室的门口,哭的就像两个泪人,看了让人都觉得心疼。
听着那名叫做小伟的警员的传话,朵朵妈重重的点了点头,将朵朵拉到我的身边,让我暂时照顾她一下,这才和薛晴一起上了楼。
朵朵毕竟年纪还小,哭的累了,居然直接就趴在我的膝盖上睡着了,我搂着她,顺手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时间过了很久,薛晴这才和朵朵的妈妈一起从楼上走了下来,眼看着朵朵趴在我的膝盖上,薛晴美丽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些异样的光彩。
“小亮,如果方便的话,我想你和我一起走一趟。”
薛晴走到我的身边,小声的对我请求道。
我点点头,将已经睡着的朵朵交还给她的妈妈,跟随着薛晴一路的走出医院,上了她专用的那辆牌照尾号是09的警车。
“这么晚了,我们要去哪?”
我转过脸,有些诧异的看着薛晴问道。
“去张伟民的家,根据张伟民妻子所说,他平日里有记日记的习惯,而他的日记,通常都放在家里的抽屉里面。”
薛晴满脸严肃的对我说道。
“你得了吧,咱们这么贸贸然的进人家的家里取东西,那就不怕人家把事情解决以后告咱俩私闯民宅?”
我满脸震惊的看着薛晴说道。
“废什么话,姑奶奶可是刑警,自然比你懂法律,事前如果不征询人家的意见,姑奶奶敢去吗?”
薛晴在我的脑袋上打了个大大的栗凿,毫不留情的教训道。
对于这母老虎一样的人物,我实在是不敢恭维,索性的闭了嘴,任由她拉着我一直来到了朵朵家的楼下。
薛晴和我一起上了楼,好像变戏法一样的从怀里掏出一串钥匙,顺手将门打开,进入朵朵家的卧室,从里面翻出了一个带有密码的日记本。
“诶,白来一趟,人家的日记本可是带着密码的。”
我有些颓丧的说道。
“小菜一碟!”
薛晴对着我撇撇嘴,直接用力的一扯,将密码锁从笔记本上一把扯了下来,顺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仔细的研读了起来。
薛晴一边读着日记,顺手从上衣的口袋里取出一只圆珠笔,找了几张纸,沙沙的在上面不知道抄写着什么。
此时的时间已经很晚,我实在熬不住,不知不觉间居然就坐着睡着了。
迷糊之中,我猛然感觉到有人在推我,立刻从睡梦中清醒了过来。
“小亮,你看,我似乎归拢出来了一些头绪!”
薛晴说着话,将几张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字的纸递给了我。
看着她眼中布满了血丝,我只感觉到一阵的心疼。
“学姐,我看这些材料还要好一会,天不早了,去打个盹,好好的睡一觉吧。。。。。。。”
“嗯。。。。。。。”
薛晴答应了一声,打着呵欠走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面对着手头的一把复杂的材料发呆。
☆、第九章 槐妖
薛晴的心很细,她不仅抄写了张伟民日记里的很多内容,而且用小一号的笔体在下面都做好了备注,将自己的疑问和心得都标记了出来。
有了这些信息,我再阅读起这份笔记来,无疑就轻松了好多。
根据日记里的信息,朵朵的爸爸在半年前,居然还是一个顾家的好父亲,这一点,从他日记里对于妻子和朵朵的描述就能看出来。
不过,或许是由于老夫老妻时间太久的关系,朵朵的爸爸觉得自己和朵朵妈之间的夫妻之事有些缺乏激情。
为了解决这种烦恼,在一个朋友的介绍下,他去买了一只据说可以增加夫妻间情趣的槐枕。
槐枕,又是槐枕,看来,这个槐枕真的是大有问题!
我继续看下去,心里的疑问却是变得越来越重。
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张伟民的日记都还算正常,总是在写自己妻子的温柔和女儿的听话。
但是,到了后来,他的日记里却平白无故的多出来一个叫做槐儿的人。
这个槐儿出现的相当突然,而且行为也是相当的反常。
根据张伟民的描述,她似乎就生活在张伟民的家里,很多的时候,就在朵朵妈妈睡觉以后,她会莫名的出现,与张伟民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张伟民的日记,越到后面越是露骨,温顺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已经完全的被他抛去了一边,有的只是对槐儿的依恋。
最令人感觉到震惊的是,张伟民的这种依恋并不是体现在情感上,他的日记越到后面,越是那种毫无掩饰的床上行为。
到了最后,他甚至于每天至少都要和槐儿做上三次到五次,别说是他作为一个中年人,就算是像我这样的青年,恐怕也都已经完全的超出了身体的负荷。
在这种情况下,张伟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一方面,他在日记里深深的自责,而在另外一方面,他却又完全的沉醉在槐儿的技术里面无法自拔。
为了能够和槐儿经常的见面,他在外面的酒店里专门的订了一个房间,以便他和槐儿随时的去那边幽会。
而就在他死前的一天,朵朵的妈妈发现了他的秘密,和他大吵了一架,而在他们吵架的过程中,我恰好去给朵朵补习功课,目睹了全过程。
令人不敢置信的是,就在我将朵朵母女带出去的时候,他居然还写完了日记的最后一篇。
在日记里面,张伟民感觉到深深的忏悔,但是,这种忏悔却只体现在对于女儿的身上。
更令人大惑不解的是,对于妻子,他即便临终的时候也都怀着深深的怨恨。
他在日记里这样的写道:“淑仪并不理解我,我并没有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而她却偏要对我咄咄相逼,甚至于怀疑我出轨,逼我离婚,她根本不知道,她和朵朵是我的一切,而我是真的爱她们的。”
就在这一段的下面,薛晴重点的用双波浪文勾画了出来,句子的后面,更是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很显然,这与前面的内容实在是有些太自相矛盾了。
一方面,他沉醉在和槐儿的激情中,而在另外的一方面,他却又认为自己并没有出轨,也没有做出对不起家庭的事情。
如果非要给这件事一个合理的解释的话,那就只能说明槐儿根本不是人!
不止如此,在这段日记的下面,张伟民还记录下了这样的一些文字。
“我躺在床上,想着家庭随时都可能破灭,槐儿却在这个时候出来找我,我第一次对她发了怒,愤怒她破坏了我的家庭,而她,却想要用往常的方式来安慰我,对我扭着身子撒起了娇。。。。。。。。。”
在这里,薛晴省略掉了很多的东西,很显然,这些露骨的细节,连她这种办案多年的老刑警都感觉到脸红。
“我正在气头上,原本好好和她发泄一下,但是,想到朵朵离开时那无助的眼神,我厌恶的推开了槐儿,并且告诉槐儿,我要和她完全的断绝关系,那个东西,我会直接扔掉。。。。。。。”
“槐儿哭着骂我负心,而我,也觉得自己足够荒唐,所以就直接将那个东西隔着窗户扔了出去,槐儿愤愤的离开,走前却是愤愤的告诉我,说我开罪了太岁爷,太岁爷一定会给我好看。。。。。。”
日记到了这里,就已经完全的结束了,而日记里记录的槐儿和什么太岁爷,也都完全的成了谜一样的存在。
看完了张伟民的日记,我一方面觉得有些豁然开朗的感觉,但是另外一方面,却又觉着头绪太多,完全让人把握不住。
无奈之下,我只好走到卧室的窗前,想要将窗户打开透透气,也让头脑放松一下。
走到完全关闭的窗前,手还没有捧到窗户,我的脑袋里突然间一阵的豁然开朗。
根据张伟民日记中的记载,这里的窗户原本是大敞开,并且他还透过窗户把什么和槐儿有关的东西扔了下去。
但是,眼看着现在的窗户紧闭,我的心忍不住快要提到了嗓子眼。
这位槐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又是通过什么方式进入张伟民家里的,这似乎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或许,她就和古代的那些神鬼故事里讲的女鬼一样,就藏在张伟民说的那件东西的里面。
所以,如果想要把大案揭开的话,就必须先要把张伟民说的那件东西给找出来。
心头打定了主意,我连忙从卧室的床上拿起一块毛毯,轻轻的替薛晴披在了身上,这才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替她带上了房门。
按照时间来推断的话,张伟民从和槐儿发生冲突,到他将那件东西隔着窗户扔出去,前前后后也不过四个多小时而已。
这里是封闭的小区,由于没有隔夜的关系,收垃圾的人应该也还没有来,如果有东西被人扔下去,应该还能够找的到。
此时已经是午夜两点左右,而张伟民家卧室的窗户,却偏偏又面对着一座幽深的胡同,里面连一盏路灯也都没有。
不过为了尽快的帮助薛晴查清案情,我也只得强压着心头的恐惧与不快,拿着从张伟民家找到的快充能源灯,一个人来到了胡同里面。
“小帅哥,来这里干什么?”
我刚绕到那小胡同的跟前,立刻被人拉住了胳膊,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几乎轻佻到了无法再轻佻的声音。
“这么大晚上不睡觉,是不是也和人家一样寂寞,要不要人家好好的陪你玩玩?”
我转过脸,只见一名身穿橘黄色小可爱,一身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的女人,正拉着我的胳膊,抹得发白的脸上满是挑逗的笑意。
令我感觉到无比诧异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我似乎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不了,我没空!”
我拼命的将她的手甩脱,在她怨恨的眼神里走进了窄小的胡同里。
“小帅哥,你不就是来找姐姐我的吗,既然这样,姐姐就陪你好好的玩一玩!”
女人怒吼一声,身上突然发出了阵阵好似木材破裂的声音,而她的身体,也随之完全的爆裂了开来,无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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