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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一部13:金娃娃 作者:夜不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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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马村的人最近十几年间,对外边来的人研究村人尸体的事情,恐怕早有耳闻了,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发生今天的事,让他们长久以来憋在喉咙口的怒气迅速膨胀,就快要到爆发状态。
看来最近一、两天,确实要多多小心。虽然我们披着一层学生的外壳,但是谁又知道在这个略有些封闭,而且风俗习惯独特的地方,会不会拿所有外人开刀呢?
我思索着在脸上堆积起虚假的笑容,“谢谢老板的关心。那个长老会议,老板也要去参加吗?”
“全村所有的男丁都要去,我也不例外,等一下关了门我就要走了。你们今天最好不要出门。”
我乖巧地点头,趁他回身的一霎间,将一个很小的东西塞进了他的衣兜里,然后笑容满面的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再顺着窗户爬到了院子里,从旅馆的后门走了出去。
搞不清楚赵韵含一大早就跑到了哪里去,我也没在意,只是径直朝养马河的方向走。
金娃娃的传说和养马河一直联系在一起,而假活状态的产生,虽然我并不是太清楚,但是通过最近几天的直接以及间接的调查,也明白了几点。
必须是淹死的人。
年龄不能超过十三岁的幼童。
范围只在养马村附近,出了周围十公里的地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怪异状况。
也就是说,一切的一切,原由都应该出在这一段的养马河。难道是最近十三年来,水质或者某些环境产生了变化,导致假活状态的产生?
但是令自己搞不清楚的东西还是有很多。昨晚,那具尸体发出的声音,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名字?应该是幻觉吧!自己离开这个地方已经十多年了,而尸体的主人不过才七岁,我根本就没有结识过他的可能。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我翻过河堤,来到了河床上,由于是早春,养马河的河水并不多,三百多米宽的河道露出了很长的河沿。河沿上放眼望去,全都是鹅卵石,密密麻麻的,什么稀奇古怪的形状都有,一直向视线望不到的尽头延伸。
我顺着河床慢慢走动,希望能有狗屎运,找到些用得上的线索。走了不远,就看到赵韵含蹲在地上,呆呆地打量着眼前的事物。
我童心大起,悄悄地从她身后走过去,想要出其不意的吓她一跳,没想到刚走到离开她只有半米的距离,她开口了:阿夜,下次你要吓人的时候,记得找个没有太阳的天气。“我一看脚下,才发现自己的影子已经拖到了她的脚下。
暗自骂着自己笨蛋,我哼了一声:“没情调。作为女生,就应该在某个帅哥想要和自己开玩笑的时候正确配合,这是做淑女的基本常识!”“那抱歉了,你退回去重新来一次,这次一定装淑女!”她回过头望向我,嘴角流露出促狭的笑容。
我没精打采地撇撇嘴:“不用了,你是不是淑女又不干我的事。你刚才在看什么?”
“这个东西。阿夜,你知道是什么吗?”赵韵含指着身前的一堆石头考我。
我看了一眼,这是一堆扁平的鹅卵石堆砌成的石堆,用的鹅卵石正面都很圆。底下粗壮上边越来越小,呈现塔状。这堆石头,一共叠了七层高。
“这是唤魂塔。”我也蹲下身,缓缓道:“据说小孩子的灵魂是很脆弱的,特别是淹死的孩子,他们的灵魂很容易被水鬼拉走。
所以养马河一带的原住民,在家里有十三岁以下的幼童被河水淹死后,一般都会到河床边堆砌这种唤魂塔,希望能将孩子的灵魂找回来。“”不愧是有神棍称号的男人,居然连这么稀少的风俗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赵韵含造作地露出满脸惊讶,用力拍手。
我瞪了她一眼,“你这句话根本就不含有褒义的成份,算了,懒得和你计较,你看唤魂塔那么出神干嘛?”
“当然是有原因的。”她和我打起了哑谜,“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拿一张百元钞票,到商店买了二十五元的东西,不过它的成本价只有二十元。
店主由于手头没有零钱,便拿这张百元钞票到隔壁的小摊贩那里换了一百元的零钱,并找回了那人七十五元。那人拿着二十五元的东西和七十五元的零钱走了。
过了一会儿,隔壁小摊贩找到店主,说刚才店主拿换零的百元钞票为假钞,店主仔细一看,果然是假钞,他只好又找了一张面值百元钞票给小摊贩,那么,在整个过程中,店主一共亏了多少钱财?“
郁闷,这种强迫对方朝自己思路思考的逻辑问话方式。不是自己的专利吗?什么时候被她拷贝过去了?
我皱眉略微思考了一下,“七十五元。怎么?你想藉这个问题告诉我什么?”
“也没什么。”大概是被自己答对了,赵韵含有点失望,“你的逻辑思维是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的?
“”很简单。很多人都以为关键是那一百元的假钞。其实主要问题出在最后还给小贩的一百元真钞上,只是很多人都忽略掉了。“我一边回答,一边试着揣测她的用意:”老板用一百元假钞换回了一百元的真钞,找给那人的也是真钞中的其中七十五元。不过他自己还剩下二十五元,虽然最后又还了小贩一百元真钞。
不过,最后的一百元,是可以和找回的一百零钱相抵销的。你不是想告诉我,眼前的这个唤魂塔,就是一百元假钞吧?“
“算你猜对了。”赵韵含有些不服气,她望着我说道:“这就是昨晚抓住你的那具尸体的唤魂塔。
“”什么!“我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不知为何,心底冒出了莫名的恐惧。仿佛那只冰冷的小手,还着惊人的力气,还紧紧时吊在自己 的手腕上。
不由自主地向左腕摸去,我强作镇定,沉着脸冷声道:“你找这个干嘛?”
“你不觉得奇怪吗?”超韵含颦着眉头,“你和我都很清楚,赵委并不是被水淹死的,他应该是死后被人抛进养马河里。”“不错,杀死他的嫌疑犯,大概是那个到处向村里人说赵委掉进养马河的人。”我疑惑,“不过这些关我们什么事?谋杀一类的案件,我们应该报警才对。”“我才没心思管这种事呢!我的意思是,赵委昨晚为什么会发出和淹死的幼童一模一样的声音?这十三年来,还是头一次发生这种例外。”我不屑地说:“所谓的例外,不过是没有发现罢了,你敢确定这十三年来,养马村所以幼童死亡三天后,都有人检查是不是会有假活状态?或许这种假活,根本就不只在淹死的幼童身上发生。”赵韵含用力摇摇头,“我很确定!十三年来,不只是养马村,就连附近三十公里的范围,只要有人死亡,都有专家进行过调查,所以最近几年才归结出假活状态只出现在十三岁以下,在养马河被淹死的幼童身上,这点毋庸置疑。
可是赵委的尸体,真的很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你不是会画符什么的吗?你以前还强迫我喝过符水,怎么不画几张出来,看看能不能将赵委的灵魂请出来?“我盅惑道。
虽然对她从前强迫我喝符水的事情耿耿于怀,不过,自己曾经亲眼见过她用符水,将一个小孩卡在喉咙上的鱼骨头化掉,虽然不知道原理,但是真的很神奇。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用漂亮的大眼睛望着唤魂塔,很仔细地打量着。
我见一副认真的样子,不禁张大了嘴巴,‘你不会真的有办法用鬼画符唤魂吧?“
赵韵含半睁着眼帘,缓缓回头望我,笑容十分灿烂,“怎么可能有唤魂这种事情,那些符只是人家随便画的罢了。人家对民俗学超有兴趣,鬼画符也是民俗的一种,你总不会干涉人家的私人兴趣爱好吧?!”我看着那张用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掩饰的面容,顿时有些无语,这空伙,不会真的有办法唤魂吧?
虽然我不怎么相信,但是男的第六感总是很强烈地告诉我,她绝对在隐藏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而且那东西,绝对是刚刚才在本人的提醒下想到的。
摇摇头,暗自下定决心从今以后要把她跟紧一点。我突然想到了今天的早餐,犹豫了少许,好不容易才结巴道:“对了,那个,今天早晨,谢谢了。”
赵韵含诧异地望着我:“谢我什么?”
“早餐。”
“什么早餐啊?我都还没吃就出门?你吃了?”她疑惑的眨巴着眼睛。
我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古怪,“今天早上的豆浆和油条,不是你给我准备的吗?你还留了纸条……
……“提到纸条,我猛地想了起来,纸条上的字迹,并不是赵韵含的!那个字迹自己从来就没有看到过。
不过由于当时太高兴,也顾不得想那么多。
那,究竟是谁为我准备的早餐?难道这个村子还有人记得我,并将我认了出来?看字迹,那人应该是个女孩子,但是她为什么不堂堂正正地过来和我相认呢?
唉,不知为何,对我而言,这个村子笼罩的怪异气氛以及迷雾,越发的浓重了……
第六章 水鬼
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关于水鬼的传说,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个,就是水鬼升城隍。
相传从前有个叫阿眯的渔人,只因家里有一个双眼失明的老母,才四十多岁还无娶老婆。阿眯对母亲十分孝顺,每天打来的鱼,都要选出一条最好的煮给母亲吃。
在阿眯打鱼的溪港里,有一水鬼,他见阿眯是个孝子,便经常帮阿眯驱鱼入网,使阿眯天天都掳到很多鱼。
后来,阿眯还与这个水鬼结成了朋友,经常请水鬼朋友上船饮酒。谈叙间,方知这水鬼是九年前落水而死的老伯。他是一个好心的水鬼。
本来,从落水而死成了水鬼之后,三年便可“掠代”。
第一个三年,掠到是个孕妇,他不忍心掠她一尸二命,便扶她上河,让她回家。
第二个三年,来跳水的是一母一子,那母亲抱着儿子一并跳一河去。水鬼伯不忍心掠他们母子代他一人,便又扶他们母子上河,而且变成一个老伯送他们母子回家。
如今水鬼伯已在水里浸了九年,他想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捉个替身,谁知水鬼伯救了四条生命,感动了观音娘娘。
观音娘娘有意试探水鬼伯岂会真好心,便变作一个双眼失明的老妇,连走连哭边骂儿子,来到了河边便跳下水去。
观音娘娘见水鬼伯果真有一片救人之好心,便奏知玉帝,封他为当地城隍。
水鬼伯作了城隍之后,叫阿眯今后不要再去打鱼了,可在庙前卖香烛,以便天天仍与他作朋友。
不过养马河畔的水鬼传说却没有这么友好,这里的代表水鬼是金娃娃。
至今养马河还流行着一种称为“鱼虾替身葬”的埋葬方法。据说沿河渔民因在养马河里失事,尸体漂没,家人便取渔网到河里捞取一翻,网中所获东西或鱼虾,即被认为是死者的替身,取回收殓而葬。
就是这个风俗,却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问题。
在养马河上,船驶时,忌遇鱼和蛇。遇上有蛇争道横渡,行船人必须加快船速,赶在蛇未过船头时抢先驶过去,据说船是龙,龙若斗输蛇就要倒霉。
船在行驶时,有鱼跳上船,不能抓而食之,而是把它们放回水里,且要抓两把米撒进水中,据说鱼是龙王的亲戚,跳上船是为了觅食。
还有人说这些鱼是水鬼变成的,跳上船是为了试探人心,若贪图小利,必遭报应。
今早晨的雾气十分浓重。赵凡早早便将摆渡的船划到河的左岸,等待顾客上门。
由于养马河很宽,能够通行的桥并不多,而这一段刚好是两岸交流密集的地方,如果要过桥的话至少要绕十多公里路程。许多人图方便,所以这里的摆渡生意就红火了起来。
赵凡六年前高中毕业,因为没有考上大学,也懒得再重考,干脆接下了他老爸的生意,当起了船夫。每天一大早,不等到天亮就开始了自己一天的生意。
开始的时候他老爸死活也不愿意,说天不亮去河上容易招惹水鬼,到时候命都保不了,赵凡好歹也是个高中生,当然对这种事嗤之以鼻。时间久了,老爸见他活得好好的,也就没有再理会。
赵凡看了看手表,才六点一刻。对于早春而言,这个时间天色不过才刚刚亮,由于雾气很浓,就连五米外的地方都看不清楚。
好冷,他缩了缩脖子,跑到船舱里坐下。
似乎雾气更浓了,不断翻滚的白色烟雾带着冰冷的气息,不但麻痹了自己的嗅觉、视觉,就连听觉都受到了影响。
他有些奇怪,今天是赶场的日子,一般这个时候,早就有村人带着自己的货物跑上场上占好位置了,可是直到现在,自己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难道是算错了日子?还是家里的闹钟坏掉了?
不对!他走出般舱朝天上望了望,透过雾气,隐约可以看到暗淡的光线,这样的天色,根据自己的经验判断,应该是六点出头。但为什么,自己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
看着手表,确定是六点一刻,并没有搞错时间!
他坐到般沿上,看着不断击打着船身的浪花。猛地想起了什么,他全身一震,死死地瞪着手腕上的表。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自己是五点起床的,吃过早饭准备了一下,将船开到这里已经是六点一刻了,为什么等了那么久,表的指针还是停留在六点一刻的位置?
手腕上的机械表,秒针滴滴答答的走着,没有丝毫停顿过的样子。好不容易他才发现,不论秒针走得多少卖力,可分针和时针却像磐石一样悍然不动。看来是坏掉了!
赵凡叹了口气,又要花钱去修理,以后干脆用电子表得了,又便宜又耐用,比这件据说是祖上传下来的老古董方便多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天色,似乎和指针一样,也丝毫没有变亮的迹象,依然如同自己刚来时一般黯淡,虽然自己已经来这里等了至少一个小时了。
突然,从岸边传来了一阵阵唢呐的响声,异常热闹。
他侧耳倾听,很快就听清楚了,居然是有人结婚,而且这么早就开始送新娘了。
对于养马河畔的人而言,早晨八点以前送婚是很不吉利的。赵凡暗自祷告,希望这摊生意不要扔到自己头上。
可惜往往事不如人愿,不想来什么,什么偏偏要找上门。
喧闹的唢呐声越来越近,白色的雾气中,黑色的人影如同从天的尽头冒出来般,一串串地往这边走来。
头痛,尽管千百个不愿意,赵凡也没办法拒绝送上门的生意,倒霉就倒霉吧!
他将木梯子推到岸上,看着越变越大的身影,等看清楚了,却不由得愣住了。
这些人还不是一般的古怪,所有人都是一身黑色,只有腰上系着一条白带,而且,还将脸紧紧地蒙了起来。
只有人群最中央的新娘一袭红衣,薄薄的红色盖头盖住了脸,不过却能隐约看出五官的轮廓。虽然朦胧,但是绝对是个大美女。
他不由得开始羡慕起新郎来。不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幸运儿,竟然能娶到如此漂亮的绝色尤物。自己孤家寡人已经六年多了,二十四岁的男人,在乡下地方,早就到了结婚的年龄。可惜用膝盖想,也明白自己永远都没有娶到这种美女的机会。
抛开极度不平衡的心理,赵凡看着那行人缓缓地鱼贯着上船。这些人虽然古怪,但是却很懂行规。
在养马河上搭船的乘客也有禁忌。
如果船上载有新娘,新娘就得打伞,伞柄上悬一串猪肉。船靠岸时,如果又有一位新娘要乘船,那么,这两位新娘不能不打招呼就走,应该各自己人自身上取出一块手绢,交给伴娘互相交换。如果没有伴娘,两位新娘就要自己亲手交换,表示互相祝贺。
这位新娘上般后,不慌不忙地撑开红色的竹伞,挂上咸猪肉,静静地站在船头。河风吹拂在她薄薄的红裙上,不断荡着,美得犹如堕入凡尘的仙女。
赵凡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不禁看得痴了。
好不容易在这种多雾的天气过了河,其中一个黑色衣服的人随手给了他一个大红包,暗自用手捏捏,很厚,看来不会太少。
送新的队伍下了船,新娘刚要坐上轿子,没想到远处又响起了别一般唢呐的声音。
不会吧,又是队送亲的。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早就有两队人马,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家的女儿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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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友们……这里缺了一段,真素8好意思哈,你们将就着看吧,偶也米办法可能据说赵凡在水里看到了金娃娃,以为要发财了吧
~~~~~~~~~~~~~~~~~~~~~~~~~~~~~~~~~~~~~~~~~~~~~~~~~~~~~~~~~~~~‘~‘‘‘欲望强烈地炽热起来,拿到了!就要拿到了!他欣喜若狂,但就在手将那个物体握在手中的时候,却愣住了。
那种触感,并不太像金属,滑溜溜的,很怪异,似乎,是个女人的手臂!
来不及多想,在大脑发出的强烈警钟下,他下意识地想将手缩回来……可惜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那个金光闪闪的物体一口死死地咬住他的胳膊,用力将他拽到了河水里。
岸上,被色头巾盖住的新娘,她的嘴角,似乎露出了一丝灿烂的微笑……
毫无收获的一天很快过去了,夜晚降临了,他和赵韵含坐在床上对望,默默无语。
“今天你有没有什么收获?”赵韵含明显感觉气氛单调,先开了口。
我摇头,“线索还没有回家。”
“什么意思?”她不解地追问。
我疲倦地笑了笑:“我把一支很小的数位录音笔,塞在了旅馆老板的口袋里,他回来了,我们就知道养马村的长老会议上,究竟会怎么对待外来人了。”“我想他们十之八九会把外地人请出去。”赵韵含不抱希望地说。
唉,真的很麻烦,早知道就不来这个鬼地方了。
楼下传来一阵咳嗽声,很熟悉,我和赵韵含对视一眼,线索,终于回来了。
施用了许多种花招,好不容易才悄声无息地将数位笔偷回来。我们蹑手蹑脚地回房间,然后有选择的将全过程听了一遍。听完后,又默不作声地坐到床沿,细细将得到的东西各自分类。
不得不承认赵韵含智商极高,她的思维速度完全能跟得上我的节奏,对细节的整理甚至比我更加反应迅速。
将得到的东西消化好后,依然是她先开口:“没想到昨晚消失的尸体,不只是那个被熊咬死的中年傻瓜,还有出现过假活现象的赵委。你看有没有可能,昨晚将尸阁的门弄坏并跑出去的,就是那个中年人的尸体?”
我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他并没有死,只是被熊压到窒息罢了?晚上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被放在尸阁里,又害怕又恐慌下,发出常人远远不能达到的速度跑掉了?”
“你昨晚不是已经分析过,那种情况不是一个单独的人能够做到的吗?我的意思是,跑出去的只是尸体!”我有些难以理解,“你的意思我不懂,单一的尸体怎么可能自己跑出去?”
“民间不是有一种形容尸体自主行为的名词吗?”赵韵含压住了声音:“譬如说,尸变!”
“荒谬,不合理,这种说法我实在无法苟同!”我大摇其头,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赵韵含顿时有些气塞,“夜不语,我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怪异莫名的事情也遇到过不好,但是怎么就老是一副死脑筋,总是不信这世 界上有鬼呢?”
“我承认世界上有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和地方,虽然它们不可以用科学解释,但是总会留下一些可以供人逻辑思考的地方,尸变这种东西实在太荒诞了。”我坚持己见。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叹了口气,“有时候我真的想知道,你的脑袋究竟是怎么构造的。好奇心旺盛,一方面对神秘的事情感兴趣,一方面又不断否定它们,就算它们真实的发生在眼前,也能立刻用狗屁不通的所谓科学解释来自我欺骗,你这人实在太矛盾了!”“我的性格就是这样,你管我。”我哼了一声。
“算了,我才懒得管你。我回房间睡觉,再见。”她咬着嘴唇,用力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我看着她的背影,苦笑。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维方式以及不断变化的观点,自己信不信是自己的事情,她那么生气干嘛?
看看手机,已经十点一刻了。我用力躺倒在床上,突然感觉很累,非常累,也懒得洗漱,就这么闭上眼睛,睡学着。
然后自己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那个梦依然十分朦胧不清晰,很多细节都令人无法记住。只是隐约的觉得,那个梦的场景是个很长很长的河床,四周满满地堆积着大大小小的鹅卵石,有个女孩站在我身前,拼命想要向我传递某种资讯。
可是,我还是看不清那女孩的模样,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只见到她的嘴巴不断地开合着。
不过这一次,我似乎能够稍微读她的唇语了。她像是在呼唤我的名字,又像是在求我快点离开。
每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明白的时候,梦就会如同被外力突然掐断一般,我也莫名其妙地清醒了过来。
我用力揉着眼睛,想要睁开,但是酸痛的感觉却令自己很不舒服。懒懒地在床上继续回忆那个怪异的梦境,直到丝毫想不起更多的细节,我才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看手机,又是二点四十一分,和昨天醒来的时间一模一样,自己是不是生病了?我摸着额头,感觉大脑越来越清醒,这种情况,真的有点病态。
走下床,与昨晚的行为模式一般地进入浴室,在洗脸台用力地将冰冷的水泼到脸上。我下意识地向镜子望去,还好,镜子里什么也没有,更没有出现昨晚的恐怖怪脸。
舒心地转身准备再去睡个好觉,就要走出门,我却猛地停住了脚步。
不对!镜子里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浴室的镜子明明正对着窗户,应该能够透过玻璃看到外边的树影。退一万步,就算没有窗户没有树,至少也能准确地映出镜子正对面的景物,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如同白纸一般空白!
我感觉一股恶寒从脚底如同电流一般窜满了全身,寒毛恐惧得竖了起来。身体的肌肉僵硬,怕得一动也没法动。
幻觉,一定是幻觉!所谓的灵异现象,哪会那么频繁的出现在自己身上!
我吃力的回过身,一步又一步地向洗脸台走去,每一步,似乎都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来到镜子前,我几乎已经脱力的快要瘫倒在了地上。
视线接触到镜面,镜子里,依然什么都没有。空白得犹如根本就是个没属于我理解范围的存在。
我死死地盯着镜子,用力到眼睛都快瞪出血来。
空白的镜子里似乎开始出现东西了。是一个黑影,它慢慢变大,变成了一个大概的轮廓。清楚了,越来越清楚,是个脑袋,人的脑袋!那副尊容,根本就是昨晚出现的中年男子。
我再也支持不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啪”的一声又晕了过去。
第七章 八音石
“知道什么是EVP现象吗?”
一大早我就敲开了赵韵含的房门,她听我慌慌张张地将昨晚的遭遇讲完,不慌不忙地问了一唏。
我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好喝了口茶,顺着她的方式走下去,“你是说Electronic Voice Phenomena超自然电子杂讯现象?”
“不错。”她舔了舔嘴唇,“一收音机没有调谐好时的嘈杂的白嗓音中,也许会听见一个声音,在电视失谐的充满雪花的萤幕上,也许会看到一张面孔。而这些,都是已经死亡的人的声音与面孔!这就是EVP。”据说已经死亡的人,可以通过在现代电子设备上产生的静电干扰或白嗓音,来传递声音或影像,从而达到同现实世界相互交通的目的。就是最保守的估计,大约有七十亿个声音或影像电子设备,存在于世界各国的家庭中,而这些都有可能发生EVP现像的。“我皱起眉头,”虽然在最近的二十年中,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相信EVP现象,而且在Google上搜索“
EVP“,会找到很多有关灵魂追踪组织的网站,美国、英国、德国、法国、巴西等等,遍及世界各地。
“并且有许多人声称他们已经通过EVP现象,同已经故去的亡人进行过联络,而他们所使用的都是最普通不过的家用电器,那些人甚至将自己捕捉到的讯息发布到网站上。这些现象一直冲击着人类对生与死的认知,并且逐渐地相信它。可是,这和我昨晚碰到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我实我们可以同已经故去的亲人进行联络!而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聆听……听过这句话吗?”
“一九八七年,肖思。捷克森说的。”我的眉头争得更紧了,“问题是,EVP关我什么事?”
赵韵含笑得十分灿烂:“就像刚才提到的,说不定是你的某个亲人,正在努力地想要和你沟通呢。
“”放屁,就那个中年男人?那张脸我根本就不认识……“我的话戛然而止,像是想到了什么,眯着眼睛,加重语气问道:”你不会是知道些什么吧?“
“我怎么可能知道,只是一种猜测罢了。”她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床上跳了下来,“人家要去洗漱了,半个小时后在旅馆的大堂集合,我们一起去赶场,真的有够期待的,人家还是第一次去那种乡村集市呢”我翻白眼瞪着她的背影,心里却是思绪翻腾。这个小妮子,绝对知道些什么,可恨的是,她偏偏不告诉我。哼,走着瞧,我们谁怕谁,总要被我给套出来的!
女人天生就不是那种守时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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