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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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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一动,似乎在腾云驾雾。婉儿不敢置信问了问自己:“我是不是死了?”
收到的回答是…………好象没有!她又悄悄掐了自己一爪,很痛,痛得眼泪都流出来,这才大胆睁开眼。却见自己在陆汝吟地肩上,他像扛一麻袋一样飞奔。婉儿来不及追究他把自己当货物处理的罪过,赶忙向后面望去。
上官赫飞已经和来人斗在一起。
那人如鬼如魅,身形快得惊人,招数也阴险狠毒,招招致人要害。上官赫飞的剑术已是出神入化难逢敌手,对上这诡异的爪法,竟然占不到半点上风,反而一不小心便险象环生。
就在这时大队人马已经赶到。马上有人大呼:“别让那女子逃掉!”
马上又掠起几条人影,也是轻功卓绝,几个跃起就到了跟前。来人的目标似乎全在婉儿身上。呼啦啦地剑一起向扛着婉儿的陆汝吟招呼去,一个披红色大髦的格格笑道:“我招呼这个。你们到马车旁去!”这人脸色苍白。一双眯缝的小眼睛滴溜溜转,看上去实在有些恐怖。
双手一挥。竟也是一对尖利的鬼爪,只是颜色血红,更显得诡秘恐怖。
那爪子和陆汝吟剑身相碰,闪出耀眼的寒光,那人又格格笑道:“想不到还是个练家子,剑法耍得还不错!”双手一错变换身形,那爪子便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抓进,陆汝吟大惊失色,耳边又听得马车上传来山贼甲和叶星的惊呼,知道马车上的人也已经遇险,不由担心嫣然。这一分神,那爪子已然抓到,冷冰冰扣住他地脉门,用劲一吐,陆汝吟立刻全身发麻,双手再也动弹不得。
肩上的婉儿已转移到红衣人的手中,那人正要将婉儿扛回马上,忽然身后风响,本能地将身子一闪,头上地皮毛掉下,头发顿时散落开来,却是一头耀眼的白发,在雪地里闪着耀眼地光。
红衣人扛了婉儿自然不方便,身形一晃到了马车边,身后地剑如影如随,他冷哼一声,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年轻人,你只顾了攻击我,竟然敢对黑鹤地爪法毫不理睬,莫非你的身子是铜墙铁壁?”
这当儿婉儿在红衣人的肩上瞧得分明,上官赫飞一味向红衣人攻击,完全忽略了身后的黑衣人。
他的后面留有大片空挡,只要那黑衣人一抓抓下,便立刻是十个血淋淋的深洞。
上官赫飞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将后面完全暴露给对手显然是他绝不会犯的错误。婉儿的心剧烈跳动起来,想要大声呼叫他注意,却又说不出话来,只有眼睁睁看着上官赫飞处于险境中。
说也奇怪,那黑衣人忽然桀桀怪笑,“小子要领教红鸾的爪法,我便让了你便是!”身形一闪便从红衣人手里抢过婉儿,再一闪已经奔出几丈之外。上官赫飞猝不及防,正要再追,却已被红衣人缠上,那人笑道:“很久没有遇上这样的后生晚辈了,爪子都快生锈了,来来来,陪我练练!”
双爪一扬,顿时漫天都是爪影,从四面八方向上官赫飞袭来。
上官赫飞使出浑身解数,却始终在那双爪子的笼罩下,眼角余光瞥见黑衣人已扛了婉儿奔回队伍,心里一急更是无法发挥剑上威力,只听得当的一声,那爪子荡开宝剑径直向面门抓来。
那红衣人的爪子已经到了面门却又往旁边一晃,那人格格笑道:“小子分了神了,这架打下去没意思了,走人走人!”一个跟斗在雪地上翻去,样子非常滑稽可笑,但那动作却快急,瞬间就到了远处。
上官赫飞哪里肯放弃,身形一掠也到了林子边。
红衣人忽然站定,格格笑道:“小子,追着我做什么,你早生几年的话,追着我跑我倒会考虑,可是现在不行,老娘已经有了意中人了!”这时上官赫飞才看清,红衣人虽然面目可怖,但身材却玲珑有致,显然是个女人。
他心里念着婉儿,也不理会红衣人,径直向大队人马奔去。原谅!
第三卷
→第五十七节 … 奇怪的囚犯←
眼前红光一晃,红衣人格格笑道:“小子,既然你追了来,怎么可以不理我。太不给面子了!”爪子如影如随跟上,上官赫飞惟有挥剑迎敌。这一来他顿时被缠上,再也追不上婉儿,眼见她被带进队伍深处……
接着还有陆汝吟和嫣然,然后是山贼甲和马车夫叶星。
上官赫飞心中焦急之至,却怎么也甩不开红衣人,他的剑术本来和红衣人在伯仲之间,但他心里牵挂着婉儿,剑术便不能完全施展。只听得“嗤”的一声,肩上被撕下一大块衣片,立刻觉得肩头冷飕飕,但竟然没有伤及皮肉,想来竟是红衣人爪下留情。
“小子,想留着命救小姑娘的话就要专心才行!”红衣人格格笑道。
上官赫飞心中一凛,立刻收起纷乱的心思,将全副精神注到剑上,砍切削,招招都是致命的精华。红衣人喜不自胜,格格笑道:“好,好,好!就这样的打法,老娘很久没遇上这么强劲的对手,今天就陪你大战三百回合!”
上官赫飞面色冷峻,趁她说话的时候一剑刺去,红衣人躲闪不及,那剑便堪堪到了耳边,上官赫飞剑锋一转贴着她的头发削去,雪地上立刻飘飞了几缕雪白的发丝。
““红銮前辈,小心!”阵前的一名带刀的官兵高声呼叫。“这一剑还你刚才手下留情,等会儿我就不会这样放过了!”上官赫飞冷冷道。
那红衣人一点不恼,反而笑得更开心,身子忽地跳起很高,格格笑道:“好啊好啊!小子还蛮有情义。我放你一招,你便还我一剑,这样吧。只要胜了我,小姑娘立刻还你!
上官赫飞沉声道:“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那红衣人格格笑道,忽地变换了爪法,红光大盛,双爪鬼魅般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抓来,漫天遍野都是利爪。
婉儿在队伍的后面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矮胖的身材。细眉小眼睛,俨然便是特使吴大人。
又是这个死胖子!婉儿地心便重重往下沉,看来他不逮了自己关到什么江洋大盗的大牢里是誓不罢休了。
奇怪的是这一次吴大人见到她并不像逮到山贼头子地样子,反而笑眯眯迎了上来,“啊,婉儿姑娘来了!”
…………这家伙脑袋出问题了!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样想地。第二个反应是:什么阴谋?但是手脚不能动,嘴巴不能说,只有转了转眼珠子警惕看着有毛病的特使。
“哎呀,委屈婉儿姑娘了。黑鹤,快解开穴道!”特使完全无视她的怀疑,笑得春风荡漾啥!还要放了本寨主。到底想做什么?婉儿满腹疑惑,但是本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方针。还是做好了解开穴道就跑的一切准备。可是黑鹤解开穴道地时候又封掉了其他穴道。让她的功力一点也发挥不出来。
于是只好站在原地,脸上也笑眯眯看着特使。心里把特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千遍啊一千遍。
“婉儿姑娘请坐!”特使的身后忽然就多出一张大椅子,上面还铺着一张斑斓的狐皮,一看就特别舒服,可是婉儿不敢坐。有这么好的事么?上面一定有什么机关想困住本寨主,或者其他的什么诡计!
可是椅子上没有机关也没有诡计,因为特使看她实在不坐就一屁股坐了上去,满脸惬意的样子。
“吴大人请我来不是为了让我坐这个椅子吧?”婉儿终于忍不住发问。
“当然不是,在下这一次来是请婉儿姑娘去见一个人!”特使忽然就把本官改成在下,而且讲到见一个人的时候表情特别谦恭。
婉儿笑眯眯瞧着他,“我很忙!”
“知道婉儿姑娘很忙,所以请了你地朋友一起陪着你,以免旅途寂寞!”特使也笑眯眯,轻轻招了招手,嫣然等人就被带了来,嫣然焦急道:“婉儿,你没事吧?”
于是婉儿就笑眯眯答应了“邀请”,特使下令,“调转马头,回宁德!”
“大人,红鸾前辈还在前面和上官将军过招呢!”一名官兵大声道。
婉儿的心便往下一沉,急急拨开人群便往前面去,特使胸有成竹也就不出声,官兵们见头子不发言,全都自动让开一条路来。
上官赫飞和红衣人斗得正激烈,忽然见婉儿自队伍里奔出来,心下大大惊疑,手上动作稍慢,背上的衣襟又被唰地撕下一大块。
“哈哈哈!小子看到小姑娘就分神了!”红衣人得意地叫起来,可是笑声还没停歇就觉得脖子上一凉。
“我并不是只看得到小姑娘!”上官赫飞冷冷道:“我赢了,你该实现你地诺言,放了她!”
“卑鄙,无耻,趁人家得意的时候打赢人家!”红衣人很想跳起来大骂,却碍于脖子边冰凉地剑锋,眼珠一转格格笑道:“算了,就算你赢了,这小姑娘归你了!”
“什么就算,你明明输了!”婉儿在旁边叫起来,“还有我又不是你地东西,什么归他了,你倒大言不惭……”声音到后来有些低下去,红着脸瞧了瞧上官赫飞。恰在此时上官赫飞松了手中的剑瞧过来。
四目相投,婉儿忽然在那双深不可测地冷峻的眼里看到一丝狂野的激动,不由心下狂跳。从前花前月下的感觉重新回来了,满满的淹没了她的心。她真的不该怀疑他,他肯在这里为她殊死搏斗,还有什么不可信的?
便在此时她忽然看到上官赫飞身后地红衣人悄悄伸出鬼爪,一下向上官赫飞抓去。此时上官赫飞的眼睛正牢牢瞧着她。似乎有些出神。
“大哥,小心!”她大叫起来。
寒光一闪,地下立刻飘落几根长长的爪子。嫣红似血。上官赫飞冷冷道:“我说过了,我并不是只看得到小姑娘!”说完便向婉儿大步行来。
红衣人怔了片刻。瞧着地上地鬼爪发神,忽然顿脚跳道:“哎呀我的爪子啊!我养了几年地爪子啊,就这样被你个坏小子削掉了!我要你赔,要你赔!”飞起身形向上官赫飞的背后抓去,上官赫飞也不回头。拿刀背一挡,红衣人哎哟一声叫得更响,原来她暴怒之下忘了自己的武器已经被削掉,这一挡之下更牵连到指甲根,痛得抱着胳膊直甩。
“死黑鹤,你个挨千刀的,祖宗八代都是缩头乌龟。我被人欺负了你也不管管……”红衣人忽然高声哭起来。阵前的官兵们就有几个掩住嘴吃吃笑起来,有一个小声笑道:“黑鹤老前辈地祖宗又遭殃了!”
骂声中只见后面扑出一个黑影来,像一只滑翔的大鸟直接就扑向上官赫飞。正是捉了婉儿的黑影。一边拼命进攻一边尖声道:“好老婆。别骂别骂,我来了,我来了!”招招拼了全力。然而红衣人越骂越起劲,“死老头子坏老头子。你祖上世世代代都是缺德鬼。你全家都不是东西……”
官兵们全都吃吃笑起来。婉儿虽然担心着上官赫飞,也忍不住笑道:“全家都不是东西。那你是不是东西?”红衣人愤愤道:“我自然是东西……”忽然住口,周围的官兵已笑倒一片。
红衣人气愤交加,忽然跳起来,“死老头子,都是你不帮我惹的祸,你还不使出冰寒飞针拿下这小子!”白发四散飞舞,配上苍白的脸色,活像个疯婆子。
黑衣人立刻双手一搓,忽地飞起洒下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东西。那东西似细针,又似牛毛,多得数都数不清,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光芒。上官赫飞急忙挥剑舞出一道屏幕,但还是觉得胳膊上一凉,半边手臂立刻麻木动弹不得。接着是腿,腰,他站立原地不动了。
“好啊好啊!臭小子被制住了!”红衣人高兴地跳起来,冲过去就在黑衣人的额头上叭地亲了一下。后面的官兵又吃吃笑起来,红衣人两眼一瞪,“笑什么,没见过老夫老妻亲热!”扑通扑通便倒下几个!
婉儿却已扑了过去一把抱着上官赫飞,在他地身上左捏捏右捏捏,“大哥,你怎么了?”
上官赫飞苦笑道:“我被冰针打中穴道,暂时动不了了!”向红衣人冷冷道:“前辈说的我赢了你便放这位姑娘走,我先前赢了你,你放她走吧!”
却听得格格怪笑,红衣人拂开脸上的白发,得意笑道:“小姑娘是我们此行邀请地客人,岂能轻易放走!”
上官赫飞脸色变得阴沉,“前辈允诺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莫非都是骗人地?”
红衣人得意地跳到他身前笑道:“我不这样说,你怎么会使出全力和我打呢?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倒是真地,只不过我不是君子,只是一个老太婆。老太婆的承诺为什么要算数,切!”
上官赫飞唯有剩下苦笑。
夜晚地时候他们来到宁德。
进了宁德后左弯右拐来道一个高宅大院,特使恭敬地将婉儿接入院中,安排了丰盛的晚餐,然后谦虚地问:“请问婉儿姑娘,还需要什么?”
婉儿皱了皱眉,特使立刻紧张地看了看脚。
这一路行来,婉儿已摸清这位特使的规律,凡是他心里害怕的时候总是紧张地看一看脚,而且越接近宁德对自己越恭敬。虽然不知道他怕自己什么,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她皱眉道:“萧劲的伤很重,你们……”
她本来是试着探看一下。
没想到话未说完特使就接着说:“在下马上派人找大夫,马上派人去!”
竟然这样顺利,婉儿大喜,“还有我大哥的穴道……”
特使连忙点头,“马上解开马上解开……”说完又为难地说:“婉儿姑娘早就提出了这个问题,可是黑鹤说那是冰针,要等到冰在身体里自己融化了,才能解开穴道!”
就这样婉儿他们便在这深宅大院住下来。看样子不但不用到关押江洋大盗的牢房,反而有向天堂发展的趋势。特使天天来看望婉儿,好吃好喝的供奉,但是门口依然站着官兵。婉儿虽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奈何自己一大群人都在别人掌控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萧劲的伤找了大夫看,说的都是要休养一段时间,开了很多一看就很贵重的药,但萧劲却没有多大起色,仍然沉睡不醒,偶尔醒来也茫然看着周围,似乎眼前是空气。婉儿见了他这样的时候不由握着他的手痛苦呼叫,可是萧劲只是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一会儿就重新昏迷过去。
这一晚婉儿又在萧劲窗前独自垂泪,忽然回头,却见上官赫飞在门口默默望着自己。她的泪不由滚滚涌出,低声道:“大哥,萧劲的身子还好得了么?”上官赫飞不语,走进屋子仔细瞧了瞧,柔声道:“好好调养,应该可以恢复的!”
婉儿失控地哭了起来,“他们也说好好调养,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是这样……”忽然冲出门去直奔特使的房间,上官赫飞的眼睛黯然一沉,默默回房去了。
婉儿冲进特使的房间,特使正在喝小酒,怀里搂着一个妖媚的女人,显然是青楼里叫来的。见婉儿直冲进来脸色立刻一变,随即挂满笑容,“婉儿姑娘,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么?”
那妖艳的女人看着婉儿风风火火的样子胆怯地往后缩了缩。
“吴大人,萧劲的伤迟迟不好。我要去给他找个好大夫!”婉儿不顾一切道。
特使的笑容凝结了,“这个,这个,婉儿姑娘你不可以乱走,你要等到……”忽地闭嘴。
婉儿却已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话,“等着什么?”
特使只是嘿嘿笑。
抓我又不投进大牢,真的如他所说是为了等一个人!那么,等的人没来我就出了意外的话,特使无法交差!心里有了打算婉儿立刻就冷冷一笑:“不让我出去的话,我从现在起开始绝食绝水!”
眼睛不经意瞟着特使的表情。果不出她所料,特使的脸色一下变得苍白;“使不得使不得,婉儿姑娘,千万使不得!”
“我意已决,要么让我出去找大夫给萧劲看病,要么我立刻就绝食绝水,说不定还会上吊自杀什么!”婉儿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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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嫁到金龟婿,谁知附送极品婆婆。新婚第一天婆婆下跪磕头,拿钱买儿子离婚,主动欢迎小三,这日子,还让人活不活?看我展开绝地反攻……
第三卷
→第五十八节 … 雪夜←
今天起大爆发,晚上还有一更。
还没走出几步特使就追上来,“婉儿姑娘,婉儿姑娘!”
婉儿一甩头,慷慨赴死的样子。
“婉儿姑娘,婉儿姑娘,万事好商量!哎哟!”特使忘了自己没有穿鞋子,一脚踩到一块尖锐的石子上,疼得嘴歪眼斜。房间里的妖娆女人赶紧送了鞋子出来,特使一把推开她追着婉儿去。
好不容易找到她,节骨眼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婉儿姑娘,婉儿姑娘!”特使打着赤脚在花园里跑得踉踉跄跄。
婉儿已经到了院子里的池边,意味深长瞧着湖水,嘴里喃喃道:“不知道这水深不深,会不会淹死人?”
“好好好,我答应你!”特使焦急地叫,倒吸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赤脚已经被雪地和石子搞得遍脚鳞伤,“不过现在大夫都已经关门睡觉了,明天去好不好?”神态十分谦恭。
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出去心里不禁激动万分,婉儿得意洋洋吹着口哨准备穿过花园回到自己的屋子,可是古话说得好…………乐极生悲。她在假山旁行走的时候不小心就滑了一下,假山旁边是人工湖。才开始下雪,湖里还没有结冰,但是要摔下去的话一定也冻得够呛!
她失声尖叫起来。
身子忽然就被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熟悉的怀抱,还有她熟悉的味道,她正在惊声尖叫,忽然就收了声。胡乱摆动的手脚也停了下来。
时间仿佛停滞,她终于慢慢地慢慢的抬起头来,迎上那熟悉的深邃地眼。夜光下。那双眼亮如星子,褶褶闪着异样的光芒。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下巴隐隐有青色地胡茬。
从那天被他救出去,然后又在戴云山下被官兵捉回后,有多久没有这样近看着他了!她忽然觉得一阵冲动,慢慢就抬起手抚上他坚定的下巴,刚冒头的胡茬有些硬。扎得她的手痒痒的,她也不说话,只是轻轻抚摸。抱着她地身子微微震了震,一只手轻轻捉了她的手,将那柔软的小手紧紧贴在自己脸颊上,他的眼热切瞧着她,那样的热烈,简直要把她溶化。
忽然间,她觉得这些日子以来。强迫自己站在他的对立面怨恨他遗忘他无视他的坚冰被轰然打破,无声地倾倒在地,化为一汪春水。粼粼的重新闪着波光,波光里都是他的影子。他地呼吸。
这是夜晚。正是一天中最后的嘈杂。远处高楼上有渺茫的歌声断断续续飘来,近处不知道谁家地狗在低吠。可是忽然间一切的声音凭空消失了,只有他放大地呼吸,在耳边咻咻作响。
周围是漫天地雪花,纷纷扬扬,悄无声息落在脸上,头发上,有一朵小小的雪花晃悠悠飘到了她地鼻子上,他伸出手轻轻按住,柔柔地打着旋。那雪花在温暖的手指下融化了,沿着肌肤往下滑,他的手也往下滑,滑到了她的唇上,已经冻得通红的唇,又或者是别的原因变得嫣红的唇。他的手停下,手指轻轻拂过。
“有点凉!”他低声道。
婉儿动也不动,只是迷茫望着他,太多并不遥远的记忆被唤回,统统唤回,冲击得她头晕脑胀,她的嘴唇轻轻颤动。
下一刻,一张火热的唇便覆上了她的。有些狂野,好像压抑了很久,他霸道地攻开了她一点也不坚守的唇,长驱而入,掠夺性地辗转吮吸。他的手插进她浓密的秀发,把她的头紧紧贴向自己,贴得那么紧,简直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子。
周围再没有一点声响,只有他和她狂野的心跳,咚咚咚……
他狠狠吻着她,辗转缠绵。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她。婉儿靠在他的臂弯里,双眼迷茫看去,只见上官赫飞的眼里燃着一种奇怪的激情的火焰,似乎在压抑极大的痛苦,手臂也微微发抖。
她的手滑进他的衣服,轻轻抚上他的胸膛,柔声道:“大哥,你冷么?”
这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冰凉的小手,就这样轻轻滑过他的肌肤,带来的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上官赫飞只觉得身子燃起熊熊烈火,挣扎几下,哑声道:“不,不冷!”
“你的胸膛好暖和!”那双小手还在要命地动,指尖不经意拂过胸前的敏感处。上官赫飞倒吸一口气一把握住它。“别动!”他哑声道。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它正跃跃欲试要将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往下拉。
“我们,我们回去吧!”他看着那乌溜溜的眼睛,现在那里面满满盈着波光,似乎是醉人的酒,满得快要溢出来,他的心也醉得迷茫,好不容易艰难吐出这几个字。
有谁知道横贯三军的上官赫飞现在正感到极大的恐慌呢?只是恐慌的对象不是敌人,而是他自己。他深深呼吸深深呼吸,终于下定决心一把抄起她向她的房间走去。
“大哥……”她在低声叫。
“嗯!”他不敢开口回答。
“你的怀抱好温暖!”她喃喃道,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
前面是花丛,这里是拐弯……上官赫飞极力提醒自己,强迫眼睛死死盯着道路,因为他知道一不小心的话它们会毫不犹豫回到一个地方…………她的娇艳可爱的脸。回到她的房里的时候他觉得她的手还紧紧搂着自己的脖子,他柔声道:“到了!”
没有回音,上官赫飞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怀里的小人儿已经睡着了,红艳艳的脸上挂着甜蜜的笑容,长长的睫毛像一对蝴蝶覆在眼睑上,随着呼吸轻轻抖动。他的唇不由自主就落在那对蝴蝶上。
“大哥!”她在梦中低声叫,嘴角是一丝甜蜜。
上官赫飞的心里似乎也被那一丝甜蜜灌满,冷峻的眼中已经泛起温柔的春波。
“萧劲,萧劲,你别走,别走……”她忽然蹙眉轻叫,似乎有无尽的痛苦。
上官赫飞正把她轻轻放在床上,牵着被子的手便一僵,抬眼望了她,春波立刻结了薄薄的冰,他的身子忽然变回了雕塑,将她轻轻扶好,头也不回出了门。
第三卷
→第五十九节 … 麻烦回归←
第二天一大早婉儿就起床了。来到萧劲的屋子里细细替他梳理了长发,最近他的头发都是她在梳理。她抓了一缕在手中,细细梳得整齐后才放下又抓其另外一缕,梳理的时候她照例和萧劲小声说话。
“今天我要出门去给你找大夫,你乖乖睡觉,等我回来带一个绝世好大夫,一定可以把你彻底医治好!”
萧劲的眼皮微微动了动。
婉儿又拿来毛巾轻轻擦他的脸,“你看看,这么漂亮的小酒窝都不用,真是太可惜了!”想起平日里的萧劲总是笑得阳光灿烂,不由一阵心酸。放下毛巾强自笑道:“老是睡着当懒虫,来,给本寨主笑一个!”
话未说完就看见窗外默然静立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冷峻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她忽然觉得有点心虚,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改不了的自称本寨主的口头禅还是被上官赫飞看到了什么。
红鸾和黑鹤被特使特别委任做了“陪护”,并且只批准婉儿一人出门,嫣然和陆汝吟等人想要一起出去走走,被特使“好言相劝”留在了家里。红鸾懒洋洋道:“这么多人一起,当我们是幼儿园的阿姨不成?”
可是上官赫飞沉默站在门口表示要坚决跟婉儿一起的时候,红鸾又改了口气,“这小子,竟敢削断我的爪子,我要时时刻刻把他放在眼边随时报复回来!”
出了门,红鸾果然时时刻刻把上官赫飞放在眼边。先是不停追问上官赫飞的家庭,年龄,师父,后来居然问到了婚配与否。有没有定亲?
婉儿心里立刻大大不乐,脸上温柔笑道:“红鸾老前辈,莫非你瞧上了我家大哥。想招他做上门女婿?”
红鸾苍白的脸有些喜气洋洋,“我没有女儿。不过我也没有徒弟!”
话说到这里,黑鹤终于听懂了老婆的话,登时惊得两个眼珠子掉了出来。“老婆子,这小子又冷又凶,你收他做徒弟做什么?”
红鸾忙把他拉到一边。悄声道:“我们没儿没女,收个徒弟岂不就有人养老送终了!”咯咯笑着,似乎为自己的主意感到十分得意。
黑鹤地脸上现出一丝尴尬来,用同样悄悄的声音道:“老婆子,那个,你又没打赢他,怎么收徒弟呢?”
红鸾狠狠瞪他一眼,黑鹤吓得往旁边缩了缩。
“我们两个打赢了他,就可以收他做徒弟!”
黑鹤哭笑不得。想了想又低声道:“老婆子,这件事不好办。依我看另外还是找个资质好的做徒弟,好不好?”
话没说完红鸾就是一顿劈头痛骂:“死老头子坏老头子。你家祖宗十八代都是坏东西,没有一个是好人。我怎么瞎了眼嫁给你……”
黑鹤抱头鼠窜。躲到上官赫飞地旁边一句话也不敢说。
“哈哈哈,骂得好骂得好!”婉儿已经在旁边笑得流出泪来。
上官赫飞面无表情。好像这一切谈话和他无关。
这时他们正经过卖花鸟虫鱼的一条街,忽然就有个阴阳怪气地声音笑道:“哈哈,骂得好骂得好!”接着是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生硬地笑:“哈哈,妈的好,妈的好!”
婉儿骤然跳起来四下寻找,又听得那声音叫:“胡说,胡说,麻烦在这里,麻烦在这里!”
她昏了头似的四下乱窜也没看见鸟地影子,这时手上一紧,却是上官赫飞的手紧紧握住她,牵着她往一个角落去。
角落里蹲着几个人,正围着一个大鸟笼品头论足,婉儿毫不客气挤进去,看到那大鸟笼里关着两只鸟。身上的羽毛色彩斑斓,扑闪着翅膀急切地叫:“胡说救我,胡说救我!”
婉儿大叫出来:“麻烦,你怎么在这里,谁把你关了起来?”伸手提起鸟笼子就要把麻烦放出来。
笼子啪地被人夺下。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大声道:“小姐,你无缘无故放我的鹦鹉干什么?”
婉儿急道:“你的鸟?这是我的麻烦,你捉了我的鹦鹉干什么?”
那汉子哈哈笑道:“小姐,这两只鹦鹉是我在山上树林里捉的,还有同路地张三李四可以作证,你认错了吧?”旁边几个着锦袍的汉子也笑起来:“小姐,这鹦鹉我家公子已经付了十两银子买下了,你请买别家的吧!”
扔了一锭银子就要接过鸟笼。
婉儿气得脸色发青,劈手就要夺回,奈何穴道被制使不出一点力,却见上官赫飞沉了脸,慢慢伸出手来。
“拿来!”他沉声道,眼底犹如寒冰,“十两银子,我们买了!”
“哥哥,哥哥……”麻烦在笼子里欢呼雀跃。
那几个人被上官赫飞地威严吓住,片刻后有一个尖嘴猴腮的忽然尖声笑道:“这鹦鹉我家公子已经买了,自然绝不出让,谁要再买也不行!”使了个眼色,便有个长得黑蛮地汉子伸出手来在上官赫飞手里抢夺。
上官赫飞自是不让,可是他地冰针还残留在体内没有融化掉,手上还有些僵硬,功力也使不上,眼见那黑蛮的汉子使了一招最简单最普通地猴子偷桃就把鸟笼夺走。那几人见上官赫飞气度不凡,料得也是个惹不起的主,也不愿惹事,得了鸟笼立刻拔腿就跑。
“胡说救我,姐姐救我……”麻烦在鸟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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